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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狼行-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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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这机会李沧行又有机会说话了:“哼,你刚才太过得意,暴露了自己的声音,再说上次你跟我下山时不也是在镇上和姓傅的接头吗,掌门早就怀疑上你了。”
“不可能,你上次跟紫英在一起怎么会撞破我的事。“火松子心里慌张,手上的刀也开始慢了起来,李沧行顿觉压力小了许多。
“你那是自作聪明,你自己不找姑娘倒让一个女人来陪我,这说得过去吗,而且你去上厕所,姓傅的也不见了,哪有这么巧的事。说,鸳鸯腿法和黄山折梅手是不是你偷的。”
李沧行外面的压力一小说话也开始变得中气十足起来,从刀光剑影中他清楚地看到了火松子的身影,尽管是在黑夜中,但李沧行仍能看到他眼里那闪烁的眼神和做了亏心事的愧疚。
突然,火松子又加快了出刀的速度,刀光一下子又暴涨起来,伴随着他的吼声一起向李沧行袭来:“是我又怎么样,谁让师父偏心!我是他从小养大的,居然还不如你一个武当弃徒能入他的眼。不传我六阳至柔刀我就自己想办法学,三清观的规矩就是强者至尊,功夫好的当掌门。”
“我学了六阳至柔刀,就是师父也未必是我对手,更不用说你李沧行了。今天你既然全都知道了,别怪我手黑。”
李沧行一下子觉得那如墙一样的压力又来了,心知此回再不可能言语讨巧,唯有趁刀势尚未彻底笼罩自己前拼命一搏,好在刚才知道了火松子的方位。
李沧行心中再无犹豫,一咬舌尖,双腿发力蹬地,人剑合一,向着刀光最重的地方把自己整个射了出去,如同离弦之箭。这正是夺命连环剑的绝命杀招--人不由命!
一夫拼命,三军辟易,还想要命的火松子碰到了不要命的李沧行,当然不想跟他一起同归于尽。这招他亲眼见过,知道以李沧行的功力,在这一丈以内的距离使出这同归于尽的杀招,即使强如老魔向天行也无法抵挡,只能拿沐兰湘当盾牌,自己现在却没这样好的盾牌。
情急之下火松子也顾不得再斩杀李沧行,一个懒驴打滚,向后滚出一丈多,才逃过这一剑之厄,站起身时只觉头上凉嗖嗖地,一摸脑袋,大半头发已经被剑气削去,再慢得一瞬间,恐怕这人头就不保了。
李沧行站在火松子刚才所立之处,看着地上的那把大刀,一下子恍然大悟,他哈哈大笑道:“火松师兄,我道你哪来这么强的功力,居然可以以气御刀,原来是靠这东西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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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回 夺回刀谱
只见那把大刀的柄上系着一根细细的链子,非金非铁,乌黑黑的不知道是用何材质做成,链子另一端正连在火松子手上,他正是通过这链子来操纵大刀的,黑夜里看不清这黑丝,链子又是极细,难怪李沧行打了半天,还以为他可以以气御刀。
“哼,兵不厌诈,这六阳至柔刀是本门至宝,掌门人才能练,需要极高的内力,我现在还达不到以气御刀的程度,再说了,历代祖师按上半册练刀都是用这办法先练,练到下册才讲以气御刀法,你懂什么。”火松子脸红得象猴子屁股,还在强辩。
李沧行冷冷地“哼”了一声:“你这话跟掌门去解释吧,说,那两本秘籍在哪里。”
火松子摇了摇头:“不是我拿的。”
李沧行上前一步,剑指火松子:“事已至此,你还要狡辩?”
火松子抬头瞪着李沧行,语气中尽是不服:“你觉得有这必要吗?我连六阳至柔刀都承认学了,区区折梅手与鸳鸯腿有何不敢认的?”
