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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玉为妻-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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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我感觉半边肩膀都麻了,对老史说道:“老史,那个中年人肯定是鸡血门的人,是比曲风和南风都厉害的高手!等会咱们一定要好好看哪个是他的搭档,一定要先解决他的搭档。”
我说到后面的时候,感觉肩上的酸麻窜到了上半身,坏了,毒性这么厉害,对面那个中年人,会不会是鸡血门的风无影?
我刚把这个怀疑说出来,老史弯腰把我背了起来,让我不要说话更不要动。
老史为了救我,也顾不上在洞口挡着李东风姬怀先他们了,背着我绕过程月弄成的冰墙,直接把我放到了石桌旁边一块平整的石头上。
我歪歪头,看到石桌上面,程月、苏清还有虎头婆婆三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争论着什么,我现在耳朵一阵耳鸣,实在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
花语脸上带着笑,闭着嘴没话,而大虎还在埋头大吃,面前已经摆着好几个小小的空盘子。
看我躺在石头上,程月最先停止了争论,抱起大虎来到我身边,一下跪在我面前,先是眼泪啪啪落下,然后张开小嘴,这就要来给我吸毒血。
老史一伸手抓住了程月的肩膀,拦住了程月,虎头婆婆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解毒的功夫,拉着苏清走到我身边。
虎头婆婆一甩拐杖,从拐杖尾端里放出来一条绿油油的小蛇,上颚白的像雪,两只眼睛出金光,头上竟然还有小小的金冠。
这条有金冠的蛇儿,应该是虎头婆婆的大杀器,白唇竹叶青里的王者。
虎头婆婆比划着,意思是让这条明显剧毒无比的蛇儿来咬我一口,以便以毒攻毒,说着就把白唇竹叶青的嘴对着我的肩膀。
大虎一个纵身,从程月怀里跳到我的胸口,对着青蛇龇牙咧嘴,还伸出了爪子,挡住了伸出的蛇头,不让青蛇过来咬我。
中年男子这次的壁墙鬼,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毒,比我以前中过的所有毒都要毒,没有疼痛只有酸麻,浑身没了力气。
很快,我就连心脏都麻木了,连脉搏都没有了,我知道,毒气已经攻心了。
老史不顾强敌把我抱过来,程月要给我吸血,大虎阻拦青蛇咬我,有这样的朋友、有这样的老婆,有这样的虎猫,我还有什么遗憾!
想到这里,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努力伸手擦掉程月脸上的泪水,耗光这最后的力气,我的眼皮也没有力气睁开了。
我慢慢合上了双眼,心里又满是不甘,我还没跟程月圆房呢,还没给老岳家留下一点血脉呢。
爸!妈!我不想死!
迷迷糊糊中,肩膀上一阵清凉传来,身上的酸麻感慢慢消失,我一下睁开了双眼。
我的耳鸣也消失了,我能听到程月高兴的大哭,喊道:“花语姐姐,你的解药有效果了,大愤醒来了!”
我抬头摸摸程月的脸,程月一把抱住了我,在我脸上使劲的亲着,后来还想吻我的嘴,我歪歪脸躲开了,不让她亲我的嘴。
因为我已经听到冰墙碎裂的声音,李东风、包旗他们已经逼近了,我不能让程月因为跟我深吻而晕过去。
花语端来一杯茶水,老史接到手里,掰开我的嘴就给我灌了进来,这个混蛋,我现在自己能喝好不好,为什么你还要捏我的鼻子!
不知道是什么药水,肯定不是茶水,入口干涩拉嗓子,不过下肚之后马上化作一股热流,让我感觉很是舒服。
我有了力气,扯掉老史捏着我鼻子的手,然后一下坐了起来,感觉胸前一烫,低头一看,子刚牌上面缠绕一股黑气。
一股热流从我体内蹿了出来,我忍不住吐了一口,嘴里的药水正好吐到子刚牌上面,我慌忙用衣服擦擦子刚牌。
子刚牌擦干净之后,上面的黑气慢慢凝结成水,颜色由黑变黄,从子刚牌上面滴了下来。
黄水落到我裤子上,化作了茶碱一般的小块,又从裤子上滚落下去。
我一使劲站了起来,不过腿还是有点软,又坐到了石头上,程月连忙到我身后,给我拍背顺气,又给我揉揉肩膀。
这个时候,冰墙已经倒塌,对面好多人,大虎蹲在地上,虎头婆婆的青蛇盘在大虎旁边,挡在原来冰墙的位置。
对面的人心不齐,也都停下了脚步。
程月低头又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开心的说道:“老公,刚才你闭眼之后,大虎跟那条青蛇打了起来,花语姐姐摸了一块树皮贴在你肩膀上,你这才睁开眼,她又用一片树皮磨成粉,用水冲开给你灌下去,你这才复原的。”
花语这个不涉江湖的女子,不但知道虎头婆婆的名字,而且还会解除剧毒,太可疑了!
