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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狼行-第3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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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黑,不会反水不会出卖吗?除了鄢冒卿,赵文华这样的少数几个人外,还有谁会傻不愣登地跟你们一起去死?!”
严世藩平复了一下情绪,突然笑了起来:“李沧行,你是想激怒我吗?我不会上你的当。不错,现在不少王八蛋确实是看我们的势力不如以前。蠢蠢欲动了,我也不否认有些吃里扒外的东西在暗中给自己找后路,但是我们严家父子这三十多年来整了多少人,斗了多少人?!夏言。曾铣,杨继盛,沈炼这些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这些就是跟我们作对的下场!现在又多了个胡宗宪。你以为徐阶高拱张居正这些人敢在这个时候公然地跳出来,跟我们正面作对吗?!”
沐朝弼也跟着附和道:“就是。至少在我们地方的督抚一级的位置上,无人敢公然地和阁老。还有小阁老您正面为敌的。李沧行,你莫要危言耸听!”
李沧行哈哈一笑:“是么?小阁老?上个月初八,那个一直给皇帝作法扶乩的道士蓝道行,说今年以来国家各地的灾荒,是因为朝中有妖孽,涉及大臣,这是怎么回事?”
严世藩肥胖的身子抖了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一个妖道的胡言乱语,也能作数?那蓝道行早已经给大理寺下狱,严刑拷打,追问其幕后的主使了!李沧行,你信不信?很快就会让蓝道行开口,说是徐阶他们指使他说这话的!”
李沧行冷冷地说道:“蓝道行的本事,我想小阁老你最熟悉不过,当年在京师的街头闹事,此人就是阉吊千斤,以道法幻术入的宫,后来长年为皇帝调制各类房事所需之药丸,可以说深得皇帝的信任,他独处深宫,几乎不与外界往来,又有谁能指使得了他?而那些寻常的酷刑,又怎么能破得了他的妖法,让他屈打成招呢?!严世藩,你若真的能收拾得了蓝道行,现在还会跑到这云南?只怕早就潜回京城,亲自主审了吧。”
严世藩满脸的肥肉抖了抖,独眼里的小眼珠子一通乱转,无话可说。
李沧行不屑地勾了勾嘴角:“而徐阶的学生,御史邹应龙,正好在蓝道行进言的那天,在宫内当值,皇帝这次不象以前那样,直接杀了弹劾你们父子的人,而只是把蓝道行交给了大理寺处理,这本就是一个已经不再信任你们严党的信号,我们的邹御史也看出来了,回去后就写了折子,来弹劾你们父子,这,恐怕才是你严世藩跑到云南的根本原因吧。”
严世藩突然仰天大笑,那粗浑沙哑的声音难听之极,屈彩凤和沐兰湘不禁秀眉微蹙,若不是兵刃在手,只怕会直接捂上耳朵了。
严世藩笑完后,指着李沧行,脸上作出一番不屑一顾的神色:“江湖中人就是江湖中人,哪知朝堂之事?邹应龙算东西?写个折子就想弹劾老子了?他比起杨继盛又如何?”
李沧行冷冷地说道:“杨继盛杨大人,还有沈炼沈经历,他们都有一颗拳拳报国的赤子之心,明知必死,还是会弹劾你们父子,但正是因为他们的忠义刚直,才会中了你们这对贼父子的奸计。因为你们父子控制朝政几十年,所有重大方针决策,全是报了皇帝同意的。弹劾你们就是弹劾那个爱面子胜过一切的皇帝陛下,这就是他们无法扳倒你们严党。还要赔上自己一条命的原因!尤其是杨大人,折子里还提到了景。裕二王,这让皇帝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儿子想要抢班夺权!严世藩,你以为这回的邹应龙,还会犯这种错误吗?!”
严世藩这回笑不出来了,肥脸之上,汗水已经汇成了一道小河,顺着他的鬓角向下流,他勉强勾了勾嘴角,装着轻描淡写地说道:“哦。他又有本事,能动得了我呢?”
李沧行微微一笑:“小阁老,你可愿意听我讲个故事呢?”
