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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师凶恶-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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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海左足再次借力,身形更速!头上阳光一暗,又一人从屋顶跃下。就在半空中身形翻转,头下脚上,嘿然一刀,如闪电般劈将下来!
这些人仿似都不要命一般,前面一个凭了一把短刃,就想在狭窄的小街上拦截对手的长剑;这一人头下脚上,冲将下来,力道虽远胜平时十倍。但一个不好,就是折断自家颈骨的下场。目的却只有一个,要苏明海闪避,止住冲势!
苏明海心中虽是暗暗佩服这些人的刚烈,手下却是毫不留情。他右足本已跨出,忽的身形一仰,反变成了左足前移,右足竟是朝天立起,就在半空中和对方长刀接了一记!
那汉子凌空而下的身形竟被这一脚踢得倒飞而起!长刀反跳,劈去他半块脸颊不算,余势不尽,又砍入肩头,直进到胸口方止。双臂又遭人家魔力攻入,噗噗一阵乱响,直炸得血肉横飞,连白骨都露了出来,一条手臂更被炸的飞出丈许,挂在了人家屋瓦之上!
这人!
这是什么人!
这是什么腿法!
一击之下竟有如此力道!
那汉子惊骇之间,眼前渐渐变黑,还未将缘故想得通透,自家反死的通透了。
四十四、刺杀(下)
那人却不知道苏明海刚才衣袍一鼓,就已运出了虎击。刚才踢飞短剑的一腿倒还罢了,但此时这朝天一脚,伤害足足增幅了240%,少说也有四五千斤力道。不要说你还是个一百五六十斤的人,就是一头水牛凌空落下,也要给他踢飞三尺。
苏明海这一腿踢出,也不得不将左脚点在了墙根之上。
身形右转,一个旋身,右足顺势下落,却是向前抢出七尺,在地面上就是一点。
这一腿和刀刃交击,虽是踢在刀身下部,却还是有着损伤,血量又去了六点,变成了二十九点。
他此时已确信地上再无刚才那般的机关陷阱——后面一个人还在追赶,前面从屋顶又跳落一个战士。
对方既然敢追赶得肆无忌惮,又敢阻拦得理所当然,苏明海心中的这一份忐忑自然可以放下。
这人却是一个骑士,确切的说是一个骑战士。左手持盾,右手拿了一把大斧,方一落地,右足后撤一步,身形半蹲,将圆盾护住了半个脸颊。在这样的狭窄之处,一个五六级的骑战士,也确有止住普通魔师的能力!
苏明海右足骤然落地,身形立比在墙壁上左右腾挪快了不少。
寻常人极速奔跑,一步不过四尺,但苏明海左足前踏,一步就跨出了六尺八寸,就好像后面有千百斤力道推了他前进一般。嘴角一抽,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来。
这一步,虽只进了六尺八寸,但苏明海身后,却宛若起了一阵旋风,将地上泥沙尽皆刮起,打在两侧墙壁上,飒飒有声。
那人虽见苏明海如此威势,却脸色依然如常,情绪竟未有半点波动。
苏明海右足前跨,还是六尺八寸,他此时眼睛还是火辣辣的疼,泪水模糊间,却将眼睛微微眯起,眼白一翻,直欲看入对手的心头。
这一步跨出,身形更速,竟然带起了“呜呜”的响声。
那人眼见苏明海只要再进三尺,就要和自家相撞。又被他这般分不清眼白还是眼黑的一看,也不禁有些心头发寒,忍不住就紧了紧手中盾牌。
就在这时!苏明海左足复前,这一脚竟全不考虑和对方之间三尺的距离,身形如电,跨步如飞,似乎一脚要照样跨出六尺有余一般,眼前刀光一闪!
