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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女厨神-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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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天色已晚,宁寒带着云叶便说要走,左府尹有些为难。
  

  ☆、448 陈兴旺死

  看着宁寒,左府尹期期艾艾地道:“天泉饭庄的人自然都是好的。只是,宁将军,还得体谅下官一次。此时陈兴旺尚未捉到,案子的真凶不知道是谁。”
  见宁寒未恼,左府尹大着胆子,又道:“再有,您也看见了,苦主们几十口子,都还在门口堵着呢。十香园的疑犯们都在,天泉饭庄一个人不留,实在也说不过去。若是传出去,对宁将军您也名声有损不是。”
  宁寒一瞪眼,“我是天泉饭庄的老板,你把我下了大牢吧!”
  左府尹讪讪地,“宁将军说笑了。”
  说着话,众人便已经来到了大堂。
  齐掌柜、王大梁、顾老等人都还在呢,见宁寒跟云叶出来,都很高兴。
  梁瑞扬更是激动,“夫人!”
  到底是个小孩子,跟云叶分别了大半天,此时再见,竟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左府尹还在旁边喋喋不休,宁寒怒:“滚!再啰嗦,吃我一顿马鞭子1
  左府尹便苦了脸,“宁将军……”
  云叶皱眉,看着堵住门口的十几口子苦主家属,心中也十分不忍。
  见云叶几人出来了,苦主家属们便个个怒目而视,死者家属便哭哭啼啼地喊着:“青天大老爷,您可要给我们做主啊……”
  左府尹两手一摊,苦哈哈地道:“宁将军……”
  见宁寒不为所动,左府尹视线扫过顾老,想着这老头的嚣张劲儿,眼珠一转,左府尹道:“不如把采办留下,也给苦主们个交待,我保证他毫发无损。”
  宁寒冷笑一声,眯起眼看着左府尹,“这是我称叔父的人,你想关他?”
  能被宁寒称作叔父的人可不得了,左府尹吓了一跳,心道:“怪不得这死老头那么猖狂呢!”
  顾老看着左府尹,似笑非笑地道:“混账!”
  左府尹只得道:“那,要不让掌柜的留下?”
  宁寒冷冷地道:“不行!”说完,便转身要走。
  齐掌柜忙上前道:“将军、夫人、顾老,你们都回吧,我留下。”
  梁瑞扬也上前一步,小脸紧绷,大声道:“夫人,我留下陪齐掌柜!”
  顾老摸摸瑞扬的头,赞道:“好孩子!不如我也留下陪着你们?”
  宁寒怒:“一个不留,都走!”
  云叶拉拉宁寒的衣袖,道:“没什么的,也给苦主们个交待。”
  左府尹大喜,忙道:“好好好,将军放心,我给牢头招呼一声,定不会亏待他们。”
  云叶微微皱眉,看着那边哀哀哭泣的一群家属,又看了宁寒一眼,对齐掌柜道:“就这么着吧,也算给人家一个交代。你们爷俩好好在里面过一夜,我派人足足地送东西来。等明儿捉了陈兴旺,便无事了。”
  宁寒冷哼了一声,转头对左府尹道:“他们少了一根头发,你提头来见!”
  “是是是!下官省得!”左府尹见终于留下了天泉饭庄的人,自感完成了一大任务,忙笑呵呵地安排衙役带几人进牢房。
  苦主们见天泉饭庄的人也进了牢房,心中大定,总归有人认账就好了。剩下的人便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十香园拿出来的钱不少,医馆里几个中毒的,也得到了及时的救治,人是不会再死了。
  云叶几个出了衙门,顾老道:“你们回吧,我过去医馆看看他们,也是咱们的心意。”
  云叶出来一天,身子也难受,连馆子也没回,吩咐众人小心,自己跟着宁寒回了别院。
  王大梁便回馆子去了。
  今天馆子也要营业,齐掌柜和云叶都不在,王大梁责任重大。
  幸好梁氏百货不是太忙,王掌柜便过来帮忙,倒让王大梁轻省了不少。
  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大早,云叶便到了馆子。
  听王大梁说馆子昨夜一切正常,就是有几个包间退订的,云叶也没说什么。
  食客中毒的事儿,肯定会有一些负面影响。不过,这么快锁定凶手,也算把影响降到最低了。
  只是,不知道十香园何时才能开业。
  馆子里早已经给几人准备了早饭,云叶吩咐春儿几个带上,一众人去了衙门,先进了牢房。
  齐掌柜和梁瑞扬看见云叶几个,忙站了起来,道:“夫人,劳驾您亲自来了。”
  云叶忙问:“昨夜可冻着了?”
