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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玉为妻-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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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五,碧海蓝天,海浪滔滔。
想起老史昨晚威胁我的话,我提心吊胆走下楼,老史那张破嘴,什么都说得出来,万程月相信了,我就惨了!
谁知道程月现在是不是压抑着愤怒,就等着我醒来,然后对我进行严刑拷打啊,女人吃醋的时候,都是没有理智的。
看我下楼,程月指着厨房说,老史哥做了早饭给她吃,吃好就出去了,叮嘱她不许出门,锅里还给我留了饭。
我走到厨房掀开锅盖,锅里温着热水,水上面四根筷子筷子担着个盘子,是辣乎乎的蒜苗炒肉,还有两个冒着热气的馒头。
到底是兄弟啊!不但没有在我媳妇面前胡说道,还准备了我最爱吃的饭菜!
我捏着馒头把菜端出来,老史的手艺还是不错的,吃的我满头大汗,吃好刷碗的时候,大门被人敲得山响。
我连忙把碗三两下刷好,擦擦手走到院子里,接着听到门外个破锣嗓子喊道:“有人吗?有人的话答应声,省得我们踹门。”
难道行踪这么快就暴露了,苏清或者养马会的找上门了?
不会的,听来人的口音是本地的,语气很是霸道,底气很足又不像小混混,不知道来的是到底什么人。
外面的人边说边砸门,看来想要装作家里没人把他们哄走是不可能的了,我对程月摆摆手,让她抱着大虎进房间不要出来。
看程月上了二楼,我对着外面应了句:“谁啊,吵得人睡不着觉!”
破锣嗓子马上攒足了劲回答我:“虎哥驾到,来看看外地的兄弟!”
我明白了,当地黑路上的朋友,来拜门子了,虽然虾有虾路鱼有鱼路,但是也要入乡随俗不是,我整理下衣服,走过去开了门。
个小胖子把我推到边,恭敬的弯腰伸手,把个身材壮实的青年迎了进来,青年身后还跟着个瘦的像竹竿样的中年汉子。
小胖子跟我差不多大,说话副破锣嗓子;那个青年比我大几岁,浑身腱子肉,颗硕大的光头,估计就是虎哥。
小胖子伸手抄起程月刚才坐过的板凳,殷勤的用袖子掸两下,放到地上,张胖脸笑起来,像包子捏口裂开的褶子,对着虎哥说:“虎哥,坐!”
虎哥对着我拱手,那姿势比影视剧里标准多了,语气铿锵的说道:“在下海老虎,兄弟既然借住本地,我过来叙叙。”
我对着海老虎还了礼,说道:“虎哥多礼了,请坐下说,不知道虎哥今天过来,有什么事吗?”
海老虎大刺刺的坐下,腿都快要伸到我脚上了,又对我平伸着手,又把手往下压压,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小胖子过来拍我的肩膀,说道:“跟虎哥说话,要蹲下!虎哥不喜欢别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听到没有!”
我本来想火,但是想到人家是地头蛇,就忍住了,不过我没有蹲下,而是伸腿勾来个板凳,跟海老虎面对面坐下了。
小胖子看我坐下来,有点不乐意了,过来推了我肩膀下,说道:“谁让你坐下了,你哪里来的?怎么点规矩也不懂!”
自从在讲歪理饭店过次飙之后,我的身体素质好多了,我坐的很稳,小胖子推我下没推动,还想推第二下,我冷眼看看他,他立马不敢动了。
海老虎察觉到了我眼里的敌意,笑了笑,对小胖子说道:“胖子,闪边去,这些外地来的朋友,都是来避风头的,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千万不要问人家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不然遇到脾气不好的朋友,很容易被人家杀人灭口。”
这句话看似教育小胖子,其实是敲打我,意思是你身上有事,在我这亩三分地,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不然我就让你躲风头都躲不安。
小胖子就坡下驴,卷起袖子对我伸出拳头说道:“要不是虎哥话,我非打你个鼻青眼肿不可!招子给我放亮点,这里是海州湾!”
听海老虎这两句话,我就知道,他没有看上去这么简单,海老虎和小胖子唱和,软硬兼施,配合的还不错。
我笑着没出声,海老虎这才回答我刚才的话:“这海州湾沿海线,都是我海老虎的地盘,兄弟在这边有什么事,尽管跟我招呼,能帮的上,我海老虎绝对会帮。我这次来,不问兄弟高姓大名,不问兄弟何去何从,只是为了表表地主之谊,送上份薄礼,还请兄弟笑纳,竹竿,把东西递过来!”
