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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狼行-第4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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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的招数,正是紫剑的起手式紫云遮日,可谓攻守兼备,变化无穷。
杨琼花多年来就是不停地在苦练这样的拔剑招式,这一招几乎已经成了本能,就是闭着眼睛。位置也不会有半点偏差,可是这一回。最熟悉的位置,却是没有任何剑柄。只有空空如也的空气!
杨琼花这才觉得左肘处一片森寒,再一低头,只见自己的左臂已经齐肘而断,断肘处甚至直接被黑色的天蚕真气所凝结,结成了一层厚厚的黑冰,冻得那血液都不再流淌了。冷意随着左手的血管,沿着手少阴心经往自己的五脏六腑里灌,而她周身刚刚运起的内力,正在急剧地消失!杨琼花这一下又惊又怕。仿佛五脏处开始结起冰,两眼一黑,竟然就这样晕倒了过去。
展慕白的脸上杀气四溢,他没有半分地犹豫,甚至没有流露出半分地怜悯和后悔,仿佛他现在所追杀的不是跟了自己二十多年,情同妻子的师妹,而是一个跟自己不共戴天的魔教仇人,与杨琼花相伴二十多年。拆招无数次,他最清楚杨琼花的每一个本能反应,刚才这一下直刺前胸加转削左手,是他在出招前就想好的。以杨琼花的功力,第一下即使是突袭,也不可能真正地一剑穿心。但逼她露出破绽,趁机重创之。断其持剑左臂,还是可以做到的。
接下来就是给杨琼花致命的击了。展慕白本以为杨琼花会急速后退,所以刚才那一剑他用上了天蚕真气,冰气入体,能很快地冻结杨琼花的内力运行,再强的高手,一旦给天蚕真气,终极魔气这样的邪气入体,也不可能撑上太久了。
可是杨琼花急气攻心,竟然直接就晕了,这倒有些出乎展慕白的意料,他的双脚已经离地,本准备凌空追击,这一下在空中把腰一扭,凌霄剑剑尖倏地向下,就要刺向晕在地上的杨琼花的胸口!
一道灼热的气浪从侧面滚滚袭来,展慕白的脸色一变,这样的刀气他再熟悉不过,那次与李沧行交手,在南少林的大战,成为他挥之不去的一生梦魇,而最后被李沧行绝地反杀时,那种天狼战气笼罩了自己的全身,几乎要把自己的骨头和血肉都通通烧化烤焦的痛苦,更是让他记忆犹新。
展慕白每个晚上都咬牙切齿地恨着李沧行,恨不得马上取他性命,可是一想到那天与他交手的场景,又会不由自主地浑身发抖,冷汗直冒,因为作为一个顶级的武者,展慕白清楚,自己这辈子怕是不可能打过李沧行了。
所以当楚天舒这回找来赫连霸,说是可以联手对付李沧行时,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赫连霸的武功他也清楚,合二人之力,再有楚天舒帮忙,胜过李沧行还是有把握的,只要能让他报了那天的奇耻大辱,别说是和赫连霸,就是跟冷天雄合作,他也愿意的。
可这会儿赫连霸远在几丈之外,而李沧行的天狼刀浪却已经是扑面而来,若是继续追杀杨琼花,那自己这条右臂也别想保住了,展慕白在一瞬间作出了选择,一个扭身,连续斩出六道黑色的剑气,幻成一只黑色的玄鸟,展翅扑击,直冲那李沧行的红色战狼真气而去。
“啪”“啪”“啪”,真气激荡之声不绝于耳,展慕白的长剑连挥,黑色的,带着森寒气息的天蚕真气如潮水般地从剑尖涌出,可是对面那红色的,如滔滔大浪般的红色天狼战气,却是一波一波,源源不绝,每一次冲击,就如同火山喷发一般,若不是展慕白占了地利的优势,加上他有备而来,内力运转流畅,只怕早就敌不过李沧行的这天狼刀浪了。
李沧行的身子已经进到了离展慕白大约三丈左右的地方,到了这个位置,他想要再前进一步,也不是那么容易了,展慕白的身形突然一分,幻出三个影子,奔袭李沧行而来,而他的周身,却笼罩在了一片黑雾之中,一如当年在南少林大战时他的动作,看得出这两年来此人为了报仇,狠下苦功,功力比起当时,又上了至少一个档次,这也是他敢于正面与自己对抗的原因。
李沧行一声暴喝:“来得好!”斩龙刀一下子暴到四尺长度,紧紧地抓在右手上,而背上的莫邪剑则清啸一声,脱鞘而出,他右手的斩龙刀连连挥击,打出一道道的刀浪,而左手则忽爪忽拳,时而骈指而击,一道无形的真气控制着莫邪剑,在空中来回飞舞,就好像被一个看不见的高手所使,两仪剑法中的精绝招式源源不断,一个圈又一个圈,忽快忽慢地,钻进了那团黑雾之中,再也不见。
