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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八十年代逆袭-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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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走她娘。
  看着毕成很自觉地给她端洗脚盆,她那模样跟老太太似的,还像模像样地拍了拍毕成的肩膀,笑道:
  “孩子长大了。”
  脚插热水盆里,没一会儿就被烫的有点儿浮肿了,毕月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舒服大劲了,两手拄炕,贼拉解乏。
  毕成问道:“姐,跟大山哥嘱咐完了?”
  “嗯。别提了,跟他说话那个费劲。哪是商量啊?我是直接命令,他胆子太小。”
  毕成闷声道:
  “像你说的,装修啥的,那得往里砸钱,晚开门一扯时间就是仨俩月后。
  万一要是不挣钱,还不如就这么对付着,最起码咱家不花房钱,挣一分是一分,背着抱着一边儿沉。”
  毕月跟毕成肩并肩坐在炕沿边儿,小声解释道:
  “不能那么想,混日子早晚得把咱自个儿混进去。保守治疗那就等于等死一样。
  没事儿,我决定的应该差不了,等咱爹那头手术上了,我来回跑,找工人装修,不能省钱再用破桌子啥的了。
  要干就得学小叔,看见没?
  苦果得自己咽啊,干啥都不能图省事儿,不能打一枪就跑,得实打实的当事业做。”
  说完,毕月往炕上一躺,脚还插着热水盆里呢,闭上了眼睛假寐。
  毕成扭头瞅了瞅他姐,提出一个重要的问题:
  “你觉得娘能给你装修钱吗?”
  眼睛登时睁开,毕月看着棚顶:
  “这是正事儿啊,为啥不给?”
  “你要说再买房子,她能给。可装修,就跟一人穿新衣裳似的,穿不穿不都还是那个人吗?娘指定得这么觉得。反正我估么够呛。”
  说到这,毕成露出了着急的表情,扭头看向毕月:
  “不过姐,她给不给的,你可别大正月的跟娘干仗。我那房子不要了,不行你就糊弄她,就说要给我买房用钱,你拿它装修去。”
  瞅瞅给她弟弟吓的,毕月心头无奈,闭上了眼睛,莫名感伤。
  当她很想跟家里人吵架吗?
  毕月很认命地、很平静地说道:
  “没事儿。不给我就先欠着小叔的房钱,跟他打声招呼。
  饭店那个存折上有钱,小叔一直没要,咱娘不知道。
  不过娘手头上那八万,我早晚得要回来。
  你看看,多折手?还得看她脸色,我当时就傻了,咋能让她去存钱。
  大成啊,不是我跟爹娘分你我,是没本钱干啥也不行,跟他们还说不明白。你明白吧?
  你给我拿来个本子和钢笔,给我把洗脚水倒了吧。”
  “嗯?”毕成一愣,这前后也不搭啊?
  “我给你楚大哥写写信啥的,傻愣啥啊?以后少学你大山哥,一个个反应速度咋那么慢?多亏不是军人,炮轰都跑不了多远的选手。”
  毕成心话,女人是外向,踩着亲弟弟夸楚亦锋,这样好吗?
  看起来、听起来,毕月还是一副乐天派的样子,实际心里流转着些许委屈。
  莫名其妙的那种委屈。
  这一次,她做好了心里准备,即便她娘真没支持,她也不打算上纲上线的要了。
  装修花个几千撑死了,现在人工很便宜。
  她实在是懒得因为几千块钱干架,吵的家人谁都认为她脾气大,认为她不孝,她也很委屈,很操心,很冤的好不好?
  毕月趴在炕上,开始给自己、给楚亦锋“画大饼”。
  她没想到此时她胡说八道的畅想,过后她一样没干,楚亦锋却全干了。
  “楚亦锋,我觉得我好穷,明明刚挣了好几万。
  你说人是不是不懂得满足啊?干什么都不容易。就拿我开的这个饭店来说……”
  毕月咬着钢笔帽,瞪着火墙想了想,开始诉说了起来。
  她觉得啥的竟骗人。
  男主女主总是能碰到传了几代的大厨子,要么就是有点儿啥机缘,她咋啥啥都没有呢?一步一个砍儿。
  还有,后世的东西到了现在只能改良。
  不符合国情,不做市场调查,不被人们接受,拿后世的创意放在八十年代,死路更多好吗?


