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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误上王爷床 莺梭忆江南-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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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衣浑浑噩噩地被两个丫头架着走,忽然有种被缴了械的感觉。“小东西”还罢了,她的小青小白小灰它们,是什么时候落到这些人手中的?如果这几人有心害她,她还真是死无葬身之地呢!
大红的宫装裙摆长长地拖曳在地上,虽然走在铺地的红绸上并不会显得狼藉,但这样端正的装束,实在不适合脚下健步如飞。没走几步,暄妍气喘嘘嘘地从外面赶了回来:“这样走到前厅实在难看,我们坐轿子过去吧!”
素衣正被一身的钗环压得难受,只想找个地方歪着,听了这话如逢大赦,暄和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只得由她。
想不到这院子里当真是有轿子的。素衣暗叹家什齐全的同时,又为自己素日里白出的那些力气痛惜:她素日里是浪费了多少资源啊!
不过,这顶轿子实在让人很不爽。能有多大的喜事,值得把什么东西都弄成红的?树上、花枝上、柱子上,甚至驴脑袋上都挂了红绸也就罢了,为什么连她院里的轿子也不放过?居然轿帘也弄成红的,以为迎新人吗?
不爽归不爽,总之再不爽也不会比带着这么沉的行头拖着这么长的裙子走到前厅更加不爽的了,所以素衣连抗议都省了,直接装着看不见,眼睛一闭钻进了轿子。
一路上听着的俱是喧闹,不绝于耳的“恭喜”声让她分外愤怒。
说好不在乎的,可是怎么能当真不在乎?
她素日懒于理会杂事,不代表当真没心没肺。结缡以来处处退让,不是因为她有多大度,而是她并不确定自己的心意。如果不在意,何必去争?有人喜欢,她让贤就是了。
可是如今不一样了。
虽然凌涵清还是一样可恶,她却已经确定了,哪怕有那样多的不愉快,她依然不愿意离开他。也许他不是最好的,但在这一世,已经不可能有人比他更让她觉得亲近了。所以,她决定要跟他一起,在这潇南城逍遥一世。
万万想不到的是,在她好容易下定了决心的时候,他却突然动摇了。
是因为她对他太疏离吗?
她只是……还没有学会如何与他相处啊……
这个世界上从来不乏年轻貌美灵气逼人的女孩,如果他当真有心,谁又能拦得住?
这一回,素衣是真的怕了。
没有人愿意有朝一日回想往事的时候,只能用“曾经有一份真切的幸福摆在我的眼前……”来概括一切,那画面,想想就觉得太过残忍了。
所以,她一定要在一切已成定局之前,把所有的事情拉回正轨!
凌涵清,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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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落跑新娘
更新时间2014…9…22 21:11:42 字数:2178
在素衣觉得耳边的喧嚣已经达到一个无法忍受的程度的时候,轿子终于停了下来。
素衣记得平时走到前厅的路程并没有这么长,所以今天这漫长的路程愈加无法忍受,感觉好像是绕着整个别苑转了一圈似的,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许是抬轿子的偷懒了?
看来还是自己的双脚靠得住!
落轿掀帘的时候,围观的人群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震得素衣的脑袋嗡嗡直响,一时间耳朵里响成一片,什么声音也分辨不出来,终于明白什么叫“震耳欲聋”了。
素衣迷茫地在暄和的搀扶下走了出来,看着面前红成一片的海洋,一时间眼花缭乱。
似乎全城的人都来了吧?好大的手笔呢!
心头忽然泛起淡淡的苦涩,意味不明。
有人从侧后方闪了出来,扶住她的另一条手臂,止住了摇摇欲坠的趋势。素衣苦笑:“菡香,我没事。”
正厅门口两溜腰间系着红绸的仆从,一个个脸上都洋溢着夸张的笑容,素衣觉得刺眼,偏又不肯输了气势,只得昂首阔步假装不屑,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
刚刚踏进门槛,离门口最近的一个小厮清朗朗地喊了一声:“新人到——”然后就是震天的锣鼓愈加刺耳地响了起来。
看看前方无人,素衣猛然转身,后面却也不见什么新人,她不禁狐疑地四下打量起来。
新人在哪里?这样的场合,应该很好找才是,但是人呢?
放眼望去只有一篇鲜艳的红,无边无际的样子,连每一个看客的身上都挂了红绸,这样的布置会不会太夸张了?
