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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八十年代逆袭-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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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月不说还好,这一张嘴说完,刘雅芳一股火顶在脑瓜顶,使劲踹了一脚地上堆着的包装袋,挥舞着的衣服架子,这回终于落了下来,直接抽打了毕月后背:
  “放屁!忘本了你,八百多块钱儿?你爹当年为了供你们读书,为借两块钱走二里地!把人当狗屁你拜特么哪辈子家?!”
  这一下子抽打,打的毕月秀眉紧紧皱起,她捂着肩膀也不再平静,涨红一张脸喊道:
  “就因为以前困难的要死,所以有钱了也得跟守财奴似的不能花是不是?花了就是该死?我给自个儿买东西了吗?!”
  刘雅芳甩手就扔了衣服架,紧留的理智让她又重新使上了拳头,对着毕月的胳膊就给了一下子:
  “你还跟我俩喊?!
  说的是钱的事儿吗?那高枝儿是那么好攀的吗?你别说你花个千八百的了,人家要是看不上你,你就是花个底朝天,该瞧不上你还瞧不上你,你明不明白这点儿道理?
  堂堂正正让人捧着的日子不过,你够着这个那个的,你真是虎透呛了你!
  你看不明白人家老楚家膈应你啊?你还要往上贴,脸吶?!”
  骂她啥都行,就是不能骂她不要脸。
  有谁骂的,没有亲娘骂的,她干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儿了?
  毕月用胳膊一挡,不再任由打骂了,挡住了还想要用拳头打人的刘雅芳,怒喊道:
  “够了!
  我信我这辈子会改命,无须向门第观念低头。
  楚亦锋好,我就留着他,不好就滚蛋!
  什么婆婆小姑大姑姐的,都特么谁啊?我这辈子怎么痛快怎么活!
  不是只有嫁人生孩子这一种活法,谁也别想管我!
  不喜欢那些东西,你就……”毕月也对着一大堆包装袋上去就是一脚:
  “都烧了吧!”
  一脚踹开门,看见陈翠柳站在门口,毕月眼里射刀子:
  “吃住在别人家,你没有最起码的礼貌?”大步离开。
  其他活法?刘雅芳一听心里又添了一样,慌的她瞬间音调都变了,对着院子喊道:
  “冤家,你就会跟我使厉害。大妮儿,你给我回来!”


第二九二章 你不同意,我同意(二更)
  “雅芳姐,我……”
  刘雅芳眼睁睁地看着毕月踹大门离开,脸上东一道西一道的,满是干涸的泪痕,心里更是被毕月说的乱糟糟的,哪有心思管陈翠柳是咋想的。
  “我,我真是才来。听到你们连喊再吵吵的,寻思劝架,啥也没听着,真的。咋的了这是?”
  刘雅芳无力地挥了挥手:“你回吧。”
  她微驮着背进了屋,关上了屋门,呆站在门口。
  为闺女怒其不争就是不分手而感到心堵。
  那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不听老人言啊!
  婆婆大姑姐要是心眼子往偏了使,那就够受罪的了。更不用说楚家,那是掐半拉眼珠子瞧不上大妮儿。
  趁着年轻,没处几天呢,甭管那小楚人咋样,就冲他那个姐姐那副死样子也得赶紧拉倒。
  再趁着年轻扒拉着挑个好对象,大学生,出去上大道上划拉划拉也没有几个,那找啥样的不是扒拉着挑?
  找一般条件的工人,进了人家门,那都得被供起来。
  找两家差不多条件的,人家也能高看你一眼,啥事儿都把你当个人物似的问问,那才叫日子。
  刘雅芳用衣服袖子擦了擦眼角,这特么都快要给她哭懵圈儿了。
  瞧瞧,哭的脑袋不好使,刚才她还差点儿被闺女给吓唬住。
  还整个愿意咋地咋地?特奶奶个腿儿的。
  真能耐,你咋不上天呢?真是娘娘不当要作着喊着当丫鬟!
  竟唠小孩儿话,想啥事儿就寻思眼么前儿那一块,要没她掌舵,她家大妮儿好好的一副牌就得烂在手里!
  不行,说破大天也不行,必须得给她搅合黄喽!
