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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狼行-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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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徒莫如师,嘿嘿,就你心里这点小九九为师怎么可能不知?你确实淡泊名利,啥也不想争。但为师不想看着你把这个也失去。”
澄光把小木人和月饼放回了床头柜:“眼下与魔教的大战一触即发,你在此战中如果好好表现,你这心事就有实现的可能。明白了吗?”李沧行感激地看着师父,却哽咽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好啦,今天也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明天还有任务。这把锁留给你,床头柜上有锁扣,每个人都应该有一点自己的秘密,不要轻易让别人知道。”澄光丢下了一把锁后离开了房间。
第一百零二回 正派初议
刀光,剑影,随处可见的断肢与残缺不全的尸体,一地流淌的内脏与鲜血,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耳边传来一些临死之人痛苦的呻吟声。
李沧行梦见自己浑身是血,浑身上下象是骨头全碎了一样的感觉,动一下手指头都会钻心地疼痛,下身和脑袋更是要炸裂了的感觉,无力地靠在一个小木屋的墙壁上,而小师妹却哭得如梨花带雨,紧紧地搂着自己。
自己的**是那么地痛,而心里却是那么地甜。突然间只见黑石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大吼一声搞清楚你的地位,话音未落重重的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
梦醒,坐起,已过三更,脸上仿佛还在隐隐作痛。李沧行从来没做过这样的梦,但也从没有感觉那么的真实。他从柜子里拿出师妹的雕像,喃喃自语:“我这是怎么了?”他对着雕像就这么坐到了天明。
早晨起床后,李沧行一如平常地去监督新师弟们扎马挂臂,一年前新上山的石浩师弟已经可以挂四个铁块了。
李沧行自己挂了八个铁块,腿上扎了四个沙包,陪师弟们练完了早课。吃早饭时紫光来到饭堂将其叫出,吩咐他马上去大殿外值守,任何人均不许接近大殿。
李沧行到大殿外时,发现徐林宗已经站在一边了,偌大的大殿也就七八张椅子,紫光澄光二人一身正装,坐在正中主人位的二个蒲团上,旁边的一个蒲团空着,应该是黑石的,昨天见过的各派代表有好几位已经到了。
徐林宗不认识其中的一些人,李沧行悄声地跟他介绍:“右首边首位那个国字脸、浓眉大眼、气宇轩昂的三十多岁乞丐,是丐帮帮主公孙豪,第二位的那位青衣文士,五绺长须,很帅的中年大叔是华山派掌门岳党,坐他边上的那位劲装中年美妇是岳夫人宁中二宁女侠。”
“第三位的那个白发带二胡的老者是衡山派的盛掌门。左边第二位是宝相寺的一我大师是你昨天带回来的,第三位那位看着象是有六七十的矮个子老师太,应该就是峨眉派的晓风师太了。左首第一张位子还空着,想必应该是给少林的见闻大师留着。”
话音未落,只见黑石领着见闻大师走上台阶。李徐二人忙向这两位行弟子礼。
黑石进殿前又吩咐二人切不可让人靠近,值守时不得交头结耳。二人皆点头称是。
见闻到场后,向各位代表行了个礼,坐在了左首的首座,众人皆起身回礼,只有公孙豪“哼”了一声,也不站起,直接坐在椅子上随便拱了拱手。
见闻眉头微微一皱,刚坐下,公孙豪就问道:“见闻大师,我帮掌棒龙头胡不归去年中秋到贵寺观礼时,突然死在贵派绝技大力金刚手之下,随身带的打狗帮也不翼而飞,当时在下就要个说法,贵派当时答应全力追查,不知现在可有何线索,能否告之一二?”
见闻宣了声阿弥陀佛,道:“公冶帮主请稍安勿躁,当时我等查看现场时,就发现吴长老是胸前中掌,乃是正面搏斗被人所杀,全身骨骼皆被打断,确是本派大力金刚手。”
“但本派自上任达摩院首座明仁大师圆寂后,再未有使大力金刚手至如此地步的高手。而且少林与丐帮的交情已有千年,怎么会向贵帮来本寺观礼的吴长老下手?”