第一千一百九十七回 暴风营救
黑雾之中,传来了一系列的兵刃相交的声音,而绝顶高手的听力异于常人,甚至可以隐隐地听出一两声女子的长啸之声,脸色都微微一变,只有陆炳才知道莫邪剑中还封存了莫邪这个千年剑灵,神色如常,微微地点了点头,眯起了眼睛,却又沉默不言。
李沧行的右手天狼刀法一刀快似一刀,刚才还迷雾重重的那片黑色的雾气,被他这灼热的斩龙刀气一刀刀一劈上去,就象是朝露遇到了太阳光似的,瞬间就蒸发不见,方圆两丈厚的黑色天蚕真气,也就片刻的功夫,就给砍地只剩下四五尺见方了,而原本被笼罩在黑色雾气中的杨琼花的躯体,也明白无误地显现了出来,她仍然晕着,左手的断臂处,已经结起了一层足有三寸厚的黑冰,而那绝美的容颜上,已经没有一丝血色,甚至笼罩了一层淡淡的黑气。
李沧行看了一眼杨琼花,嘴角微微地抽了抽,那四五尺见方的黑色战气,已经是展慕白的护体天蚕真气了,这会儿这团黑气正在飞快地移动着,配合着展慕白那不男不女的尖啸之声,让所有听到的人都一阵阵地心浮气躁,血气涌动。
李沧行一个虎跃,跳到了杨琼花的身边,左手五手萁张,猛地一一合,从爪状又变成了拳头,来回地舞动了几下,平空划出了两快一慢三个圆圈状,正在快速移动的黑气中,突然青芒暴闪,剑啸之声配合着明白无误的莫邪的尖啸之声。如同厉鬼夜嚎,让在场的武功稍低的各派精英弟子们。一个个都面露痛苦之色,急忙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运功相抗。
厚厚的黑气突然停止了移动,展慕白的吼声大盛,一连串剑刃相击的声音,顺着黑气移动的方向,不停地响起,每响一下,黑气就会倒退一步,而黑气的颜色也会淡上一分,黑气两侧的地面上。则会被这团黑气中外溢的战气,炸出一个个小坑,里面很快就会结上一寸厚的黑冰,甚至把几只在坑中爬动的蚯蚓和蚱蜢,都瞬间冻僵,再也无法行动。
李沧行一下子收起了斩龙刀,原地拳脚并用,时而猿臂轻舒,时而虎爪怒张。时而如行云流水,时而又是如峙渊停岳,忽快忽慢,一动一静。既充满了阳刚之气的力量,又不乏阴柔绵软的缠劲,这些正宗的武当两仪剑法的招式。即使是徐林宗,都不禁轻轻地点着头。心中暗自称绝。
一百多招过去,展慕白的那团黑气。仿佛已经被这不停地划出剑圈,时快时慢的莫邪剑所圈住,几次左冲右突,想要杀出这光圈的围困,却又根本脱不出,沿着刚才后退的方向连续退出了二十六个大步,生生给逼到了二十丈外,随着李沧行的一声冷笑,莫邪剑突然青芒一暴,把展慕白的那团黑气,生生地蒸发殆尽,圈中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刚才还玉树临风一般,不可一世的展慕白,这会儿已经是披头散发,浑身是血,握着凌霄剑的右手,已经在不停地发着抖,显然已经到了山穷水尽,濒临崩溃的边缘。
李沧行摇了摇头,左手一圈一拉,莫邪剑飞快地又在展慕白的腰腹之间转了一圈,然后倒飞回来,展慕白几乎是徒劳地用着密战八方的防御剑法,把只给压迫地紧紧贴在自己身上的黑色剑气护体圈,勉强地维持着,不至于给击破。
等到莫邪剑退回之后,展慕白只觉得山岳一样沉重,大海波涛一般汹涌不绝的压力,一下子消散于无形,如同被万斤巨石一样压在胸口的感觉,终于挥之而去,他本想开口大笑,可是稍一张嘴,喉头就是一甜,一口鲜血脱口而出,他的身子也是摇摇欲坠,连忙本能地把剑往地上一插,这才靠支着剑柄,勉强维持着身子不倒,虽然在场众人都看得真切,展慕白已无再战之力,这一战是输了,可是好面子的他,只要不给彻底击倒,就仍能自欺欺人地以为这是一场平局。
屈彩凤的眉头一皱,大红的身影一动,闪电般地飞到了李沧行的身边,弯下腰,看了看地上杨琼花的残缺身体,素手伸出,搭上了杨琼花的右腕,几乎感受不到任何脉膊,她抬起头,看着李沧行,轻轻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欲言又止。
李沧行沉声道:“展慕白,虽然我一直都知道,你是个无耻小人,但还是没有料到,你竟然可以如此狠毒,如此灭绝人性,为了保你华山掌门的权威,甚至不惜对自己的师妹,自己的事实妻子这样痛下杀手,真是丢尽了华山派历代先师们的脸,你这种人,也配称正道吗?!”
