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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女厨神-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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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地上跪着的三人,秦氏竟然呆了,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这这……你们快起来……哎呀……”
三人不仅没起身,还一起给秦氏身边的小翠和金娥磕头,口称:“二小姐!三小姐!”
小翠眼睛红了,自己不久前还跟顾家的人磕头口称:“老爷、少爷、公子……”的呢,这才多久?竟然也有人跪下给自己磕头,尊称“二小姐”!
金娥有些害羞,忙躲到了小翠身后,小手紧紧地攥着小翠的后衣襟,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他们。
云争走过来,“起来吧。”
说完,便去打开马车卸货。
三人又磕了一个头,这才起身,忙从马车里往外搬东西。
婉儿抱着一堆芥菜,问:“夫人,这些菜放到哪间屋子里?”
秦氏黝黑的脸有些涨红,“呃……就放堂屋吧。”显然对这一声“夫人”很不适应。
围观的众人低声惊呼起来:“果真,喊秦氏‘夫人’呢!”
“可不是咋滴!我听得真真儿的!”
“啧啧啧!云叶家是发起来了!唉,可惜云大这个没福气的!”
“说不定是云大在天上保佑呢!”
“也是!老天可怜这一家子孤儿寡母的,也该享福了。”
“……”
穆氏忙拉着云二从人群后面挤过来,抬眼看见三人,“哦!老天爷,这是谁啊?看看这丫头,细皮嫩肉的!”
秦氏见了,忙道:“他二婶,你过来。”
唯恐穆氏说些不着调的,让三人笑话。
穆氏冲过来,一把搂住秦氏的胳膊,问:“大嫂,村子里都传遍了,说你们家买了丫鬟还有下人,是真的吗?”
秦氏狠狠地拍了穆氏一下,低声道:“你给我小声些!”
云二也忙走过来,“大嫂,那男的真是你们家的下人?”
秦氏点点头,“可不是,云叶这丫头年后要干生意,人手不够,这才……唉,我就说不合适。”
云二惊喜地叫:“什么不合适?!合适得很!”
以后家里的活儿便可多个男人干了,多好的事儿啊!云争家的下人,就是云家的下人!自己是云争的亲叔叔,自然也使唤得。
秦氏正要说话,众人都忙围上来恭喜秦氏。
有平辈的便开玩笑,“嫂子,有丫鬟打着扇子,你以后可享福了!”
“是啊,嫂子以后净等着做个老太君吧!”
“……”
晚辈的便来讨好,“婶子,以后可要提携提携我们!”
“有她们干不完的活儿,婶子你可不能小气,也让我们挣个零花钱!”
“……”
更有孙子辈的小孩子挤过来,“云奶奶,我要吃糖!”
“我要吃你们家从城里买来的瓜子,云奶奶……”
“……”
一个院子吵吵闹闹,煞是热闹,把秦氏乐得合不拢嘴。
穆氏虽嫉妒,却也与有荣焉!
买丫鬟到底是云家的荣耀!岸上村,就地主家有一个黄毛丫头,看看云争家,一买就是仨!众人见穆氏耀武扬威,都暗笑,却也不说破。
不等秦氏吩咐,小翠和金娥早就从屋子里拿出瓜子、花生和糖瓜来,小孩子们蜂拥而至,抢夺得哭了起来。
家长们便过来笑骂:“淘气!找打呢?”
“有的吃,还顾得上嚎?”
“谁再哭,金娥,把瓜子都端屋去!”
云强抢得最多,一听,忙又抓了两把,塞到兜里。
很快,孩子们的哭闹声也停息了,马车上的东西也卸完了。
婉儿跟小翠、金娥早就跑去做饭了。
家里的房子虽然盖完了,但是大灶没有拆,家里是做吃食生意的,大灶用处大得很。
当初,请人打制的时候便用了心的。因为堂屋先不盖,自然更不会拆。
段欣雨不会做饭、也不会烧火,却有眼色,忙着给众位上了年纪的老人搬板凳!
穆氏见没有自己和云二的座位,有些不快,见段欣雨过来,忙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段欣雨哪里知道这是谁,忙道:“您叫我欣雨吧。”
见众人静音都看过来,穆氏的嗓门陡然都高了,拉过云二、指指云争,对段欣雨道:“我是他亲二婶!这是他亲二叔!”
段欣雨一听,忙屈膝施礼,口称:“二老爷、二夫人。”
穆氏登时便如打了鸡血一般,“免礼!免礼!”