正午的阳光垂下,亮得耀眼,但这一道刀光更亮!亮得更盖过了这满天的阳光,亮得仿佛时间都为之停顿了一霎。再看到时,却是苏明海右足再跨,还是六尺八寸,人却已经到了这骑战士身后一丈开外。
这骑战士,应该说已不再是个人,已变成了两幅挂在墙上的画。
——这一刀,盾挡盾裂,斧架斧折,刀势前行,复将整个人劈开两半,魔力震出,将两瓣人体俱血淋淋地糊在了左右墙上!
360%的增幅,刀势之重,莫可阻挡!
苏明海这数步在旁人眼中,看似清晰分明,但速度却几至他的极速,从左足点上墙根开始,跑了五步,已奔出十多米,一口气只吐了小半,人却近了小街的路口。
小街之上,风,柔柔和和地吹,懒洋洋地扬起了竹竿上晒着的衣衫。
小街之下,苏明海疾步狂奔,卷起的烈风将两边墙壁都打得铮铮作响,拦截的其余三人皆被他甩在了身后。
就在这时!
寒光一闪!
直击而下!
这一击,连呼啸的风声都被打断,顶上扬起的衣衫似乎也禁不住这般的凛冽,猛地飞将起来,飘落到一旁的屋顶之上。
苏明海刚刚一刀而下,复跑出三步,见前面再无阻挡,便全身蓄势,正在回力之中。哪里会想得到头上明明全无动静,竟然却莫名其妙地藏了一个刺客!匆忙间将身一偏,就教这一点寒星击中肩胛。
此人正是艾刺!
他自有一套绝妙的匿息之术,一直伪装成人家晒的一件衣衫,挂在竹竿之上,全身上下绝无一点活物的气息漏出,竟还能随着早春柔软的微风飘动。
苏明海来回两趟,竟是全无察觉!此时将一枚暗器运劲打出,产生的回力竟将他整个身子都激得飘飞起来,可见其力之疾劲!
艾刺已是八级高手,又精通刺杀之道。这一全力出手,暗器上附了他毕生魔力!
他这一击之后,身形借势飘起,落在了旁边的房顶上,在寒风中寂寞伫立,明明应该是万众瞩目的位置,但偏偏看上去,仿如屋顶上吹来了一件晾晒的衣服一般,依然全无一点生人的气息。
一击必用全力!一击必然远扬!这,就是刺客的风范!
苏明海肩部遭暗器击中,元力立生反应。噗的一响,暗器上真力炸开,肩头一阵火热,竟在皮肉上开了个寸许方圆的小洞!
那物事余力还在,继续前钻,元力又一涌而出,噗的又是一响,却是切断了苏明海的锁骨。
余势未尽,直钻入右边胸腔,先在右肺第一叶上钻了一个大洞,再将第二叶划烂了大半,复穿透第三片肺叶,方被苏明海元力裹住,湿搭搭挂在肺泡外面,竟然是一枚边缘磨得极为锋利的小钱!
这些铜钱镖乃是艾刺专门以血炼打制,青铜铸成,锋利异常,又极为生脆,往往一钻入人体就要裂成碎片。一罐妖兽血不过炼得三百来枚,还要报废一半,基本上又是一次性使用,造价十分昂贵。
这铜钱被苏明海用元力托了,循路排出体外,落入皮甲缝隙之中,其间又流失不少元力,再加上命中时的损失。竟被一击打去15点,如今只剩得14点血量,而且骨骼碎裂,连总血量都从63点变成了50。
但这时苏明海终于冲入了大街,进入了看热闹的行人之中!
蓦的!临街的窗户中又是一阵机括烈响!
这次却足有十五六只箭矢疾射而出,苏明海将身一倒,也不管好看难看,在地上摆开懒驴打滚式,直向街对角滚去。同时神识一动,囊中剩余的一百八十多金币,外加上百的银币和大钱被他漫天洒出,口中兀不忘大喊一声:
“抢金币啦!”
