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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丧尸来种田-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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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云指着被他割喉却没喷血的男人呲了呲牙:“这才是你们真正想救的人吧?他一定知道很多‘好东西’。放心,”花云捏了捏拳头:“我会让他吐干净。”
黑衣人眼前真的黑了。原来她没打伤自己,就是为了揪出他来?被耍了!黑衣人噗的吐了口血,完了。
花云走到褐衣男人跟前,弹了弹他的脖子,笑道:“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以后嘛,看你配不配合了。”
褐衣男人一头一身的冷汗,还不如干脆死了算了。他现在只感觉脖子上套了个圈,他想伸手摸。
“别动,不然你会死的很惨。”
褐衣男人打了个冷战。
花云笑微微:“不是一下子死掉哦,是一点一点被碾成肉糜哦。”
噗通一声,褐衣男人跪下了。
黑衣人割了他的喉,花云立即套了个气流圈上去。眼下褐衣男人无事,不过是她操控着精神力利用空气压强将他伤口维持着原样罢了。若是风行在,可以瞬间将被破坏的细胞组织恢复。但她吗——她什么时候是大夫过?
不过,有她维持着,假如配合大夫治疗,说不准能等到伤口长好。只看运气了。
能将气流操控到如此地步,只能花云这个风系第一人了。
“把人都给我抓进去,挑间最大的牢房,一个个绑好了。”花云一挥手,舔舔嘴角:“我要一个一个慢慢——审。”
呆傻半天的官兵不觉领命上前押起一地黑衣人,仿佛眼前这从天而降的女子便是他们的头领,他们的上峰,他们的——主子。
第二百九十九章 女大人
花云背着手,踱步到墙边一个放倒的破桌子旁,轻轻踢了踢竖着的桌面:“出来了。”
一个披着官服的男人从后头狼狈爬了出来,摸摸脑袋又赶紧弯腰从后头摸出一顶官帽来扣到头上。
“你,你,你是,何人?”
花云指指褐衣男人:“孙虎孙将军,让我来帮忙的。”
“孙孙孙,孙将军?”
县令又悔又怕。当日若是他一见面就问清楚孙虎的身份该多好,也就不会头脑一热非让手下一攻而入,也就不会让拐子发觉继而逼急了他们,也就不会让那该死的拐子朝地窖里孩子头上砸大石,也就不会伤了孙将军的小儿子恐怕保不住命,也就不会…
再后悔也都晚了。孙虎带着儿子去求医前表明身份撂下一句话:关押好拐子等他回来亲自审!
虽然有越俎代庖插手之嫌,但孙虎是五品将军,他才七品。况且,这事儿还有他逃脱不了的责任。这几天,县令愁得茶饭不思。早知道他什么都听孙虎的啊。十几个孩子,怎么偏偏就伤了孙虎的儿子呢?
真不知该说孙虎倒霉还是他倒霉。
他是吃不香,睡不着,人拐子他也审问了,可惜,都是硬骨头,什么也不肯说。他不笨,看出门道来了,这些人不简单,怕他区区一介县令根本对付不了。惟盼着孙虎回来能审出个什么来,能解了他的气,也顺便把这大案子给破了。
只是,眼前这女子是什么人?
幸亏他上心,让衙役好生围着这些拐子。竟然来劫狱了!县令既怕拦不住他们给不了孙虎交待,又怕还是拦不住他们把自己也砍了。危急时刻,救兵天降。县令扒在桌子后头把花云威风看得真真的,觉得自己一条命保住了。
只是——
“呵呵,孙将军真是急人所急。这位——女英雄是——何时到的鄙县?”
其实他更想问的是:深更半夜的,你怎么进的青城县?怎么进的大牢?还有,你怎么证明你身份的?你说孙虎让你来的我就信了?万一哪个道上的来黑白通吃呢?
怎么进的青城县?飞进来的。
怎么进的大牢?你们也没人看门啊。
怎么证明身份?
花云掏出御赐金牌,提到县令眼前给他看明白:“这个,可以吧?”
噗通一声,县令跪了,颤声喊:“万岁万岁万万岁。”
花云飞速将金牌塞回怀里。
其他人还懵着呢,大人这是怎么了?
没等他说什么,花云一把把他扶了起来。侧了侧脑袋:“大人信了?”
