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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女厨神-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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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宁寒不说话,廖智又抬头瞅瞅宁寒黑如锅底的脸,大着胆子道:“下午我跟顾总管找借口特意寻了丁家那管事喝酒,老小子喝多了,什么都说。还说、还说……”
  宁寒怒喝一声:“讲!”
  廖智脖子一缩,忙道:“说这两个月因为云家盖房子,丁老板特意交待他先不收云家的租金了,等年底再说……”
  廖智声音越来越低,说完,忙悄悄后移了一步,唯恐惹祸上身。
  宁寒铁青着脸,鹰眸微微眯起,沉声问道:“丁正豪那老货呢?”
  廖智忙道:“听说那场官司之后,丁陌文便派人时时刻刻跟着他。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都有人给丁陌文回禀,倒没再给云姑娘惹什么麻烦。”
  “那个陷害云姑娘的小厮,被丁陌文卖到东海盐场去了。哦,对了,梁有福把他店里的那小厮也辞了。”
  “还有那匾,您也看到了,在云氏馆子里挂着呢。都说是……丁陌文亲手给云姑娘送去的,就在开业那天,敲锣打鼓搞得挺大阵仗。”
  廖智想了想,知道的都说了,“将军,就这么多。”
  宁寒冷笑一声,“王洲,你去丁家找丁正豪,把这馆子给我弄来!”
  “是!”
  哼!胆敢觊觎我们云姑娘,丁陌文也是找死啊!刚把第一楼掌柜的打了脸,再去收拾丁正豪那老货,想想都痛快!
  王洲精神抖擞,大踏步朝着丁家走去!
  宁寒问廖智道:“牙行可有中意的门面?”
  廖智道:“其他地方的没怎么在意,这七里大街上倒有两家。虽说不在最繁华处,门面和后头的院子倒还算不小。”
  “前头带路。”
  两人来到牙行,果然有两家不错的门面,虽在一条街上,只是离云氏的馆子有些远,宁寒略有些皱眉。
  廖智也道:“她家人虽多,却也不好分开。若门面不在一处,倒不太方便。”
  宁寒点头,“一家人在一处自然最好,相互扶持不说,少了多少麻烦事。”
  再问那馆子附近,都没有卖的。
  牙行的老板见生意要黄,极力游说道:“这位公子,您看这院子,宽敞整齐、自家有井,洗涮多方便!这临街门面更不用说,四间通联、门窗崭新!开馆子再好不过!”
  说完,忙又指着另一张纸上画的一处院子,推介道:“还有这处。公子您请看,不比刚才那院子小多少。虽说没有井,也有三间通联的门脸儿啊!打一眼井,不过几十两银子,我给您留出来!”
  “最难得的是,院子旁边就是咱永安城最大的瓦舍,每天人来人往、川流不息!您在这里,不管卖小食、开馆子,都可八方来财!”
  说完,又谄媚地笑道:“公子您一看就是有钱人,能碰到您也是小人的福气。今儿个,小人也不给您说虚的,若您能把这俩院子都买了,我这里还给您低些价钱!”
  见宁寒便无表情,牙行老板一咬牙,“大院子两千五百两、小院子两千三百两,共四千八百两银子!公子若点头,咱们立时写房契!”
  其实这价钱也不算高。老板是个明眼人,这两位爷不是生意场的人,却更是不敢相欺的人!说的都是实价了。
  宁寒冷冷地看了一眼牙行的老板。
  宁寒的眼神儿一般人可搁不住,牙行老板便有些讪讪的,忙给宁寒茶杯里又续了热水。
  其实,银子并不是问题。男人挣钱干什么?还不是给自己女人花?!
  不知宁寒想什么,廖智不敢说话。
  宁寒看着厚厚的一本草图,终于开口道:“两处都要了,四千五百两!”