  齐掌柜忙道:“没有,咱们带的被褥都厚得很,牢子们也没为难咱们。”
  梁瑞扬也说:“夫人放心,跟在家里一样的。”
  春儿把早饭也给丁陌文送了一些。
  见摆好了饭,云叶道:“赶紧吃饭吧。”
  “刚才十香园已经给我们两个带了饭。”
  听齐掌柜如此说,春儿几个笑道:“那就再吃一次。”
  云叶又到了丁陌文的牢房。
  丁陌文正笑吟吟地站着,看见云叶过来了,很高兴地招呼道:“你来了。”
  云叶点头,“牢里阴冷,你注意身子。等会儿我过去看看她们娘儿俩,外边你就放心吧。”
  “多谢。”
  看着丁陌文温润的笑意,云叶心中有些不舒服,道:“只要捉到了陈兴旺,你们就可以立即出来了。这两日,委屈你们了。”
  两人没说几句,便听牢头在外面喊:“走了!走了!”
  云叶跟齐掌柜和梁瑞扬安排了几句,春儿等人收拾了碗筷,便出了牢房。
  来到后衙,府尹夫人忙迎了出来。
  事已至此,得罪宁府不如巴结宁府,左府尹昨日也看明白了。
  三王爷跟宁寒斗,只怕不是对手。看宁寒昨日的样子,此时非得弄个水落石出不可。自己这个府尹若是敢一味偏袒,只怕前程堪忧。
  见府尹夫人比昨日热络了许多,云叶以为是熟识了的缘故,倒没想到是府尹夫妻昨夜商量了什么。
  胡氏早已经醒了,正给孩子喂奶。
  因为是早产儿,孩子的吮吸能力很差,胡氏的奶水也不好,昨天便请了奶娘。
  此时奶娘已经喂过了,胡氏是自己在学习给孩子喂。
  虽然孩子没吃几口,胡氏和胡夫人都很高兴。
  看云叶掂着食盒来了,胡夫人忙起身相迎,嘴里说着客气话,“劳你跑一趟,还带这么多东西。”
  云叶笑着道:“咱们家就是做吃食的,别的不说,月子里的好吃食可不能缺。这些汤汤水水的,都对产妇和乳母极好。中午我再派人送来。”
  胡夫人忙说:“不用。”
  胡氏的丫头接过食盒,把里面的汤盛了出来。
  云叶上前看了看孩子,笑着道:“这孩子一夜就长大了似的,跟昨儿个大不一样。”
  胡氏喜滋滋地招呼云叶,“大姐,赶紧坐下暖和暖和。”
  左夫人也在旁边夸孩子长得好,闻见汤的香味,又夸天泉饭庄的饭菜好。
  几个女人在一起,不过说些孩子的事儿。
  没大会儿,就见左夫人的丫头过来道:“夫人,大人让宁夫人过去大堂呢,说是找到那嫌犯了。”
  大家一听,都很激动。
  胡氏有些咬牙切齿,胡夫人忙道:“你且看好孩子,我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左夫人道:“大堂阴冷,咱们派丫头们来回传话也就是了。到底看着孩子重要。”
  云叶也笑道:“就是,你们在此安心等着,有什么事儿我派人过来说。只要他是凶手,丁老板就可以出来了。”
  说完,云叶便急匆匆地带着春儿和小荷两个去了大堂。
  一进大堂,便吃了一惊。地上仰面躺着的男人正是陈兴旺,只是看着……
  齐掌柜和瑞扬已经被带到了大堂上,刚才已经辨认过了。
  见云叶出来,都忙道:“夫人,陈兴旺上吊死了!”
  左府尹已经高高在上地坐在了椅上,见云叶来了,忙道:“宁夫人,你看一下,这个可是陈兴旺?”
  云叶还是第一次看见死人,还是自己熟识的人,甚至还是有血缘关系的人,心中不由得有些紧张。
  大着胆子往前走了一步,看着地上陈兴旺青白的脸,微微吐出嘴唇的舌头,突然有些恶心。忙转过脸,道:“是陈兴旺没错。”
  仵作正在旁边蹲着验尸,两个帮手在陈兴旺身上摸来摸去的,竟从怀中掏出几个铜板和一包药粉来。
  仵作拿着药粉,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道:“这便是那毒药了。”
  众人哄地一声炸了,大堂上的苦主们吵吵嚷嚷,“果然是这厮!”
  “就是这个人下得毒!”
  “真是奇怪,无冤无仇的,他到底为什么要下毒啊!”
