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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圣天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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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发落,孙大人,对吗?”

孙丁山看着苏文那无比平静的目光,忍不住心中打了个突,忙不迭点头道:“不错。”

苏文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绝不能心慈手软,否则日后定然麻烦不断。他需要通过严子安被废的下场,以及黄铮的死,来警告那些对他心怀不轨之人,唯有如此,他才能保住林花居的安宁!

念及此处,苏文手起剑落,狠戾地朝黄铮的脖子处抹去,然而,他的手却在半空中停住了。

从旁边伸过一只小小的手掌,抓住了苏文的手臂。

那是黄小娥的手。

苏文身形一顿,便看到黄小娥跪倒在了自己身前,眼中含着泪,正满目哀求地看着自己。

这一幕,让围观之人无不为之动容。

孙丁山咬了咬牙,抬步走到苏文身前,轻声道:“黄铮是小娥唯一的亲人了,经此一事,我相信他会痛改前非,况且以如今小娥这样子,日后也需要一个依靠。”

苏文深深地看了孙丁山一眼,又转过头看向旁边沉默了很久的严五爷。

严五爷轻轻点了头。

幽幽一叹,苏文终于收回了手中的短剑,对黄铮说道:“因为你妹妹替你求情,我暂且留你一命,但倘若日后让我听到你仍在作恶,我会随时将你这条命收回来!”

说着,苏文伸手将黄小娥扶了起来,柔声道:“日后有什么麻烦,尽可到林花居来找我,知道吗?”

黄小娥点点头,在苏文转身后,复又跪下向他重重地磕了三个头,这才搀扶着黄铮,一步步走出了黄梨街。

孙丁山见状,心生感慨,叹道:“都是可怜人啊……”

苏文冷声道:“这一切,都是恶人心生歹意,才会牵连无辜之人!”

说着,苏文将目光毫不遮掩地投在了昏死过去的严子安身上,其他人闻之,也纷纷露出了厌恶之色。

孙丁山却被苏文这一声提醒过来,忽的想到他的麻烦才刚刚开始,严子安文海被废,不知道会引起多么强烈的震动,严家家主会不会向他报复不说,单是圣裁院的内部调查,他就绝对逃不过去!

想到这里,孙丁山满脸苦色。

便在此时,苏文的声音却轻飘飘地传来:“日后还望孙大人照顾一下黄家,今日之事,我会向圣裁院说明的,您只是偶然路过此地,恰巧遇到我与严子安的对峙而已。”

孙丁山闻言一怔,满脸惊喜地看向苏文,仿佛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苏公子,此言当真?”

苏文浅浅一笑,开口道:“我相信孙大人之前只是被恶人所蒙蔽,如今事情已经了结,我又何必为了他人而连累大人呢?而且,说到底,今日我能够将严子安正法当场,也少不了大人的功劳啊……”

苏文心中很明白,今日之后,他已经彻底与严家结下了死仇,再得罪圣裁院显然不是明智之举,还不如给孙丁山一些甜头,把他与自己绑在一起,想来日后严家想要来找自己麻烦,孙丁山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孙丁山毕竟在圣裁院执事多年,当下也明白了苏文的意思,与严家作对虽然不是个好主意,可如今的他已经没有了选择的权利,而且他已经隐隐看出了苏文的价值。

能够与柳嫣阁拉上关系,让严五爷力保,还能得到清白圣石的庇佑,不论怎么看,这个苏文都是个不得了的人物啊!

说不定,这个苏文才是比严家更粗的一根大腿!

只是刹那之间,这些念头便在孙丁山的脑中转了一圈,他顿时下定决心,对苏文点头应道:“既然如此,那孙某便先行谢过了。”

苏文知道孙丁山已经选好了立场,淡然道:“举手之劳。”

之后的善后工作,自然就交给了孙丁山和严五爷,苏文重新回到了林花居中,直接将大门紧锁,谢绝见客。

围观的众人先是意犹未尽地回味了一阵先前那极为难见的大场面,又相互品头论足了一番,这才渐渐散去,想必今日在黄梨街所发生的事情,很快便会传遍整个州府。

果不其然,在当天晚上的时候,关于苏文这个名字的一切,便已经传进了州府几乎所有大人物的耳中。就连街头巷尾,茶馆酒楼中所谈论的话题,都离不开苏文的林花居,以及今晨啼血长鸣的黄梨街。

