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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女厨神-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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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云叶梳着时兴的发式,衣服、装扮都很得体,表情温顺、眉眼妍丽,一时间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想想又不甘心,道:“云叶。”
云叶抬头,看着雍容华贵的宁夫人,神情不卑不亢,轻声道:“是,夫人。”
“听说,今日给客人们呈上了蛇羹和蛙肉?”
云叶眉头微皱,竟是为了这事儿来的吗?不过还是实话实说,“是的,夫人。”
宁夫人怒道:“谁给你的胆子做这些东西给客人吃?吃坏了人怎么办?”
云叶只得卖了宁寒,看着盛怒中的宁夫人,云叶道:“少爷便在场,他没有反对。再说,这些食材都是美食,只要处理得好,绝不会发生您担心的情况。”
蛇是有毒,只要蛇胆不破、毒素祛除,怎会吃坏了人呢?更何况,青蛙是无毒的。
宁夫人见云叶回嘴,越发恼怒,道:“宁府什么门第?竟拿这些东西招呼客人?传出去成何体统?”
云叶知道不能与这女人顶嘴,可是又不甘心如此被人训斥,略思索了一下,道:“夫人,云叶是乡下人,乡下自古便有这些食材,不过人不愿杀生。”
“只要有口吃的,是不愿意杀害蛇和青蛙的。因为蛇吃老鼠、青蛙吃害虫,对庄稼是有好处的。”
“夫人有所不知,到了灾年,粮食不够吃的时候,蛇、鼠都是可以吃的。”
宁夫人大怒:“你也知道是灾年,现在是灾年吗?我们堂堂宁府怎能用那些蛇鼠虫蚁当美食,呈给进府过节的宾客们?”
云叶见众人低头,无人给自己帮腔,就连一贯还算和善的厨房张管事和大厨们也都不吭声,便知道自己只有孤军奋战了。
说起来,也是可悲,张管事和大厨们刚才还喜滋滋地等着宁寒打赏呢。这么一会儿,就装没事儿人了。
“夫人,”云叶道:“人乃万物之灵长,凡是世间所存之物,皆为人所用。不是我心狠,一旦人饿极了,连自己的孩子都吃的。上古难道没有这样的传说吗?”
宁夫人白了脸。
哪里用提什么上古,不过几十年前,元国大旱、民不聊生,各地皆有人吃人的事件发生。
那个时候,还说什么蛇、青蛙啊,连人肉都吃了!
“你!那个时候怎么能跟今天的事相提并论呢?”
云叶摇摇头,“夫人,我不是要相提并论,只是告诉你一件事,就是我做的蛇羹和蛙肉都是可吃的,甚至是很好吃的。夫人莫要担心。只要客人们吃得高兴,我们何必担心呢。”
宁夫人竟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是啊,只要没出事,客人们又吃得高兴,自己有什么担心的呢?可是看着这女人,怎么就那么心烦呢?”
宁夫人冷哼了一声,道:“你也不要太得意了,别以为是宁寒把你带来的,便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做人最要紧的是有自知之明。”
说完,见云叶一脸不快,宁夫人又狠狠地加了一句,“特别是女子,更应该有些廉耻之心。大庭广众之下,于男人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
云叶转头四顾,见众人都低下了头,抬手指着自己,问宁夫人:“夫人刚才那话是说我的吗?”
宁夫人鼻子里冷哼了一声。
云叶便笑了,“我是个很有廉耻之心的人,所以,来时贵府少爷非得与我共乘一骑,我十分不自在呢。”
“什么?!你这女人!竟敢嫌弃我儿子?!”宁夫人一下便炸了。
听这话音儿,自己的儿子被她嫌恶呢!
“是啊!”云叶很是苦恼的样子,“我要跟卫萍同骑,宁寒不允,我也很纳闷呢。是不是他怕我半路跑了?本来呢,进京我是十分不情愿的。”
☆、151 云叶被打
“你想想,我家里正盖着房子,又是全家团聚的中秋佳节,我一个人背井离乡,哪里会乐意呢?在家里一样挣钱,又不是只有京城的银子能买东西!”
言外之意就是,“我是你儿子请来的,又不是我乐意来的,也不是我愿意与他同乘一骑的!我来了,按照我喜欢的做了贵客们喜欢的菜,你又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宁夫人岂有听不出来的?冷笑了一声,道:“你也莫太得意了。我的儿子我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岂是你这乡下女人可以随意评判的。”
云叶笑笑,“我没有随意评判啊,我是认真评判的!”