  “自己一根绳子吊死了,倒便宜他了!”
  “真是该千刀万剐!”
  “……”
  左府尹如释重负,点点头道:“果真是他。自杀还是他杀?”
  后一句是问仵作的。
  仵作道:“是自杀!”
  云叶有些怀疑,仵作解释了一番,“上吊自杀的脖后无勒痕,若是被人勒死挂上去的,脖后定有勒痕。”
  又说了一些其他的证据,总之,仵作很肯定地说:“死者是自己上吊自杀的。”
  卫让走了过来,对云叶道:“夫人,陈兴旺的尸体,是在城外小树林被早起赶路的人发现的。”
  云叶皱眉。
  陈兴旺这是报复自己当年拒婚之辱吗?按说,不应该呀。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
  卫让小声说:“正在追查。”
  

  ☆、449 云争发火

  陈兴旺之死给案子划上了句号。左府尹高高兴兴、匆匆忙忙地结案了。
  苦主们见抓到了凶手,得到了巨额赔偿,再也无人去追究陈兴旺的杀人动机。
  云叶也不想让衙门去追查。
  因为,此事必有后话,却不宜宣扬出去。
  一来,有自己和宁寒的脸面在里面;二来,若真是三王爷指使的,只怕早就想好了说辞或者做好了准备,不是这府尹随便能查出来的。
  宁寒安慰道:“此事有我,若真是三王爷干的,我早晚给你个交待。”
  云叶也放了心,“对于官场争斗我是不懂的,只要他们不来冒犯我的生意,我也不管。敢拿吃食害人,如此草菅人命,我却不能忍。若真是三王爷,这次却不能轻易饶了他。我虽无权处置他,骂他一顿还是能出口恶气的。”
  宁寒宠溺地笑,道:“放心,总有一日让你痛痛快快地骂他一顿出气。这次我们亏了那么多钱,也会给你弄回来。”
  调查的事儿交给了宁寒,云叶不再管了。
  至于陈兴旺的死,不是云叶冷血,当真不想理会。
  见云叶恨得咬牙切齿的,左府尹也没顾忌是云叶的表哥,派人把陈兴旺的尸体扔到了乱葬岗,给永安城发了文书。
  丁陌武自然第一时间看见上级行文,见里面牵扯到大哥的十香园还有云叶的天泉饭庄,大吃一惊!
  当日也收到了丁陌文的书信,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最后道大嫂早产生了个儿子。
  丁陌武既生气又高兴还有些担心,不等下班便忙回了家。
  小翠知道了,气得把陈兴旺狠狠地骂了一顿。两口子午饭也顾不得吃,忙去找云争。
  云争一听,更是气了个倒仰。咬牙切齿地道:“这个该死的陈兴旺,竟敢害人性命!早知道如此,真该早早弄死他!给丁老板找了这么大麻烦、还给大姐惹事儿。”
  几人担心秦氏知道了再气出个好歹来,丁陌武跟云争几个一商量,只派人通知了秦大姨老两口。
  到底念在亲戚的份上,没有通知里正、村长的。否则,闹得人人都知道了,陈家在村里也呆不住,到时候再过来投奔云家,那才叫烦人!
  丁陌武派衙役把秦大姨和姨夫带到了衙门,自己给他们亲口念了文书。
  一看陈兴旺在京城毒死了人,自己也吊死了,秦大姨哭得呼天抢地,还要过去收尸,丁陌武道:“杀人犯罪大恶极、又无家属收尸,衙门早就扔到乱葬岗了。”
  死人讲究“入土为安”,咒骂人的时候,“猪拉狗嚼”便是最恶毒的话!
  陈兴旺如此死了,连个尸首也不见,秦大姨难过得要死却又十分丢人。
  哭哭啼啼地出了衙门,秦大姨昏头胀脑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兴旺爹到底是个男人,此时还清醒着,道:“云争不是在这里开着大馆子、当着大老板吗?走,咱们找他借钱去。无论如何得进京一趟!”
  云争正在店里忙着,便听田管事回禀:“爷,陈家的大姨和姨夫来了。”
  云争本正在生气,此时一听秦大姨来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秦大姨跟兴旺爹进了酸菜鱼馆子,先是吃了一惊,“云争的生意竟如此大!”
  陈家只知道云家在城里开馆子,却实在没来过。
  庄户人轻易不出村的,更别说进城高消费了。
  陈家的两个儿子都懒,陈兴旺娶了老婆,连生了两个孩子,家里一下子多了很大的开销。穷得叮当响,哪里敢进城。
  此时,一见云争家的馆子,两口子立即相互看了一眼。
  秦大姨当机立断,低声对兴旺爹道:“老头子,咱借一百两!”
