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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第5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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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抵达海城的时候,已经是午夜时分。

    这次回来,没有通知任何人,也就没人来接机,从机场出来,站在出口,一时竟有些不知往何处去的迷茫。

    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一个习惯的养成或许只要几天十几天。

    在认识冯甜之前,我还是个连自己饭钱都要靠家里支援的穷鬼,市内出行主要靠坐公交,连车都舍不得打,长途旅行主要坐火车,买个动车都只敢上二等座。

    那时候只想着,等哪天有钱了,自己买辆车开着,想去哪儿去哪儿,就算要出远门,那也得上高铁买一等座,到了哪儿,那必须打车,多远都打车。

    这才多长时间啊,且不说坐着飞机到处跑,靠着远距离投射上天入地成了本能,单说这出站没人接,竟然有点不习惯了。

    其实,没人接又怎么样,想去哪儿也不过是个念头的事情。

    但问题是,我还有人间的身份绊着,那就得做出合乎正常人的事情。

    这么晚抵达海城,要么再坐红眼航班去明城,要么就是订明早的车票或者机票在海城住一晚,但不管哪样,我都必须得有合情合理的行止。想现在走,就得订机票,晚上的红眼航班客人本就不多,再在又不是旅游旺季,虽然离开札幌的时候没有直接订转机,现订也能订到。想住一晚再走,那我就得找个酒店住下,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个车离开机场。

    机场外面车道上就停着好些辆等活的出租车,都不用招手,一个眼神车就会过来,尤其是我已经在这里站了好一会儿,出租车司机都眼巴巴地看着我呢,就等信息好开车过来。

    可是我就是不想坐出租车。

    明明可以一个念头就能到酒店里,我为什么还要多花这么多冤枉钱浪费那么多时间?

    当然了,这里面的关键不是钱,咱现在不差钱,也不是时间,咱现在的生命状态已经跟正常人类不太一样,时间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不用像普通人类一样整天扒着手指头算计着过日子生怕浪费生命,虽然没仔细了解过,但想来我现在的生命随便浪费个几十上百年也不成问题。

    既然不是差钱也不是差时间,那到底差在哪里让我心里对打车去酒店这事儿这么不爽这么排斥呢?

    明明可以一个念头就过去的。

    可是一个念头就到想到的地方,就不是一个正常人类会有行为。

    我要想留在人间,正常的生活,那就必须得有一个正常人类的正常行为,尤其是这种随时随地想在哪里出现就能出现的事情,绝对不能让其它普通人知道,法师圈的法师知道是一回事儿,普通人知道又是一回事儿,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事情做得多了怎么可能不会被人知道。

    可是现在我心里却有种莫名的焦躁,就是想投射一下,就是不想坐出租车。

    这种情绪让我越发不爽。

    明明已经超人类了,却还要受到人类行动能力的限制,这不是有病嘛。

    投射,还是坐车?

    我犹豫了好一会儿,实在拿不定主意,干脆按老习惯,抛到脑后,哪个都不选,我走!

    迈开大步就往前走。

    我不坐车,省得烦心,我也不投射,省得师姐大人知道了又不爽,我靠两条腿走路总可以了吧。

    看到我大步流里地往外走,最近的一辆出租车的司机实在忍不住,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叫道:“兄弟,大巴已经开走了,下一步两个小时之后呢,坐车走吧。”

    我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不用,我走回去就可以了。”

    “这里离市区可好几十里地呢!”

    “哦,正好当散步散心了。”

    “有病吧!”这句话是司机缩回车里之后小声嘟囔的。

    不过以我现在的本事,还是听到了。

    仔细一想,我还真特么有病,有车不坐,能投射不投,偏却要靠走的,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一时间心里有些不安,还以为又是心魔作祟,仔细一检查,那个不幸充当了我心魔的恶魔还在地狱里呆着呢,被用铁链五花大绑的捆在一根粗大的柱子上。柱子表面纹满符纹不说,四周还布着密密的法阵,法阵内外站满了魔主级别的恶魔,全都啥也不干,就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捆着的恶魔。

