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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丧尸来种田-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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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云闭着眼。这里的人类和原来的人类有什么不同?同样的七情六欲,同样的利益为先。或许,不知多少年后,这里也会变成如她经历的末世一样。
但…花云睁开眼,窗外,一边是金银花开着素雅的细长花朵,一边是枝叶繁茂的葡萄已经颗颗长到豆粒大。这都是从山里挪出来的,原本黄扑扑的院子已经翠绿一片,叶子尖儿上都是绿色的生机。
或许是她小题大做,或许是她杞人忧天,还是螳臂当车。或许哪怕自己间接推动了这个时空的冷兵器发展促成热武器提早出现,导致人类急速发展文明大步进步,可这个时空就一定会走向末世?
哪怕时间的巨车一定要将人类载向末世,自己带来的弩弓也不过是车轮缝隙里最微小的一粒沙。
又能有什么作用?
可,这么美好而光明清新的世界怎能突兀消失不见?哪怕自己不能停下巨车,也不能往轮子上推一把吧。或者,自己应该倒推一把?
回到县衙的两人,下人送上的茶水温热正好,重万里连饮三杯,被郑大人骂了声:“粗人,这可是我最好的茶叶了。”
气闷的重万里不由一笑:“穷到这份上了?这种粗茶叶,以前你看都不看一眼的。”
“哼。”郑大人心头滴血,他带来的银子,一场雪灾全捐了出去,如今只能省着吃用了。
“要不要我救济你点儿?”
“不用,若是用时自然找你。”
“你说,怎样才能——”
扑棱棱,重万里的话被一阵翅膀拍打声打断。一只白色信鸽飞进来,落在临窗的大书案上,尖尖的嘴巴梳理几下羽毛,歪着小脑袋看向重万里。
郑大人咦了声:“找你的?”
这是他和重万里专用的信鸽。
重万里心里一沉,抓住鸽子摘下爪子上的小竹筒,大手微微用力,竹筒裂开。
郑大人随口道:“用的竹筒,不是要紧的事情。”
若是要紧机密的事情,有特殊的小信筒,外力无法打开,要专门的小钥匙才行。
“能用这鸽子的,是自己人,有我们自己的暗语,别人看了也无妨,”说话间已经展开纸条,脸色顿时漆黑如墨。
郑大人忙问:“是不是军情紧急?”
重万里摇头,冷声道:“是找到了蛮国安插的钉子,竟然是…我要先走一步,马上就走。”说着,人已经到了门口,又停下:“花云那里,你帮我盯紧了。”
不待郑大人起身相送,急急赶了出去。
郑大人也没想送,端着茶盏轻啜一口,凝神思索。盯紧花云?没说帮,没说照顾,没说讨好,偏偏用了“盯”?盯这个字,用在花云身上,若不是忌惮防备,那就是…保护?
郑大人心里涌起一阵不安,难道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跟花云有关?那只能是…罢了,自己猜测有什么用?若真有干系,重万里不日定会给自己飞鸽传书。
哀嚎一声,郑大人抱着脑袋趴到小桌上,还要给老胖子写信,还要求他…
“三两,给我滚进来,把我那只碧玉紫毫笔拿来。”
第一百二十五章 咱家厚道
连着两日,花长念都用纠结无比的眼神瞅花云。
花云就等着他开口,可他偏偏就是不说话。花云暗道,有本事你憋一辈子。
荒地已开垦的差不多,随着能开垦的田亩数减少,去挖河道的人多了起来。为表对陈大河的信任,花长念除了每天看看挖了多少,别的一概不问不插手。不过看那些来做工的人的神色,个个愉悦,就知道陈大河给的钱公道还管人有方。心里也佩服,要是自己,比不上人家一分。
又挖出了一条河道,这条河道上还挖了个塘子,花云跟陈大河打听,哪里有藕种卖,想在塘子里种荷花。
陈大河却不清楚,说帮着打听。
看通了水,花云满意的点头,回去路上只爷俩儿的时候,花长念忍不住了:“云儿,咱家的日子越来越好了。”
花云点头。
“咱家是靠你撑起来的。”
点头。
“爹知道你是有主意的。”
点头。
“大事小事爹都听你的。”
点头。
“那个,爹也想说点儿啥。”
点头。
“那个,那个,咱家过的这么好,郑大人和重将军可是出了大力的。”
花云站住了,认真看着他:“他们是白给吗?郑大人给的银子是买狼的,爹又不是不知道,他那狼转手卖给富户,得了几万两呢。”
“可郑大人得来的银子全花在咱老百姓身上了。”
“爹自己也说了,”花云觉得花长念脑子没个清醒的时候:“老百姓得了银子,得的是郑大人卖狼从富户那里要来的银子。是不是?”
