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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狼行-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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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彩凤激动地点着头,突然想到了什么,全身如遭电击,猛地一震,一下子松开了天狼的手。眼神变得黯淡起来,幽幽地说道:“我和林宗。不可能了,他现在已经有了妻室,又怎么可能再回来找我?”说着说着,眼眶中热泪盈眶,竟然掩面而泣。
天狼心中想到徐林宗和自己心爱的小师妹已经成为伉俪,也是心痛得无以复加,但他看到屈彩凤这个样子,马上意识到自己还有要事,现在万不可陷于儿女情长,他冷冷地说道:“屈姑娘,别这样,现在我们说的是大事,你和徐林宗之间,不管以后会如何,至少做不成夫妻,也不要做仇人的好,对不对?”
屈彩凤没有理会天狼,自顾自地在地上蹲着哭了一小会儿,慢慢地站起身,拭干了眼角的泪水,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红通通的,她平复了一下情绪,说道:“刚才我一时失态,以后不会了,继续说你的正事。你说得对,林宗上次对我也是手下留了情,不然我早已经死在他剑下了,而且当时他并不知道他的师父并不是我所杀,所以我相信如果事实能真相大白,那他一定会和我停战的。”
天狼点了点头:“所以我希望屈姑娘能做的,一是回去之后,尽力约束属下,不要主动与伏魔盟起了冲突,象这次这样魔教拉上你们做的事情,尽量推掉,即使现在不翻脸,起码也开始渐渐地划清界线。”
屈彩凤眉头一皱:“在我们最危难的时候,神教救我们于水火之中,现在如果我们主动放弃和他们的联系,疏远和他们的同盟,那无异于背信弃义,即使在江湖道义上,也是行不通的。”
天狼冷冷地说道:“当年落月峡一役,本就是陆炳和严嵩联手的诡计,你们被卷入,也完全是因为中了奸人的暗算罢了,本来你们完全可以置身事外,两不相帮,我知道你们和峨眉派起了冲突,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你们想在蜀中一带扩张势力,迟早都会起冲突。”
“可是你想过没有,如果峨眉派与魔教大战,又怎么可能有余力在蜀中阻止你们呢?只要你们别做得过火,灭人满门之类,正道各派是不会跟你们正面冲突的。你师父创立巫山派几十年了,可曾和正道各派有大的恩怨吗?”
屈彩凤点了点头:“确实是这个道理,可是毕竟事已至此,天下尽人皆知是神教援助了我们巫山派,于情于理,我们都需要报答他们的。李沧行,你还有别的什么办法,能让我们既不失江湖道义,又能和他们渐渐脱离关系吗?”
天狼想了想,说道:“这次一战,只怕你的手下会损失不少,这些人都是你的精锐部下,到时候你就说伤了元气,需要重新培养和训练新人,毕竟现在你们巫山派只有巫山一个总舵,下属的各寨都只是从属关系,不是象魔教那样可以直接控制的分堂,如果你这些山寨不愿意出战,那魔教也无法强求。”
屈彩凤一听这话就有些急了,杏眼圆睁:“李沧行,这次你故意挑事,引发我们的人和那些蒙古人互相仇杀,又带着我一个人跑到这里,我的手下若是全给你害死了,那我绝不会与你善罢甘休,就算前面的帐我可以跟你一笔勾销,这一笔也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天狼正色道:“从我们突围后,你的人应该就不会有什么损失了,我在来之前作了安排,让仇鸾的副将领兵出关,我这里一旦得手,我的同伴就会发出信号,把大军引来,那些蒙古兵数量并不多,也就是数千人,到时候要主动逃命的,就是他们了,而你的人也能得以保全。”
屈彩凤心下稍安,她知道天狼智慧过人,向来算无遗策,所以放心地点了点头:“只靠你一个人,没办法调动千军万马吧,这次应该是陆炳的安排,对不对?”