266 人工呼吸
我看看地上,确实有一块长出黑色霉点的黄色树皮,估计是吸走我肩膀上的毒素才长出黑色霉点的。
刚才花语端来的药水,连我子刚牌上面的毒气都能吸走,神奇我是见识了的,而且程月更不会骗我。
确实是花语救了我,无论我有什么疑点,现在也不好说出来。
我坐在石头上,对着花语点点头,谢过她的救命之恩。
花语只是对我微微一笑,结果她身边的苏清却变脸了,指着地上的树皮,激动的脸都红了。
苏清哆嗦着嘴唇,问花语道:“表嫂,你怎么会有降龙木的树皮?你又怎么知道,降龙木的树皮能解掉鸡血门的鬼手蚀腐掌的?”
花语摸摸苏清的肩膀,轻声轻语的说道:“清儿,你别激动,等会人散了,我慢慢说给你听。”
苏清一把打掉花语的手,说道:“哼哼,我明白了!虽然我也想到了,但是事实摆在面前,还是让我不敢相信!”
老史不知道苏清说的是什么,站在苏清身后,想安慰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花语默不出声,美丽的眼睛里,流下两行泪水。
虎头婆婆看看苏清和花语,转身坐到了石凳子上,把拐杖靠在石桌上,抓起两块梅花糕,大口吃了起来。
程月现在最关心的是我,把跟她一样有大明情节的苏清放到了一边,也不关心她嘴里漂亮如仙女的花语怎么回事,只顾着给我揉肩膀。
在程月心里,我才是最重要的!现这一点之后,我的心情好了很多。
苏清突然伸手去抓花语的肩膀,嘴里喊道:“跟我回家!”
平地里一声暴喝响起,如春雷从舌尖炸了出来:“放肆!”
一个人以比程月还快的度出现了,只见一团黄里带红——就是那种杏红色的影子一闪,拉着花语后退一步,还伸手对苏清的脸上掴去。
我虽然看不清这一掌,但是也能感觉到手掌上的隐隐雷声,这种气势我见过,就是谭老师对着三姐挥动半截拐杖时的声音。
好一个老史,此刻护花心切,怒骂一句把苏清拉到了一边,老史这个度绝对是挥了所有的潜能,我从来没见过他有这样快的身手。
“草拟……”老史两个字刚出口,脸上挨了一巴掌,一个巨大的巴掌印,把老史半边脸都扇肿了。
老史是想骂“草泥马”,结果最后一个字没来得及出口就被扇了回去,“草拟”刚出口,人也被扇的转了向。
电石花火间,老史的脸碰上了苏清的脸,一张烟熏火燎的嘴硬是被扇的对准了苏清的小嘴。
苏清猝不及防,被老史深深的吻了上去。
这么一来,老史就像对着苏清说了一句“草拟”,然后又强吻了苏清。
对面的沙阔海站在人群后面,似乎不屑与那帮江湖人为伍。
看到老史吻着苏清,沙阔海刷的甩开折扇,朗声说道:“兄弟,你小俩口床上的玩笑话,就不要拿到大庭广众来说了!”
沙阔海此言一出,立刻引来一阵哄堂大笑,苏清这才反应过来,红着脸推开老史,伸手给了老史一巴掌。
我可怜的老史哥,救了美人挨了一巴掌,结果另半边脸又挨了美人一巴掌,愣在那里,连美人樱唇的味道都忘记回味了。
老史现在一张大圆脸上,一边是大巴掌印,一边是小巴掌印,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老史狠狠瞪了我一眼。
程月突然趴在我耳边说道:“老公,有点不对,刚才那一巴掌带着雷霆万钧之势,本来是打清姐的,结果老史哥凑上去之后,那个巴掌把力气最低降低了九成,不然老史哥的头都要被抽的在脖子上转几圈。”
只要在有水的地方,程月又恢复了高手本色,我相信她不会看错,我估计那团影子,就是女魔的本体。
不过刚才那两个字的暴喝,听不出男女,就像手机变声软件里面的童声。
我带着心里的疑问,再去看的时候,花语和那团杏红色的影子已经消失了。
苏清打过老史之后,一下扑到一个石柱子上,对着石柱子拳打脚踢,喊道:“表嫂,你给我出来!”