一夜之间,林花居这间本来就颇具传奇色彩的胭脂铺子,更加被笼上了一层神秘的外衣。

只是最让人感到意外的是,作为当事人另外一方的严家,却保持了足够的沉默,没有向苏文报复,也没有去林花居找茬,甚至在严子安送入府中之后,便紧闭了府门,没有向外发出一星半点的声音。

严子安当夜便被送回到了书院中,交给书院的老师进行治疗,不过文海已废,就算是半圣出手也难以挽回,能够保住性命,不落下残疾便是大喜了。

接下来的数日,林花居的生意丝毫没有因为“毒胭脂”的事情而变得冷清,反而越发火爆起来,铺子外面排队的人群越来越多,只是绝大多数人都是冲着苏文这个人来的。

苏文也再也没有在公众眼前露过面。

事实上,如今的苏文比起以前还更忙碌了,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名声在传出去之后,很快便会引来徐家人的追查,留给自己安心备考的时间已经越来越少了!

他需要在最短的时间里面,争取把自己的八大文位全部提升到橙色气芒!

诗、词自不用说,书之一位,也在苏文的勤加练习之下,越发逼近了破阶的时刻,而伴随着苏文对于胭脂作画的钻研和尝试,他的画道已经后来居上,成功超越了书道,于两天前就已经橙色才气加身了。

闲暇之余,苏文也时常下厨房做药膳,除了再一次征服了众人的胃之外,他文海中的那根狗尾巴草也越发变得鲜艳起来,朝着书位稳稳逼近。

“是时候去买一架古琴了。”苏文放下手中的墨笔,搓了搓手,心中有了下一个目标。

琴位!

在林花居火爆生意的背后,苏文早就已经赚了个盆满钵满,即便不提当初林夫人给他的两大箱黄金,苏文也已经有了足够的现银去买一架上好的古琴了。

想到便做,苏文专门挑了晚上林花居外人最少的时候,乔装打扮了一番,便出了门,直奔城东琴行。

苏文独自一人走在城东的大街上,学着当初的燕北,在头上不伦不类地带了一顶大斗笠,将他的面容尽数遮挡其中,倒也没有被人认出来。

经过打听,在这一带最著名的琴行叫做“鸣瑟轩”,坐落在城东一个小巷深处。

苏文怀中揣着沉甸甸的银票,便这么大摇大摆地朝“鸣瑟轩”走去,却并未发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身后已经跟上了一道轻盈的倩影。

ps:躬身感谢大万花的打赏,话说莫语突然发现不知道是哪位兄弟姐妹送来一盒月饼,同样表示感谢,在这里也预祝各位月饼节快乐!

第五十四章琴瑟之前有娇颜

鸣瑟轩是一家老字号的百年老店,早在神书临世之前,便存在于徽州府的东街小巷中,于百年间风雨不倒,这本身,就很值得敬畏。

当苏文戴着斗笠,慢步行到这家小店门口的时候,所抱着的,便是如此的敬畏之心。

青藤挽绕的古墙,色泽斑驳的朱红门楣,岁月在鸣瑟轩外刻下了应有的痕迹,苏文迈步入内,淡淡的拨琴撩弦之音,仿若一盏香茗醇厚的浓茶,让人内心归于平静。

店内陈列着数架形态各异的古琴,或古朴,或华丽,或淡雅,或磅礴,每一架古琴都被擦拭地极为洁净,不留半粒灰尘。

苏文进到店内,好奇地打量着其内分落有致的琴木丝弦,却无人上前打扰。

抬头望去,在鸣瑟轩最深处,有一方青木案台,案上一双白皙手掌轻抚而过,掠起声声琴音。

那双手掌的主人因为距离有些远,让苏文看得并不真切。

琴声随着青葱般的玉指悠扬荡开,空气中闪烁着如雅似静的幽光,让人不禁沉醉其中,难以自拔。一曲终了,木琴之上微光尽敛,苏文从琴中的世界中抽离出来,却蓦然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自己身边多了一道人影。

“那是一架独幽琴的仿品,虽未能得其精髓,却也模拟到了些许意境,实在难得。”苏文身边那人缓缓开口。

苏文一愣,看向身边那一袭黑衣的少女,立刻迎上了一双比星月更加清冷的眸子,正泛着幽幽寒光,少女的容貌虽然不至惊艳,也数上乘,微挺的鼻梁衬着玉脂雪肤,显出淡淡的傲色,再加上那轻轻抿起的薄唇,显得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

苏文张了张嘴,正想要说些什么,却见那少女已经伸出手来。

“春熙楼一别,已是一月有余,想不到苏公子还是如此风采依旧。我叫沐夕,来自云盛城,还望苏公子多多指教。”

苏文满头雾水,伸手与对方轻握了一记,感受着手中传来的冰凉之意,再看着少女那细薄的嘴唇,以及无比认真的神色,不禁开口问道:“请问,我们见过吗?”

