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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圣天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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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莲说》?

《师说》?

还是说《洛神赋》?

如今的苏文可当真是走在一条前人从未走过的捷径之上,常人只能靠阅读书籍才增长体内才气,以量变引起质变,从而一步步提升文位。

可苏文呢?不论是他所作的诗词,还是所弹奏的古曲,说白了都是抄来的,但却被这个世界认为是原创佳作,如此一来,他所能获得的提升自然是常人的十倍百倍,两者差距简直不可以道里计!

或许唯有苏文的书之一道,因为改习黄庭坚的楷书,才进步缓慢,与常人无异。

而如今,苏文又开始烦恼该抄哪位先贤的著作,甚至还苦于选择太多,难以抉择,实在是令人发指!

终于在历经了长久的思想斗争之后,苏文还是决定随自己的心意所向,选择了一篇并不像是文章的著作。

正如苏文选择以黄庭坚的楷书为范本一样,他所追求的,是机缘,是因果,顺心而为,自得其乐。早在苏文尚未获得文位之前,这篇著作便已经与他结缘,更在鬼望坡中救得他一命,这便是所谓的缘分。

那便是苏文前世,以孔圣人及其弟子言行所书的一部语录体散文集。

论语!

苏文之所以一直对此犹豫不决,是因为实际上,《论语》已经不能算是一篇文章,而是一部成书,也就是说,当他真正将其完成之时,是会显露品阶的!

圣言大陆之上的所有书籍,都有品阶,共分为四阶十二级。

圣!帝!宗!人!

如果苏文所料不错,《论语》的成书一定能够位及成圣!若是他以文生之姿,写出圣阶之书,那非但不是福名,而是祸端!

甚至有可能因为天降紫金才气,直接让苏文爆体而亡!

但苏文同时也抱有一丝侥幸,若是自己不将《论语》写完呢?比如只摘抄其中的一个篇章,是否就算不得书籍了?

也正是有了这唯一的漏洞,才让苏文有勇气进行尝试。

“若是一会儿稍有不对,我就将其毁掉!”苏文提笔填墨,心中已经做足了准备。

下一刻,苏文凝神屏气,终于将笔端落在纸上,写出了《论语》开篇的第一句话。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刹那间,苏文文海之上的八大文位全部亮了起来,才气汹涌翻动,似有滔天之势!

与此同时,淡淡青光在宣纸上闪烁游走,宛若化为一条青色巨龙,随时可能破纸而出,只此一句话,便隐隐有了人阶之书的声威!

苏文心神不定之间,似有明悟,竟然情不自禁地写下了第二句。

“子曰: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

风起,尘动,一阵强烈的震感从苏文手腕传来,让他险些握不住笔杆,而此时的苏文便像是走火入魔一般,对此竟无任何反应,笔触下压,眼看便要继续写下第三句,却听得一声轰然之声骤然袭来,一个人影破门而入,月光洒在他的头顶,反射出淡淡微光。

“苏文!醒来!”

注:这里的止息、井里、申诚、顺物等词,皆是古琴谱中的指法,也正是因为这一首《广陵散》,让莫语这一章写得极慢,查了很多资料,但无奈琴谱中的好多原文都无法重现出来,最后只能以指法代之,果然还是那句话,不作死就不会死啊,莫语为何一定要写琴位呢……

最后感谢大家的支持,让各位就等了,抱歉!

第五十六章实力飙升

“醒来!”

皓马的声音如狂暴雷鸣,在苏文心底炸开,终于将苏文从着魔的状态中惊醒。

手松笔落,苏文身体一软,猛地向后摔去,被皓马及时赶到稳稳接住。张了张口,苏文想要说些什么,却喷出一口鲜血,随即两眼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这一夜,林花居一片惊乱……

等苏文重新睁开双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正午了,他低吟一声,想要从床上坐起,竟发现自己浑身发软,没有一点力气。

“怎么回事?”苏文扶着脑袋,觉得头疼欲裂。

听到声响,一直守候在床边的苏雨从浅睡中惊醒,在看到苏文痛苦的样子后,顿时变得惊慌失措起来,手忙脚乱地倒来一杯热水,捧到苏文身前。

苏文看着小丫头那慌乱的模样,勉强撑起一个笑容,开口道:“没事儿,不用担心,就是头有些疼。”

苏雨闻言,急忙伸出小手,轻轻地帮苏文按摩起来,虽然稍显笨拙,倒也真的让苏文减轻了些许疼痛感。

苏文喝了一杯热水,感觉自己好多了,这才奇道:“我记得,昨天是小和尚救了我?”

