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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原始之有狐出没-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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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狐:“……?”虽然晚上睡觉是有点冷,但是咱们真心没有这么熟啊。
是谁说原始的男人都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是谁说原始的人类不会耍阴谋鬼计的?
这都聪明得知道运用温水煮青蛙的方法了,这比现代的很多人都要狡猾聪明了好吗?难怪这两天老是对自己不是摸头发,就是搂肩的。
算了,看在他长得这么对味口,这几天又对自己处处维护的样子,就不矫情了,想着想着,蓝狐放松了身体,慢慢沉入梦乡。
而图亚等怀里的女人呼吸声放缓,慢慢睡去后,按捺住有些加速的心跳,猛地睁开了眼,嘴角无声地勾了勾,眼里也闪过一缕喜悦。
看来让她慢慢地熟悉和习惯自己确实是对的,女人终于不再对自己那么戒备了。
虽然她这几天跟自己说话时都是一脸平和,看起来很熟悉的样子,其实就像一只时时准备反击的猎物一样,眼中却始终没有放下过防备。
要想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只能一步一步来了,一边想着,一边用脸缓缓地贴近女人的头侧,也慢慢地闭上眼睛睡去。
见首领搂着那个历害的女人睡了,哈图部落的十几个男人默默地对视了几眼,不由同时在心里感叹:还是首领历害,这么历害的女人都能降服。
无形之中本就在族人们心里地位非常高的图亚此刻的形象是更高了。
这个晚上,大家其实都睡得不太安稳,仿佛一直在等待着什么,但是一直等到早上去劳作的时候,也没有等到那两个女人的回归。
这日的早晨,山洞里的气氛也显得比平日里更加压抑,大家心里都清楚,那两个被带走的女人,不是被继续当作发泄的工具,就是已经死了。
两个失去女人的原始男人虽然变得有些沉默,仿佛他们已经接受了事实,但在他们有些青肿的脸上,蓝狐也没有见到更多的伤心。
又或者在他们的心里,女人可以给他们带来生理上的快乐,还可以帮他们生育后代,但女人的价值也就仅此而已,没有更多。
后来的真实结果也确实如他们所料,蓝狐偶然间见到两个男人扛着两个全身紫黑淤痕的赤**人走向了附近的森林。
第十三章 欠抽的女人
父权时期的女人地位本来就很低,她们已经从主导地位慢慢变成了男人的附属品,而现在成为奴隶的女人更是完全变成了工具和发泄品。
对此,蓝狐也只能叹息了一声,继续她养伤的低调日子!
因为少了两个女人,今天的蓝狐被安排处理兽皮,清洗陶罐。
跟着十几个女奴隶,抱着一大堆腥臭的兽皮来到河边,蓝狐学着她们的样子,把兽皮摊开,用石片把兽皮里层的碎肉和筋膜脂肪等刮下来。
可能是方法不对,总之当边上的瘦弱女人已经处理完几块大兽皮时,蓝狐手里还抓着一开始就拿在手上的那块兽皮。
看了看手上被石片刮得乱七八糟的斑点兽皮,又瞧了瞧别的女人处理完的兽皮,蓝狐真想甩手不干了,让她来做这些事,还不如让她去杀个人来得爽快呢!
边上的女人左右看了看周围,悄悄地挪了过来,压低声音:“你应该顺着它的方向刮,你这样会被打的”
同时女人心里也在疑惑:这个女人到底是哪个部落的啊?竟然连兽皮都不会处理!
会挨打?那就是有人监视着?
蓝狐忙抬头四周看了看,除了一溜蹲在河边处理兽皮的女人们,就只有不远处的石礅子上,坐着的那个穿着干净的灰色兽皮衣的健壮女人了。
瞄到她手里时不时地甩动着的藤条,蓝狐就明白了,监视她们的人就是这个女人了。
知道了这些,蓝狐侧头一脸感激地朝边上提醒她的黑瘦女人点了点头:“谢谢!”就不再多言。
接下来按照黑瘦女人的方法做,果然快多了,也不用费那么大的劲了。
旁边的黑瘦女人倒是显得非常地热情,不停地跟她眼中这个新来的女人轻声询问。
“我叫乔,你叫什么?”
“你是哪个部落的?怎么连兽皮都不会弄?”