这次的袭击,窗户中的人方一站起,就被苏明海神识察觉。他的神念虽对墙壁后面的物事有些阻碍,但这般强烈的生命活动,却还是宛如历历在目一般。
但街上看热闹的行人可就惨了,十六支箭矢射中五人,其中二人命中要害。甚至有一支乃是先穿透前面一人的胸腹,再射穿后面人的大腿,再将两人一齐钉在了地上。
顿时,街上人群的惊叫声、受伤者的惨嘶呻吟声,被踩到人的呼痛声,稍后又加上金币的落地声,红了眼的人的大喊声,争抢金币人的厮打声,混成了一片。
街道的斜对面凹入了一块,一面临街,三面是丈二高的围墙,深不过丈许,宽却有二丈,一口水井孤零零地立在中间,墙角还放了一个水桶,几个陈旧的瓮甏,乃是一个街边的井坊。
苏明海待箭矢落地,翻身跃起,疾向选定的目的地跑去。
他为人谨慎,神识之间仔细感应,便是刚入中阶的人物都不去接近,在人群中左右盘旋,只在普通人中间遮掩前行。
只要到了这个井坊,依托着两面墙角,他就有把握,凭着剩下的这些元力血量,拖延到城防军到来……
就在此时,旁边七八个正哇哇大叫,疯抢钱财的汉子突然立起,手中俱多了一柄蓝恻恻的匕首,连人带刀往中间就是一撞!
同时六七丈开外,绿影一闪,一女子在地上脚步连蹬,风驰电掣一般,向这个方向急冲而来。带起的劲风,吹散了她头上的绢帕,舞动着一头乌黑到发亮的头发,吹开了一脸的凄丽和迷茫。这凄艳美丽的女子,正是揽苍山四雁中的老三——青蛇闵珊!
苏明海事先看得清楚,这些人最高不过三级战士。在这埃希大陆上的成年男子中,要迈入中阶成为四级战士或许还要些传承。但作为低阶战士,一村二三十男丁,凭着蛮力苦练,倒有十来个能到三级战士的水准,哪里会想到最后出手的竟是这么一群人。
此刻变生肘腋,双方距离又近,苏明海便是连闪避都是不能,立马就如一块夹心饼干般被挤在了中间。
苏明海仓猝之间,右手剑光一闪,刺入后面一人的心口,左手一横一直,先一肘将左前一人打得跌飞出去,再一掌闷在当先一人胸口,复连人撞上,带着前面的汉子走了两步,方一侧身,将此人撇倒在地。
那闵珊身形才入了苏明海神识范围之中,他就已觉出此人必是一个高阶战士。在这等人挤人的乱战之中,绝不能被他缠上。故而施展手段,还是向井台方向直进!
但就在这两步之间,右前、右侧两人合身撞上,一刀刺入苏明海肩窝、一刀被他右手一拖一挡,刺在了上臂。但这两人和苏明海一撞之后,也立时软倒在地,咽喉中嘶嘶地喷出血来。
原来苏明海方才剑光一闪,竟是先割了这两人咽喉,才再行刺入后面一人的心脏。只是手法快捷,没人看到而已。但临阵搏战就是如此,这两人虽被一剑断喉,却依然有力气将武器撞入敌手的身子里去!
苏明海猝然被创之际,又遭左侧一名汉子撞中,匕首和他肩膀相碰。苏明海到了这时还有余力,肌肉滑动,错开了匕首。身形一晃,斜撞上去,反被他用肩在手腕上顶了一记,真力涌入,立时将那人翻了出去;
右后一人则被长剑切开了心脏,兀自不休,连追两步,却耐不得气力流失,轰然摔倒在地。匕首却脱手而出,钉入苏明海右腿;
左后和后方两人也俱撞上敌手腰背,一人持刃自上而下,一人握刀从腰而出。苏明海腰身转动,避过一刀,却教另一刀刺入左背!
