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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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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靠,大师你的高僧范呢,你的打谒种因缘呢,这么赤果果的摆条件搞得跟招聘一样,也太丢份了吧,一点都不含蓄,说得我都有点心动了!

    冯甜冷笑“我跟他认识刚五天,他现在已经到了小一千万,还有一千万在那等着呢,五五分他还有五百万呢!”

    晦明苦口婆心道“本寺收入虽然不得这快钱,但胜在稳定,细水长流,而且成为晦清师兄的关门弟子,身份地位一下有了,算想见央领导也不是什么难事,又有寺同门相互扶持,做法事驱邪孽不必自己单打独斗,不是你现在要强得多?”

    冯甜冷笑一声,祭出绝杀,“我是他未婚妻,我们已经过床了!”

    晦明目瞪口呆,看着我的眼神很有些看禽兽的意思,但他马重新端正态度,“小姑娘以为我看不来嘛,你还是处女呢,怎么的床,的什么床?我们抢人要光明正大,不能耍阴谋诡计。”

    冯甜毫不扭捏地说“哼,他是爱惜我年纪小,目前只走后门和用嘴,说是等我长大再……”

    我赶紧一把捂住她的嘴,再让她说下去,我真成禽兽了,“大师你别听她胡扯,我们没做过什么。不过我现在真没有出家当和尚的想法,你快引路吧。”

    突然间成了人人争抢的香饽饽我还真有点不习惯呢。冯甜抢我,我能理解,毕竟没我她睡不好觉,可晦明抽的哪门风啊,一个劲地想让我当和尚,难道因为我有什么南明离火命吗?这命真那么精贵?我却不怎么相信,当初随随便便一个乡间神棍都能看出来的命数,能有什么精贵的?

    晦明光头明显有汗珠,显然应对冯甜这个口无遮拦的小魔女对他来说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抬手抹了一把汗,连声道“好,好,不说了,我们去见晦清师兄。”走了两步,有些犹豫地回头,低声说“你要是对走后门和吹箫感兴趣,我寺还藏有莲箫秘法,是藏传欢喜宗不传之秘……”

    靠,大师,你节操何在啊!不是抢个弟子嘛,不至于这样吧。

    见我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晦明干笑道“开玩笑,开玩笑,哈哈,哈哈……”

    冯甜撇了撇嘴“你可小心,听到没有,他们连爆菊秘法都有,想来平时在寺里一定经常研习,你真要进来,肯定菊花不保啊!”

    我无力地道“我不会当和尚的!你别说了。大家都别说了,佛门清静地啊,说这些不好吧。”

    冯甜继续说“什么佛门清静地,庙子自古以来是污秽的地方,淫僧淫尼不计其数,尤其是城市尼姑庵,不知多少都是做半掩门生意的……”

    晦明忍无可忍,“我们是佛寺,不是尼姑庵!”

    冯甜白了晦明一眼,“这年头又不是只有女人才能出来卖,男人卖更受欢迎嘛。大师你一副弱受的模样,要是出柜开卖话,保证是大红啊。哎,我听说现在富二代圈子里很流行爆菊这种事情啊,尤其是爆和尚菊……”

    晦明终于意识到跟冯甜斗嘴是多么不明智的事情,她那口无遮拦的架势,死人都能让她给气活了,也不说话了,加快脚步,直奔寺后,转过几重殿宇,见前面有一间小小的茅草屋,歪歪邪邪,一副眼看要塌掉的样子。

    我们刚刚接近,那茅草屋的屋门便无自打开,晦清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贫僧身体不知,不能远迎,还请两位施主恕罪。”

    我伸着脖子往屋里一瞧,看到晦清盘坐在屋地央,不由得大吃一惊!

    。。。

 第104章 晦清的托付

    屋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

    盘坐在央的晦清和尚白发苍苍一下老了几十岁不说,而且面色惨白瘦得成了皮包骨头,一副非洲饥民范儿!往那里灯光央一坐,单薄的好像影子一样。

    我突然间有种错觉,似乎灯光一熄,他也会像影子一样消失掉。

    这才几天工夫,怎么成这副模样了!

    我连忙问“大师,你这是怎么了?伤没养好吗?当时有伤得那么得吗?怎么不去医院?要不然,让我师姐帮你看看吧。”再怎么说大家也是共经过生死的战友,没有他关键时刻大显神威,我说不定得挂在地穴里面,看到晦清这个样子,我心里委实是不太好受。

    冯甜横了我一眼,“你当我神仙呢,连必死之人都能救。”

    这小妞太不会说话了,算你看出他马要挂了,也别说出来了,感业寺可好几百和尚呢,人家听得不爽围殴你怎么办?

