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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手大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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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白芝道:“你以为如何?”
  李悔道:“不错!”
  白芝道:“仅仅是‘不错’二字?”
  李悔道:“比不错又略高一筹,我呢?”
  “也很不错!”
  “也仅仅是比‘不错’稍好一点而已!”
  李晦道:“这正是为什么鱼得水最初不承你不贞的原因了,甚至我最初说你贞和李双喜来时,他曾把睡沫吐在我的脸上……”
  白芝道:“那是很强表现。”
  “因为他喜欢你,不愿听到那种话。”
  白芝道:“李悔,今夜看到你的胴体,至少我以为你比我好,我是说再加上你的清白与坚贞。”
  李悔道:“你有何打算?”
  “两个月内我要出家了。”
  李悔叹了口气,白芝道:“我同乎能猜出你的想法。”
  “什么想法”?
  “有关我出家的事。”
  “说说看!”
  “以为我绝对熬不了太久,你以为我不能没有男人。”
  李悔道:“不!真正熬不住的原因绝不仅仅是没有男人的生活,而是人类乃情感动物,不能没有亲情、友情乃至于天伦之情,除非一生下来就一人独处。”
  白芝点点头,两人分了手,白芝曾告诉李悔,鱼得水送银票去了,两人似已消除了对敌状态。
  在那小道观中,三人还卧在地上及床上。
  床上的是“火神”苗奎。
  地上的是李双喜和“白袍老祖”麦高。
  这些入都是被点子穴道,而且都是重要穴道。
  只不过“白袍老祖”被多点了一次。
  因此,他们解穴的时间都差不多。
  由于床上的苗奎被点穴的时间短,开始解穴的时间也短,但他的功力比李双喜稍稍深厚些。
  这就是三人几乎同时解开穴道的原因。
  三人同时跃起。他们同时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李双喜一看是这两个人,不由大惊,抓起衣衫穿窗而出,和白芝一样。
  他这种人当然也是逃命要紧,其他一切不管了。
  苗奎见是“白袍老祖”麦高,也是心惊不已。
  麦高牛眼一瞪道:“苗奎,你看什么?”
  苗奎道:“苗老贼,你在这儿千什么?”
  “嘿……”麦高道:“怎么样?得手了吗?”
  苗奎道:“你呢?栽在何人手中?”
  麦高不知栽在何人手中,但猜出是女人。
  他是卧在地上,面孔向下,所以看不到那人的身子,但可以看到一双女人玲珑玉足,以及嗅到身上的香味。
  麦高道:“老小子,我要教训你!”
  “你还差点!”
  麦高正要扑上,苗奎道:“慢着!咱们总要先把衣衫穿上,再动手不迟。”伸手去抓衣衫。
  麦高当然知道,他的火器都在衣衫中,立刻贴上,苗奎号称“火神”,全身都是火器,—卜分霸道。
  当然也不一定都放在衣衫中。
  他也知道,论武身手,自不如麦高多多,他扭身一闪,知道对方不会让他取到衣衫,伸手自耳朵中取出一个小指头大小的东西,突然弹出手。
  麦高非但身手高,经验也老到,他疾闪之下已堪堪闪过这件小东西,但这东西在墙上爆炸开来。
  东西小,爆炸力不弱,石屑飞沙声音也很大。
  就在小东西炸开时,麦高稍一分神,苗奎的发髻已开。
  他一手掷出手中另一件拇指大小的东西,另一手已抓到了衣衫,掷出后射出窗外,接是一声大震。
  麦高深知厉害,他闪得也够快。
  也就是在苗奎掷出那东西之初,他已就地一滚。
  这也是他免于重伤的原因。
  这一次真翁他惹怒了,抓起衣衫穿出窗外疾追,但不久就追丢了人,恨恨不已,这才穿上了衣服。
  十五 喜新厌旧、鱼得水又迷李悔
  小熊和李悔又在一起了,不久居然遇上了小郭。
  这三人在一起,花稍会造反的。
  小郭道:“鱼老大呢?”
  李悔道:“送银票去了。”说了经过的一切。
  小熊道:“白芝这女人真是烂透了!”
  小郭道:“虽是烂桃一个,想她的人还不少呢?”
  李悔道:“你们有什么打算?”
