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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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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宦官们谁都没有凑过来,羊皮上写的什么,他们早就知道了,宫里的事瞒不住张让,同样瞒不住他们。
曹节第一个说话,他清了清嗓子,道:
“不就是刘九想用反间计么,挑拨离间罢了。
要是张兄想提拔那姓李的小子,把这张羊皮拿出去给皇上看便是,要是看他不顺眼,那就把这羊皮压下来,然后朝会上夸夸那小子,保准他啥封赏得不到,还得死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下!”
张让嘿嘿笑了笑,道:“我倒是想栽培一下姓李的小子,听张久说他挺懂事的,还立下字据要和何进对着干,如此的好苗,我等岂有不细心栽培之理?”
大宦官们一起笑道:“那就把羊皮拿出去便是!”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为反对而坚决反对
张让冷笑了两声,道:“本来我还琢磨着,那姓李的小子,又懂事,又能立大功,咱们得好好奖赏一下人家,可又怕朝里的废物们反对,所以迟迟不能下决心,怕因为他再闹出点什么事端来,现在有了这张羊皮,那就一切都妥了,不用咱们开口,那何进就得拼命帮他求宫,说不定还得给个侯爷,让那姓李的小子当当呢!”
大宦官们一起笑了起来,曹节道:“那姓李的小子要和何进对着干?他留下什么字据了,张兄拿出来让咱们也都看看,如何?”
“正要让你们看看!”张让说着话,从袖子里取出李勤写的字据,放在桌子上,让大宦官们看。!
大宦官们看了,无不惊叹,曹节拍着桌子,啪啪作响,叫道:“这是要和何进往死里干啊,不共日月之仇,姓李的小子……那李将军到底和何进有什么仇?”
不看字据时,只不过感觉李勤就是一个想巴结他们的地方小武官罢了,很普通,很平常,可看了字据之后,曹节立即感觉李勤太会做人了,简直就是他们宦官的好朋友,好兄弟,一定要得到尊重,一定要好好栽培才成,不叫姓李的小子,改叫李将军了。
其他宦官也都点头,一起看向张让,都想知道李勤到底和何进有啥仇,竟然敢留下字据,这就等于是铁了心的,要和何进不死不休啊,这样的好朋友,好帮手,上哪儿找去?
张让皱起眉头,道:“这个,倒也不是特别的清楚,不过听张让回来时说,这个李勤似乎是李广的后人,有可能是自吹吧,不过这种事情,也没法查证,只能就当他是李广的后人了!”
大宦官们面面相觑,李广的后人?李广也算不上啥大人物啊,要是冒充名门之后,昨地也得找个更有名的,没犯过错误的大人物才行,比如说张良,干嘛要冒充李广的后入啊!
曹节笑道:“李将军既然愿意认李广为祖先,那咱们不如帮帮他,帮他把这个身份坐实?”
大宦官们一起点头,纷纷笑道:“这个自然,小事一桩,咱们一定能帮得上的!”
张让笑了,道:“我看那姓李的小子,要飞黄腾达了!”
葺节道:“张兄所言差矣,是李将军!”
大宦官们一起笑道:“对啊,是李将军!”
张让笑着点头道:“对对,是李将军,他是咱们自己人,要尊重着来才成!”
第二天。
皇帝刘宏平时几乎不上朝,只有在特定的日子进行大朝会时,他才会勉为其难地上朝坐一会儿,尽一尽当皇帝的责任,平常他有什么事,都是交给十常侍或何进去办的,一般的大臣想见他一面都不容易。
上朝之后,刘宏打了个哈欠,冲侍立在一旁的张让挥了挥手,张让弯着腰小声答应,上前一步,站到龙案之侧,大声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大臣们谁都没吱声,有事他们也不会在朝堂上说的,他们一起看向站在最前面的何进,等着何进出班,说说凉州的战事,这可是近年来,最大的一桩事了。
何进咳嗽一声,心想:“我该怎么启奏呢,得让张让他们先发表意见才行啊,可怎么才能让他们先发表意见呢?这帮人又奸又滑,可能也想先听听我的意见吧?”
