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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八十年代逆袭-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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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说呢?作者我碰到了写作难题。或许其他作者不会设计同一天同一个时间段各家都发生事儿,可我总爱这么设计。
  每到这时候,我就很困扰。因为我不知道到底是汪家写完写楚家再写毕家,还是同一个时间段发生的事儿每家一个段落啊?那么写,我又怕给大家写糊涂了。再加上更新慢,没有一鼓作气写完某家,书友们就有了看楚亦清看好几天的错觉。总之,这本书只能先这样了,因为要有所改善,我需要完本后大量阅读,学习一些实体书写作技巧。这方面我需要抓紧加强。解释就这么多,我会尽力挤出一切时间码字的。


第五七七章 一天时间,一个决定(二合一大章)
  小清被这声怒吼吓的肩膀一抖,终于抬眼了。
  先看了看她的王哥,只瞟了一眼家居装的王建安,就马上反应过来这样做不对,又赶紧看向沙发上的女人。
  也不知道是被口罩吓的,还是楚亦清太过骇人,她不自禁的倒退一步。
  怒不可遏的王建安三步并两步冲了下来。
  他站在客厅中间,胸脯气的起伏不定,声音冷的带冰碴:
  “你要干嘛?”
  楚亦清微皱了下眉,侧仰头看过去。意思很明显,你很莫名其妙,她没干嘛。
  王建安看到这反应,气愤的不停点头,连点了五六下后也不再看楚亦清了。
  刷的一下拽过茶几上的钱,走到小清旁边。
  小清两手不停地摆着,眼睛里充满惊恐,再次往后退了两步。
  而楚亦清看到这一幕,则是挑了下眉后,一边瞧着一边继续抿红糖水。
  王建安脸色很不好看,眼里蕴藏着怒火却得压抑着:
  “拿着。你王哥给的,你有什么不敢接的?记住了,妹子,等我再找你去,无论咱之间发生什么事儿,只要不是我让你说,你都不能说。有人威胁你,你找我。我倒要看看……”
  楚亦清端杯的手捏紧了一下。话这个多啊,气人都磨叽。
  “我看看谁敢管?你先走吧,放心走,没人敢去你学校闹!”
  说完,王建安的表现像是小清的守护神,还将手护在女孩的后背方向往外送,送到屋门口还得目视汽车送人离开。
  而楚亦清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听到王建安命令她的司机,什么一定要安全送到之类的,她摘下了口罩。
  恼羞成怒的王建安再返回屋时,他气急败坏叫嚣着,跳脚喊道:
  “你要干嘛?啊?
  抓我小辫子,你以为这样就能半斤对八两扯平了是吗?
  我告诉你,别白日做梦了!
  你给她弄来想要说明什么?
  楚亦清,我他妈就是找一百个女人,你也不许找野男人!”
  楚亦清一脸严肃,呼的站起,她扬着头厉声道:
  “糊涂!
  李大军请客找女人,你也敢去?
  我还以为你们只是简单应酬吃饭,搞半天,这种套你都敢钻。
  最近几年,严打和拆迁并重你不知道?
  恨不得全京都能拆都拆。你手里的权利有多大,你到底有没有意识?
  自个儿是干什么的,他又是干什么的,哪个生意人手里不握点儿把柄?你在我身边,光记得吃饭了?!
  凭什么给你们大把撒钱,王建安你脑筋到底清不清楚?
  落他套那天,那辫子不再我楚亦清手里捏着,是别人、别人!就你这智商,没出大事儿也得惹一身腥!”
  王建安双手插腰,被骂的满脸通红。
  他家这臭女人,得知他找女人了,第一反应不是怕惹一身骚,是怕惹一身腥。
  简直没法沟通了,简直再没什么可跟她说的了。
  他跟他聊男女,她跟他聊事业。他跟她聊事业,她说他没脑子。
  王建安被气的使劲的喘着粗气。
  然而楚亦清却没骂完,她恨不得哇啦哇啦给扒开揉碎了掰扯,目的就为这一刻,王建安赶紧给她往心里去,长长脑子。
  但她却忘了,话多会气愤的什么直白说什么,厉声会什么难听说什么。
  “想玩了,想出去散散你那颗好奇心,散散你那一肚子窝囊火唱唱歌了,行,不是不可以。”
  楚亦清这话说的咬牙切齿:
  “咱家没钱吗?我大把大把挣钱,拼它个昏天暗地为的是什么?