  小郭道:“南明情况很不妙光靠一位史可法还不成。”
  小熊道:“的确,崇祯死得如此之惨,弘光小皇帝还在,整天酒肉纵逐淫乐不已,真是没有心肝。”
  李悔道:“天下已不是弘光一个人的天下,所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为了江南人民生灵也该尽我们之力。”
  小熊道:“鱼老大也是这么说的。”
  小郭道:“既然老大以为是对的,咱们就听他的,咱们弄钱去。”小熊道:“怎么个弄法?”
  李悔道:“大概又是进赌场吧?”
  “这一次不是。”小郭道:“人所共知,奸佞马士英和阮大诚敛聚无数,贪渎成性,据估计他们的储蓄,不包括房地产,每人最少也有五、七亿两。”
  小熊道:“会有那么多吗?”
  李悔道:“这数字可能还保守了一点。”
  小郭道:“这些贪官污吏的钱,抢之偷之绝不为这咱们就先把他们作为目标,弄了就送给史大人。”
  李悔道:“我个我不反对,但如何进行呢?”
  小郭道:“我认识马士英的妹子马琳。”
  李悔道:“即使马琳和你有一手,也不会帮助外人把她兄长的存金弄走,这一点你要三思才行。”
  小郭道:“当然要骗她。”
  李悔道:“男人就是不能专一。”
  小郭道:“李悔,为了国家社稷,我以为这不算什么。”
  李悔道:“阮大诚呢?”
  小熊道:“到时候自有办法,也交给他好了,我们来接应把风。”
  李悔道:“我能为你们帮什么忙?”
  小郭道:“你在暗中策应,万一我穿了梆失败了,你也好放冷箭救我一直。”
  李悔道:“我不是变成皮条客了?”
  阮大诚居要津,和马士英一起在朝中可以呼风唤雨,贪赃枉法,上下其手,百姓们怒而不敢言。
  这天阮大诚回府,他的轿子进入大门不久,后面又来了一乘轿子,守门的一拦,道:“轿子里是……”
  轿中有个女人声章娇声道:“怎么?阮大人的人还要向你们这些下人先报备打招呼不成?”
  守门的自然不敢得罪,立刻放行。
  轿子停在中院门口,窜出一人,正是小郭,另一人还在轿中,又抬了出去,根本未受到大六拦阻。
  这个轿中的女人,正是田卿的小妾水仙。
  上次和小熊混入田府中,小熊玩了田卿的小妾玫瑰,小郭是水仙,而且由于治好了马士英寡妹的阴阳症,和马琳打得火热。
  这一手不过是把小郭送到阮大诚府,见机行事而已。
  这些恶吏贪官只知声色马,他们的家人和妻妾以样学样,也就不会有什么操观念了。
  小郭是男扮女装,有所谓“三分人才,七分打扮。”经李悔细心的为他化妆,看起来也挺养眼。
  她迈开大步东望望西瞧瞧,宅第太大,恐怕迷路。
  直到有人心好奇的眼光看他时,才知道自己走路不象个女人,李悔教过他,但一不小心,就原形毕露了。
  这工夫正是晚膳时刻,来往走动的人不多。
  找了好一会,小郭才来到一个大院落外。
  这时有两个丫环提了一个大食盒走也来,高的低声道:“三夫人真不好侍候,菜嘛!油水多了不成,少了也不成,淡了不成,稍咸了点也要挨骂……”
  另一个冷冷地道:“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是长得好看些,她的出身也未必比我们高到那里去!”
  不久正屋中走出两个丫头,小郭立即亲入厢房中,待两个丫头出院之的,忽见正屋中走出一个十分所轻的女人来。
  小郭大为惊眼,有钱有势就能讨好看的女人。
  金钱虽不是万能,却是很管用的。
  这女人大约不超过二十五、六岁,细眉大眼,走起路来真如随风摆柳。
  衣着华丽无比,真是个尤物。
  她亲自闭上门,到了厢房窗外低声道:“出来吧!今夜是不会有人来的了……”
  这美妇说完就回到正屋去了,小郭正要出屋,忽见内间的门动了一下,不由一惊。
  甚至他听到衣衫磨擦的声音。
  如果衣衫是丝制的,相互磨擦就可以发出“丝丝”声。
  这证明屋中有个人在藏着。
  当然,这也证明刚才那美妇在厢房外说话,不是对他说的,而是对这个人说的,小郭恍然大悟。
  于是小郭出了厢房,藏在花丛之后。
  不久果见厢房中走出一人,三十左右,衣着不俗,看来象是府中管理者模样,细皮白内。
  这人四下打量了一会,鬼鬼崇崇地进入正屋中。
  这人一进正屋右边明间,发现那美妇坐在床上。
  她的外衣已经除去,里面是粉红色的亵衣。
  “阿芳,有没有来过?”