天狼微微一笑:“不错,虽然我跟他在制造正邪对立,引起江湖仇杀这点上持不同看法,我更倾向于团结武林,共御外侮,而他却坚持只有分裂,混乱的江湖才不会对朝廷,对国家造成威胁,可是在对付蒙古人这点上,我们的态度却是一致。现在夏言已死,严嵩独控朝堂,陆炳也不愿意严党势力过大,危害国家。”
“就象这个仇鸾,这次陆炳也在他身边安排了人,查知他勾结蒙古,贿敌自保的事情后,便安排我搜集仇鸾的罪证,因为他也认为仇鸾这样的人是不能放在边关要地的,只是我们的行动还是慢了点,没有料到事态已经如此严重,所以陆炳派我来搅黄仇鸾和蒙古大汗俺答汗的会面,阻止蒙古骑兵向东攻击大同,威胁京师。”
屈彩凤摇了摇头:“如果是这样的话,看来你的计划失败了,俺答汗一直没有出现,你们并没有抓仇鸾一个现行。这样一来,你们是打击不了严嵩的,更要命的是,俺答汗这次不出现,又会去哪里?”(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四回 握手言和
天狼的表情变得异常严肃:“我担心的正是此事,现在的俺答汗,只怕也是虚晃一枪,得知了仇鸾已经把大同守军调离后,就亲率大军直扑大同了。不瞒你说,本来我最希望的事情就是能借这次机会刺杀俺答汗,逼蒙古退兵,现在这一点做不到了,只能退而求其次,让仇鸾和蒙古人厮杀起来,彻底翻脸。”
屈彩凤眨了眨眼睛:“翻脸后又如何?仇鸾难道会良心发现,率军星夜驰援大同吗?”
天狼点了点头,眼中冷厉的光芒一闪:“不,他应该清楚蒙古大军速度比自己快,他是追不上的,现在去大同,只怕已经来不及了,但是仇鸾会害怕俺答把他的罪证公之于世,h让皇帝知道他通敌叛国的事,所以就是为了杀人灭口,也会尽起宣府之军,在俺答大军的后面尾随追击,断其粮道,使其无法放手突袭北京城,这样就会给各路勤王之师汇集京城争取到时间,运气好的话,还可以关门打狗,把蒙古大军尽数歼灭于北京城下。”
屈彩凤摇了摇头:“李沧行,你刚才把仇鸾怎么样了?他可不会武功,若是在沙子里给你闷死了,那岂不是前功尽弃?再说了,就算你留他一命,只点了穴道,可是他一个不会武功的家伙在那种杀场,你能保证他活下来?”
天狼哈哈一笑:“我走的时候,把这厮的脑袋伸出了原来的大帐之外,留了出气口。还解开了他的穴道,他是不会给闷死的。只是会不会在乱战中给人砍死,我可实在不能保证了。身为堂堂的边关大将,要是在这种地方战死,那也趁早别去率领千军万马了。其实从我内心里,倒是真希望这恶贼死了拉倒。”
屈彩凤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难得的笑容,眼睛笑成了两弯月牙:“你既然这么恨他,为什么不干脆一刀杀了他呢?要是换了我,也不用管这么多。直接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给这恶贼活下来的机会。还不知道要害多少人呢。”
天狼叹了口气:“我虽然有一万个要杀他的理由,但现在不是时候,蒙古大军压境,边关大将如果一死。一定会群龙无首。听陆炳说,宣府的几个副将互不节制,平时也是暗中较劲,各不买账,仇鸾身为严嵩死党,那些副将不敢得罪他,所以才会听命行事,比如这次驰援的大同总兵。就是如此。”
“但如果仇鸾就这么死了,只靠着某个副将下令。其他众将一定不会听命的,陆炳虽然贵为锦衣卫总指挥使,但无权调动军队,到时候只怕各将都会率部自保,谈不上追击俺答的大军了,只会误了国家大事。”
屈彩凤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这么麻烦的事,那仇鸾这个卖国的奸贼就这么放过了吗?我还是不服气。”
天狼冷笑道:“将来总会跟他算总账的,但现在的首要之事是国事,现在我们先把这笔账给记下,等打退蒙古人后,我们锦衣卫再奏明皇上,把仇鸾勾结蒙古人的罪证奉上,到时候只怕就连严嵩,也会及时和他划清界线,不会跟着他一起完蛋。屈姑娘,如果那时我们需要证人的话,可能还要你出面。”
屈彩凤想了想,说道:“这件事我现在还不能答应你,因为指证仇鸾就是正式背叛严嵩,到时候我还得权衡利害后再作决定,毕竟你现在跟我许的都是空头承诺,你甚至连让伏魔盟就此停战都做不到,更不用说影响朝堂了。”
天狼笑道:“这个事情以后再说,这次仇鸾之所以不带官军,而是带你们这些江湖人士来和俺答汗接头,一是因为你们武功高强,可以更好地保护他,这第二嘛,自然也是不想让这肮脏的交易外泄,你们是严嵩安排过来的,值得信赖。”
屈彩凤长出一口气,看了看天边已经开始升起的太阳,说道:“好了,也聊了半夜了,李沧行,你跟我说的话我会好好考虑的,但是我不保证回去后就能停战,你要知道,我也不可能一声令下就捆住兄弟们的手脚,让他们打不还手。”
“只是我会下令让往后的一段时间内,巫山派尽量不主动攻击伏魔盟,这是我能做到的唯一事情了,严嵩和神教那里,我也会虚与委蛇,但一下子断了和严嵩,和神教的联系,那我做不到,至少我在能确保我们巫山派的绝对安全之前,做不到。李沧行,对不起。”
天狼点了点头:“我理解你的立场,屈姑娘,能做到这点,你已经很不容易了,回去之后,我也会尽力在伏魔盟斡旋,争取让他们暂时和你们休战,等查明紫光真人之死的真相之后,再作定夺。”
屈彩凤妙目流转:“现在江湖上知道你身份的,除了我以外,还有谁?”