  就为你给我消消停停当你的小处长,当你的小官,不用多大出息,造化到哪步就升哪步,但无论哪步都不能被人牵着鼻子走,给我当个好官,别犯糊涂。
  结果你给我出门占便宜?你个小家子气的东西!
  就是不提家里现金是现金,存折是存折,就说昨天。
  你在任何一个地方以我名义打欠条,甭管是皇城宾馆还是娱乐城,我都能第二天去给你结账。那叫丢人丢到我这,没风险!”
  王建安冷冷道:“你训儿子呢是吧?”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这是为你好!”
  楚亦清急的跺脚,却忘了那脚受伤了,膝盖碰了下茶几,她顾不上疼,指着一脸冷漠的丈夫,她却一脸急色喊道:
  “还有,你是太实在了还是缺心眼?人家跟你说个苦出身你就信。你不知道那地方的人满嘴胡说八道?总共兜里有多少钱?三百块,那是我上周给你偷吃猪下水和给王昕童买零嘴的钱,你给人一百八十五,还掏光裤兜。”
  “够了!”
  “你还不如王昕童呢,至少孩子不会被骗。就你这样的,还想学人出去玩,都得被骗成乞丐……你要干嘛?”
  王建安满屋转圈儿。他脸色不再是涨红,而是嘴唇有发白的迹象。
  两个数字代表着恼羞成怒和难堪到无以复加,被提到了,他的心里在极速发酵。
  一百八十五,他想起刚才那个叫小清的死丫头把什么话都说了。
  泄露了他的心理,泄露了他被戴绿帽子后还惦记回家找媳妇。他在楚亦清面前丢了大人。
  三百块,他想起他忍了好几天,直到昨天才去卤煮店,想起了儿子管他要罐头,他拒绝了。
  因为有个天底下第一号大傻子,汗流浃背的蹬着车,花了快一百块给媳妇买口红,二十块交了西餐厅的订桌押金,剩下的,他本以为是饭钱。
  噼里啪啦的声音在客厅响起,刚刚被气的绕圈圈的王建安,一脚对着花架子踹了过去。
  他踹完没看地上的狼藉,而是马上扭头看向楚亦清。
  后者面无表情的抿了下唇,甚至还回望他,那眼神中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人。
  就这个动作,就这种表情……王建安立时成魔。
  他冲着墙上挂的油彩画就冲了过去,两手使劲一拽,连画带玻璃框掉落。又抄起了椅子对着酒柜抡,边抡边声嘶力竭呼哧带喘喊道:
  “我再傻再被骗再爱钻套也比你强,至少我不会犯贱给别的女人买订制衬衣,一买买几件,还贱兮兮送上前!
  楚亦清,你就不是个正常女人,哪个女人听到丈夫找女人是像你这样的反应!”
  楚亦清觉得那不是错觉,王建安好像失了心智,捂嘴掩住惊愕上前:“建安?建安?”
  “躲开,你他妈躲开!”王建安疯狂的砸着,他将酒柜的镜子全砸碎了,最后抱起电视机时,他望着楚亦清的眼眸,眼圈儿慢慢变红,声音里也带出了哽咽:
  “你霸道强势的让我喘不过口气。你连给我个遮羞布都不给。楚亦清,哪怕你让我透口气,就一口气。我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说完,手一松。
  楚亦清眼睁睁的看着电视机扯着电源儿掉在了地上。
  她震惊地回望王建安。
  而此时恨不得砸碎一切的男人,表情看起来有颓废、有意兴阑珊,他托着疲惫的步伐扶着把手爬楼。
  “建安,我是个正常的女人。”
  王建安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
  “我们登记时我跟你说过,你敢动手打我那天,咱们就重来民政局。
  我这人没什么优点。
  对自己不好的,我一定不要,这算一个优点,这叫止损。
  对别人狠,也勉强算一个吧,这叫主动出击。
  你知道的,这两点我一向保持的很好。你也知道的,我向来说话算话。
  可我昨天被你打了,却发现底线是可以降低的。原因是你这十年的陪伴。”
