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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圣天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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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没有想到的是,在偌大的徽州府,想要活下来,竟然会比之前更难。我没有盘缠,没有食物,一无所长,就连路边乞讨也会被守备军驱赶,当时的我不禁想着,就这么饿死在这里,不知能不能与远在他乡的父母团聚?”

突然,秋叶抬手轻轻抹去了脸上的泪水,认真地看着苏文,开口道:“公子知道,一个人在饿极了的时候,会怎么样吗?当这个时候,突然有一碗米饭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又是什么感觉吗?”

秋叶吐出一口气,幽然道:“便在我真的认为自己会被饿死在街头的时候,林姨出现了,她给了我一碗热腾腾的白米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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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愿前路安好

伴随着秋叶那微带怅然的声调,苏文仿佛看到,一名心怀绝望的小姑娘,正躺坐在街口的角落处,看着来往锦服华裳的行人,眼带幽怨,暗暗抱怨着这个世界的不公平。

或许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她正在默默诅咒着那场无端的叛乱,在怨恨着那些驱逐她的守备军,亦或许,此时的她甚至连诅咒和怨恨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静静地等待死亡,感受着生命的凋零。

而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与逝去的父母团聚的时候,却有一团光出现在了她的身前,将她笼罩。

这道光,叫做希望,叫做生存。

这道光,便是林夫人。

林夫人的手中,递过了一碗热腾腾的白米饭,从此,这个叫做宁青冰的小姑娘,改变了命运的轨迹,此间再无宁家女,唯剩一片秋叶。

“林姨对我很好,我能看得出来,她并不希望我留在楼中,而是希望我能拥有自己的人生,可是,我已经失去过一次家了,又怎么舍得再次失去柳嫣阁?我已经没有亲人了,又怎么舍得离开林姨?”

秋叶的声音还在继续,只是这一次,里面没有了忧伤,有的,只是淡淡的眷念。

“在我十五岁那年,林姨让我去参加城考,若是榜上有名,便能入圣庙开智,成为与我父亲一样的文生了。”说到此处,秋叶的脸上甚至挂上了一丝微笑。

“可是,我没有去,那一夜,我跪在了师父的门外,求她收我为徒。”

秋叶的脸上突然闪过了一抹光彩,似乎这一切的回忆都是快乐的,是幸福的。

“曾经有很多人问我后不后悔,也有很多人骂我傻,可是他们并不知道,我的父亲,便是一个这么傻的人啊。”

“唯一可惜的是,老师在教会我漫天雨蝶之后,便离开了柳嫣阁,离去之前,她对我说,从此以后,柳嫣阁便交到我的手中了。”秋叶轻轻一笑,似有感慨:“其实,就算老师不说,我也会用我的生命,来守护柳嫣阁的尊严,因为这里,本就是我的家啊!”

至此,苏文才终于知道,秋叶竟然并不是林夫人一手教出来的花魁,她的老师,竟然是柳施施!

与此同时,苏文对秋叶也不禁升出了一丝敬佩之意,此时的他已经隐隐明白,秋叶为什么非要拿到这次花魁大赛的魁首不可了。

众人皆说,柳施施之后的柳嫣阁,已经不复从前了,越发有被其他三楼取代的趋势,甚至便在本届大赛中,也有人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设计打压柳嫣阁,即便其中有着苏文的因素存在,但试问若是以往柳施施还在的时候,又有谁敢这么干?

可以说,如今的柳嫣阁,不论从声望还是荣誉上,都正遭受着历史以来的最低谷。

尤其是三年前的那一届花魁大赛,魁首之位被群芳院摘得之后,对柳嫣阁上下实在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也使得其徽州第一楼的地位,第一次被人所质疑。

时至三年后的今天,柳嫣阁的尊严正在逐渐被其余三楼所挑战,毕竟虽然柳嫣阁出了一个柳施施,但如今的她已经离开了柳嫣阁,过去再如何辉煌也只是过去,尤其是在这等烟花之地,那些一掷千金的豪客们从来都是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之辈,长此以往,柳嫣阁注定会慢慢没落下去。

所以秋叶站了出来,正如她当日对柳施施承诺的那般,她要用自己的力量,来守护柳嫣阁的尊严!

她需要这个魁首的名号,所以她来了林花居,跪求苏文相助。

她不是在贪慕虚荣,以此来提升自己的身价。

她是在报恩。

报当年林夫人的一饭之恩!

