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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说我是剑侠-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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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伸出手,在唐峰脸上又揉又mō。骆红蕖、紫芝、玉英三女互相对望,都不知道她要做些什么,又想着唐峰倒也胆大,这香雨妃子既是魔门女子,若是趁着这个时候突然出手,他如何去躲?
唐峰却毫不在意,任由香雨处置。
随着香雨妃子纤纤素手的揉捏,他的脸越来越热,感觉极是舒适。
外头音乐奏起,掌声停顿,显然已是有人在台上表演。香雨妃子对外界的声音闻都不闻,只在唐峰脸上乱拍,又取了什么东西覆在他的脸上,继续拍着,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般的自然而又灵巧,仿若画师作画、织女绣花。
骆红蕖、紫芝、玉英三女看着唐峰的脸,越看越是惊奇。
因为唐峰的脸已经完全变了,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弄后完,香雨妃子取镜给唐峰看,唐峰亦是惊叹,镜中的他已是连他自己都认不出来,这香雨妃子的易容手法,几可比得上锦枫美眉亲手练制的定颜丹,不过定颜丹只有那么一颗,他用来扮成大是欢喜佛后便没了,而香雨妃子手法如此纯熟,显然是经常做这种事的。
他问:“这家伙是谁?”
“‘神剑侠少’游远越,”天魔宗公主嘲弄地道,“神国中以剑术和侠义闻名的青年剑侠,在百姓中颇有声望,有人甚至以为他的剑术已可比得上八圣中的‘剑圣’月丘池。游远越在人前一身正气,其实不过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jiān险人,所行侠义之事,杀的不过是些山寇,却在暗处花钱让青楼的姑娘们替他宣传,不知情的人,还真以为他嫉恶如仇、锄jiān除暴,剑术勉勉强强也过得去,‘剑圣’月丘池估计要用两根手指才能打败他,不过他与神皇二妃中的仙妃沙罗娜有血亲,一般人也不敢去找他麻烦便是。”
“神剑侠少?”唐峰喃喃道,“这外号听上去就很欠揍。”
紫芝叫道:“大哥扮成那家伙,万一那家伙又跑了出来,两人撞在一起怎么办?”
香雨笑道:“不妨,们可知道,唐公子脸上这张人皮是用什么做的?”
唐峰喃喃道:“不会就是那神剑侠少的脸吧?”
“唐公子好聪明,”香雨掩嘴笑道,“这世上的易容之术虽有许多,但大多数都只能变个模样,要想完全换成另一个人,纵连那个人的熟人也看不出,绝不容易。其中最完美的乃是定颜丹,不过定颜丹的材料极其难找,就算找齐,亦不是谁都可以炼出。还有一些就是幻术,只是幻术虽然可以轻易骗过那些凡夫俗子,但稍有本事的人,却是一眼看穿。”
又道:“我这一种,却简单得多,甲要扮成乙,那就直接把乙的脸皮割下来,制成人皮面具,再以融皮活血的手法戴上去,谁还看得出来?”
紫芝嘀咕:“虽然看不出来……但是恶心。”
唐峰叹气……脸上戴着其他人的脸皮,确实是有些恶心。
不过这确实是最安全的办法,至于那倒霉的神剑侠少,既然连脸皮都被挖了,想必尸骨也已化成了灰。
香雨取出一个册子,道:“这便是‘神剑侠少’游远越的生平往事和他所学的剑诀,他剑侠的名头虽大,其实远不及唐公子,唐公子要扮成他,自是易如反掌。奴家亦会陪着公子前往中都,路上时,再将游远越的习惯与口音教给公子,定让公子不致被人看穿。”
唐峰道:“香雨姑娘对他很了解?”
香雨掩嘴笑着:“谁都知道,奴家乃是‘神剑侠少’游公子的红颜知己来着。”
唐峰叹气……把别人脸皮都割下来的红颜知己?
骆红蕖道:“大哥扮作神剑侠少,那我们几个呢?”
香雨道:“近日中都防备极严,唐公子扮作神剑侠少才好进入。至于几位妹子,不妨扮作我金月楼中训练出来的歌姬,今日这场盛会,就是为了从同台竞技的诸凰中选出三位才艺双绝的歌姬,等我取得前三名,便能进入中都,参加此次祭天大典,到那时们就扮作我楼中姐妹便是。”
骆红蕖淡淡一笑,玉英面无表情,紫芝却有些发僵……那不就是扮作妓女?
外头越来越热闹,唐峰道:“香雨姑娘不是要上台表演么?”
