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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玉为妻-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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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将摆摆手,示意沙阔海烧掉符箓,然后说道:“相面知八字的本事,石风子没有,但是石风子的搭档有。”
我吓了一条,连忙看看场内的众人,说道:“大爷,你的意思是,咱们之中有人是石风子的同伙?”
我这么一说,大家互相看看,都起了疑心,就连虎头婆婆也变了脸色,拄着拐杖站了起来,扫视一眼场内的众人。
史将摆摆手说道:“岳愤,别瞎说,你这样会乱了军心的,石风子的同伙是一开始被李东风杀死的两个人,就是那一对脸色模糊的男女,不过那对男女死了,石风子操纵起来反而更加容易,所以也最难对付。”
史将这么一说,大家才松了一口气,虎头婆婆也不好意思的坐下了,为自己刚刚的胆怯红了脸。
就在这个时候,讲歪理突然把小树枝舞成风车,变成了一根黄橙橙的大棍,对着史将当头砸下。
史将后退一步,大棍把地上的条石砸的粉碎,一时石屑纷飞。
讲歪理这一棍的威力,把邹不远、虎头婆婆都惊住了。
就连沙阔海也睁大了眼睛,说道:“老蒋你不会是齐天大圣附体吧,你怎么对史叔叔动起了手!”
没等讲歪理再次抡起大棍,史将一掌拍到讲歪理头顶,接着变掌为抓,使劲一捏,讲歪理猴身一软,面条一般瘫倒在地上。
“史将,你不会看错了吧,讲歪理才是石风子的同伙!”虎头婆婆笑着说道,只要史将也看错了,她刚才的胆怯就不算什么了。
史将笑笑,把一根降龙木捏在手里,然后对着一根石柱子使劲扔了过去,轰隆一声,降龙木穿过石柱子,打到对面的石壁上又弹了回来。
这根降龙木已经通体变黑,史将在降龙木上面一拈,把粘在上面的符箓拿了下来,然后隔空用手指对着降龙木一点。
降龙木在空中改变了飞向方向,正好落到了炉火里面,烧的噼里啪啦响。
这一下我看明白了,史将扔降龙木穿过石柱子,比其他人抓壁墙鬼,高了何止一点半点。
史将把手里的符箓对着虎头婆婆扔了过去,符箓轻飘飘的,准确的落到了虎头婆婆面前的茶杯旁边。
虎头婆婆拿起符箓,说道:“鉴敏,确实是承天寺和尚的法号,空镜大师徒孙一辈的。”
史将跟沙阔海说了一句,沙阔海走到石桌边上,从虎头婆婆手里接过符箓,然后放到了茶水里面,端着茶水又走过来。
史将接过茶水,捏着讲歪理的鼻子,把泡的红的茶水灌倒了讲歪理的肚子里面,只留下茶杯里那张泡软了符箓,然后连着杯子扔到了炉火里面。
讲歪理捂着脑袋坐在地上,一个劲的喊疼,看看扶着他的沙阔海,说道:“刚才怎么回事?我突然头疼,然后脑子一片空白……”
“你刚才抡着大棍,跟史叔叔打了一架。”沙阔海说道。
“那我打赢了没有?”讲歪理一甩脑子,满怀期待的问道。
“你没赢也没输,打了一个平手。”沙阔海坏笑着说。
讲歪理抬头看看史将完好无损的站着,把脸转向了我,说道:“姓沙的小子满嘴跑火车,我不相信他,岳兄弟,我到底是输是赢?”
我没有出声,讲歪理又看看邹不远,邹不远一转头,避开了他的目光。
282 借鹰重生
讲歪理把我和邹不远的沉默,认为是默认,高兴的摸着秃头说道:“擦,没想到我老蒋,竟然能跟现在的史将打了一个平手。 ”
虎头婆婆忍不住了,说道:“讲歪理,你现在人不人猴不猴的,脑子都坏了,你怎么能是史将的对手,你被他一招打成了坐地猴。”
讲歪理虽然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不过并没有不好意思,说道:“我变成食尸鬼之后,就吃了两三个阴魂,他史将穿着老鹰皮色的大氅,动不动就使出鹰抓功,不知道吃过多少老鹰的阴魂,我打不过他也是正常,倒是你虎头婆婆,是五毒教护法之一,有种你下来,跟史将打一架,你能赢了他,我老蒋不跟姓沙的小子去京城,宁愿脖子上拴上一根绳子,被你牵去苗疆炼成猴蛊。”
我隐隐约约能感觉到,虎头婆婆来找史将,可不是叙旧这么简单,两个人一定有什么不好搬上台面的事。
史将刚才故意让邹不远、沙阔海、讲歪理去抓壁墙鬼,在他们费劲消灭姬怀先和李东风变成的壁墙鬼之后,自己轻轻一甩木头,消灭了比姬怀先和李东风都厉害的和尚壁墙鬼,就是为了震慑虎头婆婆。
虎头婆婆对着讲歪理一撇嘴,说道:“我跟史将也算的上老朋友了,我又不像你一个猴头,没事打打杀杀干什么!”
