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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女厨神-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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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视了一番,问问情况,又把手指头一个一个细细地看了,道:“不碍事,孩子只是受了惊吓。夜里或许还会哭,以后小心看视便好了。”
  也没有给开药什么的,云叶放了心。
  想到今天在馆子里人多,大家都逗着他玩,孩子估计是太兴奋了?!或许又是鞭炮、锣鼓声音太大,给孩子刺激到了,这才惊恐哭闹?
  众人听无事,都放下心来,给大夫付了银两,张管家好好地送了出去。
  云叶道:“以后孩子还是多在院中玩耍,莫要带去馆子了。人多,倒把孩子给吓住了。”
  众人都忙应了。
  云叶轻拍着小包子,小家伙哭累了,又睡着了。睡梦中还不时抽搐,果然是吓到的样子。
  云叶有些郁闷。
  这孩子是有些娇气了!你爹可是大将军,你怎么连听个鞭炮声就吓到了!真是的,哪里像个男子汉哟!
  以后等他长大了,非拿这事儿取笑他不可!
  云叶轻轻地拍着孩子,有些恶趣味地想着。
  半夜,业善不知道从哪里回来了。
  轻轻地推门,云叶又是上了闩的。业善磨牙,只得跳窗而入。
  来到西间,见云叶搂着孩子睡得正香,在床边站了许久,终究还是回了卧室。
  早上吃饭的时候,云叶闻到了业善身上又有药味。
  云叶打发走了众人,问业善道:“可是负伤了?”
  业善冷哼了一声,并不答话。
  云叶放下筷子,有些生气。
  “我说了,你们完全可以化干戈为玉帛!你老是如此,真是让我太失望了。我不管你们如何敌对,他是我男人,是我儿子们的父亲!你却时刻派人去杀他!我怎么还能带着他的儿子住在你这里?”
  业善“啪”地一声放下了筷子,脸色阴沉,“你想如何?”
  云叶“嚯”地站了起来,“我要离开梁府!”
  业善看着云叶,咬牙切齿地道:“你敢!”
  云叶咬唇,转身就走!胳膊却被业善一把抓住,猛地把云叶摁到在椅上,“给我坐下!”
  云叶转头,看着眼神阴狠的业善,怒气冲冲地道:“我带着儿子住在这里,并不是贪图什么,我不知道是不是你误解了。我只是想着慢慢劝说你,跟他和好!你能把他的儿子当成自己的儿子一样疼爱,为什么就不能把当成朋友一样往来呢?”
  “是的,他带人灭了你的国、杀了你的人,可是,你也杀了成国很多人!就到现在,你依然没有收手!冤冤相报何时了!百姓们人心思稳、家家户户安居乐业,作为军人,难道不是你愿意看到的吗?非得为了我再起刀兵?”
  “若是这样,我便是罪人!我不愿意夹在你们俩中间,成为你们再次发动战争的借口!若是你依然执迷不悟,我只有以死谢罪了!我死了,你也别想拿孩子威胁他!我死之前,先掐死宁远算了!”
  业善气得胸脯急剧起伏,大手握拳,一副恨不得掐死云叶的样子!
  云叶不管不顾,只管说下去,“两人各为其主,谁也不能说谁是错的!只能说世事弄人!业善,世人皆赞你乃当代大英雄,靠挟持对手的弱妻幼子取得胜利,很有面子吗?我和孩子死了,或者你逼着他死了,我不知道到时候世人会如何说你!”
  说完,云叶再次站起身来,这次业善倒没有拦住。
  云叶大步来到西间,开始收拾自己和孩子的东西。
  业善猛地一脚踹翻了桌子,大吼了一声,“我走!”
  惊天动地的一阵巨响过后,业善冲着西间吼道:“敢带孩子走,我立刻就杀了馆子里的所有人!不信你且看着!”
  说完,大踏步出了房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云叶来到门口,看着业善的身影已经不见了,得意地挑了挑眉毛!
  小样儿,姐活了两世,还治不了你个刚过青春期的臭小子!