“这其中一定是有奸人挑拨,当今武林与我两派皆为仇敌的首推魔教,老衲认为,这次如果我等攻打魔教,必会找到本案的线索。不知公冶帮主意下如何?”公孙豪“哼”了一声,扭头旁顾,不置可否。
紫光一看气氛有些紧张,微微一笑:“今天请各位大侠前来,乃是商议共同出力铲除魔教一事,一些平日的过节暂且先放下,大家既然肯同意前来,也都是答应了这一条的。此次倡议乃是少林派发动,还请见闻大师谈谈具体步骤。”
于是众掌门开始商议何时出人,数量多少,何时集合的具体细节。华山、衡山、峨眉三派态度最为积极,均表示会倾门下弟子出动,岳党还说,回去后愿意联络一些中小规模的正道门派一起出战。一我也表示,到时一相禅师会亲自带队。
少林武当二派既为发动门派自然也表态会全力以赴,只是召集俗家弟子需要点时间。只有公孙豪一直没说话,最后大家的目光一起落在了他身上。
公孙豪面沉如水,看了见闻一眼,清了清嗓子说道:“各位,实不相瞒,现在本帮内部意见有分歧,不少兄弟对吴长老在少林寺身死一事仍不能释怀,今天我公孙豪是以个人身份列席此会的,让各位见笑了。”
众掌门皆失色,面面相觑,心道丐帮若不肯出力此战胜算必会大减。只有紫光与见闻不动声色。
公孙豪将各人表情一一看在眼里,又说道:“今天我来这里,主要是想听听少林对此案进展的说法,希望能有个满意的答复,也好回去说服帮里兄弟。只是很可惜,见闻大师的回答连我都无法说服啊。”见闻宣了声佛号,道了声惭愧。
公孙豪站起了身,语调一下子变得慷慨激昂起来:“不过斩妖除魔乃我正道中人所为。刚才紫光道长说了,我等正派之间有些过节也属正常,今天来这里的各位平时也不尽是相安无事的,个个纠结平时的恩怨,那我们啥也做不成,只会被魔教各个击破。”
“这里我可以表个态,我公孙豪生平最恨魔教,无论帮内决议如何,我个人都会参加此次行动。而且我回去后也会尽量劝说各位兄弟参与这次的行动,但现在无法作出任何承诺。”
紫光起身,神情肃穆,向公孙豪行了个礼:“公冶帮主果然侠肝义胆,不愧为我正道人士之楷模。”
“道长过奖。”公孙豪微微一笑,向紫光回了个礼,坐回了自己的座位,神情自若,而各派掌门一个个也有意无意地长出一口气,把一颗颗悬着的心重新放回。
第一百零三回 初入江湖
连在殿外值守的李沧行都知道公孙豪武功盖世,几年前还只是丐帮传功长老时,就能屠龙十八掌和逍遥游两门绝世武功行走江湖,传说是丐帮继乔峰洪七公后数百年来天赋最高的一位弟子,有他加盟正派的实力必会大增。
刚才初闻他的言论时,李沧行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里,这下才长出了一口气,转头看看徐林宗,也是同样的如释重负的表情,四目相对,徐林宗顽皮地吐了吐舌头。
各派态度既定,就约下了以中秋为期,在武当山会合。公推少林寺方丈见性大师为首,紫光与公孙豪为副,到时候兵分三路,直取黑木崖。议定之时已是黄昏,用过晚膳后,各位掌门均说事不宜迟,纷纷告辞下山。
当天晚上李沧行就去找徐林宗商量;期间沐兰湘与辛培华从黑石房中偷来了酒;四人一边喝酒一边讨论了当前的形势;都认为大敌当前需要勤加练习;一切听从师命为上。
一向机灵过人的徐林宗这次也难得的面色凝重;但李沧行觉得他沉重的表情下似乎又有什么大家都不知道的心事。在酒精与压力的双重作用下;大家都觉得今天特别累;聊了一会就早早回房休息。
第二天一早,紫光就暂停了早晨的扎马;把所有弟子召集到大殿前的广场;宣布:从昨天开始;中原各大门派已经决定联手铲除魔教。这次的行动是二百年来未曾有过之正邪大决战;凡武当正式弟子无论入道还是俗家;均需回师门效力。
