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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上位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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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就说明薛姨妈还会办事了,不是死皮赖脸的亲戚,自从进入贾府那一刻,薛姨妈就和王夫人点明了这一点。住在贾府,是亲戚情分,可能薛姨妈也希望宝钗联姻,但是吃的是自己的,他们有钱。
还有,成日家各种礼物,比如宫花啊、食物啊,主子人人有份,这种让人无话可说的事情,薛姨妈和薛宝钗一样老到。
对比之下,林黛玉就被婆子们、姨娘们百口嘲谤了。
如果评一个内宅战斗力,薛宝钗一开始,就完虐林黛玉。
暖阁一方炕上,下面有火盆,另一方案上,笔墨纸砚俱全,薛宝钗正在描花样子,笑道:“来了,也不必认生,莺儿,倒茶来!”
莺儿点头出去了,兴儿自然的坐下:“这么晚了,妹妹还不歇息,仔细累着。”
薛宝钗端庄大方:“这又有什么,女红针线才是正经事,不说我,那边林妹妹千灾百病的,得闲了也要做,三姑娘时常给宝兄弟做鞋,云丫头更不必说了。↑△小↓△ 。 。m】即便老太太也叫我们知识字,识字不过是明礼,可知针线才是我们女儿家的本分。”
兴儿无语问苍天,他对薛宝钗的女人应该怎么怎么样无感,不过,有一点他很佩服薛宝钗。
记得红楼梦里,林黛玉和薛宝钗冰释前嫌、重修旧好的时候,宝钗说了一番话,意思是男人读明理、治国是好事,可是如今并不听见有这样的人,可知是误了他!他也糟蹋了!
不论宝钗有无目的性,前世作为一个读失败的人,兴儿是深有感触,说的太有道理!太精辟了!
连林黛玉都折服了!
兴儿对薛宝钗一直深深佩服,不止是她博学多才,更关键的是,宝钗见解独到,十分聪明,是一个实用主义者。
尤其是管理大观园,宝钗提出:天下没有不可用的东西,既可用,便值钱。学问中便是正事,不拿学问提着,便流入世俗去了。
用理论来指导管理,现代社会便是如此,所以,宝钗的这种思想无疑是先进的、超前的。
用平儿处理玫瑰露、茯苓霜事件来对比,两个女人同样面面俱到,似乎不相上下。
其实不然,平儿缺了什么呢,缺了理论知识,治标不治本。因此,在管理才华上面,薛宝钗可以堪称红楼第一。
幸于始者殆于终,善其辞者嗜其利。意思是说开始幸运的,结果会懈怠,巧言令色的,只是贪图利益,这是薛宝钗看待被管理者所提出的,也是她一直秉承的。
如此才貌双全之女,难怪莺儿说,我们姑娘的学问,连姨老爷(贾政)都夸呢!
莺儿拿了茶,薛宝钗起身递过来,一身葱黄绫子甚是优雅:“既做了我们家的人,就得按我们家的规矩来,入乡随俗,你不会怪我吧?”
“不会,以前我身份卑微,难登大雅之堂,如今不是了,各人反应不同,那也是人之常情。我还得谢谢妹妹的礼物,以及妹妹的赏识。”兴儿坐在案边,其实老婆什么的,不过是他心里偶尔歪歪,实际生活中,还是要正经的。
薛宝钗娴静的坐下来,微微笑着,他知道自己眼光高,也知道这做法恐怕有些势利了,便就事论事:“礼物只是图个彩头,既是我的干哥哥,我便说一句,去那县学里,以你如今的能力,不论是仕途的还是才华的,弄个秀才还是有希望的,这样彼此都好。你是个明白人,咱们便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是这样,各取所需是吗?妹妹你若是去做官,肯定比我好。”兴儿点头,他已经适应这个冷美人的冷漠了,人前端庄大方的,人后可就不是那样了。
“你说笑了,我既无班昭编撰女四之才,又无元妃才人赞善之德,安敢谈此。”薛宝钗淡淡的,尽管冰肌玉骨,却透露出一股子冷漠。
一番交流下来,兴儿很是汗颜,再也没有拿这种人做老婆的心思了,听她的话,差一点颠覆了他的三观。
他随意瞥了瞥,见案上有各种大长锋的排笔,装着各色颜料的乳钵,还有纱绢。是了,宝钗是一个知画懂画的行家里手,给贾惜春的材料,宝钗一口气提了四五十种,眼睛都不眨一下!