看着宁夫人瞬间僵化的脸,云叶心中还是很快意的。又不指望靠你吃饭,我干嘛要受你的气?!
“你!你这死丫头,竟然如此张狂?!”宁夫人这下真的恼了,厉喝一声,“来人,给我掌嘴!”
众人都大吃一惊。
云叶不是宁府的人,按说是不能如此对待的。元国刑法严苛,即便豪门大宅,也不能随便打骂下人、仆从。
云叶怒:“凭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
众人都更低了头,胆小的丫鬟开始浑身颤抖,唯恐让自己上去行刑。
“夫人,看气坏了身子。”周氏忙上前劝道,见宁夫人气得直喘,忙道:“夫人,云叶是乡下丫头,不知道府中规矩,且饶她这次吧。”
“再说了,她是少爷请来的,也算是宁府的客人。若是有什么不是,少爷把她赶出宁府或者送回老家便好,您又何必气着自己?”
“何况,少爷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又住不了多久,母子齐心才能家宅和睦啊。”
众人战战兢兢,哪里敢说一个字。
周氏的声音轻轻缓缓,宁夫人总算缓了一口气。
见云叶一点儿惧怕的意思没有,也没有跪下磕头求饶,十分恼怒。
宁夫人脸色铁青,用手一指云叶,再次厉喝,“周嬷嬷,掌嘴!”
周嬷嬷满脸为难,“夫人,云姑娘……。是客人……”
云叶看看众人,冷着脸解下腰中的围裙,甩给张管事,道:“再会吧。”
说完,转身便要走出院子。
宁夫人气得浑身哆嗦,用力一推周氏,“给我拦住!反了她了!”
周氏叹了一口气,只得吩咐小厮们上前,拦住云叶。自己忙走过来,对云叶道:“云姑娘,我们夫人有话,请留步。”
少爷那么搂在怀中带回来的姑娘,谁知道以后会是这府中的什么人?还是先客气些为好。
见两个男人上前拦住了自己,云叶知道今晚自己是走不脱了,便道:“让宁寒来,我有话跟他说。”
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自己若是挨上一顿打,就算以后能报复回来,现在不是还得受这皮肉之苦?
何况,以自己家的身份地位,想要报复回来简直难如登天!
宁夫人冷哼一声,“凭你也配喊我儿子的名字?!冲这一句,便该掌嘴!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说着,上前一步,抬手便要给云叶一巴掌!
云叶猛地抬手,一把抓住了宁夫人的手腕,眯起眼睛、俏脸冷峻。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还从不知道,因为叫谁的名字便要挨上一巴掌的!”
云叶干惯了体力活,手的力气挺大,又在气头上,下手便没个轻重。
宁夫人自小娇生惯养,十指不沾阳春水,细皮嫩肉的。
手腕被云叶一握,一下子便感觉自己的手腕要断了似的!疼得尖叫起来,“你们都是死人吗?给我把她抓起来!”
两个小厮虎着脸大步上前,一边儿一个,下手抓住云叶的胳膊,猛地反背到身后。
宁夫人摸摸自己生疼的手腕,咬牙切齿,抬手狠狠地给了云叶两耳光!
云叶的俏脸火辣辣的,很快便红肿了起来,手指印在脸上清晰可见。
云叶简直要气死了,怒道:“我是宁寒请来的,和你说不着,让你儿子来!我倒要问问,这便是将军府的待客之道?!”
宁夫人余怒未消,根本不理云叶,摆摆手,一脸厌烦,“天也晚了,先关到柴房里去,明天再说。周嬷嬷,吩咐两个人看管着。若是跑了、死了,唯他们是问。”
“是。”
云叶被两个男人推搡着,果然被关到厨房不远处的柴房里去了。
宁夫人亲眼看着柴房的门锁上了,门口又站了人,这才放了心,领着众人呼呼啦啦地走了。
宁夫人一走,众人便都散了。厨房里的人回了厨房,个个低头干活儿,哪里敢议论。
不大一会儿,前边儿的碗筷全部撤下来,宴席散了。
小厮传话说:“少爷要醒酒汤呢,特意嘱咐让云姑娘做。”
张管事便有些为难,有心如实回复却担心少爷恼怒、惹得夫人生气。
若是自己做了呈上去,又恐少爷尝一口不喜欢,云叶的事还是瞒不住。
于是来到柴房门口,求那两人放云叶出来。
两人不过是普通小厮,见厨房管事跟自己求情说好话,也很为难。
想要去跟宁夫人请示,又恐扰了主子休息;不开门,又恐宁寒喝不到云叶煮的汤迁怒众人。
几个人犹犹豫豫的,前头便急了。按说,酒宴撤了,醒酒汤便要立即上的。
因为宁夫人突然杀到厨房,这才给耽误了。现在三人又为是否放云叶出来纠结,王洲便忙过来催。
厨房众人见是王洲亲自来了,都有些慌张,听他问“云姑娘呢?”众人却又张口结舌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张管事忙从外面急匆匆地跑了过来,知道再也瞒不住了,只得对王洲实话实说。
“云姑娘她……她被夫人关进柴房了,唉!”
