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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光婚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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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怪李柏明觉得邵世荣是“喜欢这个类型”,而不是喜欢孙妙眉了。
而在录音室外的孙妙眉拿着手机,也是要笑话自己了。刚刚竟然想着要和邵世荣谈谈汪长青这孙子的事。大约在H城时自己与邵世荣多相处了几天,又对他依赖起来了。
孙妙眉烦得将刚刚拨出去的通话记录都删除了。小时候邵世荣是她的长腿叔叔,什么困难都要告知,什么烦恼都要倾诉。可邵世荣哪是她能依赖一辈子的人呀。孙妙眉早也长大了。
那边陈媛媛探头喊她:“妙眉姐,汪老师叫你呢!”
孙妙眉将手机静音,回应陈媛媛:“好的!”,一手在给王凝发短信,汪长青之前几年见到孙妙眉,都是畏畏缩缩,能躲就躲,现下这么嚣张,不知道是何人在撑腰。
这次,孙妙眉想不靠邵世荣,她也能将汪长青给收拾了。
邵世荣和裴鸿衍在H城最大的海景酒店坐着等当地的几个重要人物来赴他们的宴。邵世荣还在把玩着李柏明给他的几张照片,兴味地笑着。裴鸿衍看了一眼:“又选妃呢?”
邵世荣把手机给他也看了看:“你看看,是不是都像孙妙眉?”
裴鸿衍没兴趣细看,就问:“像,怎么了?”
邵世荣没回答,继续看着照片傻乐。
裴鸿衍“嗤”一声。
邵世荣抬头问他:“你家那位呢?”
裴鸿衍道:“在家呢。”
邵世荣和裴鸿衍是留学时的朋友,两人家世相当,当时一起玩乐、把妹,好到所有车钥匙都放在桌子上共享的。后来邵世荣先归国,裴鸿衍托他拜访了自己的家人,邵世荣才知道裴鸿衍家里官商并驾,手眼通天。
邵世荣不是没有嘲笑过裴鸿衍,裴鸿衍留学到研究生,回了趟国回来,便守身如玉起来,邵世荣喊他去酒局也不去了,窝在家里和国内的甄沛莹视频通话,真看不出是原来那个浪迹花丛片叶不沾的无情家伙了。
裴鸿衍站起来,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眺望那片银色的沙滩,月光照得地面雪白,分不清是沙是路。隔着被擦得透亮明镜的玻璃窗面,海浪无声涨落,无声拍岸,无声退去。裴鸿衍伸出右手的食指和拇指,轻轻转动着左手无名指上的一枚银色素戒。
身后邵世荣也站起来了,包间的红木雕花大门由服务生一左一右地拉开了,几个一脸官相的中年男人交谈着走进来了。邵世荣笑容满面,“王市长,孙书记,张主任,好久不见。”
裴鸿衍也转了身,他站在窗前,对着眼前来的诸人微微一笑。
☆、入险
孙妙眉和王凝商量,叫王凝去打听最近和汪长青交好的人,王凝眼神躲闪了一下,最后应下来。
孙妙眉比较敏感,问她,怎么,你知道什么吗?
王凝道:“我觉得你还是和邵世荣商量下比较好。”
孙妙眉挑眉:“我离他不能活是怎么的了,怎么事事都和他说?”
王凝无奈:“不是怕你出事嘛,汪长青在圈里也不是小角色。”
孙妙眉冷笑:“那我就是好欺负的吗。”
王凝只能说:“那好,我帮你问问。”
裴本怀还未从H市回来,甚至连个消息也没有。整个剧组都像是要散了,吴庸来录音棚看过孙妙眉,也是坐坐就走了。汪长青录歌录了快一个星期,拖拖拉拉,也没有什么结果,根本是无所谓的样子,也就对骚扰孙妙眉上心。孙妙眉本来还对《呈堂》抱着点希望,现在真切明白了,呈堂是要不了了之了。
这事也没什么稀罕的,甚至是情理之中了。中国每年有多少电影开拍,可是能从头到尾地好好做出来,再全国上线的能有多少部呢?《呈堂》绝不是一个特例,只是广大扑街作品中的一部罢了。孙妙眉还是很看得开。
于是又私下里联系新的本子,联系着联系着孙妙眉也累了,电话过去,头一句就是问孙妙眉的伤势,孙妙眉才想着自己在媒体前还是病人之躯,也不能抛头露面。再看那些本子,缺人要的,又哪是绝好的呢?于是孙妙眉天天待在邵宅,养养腿,养养膘。
王凝来找她的时候,痛心疾首了:“你这是胖了十斤?”
