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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狼行-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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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不换心中松了一口气,总算可以平安撤出了,而坐在地上的红花鬼母显然也听到了天狼的话,正好这会儿运功完毕,长身而起,一看自己的母亲站起身,傻乎乎的公冶长空也跟着站了起来,虽然脸色还是因为失血与消耗内力过巨而变得惨白,但比起刚才运功之前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已经好上许多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九回 凤舞现身
金不换低声问道:“婆娘,能运功离开吗?今天是栽了,先想办法保命。”
红花鬼母依然以手掩胸,低声道:“淤血在胸,无法动气,现在使不了轻功,只能走路了。”
公冶长空马上叫了起来:“娘,孩儿搀你走。”他扭头对着天狼,鼻孔里依然挂着两道带血的鼻涕,哈哈一笑:“你这蛮子,可真厉害,今天我没打过瘾,改天恢复了再找你打过。”
天狼对这个孩子气的傻子倒是没什么意见,甚至还有些佩服此人的武学,自己神功大成以来,除了陆炳,这是最强的对手,他点了点头:“随时恭候。”
金不换一行互相搀扶着,慢慢地离开,天狼目送着他们的身影渐渐地消失在官道的尽头,转向了智嗔,冷冷地说道:“智嗔师父,你为何还不离开呢?”
智嗔叹了口气:“师命在身,这诏书绝不能当着夏阁老的面宣读。而且这次夏阁老还带着曾铣曾总督的妻子孩子一起上路,若是让你就这样过去宣诏,那只怕忠良都无后了。”
天狼原来没有想到这一层,微微一呆,扭着看向了沈鍊,低声道:“沈经历,在下这次前来只是奉了陆总指挥的命令,保护你一人而已,智嗔师父说的有道理,夏大人毕竟比严嵩要好上许多。”
“夏言和曾铣这次虽然遭了难,但至少应该想办法给他们留个后,你现在这样带了诏书过去,势必会把他们全家抓回,以严嵩的禀性,想必会把他的妻儿害死在牢里,可有什么办法能解决?”
沈鍊的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光芒:“天狼。这是朝廷的事情,不是我们能决定的,我们现在能做的,只能是尽快追上夏言一行,向他宣读诏书。这些伏魔盟的人如果想要出手硬抢,你还得保护我才是。”
天狼心中一动,继续问道:“可是你要知道, 我就一个人,加上万震和端木延,刘黑达。也不过才四个,就是加上你,也才五个人,对方可是有近百人之多,真动起手来。只怕我们讨不了好。”
沈鍊“嘿嘿”一笑:“本官再说一遍,本官只负责传诏。别的事情。一概不管,你既然接下了护卫我的任务,就不要问这问那的,只管带我前行就是。”
天狼哈哈一笑,对沈鍊沉声喝道:“凤舞,你还想演戏演到什么时候?”
沈鍊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身躯微微一震:“你,你胡说些什么,什么凤舞?”
天狼的双眼一红,周身红气大起。上前一步,右手运起七成功力,伸手就向着“沈鍊”的脸上抓去,沈鍊本能地挥手一挡,身形如鬼魅般地向后飘出六七步,饶是如此,官帽仍然被天狼那强劲的内力击落,露出一头丝缎般柔顺的秀发。
天狼冷笑道:“哼,果然是你,下次你易容的时候记得不要撒太多香水,一个大男人哪会弄得这么香?”
凤舞摇了摇头,问道:“天狼,你刚才离我没这么近,应该闻不到我身上的气味,又是怎么能猜出是我假扮的沈鍊?”