众人都笑了起来。
有人道:“花儿娘,怎地你不打赏?累人家欣雨给你施礼呢!”
穆氏瞪了一眼那人,“管你屁……什么事!”
“哟,穆氏也文绉绉地了!”
穆氏一翻白眼,“咱现在也是有身份的人了,才不说话带脏字唻!没得让下人们看着不像回事儿!”
众人便都哄堂大笑了,“哈哈哈……”
云二挠挠头,“嘿嘿嘿……”傻笑。
这辈子还有人称呼自己“二老爷”!连带着花儿娘成了“二夫人”!那,这样的话,自己的儿子、女儿岂不就是“少爷”和“小姐”了?
想到这里,云二的腰挺得直直的,感觉自己比别人都高了一些。
秦氏听着众人恭喜,再看着家里新添的三个人,心里其实是很高兴的。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忙道:“云争,你们在家吧,我去找刘木匠。”
家里猛然添了三个人,房子够住,可是没有床啊!
……
第二天便是腊月二十三,过小年儿。
因为生产力低下,土地产出少,凡是过节,几乎都与吃有关,不同节日有不同的吃食应景儿。
北方人,过小年儿的时候,地区不同应景儿的食物也有不同,却多是糖和面食。
今天没有宴席,云叶便自己在家里做了宴席,也算是个全家团圆的意思。
麦芽糖、花卷油馍、炖骨头、糯米藕……
云叶说了吃饭不用两人伺候,段欣雨便跟婉儿在厨房擦洗,田管事则在西屋里收拾。
等云家人吃完了,撤了碗盘,三人再用餐,然后刷锅洗碗、打扫卫生。
云家人吃饭没有多少讲究、吃得也快,撤下去的时候还不凉。但是,让他们吃自己的剩饭,秦氏很不习惯。
云叶道:“各家都有规矩,我们虽说不亏待他们,到底该守的规矩还是要守的。”
特别是秦氏,本就是庄户人出身,性子又绵软。以后,家业大了,再想立规矩便难了。没得出现悍奴欺主的事来!
吃完了午饭,家里人便在一起开始收拾要腌制的咸菜。他们已经很熟练了,云叶便去睡了。
天天去城里做宴席,一直都没有好好休息,身子疲惫得很。
见云叶睡觉、段欣雨三人干活儿,秦氏这才体会出家里买下人的好处来!
☆、172 宁寒又来
过了二十三,民间认为诸神上了天,百无禁忌。
民谣曰:“岁晏乡村嫁娶忙,宜春帖子逗春光。灯前姊妹私相语,守岁今年是洞房。”
娶媳妇、嫁闺女不用择日子,称为“赶乱婚”。直至年底,举行成亲典礼的特别多。
晚上吃饭的时候,云叶对秦氏道:“娘,过了二十三,我每天都要进城,一直到年三十。”
云叶每天都往家里交银子,有多有少。
这个要看主家的宴席情况,是一顿还是两顿?桌多还是桌少?因为工作量大不相同,收费也有较大差异,并无绝对标准。
主家不是富户或者只一餐宴席、又没几桌的,便是三两五两的收入。
当然了,福祥居接的多是大户人家中午、晚上两餐大席面,动辄几十桌,那么云叶多得二三十两,最少也有十两八两。
有时候店里很忙的话,梁有福便不让老贾去,只交给云叶一个人。那么云家便会独得二三十两了。
可惜,如曹家那么大的富户却没再碰到了。
秦氏虽说见家里挣钱了高兴,但是也很心疼云叶。
一听云叶忙成这样,便道:“若是没答应人家便推了,哪能这么赶?小心你身子吃不消。”
中午一顿的话还好些,大多数时候是中午和晚上两顿宴席,晚上回不来,或者回家已经很晚了,确实累得很。
云争有些羞愧,道:“我虽说跟着,却也替不了大姐。”
云叶摇头,“厨艺可不是一天练出来的。”
云争跟着云叶打下手,减轻了一些负担,但是切墩、翻炒、调味这些,云争无论如何是替不了的。
有时候一天都没空坐下来,到了晚上,胳膊、腿、腰、肩都是酸疼的。
云叶道:“知道大姐辛苦就好,你学的时候用心些。”
云争忙点头,“大姐我知道的。”
云叶也很欣慰。
想想家里这么多人吃用、还有年后的生意,云叶大小活计都接,梁有福也是知道的,很是照顾。
自然,家里的几个人也不会闲着,云叶把大家做了分工。
段欣雨原是官家小姐,做饭、洗涮、洒扫这些粗重的活计真是不拿手,婉儿正好补上!
