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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女厨神-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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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夫人早看出来了,自己的儿子是要定云叶了!为了她,连王位和王府都可以舍弃!
  这辈子,自己跟云叶算是注定的婆媳了!
  只有宁寒一个儿子、云叶一个儿媳,孙子也生了两个,宁夫人认命了!
  所以,既想跟云叶处好关系,心中又十分不忿,说出话来,自然便都是挑毛病的!
  云叶暗暗叹了一口气。
  就知道她来没好事儿!
  两手揉揉脸,忍住不发火,云叶道:“老夫人不要这么说,他们都是我的儿子,我自然比任何人都尽心。哪有不生病就长大的孩子?三伏天,孩子长几个痱子,更算不得什么大事儿,不用药过几天也就好了。不劳动老夫人动气,这么暑热的天,为了这事儿您要是再气出个好歹来,岂不是我们的罪过?!”
  一番话不卑不亢,又有理有据,宁夫人一时说不出话来。
  只得气呼呼地一把搂过两个孩子,道:“过来奶奶看看,可瘦了?”
  云叶一听,便不高兴了。
  “老夫人这话我可不爱听。我娘家虽比不得宁府阔绰,让孩子吃饱、吃好,还是供得起的。孩子回姥姥家这两个月,过得不知道多好。路上暑热,长了几个痱子,我知道您心疼。可是您叨咕什么瘦了,让人以为孩子姥姥家亏待了他们!”
  一听云叶如此说,宁夫人也恼了,“啪”地一拍桌子,“亏待不亏待不是我说的!我孙子就是瘦了!又黑又瘦!婆婆说一句顶一句!果然乡下女人,没有规矩!”
  说着,粉脸转向身边的几个婆子、丫鬟,宁夫人怒:“你们看看,两个孩子不是瘦了是什么?看看,我们这小脸上的肉都没了!脸也晒得黝黑!可见天天在野地里疯跑!”
  然后又转脸吼卫萍,“卫萍,你是死人吗?你们一堆废物,到底是怎么看小主子的?任凭他们跟着乡下那些野孩子下地拔草、下河摸鱼吗?”
  卫萍自然不敢吭声,大家也不敢接话。只有周氏小声道:“夫人息怒,孩子多跑跑长得壮。”
  云叶无语了。
  枉自己一个现代人,到了古代,连婆媳关系都处理不好,是不是也太失败了些?想想小翠,突然羡慕起那丫头来了。
  可是又不想当着两个孩子的面吵嘴,云叶忍了一口气,对两个孩子道:“让卫萍带你们出去玩,好不好?”
  宁宁已经很能听懂大人的对话了,看情形便知道不好,转头问宁夫人道:“奶奶,你在责怪我娘吗?我在姥姥家过得很好,都不想回来呢。”
  说着用小手拉了一下宁远,“宁远,你也不想离开姥姥家,对不对?”
  宁远眨巴着大眼睛,重重地点头,“嗯!我想姥姥、小姨,还有……嗯,家昌和小月儿!”
  云叶对两个孩子说:“咱们家在这里,姥姥家等以后有空了再回……”
  本是好意劝两个孩子安心住在京城,不想,正触动了宁夫人的心事!
  云叶话未说完,宁夫人便冷哼了一声,酸溜溜地道:“姥姥家?都是你!两个孩子只知道跟姥姥亲,何曾把我这个奶奶放在眼里?回娘家便回娘家,有男人、有婆婆,谁家媳妇回娘家一住就是两个多月?不知道的,还以为婆家给你气受了呢!”
  云叶深吸了一口气,转脸对卫萍道:“带两个孩子到后院去,我有话跟老夫人说,其他人都下去。”
  卫萍只得抱着两个孩子走了。
  众人也都低着头,一个挨着一个,悄悄地溜走了。
  周氏担忧地看了一眼,也转身出了堂屋。
  宁夫人习惯了前呼后拥,一下子身边的人都走光了,心中竟然一慌,忙喝止走在最后的周氏:“你去哪?给我回来!”
  云叶一下子冷了脸,微眯着眼睛,冲着回转来的周氏厉喝:“出去!”
  云叶平日笑眯眯的,猛地把主子的气势和威风摆出来,周氏淬不及防,倒吓了一跳!
  忙止住了脚步,惶惶然看了一眼宁夫人,道:“老夫人,我去去就来!”说完,忙转了身,急匆匆地走了!
  宁夫人看着脚步逼进的云叶,涨红了脸,咬牙切齿地骂道:“混账!周嬷嬷是我从宫中带出来的人,侍候我一辈子,连宁寒也让她三分,岂是你这个……”
  “闭嘴!”云叶厉喝,打断了宁夫人没出口的话!
