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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反派逆袭系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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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你。”似乎想到什么美好的事情,修尔喉结滚了滚,看着云锦的眼神毫不掩饰。

    “滚!”云锦低斥,又后退几步:“我宁愿脏着!”

    修尔突然朝她扑过来,将她压倒在草地上,跟她对视:“现在你有三个选择,第一,当着大家的面被我抱走去做,第二,当着大家的面我们慢慢走过去做……”

    到底有毛区别,只要一男一女,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去干什么好吗?比如前脚刚走的艾丽卡三夫妻,云锦也真是无语,她估摸着艾丽卡也许是想换个场景play,当然也可能是她两个丈夫太不省心。

    “……第三呢?”云锦跟他打着商量:“亲爱的,其实我们可以回去再考虑这个问题,对吧,而且作为酋长你怎能不顾及族人的感受呢你?”

    修尔不理她,完全没有被她的话打动的意思:“第三,我们在这儿做。”

    “变态!”

    “好了宝贝儿,快选快选!你不选我就选了。”他舔舔唇瓣,催促着云锦,云锦被他压得死死的,连手臂都不能挣扎分毫,她仰天长叹:“我选择狗带!”

    “没那个选项。”不知道狗带是什么意思,修尔吃吃地笑着,突然化成原形将云锦叼在嘴里,云锦一副躺尸状,心里给自己催眠:我是死的我是昏迷的我是没有意识的我没有看见他们他们也没有看见我……

    修尔找得溪水只有两米多宽,走下去只到云锦腰部,不过在草原里这样的水流已是不易,大概月色太好,云锦竟然眼尖地看到一条小青蛇,顿时嘟囔着不要下水,她害怕水里的蛇或者水蛭,如果被咬到,她绝对会疯的!

    “乖,绝对不让你碰到水。”修尔诱哄着,抱着她下去,云锦果然尖叫着双腿往他腰上缠:“我不要洗了!我要下去——”

    到口的美味哪能这么说放就放?修尔安抚地吻着她,极尽温柔,就着这个姿势进入,也更深入。

    “啊……混蛋!”云锦低咒,男人弯了弯腰,似要把她放进水里,惹得云锦忙不迭地哭喊:“不要!呜呜呜,有蛇……”

    “所以你要乖。”修尔含糊不清地说着,动作未减分毫,直到云锦最后被压在水草上,她也似乎忘了溪水里的虫蛇,随着男人的动作轻喘低吟……

    ☆

    月上中空,云锦迷迷糊糊地被修尔叼回去,似乎看到修尔背上还有一堆草,她想,难道这厮还准备搭个草窝?

    第二日清晨,云锦醒来还是在修尔嘴里,嘴角抽了抽,真会利用自己的身体功能!

    当然,如果修尔听到,肯定会“告诉”她,他会利用的身体功能可不止这一个。

    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云锦醒了,修尔停下来让队伍先行,自己把云锦放下来化成人形,从背上拿过烤肉果子跟竹筒给她:“醒了,饿了吗?你喜欢的红红果。”

    “不,我讨厌它!”云锦没好气地揉了揉腰,男人赶紧把她揽在怀里轻轻揉着,贴心地问着:“还有哪不舒服?这里?还是这里?”

    云锦心里还有气,随口应着:“你离我远点我哪都舒服了!”

    “乖,先吃饭。”修尔好脾气地哄着,语气甚至可以说有点低下,云锦不知怎的哽咽出声:“你总是这样!打一棒子再给个甜枣!也只有我!只有我不长记性!巴巴往上凑!”

    她泪眼模糊:“……我……讨厌你……”

    也讨厌我自己,也许她就是那种不记仇的,不管以前怎么被伤害,别人示弱服软她就忍不住心软,结果事实证明,咬了人的狗还会咬第二次,它记得那滋味儿,也知道自己的纵容,又怎么会压抑天性!

    也或许,她只是对他一个人这般……

    有时候想法沉淀得多了,都忘了刚开始想的什么,又曾决定了什么,但那种不舒服的感觉会永远留在心里,生根发芽,直到长成参天大树,谁也撼动不了。

    男人沉默了,嘴唇动了动,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无法欺骗自己,云锦这次不是气话,她大概是真的没忍住说了心里话,他深深爱着的人,竟是厌恶他的,怎么会这样?是他太过分了吗?

