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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缘了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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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这不是僵尸片里对付僵尸的手法吗?我低呼了一声:“老爷爷,你干什么呀?”
伸手要去扯黄符,却被一阵巨大的风吹得坐也坐不住,摇摇晃晃了好几秒钟才稳住。稳住之后我再去看老爷爷,我才发现自己居然孤零零的站在一条只有白色纸灯笼的潮冷巷子里。
耳边隐约飘着老爷爷的声音,似是说:“去到哪儿就是你的造化了。”
我晕晕乎乎,难道老爷爷就是利用一张黄符就把我弄出了灵堂,弄到了这个巷子里吗?他法术未免也太高超了一些,我佩服的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
咽了一口口水,不管了,逃出了灵堂就不用下葬,现在我要想办法离开这里才行。
想到沈黎,我真是一阵心痛啊。
我往四周看了看,一个人也没有。而巷子两边的墙壁有两三米那么高,墙身是红色的,在白色的灯笼的映照下显得特别的刺目,跟血染过似的。
墙的边上挂着一盏一盏的白色的纸灯笼,沿着直直的巷子望过去,根本看不到尽头。
我小心翼翼的往前面走了两步,不确定这里是不是那户人家的院子,怕遇到了人,被他们抓回去可就不妙了。我走了一路也没走出去,感觉路过的每个地方都是一样一样的,望着四周熟悉的场景,我越来越心惊,我是不是一直在原路上打转呀?
难道我遇到了鬼打墙吗?
鬼打墙是诸多撞邪类当中常常发生的一种现象,以前我就遇到过。后来认识杨婶之后,因为她懂阴阳之术,就教了我一个很简单的破解的办法,就是朝着空气吐口水,当然如果是男孩子遇到了鬼打墙,只需要撒泡尿就能轻松破解。
我嘴干,也没多少口水,吐了几口也不知道是破了没破,就继续往前面走。刚刚没走出多远,我就看见了两排惨白的白纸灯笼里出现了两盏突兀的红色的灯笼,也是纸做的。
那两盏灯笼之间相隔不远并行移动着,因为巷子是直的,所以它们是朝我这边来的,并且离我越来越近。
难道我真的还在那户人家的宅子里,迎面来的是这户人家里面的人?也不知道他们认不认识我这个买回来的“尸体”,万一露馅了……
我顿时收住了步子,往四周看了看,根本就没有藏身的地方。我试着往墙上面爬,手碰到墙身才发现墙壁黏黏稠稠的,像是摸到了什么内脏似的,我惊的立马收回了手,而那两盏灯笼也近了……
我清楚的看见提着灯笼的是两个七八岁模样的小孩子,一男一女,胖瘦高矮都差不多,跟龙凤胎似的。
我瞧见是两个娃娃,那他们肯定是不会有机会接触我这具“尸体”,要是一会他们问我什么,小娃娃嘛,随便就糊弄过去了,于是吊着的心也放松了一大半。
我干脆靠边站着,就等着他们走近来,等待着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情。可是当他们真的走近了的时候,我才傻眼了,这两个娃娃他们是人吗?为什么我明明看见他们两脚是飘着的,而不是落在地上的呢?
而且他们的脸色是铁青铁青的,两只眼睛更是直直的,一点光也没有,提着灯笼的手也十分的僵硬,看起来更像是两个木偶,而不是有血有肉的人。
我深吸了一口气,不知道老爷爷到底是把我送来了什么鬼地方?抿着嘴,收住自己的呼吸,生怕唐突了这两个家伙。
这两个小家伙缓缓的朝我飘来,好像是看不见我似的就那么从我的面前飘过去了。我眼睁睁的看着两个小家伙提着大红色的灯笼越飘越远,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转过身只想快点逃离这里,脑袋却生生的撞在了一睹坚硬的石壁上,撞的我脑电波乱转,眼前金星乱冒。
“搞什么啊!”我气愤的骂了一声。才发现刚才还长长的直直的没有尽头的巷子已经不见了,“巷子去哪儿了?”
我惊慌失措的原地打转,巷子是真的不见了,就那么眨眼的功夫,就那么突然的消失了。这不是鬼打墙吧?一定是刚才的那两个小家伙在捣鬼,他们不是没有看见我,是故意假装没有看见我,然后又把我的去路给堵死了的吧?