    捆着的那个恶魔连魔王级别都没达到呢,被这么多魔主级的恶魔盯着,吓得简直快要尿了。

    我不由有些奇怪,把信息线插进那心魔里一采集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原来他当了我心魔的事情在第一时间就被杨微元知道了。杨微元立刻派恶魔把它抓来,锁在定魔柱上,布下重兵和大阵围困,目的只有一个,不让它骚扰到我,但也绝不让它死掉,那样的话,我又得换新的心魔了。

    可这事儿,杨微元来了几回却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

    我不由有些感慨。杨微元真是个好同志啊,想领导之所想,急领导之所急,活干下了却从来不居功,以前我那么对她着实是有些克薄了,以后定要待她好一些,至少别总有事儿要做才调到,有好处了也得分润她一些才成。

    确认不是心魔作祟,我又怀疑是不是那不能说的东西又在我周边搞信息微调了,把所有的信息线都伸出去采集一切可疑信息,还做了一次信息筛查,可是得到的结论却是一切正常,没有任何不正常的信息变化。

    不是信息微调出的问题,那难道今天天气的问题。抬头看看天空,大晴天,露着半张笑脸的月亮高挂在天空,明晃晃的好不抢眼,还让人一看就有些不寒而栗。

    找不到原因,找不到根由,就有心烦意乱的迷茫,就好像走在无边的黑暗之中,找不到方向,找不到出路,只剩下无穷的迷惑。

    我这是怎么了?

    沿着黑漆漆地公路大踏步往前走着,顺便在黑暗中思考着。

    脚步声在黑暗中清晰可闻。

    每一步落下,脚踏实地,每一步都走得坚实无比。

    路在视野的黑暗中不断延看,看不到尽头,也就看不到结束。

    正走着,却忽见前方黑暗中有车灯亮起,随着而来的是发动机轰鸣声响。

    原以来是路过的,没想到那车自黑暗中迎面穿出来之后,只是在我旁边的街上转了个方向,最后急速刹在了我的前方。

    呦,这是冲我来的啊!

 1699。第1699章 圈外人

    来的是车辆跑车,火红火红的,特风骚那种,从黑暗中疾驰而出,仿佛一道烈焰冲了过来,从我身边一掠而过,带起一股狂风,然后一个飘移转弯,掉过头,带着刺耳的刹车声,正正好好停在了我的身旁。 。。

    这是跟显摆车呢,还是显摆车技呢?

    副驾的车门被推开。

    “上车!”

    女人的声音。

    挺有磁性的,但听起来不像是小姑娘。

    我弯腰往车里瞧了一眼,就看到一个光头,又圆又亮,跟个灯泡似的,真不是一般的抢眼。

    再往脸上瞧,三十出头的样子,眼大嘴小鼻子翘,特惊艳那种漂亮。

    呦,这大晚上的,不认不识的,这么漂亮一美女,开着这么风骚的跑车,突然要我上车,这是想干什么?

    咱可是有节操有底线的男人!

    我当即大义凛然地一扭头,迈步接着就往前走。

    开什么玩笑,正思考人生的时候,跑来玩艳遇这种把戏,太影响心情了。

    火红跑车跟在我身边,里面光头美女劝我:“这里离市区几十里地呢,就算你不怕累,可也得考虑麻不麻烦不是,上车吧,酒店我已经订好了。”

    卧了个大槽,连房都开好了!你这样直接搞得我很为难好不好!

    “苏主任,您真打算就这么走进海城?”

    我立刻停下脚步,“你认识我?

    “瞧您这话说的,要不是为了您,这大晚上的我有病啊不睡觉跑机场来兜风勾男人,我就算再饥渴也不至这样吧,想勾男人,迪厅酒吧有得是小鲜肉,比您有料多了。”

    “认识我的人多了可我不认识你啊,为什么我要上你的车?老话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立刻继续往前走。

    光头美女开车跟着我道:“就您还怕人陷害?谁能陷害得了您啊。快点上车吧,普慈大师托我给您捎句话。”

    我不由一楞,下意识停下脚步,看了看那颗光头,有些怀疑,“你是和尚?不对,是尼姑?”