“是…”
“郑大人办了好事,大家都夸一句好官,他得了好名声,是不是?”
“是…”
“老百姓得了银子,郑大人得了好名声,富户吃了狼肉,都讨到好了是不是?”
“是…”
“这是一千来两银子就能做到的?”
“呃,好像不能…”
“所以,”花云加重了语气:“因着咱家的狼,郑大人扛过雪灾,还得了好名声。”
“呃…”
“所以,是咱家帮了郑大人一把,只是不能让他官名有污,才值几万两的狼只卖了千把两。这是咱家厚道,所以,是郑大人欠了咱家的情。”
“呃…我觉得好像不——”
“就是这样。”
花长念脑子迷糊了,是吗?听着是啊。
“那狼皮重将军给了银票,两千两呢,那么些——”
“我亲手剥的皮,爹,你去打听打听,方圆千里,谁有这个手艺?能压箱底当传家宝了,才卖那点儿钱。不过是看他为国为民的面子。咱家厚道啊。”
“这,那…”花长念脑子更迷糊了。
“爹,咱厚道不厚道?”
“做人肯定得厚道。”
“对嘛,我和哥一直按爹娘说的做的,宁肯自己吃亏也不让别人吃亏,都是爹娘教的好。”
花长念立即谦虚道:“都是你们自己学的好,爹娘没本事…”
花云暗笑,偶尔逗逗这个爹,日子更美好嘛。
“爹娘榜样立得好。”
花长念立即找不到北了,傻笑半天,快到自家大门口了,才一拍脑袋:“想起来了,我要说那啥来着。”
花云偷笑。
“云儿啊,你也说,重将军为国为民,咱真就不能把弩弓给他?”
给他?还不是卖给他?
这个爹也太实在了。
花云腹诽,却是一本正经道:“我是为了他好。爹,重万里只是个将军,将军上头还有更大的官,最上头还有皇帝呢。朝廷有律法,私人不能拥有大量兵器武器,不然是谋反呢。”
“啊?不对呀,重将军不是私人啊,他可是守护边境的将军啊,兵器不给他给谁?”
“刚不说了吗?他上头还有人啊,皇帝不允许,他私自配兵器,可是造反。爹,咱知道他是一片忠心,可不能害了他。”
“他是将军——”
“那也得皇帝发了话,他才能。不然,这个为了国,那个为了民,一个个都拥兵自重了,皇帝不被架空了?”
“呸呸,”花长念吓得捂住花云的嘴,紧张左右看:“你咋越来越口没遮挡,这话听了,县老爷把你关大牢。”
花云掰开他的手,抹掉沾到脸上的泥巴:“爹,你没洗手呢。你看,说一句你都知道不能的,他来要兵器我能给他?这不是合伙谋反吗?”
“啊?”花长念站住了,一边把沾着泥点子的大手往大腿两侧擦,一边傻乎乎发呆:“又不对呀。”
“怎么不对了?”花云肚里笑个不停。
“上次,上次,你不是把那个给他了?哎呀,咱是不是犯法了?这这这,爹这是没想到啊,别害的你进大牢。走,咱这就跟郑大人说清楚去。哎哟,不对呀,他俩是一伙的,咱咱咱,咱去府城。”
见他真急了,六神惶惶无主,花云肚子里笑够了,才安慰道:“上次不一样,上次他们是先给朝廷打了报告,我才给他们的。”
花长念狐疑:“你又知道?”
“我当然知道。”花云一本正经:“我还看了皇帝给他们写的信,盖着大印呢。”
“谢天谢地,谢天谢地,”花长念谢了老半天,低声问她:“那这次没有皇帝写的信?所以你才不给他们?”