展慕白刚才稍稍调息了一下,强行压下了自己胸头那沸腾不绝的血气,总算可以说话了,他哈哈一笑,面目狰狞可怖,咬牙切齿地说道:“杨琼花这个叛徒,脑子进了水,居然要跟你李沧行,还有这妖女站到一起,我,我是清理门户,有何不可?”
展慕白这话虽然是强词夺理,但按武林的规矩,作为掌门人确实有权处置自己门派中的叛徒,外人是不得插手的,也正是因此,刚才峨眉派众人都无法上前助拳,只要一动,那就意味着不仅要和华山派为敌,而且还坏了江湖规矩,自己反倒是屈理的一边,所以也只能心情复杂地看着已经几乎成了敌人的李沧行,在救杨琼花这个昔日的峨眉姐妹了。
李沧行重重地向地上吐了口口水:“我呸,展慕白,你也有脸谈清理门户?真要清理,第一个应该清理的,就是你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展慕白双眼圆睁:“混蛋,天狼,你,你,你休得在这里胡说八道,坏我名声。”
李沧行冷笑道:“展慕白,我看在当年大家齐心抗魔,同气连枝的份上,一直为你保守这个见不得人的秘密,今天你既然如此无耻,老子也没必要再藏着这个秘密,大家看看展大掌门的两腿之间吧!”
第一千一百九十八回 揭露阉贼
李沧行的话刚刚说完,所有人的目光都射向了展慕白的两腿之间,展慕白刚刚回过了点神,低头看向了自己的腰间,却只觉得腰带一松,裤子一下子就掉落到了膝盖以下的位置,原来是刚才打斗的最后几招时,李沧行早已经控制刀劲,以潜力削断了他的外裤腰带和**的松紧带,而展慕白刚才所有的精力都用在掩护自己胸腹部要害之处上,停下来后也是运功检查自己的经脉,竟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腰带出了问题,等他再想提裤子时,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展慕白的两腿之间**之处,暴露无疑,比起正常的男人来说,生生缺了两样东西,这一下明白无误地证明,他是个公公,而不是个男人!
展慕白这下又羞又愤,哇地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瘫倒在地,这一下对他的羞辱,比起两年前南少林的那次,大了何止十倍,技不如人尚可苦练报仇,可要是成了个太监,那就再也抬不起头了。
展慕白的眼睛几乎都要喷出血来,他声嘶力竭地大叫道:“李沧行,你,你这个狗贼,你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就是要这样羞辱我吗?杀了我啊,杀了我啊!”
李沧行的嘴角边勾起一丝冷笑,脸上带着深深的不屑,冷冷地说道:“杀了你还脏了我的手,你这个不男不女的阉人,为了练天蚕剑法,不惜自宫练剑,以至走入魔道。华山派以剑法见长,你却不愿意去练本门剑法。而要追求这种歹毒邪恶的家传邪功,要说背叛华山派。你首先就是第一个,不折不扣的叛徒罢了。”
峨眉派的一众女尼们,在展慕白的裤子掉下的那一瞬间,多数人一边红着脸扭过或者是低下了头,但还是有少数十几个年长点的师长辈高手,仍然偷偷地看了两眼,只有了因师太面不改色,眉头一皱:“李会长,你这样的说法有些牵强了吧。展掌门虽然行事有些过激,但你要是说他这身体残疾就是背叛华山,老尼是无法接受的,难道他的这套什么天蚕剑法,跟这个有关系吗?”