  牙行老板有些牙疼,苦着脸道:“公子,这价不……”
  宁寒看也不看牙行老板一眼,起身就走。
  廖智凶神恶煞,狠狠地瞪了那老板一眼,“哼!”
  “嗳嗳,两位爷,等等啊!”牙行老板倒急了,跟在身后喊道:“您留步……嗳,好好好!就这价!就这价!这生意做得……”
  “你留下拿了那房契。”宁寒住了脚,转身对廖智道:“大院子给小翠、小院子给金娥。”
  廖智:“……是!”
  宁寒面无表情,“办完了去云氏两边的馆子,问问哪家愿卖,不过多出些银子便了。若都买来最好。”
  廖智弱弱地问:“这次给谁?”
  “云争!”
  廖智:“……是!”
  见宁寒转头要走,廖智忙问:“少爷,您去哪?”
  “第一楼!”
  廖智:“……”
  第一楼里灯火辉煌,正是食客盈门、座无虚席的时候。
  宁寒器宇轩昂进了大堂,掌柜的忙亲自招呼,“客官,里面请,您几位?”
  宁寒冷冷地看着掌柜的,道:“丁陌文呢?”
  掌柜的一愣,忙点头哈腰地道:“我们大少爷刚送客人上楼,您跟我来。不知客官尊姓大名,容小的给您通报一声。”
  宁寒面沉如水、恍若未闻,眼皮都不带动的。
  掌柜的咬牙,却也忍了。
  生意人嘛,和气生财。本来干得就是伺候人的买卖,有什么不能忍的?再说,这人来找大少爷,也算是贵客!
  宁寒跟着掌柜的上了二楼,迎面正碰上丁陌文!
  狭窄的走廊里,两个男人都止住了脚。
  丁陌文看着宁寒,微微变了脸!随即却又微笑了:“宁将军大驾光临,小店蓬荜生辉!”
  掌柜的一听,腿就软了!
  谁谁谁……这是谁?宁将军?!这成国可就一个宁将军!宁寒?!
  宁寒眼睛扫过掌柜的,丁陌文一摆手,掌柜的如逢大赦、跌跌撞撞地扶着楼梯下楼了。
  “过来坐吧。”
  丁陌文在这二楼有个单间,平素也在这里休息、办公。
  宁寒进了屋子,丁陌文轻掩了门。一转身,“呼”地一声,铁拳迎面!
  丁陌文便觉嘴脸一阵剧痛,身子“砰”地一声,狠狠撞在身后的门板上!
  “混蛋!”丁陌文大怒,转身抄起身边的椅子,便朝着宁寒用力砸去!
  “哼!”宁寒冷笑,右腿抬起,狠狠踢向椅子!
  “哗啦”一声,木椅散了!飞起的木腿“砰”地一声砸在丁陌文的胸口!
  丁陌文立时感觉胸上如压大石、胃中翻涌、喉头腥甜!
  丁陌文胸口急剧起伏、扶着墙稳稳地站住,拼命咽下满口鲜血,俊脸紫涨、眼神凶狠,怒视着宁寒,“宁将军好功夫!”
  宁寒两手背后、长身玉立、鹰眸如电,“杀你如碾死一只蚂蚁!”
  见丁陌文抬起下巴正要开口,宁寒冷冷地道:“丁老板,忘了我的话吗?”
  丁陌文冷然笑道:“哪一句?”
  “你莫要再打她的主意!否则,对你、对丁家,虽远必诛!”
  丁陌文怒气冲天,却强自压抑着,“她未嫁、我未娶,若两心相悦,我们成了夫妻也是天经地义之事!”
  “混账!”宁寒大怒,手一挥,桌上的砚台“呼”地飞起,朝着丁陌文前胸而来!
  宁寒出手,丁陌文哪里躲闪得开?“砰”地一声,沉重的端砚正中丁陌文胸口!
  “噗——”一口鲜血喷出,直直撒向书桌!
