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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玉为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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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秦叔用过障眼法之后,给我那种魏晋名士高洁的背影,反而让我感觉物极必反,我突然冒出个阴谋论。

    秦叔很有可能是养马会的人,那个上了轿子的女尸,就是秦叔直养着的,现在养好了,利用鞭炮召唤鬼轿,让抬轿鬼接走女尸,肯定是准备给某个横死未婚男子配阴婚的。

    秦叔要不是养马会的人,他怎么会对养马会那么了解?

    养马会本不会和本县有牵扯,为什么十年前,姜裁缝和我爸会去扬州的荒郊,挑了养马会的总坛,这很有可能是养马会的帮派内斗,秦叔利用了姜裁缝和我爸,透露点信息给这两个年轻人,利用他们的热血沸腾,打倒养马会的旧班子,培养自己扶持的新势力。

    这么看来,秦叔是养马会的高层,很有可能,最低是苏北地区的扛把子。

    那秦叔为什么告诉我去掉程月身上尸油余毒的法子?应该是他想让我帮他先养着程月,等到我养好了,他再出手或者让养马会其他人出手,把程月从我身边夺走。

    以后我定要小心点秦叔,尤其不能让她接触程月,这老小子,自从程月来了我家,他来我家串门也串的勤了。

    还有秦叔的老婆,整条古玩街的人都知道她经常把秦叔的脸抓破,但是她好像几年都没露面了,说不定还是秦叔的同伙。

    我坐在店里的小板凳上,被这个阴谋论折磨的头疼欲裂,过了好久,窗外亮了起来,太阳终于出来了。

    脚下传来个喵呜,大虎跳上了我的膝盖,蹲在我大腿上,自从程月醒来,这只猫咪很久没跟我亲热了。

    我伸手去摸大虎的头,刚想夸它两句,眼前香气袭人,程月的羽绒裤和小皮靴出现在我眼前。

    我的手还没摸到大虎的头,大虎已经从我大腿上跳走了,我抬头看,这臭猫小子,原来不是想跟我亲热,而是拿我的腿当跳板,跳进了程月的怀抱,现在正贴在程月胸前,在两山之间的月牙上蹭着身子,羡慕的我咬牙切齿。

    程月的双美目羞答答的看着我,怯生生的对我说:“老公,我饿了……”

    美人的话犹如山泉叮咚,把我从阴谋论里解救出来,我也意识到了推理的漏洞,万,秦叔送出的女尸不是给别人配阴婚的,那我所有的推论都错了。

    等老史回来,我要跟他想办法到秦叔家里,去看看有没有养着成排的女尸,切就真相大白了。

    我把思绪从秦叔身上解放出来,站起来对程月说:“哎呀,我的月儿起来了,饿了好办,咱们马上吃饭。”

    程月点点头,大虎也从她怀里伸出头,喵呜声,很是期待早餐的样子。

    我不客气的敲了大虎的头下:“姐姐有好吃的,你没有,你这个见色忘友的家伙!”

    大虎缩缩头,把头埋到程月的臂弯里,去享受本该属于我的温香软玉,连理都懒得理我了。

    地锅里的火已经灭了,我重新生火,做好龙骨笋汤,又用龙骨笋汤煮了饺子,给程月和我各盛了大碗。

    饺子是芹菜肉馅的,正和我的胃口,程月喝汤比较多,个饺子也不肯吃。

    看来程月除了龙骨笋,其他的还不能吃。

 075 为了你,一掷我命

    我没有给大虎盛饭,但是程月把她碗里的饺子都挑到了大虎的猫食碗里,大虎埋头大吃,那尾巴甩的跟风扇样,我真想起来对着它屁股来脚。

    这小子吃好,还挑衅的看着我,喵呜喵呜的叫,意思是我不给它吃,它也能吃饱吃好,这是跟我叫号呢。

    看大虎嘚瑟的样子,我实在气不过,把筷子上个鸡爪子扔过去砸它,又被它跳起叼在嘴里,按到爪下啃了起来。

    我真想走过去跟它干架,不过我没有赢的把握,想想我还是放弃了。

    我夹起个饺子,递到程月嘴边,开始劝她:“现在是春节,饺子饺子,更岁交子,是‘喜庆团圆’和‘吉祥如意’的意思,本来昨天咱们就该吃的,结果忙得忘记了,所以今天必须吃,听话哈,乖,你不吃的话,咱们就会有大灾难。”

