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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丧尸来种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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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来的?”

    “你…花家老爷子和花长祖。”

    花雷冷笑:“这是打那两只老虎的主意吧。都分宗了,还有脸来?”

    万氏低声道:“谁知道呢。你…花老爷子说的挺好,说他二儿子断了腿,怕养不好,想要虎骨治病…”

    “花长祖说啥了?”

    万氏低了头,重新掉眼泪。

    看得花云那个急哟,不是急这件事,是急万氏爱哭的性子。

    “咳,董叔你有治掉眼泪的药方子没?”

    “啊?”

    万氏抬起头,看着花云,又觉得自己没用了,不过这回不敢再掉泪了。

    花长念不快的瞥花云,这可是你娘。

    花云冷哼:“娘哭的时候你不会安慰的吗?”

    这话说的,花长念脸上的血色一层一层往上涌,羞愧的,还生气,说话不能委婉点儿吗?还怎么找婆家?

    “云儿,你咋说话呢,那是你爹,我我…”

    花云叹了声,问她:“哭,到底有什么用?”

    万氏懵了,啥用,啥用也没有,可是…

    董郎中看得目瞠口呆,这姑娘…

    “哭也是情绪宣泄的方式,如果不能发泄出来,会伤…呃…”

    看着那望过来的平静目光,董郎中不敢说了,人家小姑娘剥皮那手法…

    见花长念和万氏除了羞愧没别的,花云失去了点拨的心思,大不了自己护着一辈子就是了。

 第三十八章 规划

    “花长祖说什么了?”

    花长念重重叹了声,脸上又带了戚色:“除了虎骨。说两位老人家年岁大了,腿脚不好了,两张虎皮用着正好。又说家里大人孩子不是伤就是病,得好好养养,虎肉正好用的着。说生养爹一场,让爹不能忘本,哪怕是分了宗也得孝敬。还有你们的…咳,花长芳要出嫁…”

    说不下去了,太离谱了。哪怕是还在一起呢,花长芳出嫁也是她亲爹亲娘的事。花长念没有欠花长芳的,只有花长芳欠花长念家的,欺负一家子多少年呀。

    花雷冷笑:“要不要脸了,我这就找他们说理去。”

    说着要走,花长念急忙喊住他:“你这个孩子咋这么沉不住气?爹都拒了,你去啥去呀。”

    “那娘哭个啥?”

    花长念喏喏。

    董娘子解释道:“还不是花长祖那张嘴。唉,以前没看出来呀,还是个读书的呢,以为他总比别人通情达理,可说出话来,不沾一个脏字,愣是让人跟刀片子剐似的。”

    董郎中不由去看花云,这才是剐刀子的高手。

    花云给花雷使了个眼色,气不住想去说理的花雷立即定了脚,有大妹在,他们能讨得了好去?

    “爹,娘,你们真的没答应啥吧?”

    “答应啥呀,咱家都住在你叔家了,就是不为爹娘想,也得想想你们四个。”

    “哼,以后你们可千万别心软。”

    该说正事了。

    “爹,娘,你们猜咱家卖了多少银子?”

    董郎中忙拉着董娘子要出去,是避嫌。

    花长念忙道:“大胜,你走啥呀?咱可是一家人,啥用瞒着你们啊。”

    董郎中笑的不自然,得了多少银子,自己也是知道的,这要出去,可只防着自己媳妇了,回头得挨骂。可钱这事上,就不能掺和的,多好的交情也能掺和没了。

    不管花长念怎么说,董郎中只摇头,拉着媳妇就走,挡也挡不住。

    花云更是欣赏,这人不贪财,她弄清了这里的货币的规则,自然知晓几百两银子在村里是多大的巨款了,多少人家一辈子也挣不到。

    “唉,看你董叔,真是的,好像咱防着人家似的。”

    花雷便道:“爹,你别多心,董叔是君子,你再拉董叔也不会留。你放心,董叔对咱好,我们几个都会报答的。先说老虎的事。”花雷激动得不能自已,从怀里最里头掏出几张厚实纸张:“爹,娘,看,足足三百八十两呢。”

    “多少?”

    “多少?”

    花长念和万氏嗓子都不稳了,睁大眼不可置信,没听错吧?

