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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狼行-第6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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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雄霸的嘴角微微地抽动了一下,似乎是有些意外:“沧行,你不想在这个地方把神功练成吗?只怕出去后不会有那么好的机会让你练功了吧。”
李沧行的心中突然浮出了沐兰湘的倩影,他摇了摇头:“不,我一天也不想在这里继续呆下去了,功夫什么时候都可以练,可是有些人错过了,可能一辈子都没有机会让你吃后悔药的。”这些天他总是梦到徐林宗也和自己一样,在哪个地方练成了神功后,突然出现在武当,而沐兰湘则一下子又投入到他的怀抱。
第二百八十四回比武之约
柳生雄霸平静地看着李沧行,脸上的那道刀疤微微地跳了跳:“沧行,你是不是心里有个女人?”
李沧行从没有和柳生雄霸说过有关沐兰湘的事,乍一听闻,都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才笑着摇了摇头:“柳生,你想哪儿去了?我可不是花花公子。”
柳生雄霸叹了口气:“每天晚上你做梦的时候,都会喊一个女人的名字,是叫兰湘吧,你还会叫小师妹,跟你呆了一年,我就是不想知道这事都难啊。”
李沧行的脸色变得通红,他不信地摇了摇头:“不会吧,这一年来我好象不记得梦到她过。每天想着都是习武的事情。”
柳生雄霸冷冷地说道:“你清醒的时候想的是习武,可是梦里你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沧行,你知道为什么这一年来我天天都是天没亮就去练功吗?不是因为我真的这么武痴,而是实在受不了你夜里叫你女人叫得那么声嘶力竭,你敢说你这么急着离开这个山谷,不是因为这个女人吗?”
李沧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这一年来已经通过拼命练功来尽量不去想沐兰湘,可是没有想到在梦中还是对她魂牵梦萦,这份爱已经深入了自己的骨髓,甚至成为自己活下去的唯一目标,他开口道:“柳生,你说得不错,我确实深爱我的师妹,就是你听到的兰湘,这次出去,也确实是想早点见到她。”
柳生雄霸点了点头:“人活在世上,总是要有点目的的,我的目的就是追求武道的至高境界,沧行,你的天份一点不在我之下,甚至可能还要更高一点点,但恕我直言,如果你不是有机会学到了这个屠龙二十八刀,只靠你以前在武当,三清观。峨眉和丐帮学的武功,你是难以胜过我的,那天你能赢我,靠的是你手上的紫电剑比我这把刀厉害,如果相同的兵器,你不是我对手。”
李沧行笑了笑,这一年下来,他对眼前这个武痴的争强好胜已经算是知根知底了,这个事情再辩下去他就会缠着跟自己再好好打一场,于是他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柳生。一年前如果同等条件下,我是打不过你,这屠龙二十八式也说了,有缘者得知。你能来此,就是有缘,现在学也不迟。”
柳生雄霸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之色:“不,我们东洋的武功足够高了,新阴流不会比你这屠龙二十八式差的,只不过我这次出来时还没有完全练成我们新阴流刀法,等我上去后,会回东洋勤学苦练,到时候我刀法大成时一定会带上家传的宝刀。回中原来找你比武的。”
李沧行倒是从没有听柳生雄霸说过什么家传宝刀,微微一愣:“柳生,你还有能跟这把斩龙宝刀相抗衡的兵刃?”
柳生雄霸认真地点了点头:“我们柳生家有家传的宝刀,以前我跟你提到过,叫妖刀村正。传说以前有过传奇的武士用它来斩杀过妖怪,也是有灵力的,我想不会比你这把刀差。
只是这刀也会慑人心神,功力不到时,我们家是严禁子孙持此刀的,前代有过长辈在没有练成新阴流最后三招的情况下就拿了这刀跟人比武,结果成了疯魔,不仅杀了对手,还连斩了几百人后,才自己全身经脉尽断,喷血而亡,从那以后,我们家就立了规矩,非刀法大成者不得用此刀。”
李沧行这一年很少听柳生雄霸提到自己家里的事,奇道:“柳生,既然如此,为何你不在东洋练好刀法,能熟练驾驭了这把妖刀,再来中原呢?”
柳生雄霸眼中光芒闪闪,沉声说道:“若是象我先祖那样,两国间可以来去自如,那我自然可以练到四十岁以后,刀法大成后再来,可是现在海上闹得这么凶,我在东洋的时候就听说来中原一趟非
常不容易,那个上泉信之既然说了他有办法能让我来一趟中原,我不想放弃这个机会。”
“那你就不想着如果跟他来了,到时候又怎么回去?上泉信之如果没有好处,为什么要带你来中原?他跟你又是非亲非故,再说了,这个时候能来中原的,除了倭寇匪类,还有别人吗?”李沧行对这事一直很奇怪,索性问个清楚。
柳生雄霸叹了口气:“怪我在东洋的时候自视过高,上泉家在东洋也是武术名门,这上泉信之既然是名门弟子,我也没想到他居然会投身匪类,以为最多只是跟那些倭寇有些来往,付些船钱而已,在东洋时我付过他一千贯钱做船费,可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连我也敢骗!”
柳生本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可说到这里,却是悔恨交加,浓眉一扬,刀光一闪,身边一颗两人合抱粗的树直接给砍成两段,上半截隔了一会儿才慢慢倒下,刀口异常平滑。
李沧行微微一笑:“你这暴脾气如果改掉点,武功肯定能更上层楼。照那块碑文里说,只要是顶级高手,就能飞越这峡谷,上到地面,你我现在都已经打通了八脉,应该算是顶级高手了,携手出去,如何?”