哪怕是讲歪理用了激将法,虎头婆婆也没有下场跟史将比试,看来史将的震慑已经起了作用。
讲歪理还想跟虎头婆婆掰扯几句,结果被沙阔海在猴头上敲了一下,转移了话题:“老蒋,你说刚才脑子一片空白,结果怎么跟史叔叔动手了?”
讲歪理也说不清楚,还是史将给出了答案:“圈灵如意箍里面,融合了佛家的梵语咒法,你头上那个圈灵如意箍能够掉落,就是鉴敏和尚做的手脚,去掉你的圈灵如意箍之后,鉴敏就能继承圈灵如意箍的灵力,对你进行控制了,不过他活着的时候没来得及控制你跟我作对,被制成壁墙鬼之后,躲在石柱子里面念动咒语这才操纵你对我动手的,以后遇到佛家的人,你可要躲远一点,万一再有鉴敏一样的败类,操纵你做坏事,或者让你出丑就麻烦了。”
怪不得刚才史将把写着鉴敏名字和生辰八字的符箓,泡水给讲歪理喝了,原来是要解除鉴敏下在讲歪理头上的禁制。
讲歪理这次没有讲歪理,心服口服的对着史将道了一声谢,这个时候,山洞那一头传来一身惊天巨响,一阵飞沙走石的烟尘在山洞里面弥漫过来。
史将把大氅脱下来使劲一舞,把那些灰尘挡了回去。
尘埃落定的时候,史将摆摆手说道:“也不知道是龙饮绝赢了,还是无常鞭那边赢了,无论他们谁过来,跟我都有一场大战,你们还是走吧,省得留下来惹火烧身。”
说实话,江湖中人总是喜欢看高手对决的,能从里面学到不少东西,所以大家都没有动身。
“石风子现在隐藏在暗中,他那两个搭档变成的壁墙鬼更是厉害,再过一会他们就要出来作怪了,可比刚才的几个壁墙鬼难对付的多,你们留在这里,会分了我的心,我抓不到石风子和壁墙鬼,你们都要跟着倒霉,快走吧!”
史将说完,一掌拍在刚才鉴敏那个壁墙鬼隐身的石柱子上,然后使劲一推,石柱子被他推倒,下面露出了一个洞口。
史将直接用手夹起几块炭火,扔到了洞口里,大家伸头一看,洞口往下有一层层的石阶。
“这个洞口能出不能进,你们大胆的出去吧,只要别回头就行了。”史将说完,先把邹不远拉到洞口边上,然后推到洞里。
邹不远没有动身,在洞里看看史将,史将说道:“回头替我跟你师父认个错,有空我去湘西找他喝酒。”
讲歪理提起自己的大棍,一甩手成了一根小树枝,跳进洞里拍拍邹不远的肩膀,说道:“走吧老邹,史将可是睚眦必报的典型,这次能跟你师父口头认错,已经是史无前例了,你还等着他给你写一份悔过书吗?”
邹不远点点头,拔腿往洞里的深处走去。
看邹不远走了,讲歪理对着上面招招手:“沙阔海,你小子还等什么呢,不是说带我去京城的嘛?”