    我这么上纲上线的软硬兼施的说,程月再怎么也不能拒绝,她只吃了饺子皮,并没有吃掉里面的馅。

    程月放下碗,示意吃饱了,我夹起她碗里的肉馅,心里龌龊的想:美人咂巴过的,我这么吃,就等于跟她亲嘴了。

    我就这样边嚼着嘴里的肉馅,边看着程月的樱桃小口,把肉馅当成她的舌头,个劲的yy跟她的热吻。

    吃好收拾好,我收拾了家里的玉件,盘算着过年的财路,龙骨笋快没有了,我相信老九那里肯定还有存货,不过要想让他吐出来,必须出高价,我要抓紧搞到更多的钱。

    快到中午的时候,阳光终于驱散了浓雾,院子里暖洋洋的,程月跟大虎也坐到了院子了,有阳光在,我不怕有阴物来伤害程月。

    程月正跟大虎玩的开心,在我没有撩她的情况下,脸上突然飘起红云,用比蚊子还细的声音跟我说:“老公,血饮之处,在哪里?”

    吓得我心里惊,好家伙,龙骨笋汤吃的不过瘾,难道你想换个口味,找个地方喝我的血?

    不会真的是老史说的魔吧,看程月娇羞的样子,不可能是魔,就算是魔,想吃肉我都给她,别说点血了。

    现在我回想起老史师父不让老史找那个魔报仇的事,说不定老史师父跟我样,当初也是自愿的。

    我卷起袖子,把胳膊伸到程月嘴边,对程月说道:“就在这里喝好了,别人看不见的,不过你要注意可持续开,别次性喝光了。”

    说完我咬紧牙关,心想你随意吧,我心里升起种为了爱不惜切的壮烈感。

    虽然程月听不懂什么叫可持续开,也明白我是让她喝血,她打开我的胳膊,着急的说:“不是要喝你的血,雪隐,‘独钓寒江雪’的雪,‘筑中置铅鱼隐刀’的隐。”

    “雪隐”,我明白了,连忙把程月拉到卫生间,看到马桶旁边的纸巾筒里面有纸,掀开马桶的盖板,简单告诉程月怎么使用,这才退了出来。

    雪隐之所,其实就是五谷轮回之处,是古代对厕所的委婉称呼。

    我爸我妈曾经因为“雪隐”这个词的来历争辩过,我妈沿用古人的解释,说雪隐出自宋代的典故:高僧雪窦明觉曾在杭州灵隐寺打扫三年厕所,雪窦明觉的“雪”,灵隐寺的“隐”,合而为“雪隐”词,便成了“厕所”的代名词。

    我爸是走野路子的“考证派”,说以前的达官贵人家里的厕所,是个铺满鹅毛的大坑,浊物自人体排出,掉到坑里陷入鹅毛,不但能盖其脏还能掩其臭,就像隐藏在白雪里面,所以叫雪隐。

    当然,最后的争论总是以我爸的失败而告终,我妈获胜不是因为她的史料充实,而是因为她的眼泪,只要她的眼泪打圈,我爸没有不顺着她的。

    想起我爸和我妈的恩爱,我非常想和程月也走到那步,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爱情很神圣,我跟程月玩弄“老公”“公子”这样的小伎俩,有点过分了,我要跟我爸样,用学识来争取美人的欢心。

    独钓寒江雪,那是连老史都知道的诗词,筑中置铅鱼隐刀,出自李白《结袜子》诗,这个知道的人应该不多,讲的是高渐离刺秦皇和专诸刺吴王僚的故事。

    女尸肯定是出自大户人家,懂的不少诗词,这些记忆现在存在程月脑子里了,幸好,我岳愤也久读诗书——我厚颜无耻的给自己戴上了顶书生的帽子。

    程月还在卫生间里,我努力在脑海里搜到《结袜子》这诗,然后用悲壮的语气,诵出了口,声音不大,正好能传到程月耳朵里。

    燕南壮士吴门豪,筑中置铅鱼隐刀。感君恩重许君命,泰山掷轻鸿毛。

    诗文诵完,卫生间阵哗啦啦的水声,程月红着脸走出来,说道:“老公,这诗我都快忘记了……”

    在那么瞬间,我文曲星附体:“自古燕赵多悲歌,吴楚多慷慨,太史公所书《刺客列传》,字字珠玑句句带血,每每读来,都令我心潮澎湃,如果有那么天,我也会如燕赵吴楚烈士般,将重如泰山的生命,鸿毛般,不惜掷而出。”

    程月对我的话很认同,小女生哪有不仰慕英雄的,她柔情的看着我,说道:“老公,虽然介女子,这诗也让我热血沸腾,为了大明,亦不惜粉身碎骨。”

    女孩儿别站在国家这个高度,大明也早已亡了,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了。

    我灵光闪现,登时爱神附体,道出了神情的表白:“我没有你那么高的境界,不会为了江山粉身碎骨,但是我会为了个女孩,刀山火海!”