香雨道:“无妨,奴家在倒数第三位登场,时间还有余得紧。”又道:“公主……”
魔宗公主淡淡起身。
香雨道:“唐公子便在这里观赏歌舞,奴家先行告辞,散场之后,再来与公子相见。”
唐峰道:“在这里怎么观赏?”
香雨微微一笑,将墙上帘布拉起,原来帘布挡住的,乃是一面透明的琉璃墙。从这里,可以看到灯会中央玉台上,一名女子身穿霓裳率队舞着,台下人群拥动,热闹异常。
唐峰想,这种设计倒确实是有些像后世的歌剧会场。
香雨微微一笑:“这琉璃墙,里头可以看到外头,外头却是看不到里头,唐公子与三位妹子想在这里做什么都可以的哟!”
紫芝脸一红……能、能做什么?
天魔宗公主与香雨离去,唐峰坐在软榻上,朝红蕖和紫芝伸出手:“来,我们坐!”
骆红蕖退了一步,笑道:“妹可不想与什么神剑侠少坐在一起。”
唐峰道:“就有那么不同。”
骆红蕖注视着他的脸,道:“单是看脸,已是完全不同,但若看表情,却又宛然还是大哥,也不知这人皮面具究竟是如何做的,竟是这般纤毫毕现,完全看不出破绽。”
唐峰与三女无事,便在这里观赏台上歌舞,唐峰又将紫芝抱了过来,在她身上乱mō,还悄悄把手伸入她的裙下。紫芝脸儿滚烫,想着大哥再怎么变,都是一般儿坏。
玉台之上,诸楼楼凰各展所长,或歌或舞,或是优雅,或是狂野,不一而足,却俱是赏心悦目。
唐峰搂着紫芝,在红蕖、玉英二女的陪伴下看得兴起。
终于轮到香雨登场,香雨红衣绿裙,竟是莲花打扮,顶上彩光落下,宛若雨滴,又有疾风吹来,她随风而舞,扶风绿柳,那美妙的体态与极具yòu惑的肢体语言,一下子就将前面所有人都比了下去。
更奇妙的,是她那柔软至极的叫躯,既配合假想出来的狂风和凄楚如雨的琴音,浑然无力,令人心怜,却又sūsū软软,让每一个看到的男子都想化作狂风,将她衣裳撕得更开,将她的叫躯压在身下百般折磨。
香雨在台上美丽地舞着,明明没有刻意的挑逗,却反勾动每个男人内心深处的保护yù与征服yù,这两种yù望明明互相矛盾,却又彼此存在,奇妙地协调在一起。
曲调将终,风雨将消,化作红花绿荷的香雨终于不再晃动,每个人都吁了一口气,为这柔弱的女子不再受急风骤雨的折磨而心喜,就在这时,琴音蓦地一顿,玉台骤然一闪,仿佛有惊雷打下,香雨一声惊叫,倒在台上,衣裳半碎,面目无神,瘫软在地。
立时间,所有人都呆在那里,为这出人意料的结尾而震撼,只等香雨跳了起来,微笑施礼,这才还过神来,掌声如雷,久久不绝。
骆红蕖长叹一声:“若我是男子,看到香雨姑娘这般一舞,只怕都会想要将她收入房中,百般怜爱。”
玉英面无表情地道:“然后就会被她剥下脸皮。”
唐峰笑道:“我却是今天才知道什么叫柔若无骨,一个人的身子,怎可以这般的软?来,紫芝,我看看的骨头软不软。”
他把紫芝放在榻上,将她的双腿往上提,又将她的身子翻来按去,摆出各种形状。
紫芝脸都红透了。
同样看了香雨荷叶之舞的,还有另一厢房的唐山、芸芝等人。
唐山叹道:“想不到世上竟有人能舞得这般好看。”
月彩虹微笑道:“在见到山之前,本宫亦不曾想到世上竟有人能这般多才多识。我女儿淑媛与年纪相差不多,却连她在宫中的那些师傅也及不上,务必要受我之请,到宫中教淑媛学问。”
两人了番话,何不可在门边禀报:“丘池公子,前来拜见娘娘。”
明妃月彩虹道:“让他进来。”
不一会儿,便进来个一身白袭的翩翩公子。
厢房之内,除了月彩虹、唐山、芸芝外,还有十六神中的“独眼苍虎”韦皱皱,以前王炳鹿王大人。
白衣青年对其他人看也不看,先向月彩虹拱手一拜。
月彩虹道:“山,这位乃是本宫的侄儿,姓月名丘池,神皇陛下赐号剑圣,乃是神国八圣之一。丘池,这两位乃是唐山唐姑娘,孟芸芝孟姑娘。”
此时,唐山已知道,就像天朝有三公六卿,这三公六卿从西周时起便已存在,到现在虽已历了不知多少朝,却始终存在,在天人境之神国,亦有“一皇、二妃、八圣、十六神”,之所以是这种制式,乃是为了暗合太乙之数中的太乙、二目、八将、十六神。
此外,这八圣十六神不但是神国猛将,亦管辖文事,所谓出则为将、入则为相,事实上,秦汉之前的天朝亦是如此,文武分家,乃是隋唐这两朝的事。
而这月丘池虽然年轻,却是神国“八圣”之一,其地位远超于“十六神”,只在神皇与二妃之下。
唐山与芸芝赶紧起身,朝月丘池略一施礼。
月丘池刚一还礼,却又看着唐山一怔,直想着世上怎会有这般好看的少女?