沙阔海对史将行了一礼,算是告别,史将对沙阔海挥挥手,说道:“去吧,我有空去找千哥喝酒。”
沙阔海跳了下去,接着又从洞里露出头来,说道:“岳兄弟,要不你跟着我们一起去京城,有我在,飞云社的相声,你可以免费听。”
讲歪理的声音从洞里传出来:“人家小岳的媳妇还被史将藏起来了,他能一个人跟你走?你小子真以为自己有小精灵那样的魅力?抓紧走吧,我要去京师爬长城吃烤鸭,当个快乐的猴子王。”
史将也接着讲歪理的话茬说道:“岳愤确实要多留一会,等着跟他媳妇一起走,再说了,我徒弟还在下面的密室,也需要岳愤的照顾,你们抓紧走吧。”
沙阔海和讲歪理在洞里喊道:“岳兄弟,有空去京城找我们啊!”我连忙答应一声,洞里的脚步声慢慢走远,后来没了声息。
史将对虎头婆婆说道:“蓝青青,怎么你不想走?你前两年在羊城,下蛊杀了两个富家子弟,瞒得了一般的警察,可瞒不住无常鞭,等会要是她过来了,会把你抓拿归案的,就算不弄死你,也会让你老死在监狱里。”
虎头婆婆拐杖往地上一顿,说道:“那两个浪荡败家子,对我苗寨的姑娘始乱终弃,我让他们痛快的死,算是便宜他们了,我是替天行道伸张正义,就算无常鞭来了我也不怕,所以你也别拿无常鞭来吓我。”
“你确定现在不走?”史将再次提醒虎头婆婆。
虎头婆婆坐到了石凳上,自斟自饮一杯茶水之后,说道:“我这次来找你有事,现在还没说清楚呢,我哪也不去。”
史将对我苦笑一下,意思好像是说,这个虎头婆婆真是难缠。
史将笑完,提起倒在地上的半截石柱子,使劲往下一插,把刚才的洞口堵得严严实实,然后用脚使劲把石柱子踹到洞里,直到石柱子全部陷了进去。
现在这里就剩下我跟史将,还有虎头婆婆了,虎头婆婆欲言又止。
史将摆摆手,说道:“岳愤出身世家名门,又是我徒弟的朋友,不算是外人,你有话抓紧说,我徒弟在下面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说我是老史的朋友,这个我倒是没有感觉,但是说我出身世家名门,真的让我虎躯一震,我连忙站直了,不能对不起自己的身份。
虎头婆婆这才开口说道:“史将,你那个傻徒弟挖坟的时候,我就躲在远处看着,我记得你在苗疆的时候,跟我说过怀中抱子的风水局,有起死回生的功效,后来我看到你的傻徒弟挖出了大棺材,又在下面挖出了一个小棺材,我就知道你肯定布下了玄机,后来我以祭奠故人的名义,在你傻徒弟的监视下,看了一圈上面的风水局,结果又被我现了暗流涌动的泉眼鹰冢,我就知道,你当初肯定不是被女魔杀了,而是你根本没有唤醒女魔,为了在倾城夫人和龙饮绝那里找回场子,更为了夺回旧爱花语,你已经没办法了,才吃了女魔的心脏,成了一个食尸鬼,大棺材装着你的尸体,小棺材里面应该是鹰王的尸体,跟一般的食尸鬼借着吃人的魂魄成魔不同,你就是吃老鹰刚死时离体的阴魂复生的,对吧?”
史将不屑的说:“借鹰重生确实不假,这一点连讲歪理都能看出来,你看出来了又有什么稀奇。”
283 静心听生
史将说虎头婆婆看出来他是借鹰重生并不稀奇,虎头婆婆撇撇嘴没有接话。
史将接着不屑的说:“再说了,就算是当初,凭着我的身手,栗木西家里也没有人是我对手,我随时可以把花语从他家里带走。”
虎头婆婆终于开口了,同样不屑的摆摆手,说道:“史将,我说你就别吹了,当初你敢进栗木西家试试!”