从今天开始的两个月时间内,一二代弟子全需行动起来;一代弟子除了掌门本人坐镇武当外;全部下山,召集各处的俗家弟子返派集结;二代弟子中李沧行与徐林宗已经艺成,也可以跟随各自师父下山。
除此之外的弟子需要打扫厢房,并加强值守,严防敌人偷袭。另外还需要在半个月内安排出数千人的新住处。
出身达官贵人家的记名弟子则被建议先回家;半年后再回武当。
众弟子从前天开始已经或多或少地听说到这一消息;闻之无不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连那些被劝离的记名弟子们也多数当场表态,不愿在此时离开。
紫光宣布完这些事后,就下令解散;一代弟子们进入大殿,单独安排任务。自黑石开始,二十多位一代的弟子一个个排队进入大殿领命。
片刻之后;黑石健步而出;背着长剑行囊,直接带着徐林宗出山门下山。接着是澄光;领了命后也叫上了李沧行。
李沧行昨夜早有准备,此时行囊在身;早早地穿好了一套下山劲装,路过铁匠铺时领了长剑与暗器,也跟着师父下了山。
在武当的十余年中;李沧行从未去过山下;此次下山,顿觉云淡风清;一路走来,清风拂风,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一路之上的官道;但见劲装打扮,鲜衣怒马的江湖人士往来络绎不绝。一天之内,李沧行师徒碰到了十几拨各派的好手;多为华山衡山二派的俗家高手;其中衡山一派号称十三太保的乐林;汤镇恶与陆松都带着十几名弟子向武当方向赶去。
原来盛大仁在上武当前就通知这些俗家师兄弟作好准备;昨天会议一结束,就飞鸽传书,让他们赶到武当集合。
澄光暗地嘱咐李沧行加快脚程;两人稍微离了官道之后施展轻功向前奔去;两个时辰左右便奔出了二百余里地。
当晚澄光师徒来到了武当附近的江陵城;夜暮已降,澄光见天色已晚;带李沧行走进了一家悦来客栈;进门前澄光在门口拴马桩子上用剑划了一个图案。
李沧行好奇地问师父这是做啥,澄光只说此乃武当弟子下山时所留记号;方便与同样下山办事的师兄弟们联系。
言语间二人走进了旅馆大堂;只见一位小二走上来问道:“二位大侠是打尖还是住店?”
李沧行看了一眼那小二,生得是精明强干,一双眼珠子滴溜溜地直转,言语间不经意地向二人的随身包袱打量了一眼。
澄光说道:“住一晚上,安排个靠窗的房间,要临街。”
“好咧,客官二位,地字号二号房咧。”小二唱了声诺,转身引二人向楼上走去。
澄光在前,李沧行在后,跟着他进了二楼的左手第二间房。进屋后小二说给二人打热水去,退身出房,顺便带上了门。
澄光见他出门后,先开窗看了下外面的情况,又把客桌上的几只茶杯茶壶仔细地看了看,戴上银指套,沾了点水后在内壁摸了摸。
接着走到床前用剑鞘挑了挑床上的被子与床单,然后伏地看了一下床板,最后打开了那个大木柜仔细察探了一番,在关上柜门前还用剑敲了敲柜子的壁。
做完这一切后,澄光才放心地坐了下来,向李沧行问道:“为师刚才的动作都看清楚了没有?”
李沧行点了点头,一边给师父倒了杯水:“看清楚了。”
澄光接过那杯水,喝了起来:“那你说说这些动作都是为何?”
李沧行正色道:“先看窗外是为了看是否有人在外潜伏,此外也观察这里的地形,万一敌人突袭是否能跳窗逃生。看茶具先是看是否有粉末以判断下毒,戴上银指套沾水可进一步检验。”
“床上有时候会有机关暗器,需要用兵刃先探查一下,床板下也需要检查。木柜里有时候会有机关暗道,或者夹层内有文章,也需要排查。师父,您说我说的对吗?”