  宁寒嫌弃,身子一闪,鲜血一滴未沾!
  丁陌文眼前阵阵发黑,身子犹自紧紧地靠着那墙,绝不在宁寒面前倒下去!
  “你这混蛋!”丁陌文俯身抓起身边木棍,状如疯狂猛地扑向宁寒!
  “找死!”宁寒面沉如水,大袖一挥,丁陌文一个趔趄。
  丁陌文站立未稳,宁寒当胸一脚把丁陌文踹得飞了起来!

  ☆、216 陌文受伤

  “砰”地撞在墙上,又“噗通”一声扑到在地,丁陌文胸口大痛,连连吐出几口鲜血!
  忙用手撑着地,绝强地抬起头来,眼睛血红,死死地盯着宁寒!
  虽口不能言,气势却一丝不输!
  宁寒状如帝王、俾睨蝼蚁般俯视着丁陌文,“我宁寒的女人,岂是你能肖想的?胆敢再纠缠于她,定要了你的命!”
  丁陌文急喘了几口气,脸色苍白却姿态傲然,哑声道:“我对她,此心可昭日月!”
  “你爹害她你护她,为她也算做了不少。否则,哼!你以为会容你活到现在?”宁寒冷眼看着丁陌文慢慢起了身,冷笑道:“从此后,我的女人我来管。你离她越远,活得越长!”
  说完,宁寒拉开门,大踏步走了出去。
  听着脚步声渐远,丁陌文终于支撑不住,腿一软,再次跌坐在地。
  回想着跟云叶的一幕幕,丁陌文心痛得难以名状。
  正要挣扎坐起,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响,掌柜的和丁正豪走了进来。
  一看满室狼狈和地上的鲜血,两人大惊失色,忙扑过来。
  掌柜的忙扶起丁陌文,急切地问:“大少爷,您这是怎么了?要不要紧?”
  看着丁陌文嘴角的血、青紫的脸,丁正豪气得直哆嗦,“陌文!是谁?这是谁打的?”
  突然心中一惊,丁正豪满脸戾气、咬牙切齿地问道:“难不成是宁寒的人?”
  被两人扶着坐在椅上,接过掌柜的递过来的茶杯,丁陌文满面疲惫、一言不发。
  掌柜的怒气滔天,道:“老爷,定是宁将军!刚才只有他跟大少爷在屋里……我去找大夫!”
  “多事!”丁陌文眉头紧皱,一摆手,掌柜的只得退了出去。
  看丁陌文并无大碍,丁正豪也放下心,老脸阴沉,怒道:“我过来问你,你跟云叶到底怎么回事?为何会把门面那么低的价钱租给她?!”
  丁陌文一惊,“爹?!此事你莫管!”
  丁正豪“啪”地一拍桌子,怒气冲冲,“惹事的院子,我已卖了!”
  “什么?!”丁陌文气得发晕,满眼怒火看着丁正豪,“爹!你……这是何时的事?!卖于谁家?!”
  “要不是人家找上门来,我竟不知!你对云家的那死丫头念念不忘!我看你倒是忘了,你爹我因为她差一点儿丧命!”
  说着,丁正豪大手哆嗦,指着丁陌文一身狼狈,怒骂道:“你看看你!一辈子也没有这么吃过亏,都是云叶那死女人害的!那就是个丧门星!那院子卖了,你以后跟她断绝来往!”
  “爹!”一想到云叶可能被驱逐,丁陌文胸口阵阵剧痛,大手捂着胸口,脸色越发苍白。
  “还有宁寒!”丁正豪昏花的老眼眯起,满脸恶毒,大手猛地一捶,“真当我丁家没人吗?胆敢在永安城里对我儿子动手?!有你二叔在,在京城我们丁家也不怕他!”
  “爹!”丁陌文冷冷地道:“这是我跟云叶的事!也是我跟宁寒的事!说到底,不过是两男争一女!”