    这和尚果然都挺有钱的。

    光头美女失笑道:“捎句话就是出家人吗?您这联想能力也太强了,我虽然光头,但不是尼姑,只是跟佛家有些缘法,做了在家居士。我可是有正经工作的正经人。”

    她是不是正经人跟我没关系,但普慈又有话捎给我,那可是很重要的,至少有他指点之后,再找上蓬莱仙山,我才得到镜像空间的法门,由此在有了解决冯甜问题的门路。

    我当即便上了车。

    一进车子,幽香扑鼻。

    好香的车。

    “还真是一说普慈大师有话,您就会上车。”光头美女咯咯笑着,显得极为开心,“果然是好男人呢,香车美女都不如个老和尚有吸引力。”

    开什么玩笑,我这忙活的可是那关系世界安危的大事件,哪有闲心跟你这儿扯没用的。

    我直截了当地问:“普慈让你捎什么话给我?”

    光头美女眨了眨眼睛,却道:“让我捎话的人说了,给您捎这一句话,就有天大的富贵等着我,可也没说是什么富贵,你说我这大半夜的不睡觉,冒着半夜遇坏人的风险,特意跑这么一趟……”

    怪了,插上信息线居然没从她的记忆中翻出相关内容,随着我问话涌上来的记忆信息里一片空白。

    我不禁有些犯嘀咕,问她:“谁让你给我捎话的?”

    “当然是……”光头美女张口结舌,“是,是,是……”

    她这“是”了半天,也没是出个所以然来。

    看起来不是被屏蔽了,而是被抹掉了。

    人间有许多影响凡人记忆的法门,别的不说,阴阳道就有两变三法,各有巧妙不同,但因为对信息这一块没有直接了解,所以并不能直接抹除原始记忆,而多是伪造个记忆把目标内部覆盖,如果不想涉及伪造记忆,那就直接更改记忆内容联接,让她想回忆起相关内容的时候,就会跳过这个部分。

    这也是为什么会发生很多记忆被抹除的人会突然恢复记忆的原因,因为记忆从根本上来说没有被真的抹除,而是藏了起来。

    但现在这个光头美女的情况却是不同,当我问她相关内容的时候,有关联信息从存贮区翻上来,但翻上来的却都是空白内容。

    这是真正把记忆给抹掉,而不是藏了起来。

    这可是涉及到信息层面的操作,难道人间还有这种层次的法门?

    “我怎么想不起来是谁告诉我的?”光头美女神情迷惑,一走神的工夫,差点没把车开道边沟里去。

    我赶紧让她把车在路旁停下,问:“你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

    光头美女有些古怪地看着我,“你真不认识我?”说完把脸冲我凑了凑,“你再仔细看看,虽然来得急没化妆,不过变化应该不大吧。”

    我赶紧伸手把她的脸往后推了推,“离这么近干什么?你是怎么得到要给我捎口信儿的消息的?”

    “你这人问问题怎么东一头西一头,也不要个答案啊?”光头美女有些怀疑,“你认出我是谁来了?”

    我没理她,又问:“你真的知道我是谁?你知道普慈大师是谁吗?你连要捎给我的话都不记得了,怎么把话捎给我?”

    一连串问完,我也就得到全部的答案了。

    这光头美女叫谭盈,是一个明星,属于演戏的里面唱歌比较好,唱歌的里面跳舞数得着,跳舞的里面演技高一些,这种多栖明星。

    不过她并不真的认识我,只有一个我叫苏主任的信息和把口信捎给我就能得到天大好处的概念,甚至连我的名字都说不出来。

    至于普慈是哪路神仙,她更是完全不知道。不要说她跟佛门没有关系却也不对,她不仅信佛,而且还因为捐得香火钱较多,得了个某某居士的称号,是海城最大的佛源寺方丈亲自封的,据说是看她有慧根,与佛有缘神马的,一般人就算是捐她这么多钱也得不到这个称号。

    而且更重要的是,谭盈并不是法师,虽然跟一些法师打过交道,但完全不是法师圈子里的人。

    为什么会扯上这么一个圈外人来传递消息?