“对,”花云说瞎话从不眨眼的,小时候就练出来了:“不然为了边关将士,咱老百姓,我能不给?咱是厚道人。”
“对对对,我咋没想到。”花长念擦着一头大热天冒出来的冷汗:“还是云儿机警,不然被他们骗过去了。幸好爹啥都听你的,不然不是给家里惹了大祸?还是云儿厉害,以后爹都听你的。”
花云闷笑的肚子疼,老实人真可爱。
“可是,”花长念又纠结了:“重将军和郑大人看着都是好人哪,帮了咱家这么些。”
“呃,爹说的对,他们都是好人,就是年纪轻,办事不牢,没想清楚就跑来了。爹放心,我已经跟他们说过了,等有了皇帝的信再说。”
“对对,不能干违法的事,云儿做的对。”
花云恨不得抱着肚子大笑一顿。
回了家,还提心吊胆的花长念等花雷回来又问了一遍。
虽然没提前串通,花雷谁啊,一句话‘爹,你从头说,一字不落的,我帮你捋捋’,先从花长念那里把父女俩的对话一字不差的套了出来,那个无语,大妹大才啊。力证了花云的正确性前瞻性谨慎性,花长念激动的直道,以后全靠你们俩掌着咱的家了。
花雷不由庆幸,这是亲爹,不然自己俩把他卖了,他还要帮着提价呢。
等郑大人再上门,见只有他一个人,花云毫不掩饰的惊讶。
“怎么?你想见重万里呀?”
“只是好奇,他不是容易放弃的人。”
郑大人笑:“你看得清楚。有急事,那天回去他就走了。”
“那你来是书院的事?”
“就不能请我喝杯茶再说?”
花云随手摘了几朵金银花的花苞,进屋扔在茶杯里,灌上热水。
郑大人幽怨:“哪怕是上次的粗叶子茶呢。”
花云笑笑:“我倒是更喜欢刚摘下来的金银花,你看,比卷成条的茶叶好看多了。”
几根花在热水里漂浮下沉,看着是挺好看。
“真会过日子。书院的事办成了,你得好好谢谢我。”
说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花云会意:“你是大出血了?被人宰了一刀?”
往事不堪回首:“让花雷在里头好好学,不然都对不起我付出的代价。”
“这是当然。谢了。”
郑大人瞪眼,只一声“谢了”?瞪了半天,人家花云也是云淡风轻,只得哀叹一声,败下阵来。
“对了,我先提醒一句,那里学子大都颇有来历,又是年轻气盛的年纪,先生总有照顾不来的时候,让花雷小心警醒些,能让就让,能忍就忍。”
颇有来历?就是说自家惹不起吧。
“没事,熊孩子不懂事,揍一顿就好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准备入学
郑大人头疼,干脆说明了:“人家呼朋引伴有团伙的,花雷再厉害能跟所有人对着干?要知道新进去的学子是所有人孤立敌对的对象,让他装孙子着点儿。随便拎一个出来,人家家里都能碾平你们村。”
“这么厉害?”花云挑眉:“你觉得,有没有必要让我哥带着弩弓去?”
“我的姑奶奶,”郑大人情不自禁喊了出来:“这是去上学还是杀人呢?真闯出大篓子,我看你怎么办。”
“不是还有你吗?”
“我!我告诉你,我脸没那么大,真出事了,我真罩不住。”
“没事,不是还有我吗。”
“你,你该不是想…”
看着他明显不相信,花云小小声道:“杀人犯法,可是悄无声息的折磨人,我最喜欢做了。”
郑大人眯着眼瞧她:“你,到底多厉害?”
花云无声的笑:“反正这个世界上还没人惹了我能高枕无忧的。你不信?”
郑大人眼睛眯了又眯:“你该不会告诉我,你们之前呆的那个花家,所谓的你亲奶回魂给儿子打抱不平,都是你整出来的?”
“你真聪明。保密哦。”
“…你怎么没杀了他们?”
