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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尺黄泉之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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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中年人又在同时进了院子,取出了老张的阴魂,差点就凑成了九鬼。
这一次说到底,还是亏了这个养煞池,如果没有那些井水,我们这次就悬了。
“起来,还没完!”
大鑫喘了两口气又爬了起来,开始处理残局。
“蛊毒通俗一点的说法就是一些繁殖力极强的寄生虫,这种东西只要放在适宜的环境内,就会疯狂的繁殖!”
大鑫一边处理着,一边为我讲解着。
“蒜,醋,还有酒,混杂在一起,算是蛊虫比较讨厌的味道,只是能够驱逐它们,并不能消灭!”
大鑫指着那只碗里面的残渣,继续解释道。
顿了顿,大鑫又指了指那口井,又道:“那个养煞池是聚阴之地,里面的井水说是玄阴水也没啥不对,那个温度你应该知道有多低吧?”
我点了点头,喝了几大口井水,我到现在还哆嗦着,大鑫也是这样,他的脸色也是铁青的。
“那些蛊虫没被消灭,只是在这些玄阴水的浇灌下陷入了休眠,我们不把这些东西处理干净,就别想安生!”
大鑫又将一桶水浇在了那个男人和猴子的尸体上,恨恨的说道。
“现在怎么处理,就这样?”我指了指地上的尸体,疑惑的问道。
“烧掉!”
老张太太这个时候也缓了过来,沙哑着嗓子说道。
我有些蒙,这种情况怎么烧掉,浇满了井水,这个样子完全没法烧吧!
“我们弄,你看着就行了,以后你也好独当一面!”大鑫喘了一口粗气,脸上出现了一抹凝重之色。
剩下的确实没用我处理,也让我见识到了一副诡异的画面。
老黄太太在那只猴子和中年人的身上浇了二斤白酒,又在他们的耳、鼻、眼、喉、嘴还有肛门里抹了香灰,用黄表纸将他们的脸遮住,丢了一根火柴后,湛蓝色的火苗瞬间燃了起来。
我顿时张大了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两具尸体上可是浇了好几桶的水,这个样子怎么可能烧的掉。
更让我惊诧的还在后面,火越烧越旺,一只只小飞虫从两人的尸体里面钻了出来,想要飞出去,但是没有任何用,在湛蓝色的火苗中发出噼啪的声音,烧成了灰。
半个小时后,这一人一猴的尸体已经成了一堆灰,看不出任何的踪迹了。
“就这样没了?”我愣愣的问道。
“没了!”
大鑫拍了拍手道:“他们的尸体就好比易燃的棉花,那些水里面蕴含的阴气就好似汽油,你说这两样东西凑在一起,又有火在,不烧成灰才怪呢?”
“喵!”
黑爷这个时候迈着轻巧的步子走了过来,斜了一眼我们两人后,丢过来一串手链。
我下意识的接了过来,问道:“这是什么啊?”
“嘎布拉!”
大鑫凑过来仔细看了看,又扔回了我手里。
“什么?”我没听清,又问了一句。
“嘎布拉!”
大鑫没好气的说道,顿了顿,又道:“就是用童男童女的眉心骨制成的法器!”
我再一次愣在了那里。
第五十六章 符
愣了一下后,我下意识就想要将这串手链扔出去,没想到手链上就好似有胶水一样,粘在了我手上,根本就甩不出去。
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串手链,手链上一共有九颗珠子,这九颗珠子都上了漆,呈现出一种紫红色,直径在两厘米左右,镂空结构。
仔细看的话,每一颗珠子里面都有一团气体在旋转,好似能把人的灵魂都吸入其中。
“这是用九个月大的婴儿眉心骨制成的!”
一双胖手出现在我的眼前,将那串手链收走,是大鑫。
“你怎么知道?”我问道。
大鑫将这串手链对着灯光,一层淡淡的光晕自紫红色的骨珠上流转而出,他指着那道光晕对我道:“九个月大的婴儿骨头刚刚长成,一层硬骨包裹着一层软骨,正好适合雕刻!”