原来那个瘦子,还真的叫竹竿,当然这肯定是绰号不是真名。
听海老虎这么说,竹竿把手里的塑料袋递给我,听海老虎的意思,只是来拜访下,我心说这家伙难道是抱着多个朋友多条路的想法,想跟我交个朋友?
我接过黑塑料袋,沉甸甸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随手放在脚下,对着海老虎说道:“既然盛情难却,那我就不客气了,改天定登门拜访。”
听我下了逐客令,海老虎并没有起身,小胖子下窜到我面前,说道:“你这个人懂不懂什么叫有来有往,我虎哥都给你送东西了,你不表示表示?”
小胖子语气不善,但是我也感觉地头蛇来送礼了,我让人家空手回去也不合适,想了想我回到房间里翻翻,在客厅找到两瓶好酒。
这酒好像是昨天小七从车里提下来的,无所谓了,老史要是想喝,再买就行了,我提着酒走到院子里,把酒交到小胖子手里。
小胖子接过酒看了看,骂道:“不长眼的东西,两瓶酒就想把虎哥打了,也不看看虎哥送你的是什么!”
142 帘卷西风
听胖子这么说,我愣住了,难道海老虎出手阔绰,给我送了份大礼?
我蹲下身子打开地上的黑塑料袋,股鱼腥味扑面而来,就是条普通的海鱼而已,这个院子里的晾绳上面,挂了几十条这样的鱼。
这条鱼撑破天也就几十块,那两瓶酒可要好几百!这些家伙,明显是来敲诈的!我把塑料袋扔到边,说道:“不就是条鱼嘛!”
“不就是条鱼嘛?”小胖子怪腔怪调的复述我的话,把手里的两瓶酒掼到地上,哗啦声摔得粉碎,然后撸胳膊卷袖子奔着我就来了。
虽然我很克制,但是小胖子这样骑着脖子拉屎,让我再也无法忍受,我的怒火顺着满地酒香,腾地起来了,小胖子敢再过来步,我就要动手了!
没等我动手,二楼大虎“喵呜”声,从窗台上跃而下,我回头看,程月没有露脸,肯定是她让大虎过来帮忙了。
大虎落在小胖子面前,爪子甩,满地的玻璃渣飞了起来,落地的时候,全部钉到了小胖子的鞋子上,把这家伙疼的,哎吆声坐到地上,抱着脚叫痛,连眼泪都下来了。
有些玻璃渣飞向了海老虎的脚,海老虎抬脚后撤,不过明显慢了拍,眼看他也要蹈小胖子的覆辙,脸色有点变了。
倒是那个竹竿,这个时候反应很快,用脚挑起地上块抹布,兜地卷,把空中的玻璃渣都包到了抹布里。
“好个帘卷西风!”我由衷的赞道,能够躲过大虎击的人还不多。
“好猫!”竹竿看看我,说出了进来之后的第句话。
海老虎本来想动粗,但是听到竹竿夸声好猫,马上收起了拳头,装作愤愤的样子,对我说道:“兄弟,我好心好意来看你,怎么搞成了这样?你就算不想还礼,也不必让你的猫伤了胖子吧?”
海老虎说完向前走了步,大虎马上对他龇牙,海老虎还想向前,竹竿伸手拦住了他,对他摇摇头。
海老虎停住了脚步,我这时冷静了点,也不想把事闹大,就问海老虎,这个事怎么解决。
海老虎看看地上的胖子眼,说道:“鱼我送你了,不要回礼,但是胖子跟我混了好几年,无论是哪里来的江湖朋友,没有这样对他的,现在胖子受伤了,我作为大哥不管也不行,不然以后我这张脸在海州湾没法搁啊,看你远道而来,我也不跟你太计较,你给胖子点汤药费和营养费就行了。”
虽然是他们惹事在先,但是我也不能太过张扬,拿钱消灾而已,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是大事!
