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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师凶恶-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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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乘风公子啊,据说此人十四通经史,十六为秀士,复游历三国,二十而归家,就到了中阶巅峰,从此弃文习武,如今已经迈入了高阶的门槛……”
“他父亲乃是帝国重臣,更是封地侯爵。据说乘风公子本已经被他父亲立为继承人,他却不愿从命,和三个兄弟相约,以十年为期,看功绩来确定下任侯爵的继承人……”
“是啊,据说他三个兄弟中,有两人也是高阶战士,还有一个还有着英士的身份呢,他到这石柱关来,就是为了立下盖世大功,听说连谢伯爵也嫉妒他的才气,为了给自家儿子铺路,一直不肯用他呢……”
旁边一人立时嘘声道:“禁言!禁言!谢伯爵镇守石柱关十多年,从未让兰斯人占过一点便宜,可也是个好官那……”
“权侯爵书香传家,生的四个儿子都是个顶个的,象这等门第,才是流传千古的世家啊!”
这人苏明海一到石柱关,就听到了他的名声,这乘风公子,名叫权乘风,乃是永平行省“风花雪月”四大公子之一,老爹乃是沮桦帝国的少府卿,祖上更是沮桦开国勋贵,因此有着封地侯爵的身份。
权乘风上了楼,才将双目平视,寻找空位。到梭巡到苏明海一桌时,神情一动,将眼光在杨修洁身上停了停,走了过来,道:
“几位风采不凡,料也是风雅之人,不若让小子也来搭个座儿如何?”边说就走到了苏明海身后。
杨修洁也是中阶的人物,早注意到此人的眼光落在了自己身上,不过她现在满腔心思都在一边的苏明海那里,听了脸上就有些不虞之色显现出来。但她对苏明海时嘴皮子犀利,到了这时却还有些脸嫩,反说不出刻薄的话来。
但一旁的陈未雪却明显对这个小表妹照顾得紧,立时将脸色唬了下来,道:
“你没见这儿人都坐满了嘛?”言辞冷得如冰山一般,苏明海一听,似乎就知道这女子心中,已是不高兴到了极点。
权乘风听了这等冰冷的话语也是一呆,见众人都神色不动,就对苏明海道:
“这位小兄弟,你往旁边让上一让,位置不就有了嘛?”说罢将手掌在苏明海右肩上一拍,似要和他打个招呼。
那手掌一触即离,却有一股元力包裹了魔劲,无声无息的渗透进来。
苏明海不知怎么,见了陈未雪不高兴,心中就是不爽。此时见权乘风竟然乘隙下了暗手,大怒之下,脸上却露出惯常的纯洁笑容来。一边用真力消去了对方的暗劲,一边左手一伸,拇指、无名指、小指左右捏住了权乘风的脸颊,食中二指往前一探,就将半节指头直插进这位公子爷的眼眶中去!
林竹琴叹了口气,道:
“十六郎,你这么一搅和,可真没有什么兴致吃饭了。”秦音明显是小女儿家嘴馋,道:
“接天楼也不过是看看景致,哪有什么好吃的来,不若去下面雾江,寻艘画舫,让十六郎指点船家做些小菜,才有倚楼傍水的真味!”
他这几个同伴显是知道苏明海的底子,竟是全不着急,仿佛还在闲坐说话一般。
权乘风只觉眼前一黑,突然就是一阵胀痛传来,呆了好一会,才知道眼皮上压进来的竟是两根手指。惊惶之下欲待挣扎,苏明海笑着将两指往深里一探,这次却是两个指头的第一节都进了人家的眼眶,内劲依样画葫芦涌出,立时封住了对方腰部以上的经脉!权乘风两个眼珠子都突出了一半,再也不敢稍动分毫。
“呵呵,就依秦姑娘的意思,店家,快过来结账!”
五十四、嘴臭要洗
权乘风两个随从虽然都有些武艺,但见自家主人随时随地都可能被挖出一双眼珠子来,再也不敢妄动。一面口中大声咋呼,一面缓缓靠近。
苏明海却对这两人的大呼小叫置若罔闻,依然将一张纯洁清秀的少年脸庞朝着店伙计,神识中见那两人近到了一丈五尺左右,猛地将左手一抖!权乘风那脆弱的眼皮子受了如此大力,再也耐不得剧痛,嘶声惨叫起来。
那两个随从心中一慌,立时站住了不动,大声道:
“先生手下留情,有什么话只管说来!一切都好说话!”