  “既不是云家跟丁家、也不是宁家跟丁家!爹莫插手!更莫让二叔插手!若是丁家出了大事,爹,你就是丁家的罪人!”
  丁正豪一听这话,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你这不孝子!我们还不是为了你……”
  “爹!”丁陌文打断了丁正豪的话,俊脸严肃,眼睛深深地看进丁正豪的眼睛,“我说了,这是我和宁寒在争云叶的心,和任何人无关!”
  “糊涂!一个乡下丫头有什么好?竟值得你去争?什么?宁寒也……”丁正豪气得老脸紫涨,起身便给丁陌文一巴掌,“我打死你这没出息的!你这不孝子!”
  门外掌柜的忙冲了进来,“老爷,使不得啊!大少爷身上还有伤!老爷……”
  看着丁陌文苍白的脸,终于再舍不得下手,丁正豪气呼呼道:“今天先饶了你!对了,那院子……宁寒的人找到家里,我卖给他了!”
  一想到王洲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丁正豪就感觉好似鞭伤未愈似的,全身骨头都痛!
  “什么……”闻听此言,急怒攻心的丁陌文猛地起身!却心中剧痛、喉头腥甜,再也控制不住,“噗——”大口的血吐了出来!随即眼前一黑,“噗通”摔倒在地!
  丁正豪跟掌柜的看着桌上乌紫的血、晕倒的丁陌文,吓得大叫起来:“陌文!陌文!”
  “来人!来人啊!”
  “……”
  云氏的馆子里却一番热闹景象。
  食客们都走了,众人开始收拾,准备回家。
  正在这时,虎子喜滋滋地跑了进来,“叶子姐,宁将军来了!”
  “哦?”云叶忙放下手中的活儿,来到大堂。王洲和廖智在座,宁寒却在门外街上。
  见云叶疾步走了过来,宁寒嘴角上挑。
  嗯,这女人终于也有急着见自己的时候!
  馆子屋檐下,高挂的灯笼烛火闪烁,男人长身玉立、淡笑微微。
  云叶心中喜悦,却有些羞赧,上前娇声问道:“这么晚,怎么又过来了?”
  宁寒伸手拉住云叶的手,道:“想你便来了。”
  云叶怒,低嗔道:“没看到王洲和廖智就在馆子里?这么大声音,唯恐别人听不到似的!”
  这男人,这么爱说情话?也不知道避讳!
  宁寒不以为然,“你说得再小声,他们也听得到。”
  云叶大囧,“哎呀,你小点儿声啦1
  宁寒低笑,“小点儿声说情话么?”
  “你……”云叶正羞恼,突觉手中多了些东西,貌似是信。
  宁寒道:“收好。”
  云叶低头,俏脸有些发烧,嘀咕道:“人就在这里,写什么信啊。”
  见云叶细心把那纸收好,宁寒闷笑却不再说话,两臂突然伸出,把云叶紧紧搂在怀里。
  云叶不想这男人竟如此大胆,恐众人看过来,哪敢挣扎。
  见云叶乖猫般,宁寒很满意。
  低头在云叶饱满的额头上轻轻亲了一口,宁寒柔声道:“早些回去吧。夜里冷,多穿些衣物,坐在马车中间风小些。”
  “啰嗦1云叶嘴里埋怨,心中美滋滋的。看着冰山般高冷的男人,其实还蛮暖心的……
  “明天一大早我们便要回京,就不过来了。”宁寒恋恋不舍地推开云叶。
  “嗯。我就不给你送行了,一切小心为上。”
  云叶心中十分不舍,却也不好一大早就赶过来跟男人见面,没得让娘担心。
  就这么让人走了,好似有些不近人情似的。
  云叶抬头看着宁寒,大眼睛里满是柔情,低声道:“明天无法给你送行,要不,现在我给你做些宵夜可好?”
  宁寒一挑眉,“只给我一个人做!”