大鑫一边说,一边指着一颗珠子的镂空结构,“刀工好的话,正好可以将软硬两层骨头分开,形成一个错层,在灯光下,就会折射出一道光晕!这样的正好用九个月大的婴儿眉心骨精雕而成的手串又叫做圣念法器!”
说到这,大鑫顿了顿,脸上出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悲切表情,“因为婴儿是最圣洁的,他们没有嫉妒、暴怒、懒惰、贪婪以及色欲等一系列的负面情绪,他们心中只有最基本的念头,那便是谁对我好,我便对谁好!”
我顿时明白了,这些婴灵心中只存有最基本的善恶观,你对我好,我便对你好,说白了,便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你到底想要告诉我什么?”
从将这串手链放在我的手里开始,我就发现,大鑫是带有目的的,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这串手链代表的意义。
大鑫沉默了片刻,说道:“没什么,只是想告诉你,天命教到底干了什么!”
说完,大鑫将那串手链收了起来,小心的用一张黄表纸包了起来。
看大鑫的样子,我就明白,大鑫这辈子是和那个天命教杠上了,不是他死,就是天命教亡。
而今天晚上过后,我算是与天命教结下了一个不小的仇怨。
从王大毛子开始,我和那个所谓的天命教就有了仇,无论是那栋别墅内的百余个婴儿尸体,还是那个活阎王张峰,亦或是现在的黄云弄出来的九鬼,我怀了这个天命教太多的事。
按照大鑫的描述,无论从哪方面考虑,这个天命教都不可能放过我。
“别想太多,我们现在积蓄实力为主!”
大鑫劝了我一句,指了指老张的尸体道:“今天收尾就够忙活的了!”
张家的四具尸体,确实是够我和大鑫忙活的了。
处理好四具尸体,天已经放亮了,和老张太太告别后,我和大鑫开车回家。
回到店里,仓库里又多了九个骨灰盒,这一次,每个骨灰盒里面放的是一颗骨珠,那是九个婴儿的眉心骨。
这次回来,大鑫对我的要求明显高了很多,就连那副财迷样都不见了。
最明显的就是大鑫开始教我画符了,无偿教授。
前些日子,我求了他很多次,他每次要么说不到时候,要么就是搓手指,开出一个高价,能主动教我实在是出乎我的预料。
不过真正接触画符,我才知道这里面的门道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大鑫告诉我,符是沟通人与另一个世界的法宝,不是随便画的,自古便有“画符不知窍,反惹鬼神笑;画符若知窍,惊得鬼神笑”的说法。
画符的方法成百上千,或是掐诀存想生灵随笔而来,或是步罡踏斗,念动咒语,或是在铺纸研墨、运笔方面有所考究。
大鑫教给我的办法则没有那么多的说法,只是强调一点,那就是信念要坚定。
这几个月来经历了这么多,可以说是完全颠覆了我过去二十年的世界观,让我从一个无神论者变成了一个坚定的有神论,信念坚定这点根本就不必多说。
最重要的是,大鑫告诉我,他之所以教我画符,不止是因为我观念的改变,最重要的还是这个店的原因。
随着仓库里面供奉的阴魂越来越多,那些阴魂附加在我身上的执念也就越来越多,所以我画符成功的几率与威力也就越来越大。
符分符头、符胆、符脚,所谓的符头和符脚其实就是一个派别的记号,最普遍的符头就是“三勾”,代表的是三清,还有符脚,就是结束的手续,相对于印章,让人一眼就能明白这是哪个派别的。
大鑫教给我的是传承自明朝万历年间的柳洪泉先生的《三元总录》,有根有底有传承,只要记住符头和符脚的规矩,就很容易画出。
唯一有些麻烦的就是符胆,符胆是一张符令的灵魂,是符的主宰,一张符能否充分发挥效应,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是否有符胆镇守其中。
画符所谓的入符胆,就是请祖师或者神明镇守于一张符内,其实就是要将自己的信念注入其中。
念力越强,符胆便越坚固,符的威力也就越大。
用大鑫的话来讲,只要我的仓库里面供奉的阴魂越多,那么我能够聚集的信念也就越强,符的威力也就越大。
听了大鑫的解释,我隐隐的明白了他为何让我供奉阴魂,为何要让我做鬼的生意。
除了积累阴德,大鑫的主要目的恐怕还是要积累念力,增加他的修为,让他的符咒威力越来越大,他在为大战天命教做准备。
而第一次画符,我就有一种奇特的感觉,我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后院仓库内那些供奉的阴魂对我膜拜,本来一笔画不好的符在他们的支持下,很轻松的便完成了,我几乎没有费什么劲。
在第一张符画好的那一刹那,我甚至出现了幻觉,好似看到了一名名惨死的人在我的耳边哭嚎着,让我为他们报仇。
如果不是大鑫在我身边及时的叫醒我,我估计我当时可能直接疯掉。
还有一点值得我高兴的便是,自从成符那一刻起,我对于鬼神一类的终于能够以一种平常心对待了。
就这样平静了一个月后,我迎来了第二位顾客。
那天晚上九点,我刚在门口挂上两个红灯笼,一个穿着校服的男孩就走了进来。
这个男孩看样子不大,也就是十三四岁的样子,一身土蓝色的校服,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老板,我想要知道我是怎么死的?”