  日子有条不紊地过着,云叶的心渐渐地也稳住了。
  云叶有心去军营一趟,恐这些人贸然过来捉业善;又恐怕业善的人尾随着趁虚而入,到时候他挟持自己或者带人偷袭军营、引发战争,自己便是罪人了。
  云叶不知道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原账房一直没回来,云争那边也没有任何回音儿。
  云叶思来想去,只得又打发馆子一个机灵的伙计去了京城。
  业善仍然过几天便出去一次,三五日便回,最长也不过七日。有时候身上带伤,有时候却又意气风发。
  不过却一直没听说成国哪里乱了。
  云叶每日带带孩子、忙忙馆子,暗暗劝慰自己:“宁寒的人来便来、不来便不来。自己该怎么就怎么,好好带着孩子干着生意,日子也不错。”
  眼看盛夏将过,云叶偷偷想着,若有机会,不如自己带着儿子跑路?
  可是想想业善阴狠的眼神、满馆子几十条人命,云叶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次业善出去的时间有些长,十几天不见回来,梁氏兄弟却上了门。
  见了云叶,便恭恭敬敬地叫:“夫人!”还给宁远送上了极为丰厚的见面礼!
  云叶看着两人,哭笑不得,真不知道该拿两人如何。
  是他们劫持了自己,害自己夫妻、父子分离;可是若跟他们算旧账,自己岂不是心心念念记着旧仇,成了业善第二?!
  两人竟似忘了前情一般,只字不提往事,恭恭敬敬地等着云叶分派任务,“分号那边夫人是何打算?若是开张,我们兄弟倒可以照应着。”
  云叶没好气地道:“你们主子让你们过来干什么的?”
  梁大道:“主子只说让我们重操旧业,一切听夫人吩咐。”
  云叶道:“既然如此,你们还回西边吧,我这里也用不到你们。西边原来的三家分号,还照以前的契约,该如何如何。”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忙抱拳道:“夫人说笑了。夫人是我们兄弟的主子,还提那契约做什么。”

  ☆、319 王洲来了

  “我不是你们的主子,你们……”
  云叶说到这里不再往下说了,跟他们说这些没用也没有什么意思,就这样吧。
  他们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好了。多一个人尊重自己、喜爱宁远也不是坏事。
  虽然明知道自己是谁,还能对自己如此恭恭敬敬,还不是因为他们把自己当成业善的夫人?若自己跟他们说自己跟业善不过是假夫妻,万一碰到了死忠元国的,说不得自己和儿子就大祸临头了!
  两人便留下了,云叶跟两人说了许久。
  因为这边馆子开业也不是很久,有些人还没有培养出来,一时也抽不出人来。
  西边原来的馆子很多人都分散了,一时也难以聚齐,三人商量了,不如先开一间。剩下的两间慢慢再开,秋季生意好了开第二间,入冬开第三间。
  如此循序渐进、逐步增加,自己不忙、馆子里的人手也好配。
  两人自然都听云叶的。
  晚上,两人便住在了梁府。
  云叶见两人姓梁,业善的母亲也姓梁,有些好奇,“你们和业善他……”
  梁大忙道:“爷的母亲是我们梁家的大小姐。”
  哦,云叶明白了,听口气,梁氏兄弟是业善外祖家的奴仆,或者说是业善母亲的陪嫁奴才之类的。
  “大小姐十八岁嫁到京城,生爷的时候难产过世了。爷的父亲倒是文官出身,曾做过元国宰辅,也是英年早逝。”
  云叶点点头,“娘家可是淇城?”
  两人忙摇头。
  “不是淇城。我们梁家的根基也不在淇城。”梁大道:“爷说淇城和天泉城是两国交界之城,举足轻重,来往客商多有消息传递。派我们兄弟在淇城开了馆子;这处宅子也是多年前便置办了,一直闲着呢。淇城的院子被发现,这才搬了来。”
  云叶挑眉,道:“此处倒好。”
  搬到宁寒鼻子底下,怪不得他发现不了呢。
  打发两人走了,云叶抱过宁远,额头抵着小家伙的额头,听小家伙笑得叽叽呱呱,云叶叹了一口气。
  秋风送爽、天高地远,云叶打算带着儿子下乡一趟!
  业善不知道怎么晓得了,很不高兴,“去那里做什么?孩子这么小,万一伤了风,没看风多凉!”
  云叶鄙夷地看着业善,“秋风凉是没错,孩子不经风雨哪行?上次馆子开业,不过就是多见了几个人、鞭炮声大了些,孩子就吓得抽搐、哭闹不止,还惊动了大夫!男孩子要是一直这么娇气,长大了能有什么出息!”
  业善脸色都变了,转头怒瞪着一群奴仆,“什么?这事儿我竟不知!要你们干什么吃的?!都统统该死!”