“不是说过了,杀人犯法,折磨人才是最舒服的。”
她竟然被律法制约了。
郑大人毫无理由相信,真惹急了她,律法算个屁。
总觉得这女孩子人性有缺失。
“不说笑了,我说的话,你一定告诉花雷,忍一时之气不算什么。”
“多谢了,跟你开玩笑的,该忍的时候自然要忍。”
郑大人不自在动了动脖子:“你正经说话,我还不习惯了。”
花云笑,挪开眼,不去看他的白脖子。
“等你们收拾好了就去找我,我派人送花雷入学。”
花云点头:“麻烦你了。”
事情说完,郑大人也不多坐,花云送着他往外走。
花长念急急赶来,一愣:“大人这是要走了?”
郑大人微微颔首;“衙门还有公务处理,不便久坐。花大叔倒是忙得很。”
花长念不好意思道;“多亏了大人呢。”
目送郑大人骑马离开,花长念忙问花云:“咋不去告诉我一声?还是有人远远瞧见跑去告诉我的。郑大人上门,家里连个大人都没有,太失礼了。”
“也没什么,他就是来说一声,哥随时能去蒙阳书院,说完就走了。”
“啊?真的?你哥能去了?太好了。”花长念喜得不行,往屋里走下意识要喊万氏,忙又嘘声:“你娘呢?”
“还在睡呢。刚才我回来时已经在屋里睡着了,二舅母守着做针线,见郑大人来了,就避到后头去了。”
花长念进屋里,见万氏脸色红润,呼吸悠长,显然睡得安稳,才放心出来。
花云也站在帘子旁看了眼,对花长念道:“爹,我没经验,我娘看着怎么样?我觉得挺好的。”
花长念说她:“小孩子家,你有什么经验?爹瞧着挺好的,比怀你们时脸色好看多了。”
花云鄙夷:“我娘在那家吃了多些苦?怀我哥都没这时脸色好?”
想也知道,万氏怀花雷时相对而言,处境是最好的,往后一胎不如一胎啊。
花长念羞愧。
“人家顾老开的方子挺管用的呀,还有食谱,正对娘的路子。我去看看,家里食材都够不够,不够咱进县城多买些,还有哥去读书,要准备的东西多着呢。爹,等大家都回来,宣布这个好消息吧。”
“好,你先别走,我寻思着今晚请你董叔家和曾先生家都来吃饭,谢谢人家曾先生。不是他说,咱哪想得到啥书院不书院的。”
“好。”
万氏醒来得知这一大好消息,兴奋得年轻了好几岁,慌忙和万姥姥还有冯氏准备饭菜。
傍晚,董郎中董娘子抱着董乖乖来到花长念家。孩子已经出了满月,董郎中和俩儿子硬是没选到一个一家人都满意的好名字。董娘子乐得看热闹,也不着急催他们。现在一口一个乖乖的叫着。
小女娃白白胖胖,眼睛乌溜溜的转,一看就是个聪明伶俐的,花雨每天都要跑去看一遍,才能睡得着。每次回来还要摸着万氏的肚子念叨:妹妹,妹妹,你要像乖乖一样的可爱。
曾先生也带着曾娘子和孩子来了,现在再看曾先生,总觉得他透着一股子不同于村里人的温润气质。便是曾娘子也瞧着不像普通妇人了。
花雷偷偷跟花云说这个,花云笑他:“你是知道他不是常人了,但曾先生和以前没两样,你以前也没看出来呀。”
只是心理作用。
花雷只说自己还有待历练。
男女分桌坐了,花长念正式宣布了这一好消息。
话音一落,大家噼里啪啦看着花雷鼓起了掌,一个个期许赞叹夸个不停。
小少年红透了脸,道:“我一定好好读书。”
花长念让他敬曾先生三杯,曾先生坦然受了,喝完酒放下小酒杯:“去书院要准备诸多事物,明日我给你列张单子,你来拿。”
花雷恭敬应是。
万二舅看着花雷已然是个小书生,叹息道:“要是家里光景好些,我原是有那个心思送福山上学的。”
万姥爷万姥姥听着就黯淡了脸。那时,一大家子伺候万大舅一家,不说上学,万福山都吃不上一顿好的。
冯氏借着添饭拐了万二舅一下,示意他别说了。
爷俩儿都喝酒上了头,万福山听到他爹的话,没有伤心失意,反而一脸的庆幸:“幸亏爹没送我去,咱村没个学堂,上学要往外村去不说,我那时几岁来着,路过哪个村的学堂,猫进去看稀奇。里头先生正在教写大字,一群娃娃头,那个字我横看竖看看不出啥来。看了半天倒是记住了,一转身又忘了。小娃子抓着毛笔写字,我瞧着写得挺好,那先生还要虎着脸打手板。啪啪的响,我听着都肉疼。回来后,好一阵的高兴,我不用上学挨板子。”
