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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狼行-第3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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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武当弟子,落月峡一战中师父死于魔教之手,跟魔教和他们背后的严世藩,可谓不共戴天之仇,陆炳跟严世藩重新结盟,背叛天狼,也就难怪他一怒之下叛出锦衣卫了。”
马三立叹了口气:“原来如此,只是此人毕竟出身那些正道门派,跟咱们绿林不是一路人,宗主跟他的合作。真的没有问题吗?”。
屈彩凤毫不犹豫地回道:“没有问题,不仅是大姐。我也信得过天狼,我亲眼见过他几次舍命相救宗主。完全不怀疑他的动机,而且这次也是在我们危难之时出手援助,冒着得罪整个武林正道的危险给我们提供了庇护,就是那天台山,也是在这天狼的势力范围之内,算是他们让给我们巫山派渡过难关的。”
马三立的两道白眉皱了起来:“上使,我这个人说话直,您别往心里去,但我总是觉得以前我们巫山派可是号令天下的绿林豪杰。罗刹令所到之处,各地的山寨豪强无有不从,可现在听你这样说,倒成了我们依附起了这个天狼,老宗主若在,只怕不会选择这条道路。”
屈彩凤叹了口气:“这个道理大姐也清楚,那天狼并没有强行要求我们加入他的黑龙会,而只是见我们危难之时出手援助,我们受了人家的恩惠。便不应该再怀疑人家的动机,当年老宗主在时,并没有碰到这种朝廷和江湖正邪各派都容不得我们巫山派,要联手加以剿灭的情况。总舵之难,始于与严世藩的翻脸决裂,我相信如果老宗主在的话。也不会跟着这样的奸贼一直狼狈为奸的。”
马三立点了点头:“这话说得不错,其实从一开始我就不赞成跟官府搅在一起。我们绿林好汉,要的就是这天不怕地不怕的自由。即使出于一时的好处,投靠了官府,以后也总会吃亏倒霉的,因为他们是官,我们是匪,天生就是对头。”
杨一龙的眉头一皱,插话道:“上使,我听说宗主是因为那个太祖锦囊的事而得罪了严世藩,是真的吗?”。
屈彩凤一听到太祖锦囊,马上变得警惕了起来,但脸上仍然不动声色,说道:“太祖锦囊?杨寨主说的话,我听不太明白。”
马三立哈哈一笑:“杨寨主,二位上使是从塞北来的,不知道这事也很正常,此事当年老宗主也只跟我和你爹说过,并严格叮嘱不得外传,你今天在这里提及此事,实在是不太妥当。”
杨一龙向着张三平使了个眼色,张三平连忙退出了屋子,偌大的高脚屋里,只剩下了四个人,屈彩凤的脸上面沉如水,对着杨一龙沉声道:“杨寨主,这样绝密的事情,怎么能对着外人说?”
杨一龙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一时心急,忘了还有外人在场。”
沐兰湘接过了话头:“算了,反正这太祖锦囊之事已经传遍了江湖,吴老弟也不必过于纠结此事了。杨寨主,你说得不错,严世藩和陆炳先后接近宗主,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取得这太祖锦囊,而宗主正是看破了这一点,加上知道了严世藩勾结蒙古人和倭寇,通敌卖国的事情,才毅然与他们决裂的。”
马三立马上说道:“既然如此,那个天狼就一定是真心吗?他是不是也会怀了夺取太祖锦囊之心,才故意接近宗主的?”
屈彩凤摇了摇头:“不,宗主和我们说过,那太祖锦囊的下落,她早就告诉过天狼了,可是天狼却从来没有考虑过取出此物的念头,他说这东西一旦出世,必然会引起天下大乱,野心家们会靠此起兵作乱,最后害的只是天下百姓。”
马三立睁大了眼睛:“天底下真有如此不贪恋权势之人?”
屈彩凤微微一笑:“人各有志,天狼只想为自己的师父复仇,并不想夺取天下,如果他真是有野心的人,宗主也不会与他如此接近了。”
马三立感慨道:“想不到江湖后辈之中,竟然也有如此人物,看来我真的是老了。本来我还想着这次宗主能取出这锦囊,然后靠着这东西夺取天下,为我们巫山派死难的兄弟报仇呢,可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那就是了,宗主也认同了这天狼的理念,不取锦囊报仇了?”