在乔的眼中,不会弄兽皮的女人,仿佛就像不会生孩子的女人一样惊奇。
蓝狐手上的动作不停,一边微微侧头打量着这个叫乔的女人,还一边不停地在心里腹诽:不会弄兽皮怎么啦,姐长这么大,什么时候需要去用石片处理什么血淋淋腥臭的兽皮了?
叫乔的女人,黑黑的皮肤,瘦小身材,比她矮了半个头,看起来年龄不超过20岁,在原来的部落应该是个爱动爱说的性子。
“我叫蓝狐,你,这里多久?”这令人憋屈的语言,虽然说得不是很顺畅,但起码还是能沟通了。
“原来你不会说话啊?”乔用一脸又惊讶又怜悯的眼神看着蓝狐,真可怜,不会说话的女人在自己的部落里日子都不好过,现在还被抓来这里,肯定过得更加辛苦了。
“咳咳……”蓝狐差点被她一句话呛住,有这么说话的吗?什么叫姐不会说话啊,姐只是不太会说这里的话,姐说图亚他们的话现在就说得流利得很!
看蓝狐呛住,乔忙拍了拍她的背,带着些善意的口吻说道:“好了好了,你别着急,慢慢说,还是我说,你听吧。”
蓝狐也懒得跟她解释,略点了点头,乔就开始说起了她来到这里的经历……。
原来乔是离风部落大概三天远的一个小部落的,至于他们部落有多少人,她自己也不清楚,只知道很多,他们部落女人负责烧陶罐、处理兽皮、煮肉、采集野果,男人负责打猎。
直到三个月前,被风部落攻陷,部落里只剩下少少的几个女人,和一些男人,后来她们就被带到了这里,开始了每天不停地劳作的日子。
在风部落女人们每天除了挖地拔草、处理兽皮、清洗陶罐,有时还要去附近的石头山上给凿石头的男奴仆们送饭。
这时候的蓝狐才知道,这里的俘虏不叫奴隶,而是叫男奴仆和女奴仆。
不过,凿石头?蓝狐突然灵机一动,不会是铜矿吧?如果是砌石头房子的话,风部落里除了那个祭祀台以外,也没看到哪里有正在砌的石头房子啊。
那就应该是铜矿了,风部落肯定是利用奴隶来开采矿石,难怪这个部落对吞并别的部落这么积极,原来是开采铜矿需要大量的劳力?
那这个部落到底是谁发现了从铜矿石中可以提炼出铜来的?蓝狐脑海中闪过祭祀时石台上的几个人,最有可能的就是那个长得秀气却冷漠的巫师了。
这么有技术含量的东西都能被发现,并找到了炼制的方法,这个原始部落的年轻巫师真不简单啊!
要知道铜器的出现,就代表了另一个时代的来临啊!
而且最重要的是有了铜,就能打制不少铜制武器出来,到时候整个部落的实力就会翻倍地上升,那整个黄河下游还有谁是这个部落的对手?
难怪这个部落的人面对他们这些奴仆时,都是一脸的轻蔑,仿佛贵族看到了低等贱民的样子。都是因为铜器的发现,让他们自以为是最受神灵庇护的部落了。
乔推了推正在沉思的蓝狐:“蓝,你听懂了吗?如果你看到巫师大人和首领的女儿贝,一定要躲开。”
“为什么要躲开这个叫贝的女人啊?”
那个巫师鹰蓝狐知道,虽然长得很清秀帅气,但实际上是一个像毒蛇一样阴森的男人,这样的男人不好惹,沾上了就是个麻烦,但这个贝又是什么情况?
“听说贝喜欢巫师鹰,一直想做巫师大人的阿珠,但巫师大人一直拒绝她,所以只要接近巫师大人的女人,她都会去找麻烦的。”
说到这里,乔左右看了看,将声音压得更低了:“上次,贝还用藤条把一个巫师大人身边的女人活活打死了。”
像是想到了当时的悲惨情景,乔说完后还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眼里也流露出害怕的神色。
瞄到乔眼里的担心和害怕,看来是被那个女的凶狠手段吓到的,蓝狐连忙点了点头,带着些安抚说道:“我听到了,我们避开她就不会有事。”
看来这个叫贝的女人很凶残,首领的女儿,地位又高,应该是个嚣张又凶狠的女人。
蓝狐也不希望在自己养伤期间遇到这么个难应付的角色,这会影响她的出逃计划。
至于那个叫巫师鹰的男人,她更不想遇到。
她有种预感,如果自己被这个巫师鹰注意到,那就不是那么容易脱身的了。
因为她从那个男人的狭长的黑眸里,除了看到冷漠以外,还看到了高高在上的轻视。
蓝狐现在还记得,当时他站在祭台上看着台下的人类,就仿佛一个智高超高的人俯视着一群弱智一样。
她的这种感觉并不是空穴来风,而是因为刚开始来到这个原始社会不久,她就发现了自己在无形之中犯了一个大忌。
师傅曾经教导过她:在任何时候,都不能轻易看低任何人,特别是你的对手!
