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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缘情-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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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了数口气,沐清柔以罡气护住自己与莫子名,化作一道白影冲向武当山下。
血和尚在巨石碎裂的瞬间,就提着戒刀拦在沐清柔面前。司空一剑也硬着头皮拔剑跟了上去。宋虎却对寒冰真气心有余悸,悄悄躲在人群之后。十大门派弟子,不等司空一剑命令,一齐冲杀过去。
沐清柔自然对司空一剑、宋虎等人恨之入骨,欲杀之而后快,只是眼下莫子名重伤昏迷,她不想恋战。面对血和尚、司空一剑,她速度不减,天寒针激射而出。
天寒针极细,又极快,夜幕下几不可辨认。
血和尚只隐约看到一道寒光从沐清柔手中射出,他知道厉害,罡气护体的同时,戒刀挡住寒光。
“叮!”寒冰真气包裹下的天寒针竟从刀身穿透。血和尚这戒刀也非寻常之物,平日里断人兵器、削骨饮血,所向披靡。没想到今日竟会被她区区一根银针穿透。血和尚毕竟身经百战,震惊之余不忘把头一偏。穿过戒刀之后,天寒针速度慢了不少,还是将他罡气穿透,在他脸颊留下一条血痕后,湮没在黑夜之中。
司空一剑也见识过天寒针的厉害,沐清柔刚一出手,他便身子斜侧,向旁急闪。他这一侧一闪用出了毕生功力,动作已是极快。只是天寒针比他更快,从他左侧脸颊穿进,又从右侧脸颊穿出,留下一个冒血的针眼。司空一剑惊出一身冷汗,他心里清楚,哪怕慢了一分,就已死在天寒针之下了。
两枚天寒针,就挫败了血和尚、司空一剑的锐气,沐清柔并无半分喜悦,她寒冰掌开路,将十大门派弟子冲散开后,带着莫子名消失在夜幕中。
沐清柔轻功极高,血和尚、司空一剑追到半山腰,发现早不见了她踪影,只好悻悻而回。
“呸!”司空一剑吐出一口血水,“这该死的妖女,我们精心策划的陷阱都没困住她!”
血和尚收起戒刀:“我早就说过,司空掌门太过自信了。”
“唉,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司空一剑黯然道,“我们任务失败,就怕圣君大人怪罪啊。”
血和尚摸了摸脸上的血痕:“谁说我们任务失败了,他们是死是活还不一定呢。”
“莫子名那小子看起来是中毒了,多半活不了。冷月宫那个妖女好像并未中毒啊。”
“既然那小子中毒了,你说沐清柔接下来会干什么?”
“会去找郎中。”
“没错!就怕她找错了郎中啊。”
“你是说,鬼郎中?”
“哈哈哈哈,我们是失败了,鬼郎中还没出马呢。只要结局是他们两个死了,谁还会怪罪我们?”
司空一剑点点头,刚好碰见追下来十大门派众人,当下手一挥,带着他们回到地牢。
撒了些特制的白色粉末,“黑风罗刹”很快被清理干净,地牢内重新燃起了火把,暂时驱散了黑暗。
血和尚解开小樱的穴道,又命人给她服了“黑风罗刹”的解药。小樱功力太浅,若无解药,过不了多久便会毒发身亡。沐清柔还活着,他可不想失去如此重要的棋子。
“给这两个也喂些解药。”司空一剑踢了两脚张鸣凤,“说不定以后还用得着他们。”
“是,盟主。”
司空一剑心情极差,沐清柔活着离开武当山,是他没意料到,也极不愿看到的。如果最后鬼郎中成功杀了她,功劳全是他的,圣君大人肯定不会对他司空一剑有半分赏赐了。万一没杀了她,那他绝对少不了责罚。
寂静的夜空,几个寒星调皮地眨巴着眼,好像天下发生的任何事都与他们无关。
下了武当山,沐清柔仍不敢停歇,她找到他们的马匹。现在莫子名中毒昏迷,无法自行骑马,她扶他上马,自己也跃上马背,坐在他身后,将他护在怀里。
武当山下的小镇,已经陷入沉睡,街道上格外安静。两个人骑一匹马,自然走不快。马儿吃力地迈着步子,发出沉重的脚步声,在安静的街道上显得有些突兀。另一匹马也很有灵性,不用沐清柔牵着它缰绳,小跑着跟在他们身后。