严世藩冷笑道:“你说就是了,我看你还能说出花儿来不成。”
李沧行润了润嗓子,负手于背后,慢慢踱起步来:“那邹应龙在知道了蓝道行冒死弹劾你们严家父子之后,就一直在打听蓝道行最后会受到何种处罚,以前这些方士道人们不是没有这样进过言,暗示朝中有奸臣。但无一例外地就被直接杖毙,但这个蓝道行却没有被打死,而是被皇帝下令,关进大理寺审理。甚至连诏狱都没有进,这个信号,小阁老应该看得出来吧。”
严世藩轻轻地“哼”了一声:“皇上是想查出指使蓝道行的人罢了。没别的原因。”
李沧行笑道:“可是邹应龙不这么想,多年以来。这是皇帝第一次没有庇护你们严家父子,于是他就回家开始奋笔疾书。列出你严世藩父子多年来欺君罔上,专权祸国,贪污腐败,结党营私的种种罪状,准备要象当年的杨继盛一样弹劾你们。只是为了保险起见,他没有马上上书,而是去找了他的老师,内阁次辅徐阶。”
严世藩的面沉如水,嘴巴紧紧地闭着,两只手已经握成了拳头,那只邪恶的独眼,已经完全地离开了两位美女,死死地盯着李沧行的嘴,仿佛他就是邹应龙似的。
李沧行向前走了两步,继续说道:“徐阁老看到这封奏折之后,只是静静地问了邹应龙一句话,说你是想要铲除严党呢,还是想要让严党继续在台上?”
“邹应龙虽然是徐阶的学生,但也忍不住了,说自己一片丹心,可昭日月,决意已下,要象当年的杨继盛那样,拼出一条命,也不放过这次难得的机会,如果老师觉得此事会牵连到自己,那他就会一力承担下来,绝不咬出他人,必要时,会选择服毒自尽。”
“徐阶这时候摆了摆手,平静地说道,当年无论是杨继盛,还是沈炼,不能扳倒严嵩父子,就是因为严嵩父子所有的行动,都是征得了皇帝的同意,反严嵩就是反皇帝,因为那些事情并没有瞒着他,这是皇帝所不能容忍的,只有另起炉灶,找到严党最致命的弱点打击,才能一击毙命!”
说到这里,李沧行停了下来,看着咬牙切齿的严世藩,笑道:“小阁老还想把这个故事听完吗?”。
严世藩低吼道:“说,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说出来!”
李沧行点了点头,平静地说道:“邹应龙当时就问,严党最致命的弱点是?徐阶则缓缓地回道,皇帝最猜忌严世藩的,不是他结党营私,也不是他贪污腐败,而是趁着皇帝修仙得道的时候,外结藩邦,内连军队,想要抢班夺权,造反自立,这是皇帝的底线,夏言就是这样给扳倒的,这回,轮到了你们严家。”
“于是徐阁老拿出了早已经准备好的另一份奏折,上面对你们严家历年来的种种恶行几乎一字未提,只提了两条罪状,一是你严世藩的门客罗龙文,现已查明,正是倭寇头目,正宗的日本人上泉信之,现在已经人赃俱获,而罗龙文本人,也已经转交锦衣卫,他的供状里说明了多年来受你严世藩指使,与倭寇勾结,打劫沿海,牟取暴利,甚至还答应一旦天下有变之时,会帮你联系九州岛的倭贼岛津氏,以为外援。”
严世藩的眼前一黑,晃了晃,几乎要摔倒,沐朝弼连忙伸手一扶,才让他不至于跌到地上,沐兰湘和屈彩凤看到他这副前倨后恭的样子,不住地冷笑。
李沧行继续说道:“这第二桩罪行嘛,就是你严世藩在老家分宜强抢民宅,而那块宅院,也是你当年请蓝道行看过,说是有王气的地方,这一点,蓝道行也在大理寺中供认不讳了。小阁老,你觉得这份奏折如何啊?”
严世藩咬牙切齿地说道:“徐阶老贼,恩将仇报!只怪我当年心慈手软,没有利用杨继盛之案对他赶尽杀绝,以致养虎为患!时也,命也!”
李沧行冷笑道:“是啊,你严党把持朝政多年,对内结党营私,陷害忠良,贪污腐败,对外勾结外敌,出卖国家,可谓罪恶滔天,到今天才能清算你们,已经是老天走了眼!严世藩,以你手眼通天的本事,想必邹应龙上书的事情,你早已经知晓,只是对奏折的内容还不得而知,但你也知道,此折一上,就是你跟徐阶为首的清流派彻底摊牌决战的时候,这一次,你毫无信心,所以干脆趁着陆炳不在京城的时候,擅离老家,跑来这云南,想要从杨慎身上探知这金蚕蛊的秘密,这样万一朝中不利,做不了权臣,也可以做个仙人,对不对?”