    花雨抱住万氏笑得眼泪都流下了:“娘,爹,三百八十两,哥和姐说,能盖房子能买地,还有剩呢,咱能靠自己就能吃饱饭了。”

    花长念认几个字,颤颤巍巍拿过几张银票,一张一张看过去,看一张揉一下眼,四张纸,颠来覆去看了一刻钟。

    “他爹,真的…这么多?”

    “是,是,这上头写着呢。”

    “咋这么多?跟天上掉下来似的…”

    花雷提道:“董叔说,仁和堂的顾老大夫帮了大忙,不然卖不了这个好价儿呢。”

    万氏连连点头:“老大夫是个好人呢,咱得报答人家。”

    “你俩仔细说说,怎么卖出去的?”

    花雷便将事情说一遍:“也是运气好,正好人家有寻虎皮的呢。我瞅着那男人身上都是绸子的,还不是老爷呢,可能是个下人管家啥的。这得多有钱啊。”

    “阿弥陀佛,菩萨保佑,咱家走了大运了,遇到好人了。”

    花雷无语,那户人家可着急寻好的虎皮呢,未尝不能说是他们运气好遇见自家…大妹。

    “哎呀,这么多银子,爹娘想都不敢想,听你董叔的,赶紧存钱庄去。”

    花雷忽然问道:“要是那家来要,爹,你会不会给?”

    花长念一愣。

    “要是他们跟爹说,花老爷子是爹的生父,又养了爹一场,跟爹要养老钱呢?“

    花长念犹豫,显见是有那个意思。

    花雷怒了。

    花云淡淡道:“到时候说清楚,只要不怕亲奶上门,他们要多少给多少。”

    只看他们有没有那个命拿。

    众人一噎,怎么觉得在他们看来天都能塌了的大事,在花云说来就那么轻松呢。

    花雷从愤怒中回过神来,对呀,看大妹刚才那意思,还怕啥。

    花长念只一个感觉,他的亲娘只跟大女儿亲呀,听这话意思,亲娘对大女儿随叫随到有求必应呀。一时好心伤,到底谁是亲娘生的呀。

    花云从花长念手里拿过银票,一张一张往桌子上放:“盖房子,买地,买吃的,买穿的。”

    众人脑袋跟着一点一点,四张银票,就这样分好了?

    万氏不由笑道:“哪用得着这么多呀。”

    想给花云算账呢,花云却自己开始算:“比着董叔家的院子,弄个五个这样大的。”

    万氏吃了一惊:“那么大干啥呀?”

    董家院里是晾药材的,绝算不上小。还五个大,这是干什么用呀?

    “养鸡,”花云顿了顿:“多养点儿。”

    说着还舔了舔唇。

    明白了,养鸡,喝血。

    万氏不是不担忧的:“咱都分出来了,以后跟老太太也不见面了,云儿,你还想吃…鸡血呀?”

    花云点头:“天天吃。”

    众人要晕,天天吃?养多少够呀?

    花冰突然开了口:“不但鸡,鸭子,鹅,兔子,猪,都养些吧,大姐也要换着口味吃啊。”

    花长念…

    万氏…

    花雷:我为什么没想到!

    花雨:猪就算了吧,只能吃肉。要是大姐扑到脏兮兮的猪上…画面不敢想呀。

    花云淡淡补充:“反正有血的多养些就是了。”

    万氏开始掰着手指头:“一天一只的,行,娘给你养。”

    有银子了,还怕养不起鸡吗。院子大点儿应该的,不然怎么放得下?

    花云又道:“盖房子,大点儿,高点儿,起个三层的。”

    众人下巴都掉了:“三三三,三层?”

    花云:“我在县城看到有三层的。”

    那是店铺好不好?还是最好的店铺才三层的。

    “咳,村里没有啊…”

    “咱家头一份。”

    “我…不合适。”

    花云有些不懂,有什么不合适的,又不是起个几十层一百层的。自己还想要一层呢。

    花雷挠挠头:“大妹,村里都是这样的房,楼子…不合适。”

    花云想了半天,妥协了:“那院子再大点儿,十个这样的。”

    “咳,咳咳咳,”花长念觉得自己的肺要飞出来了,大女儿这是要人命呢。

    花雷忙道:“还得看村长怎么划地呢。”

    花云不说话了。

    花雨接着说:“咱得买地,多买地。”

    花长念点头,很是高兴,接着又黯然:“买地你们咋种呀,爹这腿…”

    花雷去看花云,花云没说话,现在也能恢复,可有些早了点儿,没个借口呀。

    花雨便道:“咱雇人种呀,要不佃出去,总不能老买着吃。”

    花长念想了半天:“是这回事,买成地最保险了,我瞧要不全买成地,啥时候也不亏呀。”

    万氏想起啥,叹息道:“是不亏,当年我嫁过来时,花家多少的地呀,啥时候都不愁吃,后来一年年,竟越来越少,这光景…也不怪老太太把咱赶出来,给她亲儿子省着呢。”

    花雨好奇问:“怎么就少了?”