他用了“救”这个字眼,因为此时回想起来,苏文才知道自己昨夜的情况是多么惊险,若不是皓马及时出手,恐怕他真的会引才气爆体而亡!如此看来,虽然他已经足够重视了《论语》的力量,却依然低估了其对圣言大陆的真意所在!

“如所料不错,这论语的品阶,的确能够与圣比肩!”苏文暗暗咋舌,眼中不知道是喜是悲。

便如一个孩童手中虽然握着核武器,却不能使用,否则跟自杀没有区别一样。

但苏文也已经隐隐感觉到,等自己《论语》书成之时,便是成圣之日!

不等苏文再做多想,房门却被推开,一大一小两道人影急匆匆地从外走了进来,正是唐吉和皓马。

“苏文,你醒了?”唐吉一个箭步冲到床边,又是伸手探向苏文的额头,又是嘘寒问暖的,跟平时那个没心没肺的死胖子简直判若两人,苏文也任由唐吉把自己折腾来折腾去的,脸上笑意连连。

“行了,我没事儿了,就是感觉身子有些虚,休息两天就好了。”

听到苏文这么说,唐吉仍旧不放心,满脸忧色地叮嘱道:“这两天你什么都不准干,就老老实实地给我躺着,可惜我不会炖你那种药膳,不然兴许对你的身体能起些作用。”

苏文扯着嘴角笑了笑,想要让唐吉不必那么担心,却发现自己这么一会儿,已经有些脱力之感了,只好轻轻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从进门到现在一直沉默的皓马,却突然抬起头来,对唐吉说道:“好了胖子,也别打扰苏文休息了,你跟苏雨去煮点菜粥,让苏文填填肚子,我在这儿守着就行了。”

苏文闻言,这才注意到,平日里一直笑意连连的皓马,今天似乎有些不太一样,不仅脸上显得严肃了许多,就连此时说的话,也是在故意支开唐吉和苏雨,再联想到昨夜皓马的那一声厉喝,顿时让苏文在眼底划过一道古怪之意。

唐吉和苏雨倒是没想这么多,原本便一心都在苏文身上,此时得到皓马的提醒,忙不迭地出了门,直奔厨房而去。

见两人离开,皓马缓缓坐到苏文床边,探出手,搭在了苏文的手腕上。

苏文不动声色,只是一脸疑惑地看着皓马。

“没什么大碍,只是贸然激发了你尚不能掌控的力量,险些遭到才气反噬。”皓马放下手,语意不明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苏文点点头,没有太多表示。

见状,皓马似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从袖中抽出了一张宣纸,放到苏文眼前,正是他昨夜所书的《论语》前两句。

“这是你自己所感所悟?”皓马难得的皱起了眉头,仿佛有些不敢相信。

苏文仍旧沉默着,微微点头。

皓马闻言,复又将宣纸放回袖中,似有所指地说道:“我能看出来,此文尚未结笔,如果猜测不错,假以时日,其定能助你文道大成,但是我仍旧希望你暂且不要继续写下去了,否则,乃是大祸!”

皓马没有问苏文从何而来的感悟而写出那两句话,也没有问其中的“子曰”是个什么意思,他只是无比认真地将其利弊托盘而出。

当然,就算皓马不说,苏文也不敢再写了,事实上,昨夜要不是皓马碰巧赶到,或者如今的他已经成为了一具冰冷的尸体,更别说一旦成书,以他如今的文位,将会引起何等的轩然大波。

只是,皓马的这番话落在苏文耳中,却多了另外一层含义。

深吸了一口气,苏文又提起了些精神,开口道:“救命之恩,定不敢忘。”

苏文同样没有问皓马昨日为何会“恰巧”赶回林花居,也没有问他是如何将自己从走火入魔的状态惊醒的,他只是淡淡道谢,语义陈恳。

皓马沉吟了片刻,忽的说道:“昨夜我所用的乃是特殊手段,于圣庙中习得,但是短时间内无法施展第二次,所以,你需得小心。”

苏文听着皓马的解释,不置可否,只是再次点头致谢。

皓马见状,也不再多言,等到唐吉乘来热粥之后,便暗暗退去,重新回到前铺去当那个小伙计去了。

苏文这一躺,便足足躺了两天,才勉强能够下床,不过在唐吉的再三强令之下,只得在院中活动。

说起来,这一次苏文冒险书《论语》,虽然险些闯下大祸,但也同样收获不小。

首先最为明显的,便是那代表着文章之位的镇纸图符,其上的才气光柱几乎是毫不费力地便由赤色转为了黄色,连跳两级!