  云叶:“……”
  俗话说:“上车饺子下车面”,给送行的人自然是该做饺子吃的。
  厨房里什么都有,云叶便做起了三鲜馅的饺子。
  见云叶要做饭,众人过来帮手,云叶笑吟吟地道:“你们该忙什么忙什么,我自己来。等会儿萍嫂子过来烧火便可。”
  因为是宵夜,云叶和的面不多,不过却是三个人的量。哪能真听宁寒的,不给王洲和廖智送行呢?
  云叶边干活儿边心中暗笑。
  这男人,还真是小心眼儿!
  五花肉剁成细丁、香菇剁成碎末炒香、鸡蛋炒熟剁碎,都倒入盆中,加入盐适量、香菜末、香油少许,细细拌匀了。
  嗯,再看盆中,红、白、黑、黄、绿,五色俱全,香味扑鼻!
  拿过醒好的面团,面板上撒上面扑,面团放上轻揉。
  揉成一个圆饼,用力按压。然后在面饼中间掏洞,沿着洞口边缘用手握圆。
  洞越来越大,面圈也粗细差不多了,放到面板上,用刀切断!
  面圈便成了面棍儿啦!
  用手来回在面板上滚动,直到粗细一致。
  看看差不多了,云叶用刀把面棍儿来回轻轻翻动,一下一下切成大小相等、拇指头大小的面剂子。
  拿过擀面杖,一个一个擀成圆圆的饺子皮儿。
  左手拿过,右手用筷子戳一团饺子馅儿放入饺子皮,轻轻摁好。左手握起使饺子皮相对,右手拇指、食指轻轻用力捏紧,不露馅儿便好了。
  一想到大堂中端坐等饭的男人,云叶心中溢满柔情,饺子皮边缘便捏出了螺旋状的花纹。
  三十个花边儿饺子,菱角大小,白白胖胖、整整齐齐地摆放在篦子上,不知道多好看!
  剩下的便都是普通饺子了……
  嗯,要照顾男人的自尊心和面子嘛!囧!
  饺子一上来,宁寒眼睛便又目光灼灼了!
  扭头看看旁边儿桌上王洲和廖智盘中的饺子,宁寒英眉微皱,瞪了两人一眼,“你们俩后厨吃去!”
  王洲和廖智忙低了头,一口含着一个饺子,端着盘子一溜烟儿地跑走了。
  见男人如此幼稚,云叶好笑,小手敲敲桌子,“不吃等什么?”随即恍然大悟,“哦,我忘了给你拿饺子醋了。虎子,拿醋碟来!”
  虎子飞一般地跑来,放下醋碟,又飞一般地跑走了。
  云叶往碟子里倒入少许香醋,一股酸酸的味道传来。
  见云叶如此贴心,宁寒很满意。

  ☆、217 花儿定亲

  夹起一个花边儿饺子放入醋碟,眼神看向云叶,宁寒语气竟颇有些挑逗,“我的饺子为何与他们的不同?”
  云叶羞恼:“……明知故问!”
  宁寒更满意了,用筷子夹起饺子,送到云叶口边儿,“陪我吃。”
  云叶害羞,恐众人偷看,红着脸摇头,“你老老实实吃吧,我们还等着回家呢!”
  宁寒坚持不懈,一直举着筷子,道:“吃完我送你回家,比他们先到!”
  “不要!”
  两人还处于偷偷摸摸的阶段,云叶不想让众人只得。
  见宁寒一直举着那筷子,云叶转头瞅瞅没人注意大堂,忙低头咬了那饺子,一边嚼一边含糊不清地道:“快吃!”
  宁寒俊脸含笑,把那筷子放在嘴里……
  云叶这下连耳朵都红了,小手敲敲桌子,嗔道:“还能不能愉快地吃饭了?”