刚出现在这片原始森林里,她虽然对这个社会的野蛮和残暴有些警惕,但看到原始男人们的那些横冲直撞的拼杀,还有那些任凭自己的欲望支配的本能行为,她一度都用一种看弱智、没有进化完成的野人的眼神看着他们。
一直到,碰上了一看就非常聪明的男人图亚,后来祭祀时又见到了这个同样聪明的巫师鹰,才幡然醒悟,她竟然犯了一个如此低级的错误!
刚才女人乔的话还让蓝狐注意到了‘阿珠’两个字,难道是妻子或老婆的意思?
听说父系社会晚期,男人已经开始把自己的女人看成是自己的财产,而最先的货币是稀有的贝壳和珠子什么的,难道‘阿珠’两个字就是从这里来的?
不管蓝狐如何小心和计划,然而,有时候计划永远也赶不上变化。
上午还在想不要碰到这么个难对付的角色,下午当蓝狐搂着一堆兽皮经过平地时,迎面就遇上了一个身穿麻布袍子外罩白色兽皮衣、手里拿着根藤条鞭的女人。
女人身材健壮,大概有一米七,皮肤有些黑,方脸大眼浓眉,鼻子也挺高,此刻眼神却带着阴狠和愤怒。
蓝狐只扫了一眼就明白了这个女人的身份,她连忙抱紧兽皮,低着头从一侧快速地走过去,刚走出四五米的距离,本来已经放下心来的蓝狐,却猛然间听到了一声娇喝。
“站住”!
蓝狐心里一咯噔,看来是没有这么容易过关了。
她只能抱着兽皮衣低头站在了一边,心里不停地告诫自己:先忍忍,现在还不是时候!等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干掉这个坏自己事的女人。
说起来也怪蓝狐倒霉,因为贝刚刚听阿爸虎跟她说了关于巫师鹰又一次拒绝了她的消息,正气愤难当,一肚子火气没处发泄的时候,遇见了蓝狐。
一向嚣张蛮横惯了的贝可不管眼前的是什么人,在她的眼里,只要是奴仆那就是可以随便打、随便骂、随便杀的存在。
她围着蓝狐转了一圈,才有些娇蛮地说道:“怎么,我长得不好看吗?看见我竟敢跑?”一边说还一边用藤条鞭子敲打着地面。
第十四章 危险的男人
当她走到蓝狐后面时,突然发现了她脖子上露出来一截黝黑发亮的链子,她伸手用力扯了出来,链子下面还挂着一块不知道刻着什么的珠子,绿盈盈的还闪着光。
“哼,一个女奴仆还戴着这么漂亮的珠子,肯定是偷来的。”只有做为首领女儿的她才配拥有最美丽的东西。
她刚要将链子从蓝狐脖子上拽下来,蓝狐扔了手上的兽皮,抬起头的同时,也伸手挡住了她的手。
这可是师傅留给她的唯二的一块玉,另一块给了从小一起长大的夏半,对她的意义非凡,已经陪伴她十多年了,从来没有拿下来过。
见蓝狐挡住了她的手,本来就一肚子气的贝,顿时更来气了,她一鞭子甩了过去,口里发狠地大声吼道:“臭女人,竟敢跟我抢东西?”
跟巫师鹰身边那几个该死的女人一样可恨,打死你看你还怎么跟我抢东西。
蓝狐本来想着过几天内伤好了之后,就能离开这个讨厌的地方,忍忍也就过去了,没想到这个女人颠倒是非的本事比自己强多了。
而且这女人眼神中流露着狠毒和杀气,出手毫不留情,这是想要她的命啊!
可惜老娘我的命硬得很,掉到海里从21世纪穿过来都只是受了点伤,凭这三脚猫都算不上的功夫也想要我的命?哼,差得起码还有一个银河系远!