  站在宁夫人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一脸震惊的宁夫人,云叶冷冷地道:“我来跟你儿子过日子,不是过来伺候你的!别想拿你的身份来压我!我可不是被恶婆婆拿捏的小媳妇!”
  “你的儿子是天下战神没错,却对我百依百顺!不是嫁给他,我认识你是谁?!我忍着你大呼小叫,是给你面子!嫌这话难听?有本事就让你儿子休了我,再把凌烟娶回来!没这本事,以后在我面前乖乖闭嘴!再敢在下人面前说些废话,小心我不客气!”
  宁夫人何曾受过这种重话?见云叶面目狰狞、眼神恶毒,宁夫人心中发冷,“你你……”

  ☆、342 夫妻冷战

  云叶冷冷地瞥了一眼宁夫人,转身走了。
  宁夫人气得脸色紫涨,猛地把手边的茶杯朝着云叶的后背砸去!
  因为太生气了,到底失了准头,茶杯砸到了院中青砖地上,在云叶身边“砰”地一声,摔得粉碎!滚烫的茶水在地上升起了一丝白烟。
  宁夫人咬牙切齿,声嘶力竭地吼道:“我要让宁寒休了你!另给他娶妻纳妾!你这个下贱的农女!一手油污的厨娘!你根本配不上我儿子!连累我孙子没个高贵的母亲、显赫的外祖!”
  云叶止住脚步,俯身捡起一块稍微大些的瓷片,紧紧地握在手里,一步一步上了台阶,又进了屋子。
  宁夫人见云叶手中拿着瓷片,吓得脸都白了,“你你你……”
  云叶左手猛地抓住宁夫人的头发,右手把手中的瓷片往宁夫人扬起的脖中一放!
  宁夫人吓得脸色煞白、张口结舌,想要高喊,这才发现自己突然失声了!
  云叶眼睛微微眯起,看着惊慌失措、眼睛越瞪越大的宁夫人,似笑非笑,“胆子也没多大嘛。你儿子杀人无数,仇家可不少。听说业善那厮**是假……”
  宁夫人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你你你……想……杀我?!”
  云叶摇头,突然俯身在宁夫人耳边道:“我只杀鸡宰鸭,爱杀人的是业善!”
  说着,云叶猛地松手,“今晚没备你们的饭,滚吧!”抬手把手中的瓷片往院中一扔,那瓷片登时碎成了渣渣。
  云叶看也不看宁夫人一眼,出了堂屋,走了。
  宁夫人摸着脖子,手软脚软、气喘吁吁,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等周氏等人赶过来,宁夫人已经走到了院门口,见众人过来,宁夫人脸色铁青,“回城!”
  卫萍耳力好,在后院也听到了前院茶杯摔碎的声音和宁夫人骂云叶的话,见宁夫人走了,忙派人过去打扫。
  云叶道:“不许打扫。”
  卫萍张了张嘴,只得算了。
  宁寒半夜方回,云叶早已经睡了。
  第二日吃了早饭,宁寒问:“昨日母亲过来了?”
  云叶道:“嗯。”
  宁寒眉头微皱,“发生了什么事?”
  云叶道:“老夫人打碎了一个茶杯。我没让打扫,等你看呢。”
  宁寒有些欲言又止,“娘说你拿碎瓷片……”
  云叶疑惑,“我拿那干什么?要打扫也有下人。”
  宁寒道:“或许是娘夸大了?她说你拿碎瓷片放她脖子上,还威胁她说杀了她推给业善,可有此事?”
  云叶抬眼,淡淡地看着宁寒,“你觉得有无此事?”
  看云叶眼神坦然、不像作伪,再想想哭得满脸是泪的母亲,宁寒甚为头疼,“以后我让母亲少来,也已交待她放宽心胸。若再见面,你是晚辈,还须对她恭谨些。”
  云叶淡淡地道:“知道了。”
  宁寒不再说话,看着云叶的眼神有些审视和无奈。
  云叶也不说话,只静静地喝茶。
  第一次出现了冷场的情况,两人都有些不自在。
  见宁寒有些怀疑的样子,云叶不由得有些心凉。
  果然恋爱和婚姻是两码事,两人结婚也是两个家庭结婚。若是只有小两口过日子,总是甜甜蜜蜜。加上家人亲戚,矛盾就多了。
  昨日自己确实有些过激,事后也有些后悔。
  可是,自己要跟她相处一辈子的。自己出身农户、是个厨师,这是一辈子难以改变的事实!如不一开始便断了她拿捏自己的念头,只怕以后时时处处受她欺负。
  宁寒放下茶杯,道:“我进城了,晚上或许晚些回来。”
  云叶淡淡地,“嗯。路上小心。”
  宁寒起身,见云叶未动,略一顿,便转身走了。
  来到前院,果然见地上都是茶杯摔成的碎末,在阳光下闪着刺目的光。
  宁寒站了一会儿,道:“扫了吧。”
  王叔忙道:“是。”自己亲手拿过笤帚,轻轻地打扫了。
  宁寒出了房门,骑上马,一路飞奔着进了城,心里十分气闷。
  昨日听母亲说云叶如何威胁她,夜里回到别院,宁寒便找卫萍问了。
  卫萍只知道前边宁夫人说话不妥、后来又高声叫骂,中间的事哪里知道?