苏文这句话问得很没有道理,以他那无解的记忆力,任何出现在他身边的人,哪怕他只是无心瞥了一眼,也绝不会忘掉,所以苏文很肯定,他从未见过这位黑衣少女,但偏偏从对方口中所提到的春熙楼,一月有余,以及云盛城这三个字眼,都说明两人并不是第一次见面了。

沐夕微微扬了下嘴角,露出一抹轻笑,只是或许是因为她太久没有笑过,所以让这一丝笑容显得有些勉强和做作。

“苏公子当然是没见过我的,不过当日在春熙文会中,我已领教过了苏公子的才学。”

沐夕当然不会告诉苏文,当日她一直都站在春熙楼角落的黑暗当中,原本是准备最后时刻出手,却因为柳施施对苏文的邀请,而不得不憾然放弃了与苏文的较量。

苏文从沐夕的这句解释中,似乎也听出了一些隐情,但他并没有深究下去,而是笑道:“原来如此,适前听沐姑娘所言,似乎对古琴颇有研究?”

沐夕闻言,身上重新浮现出那种隐隐的冷傲之意,点头道:“说不上研究,只是读过几本关于古琴的书籍罢了。”

苏文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好淡淡地笑了下,两人重新陷入沉默当中。

好在此时,方才于那案台上抚琴的女子也款款走来,微微躬身,打破了这种沉默的尴尬。

“姑娘果然好眼光,之前我所弹奏之琴,的确是独幽琴的仿品,不过想来姑娘所谓读过几本古籍,倒是自谦了。”说着,那女子转头看向苏文,笑道:“不知道公子前来鸣瑟轩,是想要选一架什么样的琴?”

这位便是如今鸣瑟轩的老板了,作为身负琴位的文道中人,她能以一曲《西江鸣》让苏文忘我其中,也能一针见血地点出沐夕学识广博。

但作为一位生意人,她自也能够看出,在这对男女中,其实只有苏文有购买古琴的打算。

苏文笑道:“我对古琴不如沐姑娘这般了解,虽然对于琴之一道极有兴趣,但实为真正的初学者,不知道老板有何推荐?”

不等鸣瑟轩的老板作答,沐夕却先行说道:“我记得苏公子最擅诗词,于圣庙中已经开启了诗位,想来在州考之后,也应该选择词位入文穴才对,怎么会突然对古琴有了兴趣?”

沐夕的声音有些硬,听起来就不免有了一种尖酸刻薄的味道,让苏文暗暗皱眉。

女老板见状也觉得有些奇怪,连连开口打着圆场道:“文道百途,皆通圣道,这位公子即便在诗词方面犹有建树,在琴曲当中或也能觅得一分宁静,未尝不能获得更佳的创作灵感,姑娘你说呢?”

沐夕对于老板的声音置若罔闻,她只是紧紧地盯着苏文,等着对方的解释。

苏文于此当然不能说出自己的真实情况,只好应声道:“正是如此。”

沐夕闻言,也不再多说什么,却从眼底闪过一抹失望之色。

苏文见状也是心中不解,他能从对方的质问中听出关心之意,但两人不过初识,这样的语气不免让人误解,而且最关键的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倒是那老板如春风一笑,为了化解场间的尴尬气氛,干脆领着苏文走到一座琴架前,开始为苏文悉心介绍起来。

“初学者不必要买太过考究的古琴,更不能好高骛远,去选择唯有琴位加身者才能驾驭的名琴,公子可以先试试这种简单的灰木琴,先练习指法和琴谱,等熟练之后,若是公子需要换购更好的,可以将这架琴拿回到店中,依据磨损情况,再酌情补上差价即可。”

苏文听完心中暗暗点头,果然不愧是老字号琴行,单凭这服务态度就没话讲啊,怪不得能屹立州府百年不倒!