虎头婆婆显然知道一点底细,让史将不要吹牛皮了。
史将坐到了虎头婆婆的对面,我连忙给他倒上一杯茶水,可惜茶水都已经凉了,我又把石桌下面的大壶打上水,放到包旗的炉子上烧。
我这么殷勤,不但是因为史将是老史的师父,是我的长辈,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程月还不知道被他藏到了哪里。
史将喝了一口茶水,说道:“蓝青青,你是凭什么断定,我当初不敢进栗木西的家?说来听听好了。”
虎头婆婆也笑了,说道:“史将,咱们也算老交情了,跟我你就别装了,栗木西家里没有能人不假,那些龙家的徒子徒孙都是混饭吃的,但是你当初要是敢动栗木西,保证会死的很难看,因为无常鞭的上司,跟栗木西达成了约定,栗木西遵守人家的约束,人家给栗木西提供保护。”
史将笑了,说道:“蓝青青,没想到你远在苗疆千里之外,对内地的事情知道也不少,好,你说对了。”
虎头婆婆板着脸说道:“史将,我怎么说也比你大了一截,别动不动喊我的小名,我这次来,是受教主差遣,想请你帮我们一个忙。”
虎头婆婆说完,把脸往史将跟前凑了凑,接着扭头看了看我。
很明显,虎头婆婆不想让我知道这件事。
五毒教派出一个护法,不远千里赶来,查看史将到底死没死,没死就要请他帮忙,这个事一定不小,是不可为外人道也的。
我这个人还是识趣的,装作看茶水开没开,离开了石桌,包旗的火中之王果然厉害,茶水这么快就开了。
我把茶壶从炉子上提下来,看到虎头婆婆还在跟史将窃窃私语,我不好过去,就走到了一边,装作去墙边的水道里洗手。
不过我可没敢太靠近石壁,怕里面的壁墙鬼出来,想了想,又从那边抽出一根降龙木,站到了离石壁五尺的距离。
五尺是个安全距离,就算壁墙鬼伸出鬼手来抓我,我也有足够的时间躲开。
当初姜裁缝给我两片铁线草,贴在眼皮上就能看到壁墙鬼,还有程月的小镜子,拿在手里也可以照见壁墙鬼。
但是我现在两手空空,在石壁上看来看去,没有现任何异常。
我记得沙阔海是闭上眼睛感应壁墙鬼的,程月说过,千大爷虽然用的是暗器,但是也有内力,那沙阔海肯定是用师门的内力来感应壁墙鬼的。
我也有内力,沙阔海能感应壁墙鬼,我肯定也能!
我大着胆子站在石壁前面,然后闭上了眼睛,心说就算被抓了,也有降龙木解毒,我就冒险尝试一下好了。
我闭上眼屏住呼吸,提起体内的真气连接上子刚牌,然后尝试着感应周围的异常。
没有任何感觉,我想到了程月说的“专修静定身如玉”,就平心静气,慢慢把自己带到一片空灵的境界之中。
没有感觉到壁墙鬼的存在,我却在一片空灵中,听到了花语和程月的声音。
我很奇怪,花语和程月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她们离我的距离明显比史将和虎头婆婆离我远,为什么我能听到花语和程月的声音,却听不到史将和虎头婆婆的对话?
肯定是事关重大,史将和虎头婆婆用了一种别样的方式交流,他们不是为了防我,而是为了防备藏在暗中的石风子听到。
那我能听到花语和程月的声音,石风子会不会也能听到,他会不会对程月和花语下手?
史将肯定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再说了,花语于他来说,就像程月对于我一样重要,他不会把花语放在危险境地。
先听听花语和程月说什么好了!
“……木西当初就是这么陷害他的,这次要不是他跟我说,我这辈子都不会知道真相,都怪我那时太单纯,没有想到这是一个天大的骗局,当初我误解他之后,木西不停的追求我,终于叩开了我的心扉,后来一次醉酒,那是我第一次睡在家以外的地方,然后水到渠成,我就嫁给木西了。婚后,木西主动告诉我,说他认了一个师父学了手艺,是个钻洞挖坟的缺德手艺,我对他就更生气了。”
花语嘴里的“他”,肯定就是史将,称呼史将为“他”,而又称呼栗木西为“木西”,那现在在花语心里,史将和栗木西的地位,已经不言而喻。
花语说到这里,深深叹了一口气,为自己当初误解史将深深懊悔。
程月说道:“姐姐,你结婚之后,史大爷有没有来找过你?”
程月这么一问,花语哭了,声音很小,是女生的那种啜泣。
花语好一会才止住了哭泣,说道:“他偷偷来找过我两次,那会我对他虽然误解很深,但是念着旧情,并没有不理他,他跟我聊了不少事情,在哪里挖到什么宝贝啦,去崂山找仙人没找到啦,还告诉我他手里有五帝钱,又捡到了一个孤儿,当着亲生儿子养大——每次他都像个絮絮叨叨的大孩子。”
“啪”的一声传到我耳朵里,程月好像是拍到了木头上,我又放心很多,程月和花语所在的地方,一定都是木头,壁墙鬼是不能在木头里面穿行的。
程月说道:“姐姐,史大爷既然来找你了,他眼看着栗木西这个混蛋把你骗走了,为什么不告诉你真相!”