天狼说道:“锦衣卫中,知道我身份的也只有陆炳一人而已,天狼刀法并没有在江湖上流传,当年能练成这功夫的,只有你师父,所以我想现在在江湖上,没有人想到我就是李沧行,而只会以为我天狼可能跟你巫山派有联系。”
屈彩凤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那你现在身为锦衣卫,又要隐瞒自己的身份,又能以什么理由去接近伏魔盟?李沧行,当年你是奉了紫光真人的密令,潜伏各派清查锦衣卫的卧底,现在你自己都成了锦衣卫,又让人如何信你?少林华山就不说了,就是你出身的武当,你又能让徐,徐掌门,还有你的,还有沐兰湘,辛培华这些中坚弟子们,如何信你?”
天狼的眼神变得黯淡起来,他自己也想过这问题,思前想后,以自己现在的身份,确实很难取信武当,甚至连沐兰湘,都不一定会念旧情,为自己证明当年是奉了紫光的命令到各派卧底的,也许在武当上下现在的眼里,自己只不过是一个被逐出师门,后来又甘为朝廷鹰犬的弃徒罢了。
天狼叹了口气:“这件事上我确实无法作出承诺,屈姑娘,我只能见机行事,尽力而为,先不提和你们巫山派全面停战的事,只说调查紫光真人的死因,我相信那个在武当的内奸迟早会按捺不住,主动现身的,只要抓到他,一切自然可以真相大白。”
屈彩凤点了点头,转头四顾,一抹晨曦现在了她的绝世容颜上,飘飘的白发 一番风情,天狼一眼看去,仿佛是一个穿了红衣的仙子,别有一番风情。只听屈彩凤说道:“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回宣府吧,只是你我不宜一路同行,你是锦衣卫,到时候我们找到出关时的秘道,我从秘道回去,而你,就委屈一下,骑马直接回关吧,要是让冷天雄看到我们在一起,只怕会有麻烦。”
天狼沉吟了一下:“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到一个问题,回去后你如何去解释这次突围后的事?”
屈彩凤微微一愣,她现在才考虑到这个问题:“你有什么好的说词吗,总不可能说是仇鸾本人带我突围的吧。”
天狼的眼珠子一转,笑了起来:“其实也容易,到时候就说其实救你的是陆炳,戴了仇鸾的人皮面具而已,毕竟陆炳武功盖世,亲自出马参与这次行动,不会有人觉得奇怪。”
屈彩凤点了点头:“这件事很关键,我们得把说法对好才行,不然要是让冷天雄看出破绽,我就不好办了。你确定陆炳不会亲自带兵去突击那个谈判营地吗?如果冷天雄后来见过陆炳,那我们的谎言不是不攻自破?”(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五回 化敌为友
天狼摇了摇头:“按我们原来的计划,是由我在外面接应的同伴,一看到营地里打起来,就发信号,让已经在关外游荡的宣府骑兵过来接应,带队的不是陆炳,他那时候正带着锦衣卫的主力,追踪白莲教和英雄门一伙呢,并不会出现在这里。”
屈彩凤秀眉微微一动:“白莲教?这个组织我听说过,这两年开始在北方崛起,很神秘,手段听说也挺毒,他们怎么会和蒙古人扯到一起?”