接下来的时间,苏文在老板的介绍下,又接连看了几架适合初学者的灰木琴,最终挑了一架琴身如桔鸟的木琴,价格倒是比苏文预想中的便宜了很多,爽快地付了银子,又留下地址,苏文便告辞离开。

走到鸣瑟轩之外,苏文发现那黑衣少女仍未离开,似乎是在等自己。

“那老板没有诓我吧?”苏文笑了笑,努力让气氛不要那么尴尬。

沐夕摇摇头,没有说话,背起手向外走去。

苏文揉了揉鼻子,心想这姑娘长得虽然不错,就是身上的气质未免太冷了一些,此时见到沐夕负手而行,又有种故作老成之感,苏文只能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难道她不知道,只有老人家才会这么走路吗?

两人便如此一前一后,在小巷中慢行着,谁也没有说话,直到走到巷口,沐夕才突然回过头来,看向苏文。

“听说春山楼的桂鱼是州府一绝,有没有兴趣尝尝?”

苏文一愣,觉得这姑娘真是个怪人,开口婉拒道:“今天怕是不行了,我已经吃过了晚饭,有机会的话,改日吧。”

沐夕对此也并没有感到失望,轻轻点头,开口道:“听闻苏公子的手艺也很不错,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能够尝到?”

苏文闻言,这个沐夕似乎也太自来熟了一些吧,不过倒也不好拒绝,只好笑着道:“有机会一定请姑娘品鉴。”

沐夕的脸上再度浮现出那不常见的笑容,点点头:“那便说好了,改日我再登门造访。”

说完,沐夕向苏文告辞,转身便消失在巷口处。

待沐夕离开后,苏文的眼中才闪过一丝警惕,这个沐夕不知道是个什么人物,竟然连自己能做药膳这等私密的消息也能掌握,况且不论是从此人的谈吐还是气质中,都能看出对方绝对不是个普通女子,只是对方到底有何意图,是敌是友,却是不好猜测了。

“先不管了,且看今日有琴在手,能不能提升琴位吧!”

摇摇头,苏文暂时把那位神秘的黑衣少女抛在了脑后,毕竟当前最重要的,还是文位的提升。如此想着,苏文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恨不得立刻开始试奏他脑中的无数琴谱了。

便在苏文回到林花居,一心等待鸣瑟轩送琴来的时候,沐夕也正好走到了春山楼外。

可惜,还不等她迈步走进去,便被几人恭敬地拦住了,为首那中年人脸上堆着笑意,声音谦卑地说道:“大小姐,该回去了,老爷正等着呢。”

沐夕看着这几位家中的忠仆,暗自叹了一口气,开口道:“华叔,你消息也太灵通了吧。”

华叔笑了笑,摇头道:“保护大小姐是我的职责,若是您来了州府这么久我都还不知道的话,我这侍卫长也算是做到头啦。”说着,华叔走到沐夕身前,牵起她的手,柔声道:“走吧大小姐,老爷夫人都还等着您吃饭呢。”

沐夕无奈地抿了抿嘴唇,有些可惜地看着楼内的招牌。

“想吃一次春山楼的桂鱼,还真是不易呢……”

第五十五章鸣广陵,书论语!

入夜,苏文轻抚着鸣瑟轩刚刚送来的灰木琴,心中有些忐忑。

“要说吟诗作对我还能张口就来,写字成画我也好歹能做做样子,可弹琴这事儿,真是个技术活儿啊!”苏文幽幽一叹,不禁有些后悔,当日圣庙之中,自己干嘛要在耳边响起《高山流水》的曲调。

正所谓不做死就不会死啊!

不过此时后悔也来不及了,为了对冲击贡生文位有备无患,苏文必须赶在州考之前将琴位之上的才气由赤转橙!

多想无益,苏文再度确认了一遍唐吉没有在门外偷听,这才缓缓将双手放在了琴弦之上。

“铮……”

伴随着一声轻响,苏文的神色变得无比专注起来,手指尖闪烁着隐隐赤芒,竟然无师自通地开始撩拨起琴弦来。

在这一刻,苏文的一双手掌仿若充满了魔力,勾、挑、拨、扣之间,毫无生涩之意,就如已经锤炼琴意数年之久的琴童,哪里有半分初学者的模样?

这样的变化,显然是苏文始料未及的,但如今的他心神全然浸入到了琴音当中,却也无暇思考。

一曲终了,苏文才缓缓收回了手掌,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适才苏文所弹奏的,乃是圣言大陆最基础的琴曲——《渔儿歌》,虽然曲调简洁朴素,却被苏文弹出了不凡之意。

“是文位的作用!”只不过片刻之间,苏文便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文位不易,但凡能获文位加身之人,无不是苦读诗书,历经十数年研习的刻苦学子,唯有读书才能提升文位,突破桎梏。而反过来,也说明文位的获得,是对文人学子在相应文道上成就的肯定,换句话来说,作画一流之画师不一定拥有画位,但有画位在身之学子,一定能作出不凡之画!