花语也惋惜的说道:“别提了,他别的什么都说了,就是没有告诉我真相,后来我才明白,他心高气傲,以前无论在哪里吃了亏,总是要想尽办法找回面子,那会他感觉自己的能力,还不足以对抗木西,要是告诉我真相,他怕反而连累了我,所以一直等到这次彻底重生,这才把我带到这里,跟我说出了真相。唉,之前他找我之后,我还怕木西知道了误解,还把他跟我说的都告诉了木西,木西又都告诉了清儿,给他添了不少麻烦,刚才要不是他手快,利友就被清儿抹了脖子,其实清儿并不是坏人,只是她感觉我要是跟着他走了,对于栗家和苏家来说,这是奇耻大辱,所以她想尽办法要把我带回去。”
“姐姐,那你还想回去吗?”程月终于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程月话音刚落,花语马上答道:“我不回去了,不过我会抽空去西洋,看看我和木西的孩子,我的孩子很自立,人在西洋同样也很开明,孩子知道真相的话,肯定会理解我的选择。本来他要杀了木西,我没有同意,就是因为毕竟那是我孩子的爸爸,我不回去就算是对木西当初设计陷害他的惩罚了——其实这些年我过的并不快乐,心里一直感觉有一个死结,总也打不开,当初我看到墙上的血咒的时候,我就隐隐知道了事情并不简单,现在真相大白,终于解开了这个死结,我误解他这么多年,老天并没有给我惩罚,反而给了我一个天赐的弥补机会,以后,我会陪在他身边,两个人一起慢慢老去。”
我很赞同花语的选择,她并没有像其他被世俗束缚的女人,抱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想法,明知是错也要一错再错。
程月也很赞同花语的选择,说道:“姐姐你这样最好了,栗木西就跟那个地妖十三怡一样,简直坏透了!”
这个时候我有点纳闷了,我怎么没有听到老史和苏清的声音。
284 甘州向日
刚才我根本没有听到老史和苏清的任何动静,估计两个人都累极睡着了,让我奇怪的是,难道老史累的连打呼噜的气息都没有了?
那边花语和程月已经把话题从栗木西那转移到了三姐头上,提起三姐,程月一阵痛骂,骂三姐水性杨花,光知道惦记她的男人。
花语听着程月对三姐的种种责骂,一直是笑而不语,两个人说了一会,话题又转移到了大虎身上。
然后两个人就开始讨论大虎身上的虎皮斑纹和阴阳眼,大虎应该是睡着了,任由两个好奇的女人摆弄着研究。
很快她们对大虎失去了兴趣,从宠物又聊到了美食,小吃啦点心啦大餐啦,叽叽喳喳个不停。
两个人东拉西扯的都是女人的话题,又扯到了服装上面。
程月还是看过不少时尚杂志的,跟花语聊得很开心,美中不足的是,她喊花语是一口一个姐姐,称呼老史师父史将,却是一口一个史大爷。
我心说乱套了,你喊花语叫姐姐,又喊史将叫大爷,而现在,人家就跟两口子一样,这不是胡闹嘛!
再想想石桌下面密室里的老史和苏清,我心说也不怪程月乱喊,我自己都弄不清怎么喊了。
苏清跟花语姐妹相称,老史跟史将有师徒之分,花语跟史将又旧情复燃,以后苏清、花语、老史、史将,这四个之间的称呼真的乱了套了。
女人的聊天,脱离正轨之后,总是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简直让人摸不到边,我不禁摇头。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老史的动静,这家伙好像翻了一个身子,然后就像一个脑子有问题的憨子,沉闷的吐出两个字:“再来!”
然后我就听到苏清带着哭腔的声音,喊着老史的名字,不停的求饶。
我隐隐约约听到“肿了”两个字。
我心说刚才你把刀架在老史脖子上的时候,没想到报应来的这么快吧。
老史没有回应苏清,他现在已经失去了理智,哪管佳人的柔声细语的求饶,反而像是被调动了情绪,飓风冰雹的更欢了。
依稀记得我们县建设一个大型工厂的时候,我经过的时候,看到一台巨型的推土机,放下厚重的铲子,在泥土上顽强的推进。
可怜泥土上的花花草草,纷纷翻到在泥土里,推土机冒着黑烟,依然按部就班的工作,哪管可怜的花草。
当推土机加大了油门,誓要把那那一片土地翻个底朝天时,我不禁感慨,工业的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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