    说到这里,我捧起程月的小脸,深情的说:“假如我说这个女孩,就是你,你信吗?”

    如果真的有那么天,程月遇到危险的话,只要能救她,我会毫不犹豫,把自己的生命扔出去!就像那天钳断自己的血管样。

    刚刚散去的红云又回到程月脸上,她咬咬嘴唇,最终还是回答了我:“我信!”

    看着程月的樱桃小口,就像两个月牙合成的般,那嫣红似有无限魔力,我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

    没有拒绝,也没有迎合,我碰到的是她猝不及防的生涩,不过这样别有番风味,就算是冰糖,我要是给你舔化了。

    吻了几下,程月身体很快软了,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我记得上次在杨树林,我吻她的时候也是这样,我连忙把她扶住。

    接吻都能让她软了,要是滚床单,说不定真的昏死过去睡不醒,看来冰山李担心的没错,程月身体的恢复程度,离滚床单还差的远了。

    我扶程月坐到藤椅上歇着,回头现大虎看的都入迷了,现在还傻傻的没有回过神来。

    我偷偷对着它竖竖中指:小猫咪,跟我斗,你还嫩!

    大虎没有回应我,而是夹起尾巴,个完美的跳跃动作,进了墙上的空玉摇床,把整个身子缩在坛子里。

    大虎这是要躲避什么!我转身看向店铺门口。

    门外,个和尚双手合十口诵佛号,“阿弥陀佛”四个字中气十足,整个院子都有嗡嗡的回音。

    程月被这佛号震得捂上了耳朵,看来,外面这个和尚有点道行,连程月都怕听到他的佛号。

    我连忙走到店里,关上院子和店铺中间的大门,然后走到大和尚面前。

    大和尚在门外对我躬身,光头差点撞到我的胸口,我连忙后退步。

    大和尚站直之后,单手立掌在胸前,说道:“请问,岳愤岳施主,在吗?”

    我打量下这个和尚,四十多岁正当壮年,阳光下锃亮的光头,两只眼睛精光四射,肥胖的身躯,就像寺庙的大钟扣在我的面前。

    不会是承天寺的和尚,来跟我讨要大虎的吧。

 076 金钱镖

    大和尚的语气很谦卑,动作很虔诚,处处显示他的佛法修为,我也不能失礼,先摸摸他的底细再说。

    我客气的跟大和尚说:“大师辛苦了,我就是岳愤,不知道大师在哪座宝刹修行?法号怎么称呼?”

    大和尚眼睛微闭,答道:“阿弥陀佛,贫僧鉴铭,在承天寺出家伴佛。”

    果然是承天寺的,听老史的描述,这些和尚很贪财,不过这个鉴铭和尚,看上去虽然没有慈眉善目,像是有道之人,但愿他不要跟我要大虎。

    假如他张口提大虎,那我就说凭什么生在承天寺的香炉里就是你们寺庙的,我还在大虎穷途末路的时候,养活了他呢。

    再说了,大虎已经躲起来了,你个出家人总不能进去搜吧。

    我心里有了底,所以大胆的问鉴铭:“大师,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鉴铭和尚微微笑,说道:“前日,对门的史利友史施主,硬闯承天寺,强抢功德箱,对我寺内僧众大打出手,不知道史施主在官家有何关系,僧众报官之后,此事竟然不了了之,贫僧今日路过此地,顺便找史施主讨个公道,不曾想贫僧敲门多时,史施主闭门不答,听说岳施主和他交情甚好,就想请岳施主帮忙叫门,贫僧和他言语几句,跟他讲讲佛法,去去他心中戾气,然后自会离开,阿弥陀佛。”

    原来是老史在承天寺大闹场,承天寺的和尚咽不下这口气,现在来找老史麻烦了,不过这大和尚把上门找茬说的这般文雅,还真难为他了。

    大和尚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我看不是老史戾气重,而是你戾气重吧,不过还好,不是来跟我讨要大虎的,而是想让我帮他把老史的门骗开。

    想到大虎还猫在坛子里,我就想抓紧把鉴铭给打走,于是笑着对他说:“大师,看你就是得道高僧,你说你跟他个倒卖假古董的计较什么啊,他不是不给你开门,而是人根本没在家,这小子前几天在外面闯了大祸,现在远走高飞躲起来了,我估计,年不见得能回来,祸,闯的老大了。”

    大和尚还挺卦,好奇心不小,跟我打听:“不知道史施主闯了什么大祸,要背井离乡载?”

