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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女厨神-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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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父族和祖宗、你的母族和祖宗,全是你口中的乡下人、泥腿子,你这个只会靠祖宗荫蔽活着的小寄生虫,又什么可牛逼的?!
凌烟见提起皇家,更为得意,鼻孔快翘到天上去了,洋洋得意地看着云叶,“那当然!皇帝舅舅英明……”
凌绪黑着脸,怒道:“烟儿,你给我闭嘴!”
“哥!”凌烟恼了,“你怎么帮着外人?!”
云叶垂眸喝茶。
凌烟听不懂不要紧,看凌绪的脸色、听凌绪的话,便知道他听懂了。
如此最好,省得自己白费口舌。又要让人听懂,又小心着尽量说话不带脏字,我容易吗我?
宁寒低头,嘴角上翘,心中十分欣慰。不用担心她以后因为门第低被人欺负了!
凌烟见宁寒和凌绪都不帮腔,小手一拍桌子,冲着云叶发火:“你这烧火丫头……”
宁寒眼神犀利,英眉紧皱,“烟儿!再多说一字,便把你扔出去!”
凌烟立即红了眼,泫然欲泣、满脸委屈,娇滴滴地叫道:“表哥……”
宁寒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凌烟立即不敢再说了。
云叶放下手中茶杯,抬起头,笑吟吟地道:“郡主对我颇有偏见。其实,你低看我了。”
我比你他妈差哪儿了?如此狗眼看人低!
凌烟闻言,立即瞪过来,“你有什么可高看的?琴棋书画、歌舞诗词、女红针线、管家理事……贵胄豪富之家的主母,皆须精通的这些事,你可会其中之一二?哼!”
世家千金贵女,这些都是自小要学的必修课,更是专门请了师傅在家研习的。
凌烟自然也不例外,没有一样落下。
且因为凌烟是公主之女,所请的师傅多是宫中指派,无一不是天下名师。
更有很多时候,凌烟都是进宫跟月华以及其他公主们一起学习。
论起这些,当真天下比她强的也不甚多。因此,说起来这个,凌烟自然底气十足。
云叶苦笑。
琴棋书画、歌舞诗词、女红针线、管家理事……
真是气死人了,我云叶一个现代人,无论拿出来哪一样,我岂会输给你?!就算针线差些,但是咱也会个十字绣啊!
今天,真是被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中二病给气着了!十五岁的青春期少女,果真伤不起啊伤不起。
有心放过她,又恐她得寸进尺,以后再碰见,指不定说出什么好听的来。
不如,今天便打击一下她的嚣张气焰,也省得被人看扁了。
且不管宁寒怎么看,若他起疑了,自己只管混过去,任他想破头也不会知道穿越的事!
打定了主意,云叶坐直身子,看着凌烟,沉声道:“不服来战!”
宁寒:“……”
凌绪:“……”
凌烟吃惊地睁大了眼睛,“战……怎么战?!”
云叶正要说话,门外脚步声响,王洲进来,道:“少爷,菜来了。”
“嗯。”宁寒点头,看了云叶一眼,“先吃饭吧。”
屋里进了外人,众人便都不说话。
凌绪跟凌烟刚才本来正吃着呢,所以也不太饿。云叶跟宁寒却有些饿了。
此时,看太阳已经是下午一两点多钟的光景,云叶肚子已经有些咕咕叫了。
听宁寒说吃饭,云叶暂时也不打算再说什么,先吃了饭好有劲儿教训那小丫头。
凌烟虽心中气鼓鼓的,却也没忘了“食不言”的训诫,又有宁寒在座,自然装成淑女。
甚至还暗暗为自己刚才的大呼小叫后悔起来,无奈话已出口,此时只得小口小口地斯文进食,望能弥补一二。
云叶却吃得大口,虽快却不粗鲁,既无声响、也没滴漏。
宁寒看了看凌烟,再看看云叶,还是喜欢云叶的真性情。
凌绪看看云叶、又看看凌烟、再看看宁寒,暗中悲哀,“自己这亲妹子算是一败涂地了!”
云叶看着桌上的四菜一汤,暗中点点头,“到底是京城第一的饭庄,果然味道绝美。只是食材有些奢靡了,非一般家户吃得起。”
宁寒问云叶:“如何?”
“极好!”