怀里的莫子名如一滩烂泥,若不是仍有体温,沐清柔甚至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充满地牢的毒烟必定剧毒无比,小樱手上撒出的黑色粉末也不会是寻常毒物。想到小樱,她心如刀绞。想到莫子名身中两种奇毒,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她又泪如雨下。
毒烟是“黑风罗刹”,小樱撒的黑色粉末是比“黑风罗刹”更可怕的“钻心蚀骨粉”,由世上百种毒药淬炼而成,剧毒无比。而且这百种毒药,毒理各不相同,因此“钻心蚀骨粉”无药可解,中此毒者必死无疑。
这些毒本应是她中的,这些苦也应是她受的。所有一切,他都替她挡了下来。
“你怎么这么傻。。。。。”沐清柔将怀里的莫子名用力抱紧,决堤的泪水打湿了他的整个后背。
第九十五章 山间木屋
她虽然想让莫子名立刻躺下休息,然后赶紧找个郎中给他看病,可她知道只要还在武当山的范围,危险就还在身后,她绝不能停下来。
两匹马换着骑,连夜出了武当山的范围。
为了躲避仇敌,沐清柔拣了条僻静的小道,避开人烟,尽量往偏僻处赶去。
夜幕被升起的朝阳撕碎,沐清柔离武当山已经有了一段距离。她不时回头张望,见始终没有人追过来,才稍微松了口气。
等沐清柔消失在远方后,路边草丛被人轻轻拨开,一双狡猾的眼睛紧紧盯着他们消失的方向。
焦急中的沐清柔,并不曾发觉,她骑的两匹马,被涂了一种极难察觉的特殊气味。无论他们到哪里,给马涂气味之人总能准确地找到他们。
一路上沐清柔滴水未进、粒米未沾,人困马乏。
夕阳西下时,沐清柔感觉离武当山已经很远很远,周围也几乎没有了人烟。两匹马儿,先后倒下,沐清柔自己也口 唇皲裂,腹中饥饿,靠坚强的信念苦苦支撑着。
她将莫子名背在身上,徒步走向深山。
纵然内力深厚,她也始终是女儿身,背着莫子名沉重的身体,极耗体力。口干舌燥,饥肠辘辘的她,难以施展轻功,一步一个脚印,在山中艰难地行走。荆棘将她衣服扯破,白皙的皮肤多了一道道血淋淋的伤口。
太阳下山时,她已香汗淋漓,浑身酸痛,满是伤痕。每跨出一步,双腿都在颤动。贝齿咬着嘴唇,沁出了鲜血。“我不能放弃,我一定要救他!”
在她身心疲惫,体能、心理都到了极限时,山谷里出现一座简陋的小木屋。
终于,身体严重透支的沐清柔,连同莫子名一起,倒在了木屋之前,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
木屋坐北朝南,东边是一条潺潺而流的小溪,溪水清澈透底,鱼儿欢快地跳跃着,西边是一片菜园,种满了各种蔬菜。
沐清柔心想:这是哪?怎么这么像她梦中的家园?她不止一次地想,等解决了武林中的恩怨,就跟莫子名到一个深山里,在溪边建所木屋,男耕女织,种菜打猎,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用去管。莫子名身中奇毒,生死未卜,她早暗下决心,如果他活不了,她也要跟着他一起去死。难道老天有意将她带到这个她梦中的家园,了却她最后的愿望吗?
“老天真是有眼。。。。。。”沐清柔苦笑一声,拉紧莫子名的手,终于晕了过去。
一个矮胖的老婆婆,用满是老茧的手端着盆水,走到屋外。水还未泼出去,木盆就掉在了地上。“我的天呐,老头子,快出来!”
“干什么,一惊一乍的,我正炒菜呢。”一个精瘦的老人,听到老婆的喊声,不情愿地跑了出来,手里拿着个滴着油的木铲。“我的天呐,真是活见鬼了!”老人手里的木铲也掉在了地上,脸上的表情跟他老婆一样吃惊,粗糙的双手不知所措地在麻布衣服上搓着。
还是老婆婆先反应过来:“老头子,你说他们是死是活,怎么到这里来的?”她盯着莫子名与沐清柔的一动不动的身体,不敢靠近。
“我怎么知道!你问我,我问谁去。”老人壮着胆子,猫着腰,慢慢靠近莫子名的身体,伸手去探他鼻息,“哎呀,还有热乎气,我说,老婆子,他还活着!”