他眉头也染了醉意,说着话眉飞色舞的,与平常木讷的模样很不同。但听得出看得出,他说的是真心话。
众人哈哈大笑。
万二舅笑骂:“没出息的,注定土里刨食儿一辈子。”
说是骂,但哪有责怪看不上的意思,反而很是自豪。
冯氏弯着嘴角笑,万姥爷万姥姥脸上也好看了。
都是容易知足的人呐。
第二天,课后花雷随曾先生取单子。
曾先生递给他:“这是我能想到的,你家再看着准备。书院里全部学子都是寄宿,届时你会同别人同住。蒙阳学院倡导苦修,万事自己打理。能带尽量都带着。一个月才一天休沐能下山,不够你来回。你只能半年回来一次。身上多带散钱。临走再来一趟,我有学长在书院当先生,我书信一封,好照拂你一二。”
花雷心里猜,曾先生对蒙阳书院这么熟悉,学长还是里头的先生,难不成曾先生也曾在蒙阳书院里待过?说是里头的先生年纪却不大,八成是学生了。但他隐居于乡下,怕是不想再提当年事。自己还是不要问了。
曾先生微微笑道:“你没什么要问的?”
花雷恭敬道:“并无,先生永远都是花雷的恩师。”
“哈哈哈,”曾先生大笑起来,花雷不动声色。
“花雷,聪明的孩子我见过很多,比你聪明的也见过不少。但我从不会多说一句,你道为何?”
花雷摇头。
“因为你虽然年纪少,但不热血冲动,”见花雷愕然,又道:“你性子冷,心也够硬。当然,我不是骂你,而是…这样才好。”
花雷不明白,犹豫道:“先生是说我少年老成吧?”
“算是吧。花雷,我劝你家人送你去蒙阳书院,是惜才,但我其实也犹豫过。那里的学生…与你,怕是会很难相处。不是你心性坚强,我不会最终开这个口。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花雷点头:“花雷是去求学的,别的事并不紧要。”
“对,我就是怕你陷入意气之争。”曾先生不知想到什么,长叹一声:“回去准备吧。”
花雷行礼:“去书院前,我仍旧天天来学习。”
曾先生又笑:“反正束脩我是不会退了。哪怕你大妹来要我也不给哦。”
花雷艰难笑笑,花云到底被传成什么存在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大手笔
花雷拿着单子急慌慌往家里走,心里念叨:早一天准备好,早一天进书院,早一天跟先生学习,早一天考取功名,早一天回到家,早一天…
“花雷。”
一抬头,满脸不耐:“张来子,你怎么又来了?”
那天被花云冷言冷语,张来子浑浑噩噩回了家,三天没出门,惊得他爷爷和老娘以为他撞了鬼转了性,差点儿叫神婆。
张来子想了整整三天,还是没想明白花云的话,第四天从炕上蹦下来,背着弓,又进了山。
俩大人松了口气,又正常了。
在山林里漫无目的的逛,也无心打猎,张来子想了又想,纠结了又纠结,还是决定要跟花云学打虎。但明显她不愿意,最后还是把目光放在了花雷身上。
花雷不知道这里头的事儿,只当他终于放弃了,还暗暗嘲笑他没耐心,又开心没苍蝇缠着自己了。哪知,他今天又蹦出来了。
见他旧事重提,花雷很无奈,跟着大妹是绝对不可能的。他还急着回家准备,对张来子的厌烦和不耐更上一层,见路旁有块大石头,书包往身旁挎了挎,一只脚踏在大石上,一条腿竖在地上。一挑眉:“明白我的意思?”
张来子顿时涨红了脸:“说你小气,你来这一出,你咋就忘不了?”
花雷冷笑:“说了我会记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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