如今的苏文的情况,正是如此!

他虽从未习过琴道,但凭借琴位加身,他如今在弹琴鸣音之上的功力,已经丝毫不弱于那些苦练素琴十数年的学子!

这一发现,立刻让苏文欣喜若狂!

“文位之所用,果然奇特!”苏文心中重新变得跃跃欲试起来,随即他迅速在记忆中搜寻了一遍,将目光锁定在一篇古意盎然的琴谱之上。

正是与《高山流水》并称为十大古曲的《广陵散》!

早在临川城的时候,苏文就曾经试图通过在心中重现《广陵散》来提升琴位,但很快他便发现这样的捷径是走不通的,这才想到,或许只能通过自身的弹奏来突破。

而时至今日,他终于有了实践的机会。

深吸了一口气,苏文将双手重新按于琴弦之上,拨开了第一个音。

止息。(注)

井里、申诚、顺物……

初奏《广陵散》,苏文足足用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断断续续完成,当弹完最后一个音的时候,他的额头上已经布上了一层密汗。

“看来,文位也不是万能的啊,不知道若是我将其完整弹完,会达到什么样的层次?恐怕最次也是传世了吧……”感慨一声,苏文直感觉自己十指都开始有些微微抽搐了,这才摇摇头,喘着粗气坐倒一旁。

毕竟是经过时间证明的千古名曲,《广陵散》尚且还不是如今的苏文能够驾驭的,但倘若只是用来提升琴位的话,倒是真的绰绰有余了。

只是弹了一遍,苏文便惊喜地发现,文海中那道琴型篆符之上的才气已经赫然增长了一尺!

不过唯一有些遗憾的是,在刚才弹到最后的时候,苏文已然发现那架灰木琴有了摇摇欲坠之感,仿佛随时都会散架的样子。

“始终只是普通的木琴,果然是无法承受《广陵散》这等大家名曲中的磅礴真意的。”

苏文有些头疼,若是每弹一曲就要废掉一架琴的话,这也太败家了些吧,也就是如今林花居的生意火爆异常,让他倒也有些资本来败家。

“要不然,下次直接买一架真正的古琴回来?”苏文摇摇头,随即否决了这个想法,如此一来,也未免太过高调了一些,一个不慎恐怕就会暴露他八穴同启的秘密,短时间之内是不能考虑的。

想了想,苏文还是叹道:“罢了罢了,只要能提升琴位,就算一天废一架琴也值得!这么想想,咱们林花居的胭脂,是不是也该提提价了……”

这话若是被旁人听了去,免不得又要骂一通街了,林花居的胭脂十两一盒,已经是普通人所不能承受的了,如今还要提价,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当然,苏文是不管这些的,如今琴位的突破可期,他的心情也变得无比美好,只可惜那灰木琴显然是无法再用了,只能等到明天再去买一架新的。时间不可废,于是苏文干脆开始着手于下一道文位的提升上。

心中这般想着,苏文拿出了一旁早已备好的文房四宝,将其铺在了琴桌上。

苏文于圣庙中八穴同启,如今其余文穴或者早已突破,或者已如书位、琴位这般有了办法来提升,唯剩下最后两道文位。

其中有一样对于苏文来说极其简单,而另外一样却有些困难。

一为文章,一为棋。

苏文当然是先从简单的入手,想要依靠书写文章,来突破文海中镇纸图符上环绕的才气,对苏文来说,简直是再轻松不过了。

古往今来,诗词文章在文道一途上都占据了举足轻重的地位,苏文脑中除了诗词之外,便属文章最多了,如果他愿意的话,随时都能编纂出书,青史留名,不过以苏文那低调的性子,倒也没有这么远大的抱负。

只是从中摘抄一部分用来提升文章之位,以苏文的记忆力,真可谓是信手拈来。

唯一让苏文有些纠结的是,到底写个什么呢?

《爱莲说》?

《师说》?

还是说《洛神赋》?

如今的苏文可当真是走在一条前人从未走过的捷径之上,常人只能靠阅读书籍才增长体内才气,以量变引起质变,从而一步步提升文位。

可苏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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