    不过晦清却是气度大,微微一笑道“冯施主果然慧眼如炬,一眼便看出贫僧命不久矣。”

    冯甜摆手道“眼力有一些,不过呢,我不会把师弟施舍给你们用的,我还留着有用呢,不用叫我施主,叫道友,我喜欢听这个。”

    晦清笑道“冯道友、苏施主,请进来说话。晦明,你且在门外替我守着。”

    晦明双掌合什应了一声是,往门口一站当起门卫,当我们两个进到屋里时,他还很仔细地把门给好。

    刚才在屋外一来是灯光太刺眼,二来注意力全都被晦清给吸引去了,也没留意房间里的情况,进来才发现,这房间四壁的架子满满的都是大大小小的佛像,看起来少说也有千个之多。

    这些佛像不是外间卖的那种陶瓷工艺品,也不是金属铸成的,而是木头雕刻而成,做工粗糙,身满是斑斑刀痕,但如此粗糙的佛像一眼看去,却给人一种仿佛活着的感觉!

    每一个佛像身都写满了经,字迹鲜红,十有八九是用血写的。

    无形巨大的沉肃压力随着千百佛像的注视扑面而来,在那一瞬间,我竟然有种窒息的感觉。

    冯甜本来走在我身旁,突然慢了一步,落到我身后,用手紧紧拽住我的衣襟。

    我看向晦清。

    干枯,削瘦,恍然间仿佛看的是满室佛像的一员!

    “两位请坐!”晦清缓缓伸手向前示意。

    在他身前地有两个灰色蒲团,每个的央都绣着一个大大的佛字。

    把佛字坐在屁股底下好吗?

    我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好吧,我是感觉压力实在太大,所以下意识吐槽一句给自己缓解一下压力。

    我盘膝坐下,冯甜却是把另一个蒲团拉到我身后,这才坐下,连脸都不跟晦清正对,也不知道她在紧张什么。

    晦清仔细地看着我,神情甚是详和,有种看后辈子侄的感觉,我被他看得好不自在,有种在部队时被首长检查的感觉,下意识端正坐姿,昂首挺胸。

    冯甜在我身后捅了捅我,悄声说“别和他对视,小心着了道!”

    不想晦清耳朵却是灵敏,笑道“和尚虽然一辈子做多少好事,但强拉人入门这种事情却是不屑于做的。佛门广大,只渡有缘,苏施主与我佛门缘份不浅,将来必有交集,只是冯施主也不必心焦,我观苏施主面带桃花,有福贵气,想来不是我空门人。”

    冯甜撇嘴道“晦明可不是那么说的,当着我的面儿抢人,想让我师弟当和尚,你们这些家伙说一套做一套,我是不信的。”大概是慑于这室内威势,那挂在嘴边的秃驴两个字却是没有叫出口。

    晦清微笑“日久见人心,人生际遇无常,非我等凡夫俗子所能测渡,又何必为来日烦恼,把握住现在即可,且行且珍惜啊!”

    这大师说法真是与时俱进啊,连且行且珍惜都知道。

    不过,这不是关键。

    现在的问题关键在于,晦清一副随时要挂掉的样子,我哪还好意思开口向他要好处!

    可是,不要好处,我这大晚的跑感业寺来干嘛,想借机烧头香我也烧不起啊。

    晦清却又说“今日原是与苏施主约好兑现承诺,再讲这其因果,不过贫僧那日回到寺,新伤未愈,旧伤复发,心执念愈盛,持念佛经,亦不能安神,竟然入梦有恶鬼索命,想是命不长久了。”

    我为难地挠头道“大师,人死账消这种事情我也明白,可是你现在还没死呢,惦记着不兑现承诺,我那可是救命之恩啊,要不我也不要别的,你给我开张支票吧。”

    冯甜重重捅了我后腰一把,我立刻想起正事儿来,“不开支票也行,大师你是高人,我师姐被噩梦困扰,你帮给瞧瞧,能不能出个解决办法?”

    冯甜又捅我。

    这是觉得我这求人的力度不够,我赶紧说“要是办法确实有用,我们给您添点香火钱也行啊!”

