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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上位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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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忍心让人咒骂你?”
“三十两!不能再多了!”张材咬牙。
“一百两,不能再低了!”
“五十两!周管事,已经是上限了……”
“成交!”兴儿伸出了手,张材不情不愿地丢过来五十两银子,兴儿笑道:“你老坐好,改天再见。”
“好狠心的小子,和你交接的人都要吃大亏。”张材脸庞抽搐。
“得了,何必五十步笑百步,你们这些年老的,哪一个不是人精,我要是不开口,你老一根毛都不拔下来,活脱脱一个铁公鸡。日后谁还会为我办事?你说你不但有了吃酒的日子,而且省了多少钱,这会子还抱怨我,真是个没良心的。”兴儿摇了摇头。
“小滑头,省点口水吧,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张材甩甩袖子走了,兴儿笑着带人往北走,只剩下一堆过路的人东张西望。
第49章 贾府三春
“嬷嬷们,还是别往珠大奶奶房里去了,这会子珠大奶奶要么教姑娘们做针线,要么在念书,总之是在这边,去书房我们也不碍事,乐得省事。”兴儿带人站在南北宽夹道上,北面是王熙凤院子,南面就是三春的居住地,而李纨房,则和凤姐院挨着。
兴儿低头沉思,恰好南边大门走出来了一位管事和一位尼姑师太,兴儿上去拉那管事:“馀信,多早晚不见了,怎么,在给净虚师太发月例银子,师太安好?”
“阿弥陀佛!施主好!”净虚师太双手合十,虽然慈眉善目,眼中却有狡猾与贪婪之色。
“你怎么跑到我们这儿来了,几个月不见,越发伶俐了。”馀信笑道。
兴儿拉馀信过来一边,低声道:“馀信大哥,听说水月庵都是一大群尼姑,你管着她们啧啧”
“小子,担心风大闪了舌头。”馀信指着他:“你是舌头生了疔,还是喉咙要烂了?”
“对,对,小弟最近喉咙发痒,偶感风寒,所以溜溜噪子。”兴儿笑道。
“遛嫂子?那你哥能同意么?”馀信以牙还牙。
“怎么了?哥?”兴儿诧异道。
“滚一边去!”馀信推了他一掌,又好气又好笑,和净虚师太一边走一边讨价还价香火钱去了。
北边却也有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过来,却是鸳鸯,兴儿急忙远远退避,等她过去了,才带了人进里面书房,不想鸳鸯也等他进去了,回头诧异地看了一眼。
三春居住的倒座抱厦不大不过了穿堂,走抄手游廊的台阶,只见李纨丫头素云、碧月,迎春丫头司棋、绣桔、莲花儿,探春丫头侍书、翠墨,惜春丫头入画、彩屏在栏杆里面,要么逗雀儿玩乐,要么在晾手绢,还有抱着猫儿摸索的,也有坐在上面绣花的。
个个穿红着绿,言笑晏晏。
进入其中,仿佛进入了一个女儿国,兴儿看得目眩神驰。
“哪儿来的?做什么?”司棋人高马大,率先发问,一副大姐大的模样。此女未见得多么漂亮,反而有一股英伟之气,让兴儿所见的女儿柔弱袅娜之风一扫而空。
“是东府珍大奶奶让送来的,姐姐恕罪,小的并不敢上前一步,见谅见谅。”兴儿彬彬有礼,一边用余光打量此女,心想: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并不是说,管事们不得进小姐的房间,回话传个信儿,说给我们就可以了,若是有要紧事,又是年老的,倒是不必忌讳,只是这么年轻的管事,我今儿可是头次见了。”司棋双手叉腰,昂首挺胸,无形中有一股气势,但兴儿并没有为这股气势低头,使得她又多看了一眼。