天狼沉声道:“沈鍊为人刚正不阿,是个忠义之士,他不是严嵩那种奸党,不会对着夏言和曾铣的家人赶尽杀绝的,刚才如果是沈鍊本人,我那样请求他,他至少会考虑一下,但你却这样不假思索地一口否决,只有陆炳和你凤舞才会这样做。只冲这一件事,我就确信了你的身份。”
凤舞叹了口气:“总指挥说的真没错,你天狼不仅武艺高强,头脑智谋也属一流,在江湖上流落实在是太可惜了。我本以为扮得足够象了,可是想不到还是给你看出了破绽。”
一边的智嗔突然脸色一变:“不好,沈鍊一定是抄小路赶过去了。我们快走!”言罢身形一动,快如闪电,直接沿着官道追了下去,而他身后的伏魔盟众人,也都纷纷跟了过去,一时间茶铺又变得空空荡荡,就剩下天狼和凤舞,还有万震端木延等三人。
天狼狠狠地瞪了一眼凤舞,凤舞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丝笑容,即使隔着人皮面具,依然表情惟妙惟肖,甚至冲着天狼作了个鬼脸。
天狼转头对着万震和端木延,郑重其事地一拱手:“今天真的麻烦三位出手相助了,大恩不言谢,他日天狼一定有所回报。现在天狼还有任务在身,恕不相伴了。”
万震哈哈一笑:“今天与阁下并肩一战,实乃人生之快事,想必很快,天狼这个名号就会随着今天这一战传遍整个江湖。接下来就是朝廷的事情,万某也懒得和那些官儿打交道,阁下一身正气,并不适合久居官场,有机会的话不妨来我们洞庭帮看看,到时候万某一定与天狼兄把酒言欢。”
万震说完,冲着天狼拱了拱手,身形一飞冲天,向着京师的方向飞去,也就七八个起落,人已经消失在视野之外。
端木延也说道:“天狼兄,好武功,好功夫,你还有要事在身,比刀切磋之事改到他日好了,在下在这京师还要盘桓几天,如果阁下有什么指教,请来城中万寿药铺,那是鄙帮在京师的一处落脚点。”
他说完后,与刘黑达也冲着天狼拱了拱手,大步向着京师的方向走去。
天狼看着三人离开的方向,面沉如水,一言不发,自顾自地坐回到了茶铺,拿起一个茶碗,倒上一大碗茶,一仰头就咕嘟一声喝了下去。
凤舞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去了一趟茶铺后面,再回来时已经恢复了女杀手的打扮,冲天马尾,蝴蝶面具,一身紧身黑衣劲装把她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衬托地格外明显,而那支透着千年蛟皮的古剑也拿在了手里,她不客气地在天狼的对面坐下,一拍桌子:“天狼,你忘了来之前怎么跟总指挥承诺的吗?”
天狼冷冷地说道:“没忘啊,所以我在这里等沈鍊来与我们会合呢。”
凤舞的眼中闪过一丝焦急:“你明知道沈鍊已经走小路到夏言那里了,这会儿想必已经快要赶上啦,可你现在还在这里磨蹭,这难道就是遵守总指挥给你的命令了吗?”
天狼的眼中寒芒一闪,重重地把茶碗往桌上一顿:“凤舞,总指挥和你设下这个圈套,不就是逼我跟伏魔盟正面起冲容,最好动手再杀掉几个,好让我彻底没了别的选择,只能在锦衣卫呆着吗?你以为你的想法我看不出来?”
凤舞的嘴角勾了勾:“天狼,我提醒你一句,你现在已经是锦衣卫的人了,别再抱其他不切实际的想法,你的过去我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总指挥也不可能向我透露,但我能看得出,你跟我不一样,不是他从小就训练出来的杀手。”
天狼摇了摇头:“凤舞,你什么时候能不这么自以为是?你很了解我?我们很熟?你怎么就知道总指挥只训练了你一个人?”
凤舞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恐惧与哀伤,人一下子站了起来,手也不自觉地摸上了剑柄,而浑身都开始腾起一阵杀气。
天狼对她的这个反应也有些意外,拿着茶碗的手停在了半空,沉声道:“怎么,想打架吗?正好我今天还没打过瘾,反正现在没事干,上次输你我还不服气呢。”他说着也把斩龙刀重重地往桌上一拍,浑身的气息开始流转。
凤舞的眼中光芒闪闪,露出的半个脸上也是表情阴晴不定,最后还是坐了下来,周身的气劲散得干干净净,而古剑,也被轻轻地放在桌上。(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回 悲惨童年
凤舞拿起一个碗,倒了碗茶,一口喝下,一边擦着嘴,一边幽幽地说道:“不可能的,总指挥不可能还有时间精力再去重新训练你。”
天狼突然对凤舞的过去产生了兴趣,这个蝴蝶面具下隐藏的神秘女杀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让他一下子有了好奇心,但他的表面仍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总指挥又不可能每天都跟你呆在一起,你怎么就这么肯定他没有时间和精力去训练其他的高手?我们都是青山绿水计划的成员,你不知道吗?”