  一群人早吓的跪了一地,磕头不止,“爷饶命!爷饶命!”
  云叶皱眉:“孩子哪有不哭的?再说了,孩子哭也不是坏事,出出汗倒长得快。你不要处罚他们,都挺尽心的。”
  两个一个红脸、一个白脸,梁府奴仆们怕了业善、感激云叶,自此对府中、对孩子更加尽心。
  业善见云叶执意下乡,推了事情,非跟着。
  云叶就郁闷了,“以前我和他一起,现在我和你一起,冯村的人会怎么看?你这不是纯粹想让我难堪吗?”
  业善一听便恼火了,“你是我夫人,我跟你一起去怎么不可?不要我去,你和儿子也不能去!”
  云叶苦笑不得,这人喊“儿子”还越来越顺口了!
  云叶不想让众人指指点点,以后再瞧不起宁寒,下乡的事只得作罢。
  看看业善,还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该不是以为,自己是被藏起来见不得人的男人,生气了?!
  云叶头疼,这男人不知道竟是如此小家子气的!唉,还说什么大英雄,简直就是幼稚得很嘛。
  这日,云叶在家里喂饱了宁远,交待了春儿和奶娘几人小心着孩子,自己又去了馆子。
  正在馆子里忙着,突然齐掌柜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夫人!您出来一下。”
  见齐掌柜不方便说话的样子,云叶忙放下手中的活儿,洗净了手,跟着齐掌柜来到办公室。
  一进屋,就高兴坏了,“王洲?!”
  王洲见果然是云叶,“噗通”一声便跪倒了地上,眼睛都红了,“少奶奶!王洲罪该万死!都是我们不小心,让您和少爷分离这么久!少奶奶,您还好吧?”
  云叶也流下了眼泪,道:“我好好的。快起来,坐下喝口茶再说话吧。”
  齐掌柜给两人倒了茶水,抹着眼泪悄悄出去了。
  云叶看着王洲,声音有些急切,“宁宁怎么样?在京城还过得惯吗?宁夫人疼他吗?你们少爷呢?还好吧?”
  王洲放下茶杯,抹抹起了干皮的嘴唇,道:“少奶奶放心,小少爷是全家的金疙瘩,我们夫人的命根子!我们少爷也很好,就是离这里有些远。一时来不到。”
  “那就好,孩子小我想得不得了。”云叶略一沉吟,“宁寒他在京城?”
  可是娇妻在怀,绊着来不了了?
  王洲摇头:“在西边。少奶奶,自那日您被梁氏兄弟劫持了去,我们立即传信给少爷。少爷带人过来,把馆子和地道都翻了个遍,终于找到那处院子,却早已人去楼空。”
  “我们少爷又急又怒,在元国大开杀戒,捉了许多元国重要将领,逼问出不少业善的落脚之处,却每每扑空。不能不说,业善那厮实在狡猾。”
  “少爷带着我们到处找您,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只要有一点儿消息,我们就赶过去。路上常常遇袭,一路耽搁不说,也总是扑空。不知道您是怎么回了这里?又重新开了馆子的?”
  云叶避而不谈,问道:“几个月前我就派人到京城和岸上村送信去了,怎么你们没有接到信吗?”
  王洲诧异道:“京城宁府没有任何消息给我们呀!”说着,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云叶,端起了茶杯。
  云叶微微眯眼,“忠义王大婚,我千里之外都听说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王洲一听,咕咚咽下一口茶水,摆着手道:“少奶奶,你可不要多想!皇上赐婚是他一厢情愿,少爷朝堂上就没有接旨,便出去寻找少奶奶!”
  “大婚前几日,少爷突然要回京。我们不解,少爷却说,大婚日业善必到,我们布下天罗地网,定活捉了这厮!果然,迎亲的路上,一群蒙面人杀到。少爷带着我们追杀,根本没去迎亲。”
  说着,王洲有些气短,“可是,等到了晚上,凌府世子领着花轿把凌烟郡主送到了宁府……”
  王洲看云叶脸色不虞,忙道:“少爷根本就没回过宁府,更没有跟郡主拜堂入洞房!他心里只有少奶奶!”
  云叶心中舒服了许多,可是一想现在凌烟占着宁寒夫人的名头,还是心中一股无名火!