浑然忘了刚才还在满口贼子贱人,威胁个不休。
苏明海刚才感觉到陈未雪的心中恼怒,有意怠慢这几个人,却懒得和他们说话,见店小二脸色苍白,全身瑟瑟发抖,还在茫然之中,开口喝道:
“小二,还不上来结账!站在那里干什么?”
这店小二吃他一喝,全身打了个抖索,却也回过神来,手忙脚乱掏出了菜单子,却不敢靠近,挪了挪步子,站得远远地道:
“大人……大人……谢谢承惠一共是八百四十文……”
这接天楼果然不愧为石柱关第一楼,连这吃饭价格都比人家涨了一倍还多!
苏明海立起身来,轰然一响,桌上杯盘稀里哗啦碎成一片,将权乘风上半身仰着按倒在桌面之上。桌上汤汤水水都翻了出来,不久就流出桌边,滴滴答答响个不停。
赵弘之、秦音等人再也坐不下去,都立起身来,让到一边,怒骂苏明海做事这般毛糙。
那店小二突然听到这一声巨响,骇地跳了一跳,等到双脚落地,却突觉两个裤管中一热,隐隐又传来了滴答的水声,一股尿骚的味道慢慢地散发了开去。
苏明海魔师气势尽出无遗,威风凛凛,将店小二惊得尿了一裤裆,却全没欺负弱者的羞耻感。一手按住权乘风,一手伸进衣服中去掏钱。赵弘之跟着苏明海这无赖久了,也是脸色如常,将手伸入衣兜,笑道:
“十六郎有些不便,这餐我来付吧。”
突然,背后风声凛然响起,赵弘之等人皆是脸色大变!
权乘风那两个随从见苏明海以背相对,双手又不得空。立时抓住了这个机会,猛扑而上!
苏明海慢吞吞地回过身来,右足反蹴一脚,正踢在赶前一步的黄脸随从小腿之上。他这一脚,暗劲运的十分巧妙,又兼那汉子突破高阶战士在即,劲力收束不住,被苏明海一脚踢虚了步伐,气息一乱,外力加上自己的内力,竟然身不由己,就在原地横翻了个空心筋斗!
那红脸随从在后,将双手隐在前面大汉的身后,袖中似有寒光一闪。准备到了跟前突然杀出,给这小贼一个措手不防,正思量间,就见前面的同伴突然横着如风车般转了个圈!一时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就看见苏明海回过身来,右手一伸,刚好就捏住了同伴小腿,顺势往下一砸!
“轰!”
这接天楼的楼板足有近寸之厚,那汉子浑身劲气外溢,脑袋又硬,竟愣是把这寸把厚的楼板砸出个大洞,洞口把下颌卡住,怎生也拔之不出,只留了双脚在外面乱蹬。
那红脸随从一惊愣住,看着自己的同伴,正万分佩服他的脑袋之硬时,却见苏明海脚尖一勾,划拉了一条长凳,“呜”地打在了自家的小腿之上,整个人昏天黑地地飞将起来,猛地背上又是一痛,却是再受了板凳一下重击,接着手脚摊开,“咣”地摔在了地板之上,几乎震散了全身的四肢百骸!
接天楼四层也有客人,猛听得头顶一声巨响,就发现天花板上莫名其妙多了一个脑袋,大骇之余,灰尘木屑已是涩涩而下。众食客乱糟糟地避让,纷乱之下,或拖倒了桌椅、或打破了盘碗,又有女人的尖叫,又或有男人趁乱过了把手瘾的淫笑,隔了层楼板也是声声入耳。
苏明海听得口牙酸楚,心疼不已——这都是要赔得啊!
心中恨恨,右手重新摸了个金币出来,“夺”地钉在权乘风的颈侧,手指用力,“吱溜”将金币拉成了金条,弯过来插入了另一边的桌面,给权乘风装上了一个金项圈。一挥手,大声对店小二道:
“不用找了!”
又对赵弘之等人大笑道:“哈哈,我们就依秦姑娘,再找个画舫吃饭!”
陈未雪虽然矜持,也不由得露出几分笑容,杨修洁更是少女心思,一脸崇拜地看着苏明海,巴巴的走了上来,道:
“原来十六郎打架,如此好看!”
众人走到楼梯口,权乘风终于松过一口气,往上一起,忽觉颈项厉痛,用手一摸,竟然渗出血来。才知道刚才苏明海手指一抹,竟暗中将金条子内口抹成了锋利的刀口。他是大家公子,哪里肯就此服气?又知道苏明海用心化了这许多手段,那就是没想着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要了他的性命,胆气一壮,上身虽不敢动,口中却喋喋大骂不休。
他那两个随从此时也挣起身来,上前帮忙,但黄金性软,他们又吃了苏明海苦头,手酥脚软,用不出元力护住金片子,因此一拉便两边收拢,在权乘风颈上切得更深!