月彩虹见侄儿看着唐山发呆,不由一笑,这侄儿自幼学剑,自己还以为他对女人全无兴趣,却原来他看到美少女也是会失态的?
月丘池回过神来,轻咳一声,不好意思再对着唐山看。月彩虹让人给侄儿上座,又问:“怎会现在才来?”
月丘池道:“适才有几名来路不明的外界之人出现,边、胡、雄常、青水四位将军正在寻找他们,我担心四位将军若是找到他们,未必是他们敌手,固在那里等着。”
王炳鹿讶道:“那几人是何来历,连那几位将军都未必是他们敌手?”
月丘池道:“乃是一名少年,几名少女,是何来历暂且不知,但那少年亦是用剑,边豪山边将军曾向他出手,却一招落败,虽边将军有轻敌大意之嫌,但那少年出剑之快、角度之奇、剑气之玄、飞剑之好,无一不是出神入化,可惜未能再次找着他,否则的话,倒是想要与他一较高下。”
月彩虹道:“是名少年,莫非他年纪比还?”
月丘池道:“正是。”
“司天陆吾”何不可在门边道:“连丘池公子都会心动的少年剑客,确是少见,不知丘池公子觉得,那子能在公子‘一剑破玄黄’的奕天之剑下,走得几剑?”
月丘池略一沉吟,道:“我若与他交手,胜负当在四六之数。”
“独眼苍虎”韦皱皱动容:“以丘池公子惊世之剑术,那子与公子交手,竟然还有四成胜算?难怪公子会担心边、胡、雄常、青水四位将军非他敌手。”
月丘池道:“不是我六他四,而是他六我四,他的剑术……在我之上。”
月彩虹、韦皱皱、何不可、王炳鹿等尽皆错愕。
从一出生便开始学剑,十岁打遍天人境,难逢敌手,十六岁便选入“八圣”,被神皇赐号“剑圣”的神国第一剑客丘月池,竟有一比他还的少年剑手,在剑术上的成就高他一筹?
如此奇事,简直闻所未闻……
(要记得哟!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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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我的堂姐是帝姬?
月彩虹、韦皱皱等尽皆错愕,唐山却与芸翼对望一眼。''
唐山想,难道他看见的人是弟?
芸芝想,不知道他的人是不是大哥?
话间,又一场歌舞开始,这一次,登台表演的乃是水月楼水凰凌紫。
凌紫要比香雨高挑许多,她手持花枪,一身劲衣,不像香雨一人独舞,她身边却有许多人扮作妖魔鬼怪。
鼓声jīdàng,震摄人心,她持一柄花枪,刚键而又狂野,与香雨适才的舞蹈形成强烈的反差,她的每一个动作无不体现出少女特有的健康与活力,那跳跃间健美的舞姿,半lù的藕臂与纤纤美腿,又让人想要如那些鬼怪一般,被她踩在脚下,好一窥她裙下春光。
与香雨最后的转折不同,凌紫这一舞极是流畅,直杀得群伏首,一洗乾坤。如果香雨那一舞乃是柔的极致,那凌紫却是野得美丽。
掌声同样雷动不止,月丘池赞道:“刚才香雨那一舞已是令人难忘,正想着今晚的花魁必定属她无疑,想不到凌紫这一舞竟不落其之下,看来这一次,许多惜花之人又要犹豫难决,不知该将手中之花送给哪个。”
唐山却道:“这位凌紫姑娘的舞其实不及香雨姑娘,却占了后上场的便宜,若是先上场的是她,效果只怕不及现在的好。”
明妃娘娘坐在那儿,轻声道:“有理,正是有香雨的舞铺垫在前令人有种苍天何其不公之感凌紫这出花枪才更令人感到痛快淋漓。”
月丘池却笑道:“寻常人却不会想得如此细致。”
掌声渐渐变,整个灯会安静下来。
这种安静的感觉没有维持多久,很快又变得浮躁。
月丘池沉吟道:“若是排在最后一位的心梦不出场花魁当在香雨与凌紫二人之间。”
明妃娘娘淡淡地道:“的意思,她要是出了场,香雨与凌紫必败无疑?难道她还能比这二人舞得更好?”