  云叶脸色便有些不好看,“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王洲道:“咱们一直有人到处打探,听说天泉饭庄开业了,做的还是以前的那些吃食,少爷有些疑心,便派我先过来瞧瞧,没想到齐掌柜说是夫人回来了!”
  云叶冷哼了一声,“真够笨的,到现在才找到我!我也真是等急了!这才想出这么个法子,想的便是来往食客给我们馆子传个名,到底还是成功了。只是,原账房还有一个伙计,被我派到京城去了,你回去看看,别是宁府的两位夫人把他们灭口了吧?!”
  王洲黑线,“少奶奶,她们不敢的。就算扣着他们也不敢杀了,少爷可不是能容许她们如此胡作非为的人!少奶奶,你这里一切安好便好,我这就给少爷传信。”
  云叶略一思忖,道:“你们最好想个万全之策。怎么不动干戈,安安稳稳地解决问题。我现在可住在业善府中。”
  王洲“嚯”地一声便站了起来,“什么?!”
  云叶看着脸色苍白的王洲,道:“虽然我们清清白白的,业善可不这么想,他是不会轻易放手的。如此任由我出来抛头露面,还不知道打着什么主意、布下什么陷阱!还有宁寒,我与业善同住一个屋檐下也有一年多了,他心中如何想,我也想知道。”
  王洲突然涨红了脸,道:“少奶奶,我们少爷可不是那样的人!”
  说着,王洲看着云叶,道:“不如,少奶奶,现在我便带你走!”
  云叶摇头,“这馆子里几十条人命,可不能就这样断送在我手里!”
  再说,宁远还在梁府呢!自己就这么突然被王洲带走了,想想也知道业善会干出多么可怕的事来!
  王洲突然来了可以,自己可不能就这么突然走了。
  想到这里,云叶道:“此事还须从长计议,不可莽撞。否则,后悔莫及。”
  王洲也知道事关重大,自己又没带几个人,点点头,道:“是。少奶奶说得对,我这就给少爷发信去。”
  王洲给宁寒发了信,晚上便住了客栈,坐立不安地等着。
  夜里,客栈竟然遇袭!
  王洲几人身负重伤却终于死里逃生,把业善恨得牙痒痒,只得找家民居,多给了钱终于安下身来。

  ☆、320 宁寒救人

  自从王洲来后,云叶便不怎么出去,常常跟儿子宁远呆在一起。
  唯恐母子分开之时,突然宁寒打了进来,或者业善发疯把儿子给藏起来甚至伤害到他。
  业善不是不明白。
  冷眼看着云叶像个老猫衔着小猫无处安放一般,既心疼又恼怒。
  中午吃饭时脸色便不怎么好看,见云叶给宁远喂饭,业善道:“他肠胃娇弱,吃饭再晚些。”
  云叶冷冷地道:“我带大一个孩子,是有些经验的,五个月吃些鸡蛋羹已经可以了。再说,我自己的儿子我也不会害他,你不懂这些,就别乱指点了。”
  业善怒:“难道我在害他?”
  云叶给宁远擦擦嘴角的碎渣,看了一眼业善,道:“我也没说你在害他。你真心疼宁远,我也是知道的。我们母子在这里,府中从上到下都把我们当主子敬着,我很感激你。可是,你害得我们夫妻、父子分离也是实情,这对孩子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吧?”
  业善张了张嘴,恼羞成怒,道:“他那么小,知道什么父子分离?再说,我就是他父亲!孩子有父有母,也不算亏待了他!还有你,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他娶了郡主在家里,你还想着他干什么?!你以为还能……你再也回不去了!”
  云叶把孩子抱到怀里,拦着小家伙到处乱抓的手,道:“我们先吃饭吧,我不喜欢吃饭的时候说些不愉快的事。我是厨师,最讨厌人辜负美食!”
  说完,当真拿起筷子吃起饭来。
  业善气得脸色紫涨,咬牙切齿地道:“你也不要太死心眼了,等他来了,才知道到底谁对你好!我不信,你在我这里住了一年多,他心里没有疙瘩!若是他还能始终如一对你,我败了也没有什么!只怕,到时候他亏待了你!”
  云叶想到宁寒那刀刻般棱角分明的脸,再低头看看怀中、跟宁寒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宁远的小胖脸,淡笑道:“如果事情真如你料想的一般,我也无话好说。只当自己眼瞎了,以后我便带着宁远自己过,一辈子也不长,忍忍也就过去了。”
  业善冷笑:“你以为他会把儿子留给你?!”