权乘风吃痛之下,又转口笨蛋混蛋地骂起两个随从来。赵弘之听得皱眉,对自己两个随从道:
“这家伙嘴巴好臭,让他到雾江里喝几口水,好生洗上一洗……”
两个随从“喏”了一声,返身上前,红脸和黄脸的想要阻拦,但力气全无之下,立马就被人制住,扔出了窗口。权乘风破口大骂,那两人也不管他,只顾拉开了桌上的金项圈,提了这潇洒少年,拖手拖脚,将他从五楼扔下了雾江中去。
权乘风大概从未受过这般惊吓,在半天里“啊……啊……”大叫,好久才“噗通”一声传来,掉进了江中。
苏明海和众人下了接天楼,远远看见红脸和黄脸随从已把权乘风救起,三人身上湿嗒嗒泥沙俱下,和乞丐也没什么区别。狠狠看了众人一眼,张嘴又不敢开口,狼奔豕突而去。
众人相顾莞尔,走到江边随意寻了一艘画舫,在雾江上观赏起风景来。苏明海抖擞精神,进了厨房亲自动手,细细整治了九个小菜出来,其余用的倒是船上现成菜肴。主事的却是个姓丁的老头,乃是渔夫出身,许多鱼虾都是现打的,这一下高手碰上好材料,大家都是吃得口滑,赖在船上不肯下去。
苏明海又是欣喜又是无奈,玩了一下午,光顾着和老船头一起撒网钓鱼,幸好杨修洁对苏明海极有好感,一直在旁边陪他说话,倒也不觉如何的寂寞。到了黄昏时节,苏明海又变换花样,新作了九个不同的菜式,众人一齐叫好,又商量好了明日同游的地方,方才下船而去。
不过众人不知道的是,那丁老头却是个有心人,暗中仔细将苏明海十八盘菜一一记下。从此生意红火,八、九年功夫,就垄断了石柱关大半个画舫游船业务,又过十余年,到了他儿子一代,连接天楼都买了下来。
百年后苏明海重到石柱关,老丁家的“午九碟、晚九碟”,十八碟菜式已是名满天下,“石柱关,真奇怪,豪门年底没被盖。”说的就是十八碟菜式上齐,老丁家要价二银,普通人吃不起,当地贵族却是凡有钱就要去吃,往往到年尾导致花销不够的情况。
苏明海等人下了船,陈未雪、杨修洁也不和大家分开——刚才船上就已约好,反正郡守府客房多的是,早已打定了霸占官府的决定,其间赵弘之看出苏明海和杨修洁两人之间的暧昧,自然也是出力不少。
众人笑语高声,沿江而行,眼前忽然游人纷纷散开,一群大汉蜂拥而至,中间一人,正是权乘风,此时已换了衣衫,头发整齐,衣冠俨然,站在那里哈哈大笑:
“你这一群狗男女,这会看你们往哪里跑!”
说罢脑袋一摔,只是这头发打理得实在太过精细,旁边虽然春风细细,却连一缕发梢都未带起。
权乘风来此经年,为的不过就是战阵功名,因此足足带了五十家兵,怎奈石柱关乃是永平公爵赵袛的地盘,又岂会让一个外人插手进来?况且谢朋策看他傲气逼人,性子又是浮夸,因此一直没有任用。这时是两大随从高手,一个教头,五十家兵一窝子全带了过来,要给前面这群小贼一个教训!
苏明海无奈回头,苦脸而笑,赵弘之容色欢喜,往后退了退,道:
“我是读书人,可不会争斗……”将脸一努,两个随从往前两步,站在苏明海后面左右,做了边锋。
林竹琴虽然也是高手,却笑眯眯地拉了秦音、杨修洁以及陈未雪退在一边,也道:“女儿家,出门打架可是不好……”
反而是杨修洁挣脱了林竹琴,一跳而上,大叫道:“我来我来!”做了苏明海后卫。
咯咯笑得黄昏的太阳都似乎要重新探出头来。
四人大叫:
“上啊!”
权乘风见四人冲上,连忙指挥属下在前面组成密集战阵,刀子却没掏出来,显是也怕出了人命。
苏明海左右得人护卫,对敌之时,全无顾忌。拳脚纷飞,所过之处,五十家兵如波开浪逐,凡被这小贼头一抓拍上,一脚踢中者,立时倒地不起。
权乘风见部下不敌,倒也有些勇悍,挥拳而上。被苏明海左手一捋,右手一圈,拿住了双手,他心中气极,起脚复踢,哪知苏明海脚尖一点,后发先至,反而抢先把权乘风踢得跪在地上。
权乘风在地上动弹不得,只得又开动嘴上功夫,苏明海听得心烦,伸手抓了他的颈项,拖到了江边,嘿嘿笑着道:
“你嘴怎么还没洗干净,再去洗洗吧!”