“小的是东府的管事,姓周名兴儿,姐姐一问便知,并不敢撒谎。”兴儿笑道,其实,司棋在红楼一出场给人的印象很不好,大闹厨房,人家赔罪送去的饭菜,她也倒掉了,并且一心想要把柳家嫂子拿下马,换上司棋的婶子秦显家的,冤枉了无辜的柳五儿。
也许,司棋的强势是为了懦弱的迎春小姐吧。
“原来他就是那个在琏奶奶房里嚷嚷的小幺儿,原来不是疯子啊”
“很会说话呢”
“你瞧,他害羞了”
被一群人观赏着,饶是兴儿脸皮子厚,也觉得不自在,还是司棋雷厉风行,叫人接了捧盒。书房里的人早听到了声音,于是三四个人一行出来了,头一个成熟美艳,穿着湖蓝色哆罗呢褂子:“吵什么呢,还不让姑娘们念书了。”
兴儿看去,此女举动优雅,笑不露齿,大家闺秀的气质浑然天成,她就是李纨,约莫二十多岁的年纪,头发盘起,面色莹润,只是,给人的感觉,多了一股娴静、悠然。
“你们大奶奶有心了,我就说,四丫头是她亲亲的小姑子,成日家我说着,倒是她冷落了四丫头,我常说要为四丫头打抱不平呢。”李纨道。
“大奶奶说得巧了,我们奶奶说,给四小姐的东西,原是要多一些,这怨不得人,好比老太太给林姑娘的东西要多一些,姑娘们也怨不得,谁让她们占了一层亲去呢,理就是这么个理儿。我们大奶奶问这里大奶奶好,问三位姑娘好,说大节下她们还出不了闺阁,自己闷着不好,我们大奶奶还送了丹药丸子来,四小姐若是病了,可得回去一趟,不然我们大奶奶脸上过不去,这里大奶奶也要抱怨呢。”兴儿回禀道。
“哎哟哟!什么我们大奶奶,这里大奶奶,什么好,什么不好,说得我头晕。”李纨笑道。
“这话虽然拗口,却没说错一个字儿,而且句句维护他们大奶奶,又不得罪人,好个不卑不亢。”后面的贾探春加了一句,贾探春削肩细腰,长挑身材,鸭蛋脸面,俊眉修眼,顾盼神飞,文彩精华,见之忘俗。
她站在门口俏生生的,卓然而立,虽是年纪不大,看似弱女之风,然却有书生之气,一双美眸仿佛洞若观火。
根据兴儿所见,觉得她的小蛮腰恐怕是从赵姨娘那儿遗传过来的。
才自精明志自高,生于末世运偏消。
清明涕泣江边望,千里东风一梦遥。
左方一个年纪大些,为贾迎春,贾赦庶出,贾琏之妹,此女肌肤微丰,合中身材,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温柔沉默,观之可亲。
贾迎春笑而不语,身上有一股柔美的气质,如金桂,如花柳,两只玉手拿着帕子,一副顺其自然的模样。
兴儿很想用林黛玉的两句诗形容她:半卷湘帘半掩门,碾冰为土玉为盆。
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
金桂花柳质,一载赴黄粱。
觑着那侯门艳质同蒲柳,作践的公府千金似下流。
林黛玉说她是“虎狼屯于阶陛尚谈因果”,意思是野兽都要来吃你了,你还在台阶上谈论什么佛家因果。
王熙凤说“迎春是个出气的死人”。
下人说迎春是“二木头”,什么是二木头?就是戳一下也不会叫。
她懦弱不假,但大观园里有一笔传神的描写:迎春又独自在花阴下拿花针穿茉莉花。
那是一个多么茫然若失而又无所适从的女儿啊!
右边一个则是贾惜春,她还是一个孩子,身量未足,形容尚但是三春都是一模一样的浅红裙子,她正在拉着智能玩耍。这个智能,是净虚师太的弟子,是个尼姑,而且和秦钟有风流之事,水月庵本是贾府的家庙,因此她时常在此走动。
当然,秦钟和智能的事情,兴儿管不着,他也没什么感觉和看法。
第50章 红楼富婆:李纨
“是大嫂送来的吗?我看看……这是天王补心丹……可好,我说正缺药丸子呢,给我抬进去罢。”惜春一笑,泛出两个小酒窝,入画和彩屏忙着接了捧盒进去了。
“你们奶奶若闲了,叫她来我这里逛逛,我也是闲得淘气,没事侍奉公婆长辈,教教兰儿,教教小姑子们针线念书罢了。”李纨说话倒也和气。
于是兴儿的视线余光又从三春身上移动回来,看到李纨,兴儿的第一印象不是说她美艳,也不是她成熟得秀色可餐,更不是对她的寡妇失业、独守空房而感慨万千,而是:李纨是一个富婆。
且看第四十五回,王熙凤说李纨:“你一个月有十两银子的月钱,老太太说你寡妇失业……有个小子,又添了十两……年终分年例,你又是上上分……一年通共算起来,也有四五百两银子。”
李纨的年薪,有四五百两,我天!