李沧行冷冷地说道:“师太明鉴,这天蚕剑法乃是展慕白家传的武功,当年他家因为这套剑法而遭到灭门之祸,而他也因此机缘巧合地投入到华山门下,这套剑法的本身并没有什么高明之处。一招一式都只能说是稀松平常,所以当年展慕白的父母,连只能勉强算是江湖准一流高手的青城派众人也打不过。江湖上的人,也都对这天蚕剑法大失所望。没有人再去抢夺。”
了因师太点了点头:“不错,此事当年轰动江湖,为了争夺这天蚕剑法。四大剑派几乎内讧,最后还是华山派得到了展慕白。可是展掌门的这个残疾,跟天蚕剑法有什么关系?难道是他练剑失手。才会自伤其身吗?”
李沧行摇了摇头,不经意地眼光扫过了楚天舒的脸,只见他沉默不语,一言不发地站在原处,可是眼中已经是杀机频现,李沧行清楚,展慕白的秘密公之于世时,楚天舒的秘密也多半会给揭露了,他本就打定了主意,今天一定要向这二人复仇,以实现对屈彩凤的承诺,但现在,强敌环伺,只有先分化瓦解各派,个个击破,方有胜算。
于是李沧行打定了主意,暂时不去招惹楚天舒,刚才自己不到二百招就击败了展慕白,已经是对楚天舒等人的震慑了,自己的武功如此进步,即使是这些强敌,也不敢贸然直面自己,做这个出头鸟,所以阴险狠毒如楚天舒,这会儿也不敢强出头,更不用说为了一个跟自己关系不大的展慕白了。
李沧行沉声道:“天蚕剑法的秘密,在于其歹毒的天蚕真气在体内的运行,就象展慕白这样,可以把邪气逼入剑中,一方面以阴寒之气冰结对手,拖慢对手的速度,另一方面也可以让体内的真气流转速度大大加快,这些剑招单个来看很普通,但是如果以极快的速度串联在一起,就很厉害了,功力高到一定程度之时,甚至可以分身出幻影,令人防不胜防,就象刚才展慕白所表现出来的那样。”
了因师太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按照那种气息运行的方式,好像需要手少阳肝经和手太阳膀胱经这两条经脉上的穴道反复地运行,那三焦穴,下阴穴这些穴道就会承受极大的压力,若是女子之身,尚还可以,只是这男子嘛。。。。”说到这里,她收住了话,毕竟自己也是个女子,说得如此直白,似有不妥,反正大家都是习武之人,能听出这意思了,而林瑶仙的脸微微一红,轻轻地叹了口气。
李沧行点了点头,正色道:“不错,所以要练天蚕真气,除非是有八十年以上的精深内力,能把紫霞神功,少林派易筋经,武当派先天无极真气这样的顶尖内功练到大成,能缩阳入体,打通膀胱经和肝经的交汇之处,达到传说中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至高内功境界,否则就只能自—宫练剑,以求速成了。”
说到这里,李沧行冷笑一声,看着缩在一边的地上,沉默不语的展慕白,说道:“展慕白的选择嘛,大家都看到了,任何一个武林门派,不学本门武功,却去偷学别派功夫,都是大忌讳,堪称叛帮,难道在这一点上,展慕白不是叛徒吗?”
徐林宗的声音突然伴随着两声冷笑声响起:“好一张伶牙俐齿,李师兄这睁着眼睛,面不改色地颠倒黑白的本事,真的是炉火纯青了,说起别人来义正辞严,可是你自己呢?你在武当的时候这一身天狼刀法,难道不是偷学别派武功的吗?展大侠至少练剑是为了斩妖除魔,是为了报师长,家门的血仇,可是你呢?你才是我们武当派最大的叛徒,没有之一!”