这两人拔刀还待再刺,无奈此时苏明海已夺路而去,要待再追时,突觉身边香风扑鼻,闵珊已然一跃而过,先向苏明海追去。
四十五、虎头蛇尾
苏明海被这八个三级战士不约而同的一撞,在这片刻之间,右肩、右臂、左背、右腿就硬挨了四刀,有三把还钉在他的身上。
这几把刀刃上蓝汪汪的,一刺入肉,剧痛非常,伤处皮肉突突乱跳,连血液也几欲沸腾起来,显然是俱淬了剧毒。苏明海只勉强将伤势最重的左背刀伤用元力封住,刚排出毒性,血量就已见底!
魔师若是耗尽元力,其武艺就不过和一个六级战士相仿,无非是真力更雄厚一些而已。
后面闵珊身形如电如风,猛然跃过两个追击的汉子,突地左脚踢出。将一个汉子手上的匕首踢得怒射而前,左足落地,右足复起,又将地上一柄兵刃踢得激飞起来。
苏明海尚有三把匕首插在他身上,其中腿上一把,似乎割破了动脉,血流不止,毒性也是未解。但此时他人也到了地头,眼见后面两把匕首飞射而来,合身一滚,躲过来势,撞进了井台墙角,哐啷压碎了一只水瓮。
后面绿影一闪,却是闵珊合身扑到,她绰号本叫青蛇。腰部一勾一送之间,快若闪电,手中短剑挺处,还真如毒蛇噬人一般,直刺苏明海心口!
闵珊平时与人争斗,就精于计算——每次作战,都要利用各种地形、局势,谋算到他人无可奈何之下,才会一击出手。
这番众人暗算苏明海也是如此,先前她一直装作普通妇人,躲在苏明海神识范围之外。直等到那八人一撞而入,苏明海躲无可躲,才猛然跃出,来拣这个便宜。就连刚才踢出两把匕首,苏明海会如何闪避都先盘算好了:
此时苏明海滚倒在地,最多只能平剑横削她的双足,她这一番疾跑,落脚轻捷,自可轻松闪过。
人又被被逼在墙角,但身形未稳,左背、右腿、右臂等关键处都有受伤,根本不能立刻反应,还谈不上倚墙而斗。
对方身形已老,自己这一剑无论如何都会命中!即使不能致命,先机已失之下,也硬撑不过几个回合。
即便有了万一,也自有身后江伯禽赶上、艾刺暗器相助!再怎么算来,这十六郎都只有死路一条。这娇艳的女子一想到这里,就不免有些瞳孔放大,心情激奋,连嘴角,都在正午的阳光下,带上了一抹愈来愈媚,媚到几乎让人睁不开眼的笑容。
闵珊正得意间,突然头上光线一暗,接着身子一重,人猛地被压在了地上!
“轰!”