    我上前步,对着大和尚的耳朵,小声说道:“桃花祸!”

    没想到这个大和尚看上去年龄不小,对这样的话题却有点忌讳,连忙双掌合十,个劲的阿弥陀佛,好像我跟他说了老史天大的罪过。

    看鉴铭脸都红了,我的目的也达到了,可以送客了:“大师,本来应该请你进来喝口茶水,不过我家里还有病人要照顾,实在不好意思,改天我再登门拜访,听听大师的教诲。”

    说完之后,我转身进店,结果大和尚在后面用手搭我的肩膀,我不想跟他多说,想抓紧进去关上玻璃门,就晃了晃肩膀,想挣脱他。

    没想到大和尚在我肩膀用力,我就感觉千斤的力量压下来,肩膀剧痛眼前黑,要是他松手的慢了,我非吐血不可。

    “岳施主,请留步,既然史施主不在,那就麻烦岳施主把那枚铜板交出来。”

    大和尚这句话可是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他是怎么知道,那枚铜板老史交给我了的?

    老史肯定不会说铜板是拿来给我用的,难道鉴铭大和尚知道我跟老史关系好,故意来诈我的?

    这大和尚力气太大,不放我走我也走不了,我转身面对他,直接来个死不认账:“大师,出家人动手动脚的不太好吧?什么铜板,我见都没见过。”

    大和尚从突然拿起靠在墙边的禅杖,甩甩上面的铜环,闭眼念了两句经文咒语,睁开眼之后,对我说:“过桥禅杖落,坐石袈裟袒。现在那枚铜板,就在岳施主家中,贫僧要是猜的没错,就在炊具之下,灰烬之中。”

    真是奇了怪了,这个大和尚甩甩禅杖闭眼,就能定位那枚双旗铜板,也就是尸油迷踪钱阳钱的所在,真的让我大吃惊。

    难道这个鉴铭,表面身份是承天寺的和尚,私下是养马会的人,就像曲风能遥控石头人样,他也能遥感迷踪钱?

    不对不对,自从去掉程月腿上的压制印记,我现在看谁都像养马会的人,秦叔,鉴铭,肯定是我最近太敏感了,有点神经过敏了。

    鉴铭来头不小,而且道行很深,轻易不能得罪他,反正那枚铜板之前生满了锈,又被秦叔扔在锅底,已经没有价值了,给他又何妨!

    不过,有个疑问,需要鉴铭解答:“大师,你说的没错,那枚铜板被别人扔在了我的地锅下,你只要告诉我,你怎么知道的,我就把铜板给你。”

    “阿弥陀佛,那枚铜板是邪魔外道害人所用,上面加持了密宗心法,我承天寺为佛家云门宗,同是佛门传承,自有感应。”

    原来,鉴铭是通过佛门心法找到迷踪钱的!不知道他跟养马会的那个判教喇嘛比试的话,谁更厉害。

    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鉴铭手里的禅杖,我突然想到了那个把白娘子压在雷峰塔下的法海禅师,心里阵冰凉。

    万这个鉴铭跟法海样喜欢多管闲事,现了程月的秘密,把程月抓走,我岂不变成了懦弱无能的许仙?

    管他拿走这个尸油迷踪钱去干什么,抓紧让他离开最好,我连忙对他说,稍等下,马上把铜板拿给你。

    我开店铺连接院子的大门时,就开了条小缝,我怕鉴铭看到里面的程月起了疑心,从缝里挤过去之后,马上又关上门。

    程月刚想跟我说话,我对她摆摆手,示意她不要出声,然后用个小叉子,把地锅底下的灰都扒出来,现那枚铜板,竟然已经陷入下面的土里。

    我把铜板抠出来,上面的锈都被火烤成了黑色,我用地锅边的抹布在上面擦了下,铜板的锈下都擦掉了,不过颜色变成红色的了。

    捏着这枚红的铜板,又听到外面鉴铭的催促声,我怕他走进院子,来不及多想铜板的变化,跑过去开门进了店铺。

    鉴铭站在门外的阳光下,光头如座雪山,手里的禅杖铜环耀眼。

    我心想,出家人如此蛮横,今天小爷吃了你的瘪,改天我要翻倍拿回来!