但是段欣雨却识文断字,针线绣花也做得极好,云叶便让她教小翠、金娥和婉儿识字;有空了便跟秦氏一起,给家里的这些人做衣裳、缝被子。
又因为她会描画,云叶还把自己的刻刀拿出来,让她练习雕花。这会子,萝卜什么的便宜又多得是,让她随便练手。
段欣雨本以为自己到了乡下,定是废物一般,没想到竟变成了最忙、最有用的一个!
有田管事在身边、又跟小翠几个玩得好,主子们也和气,段欣雨渐渐地放开心胸,不再想家里的悲惨往事。
田管事负责家里的粗重活计,家里的堂屋没盖,砖瓦、石料、木材堆得满院子到处都是,田管事每天负责清理、看管、堆垛。
若是小翠他们进城采买,田管事便跟着,一来壮胆,二来背背重物,也很方便。
秦氏也不闲着,光家里这些人的衣食住行便不少事儿。
家里刚盖好新房子,需要添置的家具、被褥、各色用品也很多,又快过年了,每天收拾吃的就忙得不轻。
家里七八口人,天天欢声笑语,热热闹闹地过起了日子。
看得一村人都羡慕不已。
欢欢喜喜地过完了小年儿,第二日,云叶跟云争姐弟两人又到了城里。
因为家户多,老贾被梁有福派去了别处,这家就云叶自己去了。
当然了,云争虽跟着却不另外收钱的,主家自然也不会说什么,不过就是管一顿、两顿饭的事。
这家是添孙子宴请亲戚的,虽然只有中午一顿,因为是长子长孙,家里又是富户,足足办了四五十桌。
没了老贾帮忙支应,云叶有些吃力。
虽说管事的把菜单、食材都备齐了,可惜人手短缺,手下多是不能独挡一面的厨师,云叶很累。
下午出了主家,云叶上车便睡着了,马车到村头的时候云叶还未醒。
云争跳下马车,一抬头看见宁寒,吓了一跳,“你……”这男人,竟是在村头等大姐的?
宁寒脸色如水,看着马车,冷声问道:“她可回来了?”
云叶睡梦中迷迷糊糊地听到了宁寒的声音,“不下车还等人请呢?”
云争便不高兴,“我大姐可不是那些娇滴滴的大家小姐,天天没事做。她早出晚归的,辛苦得很。多睡一会儿,管你什么事?”
云争已经十七岁了,对于感情也知道些,直觉上,能感觉出宁寒对自己的大姐不一般。
因为是战场上杀敌的将军,宁寒身上的凌厉之气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让云争感觉不如丁陌文亲切和温文尔雅。
总之,云争不太喜欢宁寒。
此时听宁寒挑刺儿,云争便忍不住要为自己的大姐说几句公道话。
宁寒瞪了一眼云争,“让她出来,我有话说。”
马车里的云叶已经醒了,听宁寒在外头说话,还以为是在梦中。可是看看外面日光大亮,便知道不是梦。
云叶心里乱糟糟的,这男人又来干什么?准没好事儿!揉揉脸,整理了一下头发,掀开车帘跳下车。
刚睡醒的云叶,鬓发微乱、脸上的印痕犹在,眼神儿也有些迷茫,看向宁寒的时候,便不怎么凌厉。
宁寒见了云叶,却心中一动,“美人春睡、十分媚态”八字在脑海中闪过,便不由得有些羞恼!
“将军,好久不见。”云叶淡淡地跟宁寒招呼。
“哼!”宁寒冷哼。
见这厮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云叶便道:“既然到了家门口,进门便是客,回家坐坐喝口茶吧,这天儿……怪冷的。”
说着,自己不由得打了寒颤。
睡觉刚醒,猛地出了马车,一阵冷风吹来,云叶便感觉有些发冷。
宁寒眼睛一瞪,云叶以为他要拒绝,没想到这厮竟然转身朝着村里走去。
云叶倒是一愣,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云争打发走了车夫,忙跟在众人身后,看看宁寒,云争也不打算多说。
快步超过几人,云争提前回到了家。
见儿子回来了,秦氏自然高兴,“你大姐呢?刚才宁将军过来找。”
“在后面呢,一会儿就到。”云争道:“娘,晚上不要留他们吃饭!”