我狠狠一捏拳头,那两盏红色的灯笼已经离我很远了,只剩下两点红的光点缓缓的往前移动着。
我深吸了一口气,大步的朝着他们两个追上去,无论如何我不能坐以待毙困在这里,我一定要离开!
我不敢跟的太近,怕他们又出什么鬼点子,又不敢离的太远怕突然的又出现一堵墙。跟了有几分钟之后,我终于看到了前面有房舍,都是那种矮矮的青砖砌的瓦房,密密麻麻的不知道有多少间。
总算是出了那可怕的巷子,我暗暗吁了一口气,回头去看那个刚才像没有尽头的巷子居然变成了一睹院墙,院墙边还种着许多的花花草草。
现在本来就是春天,那些花草都长的很好,我都闻到了飘在夜色里的花香。这里跟那条巷子根本就是两个世界,我敢确定!
“我们已经把你带出来,你跟那个人说让他不要再缠着我们俩,不然小孩子也是有脾气,我们发起脾气来也是很吓人的。”
虽然经历了那么恐怖的事情,但毕竟有东华镇的那些事情打底,所以我的情绪还算是平静的。
然而这突然飘过来的童音,着实的让我头皮麻了一把,我不明白,猛然转过头,看见那一男一女两个小娃娃手牵手,就站在一棵榆树下面。
说话的是那个男孩子,他想必是为了让我更加的确信他说的话,还故意的龇牙咧嘴,将自己稚嫩的一张脸扭捏的不成样子。
原来他们是故意给我引路的,可惜他们两个毕竟都还是孩子,再怎么狰狞也让我感觉不到害怕,反而为他们心疼,不知道他们小小年纪怎么就成了鬼,成了鬼也就罢了为什么又不去投胎呢?
“等等,有人威胁你们,让你们带我走出那条巷子的?”
小男孩诚实的点头:“他让我们带你出来轮回巷。”
“他?是谁呀?”难道是老爷爷吗,我心想。
小男孩没有表情的望了望小女孩:“如今人鬼都难缠,我们回去吧。”
“请等一下。”我还没有弄清楚那个“他”是谁呢。“你们要回去哪里呀?”
“回我们该去的地方,这里是你们该呆的地方,不是我们的地方。”小男孩说,语气成熟沧桑的就像是一个成年人。
“是那个巷子吗?轮回巷?”
小女孩低眉顺目,微微点头:“我们原本是轮回巷里的摆渡婴童,但凡是进入了轮回巷,我们就要渡他们去该去的地方,万万是没有重回人世的道理。今天我们破了例送你出来,你还是快走吧。”
听到摆渡婴童几个字,我思绪混乱了几秒,我记得以前听杨婶说过摆渡婴童的事,这个轮回巷我好像也听过,可惜当时听的时候没有认真听,如今也想不起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我不情愿的说道:“那好吧,虽然你们不愿意告诉我那个人是谁,但我还是很感谢你们,谢谢你们送我回来。”
小男孩和小女孩相视一眼,朝着我微微点头,然后提着灯笼慢慢的往前飘去了,男孩说:“希望不会再在轮回巷看见你。”
我立在原地眼睁睁的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依稀能够感觉到前面有一条长长的巷子,红色黏湿的墙,白色的纸灯笼,他们称它为轮回巷,我不知道它是通往何处的。
摆渡童婴走了之后,我立在毛月亮下是既害怕又茫然,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能够往哪里去,天高海阔的世界突然好像只剩下了我一个人似的,只有风刮过浓密树叶发出的沙沙声与我作伴。
从小到大我并不是一个胆子小的人,这些天经历了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也越发的历练了。可是我望着眼前那一间一间的屋舍,抓着脚半步也不敢往前,在我的眼中他们就像是灵安路十九号的冰冷坟墓一样,令人不寒而栗。
四月初的天,夜里很凉,我靠着一棵大榕树一心盼着天可以快点亮起来,偏偏时候还早雾气也越来越重。我蜷缩在树底下心里总不踏实,总感觉自己身处在一个深渊里,身不由己被人拽拉着不停的下坠,迟早落得粉身碎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喊:“大少奶奶,大少奶奶……”没有抑扬顿挫的声音离我并不远。
我微微侧了侧身体,手臂有些发麻,心里嘀咕是在叫我吗?