第一千一百九十九回 赫连霸的狡辩
李沧行轻轻地摇了摇头,平静地说道:“我以前就说过,我这一身天狼刀法是机缘巧合,与生俱来的,绝不是在武当时学得,若是我真的会这天狼刀法,又怎么可能亲眼看着自己的师父和那么多师兄弟战死在落月峡,而无动于衷呢?徐林宗,每个人身上都会有些让人难以相信,连自己也无法解释的秘密,就好比你,明明黑袍说把你击杀,你还不是这样好好地站在这里吗?”。
徐林宗的嘴角勾了勾,冷笑两声,收口不言。
李沧行的喉结动了动,继续说道:“而且就算展慕白偷学别派武功,但只要用之于正途,不违华山派以及武林正道的原则,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至少我李沧行,是没有这么深的门户之见,武学之妙,存乎一心,拘泥于门户之见,实在是教条死板的愚行。”
此言一出,在场的不少华山,武当,少林和峨眉这四派弟子都面露忿忿之色,这些执着死板的正派弟子,向来视门派武功至上,容不得他派武功,听到李沧行这样说,不少人都准备跃跃欲试,想要开口反驳了。
李沧行一看这些人的样子,就知道要让他们接受自己的理念,实在是难于上青天,他出身武当二十多年,深知这些人的固执,好在从一开始他也没打算真能说服这些人,于是微微一笑,说道:“而且正道门派的弟子们,应该想想自己当初加入门派时是为了什么,从小的师长辈教导我们的正道又是什么?行侠仗义。除暴安良,保家卫国。这才是侠道之士,不知道各位是否同意呢?”
李沧行说的都是各派教导入门弟子时说的基本道理。即使再不喜欢李沧行的人,也不能否认这几点,只能点头称是。
李沧行继续说道:“大明和蒙古的关系,不用多说,从几百年前开始,蒙古人就不停地侵略我们汉人,占我家园,杀我同胞,犯下了数不清的血债。自我大明太祖起兵,驱逐鞑虏之后,蒙古人仍然是野心勃勃,时刻都做梦想要打回关内,重温祖先的荣光,绝不是什么因为我大明不开关市贸易,才逼得他们活不下去,要来进犯我们呢。”
赫连霸久未开口,听到这话时。冷笑道:“李沧行,你可真是胡说八道,我们蒙古自从退回关外之后,又怎么侵略你们汉人了?”
李沧行的剑眉一挑:“土木堡之役。你们蒙古瓦剌部击杀我数十万军民,军锋直打到北京城下,想要一举灭了我大明。要不是有名臣于谦于大人力挽狂澜,只怕我大明会跟北宋一样的下场。这难道不是你们蒙古的入侵吗?近的俺答就不提了,在俺答之前的鞑靼部落首领小王子。不也是几次三番地挥军南下,打破大同和宣府等关隘,大掠而去吗?说你们蒙古人没有侵犯过我大明,赫连霸,你这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赫连霸自知理亏,哼了一声后,又闭口不言。
李沧行占了上风,继续说道:“所以我大明自开国以来,就不停地面临蒙古的入侵威胁,即使是现在,双方仍然是敌国关系,北虏亡我之心不死,而英雄门就是他们进入中原的前锋哨探,我才不信赫连霸能真正地撇清和俺答汗的关系,没有蒙古贵族在后面的支持,他用来维持门派运营,给这么多江湖败类的高额赏金,又是从何而来?”
沐兰湘马上夫唱妇随,高声道:“不错,鞑子都是凶恶残暴之徒,我们伏魔盟四派都和英雄门有过交手,应该深知此点,我信我师兄的话,绝不会把赫连霸和他的英雄门看成自己人。”
林瑶仙的秀眉紧锁,想了想,也开口道:“李沧行这次说得没错,我们峨眉派也不愿意与英雄门合作,赫连霸,你还是早早离去的好。”
智嗔的浓眉动了动,正待开口,赫连霸却突然笑道:“真是太可笑了,李沧行,你这样大谈狭隘过时的夷夏之防,是在骂我赫连霸呢,还是骂少林派的各位师父?”
李沧行的嘴角勾了勾:“你是不是已经没话说了?英雄门和少林派有什么可比之处?”
赫连霸冷笑道:“我虽然不是很了解你们汉人的历史,但也知道创立少林派的,可不是个汉人,达摩祖师是天竺人的事情,尽人皆知吧,为什么天竺人建立的少林派你们可以奉为中原武林的泰山北斗,却不想和我们蒙古人做朋友呢?”
李沧行先是一愣,转而哈哈一笑:“赫连霸,你想为自己和蒙古人洗白罪恶,可真的是东拉西扯,无所不用其极啊,连达摩大师都能给你扯出来,我真是佩服死你了!”
赫连霸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的神色,厉声道:“李沧行,你说我东拉西扯,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我们蒙古人和达摩这个天竺人,不都是你们中原汉人眼中的番邦蛮夷吗?又有什么区别?”
李沧行收起了笑容,脸上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傲然看着赫连霸,沉声道:“达摩大师来我中原,是传教的,也是来修行的,他一苇渡江,所过之处,经世救民,在当年中原处于战乱的黑暗时期,给我们中原汉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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