严世藩的眼中杀机尽显,冷冷地说道:“很好,李沧行,你既然已经猜中了我的全部心思,还有好说的?现在你应该知道,本座对这金蚕蛊是志在必得,刚才本座说过,只要你向沐元庆问出这金蚕蛊的食用之法,并取得蛊虫,那本座就可以不为难你,我既然成了仙人,这俗世中的事情自是毫无兴趣,到时候你去行侠仗义,造福苍生,我也不会再与你为敌!”
沐朝弼也跟着说道:“李大侠,咱们并不是敌人,这金蚕蛊只要取出之后,我们会杀了沐杰,以确保这邪恶的蛊术不再流传下去害人,只是金蚕蛊是我沐家百余年来一直追求的东西,先人的遗志,作为子孙断不敢背弃,还请李大侠能帮我们这个忙!我沐朝弼就是成了仙人,也一定不会忘了你的好处的!”(未完待续……)
第八百五十二回 从天而降
李沧行突然放声大笑起来:“二位对这金蚕蛊还真的是志在必得啊!只是李某有一事不明,还希望二位能见告。你们为自己不去向杨慎或者沐元庆来问这炼蛊服蛊之法呢?非要假手于我?再说了,你们就不怕我得了这金蚕蛊后,自己把这蛊给吃了吗?成仙是多好的事情,我也想啊!”
严世藩的脸色微微一变,没有说话,而沐朝弼则笑道:“李大侠是红尘之人,心系天下苍生,怎么会自己飞升成仙呢?而且…………”他看了一眼站在李沧行身后的两位天仙般的美女,不怀好意地说道,“沐女侠和屈寨主要在本王和小阁老处稍稍作客几天,有她们在,我想李大侠一定不会做出让自己终生遗憾的事情的。”
李沧行冷笑道:“沐王爷真不愧是好口才,明明一桩下三滥的绑票行动,还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真不愧是我大明的好王爷。”
沐朝弼的脸微微一红,收住了嘴,没有再开口。严世藩一咬牙,眼中凶光闪闪:“李沧行,今天我们已经跟你说了太多的话了,别的话也没心思跟你闲扯,你就直说,行还是不行。如果行,那咱们不必动手,要是不行,那咱们就手底下见真章吧,到时候你的这两位红颜知已受了损伤,可别怪我们手狠心黑了!”
李沧行淡淡地说道:“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你自己不去见沐元庆呢,非要我去才行?你只要回答了我这个问题。我就可以马上给你一个答复。”
严世藩冷笑道:“也罢,反正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告诉你也无妨!沐元庆是那个黑袍剑客一直亲自盯着的,他有办法查到我的一举一动。如果是我出手,那他一定会知道,到时候我只能前功尽弃了,所以我只能找一个熟知此事,又能逼沐元庆开口,又不至于引起此人怀疑的人过去问沐元庆,普天之下,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了!”
李沧行的目光一沉:“这么说来,这个黑袍剑客人就在武当。对吗?”。
严世藩的嘴角勾了勾:“我不知道,但他总有办法知道沐元庆的一举一动,也可以知道我的动向,李沧行,天下之大,异能高人极多,远非你在这个小小的武林里可以想像得到的,就好比杨慎的那个千里传烟之法,你觉得是可以用你的这些武学知识解释的吗?”。
李沧行点了点头:“很好。严世藩,谢谢你在和我最后一次谈话中能说真话。现在,你还有点时间,去忏悔这么多年来做的恶事!”
严世藩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通红。吼了起来:“李沧行,你是在耍我吗?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本座对你好话说尽,你还不识抬举。看来只有手上见真章了!老沐,抄家伙。动手!”
严世藩话音未落,全身上下已经腾起一阵浓密的黑气。而两只带了锯齿,非金非银的日月双轮,已经抄在了他的手中,李沧行以前和严世藩交手过多次,还没见过他用兵刃,而这对日月双轮,曾经在巫山派时见过他拿过,一看即知是歹毒凶残的外门兵器,齿轮可用来锁住刀剑,而两根细小的,肉眼难辨的锁链,则缠在严世藩的手腕之上,显然是可以把这两只双轮脱手掷出攻击。
沐元庆也缓缓地抽出了自己背上背着的长剑,如日月光华一般,耀眼夺目,上次他跟李沧行交手的时候并没有用这把长剑,今天一亮之后,让同为使剑大师的李沧行,屈彩凤和沐兰湘三人都眼前为之一亮。
严世藩得意洋洋地说道:“臭小子,没见过吧,这乃是开国时洪武皇帝御赐沐家先人,大将军沐英的宝剑,名叫镇南!沐英就是凭此剑一路过关斩将,攻取云南,若非碰到大敌,历代沐王爷可是不会拿出来的,你也算是运气,今天沐王爷肯为你动用此剑,就是死了,也应该含笑九泉啦!”