难道花语和那团杏红色的影子,进了那根石柱子?
苏清跟疯了一般,老史跑过去安慰苏清,苏清转过身子,又对老史拳打脚踢,老史急了,从背后把苏清用胳膊紧紧勒住。
老史的胳膊勒的不是地方,两个大面包都快被他勒成肉饼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趁机吃苏清的豆腐。
“兄弟,轻一点,要为下一代的饭碗考虑!”沙阔海又对着老史喊了一句。
程月问我道:“沙大哥什么意思,为什么让老史哥考虑下一代的饭碗?”
我示意程月低头,然后我趴在她耳边说道:“丫头,你的沙大哥实在是太坏了,他的意思是让你老史哥轻一点,别把苏清以后奶孩子的地方勒瘪了,不然以后孩子吃奶就成问题了。”
说完之后我忍不住大笑,程月捂着嘴也笑弯了腰。
苏清这么聪明,怎么会不懂沙阔海话里的意思,在老史怀里指着沙阔海,一边踢腿一边骂道:“混蛋,我要杀了……”
苏清这一阵又气又急,一句话没说完,硬是憋得晕了过去,老史连忙把苏清放下,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本来苏清这种情况,顺顺气休息一下就能醒来,结果沙阔海又冒了坏水,对老史喊道:“兄弟,快点啊,按压胸口,人工呼吸!”
老史连忙对沙阔海点点头,大声的说了一声“谢谢”,然后按照沙阔海的提醒给苏清进行人工呼吸了。
我宁可相信老史是故意借着人工呼吸占便宜,也不会相信他此刻晕了头。
不过看老史一口一口的给苏清做人工呼吸,我嫉妒的对着老史使劲呸了一口,骂道:“臭流氓!”
老史理都不理我,继续按压苏清的胸口,对她进行人工呼吸。
对面的人群从混乱已经安静下来,所有人错开站好,都把目光在这里扫来扫去,好多人都盯上了穹顶的五颗硕大的夜明珠。
这些人都是奔着五帝钱来的,一个个本来贪心就很重,进来现了这个地宫之后,肯定都想找到宝藏捞上一笔。
“老公,你好点没有?”程月轻声的问我,声音温柔如水,传到耳朵里,让我舒服的差点化了,连那边的老史也不嫉妒了。
“我好多了,休息一会就能站起了。”我趁着自己此刻还没痊愈的机会,偷偷伸手在程月屁股上拍了一下。
沙阔海看到了我的小动作,刚想开口调侃,程月已经挡在我身前,隔着青蛇和大虎,对着对面的人群轻声咳嗽一声,沙阔海马上闭嘴了。
程月扫视一眼人群,说道:“刚才是哪个乌龟王八蛋,对我老公下了毒手?”
看程月要动手,虎头婆婆敲敲拐杖,那条青蛇箭一般的窜回来,一下钻进了拐杖里面。
大虎也往后退了退,给了程月表演的场地,这家伙显然也知道这里都是水,程月轻易不会吃亏。
那个罪魁祸的中年人,此刻不见了,我扫视一圈周围,也没现他的身影。
姬怀先跟我和程月过誓,此刻虽然眼睛看不见,也是感觉到这里来动机不纯有点不好意思,拉着讲歪理往后面退了退。
李东风此刻不知道有没有完全消化大田鼠的魂魄,反正他的脸依然被长挡着,一只怪手还是不是流出脓血。
不过李东风显然抱着不先动手趟地雷的想法,往后退了退。
其他人都抱着跟李东风一样的想法,也往后退了退。
包旗突然踉踉跄跄的跑到程月面前,嘴里喊道:“我……”
程月的身法很快,飞霜镜已经拿在手里,翻过来用镜子背面使劲抽到包旗的脸上。
“啪!”程月这一抽,力道很大。
267 一妇当关
我就感觉周围的温度骤降,就连虎头婆婆都打了一个哆嗦,程月这是利用这里的水汽,使出了冰魄神掌的功力。
飞霜镜抽到包旗的脸上,包旗的小脸都被抽的变了形,嘴也被抽歪了,还从歪嘴里飞出三颗牙齿。
没等包旗反应过来,程月飞起一脚,把他踢的飞了起来,摔到了人群里。
李东风那天没有见识程月的厉害,此刻脸色一沉,已经被程月给镇住了。
其他人也都脸色一变,没想到一个小女孩,出手就打的包旗一个老江湖没有还手之力。
姬怀先竖着耳朵,肯定也知道是程月威了,就连讲歪理都吓着了,猴爪拉着姬怀先一个劲的后退。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程月又开骂了:“王八蛋,毒了我老公还这么理直气壮,不让你尝尝厉害,你真当姑奶奶是吃素的啊!”