兴儿管事虽然也能支领上百两银子,但那个不是自己的,拿不到多少。而李纨呢,她做得事情不多,一年四五百两银子,她肯定用不完的。
所以,兴儿最想对李纨说的一句话是:求包养,会暖床。
当然,这话只能在心里想想,是不能说出口的。
另外,李纨最突出的一个特点,就是非常会躲祸,是红楼梦最会明哲保身的一个人,整个贾府有多少矛盾,却没有一件牵扯到李纨,一件都没有。
第四十六回:李纨一听见鸳鸯的话,早带了姊妹们出去。
这是贾赦要强娶鸳鸯,贾母知道后大发雷霆,李纨看清情况后的第一反应。
镜里恩情,更哪堪梦里功名。
“是,我们大奶奶常说,倒是常过来的,只是奶奶不用胭脂水粉,我们大奶奶过来了,未免又要拿素云姐姐和碧月姐姐的。况且,我们大奶奶不是个拘束的,来奶奶这里饭也吃得,觉也睡得,奶奶不怕什么,也不觉得什么,却怕有人说:不得了,那边奶奶又过来打饥荒了,有事没事要往西府打个花胡哨,没的叫人说我们大奶奶是个要饭旳呢!”兴儿笑道。
“哎呀!好一张猴儿嘴,你张开嘴巴看看,我看你这猴头的舌头是什么做的,你们听听,他左一句我们大奶奶,右一句我们大奶奶,叫人听了,好像我们不待见他们,平白无故叫他们大奶奶吃亏了呢!”李纨笑骂,探春刚进门,听到要饭两个字,差点摔了一跤。
连迎春也忍俊不禁,惜春忙着往辫子上系花圈,笑岔了,竟然扯了几丝头发下来,迎春去帮她拢,探春笑道:“要是湘云丫头在这里,不知听了会笑成什么样。”
“走走,我们说给宝姐姐去。”
“奶奶恕罪,我们大奶奶真个是好的。”兴儿远远作揖逃开了。
“说得那么可怜见的,明儿我倒是要问问你们大奶奶。”李纨板着脸,却叫素云碧月抓了一把钱散了。
兴儿都让自己的人分了,溜得比谁都快。
鸳鸯进了堂屋,听见她们娘儿们在商议什么,丰儿传报,平儿忙出来奉茶会客:“怎么今儿又得闲了?”
“不待见我,那我就走了。”鸳鸯笑道。
又悄悄道:“老太太那儿并不知道这儿的事儿,只是以后可要提防着些。”
“正说这事呢。”平儿笑道。
“你家奶奶也得风寒了么?”鸳鸯道。
“她那身子娇弱,又不听劝,成日家大事小事撑着,又有了一个姐儿……”平儿笑道。
鸳鸯抿嘴一笑,知道她们有事,便道:“那你们忙吧,我先去了。”
“说了什么?”王熙凤在里间颇为困倦,一副慵懒之样。
“不过是问问那事儿。”
“叫昭儿进来。”
平儿挂上了帘子,林之孝家的去叫了昭儿,昭儿噗通一声跪在外间,王熙凤坐在里间椅子上:“说!但凡有一个假字,便打二十大板,拿去毒日头底下,跪在瓷片儿上,一天不说,就跪一天!十天不说,就跪二十天!再打发到马棚里,拿马粪塞了嘴,一辈子都不要说话!”
“奶奶……这叫奴才从何说起?”昭儿战战兢兢。
“放印子钱的来龙去脉,只有旺儿清清楚楚,为什么会捅出来?大家都知道了,原不碍事,哪一个不知道?做什么单子都这样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除了你们几个成日家在一起厮混的,有谁知道?”王熙凤冷笑。
“奴才……”昭儿面色惨白,平儿在给他使眼色。
“别忘了,你老子娘是后院看门的……说吧,好多着呢。”王熙凤微微一笑。
想起兴儿的下场,昭儿不禁心寒,不停磕头:“小的不敢撒谎,原是兴儿问过奴才,别的再也没有了……”
“几时问你的?你做什么不回?”王熙凤道。
“便是几个月前,奶奶饶命,奶奶饶命!”昭儿左右开弓,早已吓破了胆子。
“你听听,咱们都是死人啊!这是安插好的内牵,串成一条藤儿来害咱们啊!”王熙凤看着平儿,平儿低头不语。
“呸!只会上蹿下跳、捕风捉影的下作东西!府里都是你们这些眼睛里没王法、没有主子的奴才给弄坏了!林之孝家的,撵出去!终生不得进二门!”王熙凤柳眉倒竖,站起来扶着里间的门啐了一口,雷厉风行。
“奶奶,去了一个兴儿还使得,再去了一个昭儿,二爷愈发没个心腹,到时候便是不说什么,心里也不自在。况且,大老爷那边又有风言风语,赵姨奶奶又是爱说的……”平儿皱眉说了一番。
王熙凤沉吟道:“你这个虑,也虑得好,那便出去跟着琏二爷,不许在我这里当班儿!”