好不容易睡着却被人吵醒,我有些烦躁的从寒冷的困意里半眯开眼睛,隐约看见面前站着一个中年妇女,苍白的瓜子脸,大大的黑色的眼睛,她的眼睛没有明亮的光,黯哑的就像锅底灰。她还穿着一身死气沉沉的黑色衣裳,表情说不出的呆板,很像初中班主任贴在后窗上的那张脸。
女人双手交叠放在身前,直直的立在我一步之外的地方,乍看有些乖张阴沉,再看又让人感觉是有些素质修养的人。
在女人的身后直挺挺的立着两位黑衣黑裤的粗壮男人,冷面黑脸,十足黑帮电影里boss身边跟进跟出的保镖样子。
我隐有一丝不好的预感,瞌睡也醒了大半,慢慢坐直身体,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们。
难道他们是买我那户人家里的人,这是要带我回去下葬的吧?我忐忑不安的抓着树干,悔不当初,刚才应该拼命的逃才对,怎么会睡在这里呢?
我咕哝着问:“那个……你是在叫我吗?”往四周看了看,到处一盏灯也没有,更别提是有其他的人。
女人点点头,黑色的眼睛从我脸上扫过,就像是两粒子弹一般,让我不由自主的端正了身体。
她语气还算客气的说:“老太太听说大少奶奶自个出来了,这更深露重的老太太很不放心,大少奶奶这就跟我们回去吧。”
我犯蒙了,真的是来抓我的呀!瞅了瞅那两个男人,再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下真是插翅难飞了!
“我……”我支支吾吾,一时根本想不到脱身的办法。
那两个男人看到我犹豫,立马往前走了一步,那架势懂点眼色的都知道。
061 古宅森森
女人说:“走吧,大少奶奶。”声音虽小,却有一股不容我说一个“不”字的强势。
我咂咂嘴,不满的嘀咕:这一个少奶奶前。一个少奶奶后的叫,你倒是真把我当少奶奶呀!
其实像我这样天生自带倒霉光环的人,是有自知之明的,我这样的身世好端端的活着,是绝对不可能嫁入豪门的吧。现在被人“尊称”着也不过是沾着那个死去的“少爷”的光。
提到这个“少爷”我就恨的牙痒痒,死就死了吧,居然还祸害活人!
我在心里把他咒骂了百遍千遍,思绪却像是产生了连锁反应似的想到了厉鬼,他不是一样死了之后祸害人间嘛,还是导致我悲惨人生的导火线,幸好阿七斩妖除魔干掉了他。不然我都不敢想下去。
我望了一眼天边的毛月亮,低声的叹了一口气,庄以诚现在在干嘛呢?阿七和蜡烛他们还好吗?
“少奶奶这边走。”女人闷声提醒了一句。
我不情愿的从树底下站了起来,现在跟他们硬碰硬我肯定是吃亏,倒不如回去再找机会逃,我就不相信这法制社会允许你拿活人去阴婚殉葬。
女人满意的扯着嘴唇僵硬的笑了笑:“少奶奶这边走。”她让了让,我揪着嘴走到了她前面,她说:“在宅子里大家习惯叫我李嫂,少奶奶若不介意也可以这样称呼我。”
这个女人盯的我很紧,离我的距离绝对不超过半步,两个男人更是一个在前面引路,一个在后面断后。
我瞧这女人颇有些修养,想必是那宅子里有些身份的人。既然她自己这样自我介绍了,我随口喊了一声:“李嫂好。”
她闷闷应了一声,一路上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我左顾右盼的跟着他们走快被他们绕晕了,才终于走到了一条冷寂但还算宽敞的行道上。走进了一间并没有牌匾的老宅子里。
老宅子阴暗森严,里面有好几进院落,大概是夜深也没遇到什么人,偌大的古宅死气沉沉的。
李嫂带着我来到其中的一间院落里的房间里,对我说:“少奶奶今晚暂时住在这里,明早我过来请少奶奶去给老太太请安。”
我观察着周围,只是点头,李嫂关着门出去了,我知道那两个男人就守在门外,也没打算轻举妄动,暂且小心的度过今晚再说吧。呆在房间里总好过在外面受冷。
我处的这间房十分的古老,里面点着一盏煤油灯,借助昏暗的灯光,我惊奇的发现房间的墙壁上装饰的也是老旧的卷轴画像,画像上的人穿着黑色的立领长衫,手握一卷古书,深情如许的立在一株白芍药前。
他肤色白净,温文儒雅,抿嘴浅笑的样子温和的就像是春日里的一缕阳光,就是瞧着也十分的温暖。他那般深情望着的方向,那里有什么呢?该是那作画的人吧?