孙妙眉趴在沙发上看杂志:“四点六千克。”
王凝说:“你这可怎么开记者会啊!”
孙妙眉坐起来:“裴本怀从H城回来了?”
王凝说:“就是因为他没回来。你看看网上都是怎么写的,都能当小说看了。”
孙妙眉拾起来刚刚看的杂志:“是这样的?‘裴本怀舍身孙妙眉,命悬一线救佳人?’”
王凝说:“比这惨,你被说成包养裴本怀不成,蓄意谋害小鲜肉了。”
孙妙眉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她坐不住了:“必须要开个记者见面会了!”过会又哀叹:“我不过比裴本怀大了两岁,怎么就成金主婆了?”
王凝说:“你现在瞟肥体壮,油光水滑,怎么不像金主婆?”
孙妙眉说:“我也是个讨生活的呀。反倒是裴本怀,家大业大。。”
孙妙眉找私教上健身课去了。教练看了她的病历本,建议她:“短时间瘦身,还不能剧烈运动,你饮食上要多注意了。”
孙妙眉虚心道:“好,好。”
孙妙眉正做着拉伸,放一旁的手机响了,孙妙眉一看,陈媛媛。
孙妙眉接起来,陈媛媛天真活泼的嗓音响起:“妙眉姐,在哪呢?”
孙妙眉皱眉:“怎么了?”
陈媛媛无心无思地道:“汪老师把咱们的歌修好了,你来听听呀!”
孙妙眉说:“哦,你把它发给王凝吧,我晚上听。”
陈媛媛:“妙眉姐你很忙吗?我只是看汪老师给咱们录歌这么辛苦,想请汪老师吃个饭。”
孙妙眉说:“我不太忙,只是最近有些事情,抽不开空了。”
陈媛媛失望道:“啊,那真是太可惜了。”
孙妙眉说:“嗯,那没什么事了吧?再见。”
说完就挂了。
孙妙眉也是奇怪,陈媛媛人傻是不错,可又哪来的脸面和她打电话呢?
那厢陈媛媛放下手机,对着身边的汪长青撇了撇嘴,“孙妙眉拒绝了。”
汪长青却也不急,掏出自己的手机打了出去,“喂,吴老弟啊……”
陈媛媛对着镜子补妆,听汪长青和吴庸打电话。汪长青和吴庸说记者见面会的事,又探口风问裴本怀的情况,当然是什么也没问明白。但他意不在此,呈堂他一分钱也没投,自是不关心《呈堂》是不是扑街。
汪长青最后说:“我看不如先在发布会上把歌放出来,我刚修好了,效果不错。”
吴庸说:“那明天上午十点点,咱们一块儿在小仙楼谈谈吧。”
汪长青说,“哎,上午我约了个歌手,晚上吧,晚上在小仙楼。”
吴庸说:“好。我通知下其他人。”
第二天晚上孙妙眉到小仙楼,剧组几个,还有汪长青,陈媛媛,还有制片和出品人代表都坐在那里,气氛蛮严肃的。
孙妙眉来迟道歉,吴庸摆着手说:“哎,没事的。”
吴庸最近不大好,奔波一年的电影就要泡汤了,媒体和舆论也在压他,出品方韶光影视倒是没说什么,还送来一笔钱让吴庸撑着,另一投资方却无影无踪。吴庸想联系裴本怀,毕竟投资方是他介绍过来的,裴本怀也应该帮着他再去找找人,可吴庸光知道裴本怀人在H城,却连电话都打不通。
吴庸隐隐听得裴家内斗的一点事,很是后悔自己蹚了这么个浑水。可现在都晚了,只能垂死挣扎。
微博上还在炒《呈堂》的话题,热搜前十一直没掉。一堆裴本怀的粉丝不停刷着裴本怀的剧照,还期待着这部电影暑期就上映了,可谁知道剧组现在捉襟见肘,举步维艰。
孙妙眉同意了记者会,和剧组统一口径说裴本怀正在复健,已经恢复得不错了,事故的事,就坚称是意外。
小仙楼散了,陈媛媛却缠上孙妙眉,说着一堆没头没尾的屁话。孙妙眉摆脱不了陈媛媛,一直看手机,想着王凝怎么还不来接她。
汪长青开车过来,要送陈媛媛回去,对一旁的孙妙眉说:“妙眉也上车吧,我也送送你。”
孙妙眉说:“不用。”
汪长青下了车,揽住孙妙眉:“就别客气了,咱们都多熟了。”
孙妙眉看汪长青动手动脚,就弯起手肘狠狠地撞了一下汪长青的胸膛,汪长青一下吃痛,疼得欠下身子。孙妙眉装作无辜抱歉的样子,问汪长青:“啊,您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汪长青缓和了疼痛,直起身子,却真的恼了,竟然抡了胳膊卡住了孙妙眉的脖子,一手反剪了她的胳膊。;
“汪长青干什么?不怕我弄死你?”孙妙眉喊道,他们正在隐秘的角落,根本没有人,由是孙妙眉的叫喊无人应答。
汪长青狞笑,对一旁陈媛媛使了眼色,陈媛媛将孙妙眉攥着的手机夺过来,一下扔远了。汪长青一面将孙妙眉往车厢里塞,一面道:“你能把我怎么样?也就是靠邵世荣了。邵世荣又算什么,也就有点钱罢了,我告诉你,我现在根本不怕他!”