他看着我,好似面瘫一样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疑惑之色。
我心里一动,便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男孩,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还在上学,这么点就死了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看样子就非常奇怪。
“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我迟疑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他摇了摇头,脸上的疑惑之色越来越重,那张脸上渐渐出现了一丝狰狞之色,眉心处更是出现了一个破洞,一滴滴紫黑色的鲜血从其中冒了出来。
“你告诉我,我到底是怎么死的?”
他的声音也随着鲜血冒出,陡然尖利了起来。
“你告诉我,你告诉我!”
还没等我回答,他的声音又变了调,带上了一丝哭腔,身体更是不断的向后退,就好似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拽着他。
我疑惑的看着他,心里面的疑惑越来越多,更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喵!”
黑爷这个时候从后院走了过来,眯着眼睛叫了一声,这个男孩努力的伸着双手,想要留下来,想要继续问,但是却迅速的消失不见,没了踪影,留下了一脑门疑惑的我。
第五十七章 婴泣
“呱呱!”
后院,一阵凄厉的婴儿啼哭声也在同时响起,这是那九个婴灵被供奉以来第一次发出这样凄厉的嚎叫。
“大淼,来后院!”
仓库里,大鑫有些震惊的声音传来。
急匆匆的来到后院仓库内,出现在我面前的就是九张流着血泪的婴儿面孔。
一个月的时间,每天早中晚三遍点香上供,这些婴儿的怨气已经平息了很多,但是今天,他们的怨气不但再次提升,而且强悍到了一定程度。
供奉在仓库里面的其他阴魂全部颤抖着,在大鑫的护卫下,缩在了东南角。
“怎么回事?”我惊诧的问道。
大鑫摇了摇头,一脸凝重的问道:“刚才前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然这些婴灵不会暴动!”
“来了一个鬼客,他的眉心骨可能被剜了下去!”我回忆了一下刚刚那个小男孩的面容回答道。
“妈的!”
大鑫脸色一变骂了一句,有些棘手的看了一眼那些泣血的婴灵。
以我和大鑫的能力,如果想要强力镇压这些婴灵,又不伤害到其他阴魂,最后的结果只能是这些婴灵魂消魄散。
“不是都封印了吗?”我急切的问道。
“妈的,封印破了,要不然老子也不会这么狼狈!”
大鑫有些气急败坏,那些婴灵这个时候闹腾的更厉害了,疯狂的冲向了墙角的大鑫。
“喵!”
黑爷眯着那双深邃的猫眼叫了一声,身子陡然窜起,向着一个婴灵扑了过去。
猫爪子轻巧的排到了一个婴灵的身体上,正在泣血嚎叫的婴灵身子陡然一僵,撞向了一个骨灰盒。
如此轻巧的跃动,黑爷用了不到五分钟,就将这些婴灵全部拍入了骨灰盒内,重新封印起来。
我有些古怪的看着黑爷,自从它随着大鑫来到我的店开始,身上的灵异之处就不断显现出来。
黑爷完全不畏惧这些阴灵,而且它竟然能够以实体随意伤害那些阴灵,怨气对它也没多大的作用,唯一能够对它造成伤害的就是实体的攻击。
“喵!”