薛宝钗《画菊》:聚叶泼成千点墨,攒花染出几痕霜。
这句诗看似平凡,其实是以画入诗,不会画的人,是吟不出来的。
“我有一个提议,寒门薄祚,没有什么,便也班门弄斧,给妹妹画一幅画,权且当作礼物,前提是你不为此感到唐突。”兴儿大胆道。
“你还懂画?那我考考你,这是什么?这个画什么?”薛宝钗惊讶了。
“这个是赭石,乃是颜料,这个是羊毫,用于大染、中染、小染,这个是小狼毫,用于人物开面,这些是石青、石绿、石黄、广花、藤黄……广花加黄成绿,加红成紫……”兴儿滔滔不绝。
赭石是三氧化二铁,也就是氧化铁,对于他一个曾经的理科生来说不算什么,至于古代绘画,他去坊研究一下就可以了。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举一个例子,连没读过的鸳鸯,都能说出“宋徽宗的鹰、赵子昂的马”,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兴儿已经慢慢适应了这个社会。
然而薛宝钗却沉默了,目光越来越奇异。
“你要画侍女么?那你画心中所想便可,不必画我,我顺便帮帮你。”薛宝钗去抽屉里拿柳枝碳条,接着用装有净巩的乳钵舀水,放在纱绢上给托色了,烘干,不透光为止。
“好!”兴儿首先拿了化胶颜料,是绘画必备的,放在火盆上加热,倒去浮水,出胶,处理各种颜料。
两人各自完毕,薛宝钗便看着他开工,一言不发。
然后,兴儿拿起柳枝碳条,在铺开的纱绢上面打草稿,并不是说全程都用毛笔,古代绘画的第一步,就是用炭笔立稿,弄出大局观,方便修改。
兴儿前世学过素描等现代绘画技巧,而且那时很用心,他喜欢画画。第一步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压力,甚至比多数古代人要好。
当一个人物的轮廓出来之后,薛宝钗的眼睛都亮了。。。
第121章 第一个打破规矩的人
一枝小紫毫,蘸上了经过淘澄飞跌、配了出胶的化胶、广匀胶的颜料,笔头刚柔相济,点点滴滴的缀出一幅写意画。
小紫毫的排笔,是专门用来画侍女头发、亭台楼阁的,挺拔有力。
所以他笔下成型的,是一名优雅女子黑漆油亮的发髻儿,用上等的笔尖一点一点的撕扯出来。
没准备换笔,一枝小紫毫拉到底,拉到了女人的葱黄绫子棉裙,他转过面无表情的面庞,点了乳钵里的藤黄。
“这藤黄是有毒的,记得洗手,最好不要沾上。”薛宝钗好心提醒,自己却不苟言笑的坐在那里。
“好!”兴儿继续渲染,尽管她心机深沉,但只要跟她面对面,根本生不出一点脾气来,大家闺秀就是大家闺秀。
到了最后一步,才换了狼毫,渲染完全,画人物的面目,水杏眼睛,略显得有些团儿的脸庞,两侧玫瑰紫二色金银线的坎肩。
书画的门道,是极深的,可能穷尽毕生精力,也会毫无成果。兴儿只是纯属玩乐,大观园盖了一年之久,贾惜春奉命画下来,日子却更长,此道的艰难,一言难尽。
然而兴儿不是没有所长,他的优点在于可以取长补短,把古今某些绘画技巧融合,有些立体感,至少还称得上一幅画。
“都说画人画虎难画骨,哥哥虽称不上国手,帘子却没歪了,人却像凸出来似的,这丹青墨宝,自然算你过了。”薛宝钗评头论足,双手轻轻合拢,她不是一直有板有眼,私下里还是有小姑娘性情的。
“幸不辱命!”兴儿额头微微见汗。
“嗯,我倒是奇怪,你也说你不进府之前是良民,出来以后也不是举业闻名,那你这些是跟谁学的?”薛宝钗笑道。
“自学成才,不过是些微末技俩,经不住妹妹盛赞!”兴儿闭紧了口,你就差问我搭上的人是谁了。
薛宝钗笑了笑,轻而易举的转移话题:“哥哥临行前,还是去那府里请安一下为好,于他们也不失了面子,于你自己也有好处,对我们,则更是一家人了。要是好的话,昔日你和凤姐姐的恩怨情仇,也可以一笔勾销了!”
兴儿没有搭话,一笔勾销?那你就看错我了!