我就问海老虎多少钱,海老虎竖起根手指头在我面前晃了晃,我还以为是千,结果他说是万。
我瞪了海老虎眼,海老虎用脚踢了下程月坐过的板凳,说道:“兄弟,躲风头还带着女眷的,你是头个,我现在对你的身份,有点感兴趣了。”
海老虎这是怕我不同意,出言威胁我,不过他能从程月在板凳上留下的气味判断我带着女人,这份细心也是让我惊了下。
这个海老虎,这次上门敲诈轻车熟路,可见这样的事,他做过好多次了。
小七说了,这个渔村里有几处房子,都是给惹事的人避风头用的,以前来避风头的,里面的狠角色定不少。
海老虎敲诈这么多人还没出事,证明他在当地还是有根基的,海老虎本人,也不是看上去那么好对付。
还有那个竹竿,竟然能够把大虎扫起的玻璃渣用条抹布卷起来,他不但度快,而且身上还有内家功夫,真是深不可测。
老史现在不在,真要打起来,说不定会连累到程月,退步海阔天空!
想到这里,我忍下心里的不快,对海老虎说道:“虎哥既然这么说了,万块我马上去拿,但是有件事,不知道虎哥你这个人,值不值得信任。”
海老虎没有出声,竹竿替他回答了:“小兄弟,这点你放心,虎哥拿了你的钱,哪怕别人出十倍价钱打听你,我们也保证不会对外面透露点风声。”
假如这句话是小胖子说的,我不会相信,但是竹竿这个寡言少语的人说出来,我相信!
我对竹竿点点头,招呼声大虎,对着楼上指,大虎下就明白了,跳上墙又翻上窗台,再从二楼跳下来的时候,嘴里叼着个小包。
我把小包打开,从里面拿出那天在李老板手包里翻出来的钱,从里面把还带着扎纸的万块拿出来,扔到小胖子怀里。
海老虎看到钱,笑意飘到脸上,对我说道:“兄弟你放心,我海老虎要是对来这里的朋友不够意思,以后谁还来?没人来,我怎么跟大家交朋友?”
海老虎的意思我很明白,他要是把来这里的人都卖了,以后就没人来这里避风头,就等于断了他的财路,他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虎哥慢走,我就不送了,改日定登门拜访。”我抱拳客气的对海老虎说。
海老虎也跟我客气下:“兄弟,我就住在村子北边的那条街,你到那问声海老虎住哪里,无论你问到谁,你都能得到答案。”
海老虎说完,转身就走,竹竿单手把地上的小胖子提了起来,小胖子死死抱着钱,想来骂我,被竹竿捂住了嘴,夹在咯吱窝带走了。
在竹竿跨过大门的时候,我现他的脚脖子后面,袜子上有个红点点,看来他那招帘卷西风百密疏,还是有个玻璃渣钉到他脚脖子上。
这么看来,哪怕是老史不在,大虎也能打赢竹竿,我拍拍手想表扬大虎两句,低头看,海老虎走,大虎就迫不及待的伸舌头舔地上的酒。
这个醉鬼猫!我抓住大虎后背把它提了起来,大虎在我手里挣扎两下,我抓不住它,被它跳到地上,又开始舔酒。
我轻轻踢了大虎脚,骂道:“那天我说空镜老和尚有私生子,把你气的对我放屁,你这么尊敬他,怎么不在承天寺?肯定是你偷酒喝,被空镜老和尚把你赶出来了!佛门净地,怎么容得下醉鬼。”
大虎抬头看看我,眼睛里好无辜的样子,好像在说,你怎么知道?
看看地上的酒大多渗到地下了,我苦笑声,反正也喝不醉你,喝吧。
我坐到板凳上,拍了拍巴掌,程月从楼上探头看看,然后踩着楼梯,噔噔蹬跑了下来。
我拉着程月的手,使劲她坐到我腿上,趁着她没有反应过来,我指着外面说道:“外面的海浪声接着声,这就是大自然的呼吸啊,咱们都别动,也别说话,好好感应下外面的海浪声好不好?”
程月不知是计,被我这诗意的话打动了,闭上眼把手放到耳朵边,认真的去倾听海浪声。
以前常听人家说,坐怀不乱,现在我真想说句:坐怀不乱那是太监!
程月可能感觉到了我的变化,脸红红的站了起来,指着我说道:“你干嘛?”
