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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手大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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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郭抓住他的睾丸,不太用力也不太松,任大清一挣扎,他就握紧些,他立刻呻吟起来而不敢动了。
  不熊则制住了两女道:“你们要死要活?”
  两女道:“请饶我们一命,叫我怎样都成。”
  小熊道:“任大清带你们到北京来干啥?”
  两女交一眼色,桂花道:“我们是闯王尚未攻陷北京时就来了的,不是以后来的,只是来玩的。”
  两小经验差,信以为真,道:“你们两个是他的什么人?”
  桂花道:“他的武功高,又有势力,我们怎敢不听他的?”
  小郭道:“你们再去洗一下,半盆就够了。”
  任大清大惊道:“小兄弟,杀人不过头点地,上次你们的三盒礼物我已尝过,为人不必赶尽杀绝。”
  小熊道:“上次的礼物是八宝酱,这次是‘八宝汤’,味道不一样,可惜刚刚那一盆浓浓的被我弄翻了!”
  任大清道:“小兄弟,老哥哥认栽。”
  小郭道:“认栽怎么说?”
  “老哥哥向二位赔罪,奉上白银三十两,然后让二位玩玩这两个妞儿,不是老哥哥吹嘘,货色不同。”
  小郭道:“有什么不同?”
  “一试便知。”任大清道:“你们二人还不快点侍候二位小兄弟,从今以后,老夫和他们是忘年之交,兄弟相称。”
  这老贼简直一点人格和自尊也没有了。
  两女还真要宽衣解带,小熊道:“算了!任老头,我闪也不想和吃过田米共的人称兄道弟,你身上的银票要给我们。”
  任大清暗暗咬牙,心道:“小王八蛋,咱们还有机会碰上的。”口里却道:“小兄弟,你们自管拿去。”
  小熊一搜,得到银票七千多两,还有两块蒜条金。
  然后把三人都点了两个穴道,离开了此处。
  小郭道:“小熊,好险!”
  小熊道:“如果真的喝了怎么办?”
  “我会一头撞死!”小郭道:“你以为老贼真有意和咱们作忘年之交?”
  “听他胡扯!不过时救命的绝招而已。”
  “你是说咱们不该放了他们?该带回去交给鱼、汤二位?”
  小熊点点头道:“不错。”
  小郭道:“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小熊道:“算了,咱们快点回去吧!”
  二人返回住处,对鱼、汤二人说了一切,汤尧道:“你们应该把他们带回来,这老贼来京一定有目的。”
  小熊道:“怎见得?”
  鱼得水道:“以他那两套,敢带着长刀及两个年轻妞儿招摇过市吗?你们不以炎他们与匪寇有点关连吗?”
  两小直抓头皮,小熊道:“的确有点道理。”
  小郭道:“我们的脑子里装的全是浆糊,怎能和你们两位比呢?”
  汤尧道:“点了两小穴道,也许现在还来得及。”
  鱼得水摇摇头道:“来不及了,已过了一个时辰了。”
  这工夫李悔也回来了,还带来一些食物,有酒菜。
  五人边吃边谈。
  汤尧道:“李姑娘一定知道李闯的动向。”
  “知道一点。”
  “说说看如何?”
  “他本想又要做皇帝的。”
  “怎么?又遇上了什么阻挠?”
  李悔道:“昨日他要做皇帝,在武英殿刚升座,见一白衣人立在座前,高约数丈,作状欲击。”
  汤尧道:“真有此事?”
  “李嵌、宋企效、李双喜等人都这么说的。”李悔道。
  “而且龙椅下的龙爪也跃跃欲动,不由大惊,立刻下位。”
  鱼得水道:“这真是天意,这种人做了皇帝还得了!”
  小郭道:“他做了皇帝,你不就是公主了?”
  李悔上前就是一个耳光,小郭居然没有闪过。
  小郭道:“你能说他不是你父亲?”
  “他是,但我不承认,他做不了皇上,就是做了我也不会做公主。可惜杀不了他,我比你们更想杀他。”
  小熊道:“为什么?”
  “为李家祖宗少造些孽!”
  鱼得水道:“还有些什么消息?”
  李悔道:“这次铸的永昌钱,上面的文字又不清楚看不懂,铸九玺也未铸成,能不说是天意?”
  鱼得水道:“李闯到此,就该觉悟了。”
  李悔道:“好戏还在后头。”
  “什么好戏?”