  楚亦清泪流满面的仰头看着楼梯上的背影:
  “我以为挨打不离婚就是让一步了。原来只是开始。
  今天,刚才,你又那么对我,我身体疼,心里疼。
  我又告诉自己,谁让自个儿思想跑偏,不赖你王建安。
  再次把底线降低,低到打算装什么都没发生。
  我也以为我会为自己伤心,但是我只是会心酸。因为我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才能让你回到从前。”
  楚亦清不说了,她抹干净了泪。因为她找到了怎么能让王建安回到从前的答案。
  她看着那背影想着:
  分开。这样他就不会作,不会出去找酒喝,不会有祸害自个儿作出事儿的可能。
  而王建安也无力垂下了头。他也找到答案了。
  他想着:
  分开。这样他就不会像昨天,像刚才,再干出伤害楚亦清的事儿了。
  ……
  女人在二楼晾着衣服。
  绳子上挂着她的白睡裙,两套内衣,床单被套,男人的衬衣和西裤。看起来很拥挤,贴的很近。
  男人在客厅里用笤帚扫着地上的狼藉,他刚才砸碎了多少,现在就在费劲恢复原样多少。
  他此刻正站在凳子上挂着没有玻璃框的油画。
  修电话的蹲在地上,总觉得这家里气氛不对。加快了修理的动作。
  可等电话局的工作人员走了,梁吟秋拎着吃的喝的又来了。
  只不过这次,她是捂着嘴坐在沙发上哭的有些失态,耳边是餐厅两人的对话。
  “前一段有个酒局,我没回家跟你说,怕你露马脚。你们那个老孙,他快被劝退了。或许你能借着他下,再升一级。”
  王建安坐在楚亦清的对面,听到这个消息,并没有高兴,表情很平静。
  楚亦清脚边儿是收拾好的行李包:
  “所以理智上来讲,等你半年后安全上位了,你想办手续再找我,现在不是好时机。”
  “会不会耽误你?”
  “不会。”
  王建安没有听到最期待的满意答案,这就是楚亦清。
  “童童……”楚亦清顿了下,看向旁处快速眨动了下眼睛:
  “你就跟他说我出差。反正儿子也习惯了。
  等他过段日子开学,我跟你一起送他去。当孩子面儿别表现出别的。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
  另外,我这没有孩子归属谁的问题,咱们也别搞那一套了,你说呢?
  有一天你不方便,我随时接手。
  不过说句大实话,我心里是不信我妈给我带孩子,我却信你母亲亏不着他。这些年,你妈确实很不容易,多亏有她。”
  王建安仍旧没吭声,却也极快的扭头看向旁边。
  “家里存折密码是你的生日。这房子也归你,我车一会儿也给你留下。”
  王建安脸上顿时有了急色:“你这是要净身出户?干什么呢你?咱俩还没办手续呢。什么意思?分财产?分也不是这么个分法,那都是你挣的。”
  楚亦清表情有点儿不耐烦,说什么话题都能这么啰嗦,这就是王建安。截断道:
  “你脸上那伤,你得在这住几天。
  我办公室有休息室,我招待外商还有长期包下的房间。
  你行吗?
  这地儿离你单位远着呢,你蹬自行车没等到单位得累一身臭汗。
  至于钱,我告诉你,我刚才跟你吵架不是别的意思。
  你可以和不对口的行业老板有交往,却不能跟你有利益牵扯的有联系。即便没什么,说不清。那个老孙,没事儿他能被劝退?”
  王建安点了下桌子:“我在跟你说钱呢,你别胡扯。你这女人,我又不是没工资。”
  “就是说这个呢。非要联络你请他们,或者回请。别絮叨这个了,没意义。先这么定,全都放你那,行吧?
  至于父母那,我妈在屋里听着呢,接不接受都得接受。
  我爸那,他一般有事能找你,没事儿的话,一年到头都想不起你。我要是不惹事儿呢,基本我家也没啥事儿了。
  你父母那,你怎么说我怎么配合。”
  王建安这回干脆了:“说你出差。”
  “嗯,随便你吧。”
  谁打算离婚的两口子是这么个离法?