  宁寒不信母亲撒谎、更不信云叶做出要杀自己母亲的事!
  自己母亲在云叶面前一贯嚣张跋扈、云叶又是个不能吃亏的……或许一时闹僵了,也未可知!
  一边是母亲、一边是爱妻,英明神武的战神竟遇到婆媳问题!心中怄得不行!
  中午下了朝,回到宁府,宁夫人哭哭啼啼地,又开始大骂云叶乡下女子没教养……
  宁寒在宁府处理了些事务,天便晚了,陪着宁夫人吃了晚饭,心中憋闷便喝了酒。
  回到别院,夜早已经深了。
  云叶熄了灯,其实哪里睡得着?
  闻见宁寒身上一股酒味,见他衣服也不脱便睡了,知道他心中不高兴,自己心中也有些难过。
  没想到日子竟过成了这样!翻来覆去半夜未睡着,听鸡叫了才睡了过去。
  宁寒躺在一边,好像睡得很熟的样子。
  等日上三竿云叶才醒来,宁寒早已经上朝去了。
  云叶也不管他,把两个儿子招呼得好好的,只等着伏天快快过去。天凉快了,人的心也好像安稳了似的。
  宁寒天天早出晚归,有几次在家吃早饭,两个人也不怎么说话,以前的甜蜜腻歪一去不复返了。
  宁宁和宁远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大眼睛咕噜噜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只顾扒饭,也不怎么活泼爱笑了。
  卫萍等人看在眼中、急在心里,可是两个都是主子,又都在气头上,一点儿法儿也没有。
  这一日,宁寒下朝回宁府,宁夫人正等着他呢。
  “伏天也不剩几天了,我看,不如把宁宁和宁远接到宁府来吧。云叶乡下女子、又心思歹毒,把两个孩子教坏了怎么办?”
  宁寒皱眉,“母亲!孩子还小,怎么能离了娘?乡下女子这话,以后不要再提!都是一家人,以后好好相处!”
  宁夫人怒:“你一直不信是不是?我是你亲生母亲,难道还会拿这个骗你?云叶厨娘出身,杀猪宰羊都是平常事,恼了她,哪天真敢拿刀杀我!这种不孝的女人,你还要她干什么?!烟儿这么好的孩子……”
  宁寒“嚯”地起身,“不要说了!你慢慢吃,我回别院了!”
  宁夫人气得咬牙切齿:“若是好女人、贤惠妻子,能勾着自己男人离开母亲、天天劳碌奔波吗?你赶走了烟儿,给她留了这正妻之位,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我也不说什么了。我已经拜托了官媒,给你打听几房美妾,住在府中,冬日也省得你来回受冻!”
  宁寒大吼一声:“母亲!你若敢接什么女人进门,我一辈子也不踏进这里半步!”
  宁夫人张口结舌,“你这孩子……”
  宁寒心烦意乱,回到别院,远远瞅见云叶带着两个儿子正在山路上散步呢。
  把马缰绳丢给王洲,宁寒大步赶了过去。
  宁宁和宁远大喊着“爹爹”扑了过来!
  宁寒一把抱起两个儿子,看了一眼云叶,道:“天黑了,回家吧。”
  云叶淡淡地,“嗯。”
  宁寒放下两个孩子,卫萍上来领着两个小家伙一蹦一跳地下山,宁寒跟云叶并肩跟在后面。
  山路窄,两个人的肩不时碰撞,见宁寒面无表情不说话,云叶便有意识地放慢了脚步。
  看着前面宁寒高大的背影,云叶突然有些难过。
  如此冷战也有些日子了,自己有些迷茫,看他好像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样子。
  宁寒突然住了脚,转身伸手抓着云叶的小手,问:“可是累了?”