李沧行低头想了想,觉得确实如此,以他的情况,学了六阳至柔刀确实没必要再学低一等的武功了,这道理李沧行也是最近才开始明白,一如学了鸳鸯腿和折梅手后,就不太想再练霞光连剑与燃木刀法一样。
略一思量后,李沧行便说道:“火松师兄,我来三清观只是落难来投,并无夺掌门之意,我在武当都不想去争这劳什子掌门。到了三清观更不可能,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就是这样想的。”
“至于你,嫉妒同门。怨恨师父,不惜勾结魔教妖人偷学武功,还想杀同门灭口,这些罪行我无法为你包庇,念在同门一场,你现在跟我回去见掌门,我会求他老人家从轻发落你。”
隔着脸上的黑巾,火松子的眼神闪烁不定,似是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而眼光也在不断地四处打量。
李沧行看出他心思,又走上前一步,举剑直指他的胸前,道:“不用费心思想逃跑,你知道我的剑法和轻功,这会儿已经完全封住你的去路,如果你不肯忏悔,我只好点你的穴,带你回去见掌门了。到时候也不会再帮你求情。”
突然,空中有破风之声,李沧行心道不好,连忙向后跳去。使出夜战八方式护住周身并掩住口鼻。
只听嘭得一声,那暗器在地上炸了开来,腾起一阵轻烟。李沧行认出这是那日达克林脱身时用的烟雾弹,轻烟散尽后。火松子所立之处已是空空如也,连地上的刀也没了踪影。
李沧行心中暗骂自己没有当机立断制住火松子。导致他在同伙的接应下脱了身。
突然一个可怕的想法浮上了心头,那同伙使的分明就是锦衣卫用的烟雾弹,而火松子则是和魔教的人有来往,因为无论是与傅见智接头还是偷学被魔教抢走的六阳至柔刀的上半部,都是只与魔教有关,与那锦衣卫却没有关系。
再回想火松子与傅见智接头时所说的话,似乎三清观内部还有锦衣卫的内线。
想到这里李沧行身上冷汗直冒,想到在武当的时候,锦衣卫的内鬼可以同时在自己与小师妹的房里放迷香,白驼山庄如此森严的守卫部署,也在这些人面前毫无秘密可言,心中不由得一下子担心起云涯子与火华子的安危来,当下便发力向黄龙镇奔去。
奔到镇上客栈,李沧行发现火华子一个人坐在大堂角落的一张桌上,他心里的石头落下了一半,环顾了一下大堂四周,没有看到可疑的人,这才放了心,走到桌边坐了下来,低声问道:“师兄那边可否顺利?“
火华子指了指自己的怀中,轻声道:“幸不辱使命,刀谱已经夺回。”
李沧行大喜过望:“真的吗?太好了……。这刀谱真伪可曾确认?”
火华子也掩饰不住自己的兴奋:“嗯,我看过下半册的刀谱,那招式口诀没错,不会有假,而且我翻的前几页纸都发黄,显然是古书,不可能伪造的。”
李沧行点了点头:“师兄既然这样说,那一定是没错了。那贼人呢?”
火华子叹了口气:“这狗贼被我追上后开打,他不是我对手,本要被我所擒,结果把书拿出来,说是要毁掉,后来我答应只要书留下可以放过他,他才把书扔下,逃走了。”
李沧行有些失望 :“师兄还是太过实诚,对付这种魔教妖人不用讲这么多道义的。你想想他们在落月峡怎么对付我们的?”
火华子微微一笑:“话虽如此,我们正派人士诚信为本,总不能和魔教匪类一样不择手段,不然早晚也会堕入魔道的。”
李沧行跟着笑了起来:“师兄教训的是。对了,你知道我追的那人是谁?”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火松子吧。”火华子看着李沧行的眼睛,平静地说道。
李沧行有些意外:“咦,师兄怎么会猜到?”
火华子叹了口气:“他每次下山必去那牡丹阁,每次去牡丹阁都会想法支开同行的师兄弟,那傅见智号称花花太岁,最喜欢流连这种地方,在这种地方与他接头自然得多。”
“实际上在你和他下山前,师父就已经注意到他了,曾经警告过他不要过多出入青楼,可他上次还是和你去了那里,而且巧的是魔教使者也同时出现。刚才我一看傅见智从那里出来,就猜到八成是他了,果不其然。”
李沧行向火华子竖起了大姆指:“师兄高明。那你觉得他会是锦衣卫的内鬼吗?“
火华子仔细想了想,还是摇摇头:“这个不好说,但我觉得不太象。火松子为人心胸狭窄,但本性并非大奸大恶,我料想他与魔教之人勾结,也恐怕多半是因为嫉妒你我二人,尤其是你。此人好色,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也不知道隐忍,我想不太符合锦衣卫的潜伏标准。”
李沧行笑道:“师兄真厉害。你判断的一点不错,这火松子居然能使出六阳至柔刀法,我差一点就见不到你了。”
火华子脸色大变:“什么,他怎么可能练成这刀法?我记得历代掌门都需要内力达到神火心经的第七层,冲开督脉后才能修炼这刀法的,因为下半册讲的全是以气御刀的法门。他的功力怎么可能达得到?”