澄光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不错,你虽是第一次下山,但这方面已经颇有经验了,是林宗跟你说的吧。”
李沧行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笑了笑。
澄光看了一眼门外:“以后你独自下山走江湖时住店也需按此规律。切记在城镇需多备干粮,荒村野店里的东西尽量不要吃,酒切不可饮。住宿睡觉时一定要留意。今晚我们轮流值守,一人上床歇息,一人在窗边打坐,一会洗了脚后,上半夜你先睡。”
第一百零四回 打劫,打打打打打打劫
李沧行应了声是,师徒两又聊了会最近李沧行练功的进展。不一会小二将一大壶热水与两个盛了热水的木桶端入,澄光又照前法验了一下热水与木桶后才放心。
两人洗漱之后,按之前的分工轮流休息。
三更半时李沧行被澄光叫醒,值守了下半夜,他一边打坐,一边仔细听着外面的声音,隐隐间觉得这江陵城夜间并不平静,二三里外经常有破空风声,显然是有夜行人来来往往。
李沧行的脑子里回忆起师父们曾说过的什么采花淫贼入香闺,劫富夜盗草上飞之类的传说,不觉神往,内息的运转也比在武当时来得急促,不知不觉间鸡鸣声入耳,睁眼一看,东方天已发白。
早晨洗漱过后,澄光师徒二人下楼结账。
吃早饭时,李沧行发现邻近的几桌皆是江湖人士;满脸凶悍之气,一看便知并非善类;对着自己师徒二人一边上下打量,一边交头结耳。
李沧行一边吃饭一边开始全身运气;而澄光则神态自若,一如往常。过了一会儿,从外面跑进来一人;与那名看似为首的满脸横肉中年汉子耳语了几句;中年汉子立即起身向外走;经过澄光这桌时,那中年汉子看了二人一眼后,快步走出;其余十余人也跟在他身后走出了酒店。
李沧行长出一口气;刚才他虽然感觉这些人武功除了那为首的汉子外,都不是太高;但毕竟人多势众。而且刀剑无眼,在这城镇中动起手来,怕是会伤及无辜。
澄光则一边吃饭一边有所思,他突然把筷子一放,对李沧行说道:“我们走;远远跟上那帮人。”
二人出了客栈后,远远地跟着刚出门的那一行人;很快出了城外。
一路上先后又有两拨人跟他们会合;不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有四五十人走在一起了。
出了城外五里处的一处小树林;这些人都停了下来,伏身没入路边的长草之中;看样子象是要伏击什么人,而澄光师徒则远远地找了处小山包静观其变。
不一会;远方的道上走来了三位灰衣僧人;为首一位手持禅杖;正是前日还在武当碰到的宝相寺一我禅师。后面二位都是青年僧人;年纪约摸二十上下;手里均持一把戒刀;身形矫健,一看皆知乃是好手。
澄光低声对李沧行道:“看来这伙人要对宝相寺的大师出手;你我暂且按兵不动;若是大师有难再出手不迟。”
“在客栈里和我们碰到的那个为首的中年汉子应该是扬州翻云寨的大当家彭虎;后来来的两拨人里那一对使短枪的黑皮汉子应该是金湖黑云寨的刘氏兄弟;拿判官笔的是河南一带的血手判官林一奇。一会要是动起手来,仔细留意这几人。”
很快,一我一行三人已经走入了林中;一我走了几步后突然停下了脚步;宣了一声佛号后道:“草丛中的朋友还请出来吧;既已跟了贫僧一路,何不出来指教一二?”
话音未落,埋伏在草丛中的几十人都跳了出来,将三人围在中间。只见那彭虎看到一我大师后,“嘿嘿”一笑:“程大哥,别来无恙?”
一我宣了声佛号:“阿弥陀佛,彭施主,这里只有宝相寺的一我和尚,没有什么程大哥。”
彭虎重重地向地上啐了一口:“呸,二十年前我们兄弟跟着林老大做了那票生意,事后哥几个见风声紧分头跑路,我们的那份全在你那里。”
“老子在巫山派躲了两年多,听说风头小了点才敢出来,却听说你个龟孙居然进了宝相寺!”
“你要是不想在绿林当好汉了,想立地成佛,那是你的事,但你得把兄弟们拼死拼活挣来的份子先还了我们才行。这些年你躲在寺里,老子拿你没办法,今天好不容易在这里截住你,识相的快点交出份子!”
一我淡淡地说道:“彭施主,贫僧当年一时糊涂,堕入邪道,杀人、放火、越货、采花,端地是无恶不做,如今想来实在是惭愧得紧。后得遇宝相寺圣因大师点化,幡然悔悟,遁入空门。这二十年来贫僧吃斋念佛,就是想赎回当年的罪孽。”
“至于你说的那笔银子,贫僧在出家前已经将其分给了当年那次伏击中死在我等手中军士们的家属,权当良心上求个安稳。看在我们当年相交一场的份上,贫僧劝你也早日回头是岸,不然有朝一日因果循环,悔之晚矣!”