  “吴三桂的父亲吴襄和陈圆圆落在李闯手中,且叫吴襄写了投降书给吴三桂,但听说吴三桂抗命不从,大军要来攻打北京了。”
  汤尧道:“这的确有好戏看。”
  鱼得水道:“吴三桂引清兵入关,不管有什么理由,就算拿下北京,只怕也是为清军打天下。”
  李悔道:“听说李闯已杀了吴襄,下令把所有的金银加紧铸成金银饼,听怕也是为清军打天下的。”
  汤尧道:“他根本不想抵抗?”
  李悔道:“他是一个没有远见的贼寇,差不多都是只攻不过,攻下一城一镇洗动之后就放弃,所以他办不成大事。李嵌等人为他做的一些讨好民众的小惠,都被他自己弄糟了。‘迎闯王,不纳粮’是一部分穷人说的,但穷人也不喜欢乱杀乱砍哪!”
  鱼汤二人点头,李悔又道:“鱼大哥,有件事你可能又不喜欢听。”
  鱼得水道:“只要是真话,不好听也要听。”
  李悔道:“白家父女都在北京,白雨亭很神秘,大概只有李闯和李嵌知道他的一切,或者双喜也知道,其他众人绝对不知。”
  鱼得水道:“怎能证明白雨亭在北京?”
  “我是猜的,白芝在此,白士雨亭一定在。”
  “这可不一定,白芝和其父不同。”
  “鱼大哥,即使稍有不同,也相差不多。”
  “我看相差很多,淑女和非淑女基本上就不同。”
  李悔知道是在讽刺她,她忍下了,道:“鱼大哥,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一事,我本不想说,但又不能不说。”
  “如你以为我不喜欢听,最好别说。”
  “我知道你不喜欢听,但对你却有益。”
  小熊道:“李悔,你为什么要讨人嫌?”
  李悔道:“何谓讨人嫌?”
  小熊道:“鱼大哥喜欢白芝,你不是多余?”
  “正因为鱼大哥盲目地喜欢她,所以我有话要说。”
  汤尧道:“李姑娘,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是……”
  汤尧知道鱼得水不喜欢听别人说白芝的短处。
  李悔道:“汤大哥,我是为别人好,别人不喜欢听我还是要说。”
  鱼得水道:“那你就说吧!”
  李悔道:“我听到耳语,白姑娘和李双喜……”
  “李姑娘已经对在一说过一次了。”
  “但是他们……”
  “我老实告诉李姑娘,我和白姑娘也许不久就要成亲了。”
  李悔道:“鱼大哥,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他们可能已有了不可告人的关系……”
  “呸”地一声,鱼得水在她脸上吐了口唾沫。
  他不能容忍任何人侮蔑白芝,尤其是在他们有了真正的夫妻关系之后,他以为李悔在瞪着眼说谎。
  “鱼大哥……”李悔的身子颤抖得很厉害。
  有那样一个父亲,她本就自卑,只希望自己全心全意何对待鱼得水,而能得到她自己付出一半回报。
  只不过,她得到的却是残酷的侮辱。
  “鱼大哥,你这是交友之道?”
  “李悔,我把唾沫吐在你的脸上,就表示我们已不是朋友了!”
  “就因为我刚才那句话。”
  “不错!说谎也该先打下草稿。”
  “你以为我是说谎,侮辱白芝?”
  “怎么?你还要巧辩?”
  李悔厉声道:“有人亲眼看到她和李双喜在御花园榭中拥抱,而且李的手伸入她的……”
  “呸!”又是一口唾沫吐在李悔脸上。
  两口唾沫她都没有擦去,道:“鱼得水,你会自尝苦果的,你把一个烂货当作了宝贝。”
  鱼得水一字字地道:“我不妨再告诉你进一步证明,我们已有肌肤之亲,就是小汤出城去送银票,小熊和小郭二人外出逛街时,试问落红可否证明她的清白?”
  李悔张口结舌,突然掉头奔道:“她不是……她绝对不是清白之身,你会上当的……”
  “李姑娘……李姑娘……”汤尧叫着追出,小熊和小郭未追,因为他们和鱼得水的看法一样,白芝绝对比李悔正派。
  尤其刚才李悔曾打了小郭耳光,自然恨她。
  汤尧道未追上,小熊道:“这女人很难捉摸,既知她是贼头子的女儿,她会不会告密来抓我们?”
