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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丧尸来种田-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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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你媳妇也过去坐坐,毕竟当了这些年的大嫂。”

    花长念想也不想道:“我媳妇怀着身子呢,不方便,就不过去了。”

    开玩笑,他恨不得把万氏变小了时时揣在怀里呢,哪敢让她去刀光剑影的花家?隔着两堵墙,他都听得到那院子热闹的跟唱大戏似的。

    花老头一愣:“万氏怀了?”

    花长念也一愣,看着他,你不知道?

    虽然花长念没刻意朝外说,但以前万氏常常去地里送水送饭,村里人常见。猛不丁不见了,自然有人问。有人问,花长念自然会说。这一说,听得人本来就多,花家还是风云人家,当然全村的人就知道了。

    至少花香儿那一家就会知道。

    花老头不知道?

    花长念顿时觉得自己太关注花家了。

    花老头恍惚了下,似乎记得李氏是咒过一句什么“作死的小贱人咋还不死,生生生,猪一样”,原来是在说万氏?

    “咳,家里事多,你咋也不来说一声?”

    还怪自己了?

    我该提着肉去道双喜呢?

    花长念语气就淡了:“本来就没啥关系了,有啥好说的。”

    花老头瞪眼,又道了句:“让你媳妇来给芳儿送嫁。”就气冲冲走了。

    花云走过去,拍拍花长念的肩膀:“又不是头一天知道他心里没你,忘了他吧。”

    花长念刚起的哀伤立马消散,这话听着咋有点儿恶心的感觉呢?

    “不过,他干嘛非要娘去?送嫁?还要娘送花长芳到她婆家?”

    花长念支吾:“不是,说是送嫁,其实是去添妆…”

    添妆?总不会是帮她去化妆吧,那就是嫁妆喽。

    花云翻个白眼:“有些人总是想的美。”

    “咳,怎么说话呢,毕竟…兄妹一场…”

    花云歪头打量他:“爹这是想去啊还是想送东西啊?”

    “添妆哪有大男人去的。”

    “你还真想让我娘去?”

    “那当然不行,被撞一下,爹可不后悔死。”花长念小心瞅着闺女:“其实一个村的也都会去看的,给点子东西都是心意,鸡蛋布料枕头套鞋垫啥的…”

    花云点头:“明白了,那些东西哪看得上眼。这事儿爹别管了,我让雨儿走一趟。”

    花长念有些不相信;“你真会添妆去?”

    “当然不会。我才不去,雨儿去。东西不会比别人家差就是了。”

    花长念很纠结,就怕花云是去捣乱。

    “爹,这事儿先别告诉我娘。真不知是心大还是皮厚,没给过什么东西吧,还有脸来要东西。”

    花云说完就走,晾下某个有脸来要东西的人的儿子脸色缤纷。

    等花雨回来,花云便塞给她一个巴掌大的精致的小布袋子。那袋子还是之前买首饰人家银楼送的,缎子的,绣着花,开口处串了绳子能收紧,看着就上档次。

    花长念盯着小袋子猛瞧,恨不得目光烧个洞,好瞅瞅里头到底装了啥。

    花雨嘿嘿笑,握着袋子出了门。

    那笑声…

    花长念心慌慌:“里头装了啥?”

    花云不搭理他,万氏疑惑看过来,花长念不敢再问了。

    花雨不稀罕进花家大门,在大门外喊花香儿。

    如今她和花香儿来往不会避着花家的人了,李氏叫过花长光骂,花长光只道,李氏要是把花顺水说亲娶妻的钱都给他,他就听。

    气得李氏在炕头摔扫帚疙瘩。

    花香儿被花雨一顿嘱咐,闷闷乐的接了小布袋子,进了正屋。

    花长芳正和李氏坐在炕上点添妆。

    李氏今时不同往日,说的还是家境好的陈家。陈家不富贵,却真的流油。村里来添妆的人多,东西也多。比如鸡蛋,十个添成二十个,布头再加个几尺之类。林林总总摆了一炕,这就是地位。

    花香儿进来,俩人都没抬头,花老头看见了问她:“咋?”