    “卖了呗。你五…单说花长祖,七岁上的学堂一直念到孩子都大了,这就十几年,年年考那啥试,普通农家咋供的起?下头孙子辈,一到七岁就进学堂,这就四个了,一年一人八两银子,一年就三十多两…”

    花长念补充:“老爷子心里就那一个念想,想家里出个官老爷来,别的再不舍得,这上头也舍得…”

    花云花雨花冰不说话,都看着花雷。花雷脸色很不好看。

    花长念后知后觉住了嘴,看着大儿子,半天叹道:“都是爹连累了你。”

    花雷想笑笑不出,想说什么也说不来。

    花云直接拍了板:“你去上学,冰儿也去。”

    “啊?”花长念眼中一亮:“对呀,雷子去上学,现在还不晚,咱家不缺钱了…”

    “我都多大了,先生不收的。”花雷心动了,但又难受起来,这么大的学生,哪个先生愿意收?

    花长念心里更愧的慌,要是雷子生在那几房,哪会没有学上?李氏四个儿子当初也都是上了学堂的,只是只有花长祖坚持下来而已。自己呢?只半年,被李氏一通长子家里缺不了的说辞,自己心甘情愿退了学,悔啊,可,他真正是晚了。

    “雷子,你去,这个先生不收,那个先生收。村里不要你,爹带你去县城找,一定要读书学字。爹…这也是爹的心病,不求你出人头地,可该会的该学的一定要去学。”

    花云若有所思,这是觉得低人一头自卑了,不过读书总是好事。

    “去吧。”

    花长念再多的话,也敌不过花云俩字。花雷不好意思点点头:“要是有先生要我,我一定好好念书。哎,不行呀,家里怎么办?”

    花长念一愣,又黯然了脸。

    万氏忙道:“有娘呢。”

    花云更干脆:“雇人。”

    就算花长念腿好了,也忙不过来,还是雇佣好。自己以前也是被雇佣过的,完全行得通嘛。

    “这还没咋呢,就雇人了?”花长念夫妻觉得跳跃得厉害,仿佛前面就是通天大道,可自家人分明还住在人家房子里。

    “大姐,我呢,我还小,不用上学,在家陪你。”

    小花冰才不想去上学,他要跟花云学,以后长大了就当大姐一样的人。

    要他仔细说他大姐是啥样的人,他也说不上来,只觉得有他大姐,啥事都不愁。

    “你太小,在家没用。”

    小花冰撇了嘴,好委屈。

    花雷想笑笑不出,自己也没用?

    花雨一脸艳羡看着。

    花云看她一眼,同样道:“你也去。”

    “啥?我我,我是女娃。”

    花云皱眉:“女孩子不能上学?”

    花雨愣了神。

    万氏道:“咱村就几个女娃上学堂,都是村长族长家的孩子。”

    “能上就好,你也去。”

    “可是…”

    “当请人看孩子了。”

    “…”

    就这样,三孩子以后的规划被花云一人做了决定,偏偏花长念和万氏反对都没得反对。

 第三十九章 重万里

    万氏张嘴想说,自己忙不过来,可随即想到,哪怕自己提出来,大女儿肯定俩字“雇人”,便就没提,还是自己多做些吧,还省银子。

    “大姐,你不去呀?我想跟你一起。”

    除了小花冰,没这么黏的。

    “谁教的了我?你好好学,回来讲给我听,讲错了打屁股。”

    小花冰:“…”

    “你们俩也一样。”

    花雨:“…”

    花雷:“…”

    半天,花长念咳了声:“给我说说怎么打了两只虎?”

    花云不想说,花雷反而是不知道怎么说了,说大妹自己打的,怕花长念不相信。

    “爹,亲奶啥时候搬家呀?”

