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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缘了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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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两兄弟争一个女人,于是把女人给争死了吗?”这梗真土真旧,蜡烛是在套用故事吧?“这跟庄以诚有什么关系啊?”
我听见大家都喊阿七七少,难道他是在家里排行老七吧,这年头家里有七个孩子的可真是不多见啊。
蜡烛抽了抽火苗,不满的怨我:“你听我把话说完嘛。”
“行,你接着说,我不打扰你。”很想知道初雪的死跟厉鬼到底是有什么关系?
蜡烛清清嗓门说道:“两兄弟争着争着就扯上了整个家族,巴拉巴拉的就出意外了,之后……那么好了,此处省略,我们接着下一个问题回答。”
“你……”我气得抬起手朝着蜡烛打了一下。“喂,你一个蜡烛怎么可以这样偷工减料不厚道啊?”
它嘎嘎的笑了两声,“我一直都是这样啊,你了解我的。”它真的没有再继续上一个话题的意思,而我居然就这么被它耍了。
蜡烛得意洋洋,接着说道:“那个清芷姑娘呢,鬼少上次在学校帮过她,但是她因为受了太大的打击,无法继续学业所以就退学了在家里休养,这一次再见到她也是个意外。鬼少说是他做了错误的决定连累了那个清芷,所以他要弥补错误,他既然这样说了,我猜那个清芷不会怎么样的,最坏的结果可能就是跟我一样没有肉身,以后都只能活在蜡烛里面,其实这样也好……当然你不会懂的。”
“什么叫我不懂啊?”我吧唧吧唧不满。“不过这件事还真是你们家鬼少自找的,他帮助谁不好,干什么非要帮助那个徐雯雯,那简直就是一头白眼狼恩将仇报的货。”
“是是是,就你是知恩图报的,你会舍命报答我们家鬼少的恩情,”蜡烛坏笑着奉承。“所以鬼少才会说你是个好姑娘啊。”
蜡烛又继续说:“至于凌霄嘛……”它忽然话锋一转,反而说:“那个庄以诚不错嘛,居然能够让阴街的凌雪小姐为他而死!啧啧啧,这得多大的魅力呀?”它八卦的问我;“你知道吗,之前山鬼打凌雪的注意都被凌霄给骂回去了,他们家瞧不上山鬼,转头没想到凌雪居然为庄以诚那小子死了,你说那小子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啊?”
我心里抽痛,抿嘴板起了面孔,蜡烛也不是不会察言观色,讨好的飘过来
“阿萝,你今天怎么这么多话说?”阿七的声音突然的在山洞里响起来。
蜡烛紧张的连忙对我窜火苗,我知道它是什么意思,假装没有看见,闭着眼睛忍着心痛的装作是睡着了。
“你要能动,我这就扶你出去,”阿七用胳膊碰了碰我,又说:“你身体这么虚,要多吃点东西才行。”他语气平常,是一贯的冷漠,而蜡烛早讪讪的出去了。
我将脸埋在双臂之间,“嗡”了一声根本不敢抬起来。我怕让阿七看见我泛滥成灾的泪水,其实我真的不想哭的,可是我也是真的管不住我自己,一想到厉鬼就心痛不止,一痛就想哭。
“初雪死的时候我一滴眼泪也没有流过……”
“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啊?”我唰的抬起满脸泪水的脸来,白白的光着他,“你是要跟我讲你和初雪的事情吗?”瞧他也不像这样的人啊。
“没干什么,有些痛自己知道就好,没必要这么大肆的宣扬。”
“大肆宣扬?”我昂着头死瞪着他:“你当我是在做戏么?”
“很好,就这样!”阿七盯着我翘起的脑袋:“秦颜,只要你一直保持你这样高傲倔强的姿态,你一定会活的更好。”
他说完不由分说的抓着我的胳膊,将我拉到了他的背上,整个人贴着他的后背,我十分的不自然,而他背着我朝着外面走去,步伐稳健。
阿七的背上黏湿冒着热气像是出了很多汗一样,浓密的黑发间又散发着淡淡的青草的香味,闻着特别的舒服。
趴在他背上默默的望着他,其实挺好的一个少年,大概真是初雪的事对他打击太大了,所以他才变成了今天这副阴晴不定的样子。
“你要带我去哪里啊?”出了山洞就是山谷,果然是上回来过的地方,只是这次阿七背着我往山上密林里在走。草深坡陡,越走越黑。“你不会跟他们一样,带着我走着走着就背后捅我一刀吧?”