    心里猜到,应该是跟花长念家有关,算着该来了。

    那边张氏见花香儿被花雨喊出去,回来拿着什么东西就进了正屋,怕她吃亏,也前后进了来。

    “祖父,花雨给小姑送添妆来了,说不方便进来,我就送过来了。”说着举起小布袋子。

    花长芳立即抬头,紧盯花香儿手里的袋子,心里一动:“给我。”

 第一百二十章 妄自菲薄

    别看万氏低调,可村里人眼睛是雪亮的。银簪子,银耳钉,虽然没一起上过阵,但分开在人前也露过脸。在这个一件新裙子都能被人记俩月的小地方,万氏的行头能被记一年。

    花长芳还亲眼见着过一回。

    虽然小,但闪闪亮,她甚至闭着眼也能数的清那上头刻了几颗圆葡萄。

    她这会儿心里在想,这小布袋子这么小,难不成是万氏把那对耳钉送给了她,葡萄多籽,不正是应她婚事的景儿?哼,算她识趣,不然…以后有的她好看。

    接过手,手心一沉,还挺有分量,难道是装在木头盒子里了?

    花长芳满意笑着,将封口打开,一倒,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落到另一只手上。

    “这是…香胰子?”

    花香儿早留神花长芳的神情,见她从期待到得意又到不信和失望,心里痛快,转述花雨的话:“花雨说,这香胰子可不便宜,是兰花香味儿的呢。小姑出嫁天气热,怕出汗。用这香胰子洗澡可凉快,全身喷喷香,出再多汗也不怕…”

    花香儿说着猛然住了嘴,肯定后头有话没说完。

    花老头没觉得啥,还看那香胰子挺顺眼,就是这礼也太轻了吧,这才几个钱?咋不送个十两二十两的贵重东西来?难道是万氏的缘由,万家人可是在花长念家白吃白喝呢。

    李氏也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的心思直接便说了出来:“稀罕东西呢,再好能有几十文罢了。不该送几件首饰好料子来?家大业大还那么抠门。”

    张氏听得撇嘴,你闺女可是想害死人家大女儿还想卖了人家二女儿的,要是我早撕了你闺女的脸,也就是花长念那对憨子夫妻好的没脾气。还想给添妆?一块香胰子都是给瞎了眼。

    花长芳先是怔怔,忽然大怒,脸色红了又青,狠狠扬手,将东西掼在地上。

    香胰子没被摔碎,打着转儿滑正好停到张氏跟前,张氏没多想,一弯腰就拣了起来,拿近了细看,还真香。上头还有花,挺漂亮的,咋就这么看不上?

    花长芳脸色难看的要吃人,咬牙道:“娘,她是说我臭哩。”

    “啊?”李氏愣愣瞧着花长芳,连眨几次眼,才想起被自己刻意遗忘的“臭事”:上一年,花长芳掉进了粪坑,被浸了大半身的粪水,冲了多少遍才好闻些。

    顿时沉着脸,瞪向花老头:“这是找事儿呢。闺女被欺负了,你不去说理去?”

    花老头显然也想起来了,甚至觉得鼻子又闻见那味儿,也变了脸,却是对李氏:“都是你瞎巴拉的,就不该去他家。说理儿?人家要是问咋就不能送香胰子了?还要把那事拿出来说?”

    李氏没了话,指天指地咒骂花长念一家不得好,花长芳呜呜哭起来。

    张氏不长眼问了句:“香胰子还要不要?”

    气得李氏拿了一沓人家送来的鞋垫砸她:“滚,都滚。”

    张氏撇撇嘴角,握着香胰子拉着花香儿就走,花香儿还没忘将小布袋子捡起来一并带走。

    花长芳在后头哭:“娘,你看,大嫂就这样对我。我都被人欺负成啥样了,她还只记着那破玩意儿。娘啊娘,以后我嫁出去,你在这个家里怎么活呀。大嫂不放你在眼里,大哥就能孝顺了…”

    张氏冷笑带上门,只要花长芳一进陈家的门,她这辈子就跟大房再无半点儿干系。她的福,他们吃不起,她的苦,他们也不会听。暗道花长芳真是蠢,当以后陈家会是她的靠山?那个陈家大嫂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就等老两口给她撑腰吧。花长光还有自己的儿子,她想都不要想。

    想到这儿,更是冷笑,梁氏和王氏怕也是一样的心思。至于方氏,花长芳还巴结着呢,也不看看人家方氏什么时候跟她主动亲近过。

    她就等着看,看这个惯会挑事儿的小贱人能得什么好。

    花香儿立即带着香胰子去找花雨,花雨听了哈哈笑,把香胰子送了花香儿。

    花香儿还生气:“我才不要给她的东西。”

    “你怎么就这么傻,我家会买东西给她?早算准了她不会要,这是我姐多买了放在家里用的,本来就想给你一块的。这个香气最好闻,你拿回去使呗。”

    花香儿才高兴起来。

    花雨又道:“不过,你可别让人看见闻见,不然老太婆发落你。”

    花香儿哼道:“我才不怕她呢。”

    “哎哟,不是以前怕她卖你的时候了?”