    我一时想不明白,琢磨着还是先看那口信儿是什么吧,一伸手拿过她的包,从里面掏出个粘了封口的牛皮纸信封来,一把撕开,里面有一张白纸,上面打印着一句话。

 1700。第1700章 明镜不是镜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好像是一句诗啊。

    为什么大半夜的要给我这么一句诗?

    想来不是突发雅兴,想找人唱和。再说了,就算真是这样,他也得找个懂佛法懂诗词的,不可能找我这个高中都没毕业的。

    现在我已经知道普慈不是普通人,而是自适应沉眠者在人间发展的下线,号称面壁者中的一员,想来他在人间的任务就应该跟自适应沉眠者一样,主要是对付那个不能提的东西。从这个角度来看,普慈也不可能做什么无聊的事情。

    这句话自然是有来由有目的的。

    我赶紧掏出手机想要搜一下。

    不想谭盈却凑过头来说:“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哟,这不是六祖慧能的佛谒吗?”

    我一听,也不搜了,赶紧问:“你知道这句子的来历?给我讲讲听听?”

    谭盈却说:“苏主任,我还不知道您叫什么名字呢,至少您得通个名,让我知道自己这大半夜跑来找的是什么人吧。”

    我就有些奇怪,“你不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吗?不纠结这事儿,纠结我叫什么名字干什么?”

    谭盈说:“想不起来就不想呗,这说明是佛祖不想让我记住这件事情,所以就让我忘记掉这些内容了。我只需要记住佛祖让我记得的事情就行,把话捎给您,您能给我一场大富贵,这还不足够吗?人得知足,不能贪心,那些不该我知道的事情,我硬要去想去知道,对我也没有什么好处不是。我问您的名字是因为想知道您是谁,凭什么能因为这一句话就给我一场大富贵,还有啊,知恩得图报,您要是真能给我一场大富贵,我总得知道恩人的姓名不是?”

    倒是个心大的,还什么佛祖不让她记住,真亏她能联系,这脑洞我是自愧不如。

    “我叫苏岭。”我报上名字,“在特定的圈子里,我也算是有些名气,不过你可能不会听说过。”

    “苏岭?”谭盈皱眉思忖道,“我听说过您名字!在哪里呢?”

    我说:“想不起来就别想了,赶紧给解释一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来由。”

    谭盈这回倒是痛快,“这是禅宗六祖惠能大师悟道的四句真偈中的两句,全文四句,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大意是指一切有为法皆如梦幻泡影,教人不要妄想执着,才能明心见性,自证菩提。”

    劝人不要妄想执着?

    卧了个大槽,不会这么神吧,我刚才在机场门口因为不能投射移动而纠结,他这就送来句佛谒来劝我别纠结?这特么难道是跟自适应沉眠者一样天天盯着我不成?这效率也太高点了吧。

    但转念一想,不对啊,他是通过别人把事儿交待给谭盈这个圈外人,谭盈大半夜从床上爬起来开车往机场奔的时候,估计我不是没下飞机就是落地,还没到机场口去纠结呢,这个时间对不上,他这句话不可能是指我刚才的纠结。

    那会是针对什么呢?

    再往前的话,那就是我跟自适应沉眠者磨叨要那东西在人间的位置这事儿了。自适应沉眠者又不肯告诉我,又不肯见我,搞得我都有当场掐死他的冲动了。

    难道会是这件事情?难道普慈这是在告诉我那东西位置在哪里,或者说是怎么找那东西?

    我思忖片刻,觉得还得从这两句话上找突破,就对谭盈说:“你仔细跟我解释一下这两句话,比如说菩提是什么?明镜是什么?什么叫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谭盈倒是耐心,解释道:“菩提指的觉智,也就是贯通佛法的道,树指的是菩提树,佛祖释迦摩尼在此树下证得菩提大道成佛。这第一句话的意思是,菩提是个觉道,又有什么树呢?若有树,那菩提就变成物,而有所执著。菩提本来什么也没有,你说你觉悟了,但觉悟是个什么样子?是青色?黄色?红色?白色?你且说个样子出来,看看它是无形无相的。明镜亦非台也是类似的意思。这个明镜是明净之镜的缩写。此镜一照一切照。照中故是镜。照真故是净。照俗故是明。明故则像亮假显。净故瑕尽真显。镜故体圆中显。三智一心中得故。言明净镜。而台指的则实物之镜。意思就是你说心如明镜台,其实根本没有个台,若有个台则又有所执著,所谓‘应无所住,而生其心’,怎么还要有个台呢?这首偈颂主要是从‘应无所住,而生其心’而出,要没有一切执著,也就是佛所说的意思:‘一切众生,皆有如来智慧德相,但以妄想执著不能证得。’这个地方就教人没有执著,你执著它做什么?你执著它将来是不是就能不死呢?到你死时又执著些什么?”