“信,信,当然信。”
县令心里道,御赐金牌啊,如朕亲临啊。这哪是孙虎叫来帮忙的,孙虎区区五品配不上金牌一个角啊。
“您老人家有什么但管吩咐,下官马上去办。”
老人家花云:“。。。”
其实,她搞不明白,只是一块带着花纹刻着字的金子,怎么就让他们怕成这样。知道这里君权至上,庶民命如草芥,但他们只看一眼就确定不是假的不是仿冒的?
呵呵,除了你老人家,谁想过仿冒这玩意?谁敢?
这都是记录在案有史可查的,谁敢作假?株连九族!
但自己这块确实是真的,这县令也没白跪。
“我去审问。”
“您…您不歇歇?等天明了,下官给您备了早膳来,您吃用了再…”
“不用了。”
县令抹了抹额头,这位女大人不好说话啊。
花云往里去的的步子一停,问他:“除了孙小刀,别的孩子有没有受伤?”
“没有没有,”县令又擦了擦额头:“别的孩子已经都送回家了,顶多受了些惊吓,并无大碍,并无大碍,多谢大人关心。”
倒霉催的,怎么偏偏是孙将军的小儿子受伤呢?
要是县令知道,孙小刀是故意护在最外面的,会不会吐血?
花云继续往里走,县令跟在一旁,犹豫犹豫再犹豫,还是忍不住问道:“大人,大人…这些人,”还在发抖的手指往里头指了指,小心翼翼问:“是不是有大来头啊?才劳动您亲自来问?”
花云看了他眼,这人瞧着三十来岁,长得还算周正,就是眉眼间有些畏缩眼神有些闪烁,落后她一步跟在旁边,脚步不坚定,腰背不够挺。花云丝毫不怀疑,若是被押进去的那些黑衣人大喝一声,这位绝对会往自己身后躲。
心里不由失望,原来不是每个官员都如郑达微的。心头一动,要不然…
花云点点头,正色道:“他们身后有很庞大的势力网,里头牵连甚多。具体情景,还待审问。”
县令眼底很是犹豫,很庞大?自己能不能接住并捞好处升官发财的?跟着这位女大人应该…安全吧?
花云不再理他,已经走到黑衣人被关押的地方,一看之下,赞了一声。虽然这县令有些没胆,但这些衙役还是很善解人意嘛。
只见十几个黑衣人,断腿的那些,全被分开一个个结结实实捆在墙边立着的木柱上。胳膊,手,也被麻绳结结实实捆住了。还有几个拐子,也是如此捆结实了。
但被抽掉牙的黑衣人,还有褐衣的人拐子却是被吊在了最中间,身后靠着的是铁柱子,胳膊被上头吊下来的铁链子斜拉开。
一个衙头模样的黑脸汉子跑过来,恭敬对着花云行礼:“大人,已经检查过了,除了您亲自动手的那个黑衣人,别的牙里都没有藏毒。”
花云点了点头。
县令苦着脸,这就换主子了?
另一个衙役过来,一弯腰:“大人,您说,咱们怎么审?咱小地方简陋,刑具才几样,您看牛筋儿挂铁钉的鞭子,老虎凳辣椒水,细铁签子指夹板,红烙铁炭炉子,大铁锤子剐肉刀,您看,咱先用哪样?”
县令心里暗骂,对自己从没这么殷勤过。一个个见势眼开谄媚奉承的狗嘴脸。心底嘶嘶冒寒气,这么大阵仗,他还真没经历过。
花云奇怪看着两人:“你们家也有孩子被拐子拐了?”
不然怎么这么迫不及待要上刑?
两人对视一眼,衙头开了口:“这倒不是。不过这人拐子实在让人气愤。”
“对,人人得而诛之。”
“之前,咱一直拷打审问来着。想多问出些消息把他们以前拐的孩子寻回来。”
“谁知一个个嘴硬的很。不是怕耽误大事儿,兄弟们早活活剐了他们。”
花云一笑:“行,那你们一边看着。”
第三百章 魔鬼
花云对县令道:“我手段有些…非常,怕大人看不了,不然,您先回去睡个回笼觉?”
县令犹豫再犹豫,不会太残忍吧?