  汤尧道:“我以为不会。”
  鱼得水道:“那就很难说了,我们搬家吧!”
  汤尧道:“搬到何处?”
  “到白芝所住的地方去。”
  现在大家都不能反对,因为李悔在被辱之下,就难以臆测了。汤尧对李悔有些了解,他以为李悔外表上放浪,事实上那是一种不满现实的反射,她的本性善良。
  六 湾塘鹤渡一冲天
  “启禀军师爷!”一个小头目到李嵌处报告。
  “什么事?”
  “李姑娘要见军师爷。”
  李嵌想了一下,道:“她是什么样子?”
  “和以前差不多,衣着并不华丽考究。”
  “我是说她的表情和神态。”
  小头目道:“好象一脸怒容象哭过也。”
  “好,叫她进来。”
  李悔见到李嵌时,强作笑颜道:“李大叔,我来向你问安了……”
  李嵌是何等经验,李悔越是如此,他越是知道她在外面受了打击、挫折,道:“这怎么敢当?在外游荡总不是办法,回来吧。”
  李悔道:“回来干什么?”
  “你如要带兵,大王也可以为你组一队女兵,由你统御,况且,大王准备撤离北京了!”
  “为什么要撤?”
  “听说吴三桂率军直奔北京而来。”
  “他那么怕吴三桂?”
  “你知道什么?吴三桂后面还有满清的大军。”
  “他过去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
  “吴三桂和满清多尔滚的大军数十万,势不可挡,死守北京也不是办法,原因是局势很乱。”
  “有什么乱?死守不就成了,要困死北京,一年也办不到。”
  “这话也对,至少北京内的存粮一年是吃不完的,但吴三桂动向不明,何况还有明廷的大军”
  李悔道:“这叫做搬砖打脚,要不是俘虏了吴三桂的爱妾陈圆圆,哪有这种意外发生?”
  李嵌道:“在你爹面前千万别提这件事。”
  李悔道:“我也不想见他。”
  “可是大王想见你。”
  “他见我干什么?”
  “父女之情嘛!”
  “他也知道世上有父女之情么?他杀了多少人?破坏了多少父女、母女、父子、夫妻以兄弟手足之情?”
  “李悔,你真不聪明。”
  “你聪明,所以他信任你,但你扪心自问,你真的聪明吗?聪明人会助纣为虐,荼毒生灵吗?”
  李嵌叹口气道:“自古以来,成大事的人在最后都不免要造些杀孽,排除一切障碍……”
  “老百姓是障碍吗?”
  李嵌道:“李悔,你愿不愿见你爹?”
  李悔不出声。
  李嵌知道,她不出声就等于默示可以见见。
  “不过我必须再三声明,你爹这两天情绪不好。”
  “为什么?”
  “登基遇上怪事,铸玺及铸钱都告失败,任何人都会不快的,因为人就住在皇城内,却不能顺理成章地坐上龙椅大位。”
  李悔道:“他能君临天下,那表示天道泯灭。”
  李嵌大声道:“你不能永远如此仇视你父亲。”
  “李叔要我怎么样?要我向他三拜肆叩,口称我主万岁?”
  “你到底要不要见大王?”
  “见也可,不见也可。”
  “走吧!我陪你去见他,别忘了我的话,一切都要马虎点,世上没有十全十美,尽如人意的事。”
  李嵌召来部下,耳语道:“请李双喜小王到大王处见客。”他不能不防李悔一手。
  李闯乍见李悔,十分兴奋,大声道:“丫头,你终于忍不住要来看看我这个老子了吧?”
  李悔道:“是李大叔要我来的。”
  李闯道:“怎么?他不叫你来你还不想来?”
  “当然!”
  “好,好!我李闯的女儿本就该与众不同,老子不责怪你!你在外游荡,一定吃了不少的苦头。”
  李悔道:“在外吃苦,比眼看你及部下滥杀无辜的滋味好些。”
  李闯大声笑道:“好丫头,只有你敢在老子面前说实话,哈……”
  李悔道:“你笑什么?”
  李闯道:“以有你这样女儿自豪。”“吴三桂大军即到,你还笑得出来?”