就连她自己……对了,她自己也是一袭红衣呢。这本来没什么不对,无论如何,她是凌涵清的发妻,这身正红,她是穿得起的。只是没想到凌涵清把场面搞得这么大,原本示威性的颜色,如今倒成了给他们凑趣的了。
大红是独属于正室的颜色。不过,想必凌涵清也不会记得他今天弄的这一片红色有多么越礼吧?
素衣苦笑,她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像个古人了呢?现代人的眼里哪有什么正红粉红,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追求,需要的是怎样的一份坚持,忘了吗?
双目酸痛,素衣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这片红色太刺眼了。刺眼得好像出车祸时眼前看到的那一蓬血花,轻而易举地就抽干了她所有的力气,更模糊了她的双眼。
也许她不该来的。也只有来了这里,她才知道自己并如原先认为的那样勇敢。
也许下一秒她会哭。
这样很丢人的。
怎么办?
逃走吗?
逃吧!也许凌涵清很重要,但是她并没有能力去争取,她一向……只会逆来顺受的啊!
如果他觉得他的选择是正确的,那就当作是正确的吧。再支持他一次又何妨?也许他确实要逍遥天下,但是陪伴他的那个人,又何必一定是她?
素衣深吸一口气,袍袖一甩转身便要夺门而逃,哪知衣袖却被旁人眼明手快地一把扯住,挣也挣不开。
只听到凌涵清的声音无奈地在她的耳边说:“这一次,你逃不掉的了。”
仿佛一道闪电划破乌云,素衣一片迷茫的灵台出现了片刻的清明。
是凌涵清。他什么时候过来的?他在对谁说话?这话是什么意思?
很多时候,人只是缺少必要的勇气。没有见到他的时候,不用大脑指挥,两条腿就已经自主决定要落荒而逃,生怕多停留片刻,就会让他看到她泪流满面的狼狈;当他忽然出现的
时候,却发现其实与他面对面也并没有那么可怕,他还是他,她也未变,有什么不能当面说?
想是一回事,看到又是另一回事。素衣鼓起勇气睁开眼睛,看见凌涵清一身大红的吉服,器宇轩昂地站在眼前的时候,还是觉得喉头有些发堵。
今天的他,定是春风得意的吧,他毫不吝惜让全城的百姓分享他的喜悦,毫不客气地收下每一份真心实意的祝福……
这样的郑重其事,只怕全城的女子都在羡慕嫉妒恨吧。
她很想说她不在意,可是……
这个人,何曾这样重视过她?
素衣只剩下苦笑。一直都知道自己在他的眼中什么也算不上,多问多管,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谁说勇敢的女子定可以夺得自己想要的爱情?能够抢夺而来的,就不是爱情。这样的博弈,从来就没有人能够得到真正的胜利。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我竟没看见。”素衣的脸上恢复了平静,笑得十分大方得体。如果不是声音有些不寻常的沙哑,只怕连最熟悉的人也被骗了过去。
“你这个笨蛋!”凌涵清捏住她的手腕,咬牙切齿:“我扶着你走了一路,你竟说没看见我?”
素衣茫然四顾,只见暄和一人低眉顺眼地站在她的身后,哪里有菡香的影子?
难道这一路扶着她的人真的是他?素衣又开始迷糊了,皱眉想了半天,憋出一句:“你不该去迎新人吗?站在我身边干什么?对了,刚才听见喊新人来了,我怎么没看见?”
“任素衣,我怎么会娶了你这么笨的女人!”凌涵清简直有抓狂的趋势了。这几天煞费苦心地谋划,只为给她一个惊喜,原本还想着,前几天跟她提过婚礼的事,只怕瞒不了她,到时候惊喜变成意料之中,实在无趣;谁料这女人实在是笨到了一定境界,一路走到这里都没有回过味来不说,竟然在他已经揭开谜底的时候,还是没有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早知道,他就不该想着给这个白痴女人弄什么惊喜!如今只怕有惊无喜了吧?这样的笨女人,他该拿她怎么办啊!
最让凌涵清抓狂的是,直到此刻,他的笨女人还在暗自伤神:“我一向很笨啊。你要找解语花,我也没有拦着你,还想怎样!新婚快乐,我累了,免送!”