“另一个呢?”老婆婆还是不敢靠近,“快去看看。”
“这个也有气!”老人发现他们活着,胆子大了许多,“你傻站在干嘛,还不快来帮忙!”
两个人手忙脚乱,费了老大劲才把两人握着的手分开,将他们抬进木屋,放在床上。
老人满头大汗,坐在木椅上气喘吁吁:“这两个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来,为什么会到我们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穷乡僻壤来。”
“我还问你呢。”老婆婆盯着莫子名的剑,感觉有些害怕,她拉着老人的手臂,小声道,“老头子,他们多半是江湖中人,你说他们醒来会不会杀了我们?”她越说越害怕,缩在老人身后,好像床上的两个人会随时跳起来一样。
“我看他们不像坏人。”老人拉着老婆的手,安慰道,“再说,还有我呢。”老人看着莫子名与沐清柔,想起了自己年轻的样子。
老人年轻时叫阿牛,老婆婆年轻时叫阿花。他们一个强壮如牛,一个美貌如花。两人青梅竹马、耳鬓厮磨,一个非她不娶,一个非他不嫁。可两人到了成亲的年龄时,双方父母找算命先生一算,结果两人八字不合。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们便成不了亲。
无奈之下,阿牛带着阿花,远走高飞,到了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苍天为证,大地为媒。
现在他们已经过了一辈子,爱情的甜蜜没有被柴米油盐冲淡,反而变得更加浓郁清醇。老人深情地望着已变成老婆婆的阿花,在他眼里,她还是如年轻时那般美丽,他还是愿意付出生命去保护她。
“都看了一辈子了,还看什么看。你都一把老骨头了,还能有什么用。”老婆婆感受到老人的目光,感觉有他在,就什么都不用怕,“哎呀,什么味道?”
老人慌忙跳了起来:“糟糕,菜糊了!”老人冲到厨房,发现木铲还掉在外面,又冲出去捡起木铲。
老婆婆看着老人慌乱的样子,笑骂道:“糊了就糊了,你慢点,一把老骨头了,急什么急。”
沐清柔并未受什么重伤,只是体力透支才晕过去。在木床上休息了一下,她很快醒过来。睁开眼,她不顾浑身酸痛,一下子坐了起来,还好莫子名还在她身边。只是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已毫无血色。她用颤抖的手去探他鼻息,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她怕她已经永远失去了他。
最后,她还是鼓起勇气,将手伸了过去,他微弱的呼吸给了她一丝希望。她触摸着他冰冷的脸颊,仔细看着他毫无血色的脸。被黑色粉末撒到的地方,慢慢肿了起来,还渗出了血水。沐清柔心疼地流下两行热泪。
“你醒了?饿了吧?”老婆婆走进来,看到沐清柔已经坐起来,关切道,“要不要吃点东西?”
发现有人进来,沐清柔天寒针就要下意识地出手,随即想到她是这木屋的主人,定是她救了他们。听到老婆婆的询问,沐清柔才感觉到无比的饥饿,她微微地点点头。
看到沐清柔点头,老婆婆又露出了笑容:“老头子,把饭菜端进来。”
不一会儿,老人端着香喷喷的饭菜走了进来,他们两个老人家把糊了的自己吃了,又给沐清柔重新烧了一碗。
老人把饭菜端到沐清柔面前:“粗茶淡饭,让姑娘见笑了。”
沐清柔接过饭菜,没说话,也没吃。
“老头子,我们先出去。”老人还在疑惑,心细的老婆婆把他拉了出去。
等他们一出去,沐清柔就狼吞虎咽了起来,这粗茶淡饭,比世间任何山珍海味还珍贵,它让她感受到了人间的温暖。吃着吃着,她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模糊了双眼。
吃完饭,老婆婆过来收拾碗筷,她没问沐清柔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只告诉她安心地待在这里,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沐清柔对老婆婆感激地磕了个头:“多谢婆婆。”
“好孩子,快起来。你以后叫我花婆婆吧。”老婆婆将沐清柔扶起,“我还不知道你们叫什么?”
