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铸命师-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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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是一个平凡农户的儿子,为什么每日罪恶死亡缠身,师傅,我真的很痛苦,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触心之话让戒心无法再安神定气,他起身搀扶起毅潇臣。
“孩子,老僧虽然未见过你的父母,但是老僧想说一句伤人心、毁人念的话!”
毅潇臣不明所以,点了点头。
“孩子,你有现在的罪恶之境,那你就不会是一个普通人,那个造成你现在的怪人只是命中的引子,或许你现有的父母根本就不是你的生母,怨自缘中来,缘自怨中生,孩子,一切都是因果相定啊!”
听完,毅潇臣呆愣住了。他无法想象,难道辛辛苦苦将自己养大的的父母不是自己的生父生母?难道自己这么多年平凡的生活只因恶怨未到吗?难道现在这一切根本就是自己命中注定的?
当所有的质疑和愤怒交融于欲恶时,毅潇臣爆发了。
“你们骗我,你告诉我可以回到以前的!”
一声嘶吼,毅潇臣瞬间突破戒贪设下的封印,无尽的欲恶就像滔天波浪从他的心魂内冲出来,面对即将失去理智的毅潇臣,戒贪大骂一声:“师兄,你为何要这样!”
而后戒贪一把扯下自己的上衣,****上身,背后,笑弥勒的纹身顿时暴射出阵阵佛光,他紧咬牙关,手持粗大的佛缘链困住毅潇臣,一双法眼既开观心神。
“毅娃子,老僧云游数十年,承诺从不立,但立了承诺就会实现…”
愤怒中,戒贪鼓足气力,一掌打在毅潇臣胸前,粗壮的指头就像钢钉死死顶入他的身躯,瞬间,一股乌黑的血迹顺着手指流出。
背后,戒心烦杂意乱,看着失神中的毅潇臣,他叹了口气,起身上前,右手竖指在毅潇臣额前微微一点,而后猛然大喝,一股精气之力当即脱离指尖没入毅潇臣的额头,随后毅潇臣周身散溢的黑气快速消散不见,而毅潇臣也被浑厚的佛缘精气震的昏死过去。
旁边,小毛被一切惊得大吼,不待起身,戒怒已经冲上,金刚之力释放,伴随心中怒火,戒怒一拳砸在他的后颈,让后用佛珠紧紧缠绕在小毛脖颈上,暂时将他克制。
“呼…。”
戒贪喘出一口粗气,看着面目乌黑的毅潇臣,他冲戒心开口:“师兄,他…。”
“罢了,戒怒,今夜你好生照料这二人,去吧!”
戒心有些疲惫,阻止戒贪说下去,本想回去休息,结果院门前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师傅,师傅,上官他们又回来了…”
闻此,戒贪与戒心相识一望,心知怨已散生,今夜…恐怕是安生不了了!
青林寺的前院正庭内,上官沫和诸遂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那些阁众昂首阔背,就像门神一样将庭门堵得严严实实,示威之意太过明显了。
“上官小辈,深夜来此是有什么要事?”
戒心从后庭进来后,放声发问。
谁知上官沫低头品着茶水,完全不同白日里的恭敬,倒是诸遂上前一步,他拍了拍手,身后一名阁众端着八卦盘走过来。
“大师请看盘中所显的卦象以及它死门的阴基处,这两样表明那个邪人正在贵地附近,为了不让贵寺遭受惊扰,我黄灵阁深夜到此,就是为收它而来,大师德高望重,心怀慈悲,通晓善恶,相必不会有何异议吧!”
对于诸遂的这番话,戒心平和的回话:“异议当然不敢,只是这卦盘的卦象老僧不懂,更不敢妄加断言,只是这几日是我寺斋戒之日,我青林寺自上而下沐浴静斋,以禅经颂佛祖,待戒斋过去,老僧自当遵照道中规矩,共同携手,铲除这个邪人!”
只是上官沫心急任务,怎么还能再等下去,更何况这个毅潇臣就在周围数十里内,只要戒心配合,不出三刻,定可以抓到,若是戒心不配合,她三个月也别想抓到。
“大师,现在这人就在附近,只要大师愿意配合,我…”
但是不等上官沫把条件说出来,戒贪从后面站出来,笑嘻嘻的开口:“女娃子,你年纪不大,权力可不小,这些年轻后生一个个虎背熊腰的,难不成想对我们这帮老家伙动手?”