于是在这个轰动了潇南城的日子里,全城的百姓都见证了一个奇迹:在一场完全称得上是普天同庆的婚礼上,新娘穿着大红的吉服拖着长长的裙摆很没有形象地拔足狂奔,帅得天怒人怨的新郎一脸苦相跟在后面追着喊:笨女人!你跑了,我跟谁拜堂去啊?
第一百六十三章 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更新时间2014…9…25 20:06:18 字数:2740
当然了,婚礼还是要进行下去的,毕竟,全城的百姓都在围观,那场景说是“水泄不通”毫不为过,要捉住一位新娘,当然也不比捉住一只兔子难多少。
只不过,在接下来的重头戏中,新娘全程被人扯着,没有露出一丝喜悦的神色,表情只能用“呆滞”来形容,离得较近的围观者,甚至还可以隐约听到一串似乎没什么逻辑的碎碎念,不知是从谁的嘴里发出来的:“你们竟敢合伙耍我……凌涵清……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是不是你的解语花落跑了,你才抓我来当临时工的……你这样太不厚道……”
由于新娘的不配合,仪式进行得并不算繁琐隆重,跟这盛大的场面稍有些不协调,让那些伸长了脖子想看中原古礼的当地学究多少带了几分失望,暗暗叹息着比当年太祖皇帝大婚的典礼毕竟还是简单了不止一个档次,虽然当地的百姓已经是赞不绝口,直说足以作为后半辈子的谈资了。
坐在与凤仪宫的卧房几乎毫无二致的所谓新房里,素衣并没有感到什么慌乱或者喜悦。名义上说是为她补办的婚礼,可是从头至尾,她都是被凌涵清耍着玩,而且还出了那么多糗,这让她无论如何都不能释怀。至于外面的百姓怎么说,她自然也没有兴趣知道。
她承认她笨,可是这也怪凌涵清太胡闹了好不好!如果她没记错,两人结婚离婚复婚都好几次了有木有!这都什么时候了,两人熟悉得都可以淡定地两地分居了,他又闲得蛋疼地来补办什么婚礼!他是不是有点神经质?
反正不是神经质就是神经病啦!
话说补办婚礼这件事,本来就荒唐得很。婚礼这种东西,如何能够补办呢?幸福的心情,是可以补的吗?一个人一生只有一次幸福的忐忑,只有一次可以肆无忌惮地憧憬未来,憧憬自己美好的未来啊……
如果这样的幸福都可以后期补回,人们何必还要叹息什么韶华易逝什么似水流年?
如果婚礼可以补办,为什么此刻的她,没有丝毫新嫁娘的喜悦?
毕竟时过境迁,今年庭前的牡丹再美,也不是去年的那一枝了啊。
难道他真的以为,他们之间最大的不完美,是缺少一场婚礼吗?错过了那么多,走过了那么多的歧路,真的可以一点点补回来吗?
最让素衣纠结的问题是,如果今日才算新婚,那么他们从前算什么?她明明一直是他的正妻,为什么这么一来,忽然有了一种妾侍被扶正的感觉?她是不是又被凌涵清耍了?
趁着四下无人,素衣揉着自己的眉心,唉声叹气。
直到房门忽然被人打开,热辣辣的喜气扑面而来。
素衣下意识地皱紧了眉头。
这样的热闹,即使当真是为她准备的,也依然不适合她。
进来的不是凌涵清,素衣并没有因此而松一口气。几张陌生的面孔,挂着相似的笑容,毫不掩饰的观赏的目光让素衣愈加烦闷。谁知道这些女人是来做什么的!一整套的仪式下来,她已经够够的了,她们还想怎样!能不能让人消停会了?
“怎么,我们的新娘子还在生闷气?”一个娇俏的女声,毫不费力地吸引了素衣的注意力。素衣勉强堆起的笑容,在看清那个女子明艳的面容时,很不给面子地僵了一下。
城主的小女儿?
素衣可不会忘记,前两天凌涵清是如何喜气洋洋地对她说要迎娶城主的小女儿的!
古语云无风不起浪,就连外国鬼子也知道无烟不起火,凌涵清要对她编故事,不说东家不说西家,偏偏搬了这个女孩子她出来,难道当真完全是信口开河?
这样一个娇美伶俐的小姑娘,连她都忍不住要赞一声我见犹怜,凌涵清当真没动过心?她才不信!没有弄假成真的原因,只怕是这小姑娘不甘心居人之下吧?