屈彩凤点了点头:“是的,我们和天狼商量过,那个锦囊取出来是没用的,不可能靠此物就夺取天下,只会成为野心家手中的道具,所以不如就这么埋着,我们要报仇,靠着自己在东南一带发展势力就行,不一定要走起兵的道路。”
李沧行的话突然在屈彩凤的耳边响起:“彩凤,这两个寨主有点问题。那太祖锦囊的事情,你师父怎么可能告诉他们?”
屈彩凤猛地一惊。身子不由得震动了一下,连手中端着的杯子也差点把水洒了出来。马三立和杨一龙对视一眼,问道:“吴护法,老朽所言,有不对吗?”。
屈彩凤也是经历过许多大场面的人,经历了一瞬间的慌乱之后,马上又镇定了下来,她轻松地喝了一杯水,笑道:“没有,没不对的。只是刚才我突然在想,这太祖锦囊之事,以前乃是绝密,即使是大姐,也只是在艺成之后才被老宗主告知此事,老宗主肯把这个天大的秘密告知二位,可真是对二位莫大的信任啊!”
马三立哈哈一笑:“实不相瞒,老宗主当年来我们云南的时候,就是刚刚从大内取了这太祖锦囊。为了避祸而躲到了这里,当时为了救我们两家,而不慎暴露了行踪,更是惹得沐王府派大兵来围剿。老宗主为了打退沐王府的军队,才不得已带着我们夜闯军营,向着当时的沐王出示了这太祖锦囊。这一切,只有我和杨老寨主亲眼所见。想起来,历历在目如昨日啊。”
李沧行对屈彩凤密道:“噢。还是有这么一层经历,这倒是我疏忽了,彩凤,对不起,你继续问他们。”
屈彩凤回密了一声“嗯”,对马三立说道:“原来如此,二位前辈把这个秘密保守了这么多年,真是难为你们了。”
马三立叹了口气:“我们是亲眼见识过那个太祖锦囊威力的,沐王府在云南可以说是独霸一方的豪雄了,可是见了这锦囊照样也只能退兵,所以我很奇怪当年杨老寨主和我儿子带人去总舵支援的时候,难道没有提醒宗主取出锦囊,就算不以此起兵,也能逼退那严世藩的大军吗?”。
沐兰湘微微一笑:“马寨主有所不知,那个锦囊里的东西没有厉害到直接就能号令天下的程度,就是现任皇帝在位,皇命也经常有臣子不遵的时候,更不用说已经死了两百年的开国太祖皇帝的遗诏了,沐王府是大明的忠臣,在这云南为大明镇守边疆这么多代人了,所以他们认这遗诏,但不代表严世藩这样的乱臣贼子也承认啊,到时候他若是得到了这太祖锦囊,没准就可能自己想当皇帝了,大姐和天狼权衡利弊之后,还是决定不使用这东西。”
马三立无奈地摇了摇头:“实在是太可惜了,对了,这次二位上使来我们这里,有旨意要传达吗?”。
屈彩凤的嘴角勾了勾:“大姐对你们二位的情况非常关心,也很想知道她不在的这几年里,滚龙寨和扣虎塘是如何渡过的,我们现在算是基本上安定了下来,对于一直忠诚于我们巫山派,哦,现在应该是叫天台帮的老弟兄们,是一定要照顾到的,本来大姐说了,如果实在是有困难,无法坚持的兄弟,就来天台山,不过我看二位现在是兵强马壮,不至于此。所以我想听听这些年二位是怎么撑过来的,也好把这个经验向其他分寨推广。”
杨一龙哈哈一笑:“吴护法,其实前面我们已经说过了,这些年我们跟沐王府达成了协议,没再打巫山派的旗号,所以他们也就没再为难为我们。”
沐兰湘“哦”了一声,打开折扇,轻轻地摇动着:“可是刚才二位也说过,给沐王府交了一大笔钱才让他们退兵,而且在上次总舵蒙难的时候,大部分的精英都战死了,情况并不好,为何几年的时间,就恢复到了如此的规模呢?”