这也就是说,一直到苏文的文位达到侍读之时,他都不必再为文章一位的品阶所担忧了!

其次除了文章一位之外,苏文也骇然发现,自己的其他文穴也有了略微的提升,尤其是他一直头疼不已的棋位,上面的才气也已经从淡红色转为了朱红色!

言外之意,仅仅从八大文穴上来看,如今的苏文已经彻底从文生下品突破到中品了!

这可真所谓是意外之喜。

其实想来这样的变化也是必然,诚如之前所说,文人学子想要提升文位,增加才气,最好的办法便是读书,通过阅读相关书籍来自然突破。

而苏文呢?则是直接“原创”了一篇足以品达圣阶之文!自然是所有文穴都能受到激发的,才气能不增长才怪了。

只是有些可惜,这样的大杀器看来短时间之内是不能再用了,而且《论语》中的大部分内容都是关于仁义礼智的,于危急时刻除了能用来坚定心志以外,也没有太大的作用。换句话来说,《论语》更像是内功心法,而不是如《减字木兰花》那般的武功招式!

这也就注定了,苏文是无法将其用于文斗或对战当中的。

但《论语》的出现,却为苏文开辟了一条日后直通圣道的无上坦途,想来对于日后苏文突破文位瓶颈,也有极为不凡的作用,这样的发现,已经足够苏文偷笑很久了。

接下来的几天,苏文身体慢慢恢复过来,开始继续他的每日功课。

练字、弹琴、炖药膳,再时不时抽空研究一下如何用胭脂作画的创新性革命。

总的来说,苏文的小子日过得还是不错的,眼看着文海内各大文穴之上的才气缓慢增长,那成就感也让苏文对于州考越发充满了信心。

鸿鸣书院的刘院士也并没有敷衍苏文,很快便让人送来了最新的时事纲要,供苏文研习,唐吉自然也享受到了于苏文同样的福利,连续下了好几天的苦工,几乎都快将整本纲要全都背下来了。

不过苏文却知道,这纲要只能让他了解一下如今的圣道大势,真正到了州考的时候,还是得有自己的观点,才能获得高分。

一晃之下,十数日过去,距离州考只剩下了近一个月的时间。

其间苏文文海中的各大文位纷纷突破,就连才气增长最为缓慢的书位,也在不久前堪堪由赤转橙,而摆在苏文面前的难题,就只剩下了最后一道。

棋位!

自从书《论语》之后,苏文棋位上的才气便再无寸进,苏文也不是没想过办法,实在是因为棋道在卫国太过冷门,尤其在徽州府,别说是棋馆,就连寻常对弈之人也如凤毛麟角,苏文想找人实战也是苦无机会。

也因为同样的原因,导致在徽州府的书市中,也鲜有关于棋艺的书籍,这几乎便封死了苏文唯一的一条路。

“哎,若是我生在棋道盛行的唐国该多好?”闲暇之余,苏文也不禁感慨道。

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个让苏文意想不到的人却走进了林花居中,给苏文带来了一件礼物,以及,一个消息。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在“毒胭脂”一案中,与苏文结了个善缘的圣裁院执事,孙丁山!

第五十七章最后一块拼

苏文在见到孙丁山的时候,也颇感意外,距离“毒胭脂”一案,如今过去已经大半个月了,两人于那之后便再也没见过面,怎么今天孙丁山竟不请自来了?