凤舞摇了摇头:“你这么说我更确信了,我并不是那个到各派卧底的青山绿水计划的一眼,而是另一项残酷的孤星养成计划,看来你对此是一无所知啊。”
天狼的心中一动:“孤星养成计划,这又是什么?”
凤舞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我不想说,请你不要问了好不好,如果你实在要问,那你要答应我做一件事情。我也不想拿龙组指挥的头衔来压你,只想让你心甘情愿,怎么样?”
天狼料她也就是要自己继续执行这个任务,追上夏言,而既然答应了陆炳这个任务,自己也肯定是要保护沈鍊的,虽然现在在这里跟凤舞赌气,但目的也是想套出更多陆炳的计划,而不是在这里真的就雷打不动了,毕竟沈鍊也算是自己的朋友,让他孤身一人面对这么多正邪高手,天狼是做不到的。
但天狼很清楚,现在还有时间,如果真的时间紧迫的话,凤舞自己就会赶过去了,而不是在这里和自己慢慢泡。于是天狼点了点头:“你先说要我做什么事情好了,去救沈鍊吗?”
凤舞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不,不是这件事,那件事你是答应过了的,天狼,虽然我不了解你的过去,但既然总指挥说你是个言出如山的人,那我就信你是这样的人,你现在在这里和我耗着,只是想知道更多你感兴趣的事情罢了。所以我要你做的,一定不会是这件事。”
天狼心中暗骂,好个狡猾的姑娘,看来自己的想法给她识破了,但天狼也不想给她这样牵着鼻子走。于是反问道:“这个我可不能答应你,不然你要是叫我自尽。或者是奸……淫掳掠。杀人放火,我不是都得照做?”
凤舞的秀目微微眯了起来:“那这样吧,我可以提让你做什么事,你有不去做的权利,也就是说,只有你我都认可的事情。你愿意做才算践诺,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我也不勉强,怎么样。这个提议公平吗?”
天狼想了想,这样一来主动权在自己,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如果真的不愿意做的事,直接拒绝就是了,于是他点了点头:“成交。”
凤舞突然笑了起来:“天狼,为什么你觉得我会让你去做什么杀人放火,还有那个什么什么的事呢,我毕竟是个女孩子耶,有这么邪恶吗?”
天狼冷冷地说道:“锦衣卫里没什么女孩子,只有冷血无情的杀手,我们做的事情不就是杀人放火吗,只不过披了一层合法的官方外衣罢了。而你上次比武夺位时,手段如此酷烈凶残,不正是对我看法最好的印证吗?”
凤舞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想不到在你眼里,我是这样的一个人。也罢,反正我马上要跟你说的故事,也会证实你的想法的。”
凤舞轻启红唇,缓缓地说道:“我自幼被父母抛弃,是总指挥大人从小收留了我,训练我,象我这样无父无母的孤儿一共有十几个,这个计划就叫做孤星养成计划。目的就是培养出最出色,最无情的杀手”
凤舞说到这里,幽幽地叹了口气:“天狼,你可知道,我们只有三岁的时候,就开始接受各种非人的训练,我现在还记得,我接受的第一堂训练课,就是我们十几个孩子,被带到一个屋子里,屋子里有一个铁笼,有十几个可爱的小白兔,正在笼子里吃着草,可是笼子的另一边,却连着一条被封闭的通道,天狼,你知道那通道里有什么吗?”
天狼从凤舞的眼神中看到一丝恐惧,他能猜到接下来发生的是什么,但还是摇了摇头,因为他想听凤舞亲口说出来,来证实一下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
凤舞的声音微微地颤抖,眼神中的惧意愈发地明显,看得出来即使事隔多年,这事仍然在她的脑海中有多么深刻的回忆:“从那个通道里,我们开始看到的是几点绿光,然后听到一些可怕的声音,紧接着,通道的一道栅栏被打开,四五头给饿了几天的恶狼扑了进来,就当着我们的面,把那些小白兔一只只生吞活剥,就在我们的面前撕裂,吞食。”
“兔子的血混合着狼的口水,就贱在我的脸上,我能闻到那屋子里的可怕血腥味,我吓得直哭,闭上眼睛不敢看,却被身后那些如狼似虎的锦衣卫们点了穴道,翻开我的眼皮,逼着我看完那几只恶狼是如何蚕食小兔子的。天狼,你能想象到那种可怕吗?我当时只是一个三岁的孩子!”