我连忙拿过来个小板凳放到身后,按着她肩膀让她坐下,笑着转移话题:“你看大虎,见到酒就走不动了,也不怕舌头被玻璃渣扎破了。”
程月果然没有坐下,而是过去把大虎提溜起来,直接扔到了墙边的大盆里,然后兑好水倒进去,拿着刷子开始给大虎洗澡。
大虎在泡沫里舒服的要死,不时扒着大盆,对着我做鬼脸,小家伙这是跟我炫耀呢。
“喵呜,喵呜……”
程月看看我,说道:“你学猫叫干嘛?”
我仰天四十五度,深情的说:“此刻,我真想做只猫……”
程月明白我的意思,把手里的刷子对着我扔了过来。
这时老史只脚踏进大门,说道:“大愤,想法很奇特啊。”
143 面朝大海
程月看看老史,脸红红的没说话,老史进了院子,重新把门锁好,摘下了头上的假,拿掉了眼镜,放下了手里的纸箱子。
我对老史笑笑,自己兄弟,没有什么丢人的感觉,把他拉到房间里,闻着他身上的鱼腥味,跟他说了海老虎的事。
老史边换衣服边说:“你处理的很好,给了他面子,也没丢了咱的威风,我今天在周边转悠了下,听说了海老虎的名头,在这边的沿海线确实很响亮,只要是在这边谋生活的江湖人,都会给他交保护费,这小子很精明,从来不打扰老实巴交的人,而且收过钱之后,从来不卖人,所以口碑还不错。”
直抠门的老史说的这么轻松,我以为他没明白,损失的不光是两瓶酒,还有万块呢,我伸着手指头,对老史说:“万块啊,我的哥。”
老史大手挥:“在这个物价飞涨的年代,万块,真的不多。”
老史这次怎么这么大方,不像他的风格啊,我有点不解了,难道出来躲风头,连胆子都躲没了?
老史看出了我的疑问,说道:“不就是万块吗?等我养好童子玉,程月恢复了,咱们让海老虎加倍吐出来不就行了,他要是海里的老虎,咱哥们就是6上的神龙!咱们现在要担心的不是他,别被他影响了心情。”
老史说的也对,现在要担心的确实不是海老虎,我就对老史说道:“养马会在全国各地,标记那么多的女魔精灵地妖,程月只是其中个,我估计养马会不会抽出特别多的精力来找我们,但是苏清就不样了,程月是她知道的唯能启动五帝钱的精灵,她现在肯定狂样找程月,所以我估计,就算我们暴露了,最先找上门的,也是苏清。”
老史笑了笑说道:“行啊,大愤又进步了,以前是个傻小子,最近看事情看的很透嘛。”
我给老史点上根烟,问道:“我的哥,你说咱们要是走得慢了,很可能被秦叔惹到的火,烧到咱们身上,秦叔到底惹上了什么人?”
老史看看院子里的程月,程月正把大虎的头按到泡沫里,拿着刷子给大虎洗头,没有在意我们这边,我催着老史抓紧说。
“我师父养那女魔那会,有天黄昏,我记得当时是个多云的天气,我师父脸色突然变了,跟我说‘坏了坏了’,我从来没见到我师父怕过,之前有次他去摸金,不注意摸到了龙家的祖坟地界,龙饮绝提着蟠龙拐堵住了我师父,他老人家当时都没有害怕,可是那天晚上,他吓得脸色煞白。”
老史说到这里,抬头看看窗外的天空,好像回忆起跟他师父在起的时光,脸上带着丝温馨。
老史接着说道:“我就问我师父怎么了,我师父说养女魔的事,被‘他们’现了,估计今晚就会上门,把女魔带走,弄不好我们爷俩还要丢了命,我师父让我逃命,我坚决不走,中午的时候,我师父买来火药,当时我们住在城郊的破庙里,我师父就用火药在破庙门口画了个大大的符箓。”
我明白了,老史师父在城郊没人注意的地方,所以火药画的符箓;秦叔在古玩街,人来人往的,所以用鞭炮摆出了符箓。
“第二天的黎明时分,我师父点燃了火药,火药在地上开出了个好大的花,然后他让我躲起来,我就躲到了柜子里,后来听到吱吱呀呀的声音,我忍不住好奇,偷偷从柜子里爬出来,趴在窗台看,外面老少两个男的,抬着顶小花轿,轿顶蒙着整块的红布,当时女魔还昏睡不醒,我师父把女魔打扮番,还给蒙上了红盖头,把女魔扶着进了花轿,然后花轿吱吱呀呀的又抬走了,我师父回到房间,看我没有躲起来,把我暴揍顿,接下来的好几天,每天晚上他都把我锁在箱子里,又把箱子放到了床底下,直到有天夜里,我迷迷糊糊的听到句‘不在这儿,咱们走吧’,然后外面响起了下雨的声音,等到雨声停了,我师父才从床上下来,把我从箱子里放出来。”
老史说到这里,脸上的表情更加温馨,好像是他师父此刻就站在他面前,我又给他点上根烟,说道:“恩恩,我明白了,鬼抬轿是为了让女魔之类的东西躲避帮人,而这帮人肯定不是养马会的,因为你师父根本不怕养马会的人,他为了去掉女魔身上的压制,闯到养马会抢了枚铜板,所以你师父说的‘他们’,比养马会厉害多了。”
老史点点头说道:“不错,就算是养马会和栗木西加在起,也没有‘他们’厉害,我真没想到,老秦这个老东西,也能招来鬼抬轿,可能他的家里,也养了个女魔之类的东西,被‘他们’现了,老秦就招来了鬼抬轿,让他养着的东西多几天,所以我怕万那帮人到了古玩街,没有在老秦家里现什么,反而被程月的气味吸引了,那样就惨了。”
我看着老史问道:“老史,你说‘他们’,到底是谁呢?”