  云叶道:“他不会把儿子留给我,他会来把我们母子都一起带走!”
  业善冷哼一声,饭也不吃,起身走了。
  第二天刚吃了早饭,业善便要云叶收拾行装,带着儿子离开!
  云叶知道这是宁寒要来了,哪里肯走,抱着儿子坐在椅上,一动不动。
  业善怒,道:“这是为了你们好!这处他已知道,必是战场,你们留在这里等着挨箭吗?”
  说完,上来不由分说便一掌敲在云叶脖颈上,云叶眼前一黑,晕倒前还下意识地把宁远死死搂在怀中。
  等云叶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云叶睁眼,看着陌生的卧室,大惊失色!猛地坐起,高叫:“宁远!”
  “夫人!”门外春儿忙过来,道:“夫人莫怕,少爷在前院玩儿呢!”
  云叶忙穿上鞋子就往外跑,春儿忙道:“夫人小心些。”
  两人急匆匆来到前院,果然小荷、奶娘、丫鬟们正逗着宁远看灯笼。一群人笑呵呵地,便如在梁府中一般。
  云叶猛地上前,一把把宁远抱在怀中!沉甸甸、肉乎乎的儿子一入怀,云叶心中踏实了许多,这才坐下有功夫看这院子。
  果然已经不是梁府了!也不知道这次又到了哪里?就知道业善是不会那么容易屈服的,更不消说把自己交出去了!
  云叶打发走了众人,独留下春儿,问:“我们出城了?这是哪里?”
  春儿道:“没有,咱们还在天泉城啊。爷说那边院子、房子都要大修,让咱们都搬到这里暂住。”
  云叶皱眉,抱着孩子便出了院子。
  大门却不是正对着大街,竟是个不宽的胡同。看起来路人不多,很幽静的样子。
  云叶暗恼自己不会功夫,否则也不会被业善一击而中!
  看看门口,也没有匾额,院子不过三进,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小富之家。
  “你们爷呢?”云叶问:“可随我们一起搬了来?”
  春儿点头:“嗯,爷的东西都搬了来。那边就留了一个老仆看家,说是过年咱们再回去。这几个月让人好好干活儿呢!”
  云叶暗骂业善狡猾,却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此处离馆子可近?”
  自己若想要跟宁寒联系上,必须还得去馆子,若是一直呆在这院中,宁寒只怕不好找到自己。
  “不远。”春儿道:“爷说了,您要是想去馆子,多带几个人,这几天城里不太平。若是伤到夫人就糟了,还说最好带着少爷在家不要出门呢。”
  云叶冷笑。
  不太平?还不是他搞的!不过,他敢同意自己上街去馆子,倒是有些奇怪!
  天色已晚,云叶等了一会儿不见业善回来,给宁远喂了奶,便要去馆子。
  张管家道:“夫人,多带些人吧。”
  云叶看着前院十几个侍卫,有些无语。却知道拒绝也无用,便上了马车。
  他们愿意跟着就跟着吧,我倒要去看看,事情到底如何了!
  云叶怒气冲冲地来到馆子,让人奇怪的是,馆子灯火通明、划拳猜枚,与平日无异!
  见云叶来了,齐掌柜忙迎上来,“夫人!”
  云叶看看周围,道:“你来。”
  两人进了办公室,云叶问:“这两日可有异状?王洲可回来过?城里可有哪里动乱?”
  齐掌柜摇头:“城中也没听说哪里动乱。馆子一切正常啊!王洲自那日走后,再未回来过,我还奇怪呢。或许哪里找当家的去了?”
  云叶暗暗忧心,难道王洲被业善杀了?宁寒尚未来过?
  见齐掌柜一无所知,云叶摆摆手,让他走了。
  云叶忧心忡忡,感觉自己真心无力!
  古人智慧不可小觑,自己一个现代人,枉自己还是个集团领导,却始终看不懂宁寒和业善两人玩的把戏!真是郁闷到吐血!
  晚上,业善回来了。
  见云叶冷冰冰的不理自己,业善淡笑,“无他。不过被我困在了山上!”
  元国往成国来,西边的大山是必经之地,若是在山中设伏,宁寒凶多吉少!
  云叶看着业善,冷淡得很,“我知道你厉害,却知道他也不简单。我不管你们胜负如何,只知道,他若有事,我早晚杀了你!”
  业善哈哈大笑,“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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