  云叶小手不动,任他握着,“没有。”
  宁寒微微低头,道:“委屈你了。”
  云叶垂了眸,缓缓地走着,“没有。”
  宁寒略顿,“有什么事儿不要憋在心里,若是我做得不好,你只管提出来。母亲那里我也特意交代了,都是一家人,以后好好相处。等天凉了,你若想回城,我们便回;若是不想回,一直住在这里也可,冬日这里还暖和些。”
  云叶淡淡地:“好。”
  宁寒大手紧紧地握了云叶的手,问:“若是无聊,宁府的生意交给你怎么样?”
  云叶摇头,“不用。等出了伏天,我就去街上看铺子。”
  宁寒问:“可是还想开馆子?”
  云叶点头,“嗯。别的我也不会做什么。”
  宁寒想了想,道:“别院离城里也有六七里路,日后天冷了,天天来回恐怕你受不住。开了馆子便搬回宁府住,可好?”
  云叶摇头,“找个馆子后院大些的,我带着孩子住后院便可。”
  宁寒一愣,“这么多人,都住在馆子后院?”
  云叶道:“我跟儿子。”
  宁寒一听,便渐渐沉了脸,大手猛地用力一握云叶的小手,“云叶!”
  月色里,宁寒俊脸阴沉,眸子里满满的都是受伤,“云叶,你怎能如此伤我?!”
  云叶眼神绝强,看着宁寒道:“我是个出身低下的农女、厨子,让你因此蒙羞,我无力改变!又害你丢了王位,世人皆认为我配不上你。既然如此,便依你母亲所说,休了我,另外娶妻纳妾吧!”

  ☆、343 相互妥协

  小山静谧、夜虫啁啾,微微凉风吹过,宁寒的心都凉了。
  定定地看着月光下云叶一脸决然,宁寒哑着嗓子道:“果真如此想?”
  云叶俏脸紧绷、樱唇紧抿,大眼睛里隐隐有泪光,看着面前突然憔悴了的男人,狠下心重重地点头,“是!”
  宁寒眸底陡然起了风暴,俊脸慢慢变得苍白,大手缓缓地松开了云叶的手,“如你所愿。”
  宁寒转过身,大踏步下山去了。
  云叶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山路上,看着山下别院里摇晃着的灯笼,一时间恍若隔世。
  云叶抚着身边的石头坐了下来,一阵风过,感觉胳膊和身子都有些凉,云叶抬手擦擦脸上的泪,终于起身也下了山。
  快到别院门口的时候,正碰上卫萍急匆匆地找来,见云叶下来,忙上前扶住,“夫人。”
  “嗯。”云叶淡淡地应了一声,跟卫萍相伴着进了院子。
  王叔脸有忧色,慢慢关上了大门。看着云叶的背影,暗暗摇头。
  卫萍扶着云叶,两人走得极慢。
  云叶突然想起一事,问:“卫萍,你跟廖智成婚也有几年了,怎么一直没有孩子?可去医馆找大夫看过?”
  卫萍低了头,“练武泡寒潭时日过久,大夫说伤了根本……恐终身无子。”
  云叶拍拍卫萍的手,“想开些。”
  卫萍低声道:“夫人,你跟爷好好的……。”
  “嗯,会的。”云叶敷衍了一句,二进院已经到了。
  卫萍松开云叶,眼看着云叶进了堂屋、掩了房门,卫萍在院中站了好久。
  西间的灯亮了,云叶窈窕的身影出现在窗户上,卫萍暗暗叹息。
  终于见屋里都熄了灯,没了声息,才悄悄地走了。
  云叶一个人躺在堂屋西间,想着以后的打算。
  两个儿子可能很难带走了。
  宁夫人对自己恨之入骨,恐怕很难放宁宁和宁远跟自己走。
  宁寒也伤了心,只怕也不会让自己带孩子。
  宁宁还好,宁远小,会想自己。
  不过,宁夫人和卫萍会把两个孩子照顾得很好,自己只要放宽心就好!
  他们跟着自己一时只怕也是受罪,便让他们跟着宁寒吧。再说,男孩子到底跟着父亲,更有利于成长!