月丘池犹豫地道:“心梦的舞到底如何,我亦不曾见过,我只曾听她弹过一曲。”
何不可羡慕地道:“听这位心梦姑娘,平常人见也难见上一面,公子竟能听她一曲不愧是丘池公子。却不知她曲是如何,人又如何?”
月丘池道:“当时夜色太黑,也未看见她到底长得如何,至于她的曲,当时听完只有一种感觉。”
何不可道:“什么感觉?”
月丘池苦笑:“想死。”
众皆错愕。
月丘池长叹道:“她那一曲,听完之后,实让人万念俱灰只觉得活在世间再无乐趣,倒不如死了算了。我当时差点已要拔剑自刎,若不是凭着最后一点心志,强迫自己御剑飞出,在外头浑浑噩噩地奔了三日三夜只怕已是死在她的面前。”
“独眼苍虎”韦皱皱动容:“以丘池公子心志之坚,都会落得如此地步,她的曲竟有那般可怕?”
月丘池看着玉台,缓缓地道:“与其是可怕,不如是好听,好听得就像是……魔!”
玉台之上灯光忽灭,一抬流苏轿从天而降,落在台上。
琴声响起……
靡靡琴音忽浅忽深,飘飘渺渺直dàng人心。
这琴音虽然无形,却似有质,仿佛一层粉红色的薄纱落了下来,罩住了整个大地,夜是粉红色的,地是粉红色的,连每一个人的心,也突然都变成了粉红色怕。
男男女女,所有人都在痴痴地看责,随着那轻柔而又动人的旋律,他们看到有许多仙女在自己的眼中、在自己的心头曼妙舞着。
靡靡琴音,消hún艳舞。
这魔音闯入他们的心头,勾动着他们心灵深处最原始的yù。
于是那消hún的艳舞变得狂乱,明明台上只有一抬流苏轿,他们却看到完美无暇的仙女在台上旋飞,他们咽干,他们饥渴,他们想要扑上去,哪怕是将这些仙女轻轻触上一下也是好的。
不管是男,还是女,这最原始的yù望竟是如此一致。
但他们却又无法做到,因为他们担心自己的一个动作,又或是一个眨眼,就会将这神奇美妙的幻象错过些许,就会将这宛若仙曲的琴音听漏些许。
于是他们就这样静静地呆在那里,倾听着动人的琴音,看着飘飘渺渺,也不知是否真的存在的天女之舞。
“剑圣”月丘池咬了咬舌尖,强令自己清醒一些,他环视一圈,发现周围所有人都是如痴如醉,呆呆地看着台上轿,陷入痴迷。他心中一惊,心知再让台上的心梦妃子弹下去,方圆十几里内,但凡听到琴音的人只怕都要受不住心中yù火,虚脱神靡,纵然不死也要大病一场。
于是蓦一拔剑,便yù化作剑光冲上台去,强行制止。
就在这时,一个轻轻柔柔的少女声音传来:“丘池公子只管放心,这一曲必有余韵,绝非害人之曲。”
月丘池怔了一怔,回头看去,却看到唐山朝他略略一笑。
就是这么一个犹豫,轿中忽地响起空山灵雨般、迷离却又极是悦耳的歌声:“落英爝洒兮沈墨之非,嘉卉灌丛兮苴橐所赋。天上枝,人间树树,曾何春吟曾何秋,忽忘朝吟忽忘募。方圆之璐,流甘之lù,近披香雨兮,远眺鸥鹭。居士之息,神尧之臣,缴大风于青邱渡……………”
琴音渐逝,所有人都如梦初醒,还过神来,只觉适才做了一场奇妙的春梦,竟是回味无穷。
月丘池本是担心众人会陷入魔魇无法自拔,大病一场,谁知心梦妃子最后空空灵灵的歌声,竟一下子又将所有人拉回现实,又暗以曲词劝谕,令人知道梦境虽妙,其实现实中却也有许多美好。
唐山轻叹一声,道:“丘池公子刚才,以前曾听到这位心梦妃子弹奏一曲,万念俱灰,差点寻死,还是以无上毅力强行脱出,幸免以难。我若是公子,必会后悔未将那一曲听完,能弹出如此仙音的女子,心中必有美好与纯美的一面,公子当时若是听完,或会发现那一曲,与现在的感觉完全不同。”
月丘池怔在那里,额上尽是冷汗。
也许……自己当时真的应该听完……
唐山却又沉吟道:“天上枝枝,人间树树,曾何春兮曾何秋,忽忘朝兮忽忘幕不知为何,这词曲颇有些耳熟,丘池公子可否帮我问一问,这曲词究竟是何人所作?”