李沧行想起刚才的那场激斗,还是心有余悸:“师兄有所不知啊,这家伙不知道用了什么材料做了根链子,能系在刀柄操纵,虽然达不到以气御刀的效果,但黑夜之中也能唬住别人,小弟就差点着了他的道。”
火华子半晌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开了口:“原来如此,是为兄失算了,要是师弟有个什么闪失,就算夺回这刀谱也没什么意义了。”
李沧行笑了笑:“别这样说,小弟命何足惜,倒是这刀谱是帮里的传派之宝,必须取回的。那火松子后来被我制住,但周围有同伙把他接应走了,用的正是当日达克林的那个烟雾弹。”
火华子倒吸一口冷气:“看来这锦衣卫的内鬼果然存在。师弟,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回去禀报师父。要是去晚了,只怕贼人会提前发动什么阴谋!”
言罢二人双双起身,李沧行把一枚碎银放在桌上当酒钱,高喊了一声:“小二,酒钱放桌上了!”然后便跟着火华子出了大门,便直奔三清观而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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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回 幸福来敲门
一路之上山道崎岖,李沧行一反常态地抢在火华子身前,一是他轻功确实高火华子一点点,二是知道此时火华子身负秘籍,比二人性命都重要,断不得有半点闪失。
帮内的内鬼知道火松子计划败露,难免会狗急跳墙,放手一搏,因此自己必须要挡在师兄之前,即使拼了这条命,也要保得师兄安全把书交到云涯子之手。
奇怪的是这一路的山道上并无任何伏击,二人虽是一路全速奔驰,却是提气打起十二分的戒备,一旦遭受突袭,则可以在第一时间作出反应。
就这样在紧张的心情中二人直奔后山云涯子的闭关山洞。
到了洞外,隔着石门的缝隙二人依然能看到里面的灯光透出,火华子对着石门道:“弟子火华子,与师弟李沧行有要事求见师父。”
从洞内传出云涯子激动的声音:“华儿,沧行,你们可回来了,速速进来,让为师好好瞧瞧。”言罢石门自开。
李沧行听得云涯子的声音心中激动万分,这一趟西域之行,端地是凶险异常,在达克林手下逃得一命,刚才树林中与火松子惊心动魄的一战,对他来说都可谓是死里逃生。
而内鬼的存在又使他无时无刻不为云涯子的安危担心,在这回来的路上没有遭到袭击,更加剧了他的这种担心,他怕这内鬼会向云涯子下毒手。
现在听得云涯子的声音,李沧行一直提着的心才彻底放了下来,整个人如释重负。他听到火华子也是长出了一口气,拍了拍师兄的肩膀。跟着他一起走进了洞中。
一进洞中,只见云涯子正襟危坐在石床之上。一见二人,便说道:“华儿,沧行,快来为师这里让我好好瞧瞧。
火华子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激动,几乎要哭了出来,直接扑到了云涯子的脚边,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云涯子也是老泪纵横,轻轻地拍着火华子的后背。
李沧行见他们父子间这种最深沉最自然的天性流露。心中也不禁感慨万分,垂手在一边站立。
良久,云涯子父子才分开,云涯子对李沧行道:“让你见笑了。这一路辛苦了你,你们留在白驼山庄的事我也有听说,实在是太冲动了些,一听到这消息就让练儿去接应你们,让你们赶快回来,这一路上没碰到他人吗?”