我微微讶异,不知道作画的人是他的什么人,他会用这样的目光回之凝望?恋人,妻子,姐妹亦或是朋友?
望着画中的男人,我就像是着了魔似的,竟有股似曾相识的错觉,我忍不住的朝着他走了过去,抬起指尖很想触碰这幅画像
当我目光与他相接时我猛然震了震这身打扮,这幅模样,我在不久前是见过的吧?
“咚咚咚”不轻不重的敲门声音让我顿然惊醒过来。
我没有回头也知道是李嫂来了,她捧着一套折叠的十分整齐的衣裳到我面前,不冷不热的说:“明早给老太太请安就穿这套衣裳。”
我没有回头,也没有吱声,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画像。
她出奇的顺着我的目光看去,默默的凝望了许久,感叹了一句:“多好的一个人儿啊。”说完她走了。
我全身早已经被画像触动,抖的不成样子,猛然转身喊道:“李嫂”
她停驻迈动的脚步,回身望向我,以眼相问:何事?
我难掩惊恐的颤声问:“那……那个老爷爷还在这里吗?”
李嫂脸突然刷刷的变了色,原本苍白的脸隐隐露出了煞气,她闷声说:“少奶奶好生呆着吧。”
我不甘心的跑过去用力抓住她的手臂:“你告诉我,你们到底把那位老爷爷怎么样了?”
“死了!”李嫂狠狠的从牙缝挤出两个字,我双臂一软,老爷爷他是因为我而死的吧?
“你们这些疯子,有钱了不起了!”我失控的大吼,为什么我觉着自己就像是扫把星一样呢?
李嫂抓住我的肩膀将我用的一推,瞧她是个女人,力气却比十个男人还大,我就那么没有任何阻力的被她推回到了床上。
床是木头床,硬硬的,我重重的跌上去骨头都快要散架了。
“到了我们家就安安生生的,直到完成你该尽的义务。”李嫂的声音说不出的诡异,就像是钉子钉在耳朵里,听的人渗出了血。
“义务?让我跟一个死人冥婚,还殉葬给他做伴,这是哪门子的义务呀?”
李嫂斜睨了我一眼,留给我一个幽深晦暗的冰冷眼神,转身出门将房门重重的合上了。
我听见上锁的声音,急忙跑到门边,她果然把我锁在了里面,还吩咐门外的人看紧点。
我瘫坐在地上,眼泪委屈的流了出来。我的人生为什么要这么的凄惨,死爸死妈,现在还嫁给一个死人,死了还不能跟寻常人一样投胎,只能灰飞烟灭,还有比我更惨的吗?
“哭,能解决问题吗?”
房中的气温骤然下降,冷厉的声音突然的穿透空气,像尖刺一样刺中了伤心难过的我。
“谁?”我猛的坐起来,赫然的发现桌边坐着一个人,一个形如雕塑,通身散发着血腥戾气的男人。
他是侧坐在桌边的,我看不见他的正脸,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又是怎么进来的,为什么我一直没有发现他呢?
我揉了一把眼睛,清楚的看见他对着我的半边脸全部都是血,猩红的跟没有脸皮似的,瞧的我胃里一阵一阵的翻滚。
“你……你是谁呀?”我战战兢兢的后退,将一个花瓶抱在了手里。
男人勾唇冷笑:“怎么,不认识我了?”
我心脏抽的一紧,这……这声音,抓着花瓶的手抓的更紧了一些。
“你……是你……”我真是佩服自己,到了这个时候还能吐字而不是直接吓晕过去。“你……你没死?”
“死?”一阵厉风刮过我的脸颊,像刀子一样割的我生疼,我两手发颤花瓶啪的掉在了地上碎成了渣渣。“你居然会希望自己的丈夫死?好歹毒的女人啊!”