听到动手,戒怒蹭的上前一步,他虎目怒睁,紧咬钢牙,一双拳头似乎随时会砸向面前的上官沫。
第一百一十五章戒贪示威
面对威胁,上官沫也怒了,她后撤一步,厉声高吼:“大师,我敬你是个高人,才让你三分,可是那个家伙就在附近,你竟然推脱阻拦,枉你是得道高僧,既然大师不配合,那我们就自己来,周无,以八卦定庙宇之位,即刻分散寻找那个家伙!”
“尔等安敢放肆!”
对于上官沫的无礼,戒贪上前一步,沉声低喝,钟鸣之势让上官沫一惊。
“什么nc的瘟疫,老僧云游四海全都知道,你们三清道派的先辈因仇沉沦,炼化妖尸妄图报复,自己的后辈无德无能,没有将事情解决掉,现在竟然敢来青林寺数落我师兄,老僧今日把话给你放这,我青林寺虽然庙小人微,但是佛祖面前,这一柱香的怒气老僧争定了!”
话落,戒贪紧握拳头,猛喝一声,朝身旁立柱砸去。
只听‘轰’的一声,立柱碎的稀烂,身后,戒怒当即叫好:“师叔好样的,佛门境地,容不得他们这些俗人撒野!”
盯着眼前的胖和尚,上官沫面目通红,鼻翼抽搐,显然气的不轻,旁边,诸遂快速转动脑子,打量戒贪的实力,以此对比,如若动手,他们会有多大胜算。
但是阁众们却不像诸遂这样多加考虑,力士周无早就看这帮老秃驴不顺眼,加之戒贪故意示威,他臭骂一声:“老秃驴,找死!”而后他抬腿冲向戒贪,硕大的拳头径直砸来。
“放肆,戒贪师叔是你这帮俗世畜生胆敢够冒犯的?”
早就做好准备的戒怒应声冲过来,在心中烈火的燃烧下,戒怒的金刚之力就像飞来大山一般刚硬无比。
周无感受到那股疾风之势,他以余光看去,戒怒已冲到跟前,但是作为黄灵力士,周无可不认为自己会比秃驴差,白日里的情况全是自己大意没有防备所使。
“滚开!”
厉声大骂,周无体内的精气之力急速暴涨,看准时机,周无虚晃身形,一拳顶了上去。
双拳相交,当即爆发出惊人的气势,那股无形的压力就像疾风一般从众人身前吹过,而戒怒与周无也抵挡不下反向斥力,纷纷后退数步。
只是戒心到底是高僧,他知道,如果真要动手,眼下是不落下风,但往后的事就难说了,那个上官季风可不是善主,他绝不会眼睁睁看着黄灵阁被下了脸面而没有行动。
“住手!”
戒心喝退戒怒,双手合十开口:“上官小辈,老僧说过,斋戒日子一过,老僧自会配合,但是你若纵容下属乱来,绕了我寺清静,那就别怪老僧不讲情面!”
戒心虽然说得平平静静,但是上官沫及诸遂等人已被戒心的话中的愠气震住,其中有数名阁众漏出惊愕的神情。
形势急转而下,诸遂感觉在这么僵持下去要坏事,便低声冲上官沫说:“大小姐,原以为戒心会顾忌黄灵阁的势力不敢乱来,可是眼下有些不妙,如果真动手,那个胖和尚我自认没有把握战胜,加上其它的光头,我们有些背动啊!”
此刻,上官沫压着心头怒火死死盯着戒心,隔着一步,诸遂都能听到她剧烈的心跳。
“该死的,那个混蛋明明就在附近,这帮自命清高的老混蛋!”
低骂中,上官沫喘着粗气,眼看戒已不再让步,而戒贪、戒怒及数名僧众也摆好阵势,有了诸遂的顾虑,上官沫只能把这口闷气吞下。
“老东西,你够狠,但是你要明白,只要你敢插手这件事,你这小庙,立不了几天了,日子长着呢,我们走!”
说完,上官沫一行转身离开。
目送一群俗人离开,戒心微微出了一口气,他转头冲戒贪发话:“那两个人留不得,明日一早我便为他渡化,成与不成,你都要带他们离开,我不可能为了两个不相干的人毁了青林寺。”
“可是…”戒贪还想说什么,却看到戒心已经向后院走去。
“师叔,师傅他累了,您也早些休息吧!”
夜,依旧微凉,戒心盘腿坐在铺垫上,在心中愁云的缠绕下,他没有丝毫的睡意。桌子上,几块不知年岁的龟甲组合成奇异的卦象,看的他心里发慌,按说佛门弟子不该信这些,可是慧心之下的躁动实在让他不安,望着窗外无尽的黑夜,戒心喃喃自语着。
“那个孩子到底活在那条大道之中呢?”