    冯甜继续捅我。

    什么给钱也不行?那只有给人情了!咱如今大小也是个省级专家了,还会点法术,多少能帮点忙,而且这和尚本身背景深厚,有钱有势有人脉还有一大堆徒弟,想来也没什么我能帮得忙的地方。

    于是继续加码,“要不然,您要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帮忙的,虽然我们也帮不什么大忙啊,但跑跑腿神马的,还是没问题的……”

    我这话还没说完呢,冯甜噌一下跳了起来,“帮忙是帮不的,钱还可以考虑,不,帮忙一定不行……”

    几乎在同时,晦清合什道“阿弥陀佛,既然如此贫僧不客气,多谢施主!”

    呃……我好像说错话了……

    我当时大汗,连忙纠错,“大师,我把刚才那句话收回来行不行,你看你啊,有钱,有势,有人,有背景,连省委书记都是你晚辈,我这小虾米一样的角色,能帮得你什么忙啊?我说错了,哈哈,说错了不是,您当没听到这句话好了,咱们还是谈钱好了,你看我手头现在虽然有点钱,可是还得留五百万给我兄弟救命,要不然你看我添你一百万香油钱,成不成?再多我真拿不出来了。”

    晦清板着脸说“佛前不可打诳语!”

    冯甜气恼地踢了我一脚“胡说什么啊,我那么捅你不让你乱说,怎么拦不住你呢!”

    靠,你不吱声,光捅我,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啊!我们两个又不是发小,又不是青梅竹马,甚至连负距离接触都没有过,怎么可能做到心有灵犀嘛。

    我急了,也跳起来了,撸起袖子,恶狠狠地说“谁还不能说出一两句话啊,你们两个用不用这么盯着我不放?今天你们别逼急了我,逼急了,我,我……”

    我得怎么办才能同时威胁到他们两个呢?好像没什么好办法啊!

    晦清又说“其实我也没什么大事需要你们帮忙的,不用紧张,不用紧张!”

    冯甜拉开架势,警惕地注视着晦清,“你要是想让他当和尚,那是想也不用想了,别以为你用佛心定化身禅法我怕了你了,言出法随也得分场合,别逼我发狠啊,我可不是好惹的。”她虽然说着狠话,但怎么看都是一副色厉内荏的样子,至少你放狠话的时候,别做好随时逃跑的准备好不好!

    晦清淡淡道“冯施主好生渊博,居然连佛心定化身禅法也能一眼看出,不过你不必紧张,我用这禅法不是要对付你们,我之前也说过了,不会强求苏施主出家,放心吧,贫僧从不打诳语!”

    冯甜一点都不放心,“我知道,你们不打诳语,只选择性陈述事实嘛,我刚才从晦明那里领教过了。”

    晦清笑道“放心,贫僧与晦明不同,不会骗你们小孩子,我需要你们帮的也不过是个小忙。”

    我赶紧问“先说要我帮什么忙吧。”

    晦清道“我名下没有弟子,也没有亲人晚辈,死后安排简单,与这住了七十余年的小房同焚化即可,只是我死之后难免会有些亲朋故旧来送最后一程,所以缺个人为我执最后礼法,苏施主若是方便,可否以我晚辈弟子之名为我执礼?放心,不用你出家,是个名义,让我最后走时不至太过冷清凄凉,让老友亲朋心不好受。”

    当辈送葬啊,这个倒是可以考虑一下,反正他年纪这么大了,给他当一回晚辈也不吃亏。

    我说“成没问题,不过得你先把我师姐的问题解决了才行,要是解决不了,这事儿我可……”

    我这“不干”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呢,重重挨了冯甜一脚,冯甜怒道“你胡扯什么,赶紧跪下给大师磕头,谢过大师!”

    靠,这什么情况!这小妞倒底屁股坐哪边?突然和尚变大师,还要我给他磕头,倒底谁给谁帮忙啊!

    我不服气地说“不成,帮忙当然不能白帮,他还欠着我救命之恩没还呢,要是解决不了你的问题,我再给他帮忙,那不是白帮嘛!”

    冯甜用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你是不是傻啊,大师这是抬举你呢,还提什么救命之恩啊!”

    晦清笑道“两便之事,说不谁帮谁,冯施主不用太客气。两位且坐,我为冯施主搭把脉。”

    我们重新坐下,冯甜依旧不肯坐到晦清对面,又躲到我身后,却把手伸出来搭在我的腿。

    晦清也不介意,伸右手食指搭在冯甜腕,又问我“她这噩梦持续多久了?都是什么内容?”