报柳施施所授她的一舞之恩!

刹那之间,苏文已经想通了此节,心中不禁感慨万分,秋叶的身上背负了太多的东西,她活得太累,牺牲了太多。

“相信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苏文轻轻拍打着秋叶的肩膀,将其揽入怀中。

不知道为何,或许是因为秋叶的身世而为之心生怜意,亦可能是因为此时的习习凉风让苏文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此时的他心中升不起半分的**之念,哪怕娇人在怀,也难以心动。

他只是轻轻地在秋叶的耳边反复呢喃着,语意中令人心安释怀:“都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秋叶似乎也在泪水和述说中累了,她安躺在苏文的胸口,听着苏文的轻吟声,竟然慢慢闭上了双眼,沉沉睡去。

片刻之后,苏文再三确认秋叶已经彻底昏睡过去,这才小心翼翼地将其环抱而起,慢慢踱入了屋内。

苏雨似乎也已经熟睡了,苏文将秋叶安放在苏雨的身边,有些无奈地挠了挠头,看来,今夜他只能去胖子的卧房对付一夜了。

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与苏雨分开来睡呢。

叹了口气,苏文转身离开了屋子,轻轻合上了房门,但他所不知道的是,便在他离去的那一刻,黑暗中的小丫头突然睁开了双眼,似有些委屈地看了看再度紧闭的木门,又看了看身边的秋叶,心中五味杂陈。

吱吱也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一把跳上床沿,探着一双小爪子便要向秋叶脸上挠去。

幸好苏雨及时将吱吱抱住,然后神色严肃地对着它摇了摇头。

见状,吱吱只好转移了目标,挥舞着爪子指向房门,仿佛在为自己的小主人打抱不平,恨不得去将苏文教训一顿,但想了想,苏文似乎也是自己的主人,这一念头,顿时让吱吱偃旗息鼓下来,搭耸着小脑袋,鼓着腮帮子,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

苏雨似乎也被吱吱给逗乐了,笑着将吱吱搂到怀中,伸出手,细心地替秋叶掖了掖被子,又将自己的身子朝着里面挪了挪,这才轻轻合上了双眼,也不知道今夜是否无眠。

苏文对于屋内一人一鼠的委屈之意毫不知情,他来到胖子的大床之前,也是感到有些身心俱疲,栽倒便睡。

可是,还不等苏文进入梦乡,他便突然被一阵冰冷的气息从半睡半醒中惊醒。

刹那间,苏文的浑身肌肉都忍不住紧绷了起来,冥冥之中,苏文仿佛感觉到有一头凶兽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

“谁!”

几乎便在毫无征兆之间,苏文忽的大喝一声,怒目猛睁,从床上暴起一跃,身上的赤色光芒在一瞬间便将整座小屋彻底点亮!

随即,苏文眼角一闪,正看到一个人影消无声息地站在了自己身前!

出于本能反应,苏文下意识地向自己腰间摸去,却赫然想起,早在自己之前洗漱的时候,便已经摘下了腰间的短剑,这一下顿时抓了个空!

不过也便在这一时间,苏文已经看清了来人的样子,顿时身形一顿。

下一刻,那熟悉的沙哑之音传到了他的耳中。

“是我。”

只是这短短的两个字,再加上头顶那一如既往的大斗笠,腮下那浓密的胡须,立刻就让苏文放下了警惕,忍不住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燕大哥,你吓死我了!”

燕北对于苏文言辞中的抱怨之意并无表示,他只是透过斗笠前的灰纱,正幽幽地盯着苏文。

即便看不到燕北的眼神,苏文也被那宛若实质的目光给激得有些头皮发麻,他暗暗皱了皱眉头,开口问道:“燕大哥,这大半个月在州府,可还一切安好?”