第三二四章 猜到了也失望(二合一)
  屋里很静,毕月趴在炕上,写一会儿,胳膊就拄麻了。
  麻筋了,她也不下炕,地上冷。
  “楚亦锋,我想了很多,一个个划掉又重新设定。
  一次次推翻时,忽然发现自己好渺小。
  回了老家,常听大娘大妈们唠嗑说钱难挣屎难吃,你还别说,细琢磨琢磨,还真是话糙理不糙。
  把人兜里的钱变到自己兜里,没有真本事儿,那不可能成的。
  难怪我当倒爷谋暴利,差点儿丢了小命。
  最初啊,我是找小叔当的参谋,我本想把我那个饭店改装成不坐凳子,大家都坐火炕的农家院。
  来吃饭的,都围着一口大黑锅,热热闹闹炖鱼炖鸡炖大鹅。
  服务员一水儿的会说东北话,有人站在屋地中央吹唢呐唱二人转,名字就叫毕家大院。
  唉!想必你也猜到了吧?
  小叔听完给我否决了,听的他直皱眉头。
  那一刻,我觉得我在他眼里很幼稚。
  小叔说:家家都过穷日子,刚从泥潭里想招爬出来,我又让人忆苦思甜,这不可行。
  主要是过去太苦了,忆不忆的,都能记起。倒是十分想忘记。
  他说现在的人啊,出门消费是为享受,是为追求高人一等。让我掌握好人的心理,才能赚到钱。
  所以他的店里,不怕贵,就怕卖假烟假酒砸招牌,多高档的陈年佳酿,他都敢入库。
  我,好吧……被小叔胆大心细对比着,多少有点儿沮丧。和他一比,显得我智商出现了问题。
  至于当时我为何会如此想,理由就不说了。
  后来我一想,那就整洋事儿。
  我弄一咖啡简餐厅,吃个便饭啥的,喝咖啡。环境拾掇有情调点儿,一个一个小卡台的,适合打情骂俏的,免得那些情侣大冬天就会钻电影院和逛园子。
  嗯,小叔又说了。
  他让我别学老莫,说人有外籍背景,还有西餐原料,不要谋小利费大劲,有方便人选顺手提供那另当别论。
  我一想,可不是?
  我哪有方便人选,就是买咖啡机都费劲,我还不认识外交部门的人,海外更是没关系。
  楚亦锋,后来我就不服气了,我也不问小叔了,我和自己较上了劲。
  我就又想啊,我还弄烤肉烧烤,只不过我弄电子烧烤,并且带舞台的。
  找几个歌手在上面唱歌跳舞,音响麦克来一套,灯光一闪,每晚都有演出,弄个震撼开场,场面火爆的。
  这回换毕成说了。
  他说:姐,你是要开歌舞厅?咱家也没有社会人啊。
  人一喝多了爱闹事儿,再一个,派出所和居委会指定得找你谈话。
  我一联想,再来几个你这种花花大少不好伺候的,我家没有根基,再进去蹲几天,你和小叔还得找人捞我,犯不上不是?
  弄旋转火锅,干不过东来顺。去吃还是只吃个稀奇。
  弄一宅子,干脆封顶豪华私人会所,只求最贵、不求最好。
  连吃带喝能品茶的,让领导同志们,密谋的政客们,有地儿可谈事儿,一清色上好原料,海鲜直接海边运。鲍鱼鱼翅龙虾海参的。
  门口再挂俩红灯笼,上面写着毕府,一进院就能配备管家一站式服务……
  我就不跟你胡扯了,我递名片找不到当官的,连府邸都不趁!
  定位,这个词真让人迷茫。
  我觉得我找不到位置,就像我的饭店一样。
  有点儿失落。高不成低不就。
  写到这,我承认,我写它是想要你的安慰。
  忙忙活活一年到头,想事做事不是自己喜欢的,全是自己能干的,心有不甘,还是生活选择了我。
  而我的理想,不是具体数字,是希望有一天自己能选择生活,而不是被迫。
  拼命追,学着飞,努力攒,脑袋削个尖儿的钻营冒险,想要实现理想,还需要像现在这样奋斗几年?
  我想,这话我跟别人说,他们都听不懂。
  也许,你能懂。
  也许你会说,那确实只能是理想。”
  毕月停笔了,少女情怀总是诗,她仰躺在炕上。
  一个是趴着写累了,一方面是在想象楚亦锋看信的表情。
  硬是觉得这世间啊,只有楚亦锋才能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正在多情中。嘴里小声唱着让毕成侧目不已的“淫词艳曲”。
  毕成:咋地了?咋写着写着不正常了?