    “打小有,这梦里啊,都是有个门……”

    我这话还没说完呢,晦清突然脸色大变,搭在冯甜腕的食指倏地抬起,瞪着眼睛看着我,一张嘴,话没说,先喷出一口血来!

    。。。

 第105章 惊变

    好家伙,这一口血喷得那叫一个多啊,简直跟喷泉一样,还一点没浪费,全都喷我脸了。 。。

    我吓了一跳,噌一下跳了起来。

    这一口血喷完,晦清本惨白的脸色更白了,眼神迷离,哆嗦着手指着我和冯甜,喉间发出咯咯声响,眼看着坐都坐不稳了。

    我靠,他这是要挂啊。

    我连忙大喊“晦明大师,快进来,晦清大师不行了!”

    房门忽通一声被撞开了。

    晦明旋风一般闯进来,扑到晦清旁边,一把扶住他,从怀里掏出个小瓶来,拔出塞子往晦清嘴里灌。

    晦清痛苦地摇了摇头,喉间依旧咯咯作响,眼睛紧盯着我和冯甜不放。

    晦明颤声道“师兄,你想说什么?”

    晦清使全身力气,以至于身体都颤抖起来,才终于发出一声大喊“来了,终于来了!”随着这一句喊出来的,是更多的鲜血。

    这一回喷出来的血简直没有尽头,顺着嘴鼻往外流淌,眨眼工夫将前襟湿透。

    晦清软软地倒在晦明怀里,脸色由白转黑,只见出气儿不见进气儿,胸口剧烈起伏,眼看是不行了。

    “师兄!”晦明泪流满面,沉声痛叫着,把晦清平放在地。

    我小心翼翼地提醒,“要不要叫救护车?是不是再抢救一下?”

    这么放弃治疗不太好吧。

    冯甜拉了我一把,用眼神示意我不要乱说话。

    晦清平躺下来,呼吸倒是平稳了些,又挣扎着断断结续说“经书,给苏岭!停尸一日,若无变则公告,有变则直接焚尸,此屋不得留,务必一并焚烧,屋内佛像,不得移动!苏,苏岭,你过来!”

    哎?这临死前还没忘记我啊!交待遗言还有我的份?

    赶紧凑过去,蹲到晦清旁边,“大师,我在呢!”心里打定主意,他要是搞临终心愿想让我出家神马的,那是气死他我也不会答应的。

    晦清喘息着说“冯,噩梦事,你可往峨嵋,寻普慈大师,尽快。此前,每日睡前,颂经,可定心神,以备不测。”

    这点事儿还得跑趟峨嵋山啊,这道也太远点了。

    我心里有些犯嘀咕,这晦清也太负责了吧,临死了还惦记着冯甜作噩梦的事儿没解决,难道是担心我不给他身后执礼?对他说“大师你放心吧,我说话算话,你身后一定帮你执礼!”

    晦清无神地看了我一会儿,突然间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变得清晰锐利,一把抓住我的手,快速地说“关键时刻不能心慈手软啊!”说完头往后一仰,躺地眼睛一闭,没动静了。

    靠,这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没头没脑的,难道也是遗嘱的一部分?

    我有些茫然地抬头看了晦明一眼,希望他能给指点一下迷津,可晦明却低着头,双掌合什,开始念经了。

    低沉繁快的经念诵声,很快充满了整个房间,竟然震得嗡嗡作响,回声不断,恍然间好像不知多少人在齐声念诵一般。

    四壁千百佛像竟随着这诵经声微微颤动,摇头晃脑袋,仿佛也在跟着一起念颂。

    那进屋时清楚感觉到的强大威压变得越发清楚森严起来。

    突然间有种错觉,似乎那些佛像随时都会站起来一样。

    我心微感不安,忽听冯甜招呼我说“师弟,我们出去吧,我有些不舒服!”

    扭头一看,却见冯甜脸色发青,眉头紧皱,神情痛苦。

    我大吃一惊,也顾不理晦清晦明了,赶紧站起来跑过去扶住冯甜,“师姐,你怎么了?哪不舒服吗?”

    “我心里有些发堵,喘不来气儿。”冯甜捂着胸口,声音发虚发颤,呼吸也明显急促起来。

    “我扶你出去透透气!”我扶着冯甜想往外走,谁知道刚走了两步,听身后传来咯一声响,清晰可闻,下意识扭头瞧了一眼,却见晦清竟然又睁开了眼睛!