彭虎气得直跳脚,黑脸胀得血红:“老子去年买了个表,跟爷玩这手,当老子是三岁小孩啊!实话告诉你,今天这钱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老子现在把你拿下,不信在爷的手段下你会不招。兄弟们并肩子上!”言罢他身后的喽罗们一拥而上。
一我叹了口气,灰色的僧衣突然象膨胀的气球一样,一下子鼓了起来,他右手单手抡起禅杖,左手却凌空向冲在最前面的两条大汉隔空虚点了两下,那两人大叫一声,扔掉兵器,倒地打起滚来。
其他人一见,吓得不敢再上前。而一我身后的两名僧人也抽出戒刀,三人背靠背呈品字形站位,各自护住了同伴的后方。
李沧行看得真切,两人腿上的曲泉和地机穴均肿起,显然是被内家气劲打中。
澄光低声道:“看到没有,这就是宝相寺的绝学妙缔指,气劲可透指而出,打人要穴。一我大师应该是练到了第四层,可以隔空点穴。听说一相禅师练到了第八层,刚才的距离,如果是他出手,这二人必将腿上二穴直接被打成血洞,终身残疾了。”
李沧行也是头一次见到这门神奇的指法:“这么厉害呀,只有传说中的六脉神剑有这样的威力。”
澄光低声道:“六脉神剑失传多年,这妙缔指乃是当今江湖第一指法,也是宝相寺的镇派绝学。我们武当以拳掌剑术和内功见长,指法上除了兰花拂穴手外,没有太上乘的,只能说各有所长,沧行,你也不必妄自菲薄。”
第一百零五回 打劫者被打
一我大师对彭虎道:“彭施主,贫僧已经一让再让,完全是顾念我佛慈悲,上天有好生之德,这才未痛下杀手。你也就此罢手吧。”
彭虎本以为这一我在出家前武功与自己相去不远,即使在宝相寺练得一两门厉害武功,就靠今天自己邀请了两批好手,加上这么多手下,将其三人拿下应不是难事。
可是他没想到此人在宝相寺中,竟学得如此厉害武功,可以隔空伤人,光凭自己这两下子,恐怕未近其身就会被打倒。但自己二十年来朝思暮想的财宝,要是就这么没了,又实在不甘心。
彭虎环顾四周,只见自己的手下一个个都面有惧色,而那两个被打伤的手下被抬到一旁后,发出的声声惨叫更是让大家一个个脸色惨白,刘氏兄弟与林一奇都盯着自己,显然不会主动出手。
彭虎脸上阴晴不定,头上一滴滴的汗珠布满了脑门。
这时林一奇突然阴森森地道:“大家莫要被这大和尚唬住了,他用这指法极耗内力!你们没看他刚才点了两下后,原来胀得象个球一样的僧袍一下子扁了许多么?他要是真有本事,早把咱兄弟们废了,还会有心情在这里罗嗦吗?大家并肩子上,不信累不死他!”
彭虎闻言,精神一振,马上眼露凶光,身形向后一纵,跳到树下那两个还在哼哼的手下身边,“啪啪”两脚连环踢出,将二人踢得飞了起来,向一我撞去。
一我侧身一让,这二人脑袋在空中相撞,登时脑浆迸裂,落在地上,眼见是不活了。
“有敢后退者以赵二和李七为下场,跟我上!”彭虎抄起插在地上的一把斩马刀飞身扑了上去。
群盗发一声喊,纷纷抽出兵器一涌而上,刘氏兄弟也加入了战团,而林一奇则慢慢向后踱了两步,眼睛死死地盯着中间的三位僧人。
澄光悄声对李沧行道:“这林一奇看来最为棘手,一会真要动起手来,一定要留意此人。我们作好准备随时出手帮忙,下手切记留有分寸,勿要伤人性命。”
李沧行仿佛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学艺十几年这还是第一次真刀真枪的和人作生死搏,“江湖,我来了。”他在心中暗暗地这样对自己说。
一我宣了一声佛号,宽大的僧袍再次如球一般地鼓起,不过这次他没有再用妙缔指,而是双手抡杖使出一套降魔杖法,虎虎生风。
彭虎冲在最前面,二尺三寸的一把斩马大刀在头上抡了一个大圈后,一招力劈华山,直接当头劈了下来,势若千均。
一我大师喝了一声“来得好!”禅杖向上一招举火燎天,只听一声巨响,气劲四散,向前扑的众人身形也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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