马三立叹了口气,眼神中也透出一丝落寞:“唉,不瞒二位,我们这几年也算是昧着良心在发财,以前按巫山派的老规矩,是不能对这茶马古道上的商队下手的,即使拦截,也只是十中抽一成或者一成半,可现在为了尽快加强我们的实力,只有抛弃这些规矩,十中抽五了。”
这正是屈彩凤想要问的,她不待沐兰湘开口,就追问道:“这又是为,难道保持老规矩,就养活不了自己了吗?”。
马三立摇了摇头:“吴护法,你有所不知,我们跟沐王府休战的一个条件,就是以后不得在这茶马古道上对他们四大家将之一,白家的商队下手,只要插了白家的旗子,我们就不得打劫,现在这道上的商队,十家有七八家都给白家交了钱,挂了旗,剩下的那些商队,再按老办法抽成,只怕我们山寨连维持这么多弟兄的生计都不可能,所以也只能咬咬牙,对不挂旗子的商队多收点了。”
屈彩凤眼中的寒芒一闪,冷冷地说道:“这是可以理解的,但夺人钱财,也就是为了,为何还要取人性命?杨寨主,今天你是碰到了我们,天外有天,才没有得手,若是那些不会武功的商队,岂不是早就成了你们的刀下之鬼?”
杨一龙脸上的汗都出来了,把他脸上的那些抹着的油彩都冲出一道一道的,他站起了身,象个犯了错的孩子似的,低着头,轻声说道:“吴护法,今天的事情是个意外,我们每次打劫的时候,是尽量不伤人的,以往的商队,看到我们往往直接就跪地求饶了,然后交出钱财,我们也就放行,只是今天……”
屈彩凤的眉毛一竖,霍地一下站起了身,厉声道:“只是今天碰到了我们这样不愿意当肥羊一样给你们宰的,所以你们就起了杀心,想要杀一儆百,最多只留几个挑夫伙计的命,让他们四处宣扬你们的厉害,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敢当面反抗你们了,是不是?!”
杨一龙无话可说,嘴张了又张,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面红耳赤,立在原地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马三立的老脸立即板了起来,对杨一龙沉声道:“杨寨主,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咱们虽然没有挂巫山派的旗号,但毕竟跟了巫山派这么多年,当初老宗主定下的规矩,难道你就忘了吗?”。(未完待续……)
第七百九十四回 林凤仙的往事(二)
杨一龙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平之色,抬起了头,似乎想说话,却是被马三立继续抢白道:“如果是你的父亲还活着,一定不会做这种事情的,贤侄啊,平时你叫我一声马叔,甚是恭敬,我也是一直教育你,年轻人不能太离经叛道,坏了规矩,就算我们不在巫山派,绿林的规矩也是要守的,若是动不动就杀人越货,那以后还有谁走这条茶马古道?没有商旅经过了,我们又向谁去收钱?”
杨一龙咬了咬牙,脸上一丝怨气一闪而没:“马叔教训的是,是小侄贪图小利,做下这等恶事,今天幸亏是被二位护法看了个正着,及时阻止了我,我才得以收手,不然若是今天开了个坏头,以后成了习惯,也就真的变成打家劫舍的恶匪了。”
马三立的脸色舒缓了一些,转而对沐兰湘和屈彩凤行礼道:“二位尊使,杨寨主确实是初犯无疑,今天我在这里可以为他作证,以后我也会对他多加约束和劝告,还请二位尊使回复宗主,我们两寨忠心效顺天台帮,按巫山派的老规矩行事,不敢再有任何违背,还请宗主放心。”
沐兰湘微微一笑:“二位,既然杨寨主今天是初犯,吴护法又削了那张三平的两根手指头以示惩戒,我想这事也就到此为止吧,吴护法,你说呢?”