哗啦一响,又把权乘风扔进了江中,和众人大笑而去。
五十五、掌剑指刀封魔拳
权乘风那五十来个手下,转眼之间,就被四人打倒了三十多人。苏明海对权乘风或许还顾忌着他贵族的身份,在这等繁华之地,有些手下留情。但对上这些武士家兵,用的手法却极是恶毒,一拳一脚,都打在了神经分布最为密集之处,虽没伤筋动骨,但魔劲涌入,全被他封了经脉。因此一个个在地上辗转呼号,爬不起身来。
剩下十数人见一个个原本流血不流泪的汉子,如今在地上竟然哀号不已,痛得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心中都有些发毛。见苏明海一行人走来,都身不由己地退在了一边,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离去之后,才咋咋呼呼,争先恐后地装出一副竭力救主的模样,向江边涌去,至于敢去后面跟踪的,竟是一个也没有。
苏明海多日来,对武技的理解到达了一个崭新的高度,种种招式信手拈来,刚才这一番冲锋,在短拳硬桥之中,掌指脚尖迭出,将之当作剑法来用,又吸取了许多武当对剑中的真意,所击俱是对方的发力转折之处。往来十余步,竟然无一个敌人能近到跟前,皆是触手而翻、着衣即倒。
杨修洁看他出手长短相间,远近适宜,煞是好看。她本来就对苏明海有许多好感,才会在接天楼上出言兜搭,如今更是两眼中满天星光,在一旁问道:
“十六郎,你这套功夫叫什么名字,怎么这般好看?”
苏明海见她娇憨天真,心头突的就是一跳,连忙将嘴角下拉,脸孔一板,却依然忍不住露出笑容:
“这一路功夫,名唤‘掌剑指刀封魔拳’,打斗起来远近随意,专门攻的对方关节,讲究的是一个脆劲,不求有多少力气。你喜欢嘛?要不我教一教你?”
他却是想起了前世玩过的一部游戏,叫刀剑封魔录,好像已经是第N代了,故而随口剽窃了个名字出来。
杨修洁见苏明海一副好似父母见了极喜爱的女儿,明明骨头里都已经带了笑容,还偏偏将脸皮板起的样子。心中也是一颤,觉得对方眼神深邃如渊,又温润如水,浸泡得自己整个人都要化了,吹弹得破的脸上竟起了羞红,呐呐地道:
“……你,……你真的愿意教我嘛?你把功夫传了出去……家里不会骂吗?”功夫还没学到手,却已经替苏明海着想起来。
陈未雪在一旁叹了口气,道:
“十六郎少年天才,武功已到了随便出手,都如香象过河、羚羊挂角,近乎于天衣无缝的地步,这等路数,你便是想学,也学不成的。”
杨修洁对陈未雪显然极为信任,闻言心中一黯,脸上不知有多少的失望和委屈。苏明海见了,不由心中一痛,道:
“这些招式,虽然是随意而出,但确实是从这一路功夫中化来,待得明日,我就教给你吧。”
心中暗暗下定决心,就要连夜想出一路动作优美的“掌剑指刀封魔拳”来,免得这聪明狡黠的可爱少女伤心失望。
陈未雪幽幽望了苏明海一眼,苏明海与她眼光一触,竟有些对不起人似的心虚,仿佛陈未雪已知道他心中所想一般,忍不住躲闪开来。
这个面容平淡的女子,苏明海与她接触不过短短半日,相互之间话也说得不多。但从一开始,就仿佛能一一映照她的种种心思,同时,他也能感觉自家内心的想法,好像在对方而言,连眼睛都不用看过来,就尽皆了然一般:
风伴了柳条,每一次颤动,都好像荡漾了神魂;
云过了天顶,便刹那的阴霾,也如同清凉到心头。
这种感觉:
如人饮水,彼此虽默默无言,却冷暖点滴自知。
苏明海前世也勉强算是一个花丛中人,因此对刘鸣桐的侍女可以随意调笑,对秦音、杨修洁照样言笑晏晏,便是碰上灯儿、砚儿两个小丫头,也能嬉笑打骂。但如今——碰上了——真能伤到自己的女子,却不禁患得患失,起了退缩之心:
要变强!