天狼想到白莲教的那些残忍行径,就怒发冲冠,不自觉地捏紧了拳头,恨恨地说道:“这白莲教乃是中原武林的败类,汉奸,为了实现自己的皇帝梦,不惜勾结蒙古人,这些出关秘道,就是他们挖的,本来我这次的主要目的就是要调查白莲教和仇鸾之间私下的联系,结果阴差阳错,深入了白莲教的一个秘密基地,探知他们与英雄门联手,准备攻打铁家庄的事,这才星夜驰援铁家庄。”
屈彩凤讶道:“铁家庄可是山西一带势力极大的一个庄子,声势还要超过这一带的恒山,那庄主铁震天更是成名以久的老英雄,白莲教居然敢直接攻击铁家庄?胆子也太大了吧。”
天狼冷笑道:“他们就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扬名立万,顺便震慑敢于和蒙古人对抗的江湖义士,要知道历代外族入侵,即使朝廷的的兵马无法抵挡,民间的豪杰们也会组织义军,与之周旋。铁家庄就有这个能力,更不用说铁震天以前就几次刺杀过蒙古大将,破坏过蒙古入侵的企图。更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好了,屈姑娘,这些事情以后再说,我看这样,你回去后先打听冷天雄他们是如何脱身的,这点问问你的部众们就行了。如果是陆炳到场,那你就说是被锦衣卫杀手天狼所救,反正现在我的身份成谜。冷天雄一时半会儿也查不出。”
“但如果是陆炳没来,你就说是陆炳把你带走,跟你商谈接下来合作的事情,这点你放心。我回去后会跟陆炳把口径对好的。即使在严嵩面前,也不会说穿。”
天狼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了什么:“哦,对了,屈姑娘,那冷天雄可知道你们巫山派太祖锦囊的事情?”
屈彩凤摇了摇头:“他从没有提过,但我能感觉得出,他是知道的。应该是严嵩告诉过他。你那年跟着司马鸿和峨眉派的人一起突袭我们巫山派总坛的时候,可曾记得当时是冷天雄亲自率领神教全部精英在助守?”
天狼想到那次给屈彩凤捅了一刀的事情。左肩不自觉地感到一阵疼痛,本能地缩了缩。屈彩凤看到他的这举动,一下子反应了过来,脸上写满了歉意:“对不起,那次我真的是一时激动,才出手伤了你,事后也挺后悔,你如果咽不下这口气,也捅我一刀好了。”
天狼哈哈一笑:“我男子汉大丈夫,怎么会跟你计较这点小事,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不用再提。你刚才说冷天雄带了魔教的人在你们巫山派蹲守,难不成他们也是冲着太祖锦囊才来的?”
屈彩凤正色道:“我当时就有这种感觉,一开始我也以为冷教主他们是出手相助,可是我发现自从他们来了以后,半夜里总是有些身份不明的夜行人暗中查探我们巫山派的四周,还有一些神教弟子在巡逻时会借着出恭,方便的各种名义到处乱逛,后来我就觉得不太对劲,若不是收到了消息,峨眉和华山的人要联手突袭我们总坛,而当时我们的力量根本无法抵挡,我是准备礼送冷天雄他们离开的。”
天狼心中一动,脱口而出:“想必是严嵩跟他们透露过这太祖锦囊的事情,让魔教中人想办法从你们那里取得锦囊,看来魔教跟你们也谈不上真心合作,纯粹是借机搜索罢了。屈姑娘,这太祖锦囊究竟有何魔力,能让锦衣卫和严嵩这样的人都趋之若骛呢?”
屈彩凤的脸色微微一变,话语声中带了几分警觉:“李沧行,我刚才跟你说过 ,不要打听锦囊的事,此事事关我巫山派几万人的生死,不要说是你,就是徐林宗,我也不可能对他透露半个字的,你如果不想和我翻脸,就别提。”
天狼意识到自己刚才失言,郑重其事地行礼抱歉道:“在下一时失言,还请屈姑娘见谅。”
屈彩凤的脸变得如冰霜般冷艳,就象李沧行第一次见她的时候那样,现出一股高傲不可接近的感觉,她“哼”了一声,转身向着那匹马走过去,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回头道:“李沧行,这马你骑,我走回去就是。”
李沧行一下子意识到,她一定是不好意思和自己同乘一马,回想到这一路上确实有些唐突佳人,虽然也是情急所迫,但现在话已经说开,想要再次共骑一马,确实让人感觉难堪,于是天狼笑了笑:“屈姑娘,这马还是你骑吧,就当是我为了来路上的举动对你表示的歉意好了,再说了,我一个大男人,总不可能看着你一个姑娘走路,而自己却心安理得地骑马吧。”
屈彩凤冷冷地说道:“别争了,我让你骑马不是因为别的原因,而是军情如火,你说了俺答汗很可能已经率领大军扑向东边的大同了,你现在不去赶快通风报信,却先是和我在这里浪费了一个晚上,现在又婆婆妈妈地为了你那点男人的面子而不骑马,你觉得我骑了马后就算回了宣府,能帮你向陆炳通风报信吗?”