“谢奶奶开恩!谢奶奶开恩!”昭儿告罪不迭地出去了。
“还有一个瑞大爷常过来请安呢,那没人伦的混账东西!奶奶为了这事,几处不可开交,巴不得做几个人情呢,何苦惹得天怒人怨的。”平儿叹气道。
“唉……”王熙凤以手支额,眼珠转动:“倒不想当初留下了这么一个祸害,都是你那爷耳根子软……”
“也怨不得别人怎样,奶奶放印子钱本是多少人不乐意的,纵然别人知道是兴儿做的,不但不对他怎样,反而夸他呢,奶奶就算要做法子,也得找人家不得人心的地方才好。不然那边可是有两个大奶奶护着,名不正言不顺,人家也不让,他的手能插到这里来,奶奶的手却插不过去。”平儿笑道。
“这话说得,好像我连一个奴才都不如了……”王熙凤摸了摸怀里的猫儿,眼神微微闪烁,泛出几丝狠辣之色。
第51章 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筹码不够
兴儿从倒座抱厦出来的时候,并没有立刻打道回宁国府,隆儿鬼鬼祟祟的拉了他到东大院一处假山背后,这东大院虽是荣国府的花园,但东面却是下人的住处,因此下人们从这儿来往,原不碍事。
隆儿叽叽咕咕一路说了一段,兴儿听了默默无语,到了那个地方,昭儿正在原地打转,焦灼不安,兴儿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你们该班的时候溜了,待会和你们一起的人说你们偷懒,又要有难听的话了。”
“兴儿,我……”昭儿满面愧疚,两只手不停摸索着红汗巾子。
“好了,兴儿你别打岔,昭儿你就说出实情来吧,别以为我不知道,就算我在二门待着,琏奶奶院子里,粗使丫头,浆洗婆子,多少人进进出出,便是一件小事,也能吹到大太太的黑油大门里边,更何况我本身就在二门呢,你怎么对琏奶奶说的?不吐出来,从今以后别叫我认你。”隆儿质问道。
“隆儿,昭儿,对不起,我真的受不了这种苦,我那老子娘一到冬天,腿脚就不好,她也在后院里上门呢。离了府上,我吃哪的?喝哪的?主子们待我恩重如山,我岂有不尽心服侍之理。原是咱们小时候好,被分到琏二爷手下,同吃同睡,同行同坐,但我不想步兴儿的后尘……”昭儿说着有点无地自容的感觉。
“黑了心的王八羔子!丁是丁卯是卯,主子给了咱们恩情,咱们尽心服侍,这当然没错!可这事儿扯不到这上面来,你明明知道兴儿老子是无辜的,你就算再忠心,就不会撒谎儿?为什么要说出兴儿来?当初别人合伙起来欺负咱们,谁替你出头的?你堵的输光了屁股,去扒那桶里喂狗的剩饭剩菜,谁周济你的?有了赏钱,谁给你拿大头?你就是念着主子,也不能忘了兄弟!我打死你这黑了心的杂种!”隆儿唾沫横飞,扯起了昭儿的衣领子。
“话说得好听,你不知道琏奶奶有一万个心眼子,什么事逃脱得了她的算计?我要是说了谎,日后重新算账,不说我没了活路,我老子娘怎么办?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吃人家的冷饭!受人家的磨难!我实在受不了这种折磨!在主子身边,给跟主子作对的人通风报信,日日提心吊胆,夜夜杯弓蛇影,若是在小蓉大奶奶那边还好些,她原是个好人,可琏奶奶什么人?你们哪里知道我的苦?这义气也讲过头了!”昭儿垂头丧气,却一步也不退让。
隆儿听了大怒,挥拳就要打,兴儿忙拉住了:“自家兄弟,话说开了就行了,何必动手动脚。”
“谁和他是自家兄弟!”隆儿愤怒道。
“先听我说。”兴儿脸色一板,隆儿才冷哼一声放下了昭儿。
兴儿道:“咱们三个还是半大孩子的时候,非常要好,那时旺儿大些,他领着我们,柱儿的老子娘是二小姐的奶妈,他仗着这个,没少欺负咱们,庆儿又是旺儿的人。所以我们联合起来,倒也过得下去。谁要是没钱了,一个铜版一碗面咱们也要平分,一条裤子也可以换着穿,我不知道兄弟情义该是怎样,我只知道谁对我好,我就对谁好。于是闲了一起拿弹弓打鸟儿,还打旺儿的屁股,大家笑了一阵满巷道乱跑,旺儿还不知道,一次老爷到园子下棋,还骂我们捣蛋。一起看二十四孝图,我说那郭巨埋儿也太残忍了,将来老子饿了,我们也是不是要埋了自己。隆儿和我说,我们绝对不会,昭儿你说,那样倒是别无选择的。”