要更强!
不能有羁绊!
我要在人上!
一个念头,如炽热的太阳高高升起,愈燃愈烈,照的云销风歇,照得碧天如洗,照得柔弱如柳的心念坚若钢铁!
这一宿,苏明海打坐到天明,整夜无眠……
经验已经到了2598/3750,还要一千多点才能升级。他也不知该喜还是该忧:靠每天打坐练武的三四点经验,现在倒还爽快,只要不到一年就能突破,但以后明显是越来越难了。这段时间来杀的人中,明显有几人的经验大大超出他的所料,甚至翻了一番都不止,但到底哪类人能得到更多的经验,却还没个规律可言:
落乌镇一战,古承身为揽苍山双骑之一,却只有40点经验,宗固的却大大超出——如果说做队长的多些吧,那他先前杀汲星飞却又是正常的经验。而到了陶岭,高庆和古承一样作为高手名宿,提供的经验又翻出一倍还多,这又和古承截然不同。其后,武冠伦家的骑士武聆峰和遇刺时闵珊的经验也是大大超出,但等到谢广,经验又变成了45点——现实中的BOSS到底是怎么回事?想不通,就不想了吧……
苏明海心思有些纷乱,怎么也无法进入深层冥想。但他到底有数十年的人生阅历在,反正自家的经脉也需要温养,因此也不以为意,继续静坐到了天明。
起身后,略作梳洗,到了院中,两路鹰爪拳才走一半,就已经发现杨修洁犹犹豫豫的走来。到了墙边,就站下不动,痴痴地看着苏明海打拳。
苏明海假作不知,将一路拳脚打完,才转过身来,笑着对杨修洁道:
“你来了,起得好早啊。”
杨修洁又有些脸红,但她是个率真活泼的性子,撇了撇嘴,道:
“你还不是更早……”
苏明海见这个娇憨少女眼泡也有些红肿,发髻衣裳却打理的一丝不苟,心道:“到底是小姑娘,没什么耐心,听说有武技可学,怕也是一夜没睡……”温和地笑道:
“来来,我这就教你‘掌剑指刀封魔拳’,这路功夫,打起来可是很漂亮的哟。”
杨修洁心思却并不在此,她整夜眼中全是苏明海深邃而温润的眼神,不知道为他眼中的那种爱护娇惯感动了多少回,只想着能和这如丝般柔滑的男子,单独在一起多一刻也是好的。因此其实起身反比苏明海早了许多,在屋里对了镜子左照又照,不知打扮了多久,才会慢了一步出门。
此刻见了苏明海已经在院中,心中不禁暗想:“这十六郎早早起来,莫非也嫌别人聒噪,想多些和我相处的机会嘛?”一时想的都有些痴了。此刻见了苏明海呼唤,才迟迟艾艾地走将上来。
杨修洁虽然没化多少心思在招式上,但她天性聪慧,又有五六级的战士底子,这套功夫,又是苏明海专门为她而创,因此学起来却也不慢。苏明海教了三遍,就已经能将四十九式依序打下,又教了两遍,连细微之处,也逐渐到位。
众人此时皆已起身,到外面练习拳脚兵刃,保持身体状态,连赵弘之都出来练他那两路武当剑法。只有秦音、陈未雪在廊下泡了香茶,由灯儿、砚儿服侍着,悠然自得作壁上观。
大家都有些知道杨修洁对苏明海的意思,怕小姑娘脸嫩,都不过来说话。但杨修洁却怎么也觉得大家都在注意他们两个一般,脸热得连耳根子都红了,低声道:
“十六郎,我已经会了,你自己练功,我到那面去练罢。”
转身跑了开去,边跑还边觉得,这“十六郎”三字,明明昨天都叫惯了的,怎么刚才叫起来,就那么“暧昧”呢?一时脸红得都要发紫了。
赵弘之的两路剑法虽然潇洒不群,他又是刻意卖弄,把剑光舞得团花簇锦。但杨修洁直直从他身边跑过,却是一眼都未见到,让他几乎心丧若死……
众人早饭后出门,时近清明春祭,行走在路上,偶尔已可看到许多乡人在刈草平地,做着祭祀的准备工作——这时节的春祭,都是整个家族数十上百人的聚会,因此这些都是必须。
苏明海看着这一切,想着自己不过是个外来户,在这个世界没个归宿,心中不禁带了淡淡的伤感。正柔肠百转间,忽然转过一个念头,向众人问道:
“我看这天下之人,每到年祭、春祭,就要供奉祖先,请祖先保佑后人平安;到了秋祭,又要到各大神殿祈福,求着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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