张让说完了无事退朝之后,也没吱声,却看向何进,冲何进很轻蔑地瞄了一眼,又把脸别了过去,似乎多瞪一眼何进,都是有**份的事一样。
何进忽见张让向着自己来了记蔑视,顿时大怒,他脾气本就粗鲁,最受不了别人给他气受,张让一个混蛋宦官,竟然敢蔑视自己,他当然也要好好地蔑视回去,可惜张让再不看他,弄得他没法蔑视。
就在这时,殿外忽然传来人声,叫道:
“匈奴有信使到!”刘九只是个匈奴王,并非是单于,他的使者只能称为信使,而不能称为使节。
张让忙转过身子,弯腰看向刘宏,刘宏咦了声,道:“匈奴的信使?这也没有到进贡的时节,怎么就来了?”
外面那信使是张让安排的,并非是真正的匈奴人,那来送信的匈奴信使,早就被张让派人给装麻袋里,系上几块大石头,沉到城外的河里去了。张让做事向来心狠手辣,什么匈奴王刘九,还刘八昵,他才不在乎。为防止信使说出些什么“真相”来,干脆整死算了,然后派个人假装信使,说完事后再假装大白天的出城回草原,然后该干嘛干嘛去,要是刘九再派人来询问信使,就说信使一路平安出了汉境,结果在草原上被乌桓人给杀了,让刘九找乌桓人算帐去!
张让堆起笑脸,问道:“皇上,可要宣那信使上殿?”
刘宏嗯了声,道:“那就宣吧,看看单于给朕送了什么贡品来,估计又是马,除了马他也不会送别的了。”
张让很有先见之明地道:“听着是信使,不是使节,估计不是单于派来的人!”转身叫道:“宣匈奴信使上殿!”
刘宏却皱了皱眉头,不是单于的使节,那见不见就没意思了。
小黄门一声接一声地把话嘁了出去,过不多时,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到了殿外,还没等进大殿,在外面就跪下了,叫道:“冤枉啊,请大汉天子,为我匈奴小民做主!”
刘宏一听这话,心里更烦了,不是单于派来的人,他就挺不高兴了,匈奴小部派来的人向来都是要赏赐的,进的贡品极少,他自然就不愿意见,缺钱缺得他都卖官了,还能待见管他要钱的人么,至于说到告状的,他就更烦了,匈奴人打来打去的,找他这个大汉皇帝干什么。
做为一个皇帝,汉朝正是在刘宏手里走向完全的衰败,他可不象祖宗那样爱管草原上的事,他连大汉自己的事都不愿意管。
张让又看了看刘宏,小声道:“皇上,要是您累了,不如让老奴去处理?”
“还是你能替朕着想,便由你去处理吧!”刘宏有心回后殿,可想了想,还是没有起身,反正那匈奴信使也趴下了,不如听听他说啥,自己能有点新鲜事回去和嫔妃说说,说说匈奴人的不开心事,让宫里的嫔妃开心一下。
别看张让名字叫让,他可一点谦让的意思都没有,直接把那个假信使叫上殿来,接过羊皮信,放到刘宏的桌前,君臣两个一起看。
刘宏看了,忽地笑道:“原来不是匈奴人自己打自己啊,是咱们的人把他们给打了,这个李勤挺厉害的,只是不知贡品有没有送进京来?”
他才不在乎匈奴人死活昵,为了捞钱,身为大汉皇帝他连“四园卖官所”都设立了,公开卖官,连官他都开始公开卖了,他还有什么在乎的,更别说在乎匈奴人了。
张让却一脸惊讶地道:“皇上,这个李勤罪大恶极,而且是犯官李陵之后,还竟然劫杀匈奴人,杀了两个骨都侯,他如此胆大包天,可不能轻饶嘲!”
刘宏看了一眼下面趴着的信使,心想:
“杀几个匈奴人罢了,有什么大不了的,而且还是刘九的匈奴人,如果刘九真的拿李勤有办法,早就开打了,根本就不会派人来洛阳,肯定是打不过了,才来告状的,还是空手来的,无趣之极!”
张让这么一说话,其实就等于是摆明态度,他要收拾李勤,这是很正常的,他看哪个武将不顺眼,就收拾哪个,经常这么干!
可下面的何进却着急了,他立即出班,大声道:“皇上,臣有话说,臣这里有数份战报,只因前些时候战果未出,所以臣一直不敢呈给皇上看,怕皇上为此烦心,现战果已出,臣这才敢拿出来,面呈皇上!”