  半年后办手续,三言两语间,楚亦清理智的不得了,王建安也是从没有过的冷静。
  他甚至还冲哭的梁吟秋低头叫了声妈,打了个招呼。
  ……
  车开走了,楚亦清只看向车外,没心思劝梁吟秋,也没回头。
  而一脸伤的王建安,打着雨伞站在门口却迟迟不回院儿。
  他一直望着,他觉得他这次好像还是送妻子出差。
  因为这场景,像极了这几年间出差中的一切一切。
  给他预备任务,嘱咐一堆孩子父母的,随后包都有专人拎,就那么嚣张的离开,次次不回头看看。
  只不过……
  王建安握紧右拳放在心口处。
  从今天开始,一个月一个月的不见面了,如果没有童童开学,他也不去找她,可能眨眼就是半年后。
  雨还在下着,由暴雨转为了淅淅沥沥,这看似不过是最平常的一天。
  离别时,只道是当时习惯,
  一切都很平淡,不觉出彩。
  雨落时,才想起那种心安,
  欢声和笑语还在我耳畔。
  如今已各自在城市两端,
  相距远相见难不聚只散。
  其实我并没有太多期盼;
  毕竟一生很短,少有美满——BY谢春花《只道寻常》


第五七八章 啥前儿办事儿啊?(二合一)
  被楚亦清和王建安大打出手的景象刺激的,被母亲到了那种时候还偏心眼气的胃疼的楚亦锋,站在毕家的门口,久久没有推开大门。
  刚才自己家那面有多让他心力憔悴,他觉得此刻的毕家就有多难得。
  虽然很吵闹,虽然那些争吵的话题,在他眼中毫无意义,可他就是觉得好。
  他们好像在院子里吃饭。
  丈母娘好像挺不扛念叨,真回来了。
  院子里传来那熟悉的尖音儿,依旧默默叨叨,吃东西都没挡住又骂他的月月:
  “大妮儿啊,我才几天不搁家啊?瞅瞅你们这个作妖劲儿。
  毕铁刚,你就惯着他们吧。
  一个个眼睛大肚子小,能吃多少啊?
  瞅瞅,又是火锅又是鱼头,还整洋事儿买个蛋糕,一晚上要吃多少顿啊?
  这天这么热,那蛋糕不得放坏啦?
  大妮儿,你那嗓子还没好利索呢吧?吃这不上火?你们就败家吧。”
  楚亦锋推开了大门,毕铁刚咽下了“吃也堵不住你嘴”。
  入眼就是电炉子上的火锅正在冒着热气,地上连着好多电线一直通向毕月的屋。
  “妈,您什么时候到家的?”
  刘雅芳愣了三秒。反应过来了,心话:走一段日子了,冷不丁听外人叫她妈,你还别说,又不习惯了。
  脸上露出了笑容:
  “哎呀,你这是也才回来啊?咱俩前后脚。
  那个谁,刘大鹏给我送到家门口,留他吃饭也不干。他还找你呢,说是有事儿。
  快着点儿,洗手,他们都吃了,就咱娘俩没吃。你……”
  刘雅芳的表情再次愣住,停住了话头。微弯腰站起身,那孩子的衣服袖子咋提(di)了算挂呢?打架了?
  毕成瞅了瞅楚亦锋,又低头瞅瞅自己。只觉得那么眼熟呢,感觉在姐夫的身上,找到了自个儿从前的影子。
  毕晟刚要欠欠的问“你也加入战局了?”被毕铁刚一横眼睛憋了回去。
  面对全家人的眼光,楚亦锋倒是非常从容,看向撩门帘出来的毕月,似解释,似开玩笑嘱咐道:
  “赶明儿给大成多买点儿好衣服。你这个当姐姐的不合格啊。看看,一咧就开。”
  说着话就坐在饭桌边儿。
  毕月也笑呵呵的回看过去,心里立刻明白,那位不是拉架就是帮人出气了。看来闹的场面挺大。不过那几个人捆一起都打不过就是了。
  “你要不要换衣服?我今天给你买了几件。”
  楚亦锋扯了扯稀碎的袖子:“不用,无袖凉快。”
  毕铁刚将干净的饭碗筷子递给身边的楚亦锋,他坐在小板凳上,指指蘸料,又一脸看孩子不容易的表情。
  能容易吗?摊上那样的姐姐:
  “喝不喝凉啤酒?脸盆里镇着呢,解渴。”
  而重新返回屋里的毕月,再出来时端着个大蛋糕走了出来。
  “你瞅瞅,这么大。哎呦我天吶。”顾不上纳闷的刘雅芳,赶紧带小跑上前接了过去,回头还要继续磨叽败家,毕铁刚截住道:
  “一回来你就嘴不闲,快赶上七八十只鸭子了。亦锋过生日。”
  “过生日?”刘雅芳有点儿尴尬。
  好不好孬不孬的,就这一个姑爷。村里的鸡鸭鹅狗猫都被她宣传的知道了,得对的好点儿。姑爷是娇客。又马上转换成异常热情的态度说道:
  “那咱吃,亦锋啊,放量吃,吃不了也没事儿。”
  “嗳。”
  楚亦锋下青菜涮着时和切蛋糕的毕月对视了几眼,又跟毕铁刚他们没话找话了几句。
  总之,他受到了毕家人非常温和的对待。
  吃了几口后,倒是这个七八十只鸭子的丈母娘,率先发现了看似比平常话多的楚亦锋有点儿不对劲儿,比毕月还心细。
  刘雅芳饭碗里是一堆羊肉和粉丝,手边也放着一块蛋糕,刚咬一口还没咽下去呢,就问道:
  “你这孩子是胃疼吧?我看你捂那地方?毕铁刚,你可别给他灌凉啤酒了。等着,你不能吃这些玩应。”说完,一抹嘴,满手又是麻酱又是蛋糕油,站起身就小跑去了厨房。
  毕月用眼神询问,楚亦锋点点头。
  毕月也赶紧去客厅翻胃药。
  娘俩在厨房汇合。
  刘雅芳清洗小砂锅,三五下就淘好了米,要给楚亦锋煮蛋花粥,叫住了拿药的毕月:
  “咋回事儿啊?”