重新弄好一切,黑爷翘了翘两撇胡须,重新跃到了木架顶端,趴下来享用它的牛肉干。
“大鑫,黑爷到底是啥情况?”
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问这个问题了,还是如同以往一样,大鑫没回答,还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白眼。
“快点帮忙收拾吧!”
大鑫见我还在看着黑爷,没好气的喊了一嗓子。
“给你这个数怎么样?”我伸出一根手指,凑到大鑫跟前小声说道。
“赶紧帮忙,没看见正忙着呢吗?”大鑫又白了我一眼。
“这个数行吗?”
这一次我伸出了五根手指,这是五万,我可是下了血本了,果然,大鑫的小眼睛一亮,不过仅仅是亮了一下,大鑫就摇了摇他那个圆滚滚的大脑袋,说道:“赶紧干活!”
大鑫越是这样,我这心里越刺挠,就好像是有蚂蚁再爬,可惜,大鑫一个屁都不放,我也没办法,帮着收拾起来。
仓库内一共是两排木架,第一排上面收留的都是一些没人供奉的孤魂野鬼,第二排上面则是如同那九个婴灵一样的厉鬼。
第一排木架就好似火葬场内的骨灰寄存处一样,相互之间没有什么隔断,封印更是少的可怜。
第二排则是单独隔成了一个个小隔间,木板上画满了五雷镇宅符,防止这些阴魂厉鬼暴乱。
那九个婴灵就放在了第二排,而且九颗婴儿的眉心骨也分离着放开,就算是这样,刚刚这些婴灵竟然也全部冲出了封印。
原本画在淡黄色木板上的五雷镇宅符已经成了一滩血水,失去了效用,还有那九颗被分离的眉心骨现在又聚到了一起,形成了一串手链的模样。
大鑫小心的将九颗骨珠分离,一一放在专门打好的巴掌大小的小铜盒内,又在盒盖上贴好符,最后一次上了三炷香,用以平息那些婴灵心中的愤怒。
弄好了一切,已经快到十二点了。
“大淼,你仔细说一下那个男孩的情况!”
回到前厅,大鑫松了一口气,窝在椅子里面说道。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那个小男孩的情况,描述了起来。
算起来那个小男孩从进店到消失,前后还不到三分钟,就是这么一会的功夫,就出现了意外,就连黑爷都没有反应过来。
“那个男孩应该也是被挖去了眉心骨,和那些婴儿的死法一样,没准动手的也是同一个人!”
大鑫揉着眉心,缓缓的说着自己的推测。
顿了顿,他又道:“那些婴灵应该是闻到了那个人的气味,这才会暴动,才会泣血啼哭!”
“那个男孩应该不会来了!”我回想了一下他消失的过程,缓缓说道。
那个男孩明显就是被拖走的,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施术者拉走了。
“大淼,你在回忆一下那个男孩身上有没有什么线索!”大鑫又说道。
我点了点头,仔细回忆了一下,那个男孩穿的是土蓝色的校服,校服上好像是有一个牌,上面好像是写着明水二中。
“明天我们就去明水看看!”
听了我的发现,大鑫立马就下了决心。
“大鑫,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我疑惑的问道。
大鑫点了点头,说道:“我怀疑有人在用童男童女的眉心骨制作嘎布拉!”
“制作嘎布拉?”我有些疑惑的问道。
大鑫眯着眼睛,好似陷入了某种回忆中。
过了半响,大鑫才开口道:“藏传佛教有别于禅宗等内地佛教,它是综合了藏地的苯教等原始宗教形成的!”
我点了点头,这些东西,是大鑫第一次告诉我。
“藏传佛教以密宗为主,嘎布拉也是藏传佛教的一个传承法器之一,在藏传佛教中,嘎布拉代表着大悲与空性,每一个嘎布拉都是以虔诚信徒的头骨制成的,经过佛法的加成后,往往能够带给信众坚定的信念,以及安康的生活!”大鑫一脸平静的给我普及关于嘎布拉的知识。
“说重点!”