秦氏一愣,“你这孩子!”
说话间,几人便都到了。
卫让和卫萍这次是本色出演,来到云家院中,自然熟门熟路,看得云叶有些怀疑。
却听说刚才几人已是来过的,便释然了。断想不到,上个月在自己家求收留的人便是这兄妹俩。
秦氏等人自然更想不到,招呼得很是殷勤。
宁寒进了屋,坐下喝茶。
云叶知道他有话要说,便打发走了其余人等,单刀直入,“我很忙,有话不妨直说。”
宁寒放下茶杯,鹰眸看向云叶,有些咬牙切齿,“恭喜!”
“……”云叶倒是一愣,“喜从何来?”
宁寒斜睨着云叶,剑眉一挑、语气讽刺,“不是聘出去了吗?”
“……”云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聘出去……”
宁寒磨牙,鹰眸喷火,“亲上加亲……如意了?”
“……”云叶总算明白了,点点头,“你说兴旺哥?”
宁寒:“……”
云叶似笑非笑,“我是不是聘出去、是不是亲上加亲,管你什么事?”
宁寒:“……”
“你莫不是在……吃醋?”
宁寒黑脸。
“嫉妒?不甘?”
“啪”!宁寒一拍桌子,怒,“自以为是!”
云叶面不改色,点点头,“哦。我知道了。”
宁寒气结,“知道什么?”
“以后但凡说中了别人的心事,我只在心中想想,不说出来便好了。”
宁寒大怒起身,大手一拉云叶,低喝:“跟我出来!”
云叶的手腕被铁圈箍住了一般,跌跌撞撞地跟着宁寒出了房门。
外面众人都正忙着,见两人出来,都停下手中的活儿看过来。
云叶尚未开口,宁寒已经放了云叶的手,对秦氏道:“伯母,我带云叶出去一趟,稍停便回。”
云叶诧异抬头,宁寒俊脸已是风平浪静。
秦氏虽不知何事,却也未拦。
看着四人的背影,云争心中隐有薄怒,“宁寒这人,果然不如丁陌文!如此出去,也不顾及大姐的声誉吗?”
卫让、卫萍牵马跟在身后,四人出了院子,却往东走。
出了村子,宁寒上马,朝云叶伸手,云叶也不矫情,拉着宁寒的手便上了马,坐在了宁寒怀中。
此时,天色渐晚、炊烟飘出,潮湿的空气中飘荡着丝丝白雾,如纱线一般。
宁寒纵马,很快便飞跑起来。
干枯的树木飞快倒退,一片落叶也没有。不过一刻钟,便上了沱河的河堤。
这里云叶极少来,记忆也模糊了,不知道宁寒是怎么知道这个去处的。
河水大部分已经结了冰,少许地方还有流水的声音传来,阴冷的北风顺着河道刮过,颇为刺脸。
卫让、卫萍把马栓到大树上,两兄妹跑下河堤,河边凿冰捉鱼去了。
云叶看了一眼不说不动的宁寒,也想下去,却被宁寒一把抓住,“等等。”
☆、173 宁寒表白
云叶微微偏头,大眼看向宁寒。
落日的余晖照在宁寒身上,银色的披风宛如镶了一道金边儿,身姿更显挺拔。
乌黑的墨发随风飘起,男人凌厉的眉眼变得有些柔和,鼻子高挺、薄唇紧抿,英挺的眉毛斜飞入鬓,脸色不再冰冷。嘴唇蠕动,却不说话。
看向云叶的眼神说不出是恼怒?喜欢?责备?无奈?
云叶微微垂了眸,再抬眼便笑了,“我们不如下去捉鱼吧。”
见云叶如此没心没肺,宁寒咬牙,“你应了那婚事?”
“自古,婚事皆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推了!”宁寒怒,“再敢提,我就掐死你!”
云叶表示很无辜。
自己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说了一句俗语,这人怎么就恼了呢?说什么“推了”?难道有谁应了什么吗?这男人,真是可笑又别扭!既然半年都不理我,此时何必管我死活?!
云叶鄙夷地看着宁寒,断然道:“我现在就去死!”说完,转身便跑下河堤。
“你这女人!”宁寒飞身而起,从身后一把抱住云叶,在耳边咬牙切齿道:“敢死,我追到阎罗殿也把你抓回来!”
云叶撇嘴,“阎王把你也留下!”