花云便随便走到最近一个黑衣人身边,手里突然多出一把柳叶小薄刀来。
唰唰唰——
“啊啊啊——”
众人毛骨悚然。
任凭那人如何摇头摆脑,那团锋利的光芒就在他鼻子上飞舞寸步不离。光芒消失,鼻子…只剩两个血呼啦的黑洞,他的脚边,洒落一地薄薄肉片,从鼻头到鼻根,从小到大,循序渐进,铺的整整齐齐。
“啊——”黑衣人嘶吼不停。
花云淡淡:“这样,他以后就不敢做坏事了吧?”一个手刀劈过去,黑衣人脑袋一歪眼一翻,喊不出来了。
噗通——,县令不争气的跪了,浑身发抖。
这还是人吗?
这大牢,他以后可不敢来了。要不,花些银子谋个调动吧?
“这才是开胃小菜,大人还要看吗?”
县令捂着胃部,艰难道:“下…下官,先…先行…告退,您,您自便。”
双腿软的站不起来,幸好有个衙役有眼色忙扶他起来,要往外走。
“等等。”
县官脚脖子一打圈。
花云客气道:“还劳烦大人跟大家说一声,有关我的事情,不好往外透露的,否则…”
她是来寻乐子的,不是来扬名立万的,不管那个“名”是什么样的名。
县官已经无法说话了,一手捂着嘴,一手虚虚摆了摆,蹒跚而去。
“我们大人…是个善人。”
衙头尴尬描补着。
“你们都出去吧。”
“可是,”衙头磨牙:“我们也能帮上几分忙。”
花云沉默,她的手段,真不想让人看见。
“给你们看一个,或许你们能学着点儿。但只能你俩,看到什么也不能外传。明白吗?”
衙头和长脸衙役迅速交换了个眼色,急巴巴往外赶人,一直把人都赶到了大牢外。
“都给我看好,谁也不准进来。不然老子剥了他的皮。”
清场完毕,花云道:“随便挑一个吧。”
被绑着的黑衣人和拐子悲愤,当自己等人是待卖的野物吗?还挑一个?接下来是不是要过称?
衙头想指褐衣男子,花云忙道:“不行,这俩我留着慢慢玩。”
两人脸都绿了,把人家鼻子切片还不能叫慢慢玩的?她还想怎么玩?
黑衣人头领倒还好,褐衣男子却是两股战战,哗啦啦声响,一股骚味儿隐隐传来。
之前他也受了拷打,疼归疼,他能忍,知道自己死不了。官府这边要问他内幕,自己那伙人必须得救他,因此,他有恃无恐。可这女子…不是人啊,落在她手里连死都不能。活?还不如死吧。而且,自己现在还仰仗着她神鬼手段才还能喘气。她要是对自己做点儿什么…褐衣男子一个恐惧,就那啥了。
衙头又是鄙夷又是愤怒,原来这拐子也是知道怕的。还以为他铁打的骨头呢,还是自己手段太温和啊。他必须要跟这位女大人学上一两招。
“提桶水冲冲,别熏坏了大人。”
长脸衙役提了满满两桶水,兜头浇下去,狞笑:“出息点儿,现在还没到你呢。”
褐衣拐子剧烈颤抖不停,杀了他吧,给个痛快吧。以往最喜欢看别人痛哭流涕在他脚下挣扎的人痛哭流涕,可惜,再多的眼泪也没人看见,也不屑看。
空气中难闻的气味淡了些。
衙头随手指了指,就在被片了鼻子昏死过去的黑衣人旁边。
那黑衣人见他指自己,拼命蠕动起来,恨不得把自己缩成老鼠钻墙角里去,心里把衙头上数十八代骂了个遍。
那么多人,手贱偏指我?!
花云走上前,那人结结巴巴道:“我我我,我我说。”
衙头衙役:“。。。”
花云:“。。。我又没问你什么。”
黑衣人要哭了:“你问什么我都说。”
衙头牙齿磨得咯咯响,自己就是太手软了。
“还没拷打你就要招,多没气节。”
黑衣人呜呜,那东西对您有用吗?组织不是没训练过怎么对抗官兵的逼审,但眼前这女子不是人啊,他们抵抗得住吗?有用吗?甚至出卖主子也只为速死。
“这么快变节,可见你不会是核心人物,知道的也不多,我还不如直接问他呢。”
花云手指指向黑衣人头领。
原本想呵斥怒骂手下的黑衣人头领一口气哽在胸口,人家不是什么叛徒都能看在眼里的。这是瞄准了自己了啊,可恨,他现在竟什么也做不了。只凭那几颗牙,咬舌自尽也做不到。
黑衣人恨不得给她跪下,可怜兮兮道:“我多少还是知道点儿的…”
“不用麻烦了,早挨早了,你别看他们现在还全乎,一会儿就到他们。你想开些,毕竟你才是第二个,用在你身上的手段不会太…挑战。”
黑衣人恨不得一闭眼就能见到牛头马面,自己还要感谢她把自己排第二?