我有点纳闷了,按照包旗的精明,就算是他给我下毒,现在他也不会站出来承认的,他怎么会突然跑了出来?
人群里又是一阵乱哄哄,包旗终于捂着脸从地上爬了起来,嘴里说话也漏风了:“……槽!谁踏马踹了我一脚!”
看着一边坏笑的沙阔海,我一下明白了包旗怎么会站出来了。
肯定是沙阔海偷偷绕到包旗背后,对他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包旗这才扑到了程月面前。
因为包旗被程月打的前后,话连起来就是:“卧槽,谁踏马踹了我一脚!”
结果包旗被沙阔海踹过来,嘴里刚冒出一个“我”字,就像回答程月“谁对我老公下的毒手”的这句话。
程月听了之后,还以为包旗理直气壮的承认对我下毒了,这才出手快如闪电,把包旗的牙都打掉了。
包旗嘴歪鼻子斜的,一手捂着嘴一手捂着屁股,脸上一副“我招谁惹谁了”的无辜表情,在人群里看来看去寻找肇事者。
络腮胡子黑脸大汉正在大笑,结果包旗的目光落到了他身上,包旗不敢找程月的麻烦,指着络腮胡子骂道:“洛老扁,是不是你小子踹的我?”
络腮胡子三十岁样子,一张黑脸确实有点扁,估计就是姓洛,老扁是他的外号,不过这个外号有揭短的嫌疑。
听包旗喊他外号,洛老扁马上不乐意了:“包旗,草拟媳妇的,你小子是不是找死!”
洛老扁说着举起擀面杖,这就要对包旗动手。
估计洛老扁挺厉害,包旗光身戳马蜂——敢惹不敢撑,嗫嚅着往后退了退。
不过李东风听到洛老扁骂包旗的媳妇,就不开心了,一脚把包旗踢趴下,骂一声“没用的东西”,接着把头转向了洛老扁。
李东风冷冷的说道:“洛老扁,你一遍试试!”
李东风长遮脸,本来就很吓人,再加上那只五指如五把短剑一般的怪手,把洛老扁唬的不轻,连忙拉了一个守势,显然对李东风很是忌惮。
沙阔海现有热闹看了,一张脸都快笑出了花,幸灾乐祸的说道:“包旗的媳妇,是这位李大侠的外甥女,洛老扁,你骂错人了。”
让我没想到的是,洛老扁别看人长得粗狂,却是能屈能伸的人。
洛老扁看看形势对自己不理,马上对着李东风点头哈腰认错了:“李叔,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这粗人一时说错了话,您老别生气。”
李东风哼了一声,看看程月,估计心里想的是怎么拿下程月,所以没有跟洛老扁再计较,转过身子去查看包旗的伤势了。
那边苏清终于“嘤咛”一声醒来了,看着老史又要人工呼吸,大嘴对着她的嘴来了,苏清抬手想打老史,结果没了多少力气。
老史也不再占便宜,体贴的把苏清抱到石凳子上坐好,从怀里摸出一颗鲜红的果子,塞到了苏清嘴里。
苏清不情愿的嚼着果子咽了下去,老史又殷勤的端起茶壶,到了一杯水递到苏清手里。
苏清低头看看自己胸口,衣服上被老史按出了交叉的脏手印,一时又羞又气,对老史吼道:“滚!”