    还不如不解释呢,解释完我听得更是发懵了,但做为一个随随便便就能拯救世界的男人,咱不能露怯,就试探着说:“你的意思是说,这句是劝人不要执著死心眼是吗?”

    “是劝人不要执著于皮相。”谭盈表情很神圣,一副下一刻就要合什念声佛号然后出个家神马的表情,“不要把菩提执着认为是一颗树,也不要把明镜执着认为是一面镜,所谓……”

    “等会儿!”听他说到这里,我不由心里一动,打断她的话,“你前一句说是的什么?”

    “哪一句?劝人不要执著于皮相吗?”谭盈有些莫名其妙,“就是说道不是有形的东西,菩提不是树,明镜也不是真正的镜……”

    “对,就是句!明镜不是真正的镜!”

    我突然间豁然开朗。

    普慈想对我说的,应该就是这个!

    明镜不是真正的镜!

    这句话不用在佛法上,用在我们现在所处的情况中,也很适用。

    因为我手头正有一面镜子,其实不是镜子。

    阴阳铜鉴!

    看着虽然是面铜镜,摸着也确实有些铜镜的意思,不过它其实不是一面镜子,而是一个信息通道的拟态,后面联接着一条不知通往何处我无法探知尽头的信息线。

    而这个阴阳铜鉴正是阴阳派诞生、毁灭以及冯甜出生、冯楚帆前往那个不可知地的关键!

 1701。第1701章 使用说明

    绕了一圈,又回到了阴阳铜鉴上面。 。。

    可问题就来了。

    虽然知道阴阳铜鉴是找到那东西位置的关键,可我不知道怎么用这玩意啊!

    这服务太不到家了,至少给个使用说明不是。

    等一下,或许附带说明了也不一定,那谒子还有两句呢。

    怎么说的来着?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赶紧再让谭盈把这两句解释一下。

    谭盈就说了,这句话的意轴心就是,本来什么都没有,也没有一个样子,也没有一个图,或一个形相,所以根本什么也没有。既然什么都没有,尘埃又从那里生出呢?根本就无所住了。

    听完我又迷惑了,看起来不像是使用说明,难道是我理解错误了?

    要不说我最烦的就是这种有话不好好说,非得让人猜谜语,有东猜西猜的工夫,我特么没准儿都把那东西干掉,拯救师姐顺便拯救世界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普慈搞这么多弯弯绕,很可能不是为难我,而是为了应对那东西可能进行的干涉,要知道那东西可是能够根据需要对人间信息进行微调和精准打击的,我自己就亲身体验过,幸亏信息量大才挺下来,饶是那样,也是输了一局。虽然普慈被自适应沉眠者拉进面壁者当中,但我不认为他的信息量能比我大,信息作战能比我强,自适应沉眠者都不敢这么说,蓬莱仙山都要甘拜下风,普慈再强终究没能脱离人间,想来跟我是比不了的。

    我耐着性子仔细思考了好一会儿,越想越迷糊,越想越气闷,最后实在忍不住怒吼一声,“这特么都什么鬼玩意?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谭盈正色道:“这是六祖佛谒怎么能是鬼玩意呢?苏主任您就算不信佛,也不能如此出口抵毁,佛祖知道了要怪罪的。”

    佛祖怪罪?我不由冷笑一声,要不是咱手下留情,现在整个西天极乐世界都变成渣渣了好不好。

    不过这事儿没法子跟她说,我只好说:“我爱说什么就说什么,本来我是修道的,跟佛门从来都不对付,我要是敬了佛祖,我家道祖可就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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