听着山里怪鸟的叫声,我心里一阵起毛。
阿七轻笑了一声,笑声在这寂静的地方听着特别的清楚。
他说道:“现在在后面的人好像是你,就算要捅刀子也应该是你吧?”
“不会的,不会的……”我连连摆手,也忍不住的笑了,将双手搭在他肩膀上,坚定的说:“阿七,你放心吧,不管以后怎么样,我也绝对不会做伤害你的事情,这背后捅刀子的事我只会对我讨厌的人做。”
望着深蓝色的天空,密密麻麻的星星一闪一闪的,就像是我密密麻麻的心事。
我咬着牙齿,如果将来有机会,我一定要将厉鬼捅给我的这一刀朝他捅回去。
“那你这是间接的喜欢我么?”他轻佻的问。我的脸突地红了,他又说:“最好不要……”
“你少臭美不要脸,我喜欢你?”我激动的朝他的后背打了他一巴掌,本来就有伤,痛的龇牙。他报复的粗手在我伤口上蹭了一下。我气道:“好痛诶。我告诉你,从今以后我秦颜就算是喜欢猫猫狗狗,我也绝对不会喜欢会挖坑,会背叛,的人或者鬼。”
他不以为意,说:“其实只要你带眼识人,也不会吃这么多的苦。”
“那你教教我怎么带眼识人?”有道是防不胜防,人家存心要害你,你就算是戴着眼镜又能怎么样呢?“你那么厉害连地府都闯,也没见得你认的人就是十成十的好人啊,徐雯雯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那是一份责任。”他说。“我答应过老罗要护他们周全,就不能对他们置之不理。”
“好吧。”他既然有他的责任我能说什么?“那你现在怎么办呢,徐雯雯借了清芷的肉身,还有机会夺回来么?还有啊魏东已经死了,陈靖说他被一个天聋地哑但是鼻子特别灵的女人缠上了,这些都是你的责任,你赶紧想想办法吧。”
阿七稳健的脚步停顿了下来,过了几秒,又大步的开走,刚才短暂的停顿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望着一望无际的树林子,月光从树缝里洒落在我们的身上,无话可说,我只好试着寻找话题,问道:“阿七,”他嗡了一声。“你明天生日啊?准备怎么过呢?”
“你怎么知道的?”问完,他一定是想到了蜡烛,只说:“我几乎忘记了。”
我心里一酸,如果初雪一直都在他身边,他就一定不会忘记的吧?
“阿七,你喜欢什么东西,我送你一样礼物吧。”貌似这样送礼物一般都不会成功的吧,有道是要送什么直接送好了,问什么。关键是阿七不是别人,我真怕送错了东西。
他似在思考,我赶紧补充:“当然明天肯定是送不了的,得等到我回到安悟之后。”
阿七摇摇头,“不必。”
“是不必送礼物吗?”他果然是不在乎的。
“我的意思是不必等到回安悟,你现在就可以送给我……”
我紧张的将头往前面伸过去,太黑了,完全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在表达个什么意思。
“什么礼物啊?”我没有底气,生怕他会有什么过分的要求。
“唱首歌给我听吧,当是你送给我的礼物。”
“就这么简单啊?”我不大相信。
他强调:“就这么简单。”
“那好吧,就唱生日快乐歌。”我清了清嗓子,他也没有反对,也没有赞同。“那我唱了哦,一会唱的不好听,你不要怪我。”
他点了点头,我蠢蠢欲试,其实唱歌这事难不倒我,我以前在学校参加歌唱比赛还拿过奖的。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太俗了,换一首吧。”他居然还提要求,刚才我跟他报歌名的时候,怎么不见他说俗呢?
我在他胳膊上揪了一把:“年轻人不要得寸进尺啊。”深更半夜在这么个鬼地方唱歌,我可是冒着招鬼的风险哩。
“终究是没有诚意的。”他叹道。我整张脸涨的通红,谁说我没有诚意了,我诚意可是大大满满的好不好!
“好吧,好吧,换一首就换一首,谁叫你是寿星呢。不过我把话说在前头,以后我过生日的时候,你也得给我唱歌,不然就该是你没有诚意了。”我这话说的好像他百分之百会参加我生日似的,说不定他心里正在想:谁要去参加你生日了?