天狼虽然有心理准备,但听了仍然动容,他没有想到陆炳居然用这种方式来训练这些小孩子,自己三岁的时候,虽然在武当山上已经开始了习武,但不至于经历如此血腥的刺激,真正第一次动手杀人,还是二十岁时初次下山时的事情。
天狼突然对眼前的这个凤舞有了一丝同情,本来他对此女印象极坏,一方面是因为第一次见她时就看她杀人不眨眼,手段之血腥凶残即使在江湖匪类中也难得一见,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此女在陆炳面前极尽撒娇之能事,装得小鸟依人,可在自己面前却是半句真话也没有,不仅脸上戴着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而且种种手段都是为了利用自己,这让习惯以心对人的天狼从心底里就厌恶她。
但听到了凤舞的这个从小的故事,他突然对这个女子生出了些同情,看来她的狠毒,自私和残忍,都是因为童年的这个巨大阴影的刺激,是陆炳把她训练成了这样的魔鬼。
想到这里,天狼的语调变得柔和了一些:“凤舞,我能想象到这件事对你造成了多大的刺激和伤害。陆总指挥的手段确实太激烈了一些。”
凤舞突然叫了起来:“不,你根本想象不到,从那天开始,我几乎每天晚上都在做恶梦,无数次给那天的惨状惊醒,那血淋淋的一幕已经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子里,从那天开始,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世上没有一个人是可以信任的,没有一个人是会真心对你的,如果不想变成任人宰割,被撕成一片一片的小白兔,就只有变强,变成狼一样,也只有这样,才能在这个浑浊的世道里活下来。”
天狼无话可说,只能叹了口气:“看来陆总指挥的课上得很成功,他就是希望你能变成这样的人,从此他就开始教你们习武练功了对不对。象你这样的孩子有十几个,为什么这个计划还叫孤星养成计划呢?”
凤舞惨然一笑,眼神中尽是落寞与孤独:“天狼,你知道为什么我刚才那么肯定你不是我们那些小伙伴中的一员,也不可能是总指挥大人弄出别的小组训练出来的杀手吗?因为这个计划最后只留一个人,每年我们都要拼命练武,拼命让自己变强,因为在除夕的那天晚上,我们所有人要集中起来比武,一对一的淘汰,最后的两个人,必须要打到死一个为止。”(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一回 凤舞往事
天狼心中一惊,失声叫道:“什么!”
凤舞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你是在哪里练成这一身武艺的,但我感觉你的刀法虽然霸道邪门,但隐约间有一股正气,如果我所料不差,天狼你应该是出身名门正派,这也是你不愿意和伏魔盟正面为敌的原因,对不对?”
天狼冷冷地“哼”了一声,没有作出正面回应,沉声道:“凤舞,不用把话题扯到我身上,说你的事情就可以了。你刚才说每年都要死一个人,为什么?”
凤舞的眼睛中透出一丝杀气:“这才叫孤星养成,我们从小在一起长大,又都是孤儿,身处在那样的环境里,很容易就会产生感情,而要成为最优秀的杀气和密探,就不能有这样的感情,尤其是我们杀手之间,更不能有这种感情,只有用这样的办法,才能逼着我们一边能拼命练武,一边能隐藏自己的实力,好在年底的比武淘汰中不被人针对。”
凤舞突然笑了起来:“天狼,你知道为什么最后是我活下来了吗?”