月乒池略一点头,踏了出去。
此时,琴音已逝,整个灯会却依旧安静,每个人都沉浸在那似梦非梦的余韵中,流连忘返。流苏轿却缓缓飘起,仿佛那轿中之人弹过一曲,便已再无兴趣,至于接下来反响如何,那已是别人的事。
月丘池朗声道:“敢问心梦姑娘,此词此曲,乃是何人所作?”
流苏轿飘在空中,轿中传来少女清清淡淡的声音:“曲,乃是上真司命紫虚元君魏夫人于瑶池之会所做的《天仙曲》:词,传闻乃是蓬莱山红颜洞群芳之主所作的《散花赋》。”
月丘池长叹道:“果然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流苏轿飘走……
盛会终于散去,万赖俱寂。
唐峰与骆红蕖、紫芝、玉英被香雨带着,进入金凤楼深处。
唐峰道:“香雨姑娘的舞真是好看。”
香雨笑道:“可还是比不得公主的琴,以及凌紫姐姐的舞。”
唐峰笑道:“要我来,凌紫姑娘的花枪舞,实不及的雨荷舞,她能够比夺得更多的花,只不过是占了场次上的便宜。我猜,们两个如果不是事先商量好的,那她就必是事前偷看了的排练,没有的雨荷舞做铺垫,她的花枪舞绝无如此效果。”
香雨回过头来,诧异地看着唐峰,还未话,内头却传来爽朗的女子声音:“唐公子果然好眼力。”
唐峰进入其中,发现话的竟是水月楼的水凰凌紫。
天魔宗公主门g着面纱,清清冷冷地坐在那里,凌紫妃子shì在她的身后。
凌紫妃子笑道:“以香雨之舞,若不是她让我,我怎么也不可能胜得过她。
香雨妃子道:“其实还是公主编排得好,若无公主的设计与编排,哪有这般效果?”
唐峰想,原来这水月楼的凌紫,跟香雨一样都是天魔宗的人,那就难怪。
他又看向天魔宗公主,嘻嘻笑道:“我是该叫心梦妃子呢,还是该叫言锦心言姑娘?”
天魔宗公主冷冷地看着他:“谁将我的名字告诉称的?”
唐峰耸了耸肩:“不告诉。”
言锦心无可无不可地摆弄琴弦,没去理他。
唐峰喃喃地道:“明明不是冷漠的人,为何总是要装成这样冷冷淡淡的样子?”
言锦心透过面纱,冰冰冷冷地道:“又知道我是怎样的人?”
“心梦心梦,弦声即是心声”唐峰道“一个不知道什么叫美好的人,不可能弹奏得出这般美好的曲子。还有,在唱“天上枝枝,人间树树,曾何春兮曾何秋,忽忘朝兮忽忘幕,这一句时,不知不觉的就感触起来,本是一个多愁善感,容易触景生情的女孩子,但却像是有什么心事,非要将自己隐藏起来。”
他缓缓凑上前去,看着言锦心脸上的面纱:“其实长得很漂亮的,为什么非要把自己遮住?明明是一个喜欢笑的女孩子,为什么非要装出如此冷淡的声音?”
言锦心冷冷地看着他:“早已看到我的脸?”
唐峰笑道:“我好像没有告诉,我在帮萃芳“补天,的时候,留了一点儿灵郁之气在我自己体内,的面纱虽是用特殊材料制成,但挡不住我的眼睛。”
他注视着言锦心的脸:“其实笑起来真的很好看的。”
言锦心冷然道:“就是用这种花言巧语骗倒萃芳姊的么?”
唐峰使劲点头:“嗯。”
言锦心气结……这家伙真不要脸。
她懒得再理这个家伙,立了起来,往后门飘去:“跟我来。”
唐峰嘻嘻笑地追了出去,骆红蕖等正要跟去,言锦心的声音却又传出:“只可一个人跟着。”凌梦与香雨挡在那里,骆红蕖、紫芝、
玉英无奈,只好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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