  至于八百多块钱……
  刘雅芳捂着心脏的位置,心肝肉痛各种表情齐飞,弯腰拾起几个装衣服的袋子。
  这家伙,刚才搁百货大楼花钱就跟干架似的,不让她讲价,人家要一分,那个死孩崽子眼睛都不眨就给人家,还不让她挑挑。
  谁买东西不挑挑?这么贵。
  刘雅芳拿出她那件驼色羊绒大衣,眼泪噼里啪啦的一边儿往下落,一边儿在泪眼朦胧中仔细的一点儿一点儿扒砸衣服线的地方,就怕哪块是坏的。
  心疼胆疼的想着:要是哪件有毛病,她得赶紧回去退了,豁出来干架也得退成钱,反正那俩楚家人也走了,丢人也不丢毕月的脸。
  挨个检查了一遍,皮鞋衣服裤子的,都铺散在了床上,脚边儿还放着淌血水的大骨棒。
  刘雅芳望着屋门,有点儿后悔后怕,嘴中喃喃道:
  妮儿啊,娘还能害了你不成?
  你吓唬我可丁壳了,以前喝药自杀,现在更能耐,不孝的玩应,打你还跟我支吧。
  干哈去了你说你哭着往外跑?
  不用你跟我使厉害能耐,我非得给你搅合黄了,楚家那大泥坑子,宁可我跳下去,也不能让你跳!
  而此时,“楚家那大泥坑子”,也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楚鸿天手里拿着文件夹,站在二楼拐角处,一身军装的他,再加上脸色异常难看,上位者的威严显露无疑。
  楚鸿天沉着一张脸问道:“谁是毕月?”
  梁吟秋后脊一僵,发愣地站了起来,望向二楼。
  楚亦清眼睛瞪大,侧过头看她爸。
  他怎么这时候在家?等看到她父亲那张国字脸正怒视她呢……
  完了,楚亦清脸上有慌乱的神色一闪而过。
  “问你们话呢,都哑巴了?”
  “毕月是小锋的对象。”
  楚鸿天马上回眸弯腰:“娘,您咋出来了?不是要睡觉?”
  老太太伸出干瘪的手递了过去,让楚鸿天扶着下楼,没吭声。
  心话了,我得多大的心啊,楼下这么热闹,我还睡觉?
  一个月演八场大戏,哭戏是一场接一场的。
  她倒要看看,这回梁吟秋还怎么往下演。
  那算卦的都说了,那是命,非得拧巴着挣命,不往好槽子赶,就作吧,欠削的玩应。
  楚鸿天就跟扶着老佛爷似的,半头白发搀扶着一头银发的老太太,边扶着边向爱说“实话”的亲娘打听:
  “娘,小锋有对象了?我都不知道,你咋知道的?你见过?”
  你知道个屁,我啥不知道?
  楚老太太安稳地坐在沙发对面的红木椅子上,摆了摆手,意思是别问她,她啥啥不道。她只负责说刚才那一句。
  楚鸿天抬手看了看手表,冲梁吟秋道:“你跟我上楼。”
  重新迈步子踏上台阶时,回头冲楚亦清斥道:
  “建安又要往上走一步了,年根底他忙,你就得撑起来。少回来气你妈,别啥事儿都瞎掺和!”
  楚亦清被她父亲气的不行。
  打小就偏心眼,她父亲心都偏的没个边儿了,比她奶奶还严重。
  她图什么啊?进门就挨骂。
  老太太抬眼皮,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眼圈带泪的大孙女。
  贱皮子,都被骂成这样了,不赶紧哪来的去哪,还好信儿等结果呢。该,还是被骂的轻。
  楚鸿天听的直拧眉,什么乱七八糟的,又住院又骂架的,就听明白毕月是给小慈当家教跟他儿子认识的。
  “毕月住院,亦清去干嘛去了?”
  梁吟秋无奈透顶。
  跟眼前这一根筋的也说不明白啊。
  总不能说,你闺女去骂人,结果碰到厉害茬子了,俩人对骂,弟弟没帮姐姐,亦清记仇,今天又碰到了,买东西……
  唉,那眼前这一根筋就得问,人家买东西关你俩屁事儿?
  梁吟秋直接敞开天窗说亮话:
  “我不同意。跟小锋不般配,跟亦清有过节,进了门,家里会乱。”
  楚鸿天再次抬腕看时间,简明扼要表态:
  “你不同意好使,你跟我说。你把你同意的领小锋面前,让他同意也行。啥啥都不管用,不同意就单过。成家立业,你当母亲的不要犯糊涂,门第观念,我娘还在楼下坐着呢。”
  梁吟秋羞怒打断:“我那是时代造成的,家庭成分和性情秉性能一样吗?”