  李嵌和李双喜同时暗暗示意叫她收敛些,不要触怒闯王,李悔装作没有看见,因为她的情绪更坏,她不怕死,甚至死亡对她有吸引力。
  她本来对鱼得水有一种极深的敬慕。
  可惜一开始,由于她的行为太放浪过火,给予鱼得水太坏的印象,所以鱼得水对她一直是敬鬼神而远之。
  李闯不愿听吴三桂之名,李悔偏偏提他之名。
  吴三桂之父吴襄受命要吴三桂投降,吴三桂非但不降,反而带来大军扑来,李闯怒极上前就是一个耳光。
  李双喜立即戒备,怕她向父行凶。
  李悔真有意杀此巨贼大奸,但她还不想死。
  她没有闪避,挨了一个耳光。
  “哈……”李闯又狂笑道:“丫头骂得好!老子打得也痛快,丫头,我打痛了你是不是?”
  李闯伸手去摸她的面颊,李悔闪了过去。
  “好丫头,你不倔,就不是李闯的女儿。”
  李悔道:“我叫过你一声爹吗?”
  “似……似乎没有,小时候叫过。”
  “那时不懂事,认贼作父。”
  李嵌在一边不断地皱眉,李双喜则全神戒备。
  李闯又笑了一阵,道:“有贼父必有贼女,痛快,痛快!丫头,你回来吧!爹给你一些女兵,也让你过过带兵的瘾头!”
  李悔道:“你想要我叫你一声爹,就必须从此不滥杀无辜,不要像野兽一样。”
  李闯居然未发火,道:“好,好,老子以后不杀人就是了,只要你丫头能回来让老子常常看到你。”
  “你真能不杀人,那并不难。”
  李闯的女人何止万千,非但未生一男,连女儿也只有李悔一人,过去生过几个女的都夭折,而李悔却又根本不把他当作父亲。
  这是不是报应呢?
  李悔答应他暂时回来,李闯大喜,叫人备宴庆贺,酒后便把李双喜叫到暗处,道:“李双喜,我想和你谈谈。”
  “请说。”
  “听说你有个相好的。”
  “相好的倒不止一个。”
  “我是说最相好的一个。”
  “最相好的?”
  “是谁呀?能让你小王倾心哪!”
  “反正很不错就是了!”
  “怎么?不敢告诉我?”
  “不是不敢,只是对方还希望保密。”
  “我现在已经回来了,你的事又不是国家机密,你难道还不信任我么?”
  李双喜道:“这件事也算是机密。”
  “不说算了!”
  “小妹,你不知道,事关她的父亲,所以上面交代,不可泄密,不过你嘛! 自然是可以例外的了!”
  李悔道:“如不信任,你可以不说。”
  李双喜道:“是白芝。”
  李悔故作消闲状一点也不惊奇,道:“白芝又是谁?”
  “她是叟的女儿。”
  “叟?他不是叫白雨亭吗?”
  “对,就是他。在中原武林中堪称一等一的高手。”
  李悔道:“你可真有办法!”
  “这当然也是大王的面子,由于大王宠信白雨亭,他自然愿意让女儿让我亲近,这事你可不要告诉别人。”
  “不会的,我知此事,你也不要告诉白芝。”
  “当然!当然!”
  “你说的亲近,到底亲近到什么程度?”
  李双喜道:“很亲近就是了!”
  “到底是怎么个亲近法?”李悔道:“你也不必难为情,我是你的义妹,而我也是见过世面的女人。”
  李双喜道:“我们已有过夫妻之实了。”
  “李双喜,你吹牛。”
  “哈,我吹牛?”
  “对,你吹牛,你们有交情我信,要说已经……”
  “小妹,我们今天还上过床!”
  “在哪里?”
  “就在我住处。”
  “你们是第一次?”
  “哈!至少也在二十次以上了吧!你不知道,这妞儿很不同,表面上凛若冰霜,上了床热情如火!”
  “是几手货?”
  “第一次是清官。”
  “李双喜,你别专拣好听的说成不成?”
  李双喜正色道:“我唬你干啥?处女就是处女,我用不着说谎,而且还有‘验红’呢!取出一纸包,内有一白手帕,上有淡淡落红。”
  这就是怪事了。
  不是鱼得水说谎,就是李双喜说谎。
  绝对不可能两人和她上床先后都有落红。
  据野史上说,萧太后(即“四郎探母”一剧中辽国的太后)的阴毛长过膝盖,永远是处女。
  这说法自然很难使人相信。
  果真如此,那就是处女膜破了之后还会再生。
  李悔道:“李双喜,你很珍视这东西?”