    我捏着铜板递了过去,鉴铭伸出只胖手,脸上终于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在铜板就要到鉴铭手里的时候,年轻女子的脆声传来:“臭大粪,慢着!”

    我本来就很紧张,这声吓得我愣,铜板掉到了地上,鉴铭连忙弯腰伸手去捡。

    个闪着白光的东西飞过来,鉴铭连忙把手缩了回去,那个东西正好打到地上的铜板,铜板和飞来的东西,下都弹出去多远。

    等到那个东西和铜板都弹到我旁边的墙上掉下来,我才现,是老史经常拿在手里的那种边缘很锋利的金钱镖。

    鉴铭刚才手要是缩的慢了,几根手指头就要掉到地上了,我抬头看看他,胖脸上肥肉颤抖,大嘴吐出两个字:好险。

    说话的女声是苏清,金钱镖是老史的,难道这对冤家,昨晚跑哪里去夜风流,现在感情进了步,牵手回来过年了?

    苏清穿着身水果色走来,鉴铭伸手又想去捡地上的铜板,哗啦声,苏清手翻,手里亮出了七个金钱镖,对着鉴铭淡淡的说道:“和尚,你敢去捡,我就敢扔。”

    看着苏清手里明晃晃的金钱镖,鉴铭后退步,禅杖在手里翻,大头往下斜着挡在身前,单掌竖,道了声阿弥陀佛。

    我看看四周,没现老史的踪迹,难道刚才那枚破风的金钱镖,真的是苏清掷出来的?

 077 昆吾刀

    听苏清的意思,鉴铭伸手的话,她还要放暗器,看来金钱镖是她刚才扔出来的,老史的金钱镖都在她手里,那老史呢?

    说不定两个人现在好成了个人,老史把自己防身的金钱镖都给了苏清,我就问:“清姐,老史怎么没来?”

    苏清没有看我,而是盯着鉴铭,怕鉴铭把铜板拿走,嘴里对我说:“那坨大便实在恶心,被我砍成了团浆糊,捏着鼻子用塑料纸包起来,扔到运河里喂鱼了。 ”

    想到苏清从五楼跳下来没有事,又见识了她的暗器功夫,说不定老史昨晚被她痛扁顿,把身上的暗器法宝都掏出来了。

    不过我是不相信她会杀了老史的,苏清现在说把老史杀了的语气,更像是对负心汉的抱怨。

    鉴铭看看苏清,捏紧了手里的禅杖,说道:“这位女施主何来冲天怒火,非要和贫僧作对?那枚铜板本是我承天寺的,前日史施主硬闯我寺,强砸宝箱,从里面拿走了这枚铜板,贫僧云游回寺得知此事,便想上门讨个说法,结果史施主外出未归,幸好听闻铜板在岳施主这里,就过来讨要,岳施主眉清目秀通情达理,要把铜板交还本寺,这与女施主何干?”

    刚才还对我肩膀施压,用武力示威,逼我交出铜板,现在话锋转,变成我通情达理主动归还了。

    这大和尚的嘴上功夫,不比我这做生意的差啊,尼玛还顺嘴夸了我句眉清目秀!

    我这睁开都被程月认为闭着的小眼睛,我自己心里有数。

    “强砸宝箱?那枚铜板是我的,供奉香火钱的时候,不小心随着钞票掉到功德箱里,我回家之后才现,就让我家的狗腿子去拿回来,有错吗?硬闯承天寺?和尚,你可以在县里打听下,姐姐我可是有名的不差钱,既然是我家的狗腿子,还能逃了你那破庙的门票!我家的狗腿子,是买票进场的!当时我在功德香里塞了几千块,你们怎么不说!你个和尚,跑了几十里上门要枚不属于你们的铜板,还要不要脸了?我算是看出来了,没有空镜大师的管教,你们个个都打起了伞!”

    听苏清这么说,我有点纳闷了,苏清怎么连老史买票入场的细节都知道?难道是老史跟她说的?

    苏清通抢白,弄得鉴铭满脸通红,苏清的最后句他还有点不明白:“打起了伞?”

    苏清板着脸说:“对,和尚打伞,无法无天。”

    这句话出来,正好显示鉴铭智商有点奇缺,把他气的浑身抖,抖了抖禅杖,看着街上稀稀拉拉的过客,最终还是没有出手,伸头摸着光头,个劲的摩挲。

    看鉴铭的样子,我又想到个歇后语,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忍不住笑了起来,对苏清挑起了大拇指。

    厉害了我的姐!这张小嘴简直无敌了,连珠炮般,还挖了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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