    “我爹娘才不会卖我,我不怕她。”

    回去,花雨拿出来当笑话听,万氏好笑,才知道姐妹俩弄了这一出,同情看向傻了的花长念,该,早该有为了那家好也要远着不来往的觉悟才是。

    花长念叹气,这是一点儿便宜都不给人沾啊。

    三天后,花长芳出嫁。花雨去看了热闹,晚饭后等只一家人时拿手指头比着说:“人家那腰可真细,跟三天没吃饭饿的似的。”

    说完,四个孩子哈哈大笑,花长念赌气看他的牛去。

    万氏轻拍花雨脑门:“鬼头。”

    后来,花香儿跑来问花雨:“过一个月,我哥就该成亲了。你家能不能来吃席?”

    说是那家本不想将女儿这么早嫁来,但张氏催着过门。原本还想拿乔,张氏急的不行。结果不知怎的,那家主动同意了这个急日子。

    过几天,张氏才从别人嘴里得知原委,原来竟是那村里有个人家也是极品,跑去未来亲家家里问,是不是不想把女儿嫁过去了?要是的话,那可是秀才老爷的侄子,他家三闺女都等着呢。要那家给个准话。大有人家一点头,他就把闺女塞花轿里送到花家的架势。

    张氏听得好笑,不由也骂声混人。但托那家人的福,儿媳妇总算快进门了,不得不说一声混的好。

    花雨直摇头:“那院子,我们才不进一步,太糟心了。”

    见花香儿失望,又道:“要是你嫁人,我肯定去添妆,行了吧?”

    花香儿呸了口,自己笑了起来:“也送一块香胰子?”

    “那哪成,凭咱俩交情,怎么也得送一箱。”

    “噗嗤,那我可要最好的。”

    两人从小斗到大,说这些话也不害羞。

    被拒绝花香儿也不失望,她本来就是私自来问,花长光根本没提请花长念的话茬,她想试一下花长念家是不是对她家已经冰释前嫌。现在看来并没有,或者…真像花雨说的,只是因为那个家?

    花长念忍不住问花云:“要是爹让你给顺风送贺礼,你送啥?”

    “呃…送跌打膏药吧。”

    当初花顺风两边脚都扭了,真是…可怜啊。不知道好全没?

    “…要是顺水娶妻呢?”

    花冰大笑起来:“送一筐鱼。”

    让他记一辈子,别惹他们。

    花长念:“…”

    希望万氏肚里这个孩子…像哥哥姐姐呢,还是不像哥哥姐姐呢?

    隔日去送鸡蛋,学堂休沐。花雷便跟着去了仙客来。

    趁着点鸡蛋的时候,花雷想起一事:“爹,娘不是说帮表哥打听事儿吗?你问过没?”

    花长念啊了声,可惜道:“爹以前打过工的地方都去问过了,没有要人的。只有缺个几天工,人家东家更愿意在桥头领了人还更方便。你表哥哪能干那个。”

    富余劳力除了自己有门路找活,大多聚在县城最大的石桥两头,哪家店缺人要短工了,直接找去便是。

    花雷指指仙客来气派的酒楼:“郭掌柜呢?爹问过没?”

    “啊?”花长念飞快扭头看里头一眼,小声道:“这可是县城最大的酒楼呢,人家里头连个伙计都比你强的多,你表哥还不如你会说…”

    在亲爹眼里不如酒楼伙计的花雷深深吸了口气,这是多看不起自家啊,不行,得赶紧着带着一家人来仙客来吃顿大的,家底越来越厚,他爹咋还妄自菲薄?怪不得这鸡蛋卖了这么久还是这个价儿。

    伤了心的花雷决定冷处理花长念一会儿,自己冲着正好交待完了伙计的郭掌柜去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蒙阳书院

    “啥?仙客来的伙计?哎哟哟,你表哥这个闷头闷脑的,咋做得来哟?”