孙妙眉已经被完全塞进车厢里了,陈媛媛关上车门,对她冷冷一笑,孙妙眉起身扑过去扳动车门,汪长青从另一面进来了,从她身后死死挟住她。陈媛媛坐上驾驶位,把车门都上了锁,将车开了出去。
孙妙眉大声骂道:“汪长青你会后悔的!”
汪长青发笑:“我看后悔的是你。选秀时就拒绝我,攀上了邵世荣,同样是□□,你是瞧不起我还是怎样?今晚我就要你明白,当时你做错什么。”
说着用胶带封了孙妙眉的口,非常粗鲁,把孙妙眉的头发也粘住了。一把手铐“咔”的一下,孙妙眉的手也动弹不了,汪长青又将孙妙眉踢来踢去的脚踝抓住,用胶带束了几圈。
陈媛媛在前面,看着后视镜偷笑:“呀,妙眉姐,你这样才乖嘛。”
汪长青说:“开你的车。”
陈媛媛好容易得势,怎么能停下嘲讽。她开着车,娇娇软软地道:“啊呀,妙眉姐平时那么照顾我,今天是给我机会报答了。上次你把我的照片放网上,这次我也请了好些摄影师,帮你把你漂亮的样子拍下来。一会你们就能见面了,他们可是很专业的,就是可能有点粗鲁急躁。哈哈哈哈。”
孙妙眉躺在后座,听着陈媛媛张狂的笑声,汪长青已经在用手摸她了,她真是万念俱灰。
王凝联系不到孙妙眉,打着电话在停车场踱步,最后循着铃声找到了丢在地上的孙妙眉的手机,屏幕都是粉碎的,王凝当即喊了保安,调了监控,奈何孙妙眉消失的地方是个监控死角,只看得孙妙眉和陈媛媛走过去,过一会一辆故意掩盖车牌的越野开走了。
王凝着急,用着警局的人脉下去搜罗,后来电话打到了邵世荣那里,邵世荣接了电话一下子就站起来了。
邵世荣怒发冲冠,“她今晚去干嘛了?”
王凝说:“应该是陈媛媛和汪长青,他们今晚一起吃饭了。”
邵世荣一下子把脚边一个四足的红木茶几踢出去了,吓得旁边一起喝功夫茶的经理坐在了地上。
邵世荣一字一顿:“孙妙眉要是出了事,王凝,你们,都等死。”
王凝挂了电话,也在心虚。她早该告诉孙妙眉要提防陈媛媛的,现在出了事,她也有责任。
陈媛媛和《呈堂》剧组里的生产制片交情甚笃,而孙妙眉和这位王姓的制片人有过口角之争,加上陈媛媛重金收买,是他将剧组的摩托车做了手脚——本只想些微做些调整,给孙妙眉个教训,可没想到摩托车最后是裴本怀骑上了,刹车和离合都坏得彻底,裴本怀重伤,孙妙眉骨折。
王凝早就知道这事,可是没有告诉孙妙眉,是邵世荣不让说的。
她静等了十几秒,派下去的人还是没有消息。王凝取出她另一部手机,拨给了裴本怀。
两声后就接了,裴本怀在那头非常疲惫,但仍吐字清楚,并不像一个久居病榻的人。他说:“王凝,有事?不是让你最近不要联系我的吗?”
王凝道:“孙妙眉被汪长青和陈媛媛劫走了!”
孙妙眉感觉车速慢了,汪长青还亵玩着孙妙眉的身体,问陈媛媛,“怎么停了?”