  虽心中万般不舍,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自己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自己虽有错,只是,一次一次这么被宁夫人侮辱,连带云家都被低贱,真是没什么好留恋的。就算自己一辈子住在别院,一年总也要见上多次,想想都让人不能呼吸。
  此事也不怪宁寒。
  宁夫人年轻守寡,儿子、孙子自然是她的命。她对自己本就看不上,自己不能让人家母子分离,便自己离开算了。
  至于宁寒…。。
  云叶突然便掉了泪。权当情缘已尽…。。以后再说吧。
  一夜辗转反侧,快天明了才迷迷糊糊睡着。
  一大早,宁远的哭声把云叶惊醒了。忙一咕噜坐起来,看看卧室,起身便朝着宁远跑去。
  “娘?!你去哪里了?”宁远被宁寒抱着,一脸泪痕,挣扎着不愿穿衣。
  见云叶过来,宁寒面无表情,眼神里却满是关切。
  云叶头也不抬,一边给宁远换衣一边柔声对宁远道:“宁远长大了,以后不能哭着找娘。你看哥哥,都是自己一个人穿衣、下床。以后要跟哥哥学,娘不在,宁远也要过得好才行。”
  小孩子不懂,宁寒却听明白了。
  宁寒气得脸色紫涨,大手握成了拳头,当着两个孩子的面,却还极力忍着。
  云叶给两个孩子洗漱了,院中春儿和小荷过来带孩子出去。
  云叶转身要回西间,被宁寒一把拉住,“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云叶抬眼,正对上宁寒冒火的眼神,“我没有闹。”
  宁寒怒:“你想离开?丢下两个孩子,离开我?!”
  云叶面无表情,抬眼看着宁寒,问道:“你让我带孩子吗?若让带,我感激不尽。我们三个在你们面前消失,一辈子也不会来打扰,你只管另外娶妻纳妾!”
  宁寒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道:“云叶,我们多年夫妻,我竟不知你如此狠绝!”
  云叶冷冷地道:“就算狠绝也是逼不得已。我不是能受气的小媳妇,谁也别想拿捏我。只有我不愿意受的气,没有能让我低头的婆家!别说嫁到宁府,就算嫁入皇宫也一样!”
  “我想夫妻平等、居家和睦,看来,世人皆不如此看。门当户对当真重若泰山,是我一厢情愿了。我总想着只要夫妻恩爱,没有过不去的坎儿。看来,是我错了。”
  “无论我如何能干、生了几个儿子、对你多么死心塌地,在世人眼中,总是配不上你!我的自尊不容许我一辈子低声下气!我也不想让我的父母家人,看见你就战战兢兢、想起你的家世就羞愧难当!”
  看着宁寒越来越铁青的脸,云叶淡淡地道:“既然如此,我们一拍两散、各奔东西!”
  宁寒闭了闭眼睛,再睁开已经变得血红。
  宁寒看着云叶,道:“云叶,我自问一片真心对你,不想,我的家世竟然如此压迫于你。或许我是个农夫、商户便跟你门当户对了?既然如此,我这就去辞官!忠义王的爵位我都弃了,更不会稀罕一个一品将军!”
  云叶冷冷地,“何必让你母亲更恨我?我不想欠谁的。欠钱好还、人情最难。等我走了,你们愿意干什么都算不到我头上!”
  宁寒看着一脸冰冷的云叶,哑声问道:“当真要走?我们多年夫妻、两个儿子,你可曾有一丝眷恋?”
  云叶垂眸,敛了眼中泪花,再抬眼便又是云淡风轻了。
  “两个儿子还小,若是慈悲,便让我把他们带走;若不给,便好好待他们。最好给他们找个仁慈些的后娘,否则,她敢虐待我儿子,我拼死也要杀上门来!”
  宁寒浑身冰冷,看着一脸决绝的云叶,问道:“世人如何看你、母亲如何待你,就算他们千般不对、万般不是,不能为了我和儿子隐忍一时?只要我们夫妻恩爱,那些闲言碎语当真如此重要吗?”
  云叶转头,不语。
  宁寒冷了心,哑声道:“我让母亲永不跟你见面。无须她来疼你、你也不比去她眼前尽孝。便如此时一般,两个人各自住着,你看如何?若你对我没有一丝夫妻之情,我今日无话好说。若还有一点眷顾,好好想想我的话。”
  云叶皱眉,“不怕世人笑你?”
  宁寒冷笑:“我何时顾忌过世人?娶一农女、弃了王位,再被世人骂不孝又能如何?”
  云叶斜睨着宁寒,“没人逼你。且不要把这些罪名放我身上,我不背!”
  宁寒拂袖而去,“自然是我一人背着,与你无关!”
  云叶看着宁寒的背影,一屁股坐到椅上,泪如雨下。
  中午宁寒依然未回。
  云叶亲自下厨做了饭,看着两个孩子吃得香,云叶很欣慰。
  卫萍看云叶在两个孩子面前强颜欢笑,十分忧虑。只是事关老夫人,谁敢多说什么?
  宁寒依然天天早出晚归,云叶自己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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