“别想那么多,赶紧唱吧。”他催促,夜风一阵一阵的,他浓密乌发间的青草香味轻轻浸染着我的鼻息。
我微微晃神,“让我想想唱什么好,稍微等一下。”他也就不再催我,我感觉他迈动的步子慢了些。
虽然是在荒山之中,四处又这么的漆黑静谧,但是我一点也不害怕,阿七总能给我一种很踏实安全的感觉。
该唱什么歌给阿七听呢?不知道为何突然的就想到了之前在电台听到的点歌节目,当时有个点歌环节让我挺印象深刻的。
因为当时点歌的是个年轻的男人,他的新婚妻子在一次意外的事故中离世了,妻子临死之前告诉他要好好乐观的活着,将来会有天使替她来爱他的。
当时那个年轻男人点播的歌曲就是“天使的翅膀”,我也想唱这首歌给阿七听,将来一定会有一个天使代替初雪来爱他的,一定会有的。
“落叶随风将要去何方?只留给天空美丽一场,曾飞舞的身影,像天使的翅膀,划过我幸福的过往……”每一首情歌,都有它想要表达的情感,这首歌想要表达什么其实在听那段广播以前,我一直都不知道。
在这种时候,对阿七这样的人唱这样的歌,可能也是不合时宜的,可是我虽然听了歌曲千百首,却实在也想不起其它的歌曲了。
我继续唱,“相信你还在这里,从不曾离去,我的爱像天使守护你。若生命直到这里,从此没有我,我会找个天使替我去爱你……”休扑医才。
阿七因为在前面,我也看不见他的反应,他也没有打断我,更别提是发表什么意见了。一首歌唱完了,我才发现原来他站在山坡上根本没动,仰着头看着深蓝色的天空,失落忧郁像是一个心如死灰的人。
他一定是又想起初雪了吧?
“初雪她一定不会希望看见你这个样子。”我试着开导他,反而想到了厉鬼,自己心头一疼给陷进去了。
“初雪死的时候,就已经带走了我最好的样子!”阿七懊恼的朝着面前的大树踢了一脚,我把他抓的紧紧的生怕他一个松手,我又要跟大地亲密接触。
090 捉的了鬼,熬的了汤
他愤怒的冲着天空吼了一嗓子:“所以我才会找不到她!才会找不到她!”撕心裂肺的长长回音就像是巨石激荡起的涟漪,一圈一圈的荡了开去,在整个山谷里回荡。
“阿七……”看来我是又惹祸,好好的招惹他的心结做什么?我懊恼的咬着嘴唇。心里一片的混乱。“你别这样好不好,你这样……”
我很想说他这样真的很可怕,尤其是这么个地方,可是又怕说多错多。
两厢沉默了许久之后,他也渐渐恢复了冷静,说:“你的声音很好听。”用一贯冷漠的语气将这份礼物一句话带过了。
“嗯。你要喜欢听,以后我再唱给你就是了。”我小小声,生怕又惹到他。
“不必了。”他斩钉绝铁的回答道。
我恼的抽了自己一嘴巴。真是自己自找没趣。而阿七却突然跟打了鸡血似的,疯狂的奔跑了起来,山林间的树木就像是布景图一般急速的倒退。
我被迎面的劲风吹得根本就睁不开眼睛,我死命的抓住他,一点也不敢放松。
阿七一口气奔出了很远很远,停下来之后居然还不带喘气,我这边真是佩服的无以复加,他为什么不去当长跑运动员,我保管他拿银牌绝对的没有人拿的了金牌。
“怎么、怎么又是这个地方啊?”我慢慢睁开眼睛来,让眼睛适应当前的环境,看见的却是当初我们来过的那个小寨子。
熟悉的地方,心境已经是截然不同。
阿七没有说话,我也习以为常了。我瞧见蜡烛从寨子里飘了出来,它对阿七说:“人去屋空,整个寨子都是空的。不知道他们都躲到哪里去了。”
这些民众一定是被庄以诚抓去喂丧尸了吧?如果陈靖的话可信。
“知道躲是好事,”阿七说。“不然阴谷里的怨灵会更多。”
难道这里的民众跟东华镇上的民众,其实他们不是死了。而是跟躲鬼子进村一般的躲到什么地道之类的地方去了?