蓝狐深吸了一口气,眼里隐晦地闪过一抹浓浓的戾气,随即又快速隐去。
如果不是现在内伤还没好,又在这个部落的地盘上,她早在这个女人动手的那一刻就让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哼,一个小小的原始女人也敢跟老娘叫阵,落到这个鸟不拉屎,要什么没什么的原始森林里,她心里的火气还大着呢!
在那个女人鞭子甩过来的瞬间,蓝狐就抓住了鞭子的一头,冷冷地盯着她。
用力扯了扯,竟然扯不动,贝只好气急败坏地大声叫喊着:“来人,该死的,都到哪去了,给我把这个臭女人扒光了绑起来,我要撕碎了她喂野狼。”
一直跟在贝后面的几个男人听到她的呼喊,忙跑了过来,正准备将蓝狐抓起来时,一声低沉中带着阴冷的声音漫不经心地传过来。
“贝,你要把谁撕碎了喂野狼?”
几个男人一听到这个声音,顿时心里一颤,身体也忍不住吓得浑身一抖,纷纷低下头,弯腰匆匆退了开去。
回头发现是巫师鹰,贝连忙敛起一脸狠辣的表情,放低声音轻柔地回答:“巫师,这个女奴太坏了,竟敢偷了我的珠子”
“哦?你的珠子?”鹰扬了扬眉,口里回答着贝的话,细长清冷的眼晴却是紧盯着眼前低着头做胆小状的女奴仆。
只见她穿着灰黑色脏脏的兽皮衣,全身也都是灰扑扑的看不清面目,记得其他的奴仆虽然也脏,但也绝对不会脏成这样?她好像是故意将自己遮起来一样!
而且从贝和这个女奴遇见开始,他的视线至始至终没有离开过这个看起来畏缩胆小、总是微微低着头的女奴仆,他绝对没有看错她眼里闪过的那一丝凌厉凶狠的眼神。
而且竟然能轻轻松松接住贝的藤鞭,让贝都扯不动,看来武力也很不错,虽然看起来脏脏的看不清面目,但这绝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见巫师的视线一直停留在那个可恶的女人身上,贝本来就大的眼睛仿佛鼓得更大了,都快要喷射出火苗了。
又一个吸引巫师视线的该死的女人。贝恨恨地想着:迟早有一天要把这些臭女人都杀光,只有做为风部落首领女儿的她才配站在巫师大人的身边。
“女人,你说这是她的珠子吗?”
鹰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一边伸出一根手指,勾起了她脖子上的链子不在意地瞄了一眼。
但当他看到闪烁着绿色盈光的玉牌时,顿时心中一紧,眼中划过凝重的神色。
这可不是一般的珠子!不过似乎想到了什么,很快又恢复了那幅高高在上的神情。
蓝狐低垂眼皮,长长的睫毛掩盖了眼中冷洌的眼神,看着胸前的这根白皙修长的手指,真想把它掰断。
靠,一个讨厌的女人还没打发走呢!又来了一个更难缠的男人,一个两个都是麻烦的节奏啊。
而且那个叫贝的女人只是蛮狠无脑,现在不方便对付而已,而这个五官看起来有些阴柔、性格阴沉多疑的巫师,却是个真正难对付的角色啊。
蓝狐知道自己怎么回答,决定权都不在自己手里,只好闭紧嘴,面无表情地微微低垂着眼,默不作声。
现在她已经想清楚了,反正玉佩就算现在真被拿走了,她走的时候也绝对会取回来的,当然,到时候就不只取回来玉佩这么简单了。
看着女人没有一丝表情的脸和毫无波动的眼睛,鹰黑眸中闪过一丝兴趣,突然笑了起来。
呵呵,真是个聪明的女人,也是一个……特别的女人。
后面的男人们听见巫师大人的笑声,都一脸见鬼了一样睁大了眼,张大了嘴。
神灵啊,他们几乎没有看见过巫师大人笑过,而现在巫师大人竟然笑了,还笑得这么开心。
看着巫师好看的脸上眼角泛起的笑意,贝顿时有些不安,有些期期艾艾地问道:“巫师,你……你怎么不处罚这个女奴,你……你笑什么?”