李沧行冷冷地说道:“开国大将的名剑,却落到了不宵子孙的手上,不思报效国家,造福百姓,却想着与邪魔外道为伍,追逐那飞升成仙的幻梦,实在是可悲可叹,沐朝弼,你祖宗知道你现在拿剑做吗?”。
沐朝弼的脸色一变,沉声道:“嘿嘿,飞升成仙,从此不受人间君王的束缚,是我沐家祖传的梦想,而我沐朝弼,也不过是继承前人的遗志罢了,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本王现在最后问你一次,你跟不跟我们合作?”
李沧行突然咧嘴一笑:“严世藩,沐朝弼,你们以为只靠你们两个人,就对付得了我们吗?”。
严世藩哈哈一笑,抬手向天一指,一只花炮腾空而起,在他的头顶炸开了一朵炫烂的烟花,而在他们身后那片黑暗的密林里,数不清的人头攒动,一片刀剑上散发出的白色光芒,大批刚才潜伏不动的魔教,沐王府和严府的手下,纷纷抢前而出,结成一个个战斗小组,刀剑合壁,枪棍掩护,慢慢地压向了这空地上的五人,断了李沧行等三人撤退的所有退路。
屈彩凤急得额头香汗淋漓,一跺脚,密道:“该死,这下突不出去了,沧行,这回你是不是计划出错了?怎么看我们也没有机会啊。要是刚才我们一轮抢攻,或许还可以由我挡住那两个贼子,让你和妹子逃掉,现在是没戏了!”
沐兰湘也是神情严肃:“师兄,现在怎么办?我是死也不会跟着这些贼人走的,不如跟他们拼了!”
李沧行转头看了一眼,在他们身后十余丈处,司徒娇,东方狂和上官武这三人,已经带了数百手下,封住了所有突围的空间,而前方更是不下千余高手,在树林上方都有大批弓箭手藏身。即使是运起绝顶轻功一飞冲天,也会马上给射成刺猬。
冷天雄那高大的身影从众人头顶飞过。落在了严世藩的身边,面无表情地说道:“小阁老。事情谈得如何了?”
严世藩冷笑道:“这家伙不识抬举,坚持不肯跟我们合作,神尊,只怕要辛苦你了,先把这三人拿下,我再想办法逼他们就范。”
冷天雄的眉头微微一皱:“小阁老,可是这样对我们神教又有好处呢?我原以为你是帮我驱逐黑龙会伸进云南的势力,可没想到你居然是要绕开我们,跟这李沧行合作!还不许我们取他性命!若是你在我这个位置上。请问小阁老你作何感想?”
严世藩的脸上肥肉抖了抖,哈哈一笑:“神尊息怒,刚才不是有意要躲着你跟这李沧行达成协议,只是此事涉及朝中之事,这李沧行也算是个官身,不足向江湖英雄道也,所以才让神尊暂时移步,本想给这小子在朝中谋个前程,毕竟他混了这么多年。有个官身也不容易,可没想到这家伙就是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那就怪不得我严世藩心狠手辣了!”
冷天雄冷冷地说道:“可是小阁老你仍然不想取这李沧行的性命啊。刚才你是说把他擒下,再逼他就范,是吧。”
严世藩的脸色一变。转而又换上了一副笑容:“这个嘛,神尊。李沧行这小子虽然不上道儿,但他现在对我们来说还有用。当然,我们肯定不会让他的黑龙会再对你的神教构成任何威胁的,这点我严世藩可以向你保证!”
冷天雄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严世藩,事到如今,你还是跟我没有一句实话吗?不就是金蚕蛊的那点破事,连伏魔盟的那些和尚尼姑道士都知道了,可就偏偏要瞒着我冷天雄!这还是跟我合作几十年的盟友所为吗?”。
严世藩的脸一下子阴沉了下来,冷冷地说道:“既然冷教主知道此事了,又何必多问?这事不是你们神教应该介入的,也不在你我的合作范围之内!”