男人嚣张跋扈:“他敢!”
陡然撞进男人的胸膛,背后热烘烘的,宁寒的呼吸拂过云叶的脖颈,云叶脸红红的。
两人站在大堤的斜坡上,宁寒用披风把云叶紧紧裹住,只露出一个头,看起来颇有些滑稽。
云叶怒:“放开!”
“我错怪你了。”宁寒的声音有些低沉,甚至有些愧意似的。
云叶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却也懒得问。
卫让和卫萍两人听见动静,转头看了一眼,忙又转身抓起鱼来。
见宁寒紧紧搂着自己的腰,云叶很快连耳朵也红了,忙推开宁寒,怒:“你这人,放开我!”
宁寒慢慢放开了怀中的云叶,却抓住云叶的手,沉声道:“跟我下来。”
大堤颇为陡峭,地上还有些冰,往下的时候很难走。
宁寒走在下面,大手紧紧地握住云叶的手,云叶有了支撑,稳稳地一步一步走了下去。
等下到了岸边,云叶正要朝着卫让兄妹走去,宁寒一拉云叶,“过来这边!”
云叶忙摆脱了宁寒的手,跟着宁寒来到河流的一个拐弯处。
水里有几块凸出水面的大石,挨着的下游便没有结冰,形成了一个不小的水洼。
云叶小心跳上石头,低头细看,里面果然有鱼!青灰色的小鱼逍遥地游来游去,根本不怕人。
云叶虽高兴,却也有些失望,“也太小了些!还没有我的巴掌大呢!做起来也费劲。”
宁寒好笑,抬手抽出腰中软剑,猛地一抖,利剑寒光刺目,一看便是绝顶好剑!
见云叶看过来,宁寒抬手把手中利剑往身前冰上一划,“哗啦”一声,冰破水出!
“好功夫!”云叶忍不住叫好。
冻实在的冰块无异于钢铁,这人手劲儿够大、宝剑也锋利,竟一举破冰!
宁寒把利剑插入水中,用力一挑,大块的冰被挑起,“哄”地一声被扔到了远处。
“啪”!又重重地摔在冰面上,摔成了碎末,在落日余晖中发出柔和的反射光。
“过来!”宁寒朝着云叶伸出手来,“这里有大鱼。”
云叶本来不想过去,听宁寒如此说,到底忍不住。便掂起裙角,一个大步跳了过去。
宁寒迎上,伸手接住,猛地一拉,云叶便又撞到了宁寒怀中。
云叶有些脸红,宁寒只是略微抱住,见云叶站稳了,便放开了怀抱。
两人一起弯腰,看向水中。
果然,不大一会儿,便有一条尺把长的大鱼游过来!
云叶蹲下,猛地伸手朝水中去抓,哪里抓得住?那鱼只是一摆尾巴,便慢慢悠悠地游走了。
眼看着冰下一个青色的影子渐渐远去,只能望冰兴叹了!
云叶气得把手在水中猛拍,“这混蛋,优哉游哉故意气我呢是吧?”
把宁寒给气笑了,慢慢蹲下,道:“看我的!”
云叶扭头看向宁寒,不服,“敢笑我?你能抓住它吗?”
“我嫌脏!”
“切!”
两人并排蹲着,眼睛都是一眨不眨地看向水中和旁边的冰下。
很快,几条青色的影子从冰下游了过来!
果然,一条鱼出现在眼前,宁寒把手中的利剑往水中一插!
“哗啦”一声水响,宁寒把宝剑提出!
云叶抬眼一看,利剑上面正插着一条鱼,犹自摇着尾巴,水滴四溅!
“逮住了!”云叶大乐,顾不得擦擦被那鱼甩到脸上的水,跳起来够那鱼。
倒把宁寒吓了一跳,“小心!”说着,把剑举着,一手拉着云叶,“上岸吧。”
云叶两人上了岸,宁寒把剑伸过来,云叶喜滋滋地把鱼从剑上拽下来。
“看样子,得有三斤多!”云叶一手抓住鱼,一手推宁寒的后背,笑道:“再去抓啊,晚上我们吃酸菜鱼!”
随手捡起地上的小树枝,从鱼鳃处穿过,搁在石头边,这下也不怕它翻腾到水里!
等云叶收拾好,回到那块大石上,宁寒又抬手扎下一条鱼!
“哗啦”一声拿出来,竟比刚才那条还大!
这下云叶乐了,还有比厨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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