天狼想想也是,脸微微一红,正色行了个礼:“姑娘所言极是,确实是我拘泥礼节,不懂变通了,只是这一路离那谈判的营地就有六十多里,大漠之中又难辯方位,你真的没有问题吗?”
屈彩凤从怀中摸出了一只小型的指南针,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神情:“进沙漠时,我们都作了准备的,只要有这指南针,一路向南走,总能到边关,你不用担心我,快走吧。”
天狼略一思索,走到那匹马的身边,把马鞍上挂着的一个大水囊解下,蒙古骑兵一向来去如风,日行千里也不是没有过,大漠之中最缺的就是水,所以任何一匹蒙古马都会带着一个大水囊,而象大汗卫队,怯薛军之类的精锐部队,更是一人双马,副马除了背干粮给养以外,还要背上两到三个这种大水囊,以维持蒙古骑兵的高机动性。
天狼的这匹马只带了一个水囊,他把这个鼓鼓囊囊的水包解下,递给屈彩凤,说道:“你要走出这荒漠,还有很长一段路,在沙漠里没水可不行,屈姑娘,你既然不肯和我同乘一马,就把这个拿着吧,对你总有帮助的。”
屈彩凤点了点头,大大方方地接过水囊,说道:“那你可得抓紧时间,万一你在沙漠里迷了路,没有了水,就算骑了马也不行。”
天狼微微一笑,也从怀里掏出一个指南针,说道:“屈姑娘所说的事情,我在进沙漠前也想到了,而且这一路行来,我经过了十七个沙棘,三个水泊,我自信除非起沙暴,不然我不会迷路,好了,就此别怪,有事的话我会去主动找你。”
屈彩凤点了点头,从怀中摸出一块令牌,递给天狼,说道:“没有大事不要找我,如果有紧急的事情,可以找到我们巫山派的弟子,只要我在方圆三百里以内,就会过来与你相会。当然,如果我本人在巫山派,你可以直接来,以你的武功,夜里来我的房间,只怕不会让人察觉。”(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六回 沙中奇缘
天狼接过令牌,向着屈彩凤挥手作别,一个空翻,身形轻巧地坐上了马鞍,一拍马臀,飞快地向着东边奔去,很快,就只剩下一个黑点绝尘而去。
屈彩凤看着天狼一人一马远去的背景,轻轻地叹了口气,喃喃地自言自语道:“我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信他?”言罢她摇了摇头,身形一动,运起轻功,也向着天狼远去的方向奔去。
天狼奔出去十余里地后,一切都和他昨天来时的路一模一样,他心里默默地数着,正好是经历到第三个大沙棘了,天狼眼力过人,记性又是极佳,这几株沙棘的大小,高度全部烂熟于心,再向前走五里地,就会是一个水泊了,到时候自己正好可以去歇息一下,洗把脸,再重新上路。
突然,一阵如惊雷般的风声掠过,天狼突然觉得眼前一黑,天色象是暗了下来,抬头一看,心中一惊,只见万千只沙漠中常见的秃鹰,还有专门吃死尸的乌鸦,正成群结队,黑鸦鸦地一大片,向着南边飞过,遮天蔽日,日光也被挡得严严实实,偶尔从巨大鸟群的翅膀间透出的几丝阳光,显得那么地微弱。
天狼从没有见过这种奇景,心中一动,再一看北边的天空,滚滚的云层已经压得低低的,乌云压城城欲催,如同海上的滚滚大浪似地,迅速地向着自己这方向移动,而刚才宁静的沙漠中,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起了风,北方离自己三十里处的地方,隐约可见一道巨大的沙尘。如大海中的惊涛怒浪,迅速地向着这里卷来。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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