  刚才说好的跟云争借五十两银子,此时一见气派的大馆子,两口子立即便动了歪心思。
  云争猛地扔下手中的活儿,气呼呼地到了后院,果然见秦大姨跟兴旺爹正四处乱看,一副贪婪的样子。
  心中厌烦,开口便没有好话:“你们过来干什么?!”
  秦大姨两人是过来求人的,立即便哭了,道:“云争啊,我的乖孩子,你还不知道吧?你大姨我遭了大难了!呜呜呜……”
  兴旺爹也在一旁擦眼泪。
  云争怒气冲冲地领着两人进了屋,道:“遭大难也是活该!陈兴旺是你们的儿子,你们没有教好他、没有关好他,倒给我大姐找事儿!还有脸过来我这里哭!”
  兴旺爹忙道:“就是不想再给叶子找麻烦,我跟你大姨这才过来找你的。以后再也不会给你们找事儿了。”
  秦大姨忙擦擦眼泪,上前一把拉住云争的衣襟,哭道:“我跟你娘一母同胞,云争,就看在你娘面子上,你借给大姨一百两银子,我们这就进京把兴旺弄回来。”
  云争猛一用力,把自己的衣服从秦大姨手中给拽了回来,怒道:“一百两银子?你倒真敢开口!我们家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是不是?陈兴旺干什么好事儿了,我要借给你们一百两银子?一分没有!”
  秦大姨一见不成,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两手拍着地,大哭大喊:“我的命啊,咋就恁苦咧!亲生儿子没了,外甥女就在跟前儿,也不伸伸手!亲外甥是个财主,一分钱都不愿意借!我的妹子啊,你可过来看看啊啊啊……”
  一听秦大姨如此说,云争更是气得阵阵发晕,猛地一拍桌子,云争怒吼道:“别嚎了!”
  把秦大姨吓了一大跳,不由得住了声,满脸泪痕抬眼望着脸色发黑的云争。
  云争怒吼道:“你还敢说我大姐不伸手?知不知道?死了一个、毒倒了四个!得花多少钱,你们俩想过吗?我大姐赔给人家几千两银子,给你们家要一分钱了?还有,丁老板被衙门差一点打死、人家丁老板家的馆子关了几天,损失了多少钱,让你们家赔一分钱了吗?”
  云争喘了一口气,突然想到一事,更是气得恨不得给两人一巴掌。
  “最要命的不是钱,丁老板的夫人因为此事早产,好好的头胎儿子差一点没了,你们知不知道?!那可是小翠婆家的大哥大嫂!因为陈兴旺这个娘家表哥混蛋,害得小翠以后在丁家一辈子抬不起头来!你们想过我们吗?啊?!”
  “还有脸给我借钱,说什么我们家不管你们?但凡争气一点儿,我也不会不拉扯你们。看看你们家干的都是什么事儿?任啥忙帮不上,就会到处戳事儿!我大姐在京城那么远,他都能找了去!”
  兴旺爹的身子瑟缩了一下,连头也不敢抬了。
  我的亲娘唻,这都是真的吗?
  秦大姨也给吓住了,张口结舌地看着云争,嘀嘀咕咕地道:“真的假的?云争,你别吓唬我们没进京不知道……”
  云争气得脸色紫涨,“你给我住口!按理,这些钱都该你们陈家出,我大姐没让你们家出一分钱,还敢说我大姐在京里不伸手救陈兴旺了。若不是看在我娘的面子,早就让你们赔得卖儿卖女了!我大姐才是最该砍死陈兴旺的人!滚滚滚!立马给我滚出去!胆敢去找我娘说事儿、借钱,我头一个拿药毒死你们,让你们也尝尝喝毒药的滋味!”
  秦大姨跟兴旺爹见云争如此愤怒,便知道借不出钱来,只得爬起来走了。
  出了店门,两人一时有些无措。
  秦大姨哭得眼睛红肿,转脸问兴旺爹,“这可咋弄?还想着去村里找我妹子呐。”
  兴旺爹转头看了一眼馆子,恐里面的人听见,忙拉着秦大姨走得远了些,低声道:“云争正在气头上,哪里会给那么多钱。你忘了小翠了?那可是绵软性子的丫头,跟你那妹子差不多。小翠也嫁的好,听说是第一楼的老板娘呢。咱们过去问问,兴许能要来几个钱儿。”
  秦大姨一听,便高兴了,“到底是当家的,我咋就昏头了呢。几回去云家,就小翠一个人给我好脸色,还亲亲热热地喊我大姨。小翠可是好孩子!走,问问第一楼在哪里,咱们找小翠那丫头去。”
  两人问清了路,兴冲冲地去了。
  第一楼的人一听是夫人的大姨和姨夫来了,忙领着去了丁府。
  秦大姨两口子一路上十分高兴,“看看,果然找小翠是对的。”
  兴旺爹也喜滋滋地道:“第一楼那么气派的馆子,一听是小翠的大姨、姨夫来了,你看那掌柜的对咱们多热情!”