被绑着的其他人瑟瑟发抖,现在死还来的及吧?
“想死,哪那么容易啊。把他们下巴都卸了。”
许是还没见到花云别的手段,竟然没一个英明的先咬舌自尽,被衙头两人挨个卸了下巴。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后悔没有亲手把自己的命交给阎王爷。
这女人根本就是个煞神!魔鬼!
“啊啊啊——啊啊——”
所有人,除了早已昏去的那人,眼看着花云走到第二个黑衣人面前。几下将他一条胳膊从粗大绳索里抽出,一把撕掉外衣中衣里衣袖子,露出精壮腱子肉鼓鼓的麦色肌肤。
花云在他肘关节揉啊捏,不疼,还挺舒服。
黑衣人却出了一身白毛汗,这怪物绝对不是给自己按摩,她想干什么?
花云想干什么?
很快,睁大眼睛盯着的众人便看到了。
那是什么?怎么出来一个包?
黑衣人眼珠子瞪出来,他没觉得啥啊,怎么就出来个包?
花云压了压指腹大小的小包,自以为温柔道:“忍忍。”
手指一滑,小包开了花,并没有血流出。
黑衣人不由吁了口气,还好。
“别急。不会流血的。”
黑衣人有些懵的点点头,旋即回神,我急个屁!你到底要干嘛?
风!在密不透风的大牢深处回荡。
所有人眼睛慢慢睁大,眼珠子快要掉出来。
“啊——啊啊——呜呜呜——”
温和的风绕着花云,然后变成细细一股温柔且坚定的钻进了黑衣人胳膊肘上的小包里,皮肉被迫分离,麦色肌肤紧绷渗出大颗汗滴,以小包为中心,四周边的皮肤开始慢慢浮起鼓胀,再带起更旁边的皮肤鼓起来…
花云手指虚虚悬在上头做了个抚摸的动作:“要小心些,不能把皮弄破了。”
轻缓的话语,在黑衣人绝望嚎叫中分外诡异。
“你们见到了?不能说出去哦。”
衙头两人冷汗掉落,双腿发颤,眼却亮的惊人。
第三百零一章 还有用
衙头和长脸衙役一前一后出了大牢,才迈出去门槛,两人身子一软扶在一起。
衙头从脸上抹下一把水来:“今个儿这事儿,一定得保密了。那位女大人,神仙呐。”
能让刀剑变形,能密室生风,还不能说明她非凡人的身份吗?又有御赐金牌,使得人只有敬畏不敢防备。
长脸衙役低声问:“朝廷这是哪里寻来的世外高人?这几个拐子牵扯到什么大人物还惊动仙人的?”
衙头忙伸出手:“别问。这些不是咱小人物能过问的。便是听见什么也当听不见。听哥哥的,瞎子聋子才活得长久。”
长脸衙役默了下,点头,转而问道:“也不知咱家大人是个什么打算…”
衙头叹了声:“咱家大人不是个坏的贪的,这胆子…也不大,怕是…”
没那个胆子跟着女大人大干一场,官职自然也没法升一升。不过胆小也好啊,不敢犯法也不敢惹事,当个小官平平安安一辈子。父母大人胆子小,未必不是治下之福。
衙头经过的父母官已经好几任,见过的人心也多,提点着自己的手下。
“世间事都是一个道理,富贵险中求,哥哥我老了没那个雄心了。老弟你还年轻,若是把握住了,兴许小小青城县就困不住你了。”
长脸衙役细长眼睛幽光闪过。
“行了,搬把椅子来,我得亲自守着。”
而大牢里,完全清场,花云舔舔嘴角,一拳头把一条胳膊已经完全鼓胀成腰粗的黑衣人打晕。
“好戏开始吧。”
还清醒着的人眼前一黑,才开始?