  “什么人来过?”
  “刚才我在厢房内间,好象听到有人进入厢房中。”
  “见鬼!打发走了两个丫头,我就把门闭上了。”
  “奇怪?我怎么好象听到……”
  “你到底是要不要?”
  “要要!当然要!”这人忙不迭地脱衣。
  于是灯都没有吹熄,就干了起来。
  小郭本来在窗外看,觉得不过瘾就溜进屋中来,他在外间探进头来,看了个清楚。
  他以为这女人很厉害,似乎男的并未能使她满足。
  “阿芳,真抱歉!”
  “你这人不大管用……”美妇意犹未尽。
  一般来说,男人总是早达高潮,除非善于控制。
  这汉子道:“这两天太忙,觉也没有睡好,所以……”
  “算了,你去吧!外总管嘛!总是忙些。”
  “我走了,阿芳,希望明天晚上我能使你……”
  “快去吧!别罗嗦了!”
  原来是外总管,这女人和下人私通。
  本来嘛!丈夫在外应酬,而且女人多,明的暗的一大堆,四五十岁的男人身子早就淘虚了。
  加之其中有一二人专宠,怎能雨露均沾呢?
  这人走后,把院门带上,美妇未下床也未穿衣。
  不一会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立即发出一声“妙……”的猫叫,于是屋中也回应了一声猫叫。
  然后这中年汉带上门进入屋中。
  小郭心想,原来是以叫春的猫作暗号,真妙!
  这人高大略黑,衣着很考究,但长得还人模人样的。
  一看就知道,绝不是下人。
  “属下侍候夫人来了……”这人深施一礼。
  床上的美妇道:“少贫嘴!快点吧!”
  “怎么?这会都等不及了?”
  “你要是调皮就滚出去!”
  “开开玩笑的增加点情趣嘛!”边说边在脱衣。
  小郭心道,这女人的胃口真大。
  饱暖思淫欲,肌寒起盗心,真是一点不假。
  终日吃饱了没事做,就会出纰漏的。
  这汉子一上床一撩被,道:“嘿!已经准备就绪哩!”
  女的不出声,似要专心一致来享受这一刻。
  这汉子虽然比较健壮些,但这种事和外形健绝无关,越是瘦巴巴的越能折腾,这似和跑狗一样,能跑的狗绝健壮的,也都是瘦巴巴的狗。
  这人上了不久,也是丢盔甲。
  他的时间也许还比那外总管短些。
  “真是废物!总是在紧要关头丢……”
  丢,就是泄了,这当然是女方极讨厌的事。
  只不过女人不同,有的女人不太在乎,人的性欲强的就特别在乎了,象一盆红火泼了一瓢水似的。
  “要不要休息一会重来?”
  “算了吧!你不是那种料子!”
  “真对不起你!”
  “也不要介意,大总管,下次好好来。”
  “是的,那我走了。”
  小郭以为这必是一个内总管,这人穿好衣衫想去亲她一下,她用手一推,道:“没有这份心情,请吧!”别过头去,面向墙壁。
  这内总管躬身退出,还抹阗额上的虚汗。
  他把院门带上,小郭正要进入内间,院门又被推开了。
  这人探头看了一下,学了一声“画眉”叫。
  这个大约在二十五、六到二十七、八之间,较为文弱,他进入屋中,一言不发就脱衣衫。
  他似乎想打破脱衣服的最快记录。
  这个虽然文弱,作这事却不点也不逊色。
  小郭真正是开了眼界,“颠鸾倒凤”之词在这场面才诠释出来,一会男上女在下,一会又倒了过来,小郭以为真妙,猫吃“画眉”,也就是吃“鸟”。
  真是妙语双关,亏他们能想得出来。
  这女人终于在这第三个男人的再接再励下得到高潮。
  “阿芳,我要直了,多耽会嘛! 丫头都不要。”
  “不哩!有许多帐还没作完,回去恐怕要整个通宵。”
  这人要穿衣,发现衣衫不见了。
  美妇道:“是啊!”