屈彩凤的嘴角勾了勾:“既然史护法已经这样说了,那我也没要补充的,看在杨老寨主为巫山派效力多年。最后又战死在巫山的份上,这次也就不以罗刹令惩戒了。希望杨寨主引以为戒,以后莫要再让我们看到或者听到这样的事发生。”
杨一龙满头大汗。连连点头道:“多谢史护法,多谢吴护法。”
马三立不满地勾了勾嘴角:“贤侄,不是我说你,那个张三平来历不明,又总是出些歪点子,这个打劫抽五成就是他提的,当时我也不好说,这次劫财杀人,也是这小子的主意吗?”。
屈彩凤冷笑道:“马寨主说对了。就是此人要亲手杀了我们,本来我们乔装成商队,也是想带给你们两寨一些见面礼,可想不到这张三平居然出手就要杀人,可见这厮平时是何等的猖狂,杨寨主,刚才马寨主来之前,你还是把这张三平当成军师,奉若上宾。难道以后你还要重用此人吗?”。
杨一龙犹豫了一下:“这,吴护法,非是我有意包庇张军师,实在是这几年我们的困难时期。全是靠了张军师在出谋划策,想了许多办法,才让我们寨子渐渐地恢复了元气。这也助长了他的骄狂之气,今天吴护法出手教训。想必他已经知错了,作为剑客。两根手指被削,这辈子只怕不能右手用剑了,以后他也不会再主动害人,我想把他留下来出些点子,让他将功赎罪,还请二位护法包容。”
屈彩凤本待出口相讥,却听到李沧行的声音响起:“彩凤,不要为这事跟他们硬顶,先答应下来,我自有计较。”
屈彩凤轻轻地叹了口气:“既然杨寨主这样求情了,我也不好多说,只是杨寨主,张三平毕竟是你的下属,请你严格约束他,以后若是再犯,可就不是两根手指头这么简单的事了。”
杨一龙连声道:“多谢尊使,多谢尊使。”
屈彩凤和沐兰湘对视一眼,沐兰湘说道:“二位寨主,今天时间也不早了,我们想在这滚龙寨里走走看看,明天有空再去扣虎塘,不知是否能安排一下?”
杨一龙一直紧皱的眉头终于舒缓了开来:“这是当然的,我早已经吩咐下面的人摆好了酒宴,杀牛宰猪,今天全寨上下欢宴一场,以欢迎二位尊使。”
沐兰湘哈哈一笑,长身而起,拱手道:“那就却之不恭了,久闻这苗疆地区民风开放,热情好客,今天倒是可以有机会亲眼见识一番。”
李沧行的声音在沐兰湘和屈彩凤的耳边响起:“事情有古怪,马三立看样子也参与了杀人越货的事情,不然刚才杨一龙的反应不会那么奇怪,一会儿我暗中探查一番,你们尽量不动声色,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杨一龙和马三立会暗中监视你们,而这两人事后少不得一番争吵和计较,到时候我一查便知。”
屈彩凤回密道:“嗯,好的,就依你所言,看起来那马三立很讨厌这个张三平,想借我们的手把此人除去,沧行,我隐约感觉到杨马二人背后都有不同的势力支持,真相应该会在这几天暴露出来。”
沐兰湘也跟着密道:“大师兄,千万要保护好自己,不要暴露。”
李沧行哈哈一笑:“师兄我在锦衣卫这些年可不是吃闲饭的,我现在已经扮成了寨中的人,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你们今天就放心地吃喝休息吧,一切有我。”
屈彩凤和沐兰湘跟着杨一龙与马三立走出了屋子,天色恰到好处地黑了下来,寨中已经处处点起了火堆,烤起了牛肉猪肉,酒香四溢,好一出别有风情的苗疆盛宴,席间屈彩凤和沐兰湘都被各个小头领们频频敬酒,二人也是照单全收。
马三立的兴致很高,劝酒不断,而杨一龙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眉头紧锁,二人也不多问,直到酒过多巡后,才装着不胜酒力而退席,送走二人之后,杨一龙向着马三立使了个眼色,两人先后起身向着寨外的一片树林走去。
一路之上,杨一龙和马三立二人默不作声,时不时地警惕身后是否有人跟踪,却始终没有留意到一个若隐若现的影子,一直尾行于二人之后,或上屋顶,或潜入地,却是消无声息。如鬼魅一般。
杨一龙和马三立走到了后山的一处悬崖边上,月光下。洱海那蓝色的海面泛着白色的光,而海岸边的草丛苇荡里。水鸟的扑腾声此起彼伏,一队打着火把巡山的喽罗看到有两人前来,为首的一名队长模样的连忙喝问道:“人?!”
杨一龙的脸色阴沉,在火光的照耀下,显得非常地吓人,那为首的队长心中一惊,按胸行礼道:“参见寨主!”
杨一龙摆了摆手:“好了,我和马寨主有些事要谈,你们不用巡视这里了。也别让人接近此处。”
那名队长点头应是,然后带着手下从小道离开,片刻之后,火光和脚步声便消失不见了,这里除了浪涛拍岸的声音,就只剩下了林中夜枭的鸣叫声。
杨一龙转过身,对着已经找了处石头坐下,神情自如的马三立冷冷地说道:“马叔可真是又让小侄开了眼,这种嫁祸于人的招数。小侄算是领教了。”
马三立微微一笑:“贤侄好象有些不太高兴啊,难不成今天想要杀人劫财的,是我马三立不成?”