    花长念立即转了心思,琢磨开了,万氏担忧看了花云一眼,不省心呀,管不了了。

    花长念决定第二天就请村长划宅子地,再请风水先生看坟地,没心思再问,催着孩子去睡。

    半夜,花云偷偷要出去,被守了半天的花雷拉住:“带我去。”

    是夜,花家房子又塌了半边屋顶,在花长祖正头上。跟花长耀一样,旁边的方氏一点儿事都没有,全砸在花长祖头上身上,脸都破了相。

    花长祖瑟瑟发抖,任凭第二天张氏怎么唆使着李氏去跟花长念要虎骨,他都在房里一步不出的。方氏也怒了,她才知道花长祖去花长念那里都干了什么,发了一通火,花长祖老实了。

    这些事由董郎中说给花长念听:“这两天只挣那家的钱了,不是为人处事太过,能有这报应。哎,看他们日后还敢做啥亏心事。”

    花长念还念着情:“也不容易的,一大家子人…”

    董郎中气乐了:“你要真为他们好,可离得远点儿吧,不然婶子一看你被欺负了,还不知道怎么发火呢,这次啊,差点儿就砸了他家祖宗牌位。”

    “这,这,不该啊…”

    那也是他祖宗。

    董郎中更气了:“想想你家孩子吧,我去的时候人家炖了一锅肉呢,人人一大碗。”

    平时也没那么奢侈,但好不容易送走瘟神,李氏开始给儿子孙子补身子,不能不出血。

    花长念闭了嘴,自己瘫了,可没得他们送一粒米。

    县城首富于老爷从拿到老虎皮开始,嘴角就没放下过,岂止是开心,喜出望外呀。

    他年轻时吃了大苦头,虽然幼时家境富裕,可后来遭逢巨变,少年便闯荡在外,风里来雨里去才慢慢将家业挣回来并发扬光大。年轻时不经心,为了名利忽视自身,到了老儿才知道厉害。一遇个刮风下雨潮湿天气,腰背和腿,关节那个麻痒刺痛,跟万只蚂蚁啃噬似的,冬天尤为难过。

    大夫说了,这病没法根治,只能好好保养着。首当其冲,隔湿气,不然吃再多的药,开再好的方子也防不住。

    因此,于老爷起居坐卧的地方总是格外的干爽,但没多大作用,尤其是睡觉时,总会刚睡着,骨头便开始疼,怎么熬?年轻时觉得好的富贵窝儿也失了滋味儿。

    大夫出主意,弄张皮子铺着,那个隔湿气最好。于老爷便让人收集兽皮挨个的试,虽然他家有钱,可也是小地方,万不到想要什么就能买到什么的地步。弄了好几样皮子,可惜都是陈年旧皮,刚开始觉得还好,多两天便与先前没两样了。

    就有人献策,要新鲜的老虎皮最好。

    于老爷懵了,他也知道那东西好,他年轻时还见过呢,可惜可遇不可求呀。发动朋友亲戚下人家人全去寻,才寻摸了一张虎皮,旧的,老的。聊胜于无,于老爷高价买了当即天天睡上头了。

    心里还是有不足的。

    因此,一听有新鲜货,忙让管家奔了去,甭管多少钱,买。

    这不,见到东西,于老爷就不撒手了。

    管家便笑:“要不,您做成袍子穿着?”

    于老爷笑骂:“这是成心要老爷长一身痱子呀?”

    管家也笑:“顾老大夫说了,就这只虎的虎骨酒泡好了,就让人来说一声。老爷,您这个冬天可好过了。”

    “是啊,我今晚可能睡好了。你别等顾老来通知了,自己腿脚勤快点儿跑着,咱求着人家呢。”

    “是,老爷,我省得。老爷,虎肉都烹好了,请贵客入席吧?”

    “还真是托了那家人的福,我可真没尝过这一口,快去请小少爷和贵客入席。”

    于老爷的贵客是他小儿子的朋友,一个俊挺的年轻人。脸如刀刻,五官冷凝,气质肃然,一看便不是俗人。

    于老爷走南闯北见识多,在这年轻人面前也不敢随意开口。自己小儿子又口紧的很,不知到底什么来历,但肯定不小就是。

    “贤侄啊,粗茶淡饭,还请不要嫌弃。”

    重万里生硬扯了扯嘴角,眼睛却一直盯着于老爷臂弯里的虎皮上。

    管家抽了抽嘴角,就说老爷您吃饭还非得抱着虎皮不合适,人家见怪了吧?