王洲大吃一惊,“所为何事?”
张管事只得把事情原委大致讲了一遍,却也不敢说什么其他的。
王洲脸色冷峻,道:“且莫亏待了云姑娘,我去去就来。”
说完,便急匆匆地走了。
来到前院,宁寒正等着醒酒汤呢,闻听云叶被自己的母亲打了耳光又关进了柴房,便如当头一棒,酒全醒了!
“真是糊涂,还不把她放出来!”宁寒说着,起身便走。
“夫人下令关的,谁敢擅自放她出来。”王洲摸摸鼻子,老老实实跟在身后。
宁寒黑着脸,大踏步地来到厨房院中,果然见柴房门口站着两人,大怒,“开门!”
两个小厮忙不迭地开了房门,躲到一边儿去了。
云叶正在柴火堆边坐着,听外边脚步声响,便知道是宁寒到了。
听他吼人,云叶有些嘲讽地笑了,“何苦来呢?”动也不动地靠在柴堆垛上。
宁寒俊脸阴沉,大步进了门,见云叶小小的一团缩在地上,忙伸手便拉,“快起来,看地上凉。”
不等宁寒的手伸到,云叶便缩了手,别过脸,看也不看宁寒,冷冷地道:“我坐着稻草呢,不凉。”
宁寒目力过人,虽屋里灯光昏暗,云叶红肿的脸上隐约可见的手指印儿,还是映入眼帘
宁寒心中一痛,哑声道:“对不住!”
云叶神情冷淡、双手抱膝,垂着头,道:“不劳少爷相问,云叶乡下丫头、又是奴仆身份,承受不起。”
宁寒俊脸一沉,慢慢蹲下,大手板正云叶的脸,拇指摩挲着云叶脸上的指印,深邃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云叶,一字一句道:“你,不是奴仆!”
男人严肃又真诚的眼神让云叶心中一突,突然意识到宁寒的手正在自己脸上,猛地偏头,躲开了宁寒的手。
云叶垂下了眼睛,冷冷地道:“是或不是,不都挨打了吗?”
宁寒薄唇紧抿,慢慢收回了自己的手,轻声道:“起来吧,我送你回去。”
地上虽铺着稻草,到底已是秋季的深夜,坐了一会儿,云叶实在也是有些冷了。
“何必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呢?”想到这里,云叶便站了起来。
宁寒大手伸过来,攥住了云叶的手!
云叶一愣,忙要收回,宁寒却攥得更紧了,“走吧。”
云叶咬唇,沉声道:“请少爷放了奴婢!”
宁寒身子一震,大手倏地用力,不仅没放,却攥得更紧了。
云叶诧异抬头,却见宁寒咬紧了牙齿,脸上的肌肉紧绷,眼睛里竟有一抹受伤的眼神一闪而过……
门外众人见宁寒攥着云叶的手出了柴房,都吃惊地长大了嘴巴。
见云叶一脸冷漠、宁寒满脸恼怒,众人都忙低了头。
出了小院的门走了几步,云叶才发现两人不是朝自己住的方向去,忙问:“这是要去哪里?”
说完,又开始挣扎,“放开!”
“过来!”宁寒的声音有些恼怒,用力扯着很不配合的云叶,加快了脚步,转过一个弯儿,竟来到了池塘边。
望着黑黝黝死寂的池塘、随风摇摆鬼影幢幢的荷叶,云叶吓了一跳,连冷加怕,声音都有些哆嗦了,“你你你……”
这厮不会要杀了自己吧?或者干脆扔到池塘里淹死?月黑风高杀人夜……
云叶敢杀蛇却怕黑,其实是个胆小的姑娘,于是,脑子抽了……
云叶什么也不顾了,转身扑入宁寒怀中,一把抱住宁寒,哀求道:“你别杀我!”