杨一龙咬了咬牙,声音抬高了一些。全无刚才在议事厅中外人面前对马三立的恭敬:“马叔,当着明人不说暗话,这个杀人劫财的主意明明是你出的。这些年我们也一直是这样做,北边来的商队由我们下手。南边来的由你扣虎塘下手,凭把这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全弄到我们滚龙寨身上?”
马三立神情自若,缓缓地说道:“哦,贤侄觉得我要是道出实情,跟你一起承担这件事,就会有不同吗?”。
杨一龙重重地“哼”了一声:“当然不一样,你是马叔,是跟着老宗主一辈的老寨主了,别说今天那两个小子,就是宗主亲临,也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马三立哈哈一笑:“你小子还是嫩啊,今天这架式还看不出来吗,这两个人来者不善,那个副使就能不用兵刃,空手在几十招内夺下张三平的剑,还削了他两根手指,姓张的武功你最清楚,就是我老马也没这本事,何况还有个高深莫测的正使,今天咱们这一出手,连人家的武功来历都没摸到,他们明摆着就是想故意试探我们的,我就算把责任扛下来了,又有用?只会让他们更起疑心,认定我们背着总舵在做了。”
杨一龙咬了咬牙:“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应该把责任推在张三平的身上,这人的来历你不是不知道,我们出卖了他,到时候自己在这里也不可能立足了。”
马三立冷笑道:“怎么,你还是怕了沐王府?”
杨一龙反问道:“马叔,咱们现在有跟沐王府对抗的本钱吗?你不会真以为这两个人会留下来帮着咱们对付沐王府的吧。”
马三立摇了摇头:“当初要跟沐王府讲和,成为他们属下的是你杨一龙,我马三立可从来没答应过,你看,现在他们对我还不是客客气气的吗?”。
杨一龙冷笑道:“马叔,现在只有你我二人在场,事情是怎么样的,你我心知肚明,说这种话,不觉得太没意思了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后照样有人。”
马三立的脸色一变:“贤侄,话可不能乱说啊,你投靠了沐王府,沐朝弼也派了张三平来监视你,我不想山寨里给人放个钉子,所以当时就拒绝了他,这些事情你不是不知道,为说我背后有人?”
杨一龙不屑地勾了勾嘴角:“马叔,沐王府以把张三平派到我的寨子作为条件,这才没有攻击我这里,而你没有接受他的条件,这么多年却完好无损,甚至势力发展得比我们滚龙寨还要大,哼,不要以为我从来不提这事,就代表我杨一龙真的是傻瓜。”
“还有,白家的商队你也有时候会抢,可白家却不敢跟你有报复举动,如果不是你的靠山比沐王府更大,更硬,会有这种情况吗?”。
马三立笑眯眯地听着杨一龙说完,叹了口气:“贤侄,今天你把这些话都向我说,是想问个结果吗?为你不当着那两个使者的面跟我说这件事?”
杨一龙咬了咬牙:“马叔,我们两个的事情,互相都心里有数,老实说,当年我爹和你投靠了巫山派,报恩是一回事,更重要的也是看中了人家手上的太祖锦囊,指望着靠这个护身符来保我们的寨子,前些年你爹在的时候,咱们两个寨子可是蒙面假扮强人,拦路抢劫,后来巫山派总舵覆灭,咱们连装都不用装了,直接明抢,咱们可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把你的事抖落出去,我又能有何好处?”
马三立冷笑道:“贤侄还是能想清楚这其中的是非区直,既然如此,那你还要问我做,你有你有阳关道,我有我的独木桥,大家一起发财,这里山高皇帝远,以前林凤仙在的时候,我们也没怎么听过她的号令,现在屈彩凤如丧家之犬,寄人篱下,我们又怎么可能继续奉她的号令呢?”
杨一龙的双眼一亮:“马叔,你的意思是?”
马三立哈哈一笑:“怎么,贤侄是想要对这两个使者下毒手吗?我劝你还是打消这种想法吧。”
杨一龙咬了咬牙:“怎么,马叔怕了?”
马三立冷冷地说道:“怕?贤侄,都在江湖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了,还提怕不怕,但这不代表一冲动,血上头就没脑子,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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