老史摇摇头答道:“我也不知道,我师父对此讳莫如深,也不许我问他,不过我估计,‘他们’应该是执法者,阴间或者阳间的身份户籍管理者,专门抓捕出现在阳间的阴物,精灵地妖、鬼尸魔煞,都属于他们管理,所以程月现在没有阳间的身份标示,万被他们盯上了就麻烦了。”
我笑了笑说道:“其实这个消息并不是坏事啊,假如阴灵破土而出来找程月,我要是知道‘他们’是谁,直接把阴灵举报到‘他们’那里,让‘他们’来对付阴灵,省得我去跟阴灵死磕了。”
老史看了我眼,说道:“你小子倒是机灵,不过你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不然他们消灭阴灵之后,程月肯定也跑不掉,所以咱们还是抓紧进行咱们的事,不要把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他们’是正是邪,暂时还分不清呢。”
我笑了笑说道:“老史,‘他们’说不定并没有你师父想象的那么可怕,因为他们可能很死板,没有在破庙里现女魔,后来不就走了吗?”
老史没有赞同我这个说法:“你说的不对,我相信这些人只是怕费事,这才没有追查女魔的下落,他们来过之后没几天,我师父就换地方住,把女魔接回去了。”
“他们”到底是谁?能让连龙饮绝都不怕的老史师父,“听说”他们要来,也吓得面容失色,可见对方确实很厉害。
老史跟我讲了这些之后,再也没有多说,而是躺到床上,慢慢睡着了。
老史可能也累了,晚饭我来做好了。
回到院子里,程月已经给大虎洗好了,正在用干毛巾给大虎擦身体,我把要做的饭菜备好料子,又教了程月会汉语拼音。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天色也黑了,我在厨房打开煤气灶生火做饭,做好之后,先让程月和大虎吃了,我才把老史叫醒吃饭。
老史吃好之后,我告诉他明天再出去的话,给程月带本大词典回来,然后再买些现代生活方面的书,老史点点头答应了我。
天彻底黑透了之后,大虎又睡着了,我领着程月出了门,偷偷来到了海边,找到块大石头爬了上去,我让程月把大虎放下。
远处的灯塔照的海面波光粼粼,程月吹着海风,头根根飞起来,张开双臂去感受大海。
我摸出子刚牌切了下玉门,子刚牌已经被海边的气息带动,里面不时涌出浪涛样的气流。
我让程月把玉佩拿出来,我要看看,能不能在海浪声中,让程月和她的玉佩,建立联系。
144 月黑风高
程月还陶醉在海风里,我让她把玉佩掏出来,她也没在意,我就没客气,伸手到了两山之间,在她怀里要把玉佩掏出来。
程月外面穿着风衣,里面是姜裁缝给她做的衣服,这种怪蛇吐出的丝线,加上九眼不灭长寿金刚绳做成的衣服,摸上去感觉还是不错的。
衣服上面还带着程月的体温,我本想好好体验下衣服的手感,结果程月抓住我的手腕,说道:“臭大粪,你干嘛呢?”
我的手慌忙掠过小山,没敢过多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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