  宁寒低头闷笑,却终于开始老老实实地吃饭了。
  男人吃的很快,却保持着贵公子的教养,快却不粗鲁。
  有佳人相伴,美好的时光总是稍纵即逝,很快,一大盘饺子都被宁寒下了肚。
  宁寒放下筷子,意犹未尽,“嗯,好吃。何时能再吃到如此美味?”
  云叶眨眨眼,“只要来便有。”
  宁寒眼神深邃,“我想随时吃随时有!”
  云叶又红了脸:“……”
  这男人随时随地表白吗?如此毫无遮拦地说情话,真的好吗?
  宁寒见云叶羞涩,大手握住了云叶的手。
  “随我进京可好?此次入京,事务繁多,恐难随时过来。近在咫尺却如隔天涯,云叶,可知相思苦?”
  听后院脚步声响,云叶忙抽出自己的手来,红着脸道:“不知!吃完便可回去了!明日还需赶路,晚上早些歇着吧。”
  说完,端起空盘,慌慌张张地回了后院。
  宁寒望着云叶仓皇逃跑的身影,在身后笑出了声,“呵呵呵……”
  回到家洗漱完毕,云叶脱衣睡觉时,又看到了那信。
  打发走了段欣雨,云叶拨亮了烛火,满怀羞涩地掏出信封里的纸,大吃一惊!
  这哪是什么情书,竟是四张房契!
  再看房主姓名,云争两张、小翠和金娥各一张!
  云叶突然心中一热。
  宁寒这男人……
  拿着几张房契,云叶手中犹如拿着火炭一般。一边埋怨宁寒多事、一边心中满满的都是感动。
  不是贪图这几处院子,单说宁寒对自己的这片心,连小翠、金娥都顾到了。
  左思右想,这事儿是瞒不住的。
  只是,若直接告诉了秦氏,恐把她给吓住了。
  小翠和金娥这两处院子倒可以不说,只是馆子和挨着的这门面却不好不说。
  因为,只怕明儿个那店主就要过来说的。
  馆子里人多嘴杂,又是大喜的事儿,秦氏早晚知道。若是刻意瞒着,又惹人猜忌,这可怎么办呢?
  最好拖一天是一天!
  云叶撩开窗帘,见云争房里还亮着灯,便出了房门。
  外间的段欣雨忙问:“大小姐,可需要什么?”
  “不用,你睡吧。”
  家里房子多,大家住的也宽松。
  堂屋里,秦氏带着金娥住在东间,婉儿住在西间,有个什么事儿,可以照应。
  云叶、小翠带着段欣雨住在东厢房,云争跟田管事住在西厢房。
  见云叶过来,云争有些惊讶,“大姐?”
  云叶掩了房门,递上房契,“宁寒买的。”
  云争一看,也白了脸,“咱们的馆子、挨着的这家买下也就算了,不写你的名字也是为以后着想。只是,小翠和金娥这两处……大姐,你的意思呢?”
  云叶小手无意识轻敲着桌子,“我也正犯愁呢。不收,那人定不依;收了……”
  “先不说这礼重不重,”云争正色道:“大姐,只说你对那人的心吧。若是不喜欢,这房契我们便还给他!咱家断不会为了这几处院子,就把你推出去!”
  云叶嗔怪地瞪了云争一眼,“我还不知道吗?”
  “大姐,其实我倒觉得丁老板更合适一些。”云争沉声道:“宁家是皇亲国戚,跟咱家实在有些……娘若知道了,不一定会同意。”
  “宁将军是好人,只是担心大姐受他家人的气。再说,他以后若是三妻四妾的……”
  云争见云叶不语,接着道:“丁家虽门户也不小,到底是商户;我们再好好干几年,也不比他家差多少。”
  “到时候门当户对、陪嫁多些,大姐又有这手艺,丁正豪也没话说。再说,我看丁陌武人也不错。家里就他和丁老板弟兄俩,以后也好相处。”
  “更何况,咱们都在永安城,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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