“我叫沐清柔,这是我丈夫莫子名。”沐清柔对老婆婆没有丝毫戒心,如实相告。莫子名愿意为她而死,她早在心中与他生死相许。
“沐姑娘,你们好好休息吧,老婆子不打扰你们了。”老婆婆退出了房间,她开始还在担心沐清柔醒过来会伤害他们。现在她确信沐清柔是个善良的姑娘。
木屋简陋,只有一个卧室,花婆婆跟老人就在客厅里简单铺了张草席,相拥而眠。
沐清柔已经一天一夜没睡觉,她在床边握着莫子名的手,睡意全无。她把他的手放在脸颊上,发现他原先冰冷的手,变得滚烫。一摸他额头,沐清柔更急了,他身体像火烧一样滚烫。
她不停地用凉水给他擦拭,一夜没合眼。高烧不退,说明他情况又恶化了,她不知道他还能坚持多久。
第二天,沐清柔爬在床边迷迷糊糊地睡去,朦胧中好像听到老人出门的声音,以及花婆婆关切地嘱咐他小心点。她梦见莫子名被黑白无常拉进鬼门关,过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无论她怎么拼命追赶也追不上。
她一下子惊醒过来,发现花婆婆早站在她边上。
“醒了?来喝点粥。”花婆婆把一碗粥端到沐清柔面前,“莫公子还没醒吗?”
沐清柔接过粥,伤心地摇了摇头,他要是能醒过来就好了。经过昨晚,她与花婆婆亲切了许多,毫不遮掩地喝起了粥。
“他是中毒了吧。”
“你怎么知道的?”沐清柔从未说过莫子名中毒,这花婆婆怎么知道的?她不再喝粥,眼中露出了杀意。
第九十六章 万灵血枯
花婆婆察觉到沐清柔语气中的敌意,忙道:“我家老头子说的。他说莫公子现在的样子,跟以前村里被毒蛇咬伤的人很像。”
“哦。”沐清柔低下头继续喝粥。她懊恼自己差点恩将仇报,不好意思抬头看老婆婆的眼睛。
“放心吧,我家老头子说镇上有个郎中治毒伤很厉害,他一大早就去请他了。”花婆婆拍了拍沐清柔的肩膀,安慰道,“等他把郎中请来,一定可以治好莫公子的。”
“嗯。”沐清柔点点头,又流出了泪水。老人与他们非亲非故,竟然为了他们跋山涉水,不辞辛苦去请郎中。只是沐清柔心里很清楚,莫子名中的毒,绝不是一般的郎中可以解的。
也许普天之下,也只有笑红尘一人可解。
施毒容易,解毒难,或许连笑红尘也解不了他中的两种奇毒。
逃离武当山后,沐清柔也在苦苦思索,该带莫子名到何处去,何人能救他。她当然第一个想到笑红尘,可神仙谷神秘莫测,不知何处寻找,也没时间给她寻找了。还有呢?断情崖下老前辈?前辈虽然功力深不可测,对于解毒却不一定在行,而且此地离断情崖颇为遥远,只怕还没到清风山,他就已经。。。。。。天宁寺高僧?天宁寺把至善大师的死算在他们头上,即便有办法解毒,也断然不会施救。
除了这些人,她再想不到天下有谁能救他。她只能听天由命,将他带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了却残生。
明知道老人请来的郎中起不了作用,她心里还是升起了一丝希望,说不定这郎中是隐士高人,说不定他真的擅长解毒?这郎中成了她现在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莫子名的生死全靠他了。
完全没有希望时,人反而更加平静。看到一丝希望,沐清柔焦急了起来,担心老人路上出了意外,担心郎中不肯跟老人来救人。她替莫子名擦一遍身体,就跑到门外张望,期盼老人带着郎中出现在视线里。
“放心吧,老头子会把郎中带回来的。”花婆婆看穿了沐清柔心事,劝道,“你自己也休息一下吧,可别累垮了。”
沐清柔没说话,默默地点了点头,回到莫子名身边,握着他滚烫的手,小心地将湿毛巾敷在他额头。
“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弟子沐清柔愿用自己的命换他的命。您大发慈悲,救救他吧。。。。。。”她虔诚地祈祷,只要他能醒来,她愿付出生命的代价。
可能是她的祈祷灵验了,午饭过后,在沐清柔焦急地期盼中,老人带着郎中出现在她视线里。
一路跋涉,老人与郎中均气喘吁吁。郎中更是满脸不悦,抱怨个不停。看来老人费了一番口舌才将他请过来。
“沐姑娘,这位是我们镇上的廖郎中,他治毒伤可厉害了,村里有人被毒蛇咬伤,都是他给治好的。”
听到老人夸他,廖郎中露出了得意之色,满意地捋了一把胡子。
沐清柔高兴地说不出话来。
花婆婆也替他们高兴,又是端茶送水,又是搬凳子:“廖大夫吃过饭没,要不要吃点便饭?”