宁寒指着一品熊掌,道:“这道最好。”云叶毫不吝啬地夸道:“嗯,这熊掌,火候到、味道美,补益也高。”
本来想说“营养”的,恐他们不解,便用了补益一词。
听云叶说出“熊掌”二字,宁寒心中一突,“永安城地处平原,她不应见过熊掌才是,更何况是做熟了的……”
凌烟撇嘴,嘀咕道:“吃食是她拿手的,听听,此时便卖弄起来了!”
云叶听见这话,便放了筷子,道:“郡主,我说了,不服来战!”
说完,眼睛扫到房角的花盆,云叶道:“便以此秋菊为题,各做一首诗吧。”
吃得差不多了,来战!谁怕谁啊?
☆、158 宁寒怒了
五千年文明、诗词浩如烟海,诵菊之诗数不胜数,随便拿出一篇,便让你溃不成军!
宁寒皱眉。
凌绪瞪眼。
凌烟则恼羞成怒,“你大字都不识一个,敢跟我比作诗?真是太侮辱人了!”
在成国,别说乡下的女孩子,就连京城不少大户人家的小姐,都不识字的。
还不是那“女子无才便是德”闹的!
云叶冷笑,“你我佳节相聚于此,有酒有诗方不负这美景。此时秋菊开得正好,便以此为题。如何?”
凌烟怒:“你!真是欺人太甚!”
宁寒也皱眉,“云叶!”
云叶冷哼了一声,看着凌烟,“郡主莫不是怕了吧?”
“我岂会怕你!”凌烟气得红了脸,道:“闺阁女子之诗词,只好在绣户之内吟诵罢了。怎能在这你来我往的酒楼、饭庄之所?!若是被有心人传了出去,于你我闺誉皆有损。”
“在座的只有你我四人,谁会外传?”云叶不屑地看了凌烟一言,道:“且听我一首。”
“别圃移来贵比金,一丝浅淡一丛深。萧疏篱畔科头坐,清冷香中抱膝吟。
数云更无君傲世,看来惟有我知音!秋光荏苒休辜负,相对原宜惜寸阴。”
云叶念完,满室死寂。
凌烟瞪眼、凌绪皱眉,而宁寒……怒了。
这个女人有多少事瞒着自己?枉自己一片赤心待她,她竟瞒得自己好苦!
“凌绪,带烟儿回府。”
深深地看了一眼云叶,凌绪起身拽住跳脚的凌烟,对宁寒道:“今晚赏月,母亲邀了姨母。你若去,请早些。”
“嗯。”宁寒淡淡地应了声。
宁府只有母子两人,宁寒又常年不在京城。每逢中秋和过年,凌夫人都是邀请宁夫人去凌府一齐热闹的。
今年更因宁寒回来了,凌夫人想敲定宁寒与凌烟的婚事,中秋夜一起去凌府赏月,是早就定下来的事。
这次宁寒接云叶过来,其实也是为凌府添菜以表感激之意。
自己跟云叶表白心意,凌烟跟云叶又突然闹到这种地步,宁寒有些心里不快,便不想去,只是尚未跟云叶说罢了。
云叶本不知今晚要进凌府,见宁寒冷冷的应了,也大致明白了。
凌烟被云叶一首诗给镇住了,正在羞恼,猛听得宁寒应了凌府赏月之事,登时高兴了起来,“表哥!早些到啊!”
说完,又瞪了云叶一眼,“哼!”然后被凌绪拉着,跌跌撞撞地出了百味阁。
“哥!你放开我!”凌烟狠狠地甩开凌绪的手,怒:“你看看,人家的手腕都红了!”
凌绪两手抓住凌烟的双肩,眼睛盯着凌烟,俊脸严肃,道:“烟儿,听哥一句话,你不要跟云叶争,更不要暗中算计她!”
凌烟瞪大了眼睛,“我岂会怕她?!”
“你斗不过她!”凌绪黑了脸,“哥是为你好!你若是不听,我就让爹娘立即把你嫁到京城以外去!”
“我怎么斗不过她?!”凌烟怒:“刚才要不是表哥在,我早就让于成杀了她!”
“糊涂!”凌绪紫涨了脸,“连表哥都斗不过她!”
想想云叶明褒暗贬的那些话、做出的那首咏菊诗、宁寒黑沉隐怒的脸,凌绪突然打了个冷战。
“算了,给你说什么你也不明白!走,跟我回府老老实实呆着!否则,你敢动云叶,惹恼了表哥,别说我,只怕连舅舅也救不了你!”