次日清晨时分,毅潇臣从昏死中醒来,睁眼一看,数名小僧在他周围忙活着,这时他感觉身体有些异样,起身低头一瞥,前胸后背上用金锡画满了符印,四周,小僧正在给三十六盏明灯添着香油,而自己正躺在中间。
“你醒了?”戒贪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大师傅,这是要干什么?”毅潇臣困惑不已。
“给你祛除阴邪,让你恢复人身!”
戒贪脱下僧衣,赤膊上身,一串巨大的玉翠佛珠链子挂在他脖子上,这时戒心进来了,他脱去宽大的僧袍,手里拿着两只玉葫芦递给小僧,而小僧将玉葫芦分别摆在毅潇臣头脚两端。
“师兄,谢了。”
“佛门子弟,有何谢意可谈,是缘就要结,是怨就要解,这是道义!”
戒心说话时神情凛然,就像一潭古井,深不见底。
“孩子,我二人共同为你除欲散恶,但是成与不成,就看你的造化了!”
毅潇臣感受着戒心身上散溢出来的至阳柔力,末了点点头。
还是那座石亭,还是那片空地,几十名阁众恭敬的立着,即便烈日当头,他们也没有丝毫动作,不多时,一架直升机快速驶来,看到这,上官沫小跑两步上前,静候等待。
片刻后,上官季风从停稳的直升机走下,他望着这片青山绿水之地,满意的点点头。
“好一个清灵幽静之地!”
“父亲!”上官沫恭敬的开口:“根据八卦盘的指引,那个带有旱魃残魂的毅潇臣就在附近,但是戒心以斋戒为借口,拒不合作,加上女儿辈分低微,实力薄弱,并不足以对抗,无奈之下,只能请父亲前来!”
听完这番话,本来还气色愉悦的上官季风瞬间转阴。
“敬酒不吃吃罚酒!山门野派,自由自在这么多年,是时候管制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去邪消灵
话落,黄灵阁众人以上官季风为首,气势汹汹向青林寺冲去。
“天地万物,皆有灵性,毅潇臣,放开你的一切,你就会看到更多,更远!”
随着周围僧众的低吟颂经,毅潇臣意识越发昏沉,不多时,他便陷入无尽的黑暗中,也正是他意识消散的那一刻,没了人识本源的压制,衍生在他心魂内的阴邪死气快速散溢,不多时,小小的石屋里便隐没在灰暗之中。
戒心与戒贪相视一望,即便看惯世间罪恶的他们也震惊了。
在毅潇臣身体上方,三团乌黑的气体不断集聚变化着,片刻之后,青灰阴冷的噬魂妖、狂烈炙热的炎妖,甚至那污秽贪婪、挣脱至善灵根枷锁的魂炙全都彰显在众人面前。
“众僧,御邪。”
戒心一声低吼,数名僧众即刻闭目诵经,手中的木鱼也随之加快敲打,发出急促的敲击声,这声音在佛心精气的交融下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三只罪恶的源泉牢牢禁锢在渡心印内。
“老东西…不要多管闲事…他就是我…我就是他…去除了我…他同样活不了…”
与毅潇臣面貌完全相同,只是皮肤阴暗乌黑的魂炙冲向戒心,嘶哑的喉咙里迸发出渗人的低吼,妄图威慑众人。
但是戒心乃隐世高人,一生就为渡心渡人,怎么会害怕这个好似心魔的畜生。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听着佛门颂语,噬魂妖与炎妖顿时疯狂起来,那一环环的明灵之辉就像微风拂落叶般冲进双灵虚无的躯体,在至阳至善至清至明的道义冲击下,两只妖灵嘶吼不已,陡然间现出最丑陋的模样,但是精气屏障牢固不可破,它们的愤怒就像石沉大海般被屏障吞噬了。
魂炙虽然痛苦难耐,但它生于毅潇臣的心魂,在某种联系上,也是毅潇臣阴暗面的自我,所以,当戒心的佛缘之力冲进它的躯体时,它所承受的痛楚也在丝丝缕缕越过心魂的善恶界限,渗入毅潇臣的身躯内。
与此同时,一股更加浑厚的死气从毅潇臣的身体内冲涌出来,见此,戒贪暗叫不好,这股死气之力不同先前逼迫出来的,它看似苍薄无力,随时都会被其它三股阴邪之力吞噬,但是它其中所蕴含的人世痛苦就像数百年积攒下来的,完全不是心魂内所诞生,并且它之所以此时出现,完全是其它三股邪力离开心魂,无所压制造成的。