一张巨大的长桌就象直接在半空中变出来一般,猛然砸下!闵珊猝然受此一击,整个腰腹之间,都几乎被砸得断成了两截!就如一条被人抽了脊梁骨的死蛇,躺在地上再起不了身。
她千算万算,也算不到苏明海兜兜里竟藏了这么硕大的一件物事。桌板就厚有两寸,加上杂七杂八许多工具、七八十斤放在橱里的粮食,加起来怕不有三百五六十斤!苏明海虽不能将这桌子当作武器来使,但将它从半空放出,拉了桌脚砸人却还没有问题。
但闵珊也不是善人,见势不妙,强拖了身子,就在将要落地之时,肩背用力一转身,噗地将短剑送入了苏明海软肋,方才松了力气。
此时后面两个汉子也已赶到,猛地看见墙角多了一张大桌子,把这恶毒的十六郎遮掩得严严实实,不由得愣在那里……
只看得外面还有闵珊的两条修长美腿乱蹬乱踢,绿裙飞扬,下面的长裤都有许多裂开,隐约能见里面的曼妙景致。只是肚子里的肮脏物事都被挤了出来,红红黄黄的,臭气熏天,再也没有了一点美感。
两人正愣神间,便看到桌子上面伸出了一只血淋淋,脏兮兮的小手,然后五根兰花指一扬,眼前乌光亮得耀眼,就此没了知觉。
苏明海随手捡起两枚碎裂的陶片,击杀了外面两人,也坐了下来,却又将一只脏手伸进了闵珊的胸口。
闵珊方才转身用劲,两条腿虽还趴着,上半身却转了过来,仰躺在地上。
所幸她腰椎碎裂,这般高难度的动作做起来倒也没什么碍事,一口气还未掉了下去。她人虽一板一眼,平时做事谨小慎微,精于计算,但这胸前却绝然不同,便仰躺在地上,这一对也如小白兔一般跃然欲出。
但她为人严谨,性子又古板得很。此时见苏明海到了这等紧要关头,还要将手伸将进来,不由得羞愤莫名。
苏明海将手深入,还真的在她柔软处掏摸了一把……
这时外面又是一阵强弩发射之声,桌面之上叮叮当当响成了一片。却是当时小街中的十一个弩手赶到,向着工具桌猛烈射击。
苏明海虽知道这些箭矢穿透不了桌板,心中却有些奇怪:这箭矢和桌面碰撞,怎么发出这般清脆的声音来?莫不是这工具桌在空间中走了一遭,还变得坚硬了许多不成?
手下却依然不停,正正反反在闵珊两只大白兔上大力揉捏。
外面江伯禽、艾刺两人眼看着一张大桌子轰然落下,将闵珊压死在地上,也是惊愣非常。就这么一耽搁,又被苏明海用陶片杀了两个手下,心中亦有说不出的酸楚。但他们早已安排好了计划,如今也只能照这步骤来。
艾刺将手一竖,手指一勾。
那二楼窗户后面十六架强弩又是猛然射出,这回却不是对准了苏明海,而是将十六个抢钱的民众钉在了地上!又有几人走了出来,开始对这些人补刀。
还有些拥挤的市民见这些凶神恶煞,刀刀要人性命,四处奔逃,场中一片混乱。过不了多久就安静下来,却是能跑的都跑光了,剩下的又都死光了。
闵珊给苏明海揉面团般大力揉弄,又是羞愤,又是酥麻,又听得外面许多人垂死的声音,莫名其妙地起了刺激之感。殷红的两点也不由得硬了起来,柔软上竖起了无数的毛孔。
此时突听外边一片沉静,心中突然有些失落和茫然,心中暗忖:“这小子摸来摸去,怎么不象是起了歪心,反而似将手上脏污抹在了她身上一般?”
果然苏明海小手一翻,“嘶”地扯下了她的一段抹胸,又将另一只手上的泥土在她身上擦了擦,两手将抹胸绕了绕,将自己的右腿根紧紧地绑了起来。然后一手拿了金创药,一手噗的拔出了腿上的匕首,探出头顶一扔,又击杀了外面一个探头探脑的武者!
将药粉洒在了伤口之上。再将多余的布条在伤处绕了一圈,打了个结,止住了鲜血流出。
闵珊见这十六郎竟将她的抹胸当作绷带来用,反而把她一身白肉当成了抹布。气愤之下,用尽了全力在地上一撑,将上身抬起半尺,复又呯然倒下。
——这女子,竟是被苏明海活活气死了!