  “怎么不见了呢?”
  “怪事?”
  “一点也不怪。”小郭拿着衣衫自外间走进来,笑笑道:“在这儿!”二人不由同时大吃一惊。
  美妇道:“你是什么人?”“看戏的人,而且是包厢座的观众。”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阮大诚的府中内宅,没错吧?”
  “你知不知道私闯阮大人的官邸,是何罪名?”
  “不知道”!
  “会杀头的!”
  小郭道:“不知道阮大诚的老一连和三个汉子玩这个会不会杀头,大明律法我不大清楚。”
  二人不由色变。
  美妇使个眼色,小白脸立刻自枕下摸出一枘马子,扑向小郭。
  小郭按住他的脉门一翻,小白脸的身子扣在美妇身上。
  小郭道:“这才叫做‘身上人’里!”
  这一个子差点把美妇砸昏。
  一个男人的身子落在女人身上,会有多重?
  好在小郭还任务,不会使她受伤,更不会使她昏过去。
  这一手对付小白脸真是绰绰有余。
  他们把小郭当作了了起不的大侠客,身手了得。
  美妇呻吟着道:“小侠,你……你要什么?”
  “我总不会要你的人为他‘涮锅’吧!”
  美妇道:“小侠当然不会看上贱妇。”
  小郭道:“你是总帐房?”
  “是……是的。”
  “是阮大诚的什么人?”
  小郭很聪明,若非有很亲的关系,这反年轻能做总帐房,那是不大可能的,一定要靠得住的近亲才行。
  小郭道:“你叫什么名字?”
  “张吉。”
  “阮大诚有金少现金、现银、存款?”
  二人不由一震,这才隐隐猜出小郭的来意了。
  张吉道:“小侠,你问这个……”
  “你最好老实回答,不然的话……”
  美妇连连使眼色,小白脸就支支吾吾起来。
  小郭道:“我可杀死你们,把你的叠在——起,本来嘛!你们的确玩过,让阮大诚看看你们赤裸相抱的样子……”
  美妇道:“小侠的你目的是……”
  “我问张吉的话,他还没有回答我。”
  张吉呐呐道:“阮大人有现银二十万两……”
  “放屁!”
  “小侠,我的帐上确是只有这些”
  “至少了有七、八亿两。”
  “没……没有这么多。”
  小郭一指美妇道:“你叫什么名字?”
  “美芳。”
  “你一定知道阮大诚有多少现金和私蓄?”
  “也就是二、三十万两吧!”
  小郭笑笑伸手捏在床头精的花格上一用力,这是桃木精的大床,算是硬床,竟簌簌落下木屑。
  不一会花床上已被他的指力捏得光秃秃的。
  二人不由面色发紫,知道遇上了煞星。
  要是捏人,骨头也会变也粉屑了吧?
  “小侠,饶命!”二人都跪在床上。
  “这样吧!我们交出藏金、藏银及钱庄的存根,我就成全你们,让你们远走高飞。”
  小白脸张吉道:“远走高飞?”
  “怎么?你不想,给你们二十万两,这辈子够用的了。”
  张吉看看美芳却拿不定主意。
  小郭道:“我还负责把你们送到城外去。”
  二人还在犹豫,因为这毕竟是一件非同小可的事。
  小郭道:“我只给你们半盛茶的工夫作决定。”
  美芳哀求道:“小侠,我们要是跑了,不论逃到何处都会被抓的,小侠,高抬贵手吧!”
  小郭道:“放心!他们自顾不暇,清兵大举南下,个焦头烂额的,他自己恐怕也要逃亡呢!”
  反正不答应就要被弄死,这局面很清楚。
  这样死了,只怕她的娘和张吉的父母都在受到牵连。
  张吉道:“小侠看来不过十七八岁,要这么多的钱干什么?”
  “这你就不要管了!时间到了,你们答不答应?”