凌烟:“……”
雅室。
云叶看着宁寒阴沉的脸,有些心虚,“这厮想什么呢?好似很不高兴。”
宁寒深吸了一口气,“云叶,可有话要对我讲?”
云叶一脸无辜,“说什么?没有啊?”
“好!我来问你,”宁寒压抑着自己的怒气,“刚才那首诗写得极好,我竟不能及。不知拜了哪个名师,习得如此好学问?”
云叶暗暗叫苦,“果然被他怀疑了,都怪刚才一时没忍住,谁让那死丫头如此轻贱人的?”
“呃……自学,哈哈……自学成才,哈哈哈!”
宁寒点头:“‘无师自通’这词倒也不是空穴来风。大凡世间聪颖之人,即便与他人同从一师,才情亦有云泥之别。”
宁寒大手突然伸出,捏住了云叶的下巴,拇指在下颌骨上轻搓,眼风扫到了云叶耳根处。
脸上并无易容的痕迹,难道不是元国细作?
宁寒俊脸陡然靠近了云叶,冷声道:“我想问的是,我已赤心对你,你可会诚心待我?”
男人英俊的眉眼近在咫尺,甚至连温热的呼吸都柔柔地扑在云叶脸上。那眼神中,有期许、有疑惑、甚至还有着一丝恼怒。
云叶的心,突然开始“噗通噗通”地跳动了起来,一撒谎就结巴的毛病又犯了。
“我?”云叶的身子略略后仰,词语艰难、声调拔高,“我已经……诚……诚心相待了。”
话音儿未落,云叶清清楚楚地看见,宁寒的眼中怒火如潮狂卷、瞬间又如死灰冰冷一片,更有受伤、失望、难堪、屈辱的巨浪一闪而过!
云叶便知大事不好了!
“好!你好……”宁寒咬牙切齿,眼睛死死地盯着云叶,“最后再问一句!今晚凌府宴席必有熊掌,你会做几种?”
“哦,这个呀。”云叶说到做菜,便放松了,口齿流利得很,“我会做十几个菜式呢,像参茸熊掌、一品熊掌、扒五丝熊掌、斑龙熊掌、银珠熊掌……”
见宁寒的脸越来越冷,云叶的声音也越来越低,慢慢地便没了声息。
所谓“言多必失”,看着宁寒闭上眼、一脸疲惫,云叶便知道宁寒跟自己……完了!
良久,宁寒睁开眼看向云叶。
云叶吓了一跳。
宁寒两眼血红、眼神混沌、声音嘶哑,“起来,我送你回家。”
云叶起了身,一言不发跟在宁寒身后,垂头丧气地出了百味阁。
王洲跟在两人身后,吓得大气儿也不敢出,“手拉手亲亲蜜蜜进去的两人,不知道为何,怎地都呆着脸出来了?”
宁寒冷声道:“王洲,回府牵马,城北门等我们。”
“是。”
王洲心中一凉,“这是要送云姑娘回家的意思呀!晚上不去凌府做菜了吗?”
跟在宁寒身后漫无目的地走着,抬头看看周围乱糟糟的行人,云叶脸上平静,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
“不说,他恼自己未真心相待。若告诉他实情,他会把自己当成妖怪吧?本来跟他也不是一路人,幸亏自己在他身上也没多上心,那就这样吧。回家!回去挣钱发家呀!”
宁寒一路不发一言,云叶也不说话,两人相跟着不到半个时辰便到了北城门。
果然,王洲、卫让、卫萍牵着马已经在等着了。
众人相见,都不说话,气氛实在不佳。
宁寒翻身上马,转身朝马下云叶伸出手来。
云叶却淡笑道:“不劳将军,我一人独骑也是可以的。若是放心,卫萍的马让给我便可。”
反正也被你看破了,熊掌、作诗,再加上骑马又算什么呢?再说,以前也给他说过自己会骑马的。何必再窝在他怀中,没得让人难堪。
侍卫们都忙低了头,宁寒磨牙,“卫萍回府。”
这是同意云叶独骑了。
见宁寒三人要送自己,云叶忙道:“王洲一人送我便可。将军还有要事,不好再劳动你辛苦。”
宁寒眼底风暴又起,深深地看了一眼云叶,更不答话,狠狠地一鞭子,“啪”地抽在马背上!“驾!”马儿嘶鸣一声,撒开四蹄狂奔而去。
卫让看了王洲一眼,“你仔细着些,速去速回。”说完,跟卫萍两人跳上马,追赶宁寒而去。
王洲心中叹息一声,“没想到少爷跟云姑娘弄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雅室中发生了什么事?或许是郡主说了什么?”