苏明海此时被创多处,肩臂两处受伤只在肌肉,匕首拔出后洒些金疮药,就无大碍。刀上虽有淬毒,但体内真力还在,自然会缓缓逼出。
后背一刀,从尾肋插入,伤及脾脏。当时伤势最重,却被他用元力弥补,如今只剩一个血口。先前其余伤处,也是如此。
而闵珊的一剑,却是刺穿了他的肝脏。还好剑上没有血槽,此时元力未复,苏明海根本不敢擅动。
只有大腿被那汉子飞射的匕首插入,伤及血脉,所以只有立刻处理好了才能放心,不然单单流血就能要了他的小命。
偏偏他刚才压碎一只水瓮,地上满是泡了不知多少年的脏水,腥臭扑鼻。自己又在街上连滚带爬,衣服都是脏了,闵珊被压在地上,和他也是差大不多。也只有这个女子衣内那一点东西还称得上干净两字。故而才不得不做出这般登徒子的浪荡模样来。
却说外面江伯禽等两人可不知苏明海在干这些勾当,还有些不甘心,呆了半晌,江伯禽又作了个手势,又命一人上前察看。
这手下才走了四五步,却见桌顶上蓝光一闪。这人不过是个低阶战士,又那里闪得过这突如其来的一击?立时就被刺中胸口,剧毒不久归心,在地上挣得不过五六下,就死得透了。
此时苏明海前有桌面遮挡,后有丈二院墙掩蔽。除了顶上,就只有两侧还有些微缝隙,还被他拖了许多破旧水瓮挡住。
他也是算定了,在这军事重镇,守兵转瞬即来,我看你江伯禽能拖得多久!
艾刺想了一会,道:“待我来试一试。”
言毕旁开几步,将一户人家门前的石狮子拎在了手中,掂了掂份量,差不多有一百三四十斤。用足了力气,猛地向桌面扔去。
这狮子砸在了桌面上,轰地一响,迸出了无数石屑。狮子反弹回来,骨碌碌滚到了江伯禽脚下。
抬眼看时,那桌子除了一些沾染的石粉之外,竟然毫发未损!
苏明海听得外面巨响,挖了挖震得嗡嗡响的耳朵,心中也是庆幸。他本以为这一击怎么也要在桌子上裂开几条缝隙,却不料这东西经了混沌之气浸染,会坚硬到这等地步。
江伯禽也是傻愣了圆圆的大眼,他这两日苦心算计,进行了种种布置。自忖无论这十六郎如何变化,也逃不过自家的棋局,谁想到头来竟出了这种幺蛾子。怎么想也是心中不甘,渐渐地就觉有些气血冲头。
他这一怒之下,也不管会不会砸坏里面闵珊的尸身,拎起脚前的石狮子,可了力的往上一抛。那狮子呼地飞起一丈四五,在空中滴溜溜打了无数个翻滚,轰然砸入长桌之后。
这些人的位置,全在苏明海神识范围之内。见得老大一个石狮子飞来,早就往桌子底板后面一躲,避开了这一猛砸。
江伯禽这一扔,位置也是算计的刚好:那狮子轰然砸下,蹭破了老大一块墙皮,又哐啷砸碎了一个半破的水瓮,翻滚过来,竟然覆盖了桌后大半个空间。便是没有碰上苏明海,也有很大的可能翻倒桌子。
苏明海见狮子直滚过来,只得伸手一带,将之带到一边。但他怕裂了腹部的伤口,也不敢用出怎样的蛮力来,只是将石狮子稍微带偏,愣是被撞裂了一条胫骨。他强忍着疼痛,将一边的水瓮往里一移,立时将狮子带到了左边的缝隙堵上。还开口大声道:
“江四叔,多谢你这份情意了,你旁边的是哪位前辈,也给我介绍一下啊。”
四十六、纰漏
江伯禽可没苏明海这般的神识感应,哪里知道这十六郎被自家一砸打断了腿骨,还道这一扔真给他帮了大忙。气得全身发抖,脸色通红。
艾刺却在旁边拍了拍江伯禽的肩膀,开口道:“老叔乃是四雁之二,艾刺是也。苏贤侄,刚才你艾二叔的招待,可还生受得了?”
他先安抚了江伯禽火气,却也想用言语激一激苏明海的性子。
苏明海可不吃这一套,他从来都是性命要紧,若非是碰上直接危险的事情,却是连情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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