说罢,他从袖子里取出了那几份战报,一起交给小黄门,呈给刘宏。刘宏打开战报,逐一看了起来,张让并不打扰,这事他早就知道了,比何进知道的还早。
刘宏看罢战报,笑道:“这才对嘛,刚才朕就在想,以匈奴人的狼子野心,如果打得过李勤,岂有不打之理,这是被打败了,所以才来恶人先告状的!”
刚才心里所想,加上现在战报的印证,可不就显出来他这个皇帝大有先见之明了嘛,事情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
何进大声道:“皇上,这场大胜,臣本来还有些不信,可现在匈奴王刘九竟派人来告状,由此便可以证明,战报上所写全是真的,那李勤确实是打了大胜仗,应当重赏,而不是重重惩罚!”
张让心中冷笑,这何进真是个草包,只为了反对而反对,好象和我们对着干他能得到啥好处似的。他道:“皇上,就算如何侍中所说,这些战报是真的,可李勤却是犯官李陵之后,他自称祖上是飞将军,这叫趋炎附势,如此人品怎能够封侯?”
朝堂上,别的大臣听了这话,心中部想:
“怎么扯到封侯上去了,难不成李广封不上侯,那侯位却要落到他后代李勤的身上?看来何进要上当啊!”不少人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可谁也没吱声,神仙打架,凡人不搀和!
何进被张让一激,竟然想都没想,立即便加以反驳,道:“那李陵犯事,已过百年,先帝们没有追究,皇上自也不必追究。李勤立了大功,凉州刺史和司隶校尉都夸他好,这便证明他的人品不差,如何不能封侯?臣以为,李勤可以封为关内侯!”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三章 关内侯
何进在下面大声说着,竭尽全力地反对张让的话。。
然而,上面的张让听了,心想:“封关内侯?很好,这可你说的!”
其他的大宦官听了这话,无不冷笑,鲁莽之人,果然是登不上台面,只略施小计,就让他结结实实地上了个当!
刘宏看向张让,道:“何侍中说的似乎有点道理啊!”他见何进情绪激动,便开始向着何进说话。当然,要是张让也激动一下,他便会再倾向于张让说话,其实他是挺喜欢看大臣和宦官打架的,比看斗鸡走狗好玩多了。
张让顺着话茬儿就上来了,他忙做出诚惶诚恐地样子,道:“皇上说有理,自然就是有理的,老奴现在也发觉,那李勤确实应该封侯,何侍中说的半点部没有错。”
死宦官张让服软了?下面的何进顿时就呆住了,他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往常和张让“理论”,非得脸红脖子粗不可,甚至得等到大臣们一起上,宦官们也一起上,那时才能分出个胜负,怎么今天张让说服软就服软了?这和他的性格可不一样啊!
何进有些茫然,回过头看向大臣们,大臣们则一起心中叹气,同时暗道:“蠢货,你上当了,被张让给耍了,看来李勤是张让的人才对,你还为人家请功,还要封侯,见过蠢的,没见过你这么蠢的!”
刘宏感到有点不耐烦,他摆手道:“那就如此吧,张让来拟旨!”说完,他再不想待在朝堂上,起身便走,回后宫找嫔妃们玩乐去了。
皇帝一走,张让便笑了,对何进道:“侍中大人说要封李勤做关内侯,那就关内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全都依你!各位,散朝了,咱们也回吧,拟旨去!”说完,阴阴地笑了两声,一甩袖子,他也走了。
大宦官们不约而同地,嘿嘿阴笑起来,全都把袖子一甩,晃晃悠悠地回宫去了。
何进张大了嘴巴合不拢,好半晌,这才转过头,问向身边的大臣:“那个李勤,不会是他们的人吧?”
听到他说话的几个大臣,不免全都一翻白眼,你才明白啊,未免太后知后觉了些!
论功行赏,这是天经地义的,只要朝里的两大集团分出胜负,那就什么事儿都好办了,李勤被正式任命为北地郡校尉,封为关内侯,而司隶校尉和凉州刺史等人,因为运筹帷幄有功,也都有封赏,其中凉州官员,受益最大的除了李勤之外,还有汤介,汤介有识人之明,竟被破格升为北地郡的郡守!
张让对于李勤这个自己人,那真叫出手大方,他亲自给司隶校尉写信,让司隶校尉全力支援李勤,并且暗示,如果司隶校尉不好好办事,那就要从京里派出宦官,去给他当监军了,在这种威胁下,司隶校尉当然会全力支援李勤。这年头,哪个武将不怕监军啊,监军最招人烦,那都不是一般的招人烦,而是烦死人!