巫师鹰的笑容只维持了几秒,他瞬间恢复了一脸的阴沉,仿佛刚才笑得一灿烂的不是他:“没什么,这个女人以后是我的仆人了。”
“什么?可是她偷了我的珠子,怎么能当你的仆人呢?”
贝有些急了,尖锐的声音仿佛要刺破人的耳朵,她怎么也想不清楚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巫师怎么会突然看上了这个丑女人呢?
“我的话只说一遍,一定要用心记住了,记不住的话会很麻烦的。”清冷平静的声音不大,却偏偏透出一股阴森的寒气,且暗藏满满的威胁。
巫师漫不经心地轻轻拍了拍衣袖,阴冷的视线,从有些恼怒的贝身上慢慢地移向了周围的族人,才慢条丝理地说道:“你们都听见了吗?”
哼,贝这个女人,每次都支使身边的几个男人将他身边的女人不是打死,就是不停地找麻烦。
这些事他一直都很清楚,但是因为她的阿父是首领虎,而且那些女人也不是自己喜欢的,所以随便她怎么做也没有管过。
但是面前的这个女人可不一样,她脖子上戴着的玉牌和她的身份都还没有弄明白之前,可不能让她死了。
再说这个女人给了他一种与其他的女人完全不同的感觉,而且连贝都不一定是她的对手呢!
想着想着,他又心情很好地扬起了嘴角,每次看到那些愚蠢的女人在眼前晃他都很烦躁,呵呵,现在终于来了一个他感兴趣的女人。
“是”巫师冰冷如玉的声音让男人们心里一颤,他们立马异口同声恭敬地回答,害怕说慢了会招来巫师的责罚。
蓝狐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心里是一万匹马奔腾而过,靠,这是什么节奏?
老娘眨眼之间怎么就变成他的仆人了?想让老娘伺候你,你确定不会先被老娘扭断脖子吗?
蓝狐眯了眯眼,也许自己应该强势一点?
大不了过两天伤好了就跑路,这么大的森林,只要往里一钻,就不信你能找得到我,相信部落首领也不会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和时间来寻找一个女人的。
见这个女人竟然一脸呆呆的,好像不领情的样子,巫师鹰本来轻快的的心情顿时有些恼怒:“怎么?想留在这里……?”
那个巫师阴郁的声音顿时让蓝狐生生地打了个寒颤,走就走吧,谁怕谁?反正只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了。
蓝狐一路跟着巫师的脚步,来到了部落正中间靠左边的那座大房子,走下门口的斜坡,穿过一个两米多高的木头门框,一脚跨了进去。
里面很明亮,光线透过屋顶的一条缝隙照下来,正堂大概一百个平方,中间是一个石灶,石灶后面靠墙摆着一张石床,一块大大的豹纹兽皮摊在上面,显得威武霸气,角落里还放着些石头墩子。
还在蓝狐四处打量的时候,巫师鹰已经走了过去,坐在豹纹兽皮上。
他一只手撑着下巴。两眼直直地审视着眼前毫不惊慌的女人。
这个女人和她身上的玉片都非常的可疑,一般的女人不可能拥有连自己都没有见过的这么好的玉片,而且力量还不弱。
现在部落正在扩张,决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一点错,只能把她先放在身边看着了。
要是发现不对……眼里划过一丝冰冷的杀意,就只能杀了,要是没有问题,那么,这个女人也许有资格给自己生下继承人。
想到这里,他才收回视线朝门口喊了一声:“雨、光”。
而蓝狐泰然自若地站在灶台前任凭他打量,反正全身上下都是又黑又脏,蓬头垢面的,再看也看不出朵花来。
这几天害怕那些来山洞里扛女人的男人看上自己,特意好几天都没洗澡了,自己都快受不了了。
第十五章 吃顿肉真难
不过,这个男人身上有一股浓厚的血腥味,盯着自己的目光也是阴冷莫名,仿佛猎人在打量自己猎物的眼神,她一点也不喜欢!
很快,进来了两个低着头弯着腰的男人,他们恭敬地行礼:“巫师。”然后安静地站在一边等着巫师鹰的吩咐。
“嗯,光,你带她去洗干净,然后带去边上的小房子。”边上的几间小房子一直都是他的女人住的,而且离得近一些也可以随时观察这个女人的一切。
“是,巫师”光领命弯腰退下,不一会就带着蓝狐来到了大房子旁边的一个小房子里。
房子大概十几个平方,靠门边的木头桩子上放着一叠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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