苏文没有问燕北为何在消失了近一个月之后,会于今夜突然造访,而且是用一个如此惊悚的方式,他只是试图用一种随性的语气,仿佛拉家常一般,来打破场间略微怪异的气氛。

燕北继续沉默着,继续盯着苏文看,就像是苏文的脸上藏着什么剑道秘籍一般。

苏文无奈之下,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说道:“那什么,燕大哥先随便坐一会儿,我去给你倒杯茶来。”

说着,苏文便准备朝门外走去,却被燕北一手抓住了胳膊。

若是其他时候,恐怕苏文已经一首《减字木兰花》出口了,但是对于燕北,苏文只是诧异地回过了头,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燕北救过苏文的命,所以他相信燕北不会害他。

又过了一会儿,两人便这么一直保持着这一走一留的姿态,一动不动,就像是两具风雨不侵的雕像一般,怪异非常。

苏文默默承受着空气中那无比压抑的气氛,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便在此时,燕北终于再度开口,打破了场间的沉默。

“今日我在花魁大赛中看到了你。”

苏文闻之暗惊,没想到,如燕北这等剑客,竟也会对风月之事如此感兴趣,甚至出现在了花魁大赛的现场。只是当时的苏文一心只在比赛中,即便是知道燕北在场间,恐怕也无法从茫茫人海中将他找到。

还不等苏文想明白燕北这句话的意思,第二道声音便已传来。

“你惹了**烦,恐有杀身之祸。”

这让苏文听得更加莫名其妙了,惹麻烦自然是肯定的,起码他当场就得罪了一位守备军参将,以及一位兵仗司的司监,更别提这两位身后的幕后黑手,只是,这些燕北是怎么知道的?

“燕大哥……”

燕北并没有给苏文询问的机会,便已经说出了第三句话,也道出了他此行的目的:“我教你一剑,以防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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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文武双全?

苏文一时之间被燕北给弄糊涂了。

“燕大哥要,教我剑法?”苏文皱了皱眉头,倒不是怀疑燕北另有所图,实在是这个提议对于如今的苏文来说,毫无吸引力。

此时距离州考只剩下半个月的时间了,苏文的精力必须全部放在备考之上,别忘了,他文海上的那道棋位,还尚未晋升为橙色呢!想来在接下来的时间当中,苏文便需要全力冲刺棋位了,又哪有功夫去学剑?

况且众人皆知,入武道者需得从小打熬身体,淬炼筋骨,绝非一日之功能够成就的。

更别说相比起刀、锤、斧、棍等器道,剑道在修习之上尤为艰难,出头之人寥寥无几。

苏文自认一无习武天赋,二来也没那么多时间浪费在武道之上,所以在他看来,燕北的这个建议实在是糟透了。

苏文很清楚自己重生之后的优势在哪里,更知道在这么一个文道崛起的时代,弃文从武的弊端有多大,即便他在前世的时候对于小说电影里面那些刀光剑影的世界心神驰往,也不会真的认为自己有朝一日真的能够一剑西来,天外飞仙。

心念急转之间,苏文便要开口拒绝,却不想,燕北竟然摇了摇头。

“不是剑法,只是一记剑招。”

苏文一愣,原来燕北口中的“一剑”,并不是虚数,而是真的只有一剑?

这一下苏文便有些犹豫了,既然只有一剑,那么想来也不会太难,应该是花费不了太多时间的,而且人家燕北专程前来教他这一招剑,苏文也不愿拂了对方的好意。

只是,还有一个问题……

苏文定了定神,看着燕北眼前那一层他从未看透的灰纱,开口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你不远而来,只是为了教我一记剑招?为什么你在知道我深陷危局之后,愿意出手相助,保我平安?

诚然,在从临川城到徽州府的这一路之上,苏文已经与燕北相处了大半个月的时间,但若是说起交情,恐怕只是泛泛,即便当时燕北救了苏文一条命,也是受殷无殇所托,护得苏文周全。

自从两人在徽州府分别之后,便再无交集,今日贸然来访,已经让苏文惊诧莫名了,对方竟然还是专门来教他剑招的!

这是为什么?

燕北对于这个问题似乎并不想作答,但他看到了苏文眼底的那抹坚持,于是开口说了六个字。

“圣气丹是我的。”

圣气丹!

原来如此!

当日殷无殇为了拦住那盗丹的神秘黑衣人,不仅折损了一众手下,还被毁去了九品文宝天狼毫,当然,殷无殇对燕北的恩情还远不如此,所以燕北才会答应护送苏文入州府。

而苏文更是以《论语》一言,扭转了战局,逼退黑衣人的同时,也保住了圣气丹,所以从某种角度上来说,燕北亦是欠了苏文一个人情!