火华子抢道:“师父。这不关李师弟的事,是我作主留下来的,因为我们知道了落月峡之战和林凤仙之死都是锦衣卫的阴谋,想留在白驼山庄查个究竟。因为锦衣卫在我们这里很可能也有内鬼。至于练师弟。我们没碰到他,大概是因为我们先送的武当沐姑娘回去,路上岔开了吧。”
云涯子的脸色一沉:“你们就不想想那欧阳可这样得罪了达克林。会有什么好结果?你们这武功留在那里,能帮得上他什么?就连为师也未必是那达克林对手。更不用说锦衣卫高手如云,是我们得罪不起的。”
火华子垂首道:“徒儿知错。当日碰到了达克林,幸亏师弟与武当派的沐女侠使出了两仪剑法,才打退那恶贼,但那白驼山庄却被锦衣卫彻底摧毁。”
“居然有此事?我只听说白驼山庄被人趁夜突袭毁于一旦的事,你确定是两仪剑法不是天狼刀法?”云涯子说着看了李沧行一眼。
李沧行坦然回答道:“弟子确实没学过两仪剑法,说来也怪,弟子总在梦中梦到和师妹练剑,当日以为必死,不知怎么的,就和师妹使出那剑法来了,居然侥幸打退了那恶贼。”
云涯子还是不信:“不对啊,那达克林乃是当年的霍达克,他年轻的时候我就和他交过手,当时连我也无法胜过他,依那欧阳可所说,后来他还在峨眉学成了幻影无形剑,创出那游龙戏凤,武功之高,可算当今的绝顶高手。”
“而两仪剑法在武当似乎地位不如太极剑,真武七剑截和达摩剑法,也就是和我派的鸳鸯腿折梅手是一个级别,对付一流高手尚可自保,碰到达克林这样级别的,恐怕无法打败吧。”
李沧行回道:“掌门有所不知,这两仪剑法如果是二人合使,心意相通,双剑合壁威力比一人使出要大了数倍。我当时也不敢相信居然能打败如此高手,一不留神让他扔了个烟雾弹跑了。”
火华子也说道:“师父,徒儿在一旁亲眼所见,师弟所言句句属实。”
云涯子长叹一口气:“原来如此,武当武功渊源流长,居然还能有这种双剑合壁的武功,难怪能成为武林中的泰山北斗数百年。你们平安回来就好,在我三清观,谅他们锦衣卫也不敢乱来,我们这里毕竟不是白驼山庄,可以让他们为所欲为。”
火华子笑道:“师父,徒儿把那六阳至柔刀谱给夺回来了!”
云涯子一下子从榻上跳了下来:“什么,竟有此事!刀谱何在?”
火华子从怀里摸出一个布包,打开后里面还包了层油纸,一边开包一边还道:“孩儿怕汗水将这刀谱浸湿,故而如此。”
云涯子直接凑了上来看着刀谱:“你可验过这刀谱的真伪?”
火华子一边把刀谱递给云涯子,一边说道:“刚到手时翻了几页,确实是刀谱真本无疑。”
“如何得到的?”云涯子接过了刀谱,顺口问道。
火华子微微一笑:“从那魔徒傅见智手上得到。对了,他和火松子接头,那火松子就是帮里的内鬼,他还偷练了六阳至柔刀。”
云涯子微微一愣,也顾不得看刀谱,抬头道:“火松子是叛徒早在我意料之中,但他的功力怎么可能学成那六阳至柔刀?就连我师父都是三十多岁时才勉强能做到以气御刀。那火松子天份虽然还可以,但他人太好色,早破了童子之身,给他刀谱这辈子也未必能练成啊。”
李沧行说道:“掌门有所不知,他是用了一条链子系住那刀柄,在黑夜里一下让弟子看不清虚实,还以为是以气御刀,实际上走的还是链子刀的路数。”
云涯子沉吟了一会,道:“也不太对,如果是链子刀不可能使出六阳至柔刀的路数,要打出漫天的刀光必须要有相当强的内力才行。沧行,你确定他用的是六阳至柔刀法?”
李沧行很肯定地点了点头:“千真万确,那正是您和弟子说过的小楼一夜听春雨,而且刀影如山,弟子根本无法突破,后来是揭破了他的身份,让他分了心才找到机会将其制服。”
云涯子摇了摇头:“这可就怪了。难不成他另有奇遇,使得功力大增不成?先不管他了,华儿,你做事未免太不小心,魔教妖徒掉落的东西你就直接摸?就不怕他们在书上下毒?”