    冯氏一听,仙客来有个伙计将要辞工,花长念要带万福山去掌掌眼,看能不能成,没喜先怯了。

    花雷暗地翻了个白眼,要不是他爹怯场,万福山早能进去了。半月前,有个伙计辞急工,又迅速补了人进去。凭花长念和郭掌柜的交情,又不是直接跟客人打交待的要紧位置,万福山咋不能进了。

    “二舅母,不是前头招呼客人的伙计,是在后厨帮工的小工,累些也没那么体面。郭掌柜说,现在没有别的好位置,这人是一月后辞工回老家娶媳妇的。要是觉得不合适,我们再打听着。”

    冯氏反而喜道:“在后厨帮工的?不用嘴巴灵巧吧,那成啊。劈柴烧火择菜洗菜切菜,也能掂上两勺,去去去,只要不见人。”

    花雷:“…”

    总觉得冯氏这话和先前花长念说自己的话异曲同工。再看万福山,那家伙竟然傻笑着点头附和。

    憨子。

    万二舅也笑道:“倒是合适,正好再一个月,你姑父家的地都开好了。你就跟着你姑父给人家相看相看,能成自然好,不能成咱还是种地。他娘,给福山收拾一身齐整衣裳来。”

    冯氏来后,万氏便抱了布料给她给家人做衣裳,倒是不用现做。

    面试很顺利,第二天万福山脸蛋红红回来,一个劲儿的傻乐。

    冯氏已经拉着万氏开始琢磨说闺女了,有底气了。

    傍晚,用过饭,曾先生竟溜达着来到花家,花雷三人上前问好,曾先生笑着颔首,要跟花长念聊天。

    这是有话说了,几人知趣跑一边写字去了,花云侧着头,耳朵正对着花长念那边,眼角也不时偷看一眼。

    说了几句没用的,曾先生赞叹道:“花雷是个好苗子,去岁入学,刚过年便升了班,不少孩子只是学个字,读书却读不进。他却每日都要最后走,请教我各种学问。这个班也不适合了,还得要升班。”

    儿子这么出息,花长念喜得后槽牙都露出来了。

    曾先生一顿,看向花长念:“我想问一句,花雷读书所为何?”

    花长念自动翻译为为啥上学堂。

    “啊?啊,小孩子自然要上学堂,不说读书明理,便是学会写字认字,谋生也比别人强不是。我小时候没上几个月,不能耽误了孩子…啊,已经耽误了,不能再耽误了…虽然雷子学的好,但曾先生还是该怎么管教就怎么管教…是不是雷子啥做错了?我这就喊他来给先生认错…先生千万别不教了…”

    花云听得好着急,这个亲爹怎么就听不出别人的话意?

    曾先生愕然失笑,道:“花雷是我见过最勤奋最用功且天分极佳的学生,可惜,入堂晚了,不然童生早已拿下,便是秀才也能得了。这么好的学生我珍惜还来不及,怎么舍得不要。”

    “啊,啊,”花长念又是高兴又是茫然:“那先生是…雷子能考秀才了?”

    曾先生摇头:“区区秀才…我来是问,你这个当爹的,是想让花雷继续苦读有意仕途,还是只是为了认字明理?”

    花长念更茫然了,啥?仕途?雷子能有那造化?

    “这这这,这…他真的能行?”

    花老头的心结也造成了花长念的认知屏障,花家“最会读书”的花长祖都多年未中,十三岁才入学堂的花雷就能一鸣惊人了?花长念送孩子入学堂,只是觉得那是对孩子好,真从没想过能读个名堂出来。

    花云一边得证,没野心。

    花雷被花云转述,嘴角直抽,他爹都觉得自己不如酒楼伙计呢,打死也想不到自己能踏足青云路吧。

    但是…一把火在花雷胸中烧了起来,曾先生说的,自己真的能行?

    曾先生等了许久,花长念还双眼放空拧不过心思来,看向一边貌似没留意其实耳朵对准了自己就没挪开过的花云,叹气,自己傻了吧,又不是没听过这家的事,就该直接找花云说的。

    可现在去找花云,是不是太不给花长念面子了?