不过他随意道:“妹妹放心,于情于理,都是应该的。”
抬起头来,两人的目光交汇,兴儿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这个女人,太不简单了,但他也不是可以糊弄的主。人家既然看中了他的前途,自己也要有所表示才对。
只是,她那种骨子里的冷然,多多少少人情味比较淡薄,她的行事让人舒服,却带了很强的目的性。兴儿稍稍有些抗拒,最后也只能认了。
薛宝钗恭送他走了,回来时看着案上的画卷怔怔出神,她没有看透这个男人,虚虚实实,人家也不傻。但是认了亲,不仅要像未来的弟妹一样敲打敲打,而且要牢牢把他绑在战车上。
好久之前进京过来,借着皇商的名义在户部领取内帑,她的名字便被户部登记造册了,可是音讯遥遥无期。选秀是说不准的,有才有貌那是基础,家里的名声要好,你还得有背景,有门路,还要拼爹。
不然初选刷掉海量的一批,二选留在宫里考察,没有门路,就只是个王昭君。
有了门路成为答应,又不知要多久才能拼上常在。
且新皇登基后朝廷激荡,只是百姓不知道罢了。
她母亲把金玉良缘宣传得人尽皆知,还未到贾府,这边便都知道了,未尝没有贾薛两家撮合,亲上加亲的意思。虽说有一个舅舅王子腾,但独木难支,她哥哥那颗隐形的炸弹,没准什么时候炸开了,她们薛家,就完了。
还好另一房的人带着薛蝌、薛宝琴四处经商去了,不然还会多些口舌。
莺儿给她家姑娘披了披风,这位姑娘是有口皆碑的,现在是正月里,放年学,闺房忌讳针线,刚才姑娘只是在描花样子,并不敢动一针一线。
姑娘其实比画中还要美,还要好,对她们也好,她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消受得起。但作为贴身丫头,她知道姑娘对那个曾经的下人,明显与众不同。
可惜宝二爷老不听她的劝说。
人要么适应社会,要么社会适应你,而后者对常人来说是不可能的,只能慢慢的习惯,兴儿就是这样,他在次日穿上了胸前刺绣有不知是什么鸟的官服进府了。
薛姨妈果然是喜欢别有用心的宣传,她认周兴做干儿子的事情,一夜之间就把阖府嚷得沸沸扬扬。
王熙凤的确登门拜访了她这个娘家姑妈,兼夫家的姨妈。
然而事实正相反,她没有怎样,除了礼节性的慰问、当家人的各种礼物来往,别无所求。
早晨对着明晃晃的穿衣镜,平儿给她挽起了金丝八宝攒珠髻,她动了动头上的朝阳五凤钗合适与否,亮晶晶的耳坠,涂抹成红得发紫的樱唇,宽大的银鼠皮裙,掩饰不住苗条之姿,还有那半截绣花鞋子:“官中每年两次的十几个庄子、各地房租收发了没有?去银库问过吴新登媳妇了吗?”
“问过了,说是园子那里支出去了大头,可能比往年要少些,是外头回的,说爷们就是这么说的。”平儿回答,她早不插手兴儿的事情,因为超出了她的范围,主子说呢就敷衍,不提更好。
“又有得打饥荒了,我若是不想些节俭的法子,还怎么过日子。”凤姐抱怨两句,似乎对装扮很满意,一颦一笑,风骚魅惑。
至于周兴,她早已有后手了,她知道那个人不会轻易揭过的,但是官场上的事情,阴刀子太多了,她不想再留这么一颗刺了,她同样有着无比的信心!
银库里,吴新登媳妇道:“苦尽甘来,往后应该会有好日子过了!”
钱启道:“嫂子说的是什么?”
吴新登媳妇道:“那园子怎么办呢?果然若是一开张,里里外外都有得斗了!”
“司棋一家是最有希望的,她婶娘在外头,但她姥姥是大太太的陪房,而琏奶奶是大太太的儿媳妇,还不是她一句话的事情?”钱启道。
吴新登媳妇拿出蔑视的眼光:“司棋算什么东西?那不过是仗着二姑娘!还以为自己真是副小姐!眼睛都长到脑门去了!我看着悬!琏奶奶办的又不是大太太那边的事!还有,你们听说了吗?周兴要进府谢恩了呢?”
里里外外爬满的人集体沉默。
半晌,钱启苦笑道:“此一时彼一时,兴儿赴任了,又沾了姨太太的光,从今往后,他可以风风光光的自由进出了!”