心中抱着疑惑,苏文将孙丁山请到了后院中,于石桌前分落而坐,又相互寒暄了一阵,这才开口问道:“不知孙大人今日来是为了……”

孙丁山笑眯眯地饮了一口茶,这才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掏出一本古籍,放到苏文手边。

“之前全凭苏公子为孙某说了几句话,才让孙某未被严家之事牵连,原本早应前来拜谢公子,不过前几日因旷外野林发生兽潮,孙某也被抽调前去平乱,是以前几日才回到州府,还望苏公子见谅。”孙丁山的姿态摆得很低,脸上歉意连连。

苏文有些吃不准这老狐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笑道:“孙大人言重了,举手之劳而已,说起来我许久没有上门拜会大人,才是有些失礼了。”

孙丁山摆摆手,两人又客气了一番,这才看向苏文手边的古籍,开口道:“这是孙某在兽潮中发现的一本残书,我不行此道,习来无用,所以便想着,若是苏公子能用得着,也算是用以借花献佛,聊表谢意了。”

苏文有些好奇地将那古书拿起,上面并没有书名,只是从封皮的质感来看,想必也有经年之久了。

翻开第一页,苏文便看到了其上所书的三个大字。

橘中秘!(注)

见到这个名字,苏文先是一愣,觉得有些熟悉,不等细想,他已经不由自主地翻到了后页,随即眼中一亮。

这是一本,棋谱!

但很快,苏文便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好在此时他正低着头,并未被孙丁山察觉到自己内心的狂喜。

深吸了一口气,苏文强行压制住心中的激动之意,如走马观花般,很快便将整本棋谱翻阅完毕,看到最后的时候,苏文却难免有些暗暗的失望,因为正如孙丁山所说,此棋谱只是一本残本。

不过想来也是,如果这《橘中秘》是善本的话,即便孙丁山不行棋道,也不可能如此轻易便送给自己的,但即如此,这本残缺的棋谱也正解了苏文的燃眉之急!

时至此刻,苏文八大文穴,其中所缺的最后一块拼图,终于齐了!

重新抬起头,苏文故作随意地将棋谱重新放回桌上,眼中故意掠过一抹扫兴,但很快又换上了满脸的笑容,对孙丁山说道:“孙大人有心了,真是让学生惶恐啊!”

孙丁山将苏文的一应神色揽入眼中,当下有些讪讪地笑道:“毕竟是孙某的一番心意,还望苏公子不要嫌弃才好。”

由不得孙丁山不心虚,毕竟卫国棋道势微,除了南方数郡以外,极少有人研习棋术,而且这本《橘中秘》只是残本,从品阶上来看,也就不过人阶中品而已,价值实在有限得很,说是谢礼,其实真的只是聊表心意罢了。

而苏文闻声却大方地摆了摆手,笑道:“若是学生日后得以开启棋位,说不得便是孙大人的功劳呢!”

孙丁山还以为苏文在给他找台阶下,当下有些尴尬地回应道:“苏公子说笑了。”

苏文自己却知道,自己绝不是在客气,只是为了保守文海中的秘密,他也不能言及太多,只好主动开口道:“想必今日孙大人不只是为了来感谢我这么简单吧,不知道有什么需要学生帮忙的,不妨直说?”

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苏文可不相信孙丁山真的是专程给他送棋谱来的。

不过苏文已经暗暗决定,抛开两人如今的同盟战线不谈,单是为了这本《橘中秘》,只要接下来孙丁山不提出太过分的要求,自己皆可以应下来,就算是还他这份人情了。

谁知道,接下来孙丁山所说的话,却让苏文极其意外。

“其实,这次来,孙某倒不是需要苏公子的帮助,而是听到了一个消息,特来告知。”孙丁山的脸上浮起一抹忧色,接着说道:“我听说,严家要有所动作了!”

严家?

苏文一怔,登时反应过来,明白了孙丁山此行的目的所在。

时隔大半个月的时间,严家终于忍不住要准备动手了!

其实这对于苏文来说,反倒是一个好消息,因为自从严子安被他施计废掉文海之后,严家一直保持着让人不安的沉默,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对于一个摆明了要跟你作对的敌人,苏文丝毫不惧,怕就怕那在暗中使阴招的小人!

今日孙丁山前来,自然是因为两人因为严家,已经俨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这等重要的消息,孙丁山自然得来向苏文提前知会一声,也让后者有个准备,不要被打个措手不及。

想到这里,苏文不禁问道:“孙大人可知道严家具体想要怎么做?”