这样想着,看向这小姑娘的时候,眼中不免就有了些审视的味道。
“别这样看着我呀!”小姑娘咯咯地笑了起来,在素衣的审视下丝毫不觉得不自在:“前日凌公子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夫人信不过我也罢了,难道还信不过凌公子吗?”
这小姑娘怎么什么都知道?难道也是凌涵清对她说的?
素衣有些愤怒,更多的却是做坏事被人当场抓住的尴尬。
当地小姑娘的直爽坦诚常常让她无地自容,她虽不像古代女子那样什么都遮遮掩掩的,但毕竟从小受的是淑女教育,一句话有十分至少要藏起三分,哪里受得了边城女孩儿这样竹筒倒豆子的痛快!
好在很快有人来解救她了,只听一个分外温润的女声在外面说:“死丫头,你吓到她了!”
城主的小女儿嬉笑着跑了出去,很快便搀着一位美人走了进来。
乍见那人面容,素衣霍然一惊,唰地一下子站了起来,慌得绕着她坐了一圈的女人们躲个不迭。
素衣却只管怔怔地看着那人,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说起来,除去宴会上远远地打个招呼之外,她与这人真正的交往,不过一面之缘罢了。也许从前的任素衣与她颇为密切,但她毕竟是没有那段记忆的。
所以此时的素衣很惊讶,不仅因为此人居然活生生地站在她的面前,更因为自己心里那份没来由的欢欣和激动。
惊讶到失态的,是她,还是从前的任素衣?难道一个人即使灵魂早已离开,她的身体甚至她的情绪,还是会受到潜意识的影响吗?
这样的想法有点可怕,不过素衣没时间想那么多,因为美人儿已经袅袅婷婷地向她走了过来:“素丫头,好久不见了。”
“子佩姐姐……”素衣低低地叫了一声。
真的是何子佩呢!她竟然在那场变故中活了下来,她竟然出现在这座数千里之外的边城,究竟哪个更让人意外?
何子佩拉着素衣坐下,爱怜地抚摸着她的一头乱发:“素儿长大了呢!”
素衣习惯性地翻个白眼:“你才比我大几岁,说话怎么老气横秋的!”
何子佩哈哈一笑,拉过城主的小女儿,向素衣解释道,“霁华这丫头虽然胡闹了些,心却不坏,这一阵子她为了你的事,可没少操心!”
素衣瞪大了眼睛。
在何子佩的解释下,素衣才知道,这远在边陲的潇南城,居然是何子佩的母舅家中。这一点,恐怕连何惜晖都不知道吧。
因为有潇南城这样的后盾,所以在当年太子府中几乎所有人都受了连累的时候,只有何子佩一人逃出了生天?
素衣在暗叹命运的诡谲同时,对这潇南城又多了一分认识。在那样的一场政变之中都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救出人来,这潇南城恐怕不是看上去那样简单无害的吧?
城主的小女儿,那个叫霁华的小女孩,竟是何子佩的表妹?不得不说,这个世界真奇妙。人家小姑娘还给凌涵清出谋划策当军师呢!想到自己对人家毫不掩饰的敌意,素衣就觉得脸上一阵阵发烫,直埋怨何子佩不早来跟她相认。
何子佩无辜地抱怨道:“哪里是我不想来啊!是舅舅总担心我会对凌公子不利,所以这一阵子险些没有把我当贼防呢!”
素衣心下了然,对何子佩又多了一份敬佩。原以为昔日所见的那个委曲求全的太子侧妃会窝囊一辈子,并且已经一直窝囊到了无辜枉死,谁料她不但活了下来,还是最想得开的那一个。
这样的结果让素衣十分欣慰。那个死去的前太子凌湛清虽然是子佩的夫君,但他带给她的从来只有痛苦,何子佩凭什么要将他的仇怨背负一辈子?现在看来,她对凌湛清的死并没有太多的伤怀,更没有被那些迂腐的论调左右,试图去为亡夫报什么仇报什么冤,就凭这一点,何子佩几乎也就可以称得上贤人了!
第一百六十四章 冰释
更新时间2014…9…29 18:20:26 字数:2367
“子佩姐姐,我好佩服你!”素衣由衷地赞叹道。
何子佩反倒有些赧然:“哪有什么好佩服的,是我实在太没本事,所以习惯了听天由命罢了。我若有你一半坚强,此生也不至于如此乏善可陈的了。”
“听天由命?那你跟我一样啊,我哪里坚强了,我怎么不知道?”素衣整个人都被何子佩给捧晕了。她一个最没用的人,居然也会有人赞她坚强?