“谁知咱们人大了,心也变了,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各自有各自的生活。谁也有自己的难处,我虽有些卑微的见识,却也不是个有出息的人,也许是咱们理念不同,有些事情我能忍,但有些事情我无法容忍。昭儿,是我带累了你,我也不怪你,人各有志。便是你不说出实情,琏奶奶迟早也会知道的。隆儿也不必责怪他,这是他的聪明之处,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怪不得他。只是,昭儿要与我划清界限,咱们日后也不便相见了,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往昔的事情,都当做不复存在罢了。”
“别说了……你们斗不过她的……”昭儿流出了眼泪,三人一时相顾无言。
“好啊你们,背着我溜了,让我一个人坐班,看我说给了奶奶……”庆儿鬼头鬼脑地从树后面探出头来,话还没说完,突然见得昭儿无精打采,隆儿怒目而视,至于兴儿,则是表情淡淡的。
兴儿那种漠然,使得庆儿悻悻闭了嘴巴,倒是对隆儿视而不见了,因兴儿现在一直往上钻,做了东府管事之职,时常领人做事,自然有一副派头,让他有不可逾越之感。更兼也让琏奶奶吃了个小亏,自己又心里有愧,是以庆儿有些怕他,看见就想跑。
“那下面还有个池塘,他们三个人,我一时讨不了好处去,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日后告了他们才是正理……”庆儿刚要逃跑,却现自己被人提起来了。
兴儿淡淡注视着他:“庆儿,我也知道,你也好不到哪去,你哥哥嫂子是东府做纸糊工匠的,刚好在我的手下办事。我不为难你,大家都有难处,就像入画姐姐在这边,她也有亲人在那边。只是有一件事,我爹临死之前你过来,到底是你自作主张,还是琏奶奶支使你的?”
庆儿一哆嗦:“好兄弟,不都跟你说了么,我只是个中间人,原是平姑娘好心,叫我买几两人参送去,我去问琏奶奶要银子,琏奶奶说不必费事,柜子里有些拿去就行了。那东西我看了不知留了多少年了,都变成粉末了……”
“你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我一介下人,值得她陷害么……”兴儿加大了手劲捏在庆儿的脖子上。
他那手劲因日日习武,颇为力大,庆儿连忙告饶:“没错,你要是普普通通的一个下人,不值得她那么做,可是人人都推你做老大。琏奶奶当了家,权柄日重,对琏二爷步步紧逼,你是琏二爷第一个得用的,你不向着她,她自然要害你,别忘了!我们府里的规矩,爷们成亲之前有几个丫头放在房里,那几个丫头也是奴才,和你一样,你忘了琏奶奶怎么对她们的,她害得了她们,自然也害得了你!”
“那是人参还是毒药?”兴儿手掌放松了,喃喃自语。
庆儿气喘吁吁,不由自主退了几步:“我又不是开药铺的,哪里知道。”
“我明白了,你们都走吧,从此以后,大家各不相干。”兴儿低下头,一步步艰难地走着,心想:既然是琏奶奶原本打算好了治我,既然连累了昭儿,再不可连累了隆儿了。
“你去哪里?你连我也不认了吗?”隆儿义愤填膺地嘶吼。
“哐啷!”兴儿拿起一个他们出来带着喝酒的杯子摔碎了,指着碎片:“如果这一地的碎片渣子说它原谅我,我就原谅琏奶奶,也原谅庆儿,覆水难收,破镜难圆,你们欠我一条人命。该怎么做,那是我的事情,与你们有什么相干!”
“你要是怕连累了我,从此以后咱们不说一句话!”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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