    花云见她爹还没回神,干脆自己过来:“曾先生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只要我哥愿意,只要对他好,我们一定去做。”

    曾先生心里做了决定,以后来花家就要跟花云说话才行。

    “咳,启蒙我尚擅长,但我喜爱闲云野鹤,科考文章却不精通。若是花雷有心走仕途,在我这里是耽搁了。虽然县城也有学堂书院,但私以为,花雷值得更高更好的书院。”

    花云直接问道:“曾先生看中哪家?在哪里?我哥怎样才能进去?”

    曾先生又觉得花云说话太痛快了,你好歹先问问花雷的意思呀,我一说你就要他进去读书。不说人家书院要不要,当事人!要尊重当事人好不好!

    花雷也过来,感激莫名对曾先生道:“先生为学生费心了。我都听我大妹的。”

    这是表现你们兄妹情深的时机吗?

    花云笑了笑:“小孩子不上学能干什么?我哥一定要去书院读书的,曾先生觉得我妹妹和弟弟如何?能不能一起送进去?”

    总觉得这是烦了熊孩子要一起打包送走图省心的?

    花长念终于回了神:“啊,雷子要去书院读书了?”

    “…”

    曾先生觉得自己得说话更干脆些好:“我说的是蒙阳书院,琅州最好的书院,那里有很多大儒任职教书,学子更是优秀者甚多,花雷去那里更有利于增长见识学问。不过蒙阳书院与茴县隔了两个城,修筑于山上。规矩甚严,学子要经过严厉考核才得入,而且要独身入书院,自己照顾生活起居。”说完又加了句:“不招女学生。”

    这是说花雨和年龄幼小的花冰就别想了。

    花云觉得好可惜,一听就是高级学校呀,竟只能送一个进去?

    花长念一听怕了:“曾先生说,那里头都是厉害的学生呢,还得考核?曾先生,雷子入学还不到一年呢,能通过考核不?”

    花雷紧张看着曾先生。

    曾先生缓缓摇头。

    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花雷扯了扯嘴角,果然,自己怎么做起白日梦?不过,又不是只能去蒙阳学院,自己便是在家自学,也能挣出一片天地来。

    曾先生见他先是失落后又坚毅,暗自点头,这孩子心性上佳,不枉自己多管闲事了一回。

    花云却说道:“曾先生想来是有别的法子了,不然哪会说这无的放矢的话。先生有话不妨直说。”

    曾先生:“…”

    花长念立即喝她:“对先生要尊敬。”

    花云心里切了声,人家说话你都听不明白,怎么我说个话就立即反应上了?

    花雷也觉得花云说话急了些,这可是自己启蒙恩师,给点儿面子好不好?

    曾先生好脾气道:“是我没说明白。雷子读书天赋绝对够得上蒙阳学院,只是入学考核麻烦了些。恩,但是有个人可以帮你们。”见花云盯着他不放,不敢再卖关子,直接道“茴县县令郑大人。”

    花云眼睛一眯:“曾先生笃定郑大人会帮我们?”

    她问的不是郑大人如何帮,而是会不会帮。凭什么?

    曾先生淡笑,只道了句:“郑大人与蒙阳书院的院长关系匪浅。”

    郑县令什么来历,曾先生在跟同窗故旧的来往书信中也能猜得出来。因为清楚来历,他才确定郑县令能帮上这个忙。又因为花雷让他动了惜才之心,他才按捺不住来提醒一句。

    至于说为什么肯定郑县令会帮花家。呵呵,猜出郑县令的身份来历,那他的性子自然也清楚个五分,尤其人家还有家传的“好传统”。花家买地,郑大人做主免了一半的银子。放在别的官员那里,或许是收买人心,或许是假公济私,但放在姓郑的那里,不是补偿就是有所图。那家人,不肯沾人便宜也绝不让人沾他家的便宜。

    他也是存了赌一把的心思,为了花雷这棵好苗子,他愿意赌这么一把。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不是事儿

    花云冷眼瞧着,这是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啊,这个曾先生是什么来头?

    不过他既然不说,显然是不愿或是不能,自己也没兴趣问。

    送走曾先生,花长念哎哟个不停:“还得去求郑大人,这能行吗?”

    花云笑了笑,行不行,不是他说了算的。

    花雷萎靡:“曾先生有来头啊,我都没看出来。”

    “不怪你,全村谁看出来了?所以,你一定要入蒙阳书院。”

    “啥书院?”

    曾先生来后万氏避到万姥姥那边去,听着送客才回来。

    花长念吸着气把曾先生的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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