  楚鸿天戴好军帽,鼻子里哼了一声:
  “我就知道一样,自己的路自己走去,好赖都别瞎掺和。历史不能倒退。
  你不要一边儿瞧不上我娘,一边儿跟我娘一样。
  他自个儿拿主意,定下来尽快结婚,对人家女方要负责,成家立业,少一样都不是合格的军官。”


第二九三章 酒壮怂人胆(二合一大章)
  司机稳稳地开着车,尽量能不按车喇叭就不按,就怕打扰到后面。
  楚鸿天靠在后座上,两手习惯性放在膝盖处,正靠在那闭目养神。
  心里挺无奈,回家比当年在军校握笔写字还累。
  耳朵边儿好像还能听到梁吟秋的哭声似的。
  老梁她现在动不动就哭。
  自打从医院回来,就像变了个人。越看脸色捧着越脆弱。真是近之不逊远则怨。
  虽然他承认,他刚才话说的重了点儿,是有些迁怒了。
  为啥迁怒?其实是一直以来压在心底的石头,露出了一角。
  老太太以前开朗的不行,现在是能少说一句就少说一句。
  别人不清楚,他嘴上不说,心里却是比谁都明白的。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娘把跳大神的招家来,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吟秋给他老姨强制送上了火车。
  吟秋拿他真当甩手掌柜的了。
  他娘那个人啊,不怕事儿大,不怕吟秋闹离婚,是他从医院回来,他人过半百,不怕在娘的面前丢脸,居然哭求他娘让步。
  他娘怕的是他这个大儿子被伤着心。
  从那之后,老太太就这样了。
  唉,现在又开始闹上了小锋的事儿了。
  这个吟秋啊。她就没想过儿子为啥说走就走。
  听参谋跟他汇报,亦锋在那面被训倒了一次,直接被拉到当地医院去了。
  本以为是腿,实际上是胃炎,那可是新添的毛病。
  楚鸿天微眯着双眸看向前方,表情上看一派严肃,嘴上也决不会承认是心疼儿子了。
  实际上他就是心疼了。连楚亦锋身上有啥毛病都有数。
  楚鸿天不明白怎么女人家家的,事儿咋就那么多?咋啥都想伸手管管?
  尤其吟秋,她最不该想不开。
  她都遭大半辈子罪了,没轻了被娘磋磨,怎么还能犯糊涂?难道非要让儿子和未来儿媳也重复他们的日子?
  到老了,儿子夹板气受不住那天,再哭求母亲让步,吟秋的心上也多一道疤,才算拉倒?
  一辈儿一辈儿的,都忘了生养时,只盼孩子们活的顺遂的初衷。
  楚鸿天下了车,挠了挠头皮才戴好军帽,对身边的人说了句:
  “给大院去电话,我晚上有会。”这就是告知不回去的意思,可见楚鸿天对家庭琐事有多心烦。
  ……
  别人过年过节,是不是成双入对?
  别人是不是受了委屈挨了打,正让男朋友柔声细语地哄着呢?
  别人是不是无处可去时,还有个人陪着。
  尤其矛盾点还在男朋友身上,一般男朋友该咋样?
  噢,也许正在发誓赌咒:我会珍惜你的,不会让你后悔。
  悔不悔的,以后事儿上看,时间说的算。
  单说现在,她就盼着耳朵听听好话都找不到人。
  不是说好了,男朋友之于她毕月就是解闷和安慰的吗?
  人呢?
  就想谈个甜甜蜜蜜的恋爱,还找个军人。
  要楚亦锋确实是没啥大用!
  扑落扑落腰上的雪,毕月终于离开了胡同口的电线杆。
  从离家出走到现在,她一直靠在那来着,时不时回头瞟两眼,然而那大门始终就那样,刘雅芳没出来找她。
  毕月并不知道她娘正在屋里挨个查看新衣裳呢。
  八百块之于毕月,花了就花了,她前世今生都花过。钱都从她手里过。
  更何况,她没啥心理负担。她认为比起毕成,她强百套,给自家人买东西不叫败家。
  可毕月哪知道那八百多块钱之于刘雅芳,是农村一个房子钱。或者换句说,刘雅芳确实没见过啥钱。
  刘雅芳眼瞅着就要将半个房子披在身上了,她那颗心正备受折磨,哭的晕头转向都要先验收一下“房屋质量”。
  ……
  毕月站在梁家门口说几句话的功夫,还得听梁笑笑骂梁浩宇,无奈对梁笑笑点头道:
  “没事儿,那你有空去找我,我先走了。”
  “嗳?月月,你等等。你那眼睛怎么了?有什么事儿啊?”