“难道这就是上官小辈口中的旱魃残魂…”
戒心惊呼大叫,此时,无穷无尽的哭嚎、悲伤、痛苦从死气中汹涌出来,即便是精气屏障也无法抵挡,因为这都是人的残念遗哀。
“师傅…我们支撑不下去了…”
随着旱魃残魂的出现,精气屏障明显消减,面对如此阴邪之物,这些僧众的精神气在快速消耗,不过眨眼功夫,一名僧众口喷鲜血倒下。
“孽畜,混账…”
戒贪大吼,不顾旱魃残魂内的人世痛苦,他一个箭步冲进阵印内,见此,魂炙、噬魂妖、炎妖三尊邪灵呼啸着冲向他,妄图吞噬戒贪的心魂。
“安敢放肆…”
面对这些邪气,戒贪法眼尽开,无数的精神气力随着背后笑弥勒的苏醒爆炸开来,忽的一阵疾风,戒贪浑身缠绕在命亮的金光之内,笑弥勒的虚影化作一道灵光没入戒贪额头,瞬间,戒贪哈哈大笑起来。
“反间缘孽,皆有笑声消…哈哈哈哈…”
眼看师弟这是拼命了,戒心双臂擎天,威声四起。
“佛祖至上,缘生怨灭,一世一浮沉,弟子挚求灵心之力…”
呼声隐去,灵光自天而降,轰然冲向戒心,瞬间之内,小小的屋子被阴阳两种魂力充满化界。
魂炙、噬魂、炎妖三邪一时无法侵蚀笑弥勒加身的戒贪,感受到散溢不停的旱魃残魂,三邪忽的调转目标,冲向旱魃,但是旱魃残魂心系毅潇臣的躯体,面对三邪的冲击,它的欲恶污秽之力瞬间暴涨,这让昏迷失念的毅潇臣顿时痛苦起来。
“心无念,无魂,人无念,无灵,生死相交,缘怨相连,尔等阴邪,赦!”
戒心在佛灵之力的充斥下,冲向无尽的黑气,同时,两只吸纳阴邪之力的玉葫芦在佛缘精气的促使下开封结印,一股股急促的旋风冲向这些黑气,大有吞噬之势…
“滚开!”
周无奋起一脚,将拦路的小僧踹开,身后,上官季风阴着脸大步走着,突然,上官沫惊呼道:“父亲,残魂出现了,不对,除了旱魃残魂,还有其它阴邪之气…”
八卦盘上,魂引骤然胀大数倍,并且还有继续之像,盘针在魂引的诱导下,剧烈转动,但是这股邪气太大,八卦盘承受不住魂引释放的压力,咔嚓一声,碎为数块。
“这人就在寺内,老秃驴,竟然敢助邪仰恶。”
上官季风怒骂一声,抬手一挥,几十名阁众冲向后院,数名僧众当即冲上了,与其恶战在一起。
“俗人畜生,还敢撒野!”
奉命守候后庭院门的戒怒看到十几名黄灵阁众往里冲,当即暴怒,他飞身冲上,一拳一脚,两名阁众瞬间倒地不起。
戒怒盯着上官沫等人,愤怒的烈火几乎胀破他的胸膛。
“该死的混蛋…。”
“哟,佛家子弟也会说脏话,看了你也是个假和尚!”周无戏虐一声,冲上了与戒怒战作一团。
“父亲,你看!”
顺着上官沫手指的方向,上官季风清楚地看到院墙内西向位置一片阴黑,而那个位置正是戒心为毅潇臣取出阴邪的房屋所在。
石屋之内,毅潇臣被困在阵印内,在四股阴邪之气的交融冲击下,他浑身乌黑,血脉暴凸,那种惨像让人很怀疑他是不是已经痛死而亡。
就在刚才,戒心、戒贪合力以佛灵精气将噬魂、炎妖二灵与其它两股邪气分离,压入玉葫芦,但是魂炙和旱魃残魂已经缠在一起,为了吞噬对方,两股邪气毫无顾忌的抽取着毅潇臣心魂内的精气之力,照此下去,不消片刻,毅潇臣必亡。
第一百一十七章危机
但是命有天控,戒贪虽想结缘解怨,奈何毅潇臣命出罪恶,这般消除他的道行之义,实有逆天之违。
就在这时,石屋的门被一股大力震开,这力道浑厚强大,比之戒贪也不差到哪去,同时,一声撼天动地的吟啸自天上传来,声消影现,上官家族的蛟龙魂已盘旋在石屋前。
由于外力冲击,本已吸纳噬魂炎妖二灵的玉葫芦当即破碎,重获自由的二灵散做阴邪魂力,即刻没入毅潇臣的身躯内,而蛟龙魂煞气四溢,这让相互吞噬的魂炙与旱魃残魂一惊,但是两者已到紧要关头,根本无法脱离,看准时机,上官季风一个箭步冲进来,他拔出利剑,散发着符灵银光的利剑直直刺中旱魃残魂。
瞬间,魂炙与旱魃残魂嘶吼着散做黑气,冲向毅潇臣,企图再入他的心魂。
但是上官季风不会任由这些阴邪玩意儿存留下去,不顾濒死的毅潇臣,他右手快速结印,搭配符纸化出烈火朝毅潇臣投掷而去。
“上官季风,住手!”