“不必了。”廖郎中喝了口水,把手一挥,“带我去看病人吧。”
“好好好,这边请。”
到了卧室,廖郎中检查了一边莫子名的身体,忽然道:“这位兄弟可不是被蛇咬伤的!”
老人与花婆婆顺着廖郎中的目光,看着沐清柔,等待她的回答。
沐清柔一下子跪在廖郎中面前,流泪道:“实不相瞒,我和夫君在江湖中漂泊,为救人却中了仇家圈套。我夫君脸上被毒粉撒中,又吸入了毒烟,危在旦夕,只求您大发慈悲,一定救救他,我沐清柔做牛做马,为奴为婢。。。。。。”她声音哽咽,再也说不下去了。
老人与花婆婆也跪了下来:“不管他怎么中的毒,您菩萨心肠,一定要救救他啊。”
廖郎中似乎被沐清柔的真诚打动:“唉,也罢也罢。要救他也可以,只是我有两点要求。”
“您但讲无妨。”只要廖郎中愿意救莫子名,别说两点要求,让她上刀山下火海,她也愿意。
“第一,我还想多活几年,以后你决不可跟人提起是我救了你夫君。”
“好,我只在心中铭记您的大恩大德,只在菩萨面前为您祈福,绝不跟人提起您。”
“第二,唉,我一个乡野郎中,能力有限,只怕。。。。。。”
“您只要肯救我夫君,无论结果如何,我沐清柔只会感恩戴德。”沐清柔听出廖郎中言中之意,当下对他磕了个响头。
“好吧,既然如此,我便试他一试!”廖郎中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去取碗清水来!”说罢,他右手伸出三指,替莫子名把脉。
“多谢廖大夫!”沐清柔与花婆婆激动地相拥而泣。老人急忙去厨房端来一碗清水。
廖郎中把脉良久,不住地叹气、摇头。沐清柔看在眼里,一颗心逐渐往下沉。
把过脉,廖郎中取出一根黑色细针,扎破莫子名手指,将指尖流出的血滴入清水中。
指尖流出的血,竟然不是红色,而是紫黑色的。滴入清水中后,一碗清水瞬间变成同样的紫黑之色。同时一股腥臭之气,充满整个房间。
廖郎中盯着“清水”很久,越看脸色越难看,最后他竟然抓起药箱就要往外走:“这位公子中的毒,世间少有,非我辈可解,告辞。”
沐清柔的一颗心完全沉入冰冷的黑暗,身体像是一下子被抽去了所有力量,竟然瘫倒在地。短短两天内她经历了绝望,然后又有了希望,再是更深的绝望。
“沐姑娘!沐姑娘!”花婆婆慌了神,忘了去将她扶起,只顾拼命地喊。
廖郎中走了两步,听到动静,急忙回头:“你们站着干嘛,还不快把她扶起来!”
“对对对。”老人与花婆婆合力将沐清柔抬到床上。
廖郎中又放下药箱,过来替沐清柔把脉。
“放心,她只是操劳过度,又加伤心欲绝,导致肝气郁滞。”廖郎中安慰两位老人,“我这里有帖药,可疏肝理气,你们给她服下,必可无大碍。”
“好好好,多谢大夫。”老人接过药,连忙道谢。
“唉,才疏学浅,无能为力,惭愧惭愧。”廖郎中说罢拎起药箱,不再停留,头也不回地离开木屋。
“廖大夫,吃点便饭再走吧!”老人追了出去,却不见了廖郎中身影,“奇怪了,他人呢?”
花婆婆忙着给沐清柔煎药,老人走回木屋,口中还在自言自语:“奇怪,奇怪,真是奇怪。”
“奇怪什么?你这老头子,也不知道过来帮忙!”花婆婆用蒲扇扇着炉火,“这廖郎中真是好人,给我们药,也不问我们要钱。”炉火上的砂锅呼哧呼哧地冒着热气,厨房里充满了浓烈的药味,隐隐中似乎还有点腥臭之气。
老人还没回过神来:“廖大夫突然不见了。”
“胡说什么呢?”花婆婆把蒲扇塞给老人,“你来看着火,我去看看他们俩个。”
“难道是我眼花看错了?”老人甩了甩头,不再考虑,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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