苏文瞪大了眼睛,还没有完全将这一切消化过来,便听得燕北再道:“我将远行,不知日后能否再见,且观你品性皆可,按门规,可传一剑。”

这么长时间以来,这已经是苏文听燕北说过最长的一句话了,但他也以此彻底明白了燕北此次前来的缘由。

燕北要走了,他要在临走前,还掉苏文的那份人情。

可是实际上,此时的苏文并不知道,要从燕北的口中,听到“品行皆可,可传一剑”这八个字,是多么大的荣耀,更不知道他若是先前拒绝了燕北的话,恐怕就连殷无殇都会被气得从临川城跳出来骂他是个蠢货。

好在,苏文终究是没有放过这一纵即逝的机缘。

或许是燕北的那一句“不知日后能否再见”,让苏文心中涌起了淡淡的感伤,他点点头,终于应道:“既然如此,那有劳燕大哥了。”

燕北闻声,并没有说话,而是从腰间抽出了一把长剑递到了苏文的手中,转身走出房门,来到了院子中。

苏文掂量着手中的长剑,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这把剑摸上去手感似玉非铁,冷意浸心,剑身如淡烟璞玉,浑然天成。即便是苏文这等完全不懂剑的人,也忍不住暗自赞了一声:“好剑!”

与之相比,在临川城临行前金大锤送给他的那把短剑,简直就是破铜烂铁啊!

一时间,苏文对这把剑是越看越顺眼,几乎都有些爱不释手了。

等走到后院,苏文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燕大哥,这把剑有名字吗?”

可是等问完这个问题后,苏文又有些后悔了,毕竟能有名字的剑,一般都并非凡品,燕北既然随手将此剑给了自己,想来也不是什么名剑,如今苏文这一问,倒是显得像是在嫌弃燕北不够大方了。

不过,燕北并不以为意,只是淡然道:“冷月。”

苏文随之一惊,冷月?这便是此剑的名字?

不等他继续询问,燕北便肃然道:“时间有限,你看好了!”

说完,燕北身上的气势骤然而变,苏文几乎是在刹那之间便被镇住了心神,只见燕北手掌虚握,然后以一个有些怪异的角度,轻轻向前一送,速度虽慢,却让人感觉到了一种无处可躲的压迫感。

燕北的手中没有剑,却胜似有剑,苏文毫不怀疑,此时的燕北即便手中只是握了一把空气,也能在瞬息之内将磐石刺穿!

一剑刺出,燕北抽手而回,问道:“看清楚了吗?”

苏文心中暗凛,深吸了一口气,如实答道:“还差一点。”

燕北也毫不拖泥带水,轻轻点头,复又以同样速度,再度给苏文演示了一遍,这一次,苏文看得格外仔细,便如今日早些时候,于鸣瑟轩向沐夕学琴那般。

片刻之后,苏文已经觉得一阵强烈的疲倦之意朝他汹涌而来,仅此一剑,带给苏文心神的损耗便比那一曲漫天雨蝶更加恐怖!

闭上眼,苏文微微调整了一下心神,这才开口道:“我来试试。”

说着,苏文也不管燕北心中的震惊之意,淡淡走上前去,将他手中的那柄冷月插回了腰间。

燕北的第一个动作是从拔剑开始的。

苏文又一次合上了双眼,脑中回映着燕北两次完全相同的动作,然后将其具象化,传递到自己的手臂当中。

他轻轻地拔出了剑。

手腕偏转的角度,臂间扬起的高度,以及力道控制的大小,都被苏文控制得极为出色,晃眼一看,竟然与燕北的那一剑别无二致!

只是苏文的这一剑比起燕北来说,实在是太慢了,燕北的那一剑只用了十息左右的时间,而苏文仅仅是拔剑,就用了不止二十息!

但这一切看在燕北的眼中,却越来越震撼,甚至于内心竟然出现了极为罕见的波动!

“此子……”燕北看着苏文那形同蜗牛般的拔剑速度,双眼越来越亮,手指越来越紧。

“有修剑之才!”

苏文并不知道燕北对他的评价,此时的他只觉得身体越来越冷,气息越来越沉,他显然没有想到,这看似轻巧的一剑,真的要施展出来,竟然如此困难!

暗自又提了一口气,苏文终于成功地将冷月从腰间抽出,随即按照着燕北之前所演示的轨迹,在空中轻盈地拉出了一道孤冷的弧线,再刺空而上,单臂绷得笔直,便如同是要将身前的空气刺出一个洞来!