戒贪大吼着冲过来,只是戒贪在刚才已经消耗大量的精神气力,比起上官季风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
“小子,别记恨我,我只是替天行道!”
上官季风心神暴涨,一环环灵力好像水波一样从脚下扩散开,蛟龙魂感到家主的心意,猛然冲进来,只扑烈火缠身的毅潇臣。
就在这时,天色急速暗淡下来,紧接着数道雷声落下,其中一道径直劈向石屋。
“不好,快退出去,这小子邪气太重,天罚降临!”
在石屋坍塌前,上官季风闪躲出去,戒心也被众僧拉出去,只有戒贪为了承诺,冲向毅潇臣,挺身举臂,撑起掉落的房梁,并且不顾心魂疲惫,硬是用佛灵之力来为毅潇臣抵挡天雷。
混杂不堪的魂炙与旱魃残魂面对符剑的袭击,阴邪之力损伤大半,不过魂炙自毅潇臣心魂而生,其中的心魂相连让它拼劲一切冲向几步外的躯体。
“砰”的一声,又一道天雷降落,正好将符剑打碎,没了符力压制,魂炙顷刻间消散不见,无数黑气也快速汇聚没入毅潇臣的身体,随着痛苦的感觉自心底炸开,毅潇臣猛然睁开眼睛,就在此刻,又有一道天雷飞来,而戒贪已经支撑不下,毅潇臣顾不得其它,奋力起身将戒贪撞出去。
“轰”的一声,天雷炸开,石屋顿时陷入漫天的烟尘中。
扑倒在地的戒贪眼睛大睁,他不相信,自己诵经云游几十载,竟然第一次解怨失败,这种愧疚感让他暴怒不堪。
“上官季风,你这个俗世杂人!”
面对戒贪的大骂,上官季风微微喘息,不喜之色虽显露于表,但他并未暴怒,随手一划,感受到家主灵识,蛟龙魂低吟一声,化作一道道灵光,而后消隐不见。
“去,看看那小子死了没,死了就烧掉尸体!”
听到命令,两名阁众向废墟走去,片刻之后,毅潇臣发黑的身躯出现在众人面前,先有邪气妖灵耗尽心神,后又天降雷罚,在加上石屋断裂房梁的重砸,可以说毅潇臣真是得罪阎王了。
阁众将他从碎石中拖出来,但是让人惊讶的是毅潇臣还有一口微弱的气息。
“阁老,他…他还活着!”
“哼,果然应了那句孽畜活千年的歪理,沫儿,去送他上路!”上官季风说完,上官沫拔出清灵剑,她屈指一划,在剑刃上落下一道符印,对准毅潇臣微微起伏的心脏就要刺下去。
“慢着!上官阁老,你大闹我青林寺,伤我僧众,你到底想干什么?”伴随威吓,戒心走上前,挡下上官沫。
“戒心,我是看在我们先辈的情面上才没有管制你们,这小子本就是个铸命之徒,肮脏的畜生,现在更是吞噬了旱魃的残魂,这么一个邪人玩意儿,根本没有存在的意义,沫儿,杀了他,我们立刻离开!”
“瓜娃子,给老子滚!”遭受打击的戒贪缓过劲来一巴掌抽在身前阁众的脑袋上,没有防备的阁众当即来了个头撞地,昏死过去。
随后,戒怒与数名僧众浑身是伤的跑进来,而周无及十几个阁众此时全躺在前院内,低声哀嚎。
“戒心,我再说一次,我是看在…”
“够了!”戒心粗暴的打断上官季风。“佛门不讲情面,只要缘和孽,这孩子只是苦海中的一个迷途者,既然到了我的地方,我就必须按照佛门规矩来,你想杀他,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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