青城县是个好地方,主要体现在民风比较淳朴,大案要案整年也不会发生一件的。因此大牢多数时候关着小猫两三只,地痞流氓之类。黑衣人来劫牢时,吓坏了那几人,后来衙役收拾牢房,他们哭着喊着不在大牢里呆,生恐丢了命。甚至提出先让他们出去压压惊,过些日子再补齐日头。也不知那些拐子怎么挑了这么一个不富裕的地方来。
不是罪大恶极的人,衙役们也不忍心他们无妄丢了命,请示过县令,早一步关到别的地方去了。因此,大牢除了花云和那伙人,再无别人。
淡淡的血腥气顺着鼻子刺激到大脑里的晶核,花云忽然走了个神,听说刑部审天下大案,还有什么大理寺对刑讯特别有一手…这两个地方犯人多啊,犯死罪的也不少,要不要去里头混一段日子?
黑衣人头领见她站在当中,微微眯着眼睛并不动作,心里苦涩,以为她在挑选下一个要下手的人。暗叫一声我命休矣,忍着剧痛猛的用力,竟生生将下颌自己摆了过来。
花云听到动静瞧去,便知这人一定是专门练过的。
“你,”嘴里少了后牙,说话有些怪异的别扭:“你杀了他们吧,他们不如我知道的多,有什么只管冲我来,给他们个痛快。”
黑衣人皆看向他,感动的眼泪汪汪,他们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老大要杀他们是为他们好的。
花云摇头:“那我岂不是不痛快了?”
黑衣人头领一惊:“你,你不是为了审问我们来的?你只是为了折磨我们?”
花云不语。
“你就不怕得不到你要的东西吗?”
两边墙上的灯台,火头跳跃,昏暗的光线中,花云面上一片诡异,忽明忽暗,看得人心底直发毛。
“你会不说?呵呵…”
“呜呜——啊呜——啊啊——”
花云皱眉,将褐衣男人下巴一怼。
“我说,我说啊,我全说。”
“你!”
褐衣男子无视黑衣人头领的怒火:“呜呜,给我个痛快吧。”
什么时候死也这么艰难了?
花云四处找了找,拉过一张桌子,还找了笔墨来。
“说吧,我记下来。”
“我们听命于同一个组织,挑选孩子的分部叫‘寻茧’——”
“闭嘴!”黑衣人头领怒吼:“敢泄露组织信息,你想——”
说到这里一滞,想死吗?落到官府手里是死,被组织灭口也是死。便是组织里的血腥手段也没眼前这魔鬼冷酷折磨人。
黑衣人头领艰涩开口:“想想你的家人。”
“呵呵,家人?”褐衣男子痛哭:“你来救我反而自己陷了进来,等天亮便会有消息传回去吧?你我家人都在组织手里,他们不会再派人来了,家人…还有活路?”
“呜呜呜,我的儿子,我的女儿,我的——”
黑衣人闭上眼,组织严苛,自己失手,家人怕是——
花云拿毛笔在桌上敲了敲:“哭什么?拐人家孩子时候怎么没想想人家爹娘人家家人的?你才几个孩子,想想你手上过了多少孩子了。值了。”
值了?
褐衣男子大哭:“报应,报应啊——”
“停停停,”花云不耐:“我没功夫听你说天理循环,谁让你倒霉碰见我了呢。说不说?不说,我继续了。”
褐衣男人忙停了哭,问道:“我都跟你说,你能不能…我的家人…”
花云又敲桌子:“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讲条件?”
“。。。我不是讲条件,千罪万恶都是我做的,跟他们无关,他们——”
“是好人?他们没花你卖孩子得来的昧良心钱?”
褐衣男人不说话了。
“交待清楚,留全尸。”
花云觉得她挺仁慈的。全尸啊,假如把这些人宣布罪行扔在街上,还不得被丢了孩子的人们一口肉一口肉的拆分干净?
她觉得哪怕万氏那个软性子呢,哪个孩子被拐卖,她也会跟人拐子拼命。当初为了肚里这个,她都不想要自己命的。
众人默然,全尸也是奢想吗?
褐衣男人呆了半天,哑着嗓子:“我全说,求您留个全尸,以后有机会,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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