庄以诚啊庄以诚,瞧他干的好事,也不知道他做这些是图什么?
“是啊,那家伙简直就是疯了!”蜡烛轻叹,心里也是怨恨庄以诚的吧。“也不知道他把那些丧尸藏在了什么地方,不然非捣了他的老巢不可。”
蜡烛落到我肩膀上。温和的问了一句:“你伤好点没有?”
“多谢关心,好像没那么痛了。”那么重的伤一天半日怎么可能会好。我不想它白白担心。
“既然不痛了你干嘛不自己走,干嘛要让鬼少背你啊?”我没想到蜡烛会话锋一转来责怪我,抽抽嘴巴,瞪了它几眼。“你看把他累的满头大汗的,别人家的男人你就不心疼了对吧?”
“喂!”我被它抢白的脸红脖子粗,忍无可忍,我朝着蜡烛窜动的火苗掐过去,“你这个蜡烛真的好讨厌!”
阿七姿势一转,将我和蜡烛的距离拉开,我懊恼的朝他的肩膀捏了一把,“坏家伙!叫你们两个合伙来欺负我!”
阿七不知道痛似的,反而做起了和事老:“阿萝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他分明是偏着他自己的人。
蜡烛喜滋滋乐洋洋,我张牙舞爪气的牙痒痒怎么也打不着它,闹腾间我们又来到了那晚那个老人家的屋里,家里空落落的,院子里也长满了杂草。
“看来你养伤的这些天,我们都只能住在这里了。”蜡烛说着,先飘进了屋。
阿七扯开家里昏黄的电灯泡,我瞧见家里还挺干净的,跟住了人似得,好奇问:“你们是不是又来过这里啊?”
“反正空着,不住白不住。”蜡烛说的理所当然。
阿七将我放在干干净净的椅子上,自己挽着袖子往后院去了。
“他是准备做饭吗?”我纳闷,捂着肚子幻想着能够饱饱的吃一顿。
蜡烛无所事事的在屋里飘了一圈又一圈,提醒我:“秦颜,你答应我的事情可不要忘记哦。”
“知道知道。”她还好意思提,我问她的问题也没见她正儿八经的回答我。“你记得一定要安置好我的生魂啊,不然我要是被勾到地府了,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她嘻嘻笑:“你才进不了地府呢。”
“你老实说,你为什么非找我借肉身,依照你的本事,你应该可是随便去外面抢一个啊,跟徐雯雯一样。”我瞧它又像是使坏,心里不踏实。
“你可不要多想啊,我找你是你合适,我们又正好认识。”它说的十分的诚恳。“你千万不要告诉鬼少啊,他要是知道了一定不会允许。”
我抿嘴,“拿你没办法。”只能无奈的点头。
心想如果蜡烛是个有肉身的姑娘应该会很不错的,她与阿七一个德行,又有阿七没有的热情与开朗,两个人在一起互相弥补该是相当完美的,可惜她为什么偏偏是蜡烛呢?
“蜡烛啊,其实你做个鬼也好,为什么偏偏要做蜡烛?”我无限感叹。
而蜡烛像是被人戳中了心事一般,悻悻的往屋外面飘,我自言自语的嘀咕:“你要是鬼的话,那跟你家的鬼少不就是正好了么?”
一时间,我居然幻想起蜡烛跟阿七在一起的样子,只要阿七能够打开心结……这心结怕是不好打开吧,解铃还许系铃人,也不知道三界之内还有没有可能找到初雪?阿七既然找了她七年都没有找到,想必是有些困难的吧?
“你一个人自言自语什么,阿萝呢?”阿七端着一个小瓷碗过来。
瓷碗里盛着汤,瞧着色泽不错,像是鸡汤,闻着香味也还不错,真瞧不出来他不但捉的了鬼还熬的了烫,不错,不错。
我好些天没有正儿八经的吃顿饭了,馋的差点流口水。偏偏手上有伤绑着布条伸不直,想一把接过来也根本力不从心。
“我不知道啊,刚才还在的,然后就不见了。”我眼睛滴溜溜的盯着那碗汤,恨不得一口就喝完。
阿七转头朝着屋外面瞅了瞅,一片夜色,根本瞅不见蜡烛。
我盯着那碗汤舔了舔舌头,弱弱的说:“阿、阿七啊,我……我好饿啊。”
他转过头来“哦”了一声,将手中的汤碗放在小木桌上,把我连椅子搬到了桌子边,说道:“你慢慢喝,我出去看看。”
慢不得,我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也不管手伸不伸的直,笨拙的抓起汤匙就将鸡汤往嘴里递,温度尚可,这味道嘛
搞什么为什么鸡汤会是这种味道?腥苦不说,怎么还有一股完全不知名的味道?这里面到底加了什么鬼东西啊?