天狼只听得背上一阵发凉,他觉得自己的嘴很干,胃里是一阵子翻江倒海,有一种想要把早饭吐出来的冲动,他定了定心神,抿了抿嘴唇,用尽量平静的声音回道:“你说。”
凤舞“嘿嘿”一笑:“第一年的时候,我装成一个人畜无害的小妹妹,每天都跟在别人后面练拳练功,其实晚上他们睡觉的时候,我都借着上厕所的机会跑出去偷练。”
“其实从第一年开始,其实我已经武功第一了,但我一直都隐藏着自己的实力,到了每年的年底比武的时候。我都只胜第一场,而且要装得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能赢,这样别人就不会觉得我对他们能继续构成威胁,下一年就不会刻意地针对我。但我也不能表现得太弱,要不然其他人都会把我当成软蛋,准备下一年就第一个把我踩下去。”
天狼听得一愣一愣的,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默默地听。
凤舞幽幽地说道:“天狼,你是不知道这个末位生死淘汰的残酷,每年的比武。如果输了一阵,那往往都是浑身是伤,再接下来打,身体的状态都和第一阵无法同日而语了,我曾有一年大意了。被人上来就撒了胡椒粉突袭,又用玄冰掌封住了我的内劲。结果给打成内伤。第二阵没恢复过来又输了,最后打到了末位淘汰战,天狼,你知道有有多可怕吗?”
天狼想要咽一泡口水,却发现没有说话嘴也干得要冒火,喉咙里“咕”了一声。竟然是没有说出话来。
凤舞闭上了眼睛,似乎不想再去想当时的情况:“那一年,我八岁,其实我的武功比最后一战的那个孩子要高出许多。但打到那份上,却根本发挥不出来,我们两个就是抱在一起在地上滚来滚去,死死地掐着对方的脖子,最后我是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一下子砸中了他的太阳穴,把他砸得摔到在地爬不起来,然后我就用那块石头一下下地砸他的脸,最后生生地把他的脸砸成了一团血泥,天狼,只有经历了那次,我才觉得我是一头狼,再不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了。”
天狼无话可说,他终于明白了眼前的这个凤舞是如何被训练成这样残忍冷血的女杀手,这才是她真正的本质,而那个在陆炳面前刁蛮,任性,撒泼耍赖的邻家小妹,那只不过是她的又一个面具而已。
凤舞抬起头,看着天狼,神色间又恢复了刚才的那副冷酷与平静:“天狼,不管你信不信,这就是我凤舞成长的经历,所以我很确信,你不会是这样训练出来的,因为你没有那股狠劲,你的武功比我强,但如果现在的你跟我生死相搏,你还真不一定能活下来。”
天狼的情绪也从凤舞的那个可怕而悲惨的故事中恢复了出来,刚才凤舞向他展现出自己悲惨的童年与柔弱的一面,这让他不自觉地心生同情,但现在的凤舞又恢复了一个女杀手的本色,天狼作为顶级武者的骄傲也跟着回来了。
天狼摇了摇头:“对别人,尤其是别的女人,也许我会下不了手,但对你,我要取你性命的时候不会有半分犹豫。凤舞,你最好不要逼我杀你,因为我要杀你的时候,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凤舞突然笑了起来:“天狼,你这个人就是嘴硬心软,其实我倒是能把你的过去猜个七七八八,你应该是出身名门正派,但是被总指挥使大人一早派出去的卧底,可能你的家人被总指挥大人控制,或者有什么你不得不效忠他的理由,所以尽管你进了锦衣卫,但仍然心不甘情不愿,碰到你的正道朋友,甚至有可能以前是你的同门师兄弟,还不忍心下手,是也不是?”
天狼冷冷地说道:“凤舞,你应该知道作为一个锦衣卫密探,好奇心,尤其是没有得到上司允许的好奇心最好不要太重,总指挥使既然没有允许你问这些,你就不要试着从我嘴里套出些什么。刚才的那件事情,是你自己想说,可不是我多感兴趣。只怕是这么多年你把这些话闷在心里,自己也难受吧。”
凤舞没有说话,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天狼的眼睛,一动不动,似乎想要看透天狼的内心,而天狼也毫不退缩地盯着她看,眼神中没有半分躲闪与退让。
好一会儿,凤舞才低下了头,轻轻一声长叹:“天狼,谢谢你今天陪我这么久,你说的不错,这些话在我心里闷了许多年,我不敢对任何人去说,只能每天晚上做恶梦醒来后自言自语,你是个很好的倾听者,没有打断我的话,也没有破坏我的情绪,今天我把这些说出来,人也轻松许多了,这件事我真的要谢谢你。”
天狼的嘴角勾了勾,说道:“所以你一开始诱我知道你的这个秘密,还装模作样地要提什么交换条件,都不过是心理战吧,你一早就想向我倾诉这些,因为除了今天的这个行动外,也很少会有我们单独相处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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