最后一刻,冷月的剑锋之上,竟然不觉浮起一丝冷光,映照在一旁燕北的灰纱之前,带起阵阵凉风。

一剑刺完,苏文感觉自己整个人就像是被一桶凉水从头浇下一般,寒浸心脾!

抽手而回,苏文重新睁开眼,忍不住狠狠地喘了几口气,心中骇然无比。

以他如今文生之位,在圣庙中经受过才气洗伐的身体,竟然有些经受不住这一剑所带来的负荷!

这是怎样的一剑!

而一旁的燕北则是更加震惊,遥想当年在师尊的教导之下,这一剑他足足用了半个月才学会!

本来今日燕北来授予苏文此剑,只是希望他能从中领悟些皮毛,日后以作保命之用,却不曾想,这才不到半柱香的功夫,苏文便已经学得有模有样了!

这怎么可能!

一时间,燕北竟然升起了收徒的念头,自从剑圣断岳于二十年前殒落北固山之后,剑道天才已经日渐凋零,恐怕再过数年,便真的是文道天下了!

可是……

燕北脑中纷念杂陈,他随即想到,苏文是已经获得了文位之人,恐怕是不愿弃文从武的,更何况自己此行,生死难料,又何必如此断人前程呢?

念及此处,燕北只能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随即道:“看来你悟性极高,这一剑已经颇得其意了,可是有几个地方,你需得注意……”

燕北一边说着,一边重新掩饰了一边剑招,但这一次,他却时常在中途停下,细心地为苏文讲解其先前的不足之处,又应该如何矫正,便是这么简单的一剑,却足足让燕北解说了大半个时辰,而苏文也沉浸其中,丝毫不觉时光的流逝。

这一夜燕北所说的话,或许比他这十几年来说的都要多了。

随后,苏文在燕北的矫正之下,复又出得一剑,而燕北则继续指出其中的不足,如此反复,直到星月渐暗,朝晖落下。

谁也没有察觉到,冷月剑锋之上的清光,已经越来越亮了。

第七十六章其乐融融

破天荒的,今日苏雨竟然睡了个懒觉,而秋叶也迟迟未起,倒是唐吉带着一脸宿醉的疲惫感先行回到了林花居。

“苏文!你在那儿瞎比划啥呢?咦?燕,燕大哥?”唐吉眯着小眼睛,刚一来到后院,便大声叫嚷起来。

苏文正好收剑而回,正好听到唐吉的声音,随即回身笑道:“胖子,你舍得回来了?”

唐吉用手撑着微微发胀的脑袋,没好气地说道:“别提了,在柳嫣阁一夜,光顾着喝酒去了,都没怎么好好瞧瞧那些如花似玉的姑娘们呢,真是亏大了!”唐吉说完,满脸的遗憾之色。

苏文见状,不禁挪揄道:“怎么,这么快就把小芸给忘了?”

闻言,唐吉赶紧露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开口道:“谁,谁说的!我这不就是为了小芸守身如玉么,可怜在柳嫣阁连姑娘的手都没拉过呢!”

顿了顿,唐吉似乎感到脑袋有些疼,复又道:“不说这个了,苏文要不你再去熬点儿那药膳粥什么的吧,我一路肚子空空的回来,可就等着这个了。”

苏文抬头看了看天色,也的确到了吃早饭的时候,当下将冷月插回到腰间,对燕北道:“燕大哥,还是吃了早饭再练吧?”

燕北不置可否,轻轻点了点头。

苏文笑着走到厨房,从水池中捞起两条青鱼,放到了案板上。

说起来,这也是苏文来到这个世界后的又一福利,在这里可没有人工养殖的说法,所以所有的鱼类都是野生的,比起前世来说,不管是从口感还是营养价值无疑都要好上很多!

便在苏文为大家准备早饭的时候,皓马也回到了林花居中。

即便是过了这么久,林花居的生意仍旧是火爆不已,哪怕只有一间店面,也已经隐隐间成为了徽州府第一胭脂店了,不知道暗地中让多少胭脂铺的老板红了双眼,咬碎了牙齿,不过想到连堂堂徐家公子,联手圣裁院都没能奈何了林花居,这些人倒也不敢做出什么出格之事来。

所以每日皓马依旧会准时前来林花居招呼生意,可今天却注定跟平日不太一样。

来到后院不见苏文,唐吉也醉醺醺地趴在石桌上,皓马正觉得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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