  毕成等着毕月梦幻的表情转为正常,他好问问他姐跟谁学的,咋唱的那么露骨呢……
  “我睡不着的时候,会不会有人陪着我;
  我难过的时候,会不会有人安慰我;
  我想说话的时候,会不会有人了解我;
  我忘不了你的时候,你会不会来疼我……”
  这歌,毕月只喜欢这几句,她反复循环哼唱中。
  毕月还是不了解男人啊。
  人楚亦锋收到信,连惆怅都没惆怅。只顾纳闷往下翻,还纳闷她这丫头写东西怎么顾头不顾尾,到底最后干的是什么?
  没翻到,自言自语了一句:“还是钱少。”
  在楚大少看来,可不就是钱少吗?要是钱多,开着玩,赔了就赔了。
  说白了,还是又想开自己喜欢的,又想赚钱闹的。等他回去的,先开个能打情骂俏的。
  “大妮儿啊?大妮儿?”毕月的美梦被打扰了,她娘人未进屋,声先到。
  “你叔说今儿回不回来啊?他要是不回来,就咱娘几个,你爹搁外头喝上了,咱简单对付一口得了呗?”
  毕月赶紧将信折吧折吧放身后:
  “估计回来也是到我姑家住,不至于大晚上开夜车回村儿。”
  看着刘雅芳转身要走,毕月说道:
  “娘,我回去要用钱。”
  毕成不自觉站起身,放下了手上的书,看向他娘。
  刘雅芳先是瞪眼皱眉,随后语气严肃了,转正了身,关紧了屋门:
  “干哈用啊。”
  你说那表情、那语气,多让人心情沉重。毕月未语先叹:
  “装修饭店,这是正事儿吧?咱可之前说好的。先给我拿三千,我买木地板,得买挺多呢。”
  她打算给棚顶也拍上地板,弄出隔层和吊灯,还好收拾,比什么欧式棚看起来高档且简约。
  刘雅芳不明白了,凑近毕月问道:
  “啥玩意儿?装修?
  咋装啊?砸墙啊,是要动哪啊?我告诉你,你动哪都不行!
  那好好的新房子,装的哪辈子修?那不是败家吗?
  咱家这破房子都要塌了,你们看不着啊,这不都对付着呢。
  饭店又不自个儿住,你开饭店烟熏火燎的,你咋整都那味儿。我就告诉你,咋整都埋汰!”
  毕月无奈道:“娘,你去过几个饭店啊?咱乡里的啊?谁家埋了巴汰的?”
  刘雅芳犟道:“我没吃过猪肉我没见过猪跑吗?再说我看你那墙壁却白,三年五年的都不用刮大白,还玻璃门,你还想咋地啊?你这是在家闲的又要作啥妖啊?”
  毕月耐心讲解:
  “饭店要重整,我要开私家菜馆。总之,和现在不配套。
  饭店四面大白墙,看着冷清。
  尤其夏天蚊子小虫趴在棚顶灯泡上,显得更是脏,再加上人少,真的影响营业额。
  塑料布铺桌面,方便筷子大长凳子,跟进了食堂似的,全都不行。
  如果不是带有回忆性质的老菜馆,娘,这些基本不能用了。
  您明白吗?转桌得买,实木椅子……”
  “现在的都扔啦?!”这回,刘雅芳说话嗓门终于变调了。她不喊不行,她控制不住情绪了。
  毕月和毕成对视一眼,板着小脸,摆摆手认命了:
  “算了,我俩都猜到了。娘,你就当我没说过,行了吧?我算是知道了。”
  刘雅芳不干了,不依不饶道:
  “啥玩意儿你就没说过啊?你这不是说了吗?
  你要真知道我,真懂事儿还妥了呢。刚消停几天又气我!
  你这孩子是不是寻摸的想败家啊!
  你去咱县里看看,有几家能赶上你那饭店的?
  你是有俩钱烧得慌是吧!
  还重整?咋整啊,你就是整成皇宫,那吃的不还是菜,能吃出圣旨啊?谁去你饭店是看景是咋地?”
  毕成站出来了,他今天可是看的全程,他娘这脾气也够一说,啥时候变的呢?
  “娘,人我姐刚说几句,就那么个初步打算。你瞅你这态度,还老让我姐小点儿嗓门,怕这个听见那个听见的,你嗓门比谁都大。”
  刘雅芳被她大儿子揭短,又奔毕成使劲了:
  “我啥态度?我惯的你们不像话了!
  想一出是一出。
  买点儿吃的穿的戴的,那管咋地没穿戴别人身上,我也就那么地儿了。
  这家伙,一个个逮鼻子上脸的,还要给饭店装修打扮的,我看你们不把手里这俩钱折腾光了,你们闹心是吧?!”