    “这虎皮…不错。”

    于老爷心头一颤,这么一大桌子虎肉你不看,蒸的煮的炸的焖的,闻闻味儿,多香啊,你好歹别看我虎皮了呀。再是贵客呢,我也不能让给你呀。

    于小公子淡笑着看看两人,开口问道:“爹,这就是今天买回来的虎皮了?”

    于老爷右手拍了拍厚实的皮毛:“就是这个,以后爹就指望着它养老了。”

    于小公子脸皮止不住的抽搐,指望着虎皮养老?爹,您把儿子和几个哥哥抛到哪儿去了?

    “伯父,可否接近一看?”

    于老爷微微变了脸,都说是养老的不外让,还看什么看?可看在小儿子的面上,还是示意管家拿过去给他。没别的,于老爷有预感,这人对自己宝贝小儿子的前程至关重要。

    虎皮分量很足,管家抱了满满一怀,几步路还感慨,这色泽真好。

    重万里大手一抓,跟捏条轻纱没啥两样,上首的于老爷眼睛眯了眯。

    果然,自己没看错。重万里不看虎皮漂亮的花纹光亮的毛发,而是手指一翻去看内侧,从虎头一直看到四肢,还有尾巴底部。果然,没有一丝血迹。这虎皮,自己一看就知道才剥下不出两个时辰。短短两个时辰怎么够硝制的,可自己竟然一丝血腥味儿也没闻到,只有一股天热的皮毛腥味儿。再看四肢和虎头,这是高人啊,竟没有一丝破损,能严丝合缝拼接起来。这手法…重万里自己也做不到。要知道他从小就爱打猎并喜欢自己处理野物,也是为了练刀法。十几年的经验也做不到这地步。

    只能说原始动物和变异动物不只个头有差异,皮毛物理特性更是天差地别。再说,这事在花云那里就是日常活动,重万里再喜欢打猎也不可能天天去做。两人手法自然也会天差地别。

    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别比啊。

    示意自己看好了,管家忙抱回去,于老爷放在自己身旁,这次放松了,看出来了,人家没那个意思。

    “这手法…很不错。”

    于老爷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那当然。仁和堂的老师傅了,几十年的老手艺了,当然错不了。”

    管家没看到花云剥皮,也没人跟他说,别人是不懂,老师傅不会自己跌份,理所当然的认为是出自老师傅的手,于老爷也是如此。

    重万里低了低眼,这手法带着的杀气可不是什么药堂的老师傅能练出来的。要么是另有其人,要么就是这老师傅是个隐藏的高人。有意思。

    重万里很想亲自见识一番:“仁和堂吗?小侄身子略有不适,明天还请贵府帮忙引见一番。”

    看个病有什么好引见的,人家是知礼,大家族出来的呀。

    “这有什么,小儿与顾老也是认识,明天让他带贤侄过去便是。”

    于小公子略有所思,对着重万里点点头轻笑了下。

    重万里也点了下头,看向桌面,虎肉啊…唉,没想到跑到这里来也能吃到。

    第二天,重万里随着于小公子往仁和堂去,才进了门,跟路过的花雷一行人错过脚。

    “你们是来问,虎皮是谁剥的?”

    内室,顾老大夫定定看了重万里一眼,脸上不无防备。

    重万里一顿,阻止于小公子解释,自己上前行礼:“某自幼痴心武艺,虽不说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可在刀法剑法上不居人下。昨日乍见那虎皮,某相信剥皮之人刀法不在某下,遂起了惺惺相惜之心,还劳顾老引见。”

    顾老大夫面色古怪,再三打量重万里:“你确定?那个什么刀法?”

    重万里点头。

    顾老大夫更古怪了,看他半天,道:“听老夫一句,公子请回吧。”

    “这是为何?顾老,重兄也是好意,万一是个人才——”于小公子急急开口。

    顾老挥挥手:“不可能,你们走吧。”

    人家一个小姑娘家的,莫名被陌生男子找上门,可是名声不好听。而且,这公子虽看着不是坏人,但眉眼暗含戾气,不是善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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