“你……你在说什么啊,什么丈夫啊?”脑海里呼啦的想起了在棺材里做的那场春梦,梦里的的男主角不正是面前的这位厉鬼么?
蜡烛明明说阿七已经把他弄死了,他为什么还能来祸害我?为什么还要缠着我不放啊?
厉鬼俯身捏住我的下巴,伸长舌头舔了舔两瓣被血染红的薄唇,嗜血的模样让人汗毛倒立。
“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还真不会长记性,”他冰凉而有修长的手暧昧的划过我的面庞,玉著一般的指尖轻轻的压在我的唇上,我浑身宛若被一阵电流击过一阵眩晕。
他提醒似的问:“真的忘了吗?”
我两腿打颤,怎么也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梦不是梦,而是现实,赤裸裸的现实!布妖尽亡。
我用力的摇头:“不是的……不是的……那是梦,那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我怆然的后退,两腿实在是不给力,软糯的朝着地上倒去,厉鬼眼疾手快,我甚至都没有看清,他的手已经放在了我的腰上,把我箍在了怀里。
“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我可是又婚契傍身,你赖不得。”他俯低下头,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将浑身的力气汇聚到脚上,趁他不备用力的踱了他一脚,奋力的将他推开,踉跄的退到了墙边:“你别过来啊!”扶着墙已经是无路可退。
厉鬼不紧不慢的叩着桌面,那轻轻咚咚的声音就像是凿子一下一下的凿着我的心,而他优雅自若欣赏着我白费心力的举措。
怎么可以这样惨?我绷紧了全身的神经,濒临死亡一般的瘫软到了地上,无助的紧紧抱住自己,绝望的没有了挣扎的力气。
“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为什么要缠着我……呜呜呜……”一直以来我乐观的生活,无论命运给了我什么,从来我都坚信未来会很好,至少会有一点未知的幸福等着我。可是没用,事实一再证明,等着我的总是淬不及防的灾难。
我蜷缩着嚎啕大哭,房间里除了我的哭声再也没有了任何响动。
“唉……”
我哭得撕心离肺,突然不知道从来哪里飘来轻轻的一声叹息,宛若丧钟一般,听在耳朵里令人分外的沮丧,让我原本就绝望的情绪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底,哭得更加的伤心难过。
可是我转念一想,不对呀,那分明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我激灵了一下,难道这屋里还有别人,是跟厉鬼一路的吧?
我扯着嘴角苦笑,抬起自己因为恐惧而低下的头,死都不怕了还怕什么呢?我原本想在厉鬼面前扳回一点尊严,才发现房间里空空如也,哪里有厉鬼的影啊?
怎么回事啊?我颤抖的从地上爬起来,方才那么真实存在的一个厉鬼,怎么突然的又不见了,是我的幻觉吗?
我扫了扫四周,却被梳妆台前坐着的人吓的张大了嘴巴,失声叫:“啊!你……你谁啊,你怎么会在这个房间里?”
从进房间里我就注意到了那个梳妆镜,是那种老旧的家具,上面盖着一块黑色的布。我原是没有在意的,这下那里突然多出了一个长发及腰,白裙迤地的女人,就不得不让我重视起来了。
“唉……这本来就是我的房间,你怎么反而来兴师问罪起来了呢?”女人的声音非常的缥缈。与其说她是人,倒不如说她是鬼,而且她的声音更像是从另外一个世界飘来的,虚无的让人惊悚。
女鬼对着黑布轻轻的梳着自己的头发,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的秀发,美的令人窒息,也不知道她的样子如何?
她是背对着我的,我完全看不见她的脸,也没有胆子绕道前面去看,我怕看见日本鬼片里长发白衣女鬼真人版。
“你的房间?可是,可是李嫂让我今晚睡在这里呀,既然是你的房间那我出去就是了,你能让外面的人给我开门吗?”我实在是没有胆量跟这样一个诡异的女人同处一室。
女鬼又是一声轻叹,听的人心都麻了。
“你别走,安心的睡在这儿吧,我是不会害你的,我从来不会害人。”女鬼说着从镜子前站了起来。
鬼不害人,这不符合逻辑吧?我往后退了退,后背紧紧的贴在墙壁上,冷汗一层一层的冒了出来,贴身的衣裳早湿了,闭着眼睛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女人轻飘飘的飘到那副画像前,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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