    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

    男人用力把云锦抱在怀里,似乎如此能够压抑住那从心底不断衍生的刺痛,那痛,竟然是神也无法阻挡的……
  
    
  
        
  
    
42。兽人时代5

  
    
    云锦跟修尔进入了诡异的冷战模式,或者更确切的说是云锦单方面冷战; 修尔不寻常模式冷战。

    修尔当时抱了她很久,直到云锦抽抽噎噎地停了; 他才捧着她的脸拇指一点一点擦去她的泪痕,极尽怜惜地亲了亲她的睫毛,最后才化成兽形,在她面前伏下身:“先上来,大家还在等我们。”

    如果不上去,岂不是显得自己太矫情了?云锦又捏不准修尔的想法,只能爬了上去,双臂张开虚抱着修尔的脖子,巨大的白狼在草原上迅速奔跑; 风打在云锦脸上,她明显感觉到两个人之间不一样的氛围; 以前修尔载着她,步伐是轻松愉快的,现在……却似乎很沉重……

    很快修尔就追上了众人,云锦才发现每个兽人腿上或者背上都绑着一种草; 似乎是昨晚修尔带回去的那种; 云锦敏锐地感觉这草应该是防虫的,但修尔身上没有。

    不过修尔看起来似乎也没什么不一样,大概皮厚实吧。

    中午就停了一会儿,吃吃饭喝喝水还要继续赶路,云锦的食物还是修尔准备的,亲手递在她嘴边,甚至脸上还挂着似曾相识的优雅的微笑,但眼里的笑意却未达眼底,云锦低下头咬着烤肉,默不作声。

    傍晚的时候一行人终于穿过了草原在一片沙地处停下,那是毒蝎的阵营,冷不防就会有一堆毒蝎从它们设计巧妙的洞穴里钻出来,虎泉部落的人深知其害,劝阻修尔不要贸然前行。

    大家赶了一条路也有些吃不消,两个领头人一商量,一些人去找食物,一些人去寻找沙地附近的盐石,几个雌性则留在原地准备做饭。

    草原边缘大多有一些兔子什么的,这里的兔子可没有狡兔三窟一说,一抓就是一窝,又肥又嫩,还有一些皮毛特别好,艾丽卡一直嚷着让她的丈夫们给她带回去她要做围脖做衣服什么的,她丈夫们赶紧应允,当场剥了两只雪白大兔子的毛皮收藏起来,艾丽卡开心地送上香吻,萝拉不好意思地错过眼,云锦也微微转眸,却看见一个雄性正给修尔涂药草,远远都能看见修尔身上的红点,那雄性似是不解:“酋长,你怎么不带那药草?很治的,看你被蛰的,少说有四五十个点了吧。”

    修尔抿着唇没说话,眼神有些放空地看着那片沙地,不知在想什么,也没有理会那个雄性的意思。

    竟然被蛰了?还四五十个?云锦说不出现在心里是什么滋味,只是微微垂了头,身旁的艾丽卡贴上来轻声问:“跟酋长吵架了?”她大咧咧地笑笑:“没事闹什么别扭!”

    她说她以前也经常生气,不是因为这个就是因为那个,两个兄弟没一个让她省心的,有好几次把她都给气晕了,沟通有什么用?交流那都是废话!直到后来三个人同生共死,她才幡然醒悟,在死神面前,其他事情真的不算什么,有时间生气还不如好好经营自己的家,这不,现在两个人服服帖帖的。

    云锦苦笑,哪有那么简单,大概女人在劝说别人时都能化身心理专家、情感专家,但真要到自己身上,只是徒劳。

    晚上吃过饭,修尔安排大家轮流守夜,才带着云锦随着大伙化成原形睡觉。

    巨大的白狼轻柔地扒拉着怀里的女子,将她环在怀里,云锦能舒服地靠在他脖子上,巨大的尾巴给她当被子,暖和极了。

    离得近,两颗心脏跳动的频率也差不多,云锦听见自己轻声道:“我……那天……一时情急……”

    也不是故意说讨厌你的,虽然她的确心存芥蒂……当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也许是人的劣根性,他缠着你时,你觉得烦,他不理你了,你又觉得少了什么,也或许,她冥冥中觉得如果现在不说,怕是没有机会说了。

    修尔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墨绿色兽瞳眯成一条线:“我知道,睡吧。”

    月色刚好,却让人的心冷了起来,似乎有什么地方错了,云锦慢慢闭上眼睛。

    *

    第二天,众人整整勘察了一天,发现毒蝎数量不可计数,但中午的时候,阳光最强,也是它们藏的最深的时候,众人商量商量计划,决定中午过去,不过鉴于湖泊里同样危险重重,修尔让一部分人留在原地接应。