  二人一百个不愿,但还是要答应的。
  宅中有黄金五百两,钱庄票号四亿多存款。
  当然,他是不会都存在一家票号的。
  藏金处就在美芳的屋中地窖内。
  由于人带他下去看过,小郭废物利用,叫他们协助把黄搬上面来,放在床下,然后点了二人的穴道。
  他在快天亮时,找到了小熊。
  小郭简回答地说了一切,二人立刻出发,道先把五百斤黄金弄出外,这宅子西墙外是一片树林。
  二人挖坑先埋了起来。
  待天这了之后,架出张吉,带着存根到票号去,这当然都要银票,不能要现银。
  一个上午跑了二十来家票号,才提了两亿两左右,下午再提,到傍晚才提完,计四亿四千万两。
  起码正是富可敌国了。
  美芳被点了穴道躺在床上,桌上却写了一张条子,说明昨夜失眠,今天要好好睡一天,不要惊醒她。
  就这样,丫头也不敢叫醒她,之晚之后,又回家去了。
  小郭这才把美芳弄出来,把他们送出城外。
  他未失言,给了他们二十万两银子,打发他们走了。
  李悔道:“小郭,你还真有一套!”
  三人在柳林中,也就是埋金之处。
  李悔雇了两辆骆车,把金砖装上,由小熊驾车连夜出城,三人乐透了,小熊在东墙上还唱着山歌。
  车内的小郭道:“阮大诚一旦发觉此事,会不会气死?”
  李悔道:“差不多!”
  “你以为美芳和帐房张吉会不会告密。”
  “不会,除非不要命了,而不告密却可能安渡一生。”
  小郭道:“便宜了马士英。”
  “不妨,我可以去找马琳。”
  “你和她有一腿。”
  “不错,中年女人很重视这个。”
  “你真不是个东西!”
  “李悔,你到了中年就知道,饮食男女的重要性。”
  “哼!我才不会象美芳一样哩!”
  “嗯……”
  “怎么样?是不是如火如茶?你有没有受到感染?”
  “去你的吧!”
  就在这时,车子忽然停了下来。
  车辕上的小熊:“准备了!前面有人拦路。”
  小郭和李悔跳下车,一看之下,不由心中打鼓。
  原来是“白袍老祖”麦高师徒。
  他们三人对付这二人是绝对不成的。
  麦高道:“车里是什么东西?”
  “大理石。”小熊道:“运到金陵去的。”
  “是大理石吗?”
  “当然罗!”
  “不对!大理石不会有这么重,看车子的深痕绝不是大理石,而是黄金或者锡、铅什么的。”
  三小还不能不佩服他,真正是经验丰富。
  小郭道:“那来的这么多金子和锡、铅?”
  “从阮大人府上弄出来的呀!”
  三小炒由惊,可能老贼是奉命来追杀他们的。
  可是这消息是什么人透露的呢?
  除非是张吉和美芳被捉了回去,说出了一切。
  小熊道:“老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麦高道:“跟老夫回去,你们就知道了。”
  小郭道:“你不说出原因,我们为什么跟你回去?”
  “小崽子,你们作了什么事,你们难道不知道?”
  “什么事?”
  “阮大人的黄金失窃,存款也被冒领。”
  小郭道:“老头,这消息自何面来的?”
  “告诉你们,帐房张吉被抓回去了。”
  三小不由一惊,可以说是他们害了张吉。
  似乎美芳未被抓回去了。真是命大。
  当然,张吉受不住拷打,必然全部招认,说出一切的。
  张吉与美芳咎由自取,仆人和主人私通等于恶奴欺主,自是不该,可是他们三人如何逃过这一劫?
  小熊以“蚁语蝶音”对小郭道:“小郭,看你的了。”
  小郭灵机一动,道:“麦老头,咱们打个商量如何?”
  麦高道:“怎么?你们相讨价还价?”
  “不是,我是想咱们是不是可以合作一下?”
  “合作?,老夫和你合作?”
  “是啊!老头,你可别瞧不起我们年轻人,有所谓:有智不在年少,无智空长百丈。又有所谓:寸有所长,尺有所短的名言,对不对!”
  麦高道:“看不出你小子惨的还不少哩!”
  “老头,你这么过奖,和您老比,那可是小巫见大巫了。”
  麦高道:“好!有话你就快说!”
  小郭直近麦高二人在树阴也从了下来。
  麦高道:“说吧!”小郭道:“李闯你听过没有?”
  “当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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