他儿子钱槐很是羡慕:“从咱们这些奴才里面爬上来,他可是第一个了!”
第112章 难死红楼才女的谜语
和薛家认亲,需要一个度的问题,如果彼此价值不对等,结局往往尴尬。天子脚下一个庄屯里的王家人,也就是刘姥姥女婿王狗儿的祖上,因做过一个小小京官,便和王家联了宗。这种局面就是不长久的,因为王子腾那是京城大佬。
所以一提起,他们小小的王家也很尴尬,王狗儿和其媳妇都不愿意再来巴结,也只有刘姥姥这种人拉得下脸皮。
换到他们身上来,兴儿接下来的路,必须要拿出价值来,才能在某些地方借助薛家皇商路子和人脉的便利,双赢才是最好的。
一大早他接到了一份暗旨:明察暗访,有事先奏。
他有一个神兵卫的身份。
从荣庆堂请安出来之后,他深深吸了口气,这是要去黑山县之后的事情,他没想到皇上精力这么旺盛,连一个小小的知县,到了一个新建立起来的小地方,还要亲自过问。天视自我民视?天听自我民听?
“来!我给你引荐一下,这才算是正式见面。”薛宝钗很有风范的在前引路,是以认亲的形式这么做的。
来给贾府说一声那是应该的,不过借机融入主子的圈子,他倒是觉得大可不必,但宝钗要这样做,也由得她了。
“二哥有角只两根,二哥爱在房上蹲……哈哈哈,环三弟说这个谜底是兽头,贵妃娘娘却猜不出来,也难怪,再怎么说,也不能用‘只’字啊!”贾探春笑道。
贾惜春也跟着笑:“怪道娘娘说这个谜语不通了!”
贾迎春不喜掺和,独自一边坐着。
这是两人进入倒座抱厦,见到的一副谈笑图画,只见贾环听了众姐妹调笑,说他做得不通,气愤得一甩袖子,冷着脸走了。
原来是贵妃娘娘回宫之后,还有这个雅兴交流,命太监往来,互猜灯谜做趣。其他人人有赏,唯独贾环似若有无,回去东小院难免赵姨娘一通劈头盖脸的乱骂,故此三爷很不高兴。
薛宝钗无视此景,在前面引着各自见过,众女礼节周到,亦无不妥之处,宝玉见了,先是不喜为官之人,但念想此人是来告别的,才强颜欢笑:“周兄要走了,趁着此景,不如留一个谜语,也让我们猜猜,你的才藻,咱们可是有目共睹的!”
“宝二爷谬赞了!只是冒然相见已是不妥,再不能长留于此了!”兴儿虽是对着贾宝玉说,但看了看薛宝钗。
薛宝钗十分淡定:“你就说几句,说完便走,有何不妥?若是这么见外,倒是让别人想着,咱们家认亲的人是外人,连带着我们都不像了!”
“宝姐姐的话,听着就像有人嫌弃她似的。”林黛玉扭了扭身子。
兴儿擦了擦汗:“说来诸位小姐公子与我也是见过的,我便不矫揉造作、胶柱鼓瑟了,但是小可这个谜语,等闲之辈可是猜不出来的,我怕你们脸上不好看。”
这个曾经的下人是很有才华的,众人都领教过了,虽然百思不得其解,却也只能归结到人家的天赋上面了。但是,等闲之辈猜不出来?这是什么话?你丫太狂妄了吧?
贾宝玉都面目涨红。
林黛玉抿嘴一笑,婀娜起身,拉着薛宝钗的袖子道:“你们家的人怎么这样?”
薛宝钗笑而不答,反而水杏眼中有异彩,他连画都会做,一个谜语很难吗?
李纨平日除了请安、伺候公婆长辈,便是带着小姑子们针线念书,坐在为首座位:“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难不难呢?在座的可都不是善茬,再不济也有颦儿和宝钗呢!”
兴儿挥挥手:“我说了,你们猜不出来的!”
众女肺都要气炸了,你倒是说啊!这人怎么看着就想扁他啊!
贾探春黑着脸,强势道:“我就不信了,要是一个都猜不出来,我亲自给你赔礼!”
主要是这个谜语太难了,兴儿有为难之色:“好吧,盛情难却,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小可的谜面是一句唐诗:无边落木萧萧下。谜底,打一个字。若是有人能打出来,我也给你赔礼道歉!”