然而,司隶校尉是躲过了监军一劫,护羌校尉也躲过了此劫,偏偏李勤却没躲过去,别人没有被派监军,他却反被派了一个!
张让和别的大宦官一商议,觉得李勤太重要了,从数量上讲,李勤是他们唯一一个在洛阳之外拥有的武将,必须要加以保护,所以决定派一个监军给他,但这个监军不是去监督李勤的,而是去监督别人的,比如汤介,比如冷徵还有魏元丕。十常侍非常怕这些高官为难李勤,要是玩起什么两面三刀,当面和李勤称兄道弟,而背后捅刀子下绊子,李勤肯定受不了,而他们更是受不了。所以,监军等于是给李勤当副手了,专门负责摆平备方面的关系!
这位被派出的监军,名叫张芹,是张让最信任的一个干儿子,比张久还要得宠。张芹号称知兵,宫中宦官三千,他最能干,他要是想去难为谁,一定能难为得住,要想保护住谁,也一定能保得了!
张芹带着给李勤升官的圣旨,还有大批的赏赐,从洛阳出发,去了扶角堡。
扶角堡。
李勤的武器研发,已然开始步入正轨,哈大力已然打造出“扶角堡制式”断马刀的样品,并且开发出很多种“新式”武器。
每种新式武器的外表都非常漂亮,奢侈华丽,而且刀锋要优于同时代大多的武器,从战斗价值上来,并非第一流,但从外表上来讲,绝对都是超一流,用现代的话来讲,此物仅供炫耀!
扶角堡演武场,李勤和手下将领正在试刀。
典韦手持一把断马刀,站在木桩之前,双手高高举起,口中猛喝,呼地一刀劈下,断马刀应声将木桩劈开!
收式站好,典韦看了看刀刃,道:“一点没崩,锋利是够了,如与敌兵阵战,一刀便可劈开铁甲,不过要从使用技巧上讲,怕是远不如长枪了,长枪兵两三个月即可训练好,可要是用这种大刀,怕是得训练一年,甚至时间还要长些!”
场边的李勤点了点头,对哈大力道:“这种刀,现在一天可以打造十把吧?”
哈大力忙道:“回李郎的话,现在一天可以打造二十五把了,比预计的要快得多,而且过半个月后,至少每天可以打制三十把以上,但要想打造得再华丽些,怕是无法做到,如要在刀身上铸出纹路,那花的时间,比打造一把刀还要长昵!”
李勤摆手道:“咱们扶角堡的制式断马刀,偏重实用,华丽什么的,先不考虑。咱们是穷人啊,当然只能用差一些的刀了,好刀要卖给有钱人用,换钱吃饭,这才对嘛!”
贾诩嘿嘿地笑了起来,道:“这话说得太对了,咱们扶角堡寨的人,向来艰苦朴素,不玩虚的。”
李勤手一摆,高顺拿着另一把断马刀上前,也站到了一座木桩之前。他手里拿的断马刀,和典韦的不同,典韦拿断马刀是“扶角堡制式”,而他拿的这把则是“扶角堡制造”,一字之差,刀与刀却是大大的不同。
扶角堡制式的断马刀,重量适中,可以劈开铁甲,不追求外表的华丽,也不追求锋利程度的极限,以好造,好修补,好杀人为根本目地;而“扶角堡制造”的断马刀,则以追求各种极限为目地,要么极端锋利,要么极端华丽,要么极重,要么极轻,有的刀上有复杂的花纹,而有的刀却光滑如镜,甚至比铜镜照人还要清楚!
现在高顺手里拿的断马刀就是一把可以当镜子用的,大刀通体用精铁打造,而外表则用铜皮包曩,只有刀刃处才露出雪亮的铁刃,铜皮光可鉴人,灿烂夺目。但实际上这把刀的杆柄是空心的,刀身又宽又薄,然而刀刃却极锋利!
高顺举刀劈下,木桩发出一声轻响,劈为两半。高顺收刀站好,看了看刀刃,道:“够锋利,可是却只能用做武将的单打独斗,而且如果被铁锤等重兵器打中刀身,怕是直接就断了,这刀好是好,但照我看,只能用做仪仗,不能拿来打仗啊!”说完,他看向李勤。
李勤笑道:“只要能卖出好价,买刀的人爱用它干嘛,就用它干嘛,就算人家用这刀修指甲,也不关咱们的事!”