陈媛媛说:“快,遮一下,前面有交警封路口。”
汪长青将车上一个两用的抱枕拆成一条被子,将孙妙眉盖住了,孙妙眉隔绝了汪长青,心里好受不少,偷偷转动手脚想挣脱束缚。
汪长青发现了,狠狠给了孙妙眉一拳,叫她老实点。又对陈媛媛说:“不行,咱们车牌号还遮着,交警看见是要查车的,转弯,拐到别的路上去。”
陈媛媛立刻转动方向盘,车子钻进一条小路。
汪长青伸扭着脖子向后张望,警示灯闪烁一片,汪长青嘴里在骂:“好端端的,怎么封路了。”
陈媛媛也疑惑:“谁知道呢。”她开了GPS,这条路她不太认得。手指点着导航的液晶屏:“这儿是该拐了吗……”
“操…你妈的,看路!”汪长青大吼。车子一下子紧急刹车——一辆黑色本田突然从斜刺里冲了上来,一下子截住了汪长青他们的车。
“哪来的神经病!”陈媛媛惊魂未定,拍着喇叭:“怎么不让道?”
前面车子一动不动,陈媛媛还想摁喇叭,汪长青制止了:“你要闹多大动静,生怕引不来人吗?”
双方僵持了一会,那车子上忽然有人下来了,开始背着车前大灯看不清晰,后来靠近了,是一个细瘦的女人的身影,且非常眼熟,陈媛媛愣了愣,不可置信:“甄沛莹?”
作者有话要说:
☆、化险
来人穿着一身黑,连帽夹克的帽子拉在头上,消瘦的脸庞隐在阴影里,她一步步走来,光影变幻,她的脸一瞬被打亮,清清楚楚地,就是甄沛莹。
“甄沛莹怎么来了?”汪长青道:“调头!”
陈媛媛回头一看:“不行,这路太窄了。”
甄沛莹几步走来,敲了敲陈媛媛的车窗。陈媛媛在车内深吸口气,把窗户摇下来了,她展露笑颜,对着甄沛莹道:“沛莹姐姐,你怎么在这?”
甄沛莹说:“把孙妙眉放了。”
陈媛媛故作疑惑:“妙眉姐没和我们一起啊!”
甄沛莹从伸出来插在夹克口袋的手,将手上的东西抵在了陈媛媛的额头。
陈媛媛感受到额头上贴着的,冰凉坚硬的物什,一下子汗如雨下,却嘴硬的还在说:“沛莹姐,你这个,是道具吧。”
甄沛莹冷冷一笑:“你想试试?”她用枪抵着陈媛媛,缓缓弯腰,看向坐在后座的汪长青,语气却是温和的:“汪老师,我和陈媛媛有仇,和你没有,我的车上还插着钥匙,你可以开车离开了。”
汪长青却是犹豫,甄沛莹身材瘦弱,他可以制服,陈媛媛更是不重要,可然后呢?甄沛莹若开了枪,他制服了甄沛莹,带着两个俘虏一具尸体往哪去呢?也太不识时务了。
于是他举着手从车厢里出来:“好,我离开。”
汪长青慢慢走出来,离甄沛莹一米远的时候,立即撒腿跑了,连甄沛莹许给她的车也没要。
甄沛莹看见汪长青抱头鼠窜,不甚在意,转头来面对陈媛媛,陈媛媛已是要哭了:“甄沛莹,我何时得罪过你?”
甄沛莹说:“你倒是没得罪我,我哥倒是被你弄的蛮惨。”
陈媛媛苦苦哀求:“我不是故意的,我会补偿你的,求你放我这一次。”
甄沛莹抬手,陈媛媛要吓得魂飞魄散,而甄沛莹则是在她颈侧砍了一记手刀,将她砍晕了。
孙妙眉从后座的被子里挣扎着探出头,汗水都打湿头发贴在脖颈。她和甄沛莹对视了,甄沛莹出声安慰她:“好了,没事了。”然后将陈媛媛拖出驾驶座,扔到路边去。
甄沛莹给孙妙眉松绑,用一把形状奇特的小东西将孙妙眉的手铐开了,她坐到驾驶座去,给孙妙眉说:“嘴上胶带你自己撕吧,我怕弄疼你。”
孙妙眉撕了胶带,对甄沛莹说:你怎么知道我在哪?“
甄沛莹由后视镜看了孙妙眉一眼:“王凝打电话给我哥了,裴本怀和汪长青很熟。”
孙妙眉静默了一下,然后问:“你什么时候从H城回来的?”
甄沛莹说,“今早——你看下陈媛媛和汪长青的包,里面有现金吗?”
孙妙眉掏了包:“有。”
“多少?”
孙妙眉点了点:“一千三。”
甄沛莹说:“够了。”
孙妙眉问她:“你要干嘛?”