  毕月知道她娘是在骂她呢,她抿了抿唇瓣,低头看炕席,不想看她娘那丰富的表情,怕控制不住情绪,忍着都快溢出嘴边的气话。
  她忍了,毕成忍不了了。
  毕成脸红脖子粗,没他娘能说,还挺生气。
  他姐一句多余的气话都没说,他更是冤枉,结果他娘跟机关枪似的一顿哒哒哒。
  气的毕成,一连几个问句道:
  “娘,骂我们干啥?不能好好说话吗?就是理念不同,你也不能这么说我们啊?
  我们图啥?装修我不得边上学边看着工人吗?我姐不得操心买这买那吗?我俩又没要钱玩!
  就非得听你的叫不败家?再说我和我姐在外面,啥时候拜过家?你为啥要这么说我们啊?”
  毕月听着,一声不吭,直接光脚趿拉着皮鞋,脚后跟踩在皮鞋帮上,奔书桌台那去,躲开了。
  每次她大声喊,又吵又闹的,说实话,情绪发泄出去了,也就拉倒了。
  可这次,别看不差钱儿,有应急款能装上修,也不知道是咋地了,听着毕成那一句句质问,她忽然觉得挺没劲。
  她弟弟猜中了,她娘真那样,她心里很失望。
  刘雅芳哑音儿了,直愣愣瞅着平日里不蔫声不蔫语的大儿子。
  她是说顺嘴了,又不是真那么寻思的。多生气啊?一张嘴就三千五千的,大风刮来的钱啊。
  发现她大儿子真来气了,扭头看了眼毕月,让她这个当娘的承认错误,那可能吗?不吱声也就得了呗。
  “哼!”刘雅芳冷哼了一声,输人不输阵,转身出屋做饭去了。
  毕成那真是一般时候不生气,生起气来,性子更闷了。
  一屁股坐在炕沿边儿,侧着脑袋低垂着,一副气哼哼的样子。
  毕月看着她娘出去了,才凑过去小声道:
  “你不是早猜到了?咱娘不是管钱,是想管我们。
  她认为她比我们有经验,又不能坑我们,为我们好。
  我能站她角度说出一大堆理由,掌控而已,不放心而已。
  可谁理解理解我?
  我这是借你的光,你八年不发回火,她也就不吱声了。
  换我试试?她说惯着我了,我也皮实了,你就别脆弱了。”
  毕成闷声道:
  “姐,我们图啥?你说我现在这骨头都没长好。你……”
  停顿了一下,毕成抬头又继续道:“你一个大姑娘家,脖子上大拇手指头那么长的疤。”
  “你寻思那些干啥?想的还挺多。我要是像你似的,委屈更大了,那还完了呢。”
  这顿晚饭吃的沉闷无比。
  毕晟都没敢大声白话他那几个好朋友啥的。察言观色,音量降低。
  刘雅芳趁着夹菜的功夫,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她心里也挺不痛快。
  她能图啥?钱能带进棺材里花啊?不养儿不知父母恩,一个个的。
  反正不给大妮儿拿钱,爱咋招咋招。她也得嘱咐小叔子一声,不能让他们作妖。
  ……
  毕铁林和毕金枝是在晚上九点,才从市区到达毕金枝所在的县城。
  毕金枝一直就没回县里,坐着她弟的车,一路跟着。她不放心毕铁林啊。
  就这么的,跟着她弟弟去了趟市里见人,连吃带喝,毕铁林喝的有点儿多,又现找个招待所眯瞪了半个多小时。
  结果等他们回来时,又拐弯走公路去加油站加油啥的,所以回来晚了。
  “铁林,你瞅着没?这条街上属咱家大牌匾最亮堂,等明天的,你去店里转转……”
  毕金枝觑觑眼,忽然拍了下毕铁林:“你先别拐弯儿,简直开。”随后自言自语道:“咋这个点儿还亮灯呢?付国没回家?”