王洲不及细想,上马,对云叶道:“云姑娘,我送你回家。若是累了,不要勉强。”
“无事。”
前世,云叶爱跟朋友去马场跑马。
云叶马术虽然不精,控马还是没有问题的。不过大白天跑个二百里路,更何况,还有王洲这个功夫高手在旁!
只是穿的裙子有些不便,好在里面倒是云裤。虽然不是骑马装,骑马还是勉强可以的。
再说了,大马路上谁认识自己啊!丢人也丢不到哪里去!哈哈!
心中发堵的云叶,其实是十分需要畅快一番的。骑马奔驰,便是最好的调节剂!
两人出城上了大路,一路疾奔。
看云叶控马娴熟、收放自如,王洲佩服的同时也暗暗纳罕。
宁府侍卫的马,自然都是日行千里,天刚擦黑便到了永安城地界,两人没有进城,直奔岸上村。
到了村头的时候,天已黑了。星星点点的灯火或明或暗、袅袅的炊烟似有似无,看起来说不出的温馨。
云叶恐惊了村里人,忙下了马,“我们到了。”
王洲牵着两匹马,跟着云叶来到云家。远远地看见云家正在盖新房,院子里的人不少。
王洲放了心,道:“既然姑娘平安到家,我便回京复命去了。”
云叶忙拦住,边掏借据边道:“稍等,我把银子给你,你回去还给将军。这样,我跟他便两清了!”
说完,云叶展开借据递给王洲,借着月光眼睛无意间扫过上面的字,登时气得发晕!
☆、159 云叶心思
一听云叶要跟宁寒两清,王洲心中一沉。
“不过些许几两银子,我们将军不会等着用的。再说,以后有机会,还是姑娘亲手还给将军为好。我若是带回去,恐将军怪我擅做主张。”
“还?!还什么还!不还了!”云叶手指哆嗦着,一把夺过借据,指着上面的“千”字,骂道:“宁寒这个混蛋!明明是十两,他什么时候改成千两了?”
王洲吃惊地低头一看,“……”
王洲捂脸,“五两说成十两、十两改成千两!将军,您真的是我们心中英明神武的将军吗?这真是‘玉面阎罗’宁寒干的事儿吗?”
“少爷,您为了把云姑娘绑在身边,真的如孩童一般幼稚可笑吗?”
看着云叶暴跳如雷、咬牙切齿、穷凶极恶……
王洲道:“云姑娘,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他计较了……将军真是太过分了,连我们做下属的都看不下去!回去我说他!”
见王洲可怜兮兮又义愤填膺,云叶发泄了一番,抬手把借据撕得粉碎,放到王洲手中,云叶道:“我们家这个样子,就不留你了,你赶紧回去吧。”
心中可惜云叶跟宁寒两人的事,王洲决定最后再使把劲儿,“那个,云姑娘,给我们少爷捎句话或者写几个字吧。”
云叶细想了一下。
“宁寒认为自己有意相欺、自己却无从解释,误会已经造成。即便说开,两人想要心无芥蒂已是太难。”
“凌烟在旁虎视眈眈、宁夫人也是那般对待自己,果真侯门庭院深几许,哪有这乡村自在?何苦去那里受气?”
“就算自己凭厨艺挣个金山出来,农户出身万难更改,终究被她们轻贱。”
“以我二人身份,何止云泥之别?今日分开,除非他找来,以后与他断不会再有交集。”
“气话多说无益,倒显得没有风度,不如好聚好散。昨夜那个吻,便当是个梦吧。”
心里突然一阵难过,云叶忙自我安慰道:“我云叶,可不是‘拿得起、放不下’的人。更何况,我也根本没有拿起过什么。”
想到这里,云叶点点头,对王洲道:“也好,那你便帮我传个话吧。说起来,该当面跟宁将军道谢的。”
王洲一脸期盼地看着云叶。
云叶脸上很平静,“我很感激他救过我、还让我领回了妹妹。以后,宁府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会很高兴有个机会报答他。”
“报答……”王洲有些失望,看着云叶,“要不,你给少爷写几个字也好。”
有些话当着自己不好说出口……
云叶摇摇头,“没什么啦,就这几句话,你转告他就好。”
“大姐回来了!”金娥小孩子眼尖,第一个看见两人,惊喜地大叫起来。
众人都忙看过来,小翠也飞奔着跑过来,“大姐!”