冷天雄的额头金色符文一闪:“严世藩,是不是你以为在这个世上,别人都是你的属下,都是你的走狗,都得对你俯首贴耳,被你操纵,被你利用?就象我们神教,永远只不过是你严府的一枚棋子而已,永远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对不对?”
严世藩的面沉如水,冷冷地回道:“神尊,我严世藩跟你合作这么多年,对你一直是礼敬有加,可从来没把你当成你说的那种棋子,你我的合作,是基于共同利益上的互惠互利,难道这些年,我亏待你们神教了吗?你可别忘了,若不是我,还有沐王爷的关照,你们神教只怕在云南发展都会很困难,哪可能有今天的地位呢?更不用说落月峡一战,我设计让你们大破正道联军,从此势力进入中原,这可是你们神教历代教主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啊。”
沐朝弼一看两人越说越僵,也连忙换了一副笑脸道:“就是啊,小阁老说得有道理,冷教主,你看这些年来,我们三家的合作不是好好的吗?现在在这么多部众和李沧行这小子面前,我们自己人争起来,这不是给外人看笑话嘛!有事咱们以后再说,先把他们三个拿下,如何?”
冷天雄突然咧嘴一笑,露出了森森白牙:“小阁老,沐王爷,你们两个人在这里背着朝廷,背着皇上,商量这飞升成仙之事,这和谋反篡逆,又有区别呢?”
严世藩给惊得倒退两步,独眼中凶光闪闪,浑身黑气一阵暴涨,厉声喝道:“冷天雄,你这话是意思?时候轮到你过问我们朝堂之事了?我看你是搞不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和地位了吧!”
冷天雄哈哈一笑,声音突然变得和刚才大不相同,原本那高亢激烈的高音,变得铿锵起来,如金铁相交,可是中气却是十足,震得这树林中一阵枝摇叶落,而靠的近的几十名高手的衣袂都被吹起,闻者无不变色。
冷天雄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脸上,对着几步之外,已经开始微微发抖的严世藩说道:“小阁老,你看看我是谁!”
火光照耀之下,一张人皮面具应手而落,冷天雄那张阴沉,冷漠的脸一下子消失不见,继而代之的,是陆炳的那张黑里透红,双目炯炯的脸,颌下三缕及胸长须飘飘,他的身形没有太大的变化,还是那么高大挺拔,一柄精光夺目的太皇东阿剑,已经抄在了手上,似笑而笑地看着严世藩:“小阁老,别来无恙乎?”
随着陆炳的这个动作,“东方狂”,“上官武”,“司徒娇”也纷纷地摇身一变,变成了达克林,慕容武和另一名中年美妇,而那几百名“魔教总坛”卫队,也都纷纷震气裂衣,外面穿着的魔教圣火劲装纷纷撕裂而落,露出了里面绣着金线的红黑相间飞鱼服。
严世藩的脸色一片惨白,指着陆炳的手开始微微地发抖:“陆,陆炳,怎么,怎么会是你?你,你怎么会假扮,假扮冷天雄的?”
他忽然想到了,扭头向着沐朝弼厉声道:“姓沐的,冷天雄不是你的人亲自上黑木崖找的吗?怎么会?怎么会成了陆炳?”
沐朝弼的脑门上也是冷汗涔涔,他一个大旋身,对着身后的刘伯仁和白所成高声吼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伯仁和白所成相视一眼,双双走出了队列,对着沐朝弼拱手道:“王爷,对不住了,我二人从祖上开始,就是锦衣卫安插在沐王府的眼线,一切只能遵照历任锦衣卫总指挥使的命令行事。如果王爷安份守已,自然无事,可是王爷暗中庇护万蛊门多年,现在又与朝中重臣勾结,图谋不轨,这些事情属下不得不告!”
沐朝弼的脸上肌肉都在跳动着,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好,太好了!想不到我沐王府百余年来,竟然就养了你们这两只白眼狼,枉我沐朝弼视你们为兄弟手足,最后还是被你们背叛,哈哈哈哈,都怪我有眼无珠,方有此祸!”(未完待续……)
第八百五十三回 大难临头各自飞
苏全和方大通二人拔出了兵刃,指向刘伯仁和白所成二人,他们的手和兵器一起,在微微地发着抖,苏全的脸上早没了平日的那种市侩气,胖脸胀得通红,咬牙切齿地说道:“姓刘的,姓白的,枉我们兄弟一场,想不到你们竟然是奸细,一直在暗害着王爷,今天老子跟你们割袍断义!”他说着,金刀一闪,一袭袍角应手而落。
方大通也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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