老史灰溜溜的跑到我身边,沙阔海对老史喊道:“兄弟,别放心上,小俩口闹点别扭不算什么,床头打架床尾和嘛。”
假如说刚才沙阔海调侃老史“轻一点勒”,老史有点生气的话,现在沙阔海这句话,可是给了老史就坡下驴的由头。
老史看看人群,一下挺起了胸膛,一副被媳妇骂两句算什么,“打是亲骂是爱”的自豪样子。
“洛老扁什么来头?”我轻声问老史。
老史弯腰对我说道:“这家伙原来是在开封府做手擀面生意的,后来改行做假生意之后,还经常提着一根擀面杖嘛,说是有钱也不能忘本。”
老史提到洛老扁做假生意的,我马上把洛老扁和水波纹联系在一起了,难道洛老扁是养马会的人?
应该不是,洛老扁要是养马会的人,不会跟同是养马会的包旗闹翻。
我扫视一圈人群,除了李东风、包旗,姬怀先、讲歪理,洛老扁和沙阔海之外,剩下的有五个人。
一个是身材粗壮的大汉,寸头短配上圆睁的大眼睛,显得很是精神。
一个是脸色蜡黄的女子,抱着肩膀缩着脖子站在一边,很是怕冷的样子。
一个是粗布长衫的老者,腰上缠着几圈粗糙的麻绳,脸白的像纸一般。
剩下的两个人是一男一女,躲在人群后面的阴影里,看不到他俩的长相,不过穿的衣服很是靓丽。
鸡血门的那个中年人,我还没有现他的踪影,不过我断定他跟曲风和南风一样,也带着一个藏在暗处的搭档。
程月现在站在前面,脚下蹲着大虎,她一手拿着镜子一手拿着梳子,看她的背影,都能感觉到一妇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对面的人群各有各的算盘,估计都看出来程月是个小精灵,但是谁也不想先动手,给身边的人当铺路砖。
“还有谁?”程月用手里的镜子指指对面所有人,霸气的喊道。
程月这一喊下去,周围的流动的泉水,包括石壁上那几个洞里流出来的水,也欢快的跳起了水花,水花出了水面变作几条冰鱼又落回水里。
程月这一手显示了自己强大的法力,粗布长衫的老者脸色更白了,对着程月惊呼:“倾城夫人是你什么人?”
所有人听到倾城夫人这四个字,都是身体一震,很显然,虽然倾城夫人很少杀人,但是她到处惹事的恶名,大家都是知道的。
说实话,倾城夫人和程月的关系,就连我都搞不清楚,对面这些人误以为程月跟倾城夫人有关系,那也是可以理解的。
包括在程月手底吃过亏的讲歪理,一张猴脸也是恍然大悟的表情,估计他想的是,怪不得打得我丢盔弃甲,原来是倾城夫人的传人。
程月又喊一声,周边的水里再次跳跃起了冰鱼,这一次就连虎头婆婆都停止了吃点心的动作。
对面的人群集体后退,没有人敢跟程月动手。
程月显得很是扫兴,说道:“我也不想跟你们耗下去,我先看看我老公恢复的怎么样了,回头单挑还是一起上,你们先商量一下。”
程月说完留着大虎在场内警戒,跨步走到我身边,温柔的去给我倒水了。
我都能看到包旗羡慕的样子,这家伙现在正在庆幸诸葛钢铁死了,打定主意要找小媳妇了。
可惜包旗没想到,李东风已经吃了大田鼠,诸葛钢铁已经帮舅舅了却心愿,一定会找机会让包旗生不如死。
苏清突然趴在石桌上面,把头埋到双臂中间,颤抖着哭了起来。
老史想去安慰苏清,我拉住了老史,示意他苏清现在找不到表嫂,整个人变得喜怒不定,他不要过去惹得一身骚。
我问老史:场内剩下的五个人,你认不认识。
268 降龙神木
老史道:“脸色蜡黄的女子,应该是海南的病观音,身上藏着一个净瓶,据说净瓶里面,有很厉害的法宝;那个粗布长衫的老者,腰上不是麻绳,而是正宗的子午赶尸鞭,肯定是湘西的赶尸匠;衣着靓丽的男女,可能是横行魔都的雌雄大盗,专门捡名家收藏的古玩下手,不过这俩口子善于易容改装,真面目谁都没见过,所以我也不能确定;至于那个粗壮的大眼汉子,实在瞧不出来历,需要特别小心。 ”
我偷偷指了一下虎头婆婆,意思是虎头婆婆来意不明,咱们也没有见识过她的真实实力,同样不能对她掉以轻心。
老史对我点点头,等到程月给我端来茶水,老史走到石桌子旁边,坐到了苏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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