  毕月没回头,边下楼边挥了挥手。
  刚才还想找人诉苦,现在啥话都不想说了。
  挥别了梁笑笑,毕月穿着那件不扛冻的碎花红棉袄,抱着肩膀漫无目的地走着。
  真冷啊。
  心也哇凉哇凉的。
  明知道不至于如此,可此刻这心情啊,就觉得平时不显,现在突显很失败。
  后背被抽的那一下子,火辣辣地疼。
  去哪呢?
  饭店不能去,这时候听刚对她表白的男人安慰,那……那搞不好容易贪心。
  以后万一没啥事儿就找安慰,想象一下有蓝颜知己就得了,想咋活咋活,但该控制控制。
  去医院跟大成剖析一下?算了,有爹有小弟在……
  关键大成也是弟弟。
  说娘啥?无从下嘴的感觉。
  跟谁说,都得从头学起。想让人能懂,首先就得先深刻研究自己的心理。
  可她现在不想找人反省,就想听别人认可她做的对!
  ……
  走着走着,越走越觉得京都城难怪是千年古都,真特么厚重啊,就是比别的地方让人感觉有压力。
  无论快走慢走都挺闹心,脚趾头都要冻掉了。
  脚步一顿,直接拐进了老字号的饭店。
  毕月坐在角落的方桌前,没等服务员问呢,她伸出食指主动道:
  “一个人。来盘酱牛肉,京酱肉丝,再给我来缸白酒,二两半的。”
  说完,无视旁边桌闲出屁看她的观众,直视前方,吸溜吸溜鼻涕,两手握拳,等着。
  心里却格外想念楚慈那孩子。简单、纯粹,能玩,不八卦,敢干,对脾气。
  据楚亦锋说,楚慈外公的腿不行,现在楚慈就陪着那位老干部在大南面呢,人家爷俩走,还带个勤务员,带个家教。
  楚慈啊,也许正喝着椰子汁游泳,遍地是海鲜,伸手一抓就是螃蟹。正月二十八才回来。
  多好。还不用自个儿花钱,想去就去。
  唉,这就是她娘认为的差距吧。
  毕月端杯,学着毕铁刚的样子,呷了口白酒,小脸立刻扭曲的不行。
  咽下去后,就感觉气管鼻子嗓子,凡是带眼的地方,它就没有不辣的,真是堵不如通,她抹了抹眼角,自言自语道:
  “爽!”又抿了一口。
  一杯二两半,一杯半三两多了,两杯还差点儿……
  老字号嘛,老板用算盘能不能算明白不知道,反正始终站在柜台那扒拉着。
  老板心里有事儿啊,他得时不时抬头看一眼角落里的毕月,再斜眼看另一个角落里的大姑娘。
  心里挺纳闷:
  今儿个真是奇了怪了,俩丫头片子一人一桌喝酒,还都挺能喝,一个半斤多,一个小半斤,还都梳短发。
  时代真是不同了。
  不行,得看着点儿,别在他这出什么事儿,一看岁数都不大,这谁家俩败家孩子啊?
  戴寒菲眯着一双迷离的丹凤眼,扭头看同样一个人喝酒的毕月。
  身子都有点儿要坐不稳了,她也确实如坐针毡。
  总觉得那个最隐秘的部位正在往下流东西,而那脏液体,是男人的,她跑走时都没顾得上洗洗。
  戴寒菲赶紧摇了摇头,想甩掉那荒唐的一幕,晃晃悠悠地站起,几步路走的七扭八歪直奔毕月。
  “嘿!”
  毕月脸色通红通红的,一看就是喝了,喝酒上脸。抬眼瞧了瞧,哼了声。
  戴寒菲一屁股坐在毕月的对面:
  “我酒没了,你给我点儿。”说话直喷酒气。
  毕月抻了抻身上的棉袄:“破成这样,你是咋好意思提的?”
  “也是,你看起来……那这顿我请了。”
  毕月立刻作了个请的动作,性情中人啊:
  “你请客,那我请你喝酒。”
  暂时,两个陌生女人,成了酒友。
  给老板佩服的,就怕俩丫头在他店里出点儿啥差头,特意商量她们进小包房。
  酒友明天是相忘于江湖,还是会成为朋友,暂且不提。
  这俩人坐在小包间里却聊着跟谁都不会说的话题。
  先是戴寒菲诉衷肠:
  “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
  “口头禅!你知道吗?
  我碰俩小流氓,我能打过的,收拾不了三两个,我就不姓戴。
  没等动手呢,出现一人,以前我俩还有点儿过节。
  关键是那男的……”戴寒菲想起就咬牙切齿:
  “废物点心一个!他没伤那俩人一根汗毛,冲过去的气势倒是像个爷们,结果栽冰溜子上了!