哈大力道:“这把大刀重不过十二斤,莫说壮汉,就算普通的妇人都能抡得动,一把两把的还行,可要是大批贩卖,别人知道了这刀的本质,怕是买的人不会多吧?”
李勤看了他一眼,心想:“你打刀的本事一流,可做生意的本事却是差到底了!”他道:“就看怎么给这刀做宣传了,而且起个什么名字,这都是很重要的。”
拿过高顺手里的华丽断马刀,李勤道:
“这刀要起名叫做鬼头刀,宣传时要讲明,刀贵在精而不贵在重,一刀在手,与我为敌者皆成断头鬼。如此一来,别人就会忽略这刀上不得阵的问题了。再说,这刀就算上阵,只要不出意外,用几次还是没问题的,使重兵器的人不见得到处都是,随时都能碰上!”
众人一起点了点头,接着看将领们试验别的刀。
一边看试刀,一边讲着怎么去长安和洛阳等地贩卖,忽然有人来报,说凉州方面有人来,是来传圣旨的。
众人听了大喜,传圣旨的肯定是从洛阳来的,那么是先到的凉州,又到的扶角堡,这说明凉州方面白勺官员已先得到了封赏,这么一来,不但洛阳方面会有赏赐,而凉州方面也会有“支援”送来,要发财不是一笔呀!
李勤笑道:”快,列队,去迎接天使!”
带着手下将领,骑上马,迎接上去。
前来宣读圣旨的人正是张芹,张芹已然三十好几了,相貌颇有些猥琐,他对于此次能来北地郡当监军,是非常满意的,这说明他在宦官二代中,算是第一人了,宦官集团从没有掌控过军队,扶角军算是第一支,而他做为第一支军队的监军,身份自然要高于别的宦官二代,本就是宫中人,又掌了军权,假以时日,他必能取代现在张让的位置,成为最有权势的中常侍,宦官哪有不盼着这一天的,中常侍已经是宦官的顶峰了。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四章 自吹自擂表彰大会
马车外,蹄声急促,一名羽林军队正纵马而来,到了车窗外,道:“中官大人,李勤来了。。”
这名羽林军队正是陪着张芹来的两名军官之一,名叫姜授,他还有个弟弟便是另一个同来的军官,名叫姜予,两人都为羽林军的队正,年纪都在二十出头,是洛阳姜氏子弟,属于小豪门。
小豪门没法和大豪门相比,子弟要想出头,就得走旁门左道,那么走宦官的路子就是捷径了,所以他兄弟二人属于亲宦官集团的军官,这次奉命保护张芹来扶角堡,打算干一番事业,以便日后回到洛阳,好能顺利地出人头地。
张芹听了,立即探出头,向前面看去,道:“哪个是李勤?”
姜授道:“那个没有穿盔甲的年轻人,就是李勤,听闻中官大人来到,他欣喜若狂,亲自带着手下文武前来。”顿了顿,他又道:
“估计李勤还不知道监军的事情,这种事,怕也不会有人提前和他通风报信儿!”
张芹点了点头,他当然理解,这年头只要一提宦官监军,没有哪个武将会不烦的,就算有人提前得到了信儿,也不会和李勤说,说高兴的事儿还说不过来呢,谁能吃饱了撑的,和李勤说烦心事,那不是找不自在么,万一被自己知道了,说不定还会受到责备,所以李勤肯定不知道。
张芹心想:“我该怎么和李勤说监军的事儿呢?圣旨上是写了,可李勤听了会有什么反应?毕竟以后我还要和他共事,几年之内要在一起的,要是第一次见面,就让他和他的手下反感,以后没法相处了啊!”
见面要怎么打招呼,张芹已经苦恼了整整一路,可始终没有想出好办法来,监军这个职位,毕竟太招武将的反感了,不知李勤会怎么想?
他道:“以后就要和李勤共事了,大姜你说,头次见面,怎么能和他……和他……称兄道弟呢?”他管姜授叫大姜,管姜予叫小姜。
张芹一路上想的啥,姜授自然明白,可这种事他也没法解决,只能道:“中官大人,日久见人心,要是大人以监军的身份和李勤相处,怕是得过一段时间,才能真正的称兄道弟,这头回见面嘛……要不然,末将替大人先探探口风,你在车里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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