☆、152 我的初吻
宁寒身子一震!这女人!
不远处,王洲默默地转过了脸,暗赞:“云姑娘好彪悍滴说。”
云叶抬起头,满脸祈求,“宁寒,你不会杀我的是不是?”
宁寒身子紧绷,两手微微把云叶推离自己,不自然地“咳”了一声,哑声道:“不会。”
不想杀你,想吃你……
云叶得了宁寒的保证,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宁寒的怀中,身子一个趔趄,讪笑道:“哈哈……我就知道你是好人!”
宁寒松了手,看着一脸庆幸的云叶,一头黑线,“我为何要杀你?真是……”
云叶讪笑:“呵呵……呵呵!”边笑边往后退,“我要回去休息,你送我回去吧。这里这么黑,有什么好看的。走吧走吧。”
这女人,敢杀蛇、却怕黑!
宁寒看云叶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道:“带你过来压压惊,不曾想你竟然……既如此,便回吧。”
说着,来到云叶身边。
云叶忙往宁寒身边蹭了蹭,挤挤挨挨地跟着宁寒离开了池塘。
这次,宁寒却未握住云叶的手,被这姑娘的傻劲儿给惊着了。
进了院子,看见眼前灯火通明的灯笼,云叶便偷偷地拍了拍胸口,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暗道:“女尸沉塘的戏码可以避免了……”
突然一个女人的尖叫声响起,“你们在干什么?!”
云叶转头一看,不远处,几个丫头婆子簇拥着宁夫人,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
宁夫人披着一件外袍,头发散开、头饰全无,竟好似从床上刚起来似的。
宁寒皱眉,“母亲。”
云叶心中暗骂:“哪个多嘴的混蛋,竟然去福寿堂通风报信去了!要不,她怎么这么快就赶了过来?今天,自己是别想睡个好觉了!”
宁夫人看向云叶的眼神都是怨毒,恶狠狠地道:“谁让你出来的?!”
宁寒冷着脸,冲着众人道:“都下去。”
众人唯恐被两人的怒火波及,一听这话,如逢大赦,瞬间走了个干净。
只留宁夫人、宁寒和云叶三人站在原地,云叶跟宁寒并肩而立,让宁夫人看着竟是如此刺眼!
“你这不知道好歹的女人,胆敢违抗我的命令!”
宁寒道:“母亲!是我放她出来的。”
宁夫人怒:“她胆大包天,不顾宁府脸面,上些蛇鼠虫蚁招待贵客!还敢顶撞于我、对你直呼其名!关她一夜算是轻的!”
宁寒道:“那些菜是我同意的。云叶是我请来的,也是贵客!是母亲轻慢了她!你不该动手打她!”
宁夫人气得胸口急剧起伏,一脸不可置信,冲着宁寒怒吼:“她是谁?一个低贱的乡下女人!”
宁寒皱眉,“母亲!”
宁夫人不依不饶,右手拍着自己的胸脯,“我是谁?我是你亲生母亲!”
说完,用手一指云叶,冲着宁寒怒道:“宁寒,你竟为了一个低贱的乡下女人,出声责怪你的亲生母亲?你这是忤逆大罪!”
云叶冷眼看着宁夫人,道:“云叶出身乡下,却不低贱!”
宁夫人转脸怒喝,“闭嘴!你这贱丫头,我们母子说话,岂有你插嘴的份儿?!”
云叶冷哼了一声,“你们说的不是我吗?我为何没有资格插嘴?”
宁夫人一脸鄙夷,“资格?哪来的底气,竟敢跟我提什么资格?”
说完,眼睛在云叶和宁寒身上来回看了两眼,冷笑:“你不要痴心妄想,在这院中,你能有什么资格?什么都别想!”
宁寒黑了脸,“母亲!”
云叶转头看向宁寒,一脸疑惑,“夫人她貌似有所指,什么意思?我痴心妄想什么了?”
宁夫人“哈哈哈”地大笑起来,不等宁寒说话,宁夫人倏地收声,用手一指云叶,满脸都是鄙夷和嘲讽。
“装得无辜!骗我儿子还行,却瞒不到我!妄想攀龙附凤,你也配!”
“母亲!”宁寒满脸黑沉,“不要捕风捉影!”
攀龙附凤、痴心妄想……
云叶猛地明白过来,用手一指宁寒,眼睛看着宁夫人,很有耐心地问:“夫人说我攀龙附凤,意思是……我想嫁给他?”