  秦大姨恋恋不舍地转头看了看第一楼,垂涎三尺,道:“等会儿让小翠带咱们过来吃一顿,回去也好在那起子没见过世面的人面前显摆显摆!”
  兴旺爹猛点头,“嗯嗯。我也这么想呢。”
  很快到了丁府,第一楼的小厮交代完,回去忙了。
  丁府门房见秦大姨两口子穿得实在破烂,恐怕是打秋风的,只得让两人等着,派小厮进去禀报。
  小翠正在家生气,一听秦大姨竟然找上门来,脚趾头想想也知道干什么来了,小翠在屋里便恼了,怒道:“给我打出去!就说我的话,陈家的人再敢上门,见一次打一次!”
  

  ☆、450 动歪心思

  老两口垂头丧气地回了家,村里人都很好奇,暗暗打听:“兴旺的爹娘高高兴兴进城一趟,怎么两眼红肿地回来了?”
  便有人猜测,“该不是陈兴旺在外边出了什么事儿?”
  “不会吧?前一段,兴旺娘还四处炫耀,说陈兴旺出息了,让人捎回来多少多少银子什么的。”
  “陈兴旺不是个正混的,怎么进了京突然出息了?该不是干了什么来钱快的腌臜事儿吧?”
  “说得是呢,那样儿走的,又一走大半年不回来,这大过年的也不见影儿,我看悬!”
  “……”
  便有小媳妇儿们多嘴,跟陈兴旺媳妇打听。
  陈兴旺媳妇哪里知道这些事儿?
  秦大姨两口子瞒得死死的,唯恐闹出去,只说:“有钱的外甥云争想我这个大姨了,这不快过年了嘛,请我们老两口去大馆子吃饭!”
  兴旺媳妇信以为真,暗骂:“两个老不死的,也不捎带着两个孙子去香香嘴,就知道顾着自己的肚子,撑死你们!”
  陈兴旺的弟弟陈兴财,却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拉住秦大姨打听。
  秦大姨死活不说,陈兴财是个混人,道:“我这就进城,也去找云争吃上一顿!”
  却被自己的爹死死拉住了。
  陈兴财便冷笑:“给我说清楚到底咋回事,我保证不往外说。”
  恐被兴旺媳妇听了去,大冬天地,三人愣是跑到了野地里,冷天冻地说了半天。
  陈兴财终于听明白了,倒也吓得不轻,随即便是一喜,道:“哥死了,嫂子岂不成了寡妇?!”
  秦大姨便叹了一口气,“说得是,怕就怕你嫂子知道。这要是知道你哥没了,她连年也不过就得走!”
  兴旺爹吧嗒着旱烟袋,怒:“兴旺娶老婆,可花了不少银子。还有上回给她娘家赔钱、给她看病,也花了不少钱。哪能她说走就走。她再走一家倒轻省了,把孩子扔给咱们?想得美!到时候,兴财还说谁家的闺女去!”
  说着,兴旺爹转头叮嘱陈兴财,“老二,你的嘴可得严实些。透露一点儿风声出去,咱们家算是完了!亏得小翠当家的没让人找村长……”
  陈兴财哪里还听得这些,一听嫂子成了寡妇,早就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
  看看两个老的一脸愁容,陈兴财大着胆子,道:“我倒有个办法,就看你们两个同不同意了!”
  两人都是一愣,“你个混人能有什么好办法?”
  陈兴财贼头贼脑地一笑,“哥死了,家里不是还有我呢吗?你们不想让嫂子走,想让她拉扯孩子,我帮着!家里一个子儿不少!”
  秦大姨一时没听明白,兴旺爹是男人,看陈兴财贪馋的眼神儿,略一思索便明白了!
  这小子是要把兴旺的一家子都接了!
  兴旺爹蹲下身子,吧嗒吧嗒地死命抽着旱烟,不说话。
  见爹貌似不反对,娘还在迷糊,陈兴财索性说明了。
  “爹、娘,咱们家穷,娶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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