盛情难却?
众人齐齐翻白眼,这厮脸皮太厚了!
不过每个人都齐齐思索起来,兴儿说的太严肃了,以至于大家的面色都很凝重。
过了一会儿,贾惜春雀跃道:“无边落木萧萧下,也就是萧字没有了边,可是肃字么?”
兴儿摇了摇头。
众女连续猜了几个,没有一个人答对。
林黛玉、薛宝钗也败下阵来。
“你就别卖关子了,只有说得我们心服口服,才能说话算话,不然做不得数。”贾迎春温和道。
兴儿摊牌道:“很简单,这是一个日字。”
“不可能,无边落木萧萧下,有哪一点和日字沾边了?”贾宝玉不服气。
是啊!哪里有半毛钱的关系?
兴儿笑道:“请容我一一道来,首先,南北朝时期,有宋、齐、梁、陈这四个朝代,梁朝有两个皇帝都姓萧,中了‘萧萧’两个字,‘萧萧下’,便是‘陈’字。”
【注释:‘陈’的古体字是‘陳’。】
“然后,无边,就是去掉边,‘陳’去边是一个‘枺帧W詈螅淠荆畺|’字落木,便是一个‘日’字。所以,无边落木萧萧下,谜底是日!”
众人瞠目结舌!
贾宝玉隐隐有一点蛋疼!
你这绕的弯子也太多了吧?!
不过剖析得条理清楚,不服也得服了,贾探春依言多还了一礼,兴儿受了,这厮是来报仇的。
这个谜语是兴儿前世看过一篇文章,王国维拿出来批评红学索隐派。究竟出自何人,他也不清楚,这些才子才女们显然没听说过。
什么是红学索隐派?
你能猜出这个谜语,就大体明白红学索隐派的索隐方法了。
说白了,这个谜底,只有出谜语的人才能猜到。听着好像没道理,想想又似乎有些道理,这就是索隐派给人的印象。
兴儿不宜多留,潇洒的走出了庭院,压住了一批人,他的心情很愉悦,大抵是一种恶趣味了。
第123章 豪门宅斗,懦弱迎春
那些贾府的公子小姐们,大多是眼高于顶,看着他们在自己面前认输,兴儿弹弹官服,很开心,既有奴才翻身的感慨,亦有扬眉吐气的爽快。遥想当初,傲娇的林黛玉,看也懒得看他一眼,贾探春更是当面教训过他,想来竟如梦幻一般。
他转过一个大理石紫檀木架的照壁,突然一个毽子凭空飞来,一片场地上,约莫十岁左右的小少爷在那儿玩耍,兴儿拱手:“三爷有何指教?”
虽说他不是奴才了,虽说贾环只是一个庶子,毕竟也是一个王公贵族,兴儿表情淡淡,倒是没有看不起他亦或者得罪他的意思。
相反是贾环双手抱胸,趾高气扬的:“对不住了,我也不是有心的,只是我正在气头上,拿毽子发泄,不想差点打着你了。”
兴儿眼睛一眯:“照我说,三爷近来文思泉涌,才华横溢,那个给贵妃娘娘的谜语,我也瞧见了,着实不凡。三爷立足当下生活,以枕头和兽头为谜,可知三爷是雅量高致。”
其实贾环那个谜语是破的不能再破了,贾元春怎会看不懂,这货也忒不要脸了。
谁想贾环听了,大是舒心,蹲在横栏上,翘起二郎腿:“那是!那是!”
“而且,我听说即便宝二爷顺着府上习俗,以兄长之名义教育三爷,但却也不敢怎样,关怀备至如此,并不是常人所想,二爷三爷是非常和睦的。”兴儿笑着竖起了大拇指。
“不错!不错!”贾环越看他越顺眼了,因府里上下,无人不拿贾宝玉当个宝贝,那位一出点什么事,整个贾府便鸡飞狗跳,往往他们娘俩也会受灾,疑似嫌疑。娘儿俩个是又恨又妒。
“嗯,三爷这么受气,也不是个办法啊!不管你们是黑是白,总之你俩都是黑的了。爷不想想,她是怎么压住你们的?因为上头有两位,怎么压她呢?上头有谁和她是不好的呢?她是那边的人,却过来这边办事,你说谁会有芥蒂呢?三爷三思!”兴儿干咳几声,整理袍子出去了。
贾环本来就小的老鼠眼睛变得更小了,从小生长在这样的大家族,耳濡目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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