何子佩温婉地笑着,眼中有种看淡了世情的了悟:“如果素儿不坚强,这世上可就没有坚强的女孩子了。”
任素衣低眉垂首,表示担当不起。
像她这么懒这么笨的人,哪里看得出有半分坚强?她毫不怀疑自己是个软骨头、胆小鬼,如果当了俘虏一定会第一时间跪地求饶,问什么招什么的。这样的人也可以算是坚强吗?
何子佩为她的逻辑而哭笑不得。
素衣想起自己这窝窝囊囊的一辈子,不禁又开始唉声叹气起来:“人家过一辈子都是轰轰烈烈的,至少也要做上一两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才算不虚此生,可是我都做了些什么呢?这辈子除了被人利用就是被人嫌弃,这两年安生日子没过几天,逃命的时间倒占了大半!我觉得我一定是衰到家了,上帝看到也会无奈的吧?”
“就你还衰啊?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小姑娘霁华不客气地嚷了起来:“这天下最好的一个男人已经做了你的丈夫,你还想怎么样!”
“嗯?”素衣收起脸上假装出来的委屈,诧异地看向那个不识趣的小家伙:“你说他是最好的男人?这什么眼神啊?我说小姑娘,你该不会是第一天下绣楼就遇见了他吧?”
“你怎么知道……”霁华嘟囔了一声,忽然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忙矢口否认:“才不是呢!我只是就事论事罢了!你都不知道他为了取悦你费了多少心思,为了婚礼的每个细节都做到完美,他只差没有把头发熬白了!因为表姐从小看着你长大,他硬是缠着表姐把你从小到大的事说了个遍,就为了知道你喜欢什么!亏我和表姐还挖空了心思帮他出主意,生怕讨不了你的欢喜!真没想到你完全就是一块榆木疙瘩!我看他的心思是白费了!”
小姑娘一脸的惋惜,素衣却是很不以为然的样子。
她又不是在何子佩眼前长大的那个任素衣,她喜欢什么,何子佩怎么会知道!凌涵清去她那里讨主意,那不是缘木求鱼吗?难怪她老觉得这场婚礼横看不对劲,竖看也不顺眼,原来从头至尾都是按照原来那个任素衣的喜好准备的!
话说凌涵清真是笨得可以!又不是认识她一天两天,她喜欢什么他不知道么?居然还要去问一个不相干的人!
真想把那个笨蛋揪过来骂一顿!哼,老说她笨,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嘛!
哪知此刻何子佩也是感慨万千:“人间的缘分,真是难以预料。当年我一直以为,你和晖儿……唉,谁料竟是这样的结局。”
素衣吃不准她的意思,一时有些紧张,只得胡乱答应着:“这也是造化弄人罢了。”
何子佩了然地笑了起来:“在我面前,也不说实话了!怕我为我弟弟鸣不平不成?傻丫头,当年我撮合你们,也只是为着你喜欢罢了!我打小没个亲娘,在何家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就连晖儿也不把我当个姐姐,自幼也只有你肯把我一个庶女当正经亲戚看,我自然是只盼着你好!晖儿既不是你的良人,我第一个支持你奔着自己的幸福去!”
素衣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她倒忘了,何子佩并不是任素衣的姨母所出,说起来也不过是个名义上的表姐罢了,这样看起来,她跟何惜晖,也并不是她原先以为的那样姐弟情深?
何惜晖那个疯子很惨呢,连他的姐姐也对他颇有微词,其他家人又早已七零八落,纵使得了富贵,他一个人又有什么乐趣?
好在如今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何况被何惜晖抛弃的那个人又不是她,素衣也乐得装作贤良大方:“其实晖哥哥也是为了何家好,姐姐就不要说他了,免得他在千里之外,在朝堂上打几个喷嚏,犯了圣颜就不好了!”
一屋子的人都被逗得笑了起来。
“哟呵,原来你还有旧相好啊?你可太过分了,凌公子对你那么好,你还在为你的旧相好说好话!”霁华颇有些打抱不平的样子,丝毫不留情面地开着素衣的玩笑。
素衣感到很是委屈:“你喜欢凌涵清就直说嘛!不要这么明里暗里夹枪带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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