    翌日中午,一队人小心翼翼跟着修尔走过沙地,不知是修尔感官敏锐,还是误打误撞,竟然没有惊动一只毒蝎,当然只有云锦看到,夜里修尔独自去勘测了好多蝎子窝,身上有不下十处蛰痕。

    说是湖泊,不如说是盐海,海盐他们不会做加工制作,但那种实打实的盐石他们还是认得的,就这么偷渡了两天,把原本的盐石堆搬走了一半,如果不是想着这地方隐蔽,他们也不舍得把这些盐石扔在这儿。

    回去的时候,就连修尔也带了好多盐石,用结实的藤蔓缠得紧紧的,生怕它们掉下去,云锦也被坐在修尔背上,看着修尔的伤口被盐石浸透,男人却跟没感觉一样兀自往前走。

    云锦从来没想过修尔竟然自虐!

    他身上不是毒虫叮咬的红痕,就是毒蝎蛰到的肿包,再加上盐石……

    能不疼吗?

    这个人!这个人!!

    云锦死死咬住唇瓣,她真想直接死掉,或者她当初为何不直接死掉,为什么给她一个生的机会?让她对生的的贪念又重了些……

    一路无事,只是修尔身上的伤彻底恶化,刚到部落就晕了。

    部落好一番鸡飞狗跳,云锦作为医师,自然要全天候照顾。

    待云锦把修尔衣服扒了,满身红点点肿包,看起来极其可怖,就连旁边的几个雄性也是一脸不忍。

    “酋长怎么会有这么多伤?”艾丽卡的丈夫阿瑟问:“那是毒虫咬得吗?酋长不是找到了克制毒虫的药草了吗?难道药草太少?”

    艾丽卡反手打了他脑门一巴掌:“你没长脑子啊?溪水边不都是那种草!”

    溪水边?云锦手下的动作一顿,那天修尔带回去的草果然是药草,所以……

    她垂眸,把药草放在石碗里捣碎给修尔的红肿处敷上,男人痛得在昏迷中都皱了皱眉毛,背后艾丽卡轻轻地道:“也许是心情不好吧……”

    她拍拍云锦的肩膀:“梵妮,你好好照顾酋长,我们去处理盐石。”

    “嗯。”云锦低低应了一声,石屋里瞬间安静下来,她抿着唇一边捣药一边给修尔敷上,可惜没有纱布,云锦只能用干净的条形树叶给他缠上。

    上完药,云锦就坐在旁边守着,过了两个小时左右,修尔才慢慢睁开眼,看到云锦守在身边,似乎惊讶了一下,看得云锦又是一阵心绞。

    “你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

    修尔起身,把随意搭在腰间的兽皮系紧,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没事,不痛的,只是看着比较吓人。”他说着起身,穿上木鞋,云锦拽住他:“你去哪?”

    修尔轻轻地抱了抱她:“四五天没洗澡了,乖。”他低头落在她嘴角浅浅一吻,云锦本能地颤了颤身体,自从冷战开始,修尔还是第一次亲她,即使只是轻轻碰了碰嘴角,她一时有些怔然,待回神,修尔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她不知怎么心里有些生气,狠狠跺了跺脚,大步走出房外去洗手,弯腰舀了一竹筒水,脑子里有什么闪过——他她他——去洗澡??

    一身伤怎么洗澡?简直胡闹!!

    云锦丢了竹筒,急急忙忙往修尔石屋赶,修尔的屋子很好认,是整个部落最大的房子,木头为屋顶,上面铺着防水的树皮,石头墙壁砌得也特别规整,而且还有一个方形篱笆院墙。

    大门是木头门,云锦现在个高腿长,想了不想就翻了过去,修尔正背对着他冲澡,清水从胸部直接冲下,刚敷的药草顺着长腿流在脚底,在积水里打转,云锦气得发抖,她就知道!她就知道!!

    “你……到底想做什么?”

    她步步逼近:“你这些是做给我看吗?是吗?啊?”

    修尔扭头,眼神有些说不出的沉痛:“我没事,宝贝儿,我没穿衣服,你先回去……”

    云锦一滞,上前抓住他的胳膊:“你不要这样……你……”

    “我真的没事。”修尔柔声安慰,眼眸里却带了几分雀跃。

    云锦脸上颜色一点点加深:“大不了我……以后不说那样的话就是……”

    修尔笑意加深:“什么,”

    真的没听懂?云锦咬牙:“你真有本事!”