孙丁山遗憾地摇了摇头,应道:“不得而知,我也只是隐隐听说,他们似乎联合了一些别的势力,不过想来严家若是动手,第一个要对付恐怕便是苏公子你!”

“别的势力?”苏文挑了挑眉头。

“据孙大人猜测,严家最有可能跟州府哪一家联手?”

苏文明白,身为徽州府有头有脸的严家,对付他这么一个小小的文生居然还要联合他人,显然不是因为他自己的原因,恐怕关键还在于他如今已经跟圣裁院的孙丁山拉上了关系,想要在圣裁院的照拂下动一个文生,自然难如登天!

那么问题便来了,严家到底找了何人相助,竟然连圣裁院也不放在眼里?

孙丁山也是满头雾水地看着苏文,摇头道:“我想不出来,按理来说,在徽州府,除了州主之外,应该不会有人有这么大的胆子。”

苏文沉吟片刻,提出了一个可能性:“会不会是圣裁院中的其他人?”

孙丁山想了想,却得不到答案,只好叹道:“这我便不清楚了,多想无益,只等静观其变了,只盼苏公子今后要多多警惕了。”

苏文点点头,表示自己会多加小心。

“如此,孙某便先行告辞了,若是有别的消息,我再来知会苏公子。”言毕,孙丁山也不多留,稽手向苏文告别。

送离了孙丁山,苏文陷入了长久的思考当中,不过最终便如孙丁山所言,此时严家尚未出手,任他如何防备恐怕也是无用功,只能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暂时抛开了这一隐忧,苏文重新将注意力放回到手边的《橘中秘》上来,顿时露出了欣喜之色。“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苏文感慨一声,当下捧起这本棋谱,沉下了心神。

然而,还不等苏文从中有所领悟,便又有来客行到了林花居中。

说来也是巧了,平日林花居除了前来购买胭脂的顾客络绎不绝之外,倒还真是极少迎来客人。

像今天这般一来便接连来了两位客人,让苏文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而且来人也是林花居众人的老熟人了,正是月初刚刚来取过胭脂的秋叶姑娘,也就是柳嫣阁的当家花魁。

见秋叶款款行来,苏文更是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当下笑着询问道:“秋叶姑娘?之前不是来取过胭脂了么,难道这么快就用完了?还是说,林夫人有事唤我?”

想来想去,苏文觉得只有这个可能了,毕竟自己因为那块杜鹃玉牌的关系,险些成为柳嫣阁的大老板,事到如今自己都不知道那玉牌到底有什么来头,倒是林夫人对自己的态度让他自己都有些受宠若惊。

秋叶来到苏文身前,先恭敬地行了一礼,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分明有些犹豫。

“其实这次来找苏公子,是秋叶自作主张……”说到这里,秋叶轻轻抿紧了嘴唇,似乎接下来的话有些难以启齿。

这下子不禁让苏文更加好奇了,先是请秋叶坐下,又给她斟了一杯热茶,这才满脸疑惑地看着对方。

秋叶端着茶杯,有些心不在焉地放到唇边,复又放回到桌上,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开口道:“秋叶知道,苏公子定然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否则林姨也不会如此看重您,所以这次秋叶前来,是希望苏公子能够,能够助小女子一臂之力。”

说完这句话,秋叶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勇气,目光闪烁着,有些不敢看苏文。

苏文奇道:“不知道是什么事?你不妨说说看,若是因为做错了事,担心林夫人责罚的话,我倒是能说上几句话的。”

苏文没想到,前面赶着来给他送棋谱的孙丁山反而无事相求,倒是这个接触不多的楼内姑娘,不知为何竟找到了自己头上。

秋叶深吸了一口气,鼓起了原本就挺直的小胸脯,这才说道:“再过三天便是花魁大赛了!”

“花魁大赛?”苏文反复咀嚼着这四个字,仍旧不明其意。

“秋叶希望苏公子能够帮我夺得最后的冠军,若是成功,从此之后秋叶便是公子的人了!”秋叶攥紧了手指,眼中满是坚定之色。

苏文听到此话,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注:《橘中秘》实际上是象棋棋谱,此处只是借用这个名字将其当做围棋棋谱,毕竟在莫语的设定中,圣言大陆是没有象棋存在的,之所以用这个名字,说起来还是源于多年前莫语最爱的一款单机游戏呢,因对其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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