  毕月看了眼院子,凑她娘耳边小声道:“他姐跟别的男人瞎联系,被他姐夫逮到了。他刚才出去断官司去了。”
  “啊?”刘雅芳愕然。
  “啊啥啊。娘,你可别表现出来。这回你高兴了吧?他家,哼。咱可不比谁低一头。”
  刘雅芳立刻啧啧出声,唏嘘道:“你瞅瞅他那家庭,确实是真闹听。有钱有势有啥用?这种花花事儿也有了。”
  毕月望着刘雅芳,本以为跟最亲近的娘,分享楚亦清的丑事会很快乐,她就等着跟她娘说细节好一起快乐呢。跟爹说不行啊,不方便。
  可她张嘴就说了。但这一刻又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了。
  “娘,你要是敢说漏了,我就再不跟你说悄……”
  “妮儿啊。”刘雅芳脸色有点儿不好看,没心思讲究别人:
  “你记住喽。以后不能偷摸给你爹钱,超过五十你告诉我。我算是看好了,这人啊,没处看去,有钱都学坏啊。快走吧,让他吃药。”
  楚亦锋舀着糯糯的蛋花儿粥,耳边听着毕月在水井边刷碗,刷完又开始拾掇丈母娘从农村带回来的蔬菜。毕成在给毕晟讲题。
  老丈人话很少,但嘱咐他多喝点儿,要是胃还疼,不行要陪他去医院看看。
  丈母娘挥舞着蒲扇当蚊子拍儿,也时不时的看着他。
  他心里有种复杂的情绪在蔓延。
  这种复杂的情绪,他从来都不会告诉别人,可他今天却对毕月说出了口。
  “说实话,以前我觉得无论谁嫁我,那她都应该是个幸运儿。因为我了解自己,我知道我一旦能下决心娶她,必会对她很好很好。当然,也有家世的原因。”
  毕月坐在床边儿,回望楚亦锋,静等他敞开话匣子。
  她知道他一定是被他姐的事刺激着了。
  “结果你被我看上了,事实证明很倒霉。
  我家是,自己的孩子才是孩子。只有自己家的好了,别人的爱好不好。
  你家是宁可让自己家孩子亏着,也不轻易伤别人家孩子。”
  “你姐和你姐夫分开了?你妈她……”
  “我在说我们。他们爱怎样怎样,只要不影响我们,只要你不吃亏就行。”说到这,楚亦锋顿了一下:
  “可你已经吃了很多,怎么办?
  月月,我是不是除了恳请你多担待,别嫌弃我家,也别嫌弃我,没其他招了?唉!”
  楚亦锋突如其来将毕月揽在怀里,吻着毕月的额头。
  而他怀里的毕月赶紧看向窗外,躲着那轻吻,就怕她娘刚回来咋咋呼呼冲进来,有点儿精神不集中。
  她觉得现在她怀着孕,吃着梁吟秋送来的燕窝,被楚亦锋搂着,再重新讨论那些臭氧层子已经没用了。
  可是慢慢的,随着楚亦锋复杂情绪下的那些话,她不但听进了心,也让今晚楚亦锋说的话在她心里扎了根儿。
  虽然那些话并不是甜言蜜语,也完全不像楚亦锋一直以来的说话风格。
  “我们没有多年夫妻厚重的感情,我们折腾不起。
  咱们还没开始,就差点儿被这些闹哄哄的事儿,影响的连期待感都没有了,想想我就心堵。
  都说最亲的人是夫妻。
  以前我还真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现在觉得真是这样。咱俩成名副其实的夫妻吧。不过我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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