我则是有些不耐烦,大鑫说的这些和那些婴灵的表现还有那个男孩的情况完全不同。
大鑫那张胖脸上出现了一丝狰狞之色,好似预见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快点说,咱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有啥不好说的!”我催促了一下大鑫,声音也有了一丝不耐烦。
大鑫侧过头,咬着牙,死死的盯着我道:“每一样东西最初创造出来的时候,往往都带有着一丝善意,就如同嘎布拉,它出现的时候代表着信众的赎罪之意,往往能够给佩戴者带来一丝希望,带来一丝生机!”
“那现在呢?”我再次问道。
大鑫又陷入了某种迷惘之中,带着一丝仇恨说道:“就如同降头最初出现只是希望相爱之人能够永远记住最初的承诺,但是现在,降头往往代表着死亡与绝望!”
“嘎布拉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咬着牙问道。
对于虔诚的信众,嘎布拉代表着虔诚,代表着赎罪,但是现在,天命教已经将天命教发展到了另一个方向。
他们将童男童女的眉心骨挖出,将他们的怨念提取而出,想要做的只是将他们最强烈的怨念化为帮助他们成功的动力。
就如同那串念珠一样,九个刚刚达到九个月的婴儿眉心骨被挖出,他们的作用仅仅是作为施术者的工具而已。
当初那个中年人完全把这些婴灵当做工具,催动他们攻击我们,这只是一个表现而已。
更多的则是以强力手段,强行挖去那些婴儿的眉心骨,或者是将童男童女的眉心骨外出,利用他们的怨气实现自己的愿望。
或是得名,或是得利,而越有钱越有权的越是希望这种委托于嘎布拉的法器,希望通过这种法器,而无往而不利。
一件嘎布拉的法器,低则十多万,多则上百万,乃至上千万,完全是一本万利的事情。
马克思说过,百分之三百的利润,资本家就敢践踏人家的一切法律,现在这个利润达到了百倍甚至千倍,那将引起什么样轰动可想而知。
特别是对于一些港台的明星,一件嘎布拉的法器,完全可以改变他们的星途,这种诱惑实在是难以抵挡。
养小鬼是在那个圈子里面不公开的秘密,几乎是每一个明星都会养小鬼以养运,为了获得更好的星途,他们几乎可以践踏一切。
而现在,嘎布拉这个被包装后的可以改变命运大的法器,一出现,就获得了巨大的欢迎。
香江由160年历史的跑马地天主教圣弥额尔坟场每年被盗的木屑超过一百座,每一座被盗的墓穴几乎都是相同的状况,眉心骨被挖空,尸体则是完好无损。
也就是说,这些尸体的眉心骨几乎都是被挖出来的,他们的眉心骨都被制成了嘎布拉。
而现在,随着香江几大墓园的货源越来越少,他们的目标渐渐放在了内地,而东北现在几乎成为了第一大供货源。
第五十八章 寻踪
香江的人口越来越多,地方却没有增加,火葬也渐渐流行了起来,适合制造嘎布拉的人口也越来越少。
而内地虽说实行了几十年的火葬政策,但是人口太多,偏远的地区还顾不上,土葬大行其事,特别是一些地方为了利益,为了钱,宁可在在火化之前剜去自己亲人的眉心骨。
这个男孩很有可能就是被亲人剜去了眉心骨,所以才会找来。
简单的梳理了一下思路,我和大鑫第二天一早就出发了,目标正是明水二中。
明水二中是明水县最好的初中,在校学生在两千左右,不过我和大鑫在学校附近的小食堂和小超市打听了一圈,也没听说二中最近有啥命案。
连续在二中蹲守了两天晚上后,依旧是什么都没发现,一切正常的很。
门房大爷也混了一个脸熟后,还是一点有用的东西也没弄到,我和大鑫灰溜溜的回了家。
前后一个星期的时间,明水二中附近的小店我和大鑫走了一个遍,前后五年左右的事情打探了一个遍,毛都没找到一根。
没办法之下,我和大鑫又回到了店里。
回到店里面的第一天晚上,刚刚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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