我差点就嚷嚷出来了,一看阿七还没有走出门,我只能硬生生的把它咽了下去,那感觉简直比吃了一大块肥猪肉还让我难受!
我瞅着这碗鸡汤食欲全无,阿七一走我哐当的敲着瓷碗,捂着肚子只能望汤兴叹啊。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自己后背脖颈凉飕飕的。因为我后背的伤是露在外面的凉是正常的,可是为什么这么凉呢?有种发毛起鸡皮疙瘩的感觉。
该不会……我手臂一抖,汤匙哐当的就掉在了地上,我颤抖的,小心的,慢慢扭过头去居然什么也没有?
我不敢一个人呆在屋里,趔趄着起身往院子里去,风清清凉凉的。隐隐约约的听见那边似乎是有人说话,我就以为是蜡烛和阿七,慢慢的一路扶着东西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过去。
沿着院子的边沿我来到了后院,小小厨房里也点着灯,还有烟火飘出来,原来阿七和蜡烛一起在厨房里做饭呢,可是我走进去却什么也没有看见见鬼了吗?
转过身,院子里黑漆漆的,沉寂的没有一点声音,就连草虫的声音也听不见。
我愣住了,扶着墙,再竖着耳朵听,刚才说话人的声音都听不见,难道是我又产生幻听了吗?刚才明明听见有人讲话的,可是现在为什么又什么也没有呢?
我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悻悻的蹒跚着回到屋里,阿七和蜡烛都不在,战战兢兢的坐回到椅子上,越想心里越毛,一下子觉得这整间屋子都不对劲了。总是觉得身后有东西,暗处有东西,到处都有东西盯着我。
我实在坐不住,我要去找阿七和蜡烛,身体才拧了两下,就见着蜡烛无精打采的飘了进来。
它一见我惊讶的说:“你做什么亏心事了,脸色这么难看?”
我吸了一口气,镇静了一些,小声问:“你瞧见我后面有东西吗?”身后深深的凉意还在往我的骨头里渗,好难受。
“有啊。”它漫不经心的说。
“啊?”要不是身体不便我都跳起来了,可是一看它窜动的火苗,我才反应过来,这家伙一定是在框我。我翻了个白眼,正要跟它说阿七找它去了,它先开了口:“不就是一堵墙,还有什么,你觉得有什么?”
我难道还能觉得是什么好东西吗?瞧她也是郁郁寡欢,我也不想给它平添苦恼,摆摆手,说道:“是不是谁惹你不开心了啊?”
铁定是,该不会是阿七吧?瞧着他们相处的关系也实在不像啊,阿七他那个冰棍就知道欺负我,惹我生气才是真的。
“没啊,我就是累了而已。”说完它无精打采的飘落在了桌子上,安安静静的立着,倒真像是家用的蜡烛了,就是粗点。
我知道它没有说实话,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安静的蜡烛,要说它没有心事鬼才相信它,随口安慰道:“要累了就好好休息休息,明天你不是要给阿七过生日吗?”
它心事重重,也没有吱声,一定是在为明天的事情担心着吧?女儿家的心事,我懂。
突然的又想到了厉鬼,心口又开始发疼,那些心存的美梦,幻想着与他的长长久久幸福恩爱,一夕间支离破碎成了渣渣。
这一定是老天对我闪婚闪恋的惩罚!曾经给过你多少甜蜜,如今就给你多少伤痛,我想我是尝到了。
我望了望屋外,没见到阿七,怅然若失的问:“蜡烛,你吃过你家鬼少做的东西吗?”无力的瞅了一眼那奇怪的鸡汤,我实在是喝不下去。“真心不怎么样……”
“只要是鬼少做的东西,初雪姐姐就会全部吃完,从来不会多说一句话。”蜡烛说。这初雪真伟大,她一定很爱阿七吧,不然怎么会做得到?“你知足吧,这鸡汤他下午就过来熬着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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