    她决定了,以后她要是再为了这个人把自己搞得这么苦大仇深,她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这么多世界多过来了,自己不知道在钻什么牛角尖,他是神,她还能指望他跟正常男人一样用正确追求方式不成?对这变态,根本就不必客气!该缠的时候就缠,该上紧箍咒的时候就得给他上,闲了往死处调/教!折磨自己那叫一个傻!何况他做了那么多不就是逼自己就范?想试探自己对他的感情?他自己也没觉得自己的做法有多傻逼!

    修尔看云锦脸上终于有了笑容,心中也有点高兴,他不知道云锦想通了什么,不过他心里还是雀跃的。的确,他卑鄙,用这种方式逼云锦,他心狠,看着云锦伤心还装作若无其事,嗯,他也变态,但他不后悔自己所做的。

    眼看云锦磨磨蹭蹭挪过来,慢慢搂住他的后背,修尔这才大大方方转过身,含住她的唇瓣辗转吸允,双手也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走。

    云锦拍拍他:“亲,你戳到我了。”

    “我忍不住……”

    “你还受着伤……”

    “我不进去……”

    云锦:“……”事实证明男人这句话绝对不能信!
  
    
  
        
  
    
43。兽人时代6

  
    
    婚礼。

    第二天; 云锦被要求搬到修尔家里; 云锦很严肃地拒绝了:“修尔酋长,我觉得这是不对的,作为部落唯一的医师,我需要为族人服务; 不能只为了个人私欲任意妄为。”

    修尔:“……”宝贝儿我知道你在指桑骂槐。

    然后当天晚上云锦被修尔压在兽皮上狠狠惩罚了一顿; 顺带把搬家的事也搞定了。

    不过翌日云锦该干嘛干嘛,整日窝在她的小草屋收拾药草,修尔:“不是说好了要搬过来?”

    云锦诧异地反问:“女人在床上的话你也信?”

    修尔:“……”

    他转身把草屋门关好,把云锦按在石台上,从背后进入。

    “混蛋!疼啊——”

    “骗人。”男人无辜地舔舔唇; 寻着她的红唇吸允掠夺:“明明昨晚说喜欢我用力的……”

    男人“伺候”着她身下; 也不忘记她的上身,雪白的肌肤上染上红痕; 修尔的大手如着了魔般揉捏着; 刺激着云锦每一寸神经:“混蛋,这是白天啊——嗯~~”

    修尔吃吃笑着:“宝贝儿,在部落里有个不成文规则; 不管白天黑夜; 没有约定最好不要随随便便去串门……好紧,宝贝儿,放松点,唔,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等云锦回答,他又自己补充:“大家都忙着造幼崽,宝贝儿,我们要吗?”

    “你去生!”云锦双手紧紧扶着石台,双腿有些软,若不是身后的男人腾出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她就要往地上滑去。

    “……”修尔加快了动作,伏在她背上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谁也没心思去想幼崽的事,低吟跟粗喘混在一起……

    在这里成亲不是夫妻两个人的事,而是整个部落的盛典。

    结婚前新郎需要去打猎,准备充足的肉食和果子,还要去森林深处摘最美的花编成花环给新娘带上。

    这些云锦是后来才知道的,修尔缠着她胡闹了几天,突然带着几个人出去打猎了,只说要给。她一个惊喜。

    云锦可没心思想什么惊喜,屋子里的五只幼崽可把她愁死了,他们的母亲平日里也来看,不过每次离开都是一副“呀!医师把我家幼崽照顾得真好我好放心可以去跟幼崽他爹商量二胎了”的表情,弄得云锦很无语,她发誓她没怎么照顾,也就定点喂点果汁和温水,天气好了给他们擦身,凉了多盖些兽皮,五只幼崽却活蹦乱跳的,也许基因比较强大,好养活。

    不过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虽然之前修尔并没有告诉众人他要成亲,但艾丽卡的丈夫跟着修尔去打猎,自然知道这事,于是艾丽卡也知道了,紧接着全部落都知道了。

    这不,作为最后一个知情者,艾丽卡带着全部落的祝福过来祝贺云锦,看着云锦一脸懵逼,她是又好笑又怒其不争:“你呀!都跟人家上床了还不给人家一个名分!其实按我说,你就应该吊着他,让他求着你才嫁给他,比如让他再建个房子,或者砍些木头做个床啊,现在好了,全部落都以为你俩是商量好的,这得有多少雄性哭呀!”