第三二五章 世界太大,人会迷路(二合一)
  许小凤还是那身。
  紧身的黑裤子包住肥大的屁股,枣红色的盘扣棉袄,显得她脸盘圆润且喜庆。
  大概是店里的八节暖气片烧的真挺好,她热大劲了,和付国说着说着话,当着付国的面,解开了最上面的两颗扣子。
  微咧的领口,又露出她白皙的脖子。
  许小凤倒是大大方方的,付国低头拿暖壶的功夫,用眼角夹了一眼许小凤的脖子。
  嘴上说的话却一本正经。
  劝道:
  “你一个女人啊,唉!小凤你确实不容易,没个人帮衬一把,还得拉扯一个那么大点儿的孩子。
  这么的,正好我离的近,以后家里有啥重活累活啥的,我能搭把手帮到的,你就别跟我客气了,该吱声吱声。”
  付国给许小风倒了杯茶水递了过去。
  别看俩人的周围都是自行车,但黑皮沙发上一坐,红实木茶几上再摆着一套茶具,蓝色的小茶杯冒着袅袅热气熏着,你还别说,俩人小茶一喝,小话那么一唠,透着那么股温馨。
  这俩人就唠咋不容易啊,翻来覆去的说了半个多小时。
  窗棱上的五彩小灯一闪一闪的,似在不停提醒,你俩说的不口干舌燥吗?但俩人兴致不减,都没人注意时间。
  许小凤一改那天说说笑笑的爽利劲,说说倒眼中泛着泪花,哀哀切切道:
  “……男人走的早,我不自己干,谁能帮我一把?
  孩子渴了饿了我得管,啥活也都得我干。
  现在这就算行了,管咋地孩子能跑能撩手了。
  以前上秋的时候,我前面抱孩子,后面背柴火,回来累的我的那个腰啊,直不起来。
  一个人真的好难,想找个人给我拔拔火罐、按一按、揉一揉的人都没有。”
  “咳咳。”付国喝茶水烫着呛着了。
  许小凤赶紧上前拍付国后背,付国紧着咳嗽紧着往后躲了躲。
  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付国眼神落在许小凤肚子的部位:
  “那妹子就没寻思找个人?再走一家吧。趁着你还年轻,哥劝你该找还得找,守寡难啊。”
  “唉!”女声婉转地长叹息,许小凤又重新坐下,微探着身子,直视付国道:
  “我娘也劝我,我这么年轻,守着孩子不是长事儿,总劝我再走一步,别太屈着自己。
  说实在的,我也希望有个人能帮我一把,有活的时候,寻思要有个人能搭把手该多好。
  晚上的时候,心贴心的跟我说说话,那才是个完整的家啊!”
  许小风说这话时,一直直视着付国。
  年轻的女人,面嫩,丰硕的女人,有风韵,看的付国有点儿眼睛发直,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至于心里想的是啥,只有他自己知道。
  此时听到许小凤这么说了,他一副真诚的不得了的架势,接话道:
  “没事儿,再赶明儿不行你找我。”付国一摆手说完,看着许小凤眼睛眨动了一下,脸色满是红晕,身体略有点儿僵,他寻思了两秒,忽然反应过来不对劲了。
  付国也跟着脸色爆红,耳朵都热了,赶紧解释了句:
  “你瞅瞅,你这一唠着唠着唠哭了,我这一着急……我那意思是说有活啥的,我闲着也是闲着!
  妹子,快别哭了,你有事儿就找哥,以前咱前后院住着,别跟我外道!”
  “爸!你让她找你嘎哈?”付娟推开店门,进屋正好听见这句。
  小丫头眼神一扫,样子看起来厉害极了。
  骑自行车来的,捂着严严实实,现缠下围脖露出脸来,表情上看,这功夫她倒挺像她妈。
  “娟子?你咋这时候出门?你这孩子,外面却黑的,你来嘎哈?家里有啥事儿是咋地啊?”
  付国赶紧站起身,疑惑地看着付娟,还有点儿紧张,所以说话也比往常絮叨点儿。至于是因为啥紧张,他也不知道。
  “娟子来啦?还记得我吧?咱刚见没两天。”许小凤大大方方站起身,笑着走过去:
  “娟子惦记了吧?来找你爹回家的?真是好孩子,大晚上的,夜路骑车还过来看看,懂事儿。”说着想上手帮付娟摘掉帽子,付娟一躲。
  付娟拧着眉,没叫啥姨不姨的,仰脖瞅许小凤问道:
  “你还知道黑天啦?你咋黑天不回家?拽着我爸搁这唠啥呢?他不得回家吃饭吶。你俩就关门趁我妈不在家……”
  付国一个健步上前,截断呵斥道:
  “怎么说话呢?见长辈这么没礼貌呢?学校就那么教的你啊!”他觉得很没脸,孩子那话说的不对劲儿,那让人小凤咋下来台啊。
  “骂我?你这是因为她骂我?爸,你给我等着!等我给你告诉我妈!”
  付娟情绪激动,就像是无法控制自己了似的,易怒易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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