宁夫人冷笑:“不然呢?”
自己的儿子宁寒,可是成国万千少女的心中佳婿!
云叶笑了起来,“真是……我怎么会想嫁给他?!他根本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谁喜欢这个冰山脸的男人呀?小老头儿一般!人家喜欢的是阳光少年!开朗、爱笑、幽默……
他哪一条符合啦?!真是的!
真不知道,宁夫人哪只眼睛看出来自己想要嫁给他儿子?自作多情有木有!
宁寒磨牙,暗怒:“什么?自己不是她喜欢的……类型?那她喜欢什么样的……类型?”
宁夫人一听,更是盛怒:“宁寒,你把她给我赶出去!”
宁寒脸色黑沉,道,“母亲,明日完事后,她自会离京。”
宁夫人粉脸涨红,手一指大门口,“不是明日!是现在,立即给我把她打出去!”
“母亲!”宁寒厉喝,把宁夫人吓了一跳。
这个儿子性子执拗,若是发了火,还挺让人发憷的。
“母亲,你回去休息,此事我自有安排。来人,送夫人回去!”
院外众人本不敢远离,听宁寒呼唤,忙蜂拥着进来,簇拥着宁夫人,连拉带推的离开了院子。
宁寒扭过头,看着云叶涨红的俏脸,沉声道:“今日委屈你了,以后再不会发生这类事。”
云叶看了一眼宁夫人远去的方向,又环顾了一下宁府的院子,嘲讽一笑。
“侯门庭院深几许……我就说不是好混的。也是我自找,谁让我不会拍马逢迎呢。”
宁寒道:“无须担心,你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其他有我。”
云叶淡淡地“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跟上。”宁寒说完抬脚就走,云叶沉默着跟上。
月光把两人并排的身影拉得很长,宁寒看了一眼身边的云叶,低声道:“母亲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
你不是攀龙附凤、也不是痴心妄想。
云叶摇摇头,“哦。没什么的,我本就是乡下丫头,她也没说错。”
被一国公主说句乡下丫头罢了,谁会放在心上啦,我云叶可是心胸宽广的人!
宁寒磨牙,“你这女人,有时候聪明得可怕、有时候却又愚蠢得可恨!”
云叶不满,“我什么时候蠢了?我一直都很聪明!”
宁寒心中一怒,大手猛地伸出,一把攥住云叶的手,“你现在就是蠢!”
云叶有些委屈,猛地甩开宁寒的手,怒,“我哪里蠢了?再说了,既然说我蠢,干嘛跟着我!走开!”
宁寒两手伸出,用力抓住云叶的肩,眼神深邃,紧紧地盯着云叶燃烧着怒火的眼睛,低头冷声问:“我根本不是你喜欢的类型?嗯?”
云叶看着眼前满是怒意的俊脸,吓了一跳,随即镇定下来,理直气壮地道:“对啊!我喜欢阳光开朗的男人!爱笑又幽默风趣的男人……唔!”
再也不能忍受这喋喋不休的小嘴,宁寒鬼使神差猛地吻了上去!
于是,世界安静了!
淡淡的月光笼罩着大地,圆圆的满月高悬天空,静静地看着树荫下亲吻的青年男女。
良久,宁寒终于放开了云叶,满足地叹息了一声,大手用力,把云叶的头摁在胸前。
云叶如梦方醒,恼怒地喊了一声,“喂……”
“别说话。”宁寒紧紧地把云叶拥在怀中,下巴轻轻地搁在云叶头顶,闻着头发上淡淡的油烟味,宁寒嘴角上挑,竟低低地闷笑起来。
“你……”云叶恼了,从怀中挣脱不开,只得两手握拳,狠狠地捶打着宁寒的胸膛。
“你这男人怎么抽风了?明明说了我不喜欢你这类型!”说着说着,云叶突然又羞又恼,怒:“你知不知道?!你竟敢……你夺去了我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
见云叶如炸毛的猫儿一般,宁寒声音中满是笑意,大手轻揉着云叶的后背,好奇地问:“夺去了你的什么?”
云叶一咬牙,低吼:“……初吻!”
“呵呵呵……”宁寒得意地笑了起来,终于,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云叶大怒,抬脚便踢了宁寒一记。
宁寒腿一疼,笑道:“果然不是个娇滴滴的千金小姐,好疼!”
说着,大手抓住云叶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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