    云锦抽抽嘴角:“我刚听说……”

    “猜着就是!酋长肯定想独占你!不过部落里也很少有人能在他手下过三招,不过也不一定,说不定过个十几年酋长就老了,到时候那些小弟弟们呀!”艾丽卡说着,极其可疑地吸溜了一下口水,云锦更是无语,只能说一个人一个世界观?

    修尔回来的时候果然给她带回来一个惊喜!

    云锦冷眼看着修尔身边小弟载回来的陌生雌性,文中是怎么描述来着?

    ——白皙的皮肤如同上好的牛奶,湿漉漉的双眸怯生生地看着大家,精致的脸蛋红唇似火,栗色及肩短发柔顺地披着,胸部用简易草裙包住,一低头就能露出诱人的沟壑,下身草裙堪堪遮着臀部,从灰狼身上翻下来时,众人几乎能看到里面的春光。

    何为极品雌性?

    伊诺就是,绝对秒杀所有雌性,以及全部雄性。

    本来整个部落的人都聚集在一起等待酋长婚礼,没想到酋长竟然又带回来这么一个尤物,一时间都面面相觑,部落里只有共妻,可没有共夫这一说,毕竟雌性稀少,就算是酋长,一个人独占两个雌性也是要引起众怒的,更何况眼前这个雌性的确长得楚楚动人,不过不知怎地对她总有一种舍不得伤害的感觉。

    艾丽卡吹了声口哨,手臂搭在云锦肩膀上:“草,这雌性长得不错,宝贝儿你可得小心了。”

    “别叫我宝贝儿。”云锦翻了个白眼,自从艾丽卡无意听见修尔叫她宝贝儿就学会了,本来连医师都不喊,现在连名字也不叫了。

    那边修尔已经化成人形大跨步兴冲冲地朝云锦走过来,云锦眯着眼瞧着他身后——那个雌性也跟了过来。

    “修尔酋长——”伊诺的声音又软又甜,平常听着都让人觉得骨头都酥了,更别提在床上的时候,尤其是伊诺似乎走得太快,整个人向前扑过去,不过前面的修尔走得太快,堪堪被她摸到了脚跟,修尔回头看了她一眼,伊诺半趴在地上,酥胸露了大半,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修尔酋长,我……我……”

    云锦/艾丽卡:“……我擦!”

    不过跟云锦在一个方向的雄性都夸张地咽了咽口水,有的甚至直接捂着下身扭头就走,他个夭寿哦,这雌性可不得了喽!

    “你跟着我做什么?”修尔不耐烦地问,伊诺的脸色瞬间惨白起来,泪珠啪嗒啪嗒地落下来:“我不是故意的,我……”

    云锦点头评价,嗯,很有梨花一枝春带雨的感觉。

    艾丽卡没好气地高声喊:“呦?酋长!可舍得回来了?不是要跟咱们梵妮医师求婚吗?你不着急,咱们部落的雄性可急着呢!”她扭头看向云锦:“梵妮作为部落里唯一的医师,按我说,别说两个丈夫,就是三四个大家伙也没什么异议,对吧罗亚?”

    旁边的罗亚愣了愣,不过迅速红了脸,木木地点点头:“医师是最好的。”

    “出息!”艾丽卡撇撇嘴,不过那边修尔已经毫不犹豫地大跨步走了过来,将云锦揽在怀里,眼神不善地扫了眼艾丽卡,柔声道:“宝贝儿,别听她胡说,我想娶你都想疯了。”

    “呵!”艾丽卡冷笑一声,不过也没多说,揺摇曳曳地越过地上的伊诺朝自家丈夫走了过去,云锦也抱着双臂淡淡道:“是吗?我倒觉得艾丽卡的提议挺好的。”

    “你想都不要想!”修尔大力搂着她的腰,云锦慢条斯理地梳理着自己的长发:“你还能管着我脑子想什么?”

    修尔墨绿色的眼眸沉了沉,突然弯腰把她扛起来往家里赶,云锦毫不客气地掐着他脖子,修尔一声不吭,“气”都生在了下身,刚关上门就把云锦抵在墙上,急切地深吻了起来,疯狂地在她脖颈上舔舐,云锦微微喘着气,男人弯腰将她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缓缓进入。

    “墙要塌了……”

    “不会……”

    *

    等晚上修尔揽着云锦出来,篝火盛宴已经准备好,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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