火华子的脸上闪过一丝惭愧之色:“徒儿,徒儿惭愧,一见本派至宝,心中急切,竟忘了这层。不过好在应该书上无毒,孩儿翻过前面了,并无异状。”
“以后要多留个心眼。我现在来看看这书是否是当年的原本。”云涯子一边说一边开始翻书,火华子连忙拿了油灯凑近了为他照亮,而李沧行则识趣地站在一边,保持距离,心中却是说不出地舒畅。
云涯子一页页地把书翻了过去,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一边翻一边喃喃地道:“没错,没错,这正是祖师爷留下的刀谱。”
翻到最后几页时页脚粘到了一起,云涯子怕撕坏了书,蘸了点口水才将其翻开,看到内容后才恍然大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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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回 乐极生悲
云涯子对着一边站立的二人说道:“原来这里交待了那练刀之法,功力不足时可以编乌金丝来代替以气御刀。华儿,沧行,随我来,咱们取回了刀谱,现在向祖师爷行礼通报。”
云涯子带着二人走到石洞边的一幅祖师肖像前,郑重地上了三柱香,跪了下来,朗声道:“祖师爷在上,弟子三清观第十六代掌门裴敬宗,幸不辱命,迎得本门至宝六阳至柔刀谱回归,特以此物祭拜祖师。”言罢磕头于地,长跪不起。
李沧行与火华子也跟着跪下磕头,三跪九叩后,见云涯子仍长跪于地并不起身,火华子轻声喊了几声师父都没有反应。
二人相视一眼,觉得有些不对,便走上前去扶了一下云涯子的肩头,这一扶不要紧,只见云涯子应声而倒,方才还红润的脸已经变得铁青,七窍中黑血长流,竟是已经死去!
火华子登时大叫一声,晕了过去,李沧行也被这巨大的打击惊得手足无措,半天也没回过神来,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过了多久才被外面嘈杂的人声拉回了人间。
只听到火练子的声音在洞外响起:“师父,您老人家可否安好?山门前的火星师弟看到有两条黑影奔向您这里,弟子正巧回山,火松师弟又不在,就领着大家过来了。”
李沧行心乱如麻,先去开了洞门,外面的一片火光一下子照得他眼睛又热又痛,定了定神,李沧行木然地说道:“掌门他老人家已经归天了。”
“怎么可能!师父他老人家晚饭时还好好的。还问了我练功进展的事,怎么会。怎么会就这么归天!我不信,我不信!”火星子一下子跳了起来。把火把往地上一扔就要冲进洞去,却被火练子一把拦住。
“李师弟,这种事情开不得玩笑。你和火华师兄不是去了西域白驼山庄么,怎么回来也不跟大家说一声?还有师父武功盖世,如火星师弟所说晚饭时还好好的,怎么会这么快就过世了?”火练子的脸色大变,但说话还是很有条理。
李沧行喃喃地说道:“掌门怕是遭了奸人的毒计,中毒身亡的。”
火练子手中的火把也一下子掉到了地上:“什么!……师父现在尸体可在?”
“就在洞内。”李沧行现在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一切说话做事几乎都是本能反应。
火练子再不说话。一下推开李沧行冲进了洞去,众师弟们也都扔下火把跟了进去。
少顷,里面响起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而没能进得了洞的师弟也都一个个哭倒在地。
李沧行想起自己来三清观这两年来云涯子对自己如师如父的关怀,自从澄光死后他是第一个能象父亲一下对待自己的人,往事历历在目,一件件涌上心头。
李沧行在刚才火华子扑向云涯子身上那一刻突然无端地嫉妒起火华子来,当时连他自己都吃了一惊。
现在他明白了,因为那是他最缺乏的父爱。这种爱,澄光给过他,这两年来云涯子也给过他,但以后恐怕再也没有了。
连日来他心力交瘁。这一下巨大的悲伤涌上心头,再也支持不住,“噗”地一声。他吐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黑。终于不省人事。
等李沧行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在一处阴暗的屋子里。火华子蜷缩在房间的一角,蓬头垢面,一动不动,象是整个人的灵魂都被抽干了。
李沧行连连叫他都没有反应,环顾四周,他发现这居然是帮里的柴房,到处堆的都是柴火,只是劈柴的斧头已经全部被收走了。
李沧行长叹了一口气,他心里明白自己与火华子定是被当成弑师的凶手被囚禁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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