甄沛莹拐来拐去,在荒无人烟的小路上快速穿梭:“我是逃跑回来的,我惹了裴鸿衍,怕他杀了我。——还得继续躲。”
孙妙眉无言,甄沛莹把副驾驶陈媛媛的手机扔给她:“打电话,给邵世荣报个平安,全市的路都要被他和裴鸿衍封了。对了,别说我和你在一块。”
孙妙眉拨了电话,那面邵世荣很快接了,语气非常暴躁:“陈媛媛,我警告你,别再动孙妙眉,上次摩托车的事我不给你算账,这次孙妙眉再出事,我饶不了你!”
孙妙眉轻轻反问:“上次摩托车什么事?”
邵世荣惊讶:“妙眉?!”
孙妙眉说:“是陈媛媛害得我?而且你知道?”
邵世荣急切地问:“你现在在哪里?你怎么样?”
孙妙眉说:“我很好,汪长青和陈媛媛跑了。”
说完就挂了电话。
甄沛莹问她:“你知道了?”
孙妙眉抬眼:“你也知道?”
甄沛莹笑了笑,不置可否。
孙妙眉头靠在座椅上,疲惫地闭上了眼。
甄沛莹把自己车开到一个老旧的“招待所”招牌下,问孙妙眉:“你会开车?”
孙妙眉说:“会一点。”
甄沛莹指了指远处:“这条路走到头,就上中山街了,再右拐就到韶光,韶光到你家,应该不远了吧?”
孙妙眉说:“你去哪?”
甄沛莹看了下手表:“我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两点有个大巴,我去其他城市。”
孙妙眉停了一会才问:“你怎么惹裴鸿衍了?”
甄沛莹说:“反正我不能被他抓到,非把我弄死不行。”说着把汪长青和陈媛媛钱包里的现金抽出来赛兜里,跳下车了。
夜色里甄沛莹身形单薄,却姿态恣意,大步流星地走到那个招牌半明半暗的破旅馆里了。
孙妙眉自己将车开回了邵宅。
邵宅一楼的灯是开着的,孙妙眉按了门铃,是邵宅管家开的门,一见孙妙眉,长长地舒了口气。
孙妙眉把车钥匙放在玄关鞋柜上,对老人家说:“我回来了。”
管家的眼泪都要下来了,问孙妙眉有没有伤到哪里,还让人备了茶汤呈上来。再颤抖着去拨客厅的电话,给邵世荣回报:“先生,夫人回来了。”
那面邵世荣所处环境很嘈杂的,管家久久没听见回应,还以为是太吵了邵世荣没有听见,就又说了一遍:“邵先生,夫人回家了。”
又等了一会,邵世荣才在那头回答说:“……好,我知道了。”
孙妙眉喝了点厨房准备的安神静心的汤水,便揉着手腕上楼去了。家庭医生在客厅里要追上来,孙妙眉挥挥手:“我一点伤也没,让我休息一下,你也去休息吧。”
家庭医生无措地看看管家,管家对他挥了挥手,医生提着医药箱子走了。
孙妙眉回到卧室。这间非常宽阔奢华的主卧已经算是她是她一人独享的空间了。邵世荣的东西在这几年里越来越少,衣服也挪到另个单独的衣帽室了。就算邵世荣偶尔留宿,摆在床头的几本书,第二天也让人收回书架上了。
孙妙眉躺在床上,觉得又舒适,又孤独。
管家在敲门:“邵先生来电话,您接吗?”
孙妙眉说:“不接。”
管家应了声,离开了。
孙妙眉躺下不久,听见一阵陌生的铃声。
她坐起来找了一阵,才发现是她拿回来的陈媛媛的手机在,是一串没有来电显示的号码。
孙妙眉接起来,王凝焦急的声音在说:“妙眉?是妙眉吗?”
孙妙眉说:“是我,我回来了。”
王凝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你没事吧?”
孙妙眉说:“我没事,就是被汪长青那个孙子揩了点油。”
王凝道:“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孙妙眉停了一会,开口说:“摩托车的事,是陈媛媛做了手脚?”
王凝提气,谨慎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孙妙眉说:“邵世荣也知情,是吗?”
王凝:“……”
孙妙眉说:“你怎么也瞒我?”
王凝嗫嚅着说:“是邵世荣不让我告诉你……”
孙妙眉反倒笑了:“什么时候你和邵世荣的关系这么好了?”
王凝更是内疚。
孙妙眉道:“好了,我并没有在怪你。”
王凝说:“也许邵世荣有他的安排。”
孙妙眉说:“也许吧。”
王凝挂了电话,她还在小仙楼的地下停车场里,午夜时分,停车场灯光雪白明亮如昼,她坐在自己的奥迪车里,给裴本怀发了短信说:
“裴先生,谢谢你今晚帮的忙。”
只一会,裴本怀的电话就打来了。他的声音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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