    靠,这是诈尸啊,还是没死透又缓过来了?能不能不要玩这么吓人的戏码啊。

    “师兄!”晦明停止念经,伸出手似乎想去摸晦清的脸。

    几乎在他伸手的那一瞬间,晦清惨白如纸的脸变得成了黑色,喉间发出一声压抑低沉的咆哮,仿佛野兽一般,猛得张开嘴,一口咬向晦明。

    他那么大年纪了,居然牙口齐全,还很白,白森森的在灯光下闪着异样的寒光。

    这要一口咬实了,非得给晦明咬下一块肉来不可。

    幸好晦明身后敏捷,把手一抬一缩,躲过这一咬,旋即站起来,掉头往门口跑。

    我这儿没反应过来呢,见着地的晦清突然间直挺挺站起来了,纵身一跃,猛得扑向冯甜甜!

    尼玛,尸变啊!

    这大德高僧居然也会尸变?传出去只怕感业寺要名声扫地了。

    不过,现在关键的问题不是这点,而是冯甜除了说几句怪话外,全程打酱油,怎么晦清尸变之后,第一个找的是她呢?

    冯甜反应我快,尖叫一声,嗖一个躲到我身后了,动作熟练,姿态轻巧。

    尼玛,又拿我当肉盾呢这是!

    关键时刻咱不能掉链子,我看准晦清来势,飞起一脚,正跳在晦清的胸口,竟然发出咣的一声大响,好像踢在铁板一般,震得我整条腿都麻了,脚板生痛!

    晦清也被我这一脚给踢了回去,重重摔在地,但他马重新跳起来,双臂一振,发出嗷嗷怒吼,身的僧袍粉碎,露出****的身体。

    他的皮肤表面纹写着密密麻麻的经,人虽然死了,可经还清晰存在,这一露出来,立时满身光芒大作,经活过来,按顺序排着队满身游走。

    随着经游动,空响起了沉肃厚重的念经声响。

    念经声一起,四壁佛像竟然同时剧烈震颤,两眼金光闪烁,直勾勾地盯着晦清。

    在众多佛像的强力围观之下,晦清闷哼一声,竟好像突然间背负了不知多沉的压力,腰背缓缓弯转,双膝向着地面跪下,整个身体竟然发出咯咯轻响,似乎是骨头都快要被压折了。

    他的身体散发出浓浓黑气,皮肤表面的经一个字符接一个字符的脱体而出,在空爆烈开来,化作一团团金光。

    一时间黑气与金光交相呼应,混杂一处,晦清终于跪到了地,连头也抬不起来了。

    本来已经逃到门口的晦明看到这情况立刻站住脚步,冲我们招手道“快走,师兄这是心魔难抑,怨恨不绝,以至于化为行尸栈留人间……”

    他这话还没说完呢,笼在黑气与金光之的晦清猛得振臂发出沉闷的大吼,身残留的字符应吼而起,围在他身周团团急转!

    晦清试图站起来,但只站了一半,再次无力跪下。

    躲在我身后的冯甜闷声说“拿舌尖血喷他!快!”

    又要用舌尖血!

    我这法师当也得太尼玛衰了,每次都要咬舌自残!

    这次回去,我说什么也得尽快加强学习,掌握法术,绝不能一有事儿不是用命火剑拼命是咬舌尖自残了!

    想虽然这样想,但事情却是不能不做,立刻苦着脸咬破舌尖,含了舌尖血,往前走了两步,看准跪在地站不起来的晦清,猛得喷了过去。

    这一下喷得准无,正喷在晦清脸。

    刚才他喷我一脸血,现在我喷来,也算是应了因果报应不爽这个佛门说法吧。

    这一口舌尖血喷过去,晦清那黑得让非洲黑人都自愧不如的脸突然间变得煞白,斑斑点点的血迹清晰无。

    旋转在他身周的经字符突然间炸营般带着尖锐的破空风声四下飞散,一颗接一颗地钻进四壁佛像之。

    被字符钻进去的佛像一个接一个地晃动着身体散发出烁烁金光,看起来好像点亮了一盏盏有佛像形台灯。

    金光大盛,空气突然间充满了刺鼻的异样气味。

    蓦得霹雳一声大响,整个草房被震得摇摇欲附,房顶掀开,一道巨龙盘的粗大闪电张牙舞爪地冲了进来,不偏不正,刚好落到晦清头,强烈的青白电光只一瞬间将他整个吞没,余势不止,直轰地面,发出轰隆一声炸响。

    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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