  “对,一来是她的身分特殊,二来又是天下至美,第三是特别热情,也就是很有奇趣。”
  “什么叫奇趣?”
  “那是床第间的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李悔相信了一件事,那就是白芝和李双喜上过床。
  这人和李闯虽无父子血统,却有些相似。
  他们都嗜杀,而李双喜也十分自信,这种人不会以说谎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那必是千真万确的。
  那么白芝和鱼得水呢?
  鱼得水当时说的话也正是明白地表示上过床。
  鱼得水也明白表示,白芝是处子。
  矛盾就在这儿,这两个男人必有一人说谎。
  不要然,这两个男人必然有一人上当受了骗。
  在洞房花烛之夜,上当的新郎太多了。
  比喻说,古典美人赵飞燕,古书上记载,她昔年“曾与射鸟者私”,也就是和一个射鸟的猎人有染,为什么以后入宫和皇上同床,皇上未发现她已不清白了,也就是非处女了?
  皇上所要的女人都是处女,除非特殊情况,例如像唐玄宗那样,在杨贵妃背后偷吃“零食”和“虢国夫人”(贵妃已出嫁的姐姐)上床。
  那是不会苛求什么的,因为知道她不是原装货。
  所以像赵飞燕和持上第一次就弄了假。
  其实一个聪明女人要弄假也是十分容易(在古代容易,现代则不易,因现代可以验血型,是不是人血也瞒不了人)。
  李悔没说什么,只赞赏他有办法,得到了绝色。
  吴三桂的大军已在九十里外。
  因雨天,只好暂时扎营,吴三桂却是归心似箭,在个人的情感来说,他算是古今一大情圣。
  在国家民族来说,他是个汉奸国贼。
  这天来了一个密使,被哨兵困住,带入帐中。
  这人大叫:“三爷,老爷子有信!”
  吴三桂立刻斥退左右,亲自离位让座。
  原来此人三十左右,名叫司徒胜,乃是白雨亭的徒弟,司徒胜坐下,道:“有师特派在下来消息。”
  “多谢白老。”
  “李自成登基不成,铸玺及钱也失败了。”
  “他真想登吗?真是沐猴面寇哪!是如何失败的?”
  “登基那天,他才坐上龙椅,忽见一白衣人站在面前,高数丈,而且龙椅下的龙爪也跃跃欲动,他吓得离坐,再也不敢坐上了。”
  吴三桂大笑道:“天意……天意……”
  司徒胜道:“铸钱也不成,文字不显。”
  “是的,家师本想抢走,但此贼看守极严,以五十人看守人质,似知吴将军宠爱有加。”
  “我父及家人呢?是否也落贼手?”
  司徒黯然道:“李自成听说将军大军将至,已经把老太爷等处决了!”
  吴三桂厉声道:“我不杀此贼枉为人子。”
  司徒胜道:“李闯似知难与将军对抗,已打算撤退,现已下令将金银铸成金银饼,用骡马运走,准备撤退。”
  吴三桂道:“回去谢谢老爷子有一天吴三桂能成大事,一定不忘老爷子的关照和协助。”
  “这倒不敢当,家师表示,有些事未能效劳,也颇感抱歉。”
  吴三桂道:“老爷子能冒险派老弟来此通风报信,这分情谊也很感激了,不知太子何处?”
  “太子被闯贼封为宋王,永、定二卫也被贼所擒,但均未加害,太子是太监献给李自成的。”
  吴三桂默然。
  他此刻是想什么?是不是在自责,一切皆由李闯及他所引起?如果仅是闯贼攻陷北京,明军尚可收复,满清入关,情况就截然不同了。
  吴三桂重赏了司徒胜,要他回报老爷子,五日内大军直达北京城下,绝不会有误。
  鱼得水很想白芝。
  日前二人已是夫妻,只是未行礼而已。
  他不能忘记她的热情和那种难以描述的奇趣。
  这就难怪,李双喜和鱼得水都把她当成活宝了。
  这天鱼得水又是一人在家,白芝来了。
  她似乎对鱼、汤这边的情况了如指掌。
  他们象新婚的夫妇一样,尽情缱卷缠绵。
  她真正是女人中的女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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