王洲知道再也没机会说话了,便上了马,道:“告辞!”
“一路小心。”云叶、金娥、小翠跟王洲挥挥手。
王洲骑上马、牵着另一匹马,飞一般地消失在黑暗中。
云叶紧紧地抱着金娥和小翠,心一下子便落到实处,眼眶都有些发热,“我想你们了!娘还好吗?”
“好!”金娥蹦蹦跳跳地拉着云叶的手便往家走,小嘴喋喋不休。
“大姐,你看!咱们家的房子已经上梁了,再过几天就可以搬进去了呢!”
小翠也笑:“大姐,我们都想你,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
正说着,秦氏从厨房里跑了出来,惊喜地喊道:“真是叶子!”
“娘!我回来了!”云叶一头扑进秦氏的怀中,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哽咽着道:“以后哪也不去了……”
“好好!”秦氏拍着云叶的后背,笑道:“你这孩子,不过离开三天,还哭上了!这以后若是出了门子,还得了!”
小翠和金娥都笑。
见众人看过来,云叶忙直起了身,擦擦眼泪,“谁哭了,是沙子迷了眼!”
……
云争家的房子不久便落成了。
秦氏早就找刘木匠打制了几张新床,也做了新柜子。大红的油漆刷得瓦亮,太阳一照,晃得出人影儿!
家具备齐了,找人给看了个好日子,“噼里啪啦”鞭炮一放,全家人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搬了进去。
入冬了,天气很冷,屋里烧起了火炉。房子没多久便干了,住在里面很暖和,再也不用担心漏风漏雨。
家里的银子还勉强够用,云争家接着便起了西屋。堂屋没扒,算是当做新厨房,招待劳力们的饭菜都放在堂屋里制作。
家里因为盖房子,人多眼杂,更何况还有个一直虎视眈眈的云氏?云叶回来后,便停了生意。堂屋只是用来做饭,其他生意一概不做了。
云争不用进城,也在家里帮忙。盖房子是个力气活儿,云争已经长成了大男人,可以当一个劳力使唤了。
云家的钱供应得上,盖房子的材料便从不短缺,又能及时给工匠们结账,所以,云争家的房子盖得很快。
云二全家都来了。
云二两口子做些出力的活儿,花儿和朵儿在厨房打下手,干活儿多少不论,反正天天在呢。于是,一家人都在云叶家吃饭。
云叶也懒得说什么,横竖也没几天好叨登的。
招待工匠们的饭能有什么好吃的?不过就是平时的馍、饭、菜,管饱罢了,不值什么。
若是出口赶她们,倒显得自己不容人了。
见云争家的生意停止,云氏知道也学不到什么了,恨恨地走了。家里也没有人留她。
云氏走的时候暗暗发狠,“谁稀罕摆个小吃摊儿,回家定做个大生意来给她们瞧瞧……”
家里几十口子人吃饭,云叶忙得不可开交。
这一日,便听村里的小孩子跑过来说:“城里有人找云叶家的人呢!”
云叶心中一沉,遗忘好久的名字差一点脱口而出……
看着一辆马车驶来,云叶心中一松,却也有些失落似的。
布帘一挑,梁有福笑呵呵地跳了下来。
云争忙迎了上去,又惊又喜,“梁老板!您怎么来了?”
“哟,我就说过来看看,竟是来晚了!没想到盖这么快!”
梁有福是个生意人,最会说的便是喜庆话,“看看这房子,啧啧啧,盖得跟龙宫一般!永安城里也没几家比得上的!”
听了这话,众人都高兴。
梁有福这人,一看便是城里的财主!乘坐的青呢马车、身上的蓝缎棉袍、脚上的厚底云靴,哪里是乡下人能装扮得起的。
人也长得白白胖胖,浓眉大眼却一脸和气!身后跟着个激灵的小厮,看打扮、举止便透着能干。
云叶跟秦氏忙放下手中的活儿迎了过来。
金娥到底小,也没个忌讳,一见梁有福便跑了过来,清脆地高喊道:“梁老板好!”
对于梁有福能来自己家里,金娥可是十分有面子的!他可是城里的有钱人!金娥看向周围小孩子的时候,小肚子都挺起来了。
梁老板示意身后的小厮,笑着道:“小金娥,这是我特意给你带的点心,看看喜欢不?”
秦氏和云叶忙致谢,“梁老板客气了。”
金娥激动地小脸都红了,“谢梁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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