  唉,后来我就去了那废物点心的饭店喝酒。
  我,我惹祸了。我居然把那个男的当成了心里的负心汉,认错了人……
  我爸妈要知道我糊里糊涂交代了自个儿,他们可以去死一死了。”
  毕月……
  “以身相许?是吧?就是英雄怂了点儿,你救的美。”
  戴寒菲丹凤眼满是迷茫:“怎么办?以前惹祸和这次不一样,我不敢回家。”
  毕月不喝了,夹菜吃了一口:
  “你是不敢,我是不想。其实你有啥不敢的?做都做了……
  唉,我那个他要是在该多好,我也这样。
  给局面搅乱套,早交代早拉倒。看她们一个个还怎么对我叫嚣!”
  “嗯?”戴寒菲用她那为数不多的清醒,对毕月喊道:
  “那你快去啊,跟我做个伴!”
  “唔……”吃花生米,含糊道:“我就是打个嘴炮。”
  “我爸妈要是真死给我看可怎么办?”
  毕月傻傻打断:“你知道周杰伦吗?”
  戴寒菲:“啥轮儿?”
  毕月摆摆手,小声嘟囔道:“那你不是啊?挺前卫。”又大声道:
  “那你头子!来,我敬你是条汉子!”
  戴寒菲仰脖干杯,干完就哭了,开始自爆情史被人毫无征兆地甩了,她一条腿踩凳子,情绪激动道:
  “出国疯出国疯,为了出国,他疯了他!”
  “啥是成功?出国?有钱?有地位?被人捧着?教育好子女别当败家子悔了一生的成就?”
  “你知道吗?他想要什么,我就是跪下求我爸爸,都能给他的。他出国是为什么?!”
  毕月继续自言自语:“其实只有一种成功,用自己的方式过一生。我现在还行。”
  从这开始,两个人驴唇不对马嘴的唠上了,足足唠了又一个二两半。
  离开饭店时,俩人搂脖抱腰。
  戴寒菲结账,毕月抱拳,就此分道扬镳。看的饭店老板长舒一口气。
  ……
  喝多的人都不觉得自己喝多了,因为啥事儿心里都明白,总觉得自己是微醺状态。
  酒能让人变话痨,说些不该说的。
  那酒就更能壮人胆儿,啥胆?色胆包天。
  同一时间,赵大山精神身体都清醒了,低头傻眼地看着狼藉一片。他那颗色胆差点儿没被吓破了。
  要说他酒醉到啥也不知道,那是胡说八道。能想起的都是重点,他还都记住了。
  记得那女人把身子往他身上贴,一边儿用巴掌拍他脸嘟嘟囔囔地说着啥,一边儿往他怀里挤,一只胳膊搂着他脖子不撒手。
  鼻息相见,唇瓣先是不小心擦到了他的喉咙,他现在还记得那一激灵的感受。
  其实,最开始他的手明明是往外推的,也不知道是那女人太黏糊,还是自己经受不住考验。
  推着推着变握住。
  又不小心握了不该握的地方,就跟开了闸似的控制不住了。
  再后来……不行,后来可不能想了。
  赵大山两手紧抓头发,那一头还没来得及修剪的头发被抓的乱七八糟,懊恼极了。
  明明骂着自己别回忆了,可那些镜头……
  脑海里总是浮现两张嘴互相叼着不撒嘴,默契的自己脱自己的衣服,他趴在那女人身上又摸又亲的画面,手指穿插在不敢想象的地方。
  赵大山“啪”的一声,扇了自己一耳光。
  “畜生!”他不明白了,人又不是动物,怎么就能干出控制不住的事儿?
  悔不当初。
  23岁的赵大山,光着身子忘了冷站在地上,鞋没穿,只趿拉着,咬着牙收拾着床单被罩,看着上面的“地图”,他嫌弃自己,也嫌弃上面的一切痕迹。
  大脑混浆浆的,只想着赶紧处理掉,就当没发生过。
  正在此时,毕铁林敲铁门的声响传来:“大山?大山在不在?”
  赵大山更慌张了。犹如做贼心虚般,赶紧一把拽过棉被平铺在床上。
  卧室门关上了,赵大山明明穿的严实,却总是在毕铁林面前不自觉拽衣服领子:“小叔,没有再早点儿的票吗?”
  毕铁林微皱眉:“不知道的,以为你是要卷款跑路。明天的还不早吗?”
  “啊,我,我就随便问问。”
  ……
  毕月刚要砸大门,门就被人打开了,她一个趔趄栽到了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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