柳生雄霸没有说话,他走到了山谷侧面的峭壁那里,拔出腰间的佩刀,大喝一声,周身的气劲一下暴涨,佩刀“叮”地一声,一半插进了那花岗岩石壁中,刀身还在微微地晃动。
柳生雄霸叹了一口气,收刀回鞘 ,正色道:“沧行,看到没,我这把武士刀,虽然也是锋利的上品,但毕竟不是神兵,即使在平地上,要插进这峭壁,都需要运气才行,我试过,直接用刀插的话,只能进去一小截,而且有可能会折断刀锋,只有你的那把斩龙刀,才能整个插过去,没有压力。”
李沧行也跟着点了点头:“确实如此,这点我疏忽了,抱歉,看这山高,恐怕要有几百丈,上千尺,我即使上到地面,要找这么长的绳索只怕也不容易。”
柳生雄霸平静地摇了摇头:“无妨,我相信你,到时候只要有绳索,我可以提气顺着绳索而上,换气的时候可以吊在绳索上或者是用刀插一下峭壁,这还是可以做到,只要有个受力支点就行。”
李沧行看了一眼头上的一线天,问道:“柳生,出去以后,你准备做什么?”
柳生雄霸沉吟了一下,神色转而坚毅:“想必上泉信之早已经被你们处死了,也省得我再去找他寻仇,李沧行,如果我们能上到地面,还请你安排我坐船回东洋,我回去以后一定会苦练刀法,大成之后再回来找你比武。”
李沧行点了点头:“这个没有问题,只是我现在不能打保票一定能让你走成,毕竟我不认识那些倭寇,不过我可以答应你,一定会尽力,上次你看到我身边的那个胖子同伴,他是个有钱人,一定会有办法。”
柳生雄霸难得露出了一丝笑容:“那胖子武功很高,当时你手上若是没有紫电剑,只怕不是他对手,有机会的话,我也想找他切磋切磋。”
李沧行突然想到这一年来自己都是沓无音信,也不知道上面的人有多着急,早点回去能让大家安心,离自己当年与陆炳的三年之约已经快要到了,若是现在自己还不出现,陆炳没准会以为自己躲了起来,再次启动他在各派的潜伏者,连武当的小师妹也可能不再安全了。
想到这里,李沧行一下子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飞到地面去,却听到柳生雄霸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还有件事,这一年你没怎么用那斩龙刀,你确定现在自己能控制这刀了吗?万一上崖的时候再出现头晕,可没人能救得了你了。”
第二百八十五回攀岩运动
李沧行咬了咬牙,这个问题其实他这几天一直在担心,听柳生雄霸这样直说了,把心一横,沉声道:“柳生,如果想回到地面,那总得用那把斩龙刀的,这一年来我也经常在夜里练功时试过拿刀,随着我功力的增加,比起刚拿到手时的适应xing要强上了许多。
现在如果不把内力注入刀内的话,拿上一个时辰是没问题的。只是这回要上崖,想必得在刀上运功,究竟是不是能控制得住,我还得再试试,现在我八脉已通,应该在控制力上有所增加。”
柳生雄霸冷冷地说道:“这事大意不得,我知道你急着想回去找你的那个女人,但你要记住,要是连命也没了,那什么也是白搭,而且要是你心神不宁,不能集中jing力的话,我只怕你会途出事。这几天你还是先把刀练好再上崖。”
李沧行点了点头:“我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的,活着才能见我师妹,这个道理,我懂!”
五天之后,李沧行和柳生雄霸站在了山崖之下,秘谷中的风轻轻地吹着两人身上兽皮衣服上的绒毛,当年入谷时的两件衣服早已经破烂无法再穿,现在两人已经活象两个茹毛饮血的原始人了,适值深秋,萧瑟的秋风带起片片红叶,拂动着两人已经长满了整张脸的胡须。
这几天李沧行天天拿着斩龙刀来练习那屠龙二十八式,说来也奇怪,自从通了八脉后,自己对这刀的控制力强上了许多,即使手上贯注了内力,让刀身发出莹白sè的寒光。也足足能练上一个多时辰,才会觉得有点乏力,但咬咬牙还是能再挺上半个时辰,才会难以为继。
不过这山崖高几百丈,如果提气直上,中间以刀插入崖体,让自己有个换气的机会,那只要半个时辰左右,应该就能上到崖顶,李沧行觉得即使有危险。还是值得一试,而柳生雄霸劝了两次后,也知道他向上的愿望强烈,劝阻也是无用,只能叹了口气。祝李沧行一切顺利了。
这会儿,两人站在崖底。看着上面那一线天空。柳生雄霸突然开口道:“沧行,一会儿一定要心无杂念,一口气上去才行。”
李沧行微微一笑:“怎么这会儿你不劝我再考虑考虑了?”
柳生雄霸摇了摇头:“你意已决,再劝也是无用,还是祝你好运了,只是你要记住。只有活着上去了,才能做你想做的事,要想活着上去,你必须抛开所有的念头。明白吗?”
李沧行认真地点了点头:“地面再见!”
柳生雄霸退后了几步,李沧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微微闭上眼,身边渐渐地腾起金sè的气劲,修习屠龙劲到了第八层后,他周身的气劲变为金sè,背上的斩龙刀似乎有灵xing一样,微微地跳动了两下后,束刀的黑带突然碎落,宝刀飞起,落到了李沧行的右手,冰冷的刀体一下子冒出金sè的光芒。
李沧行大喝一声,体内真气全速流转起来,双足一动,梯云纵使起,整个人就象一支火箭似的,冲天而起,很快就带着虎虎的风声,上去了十余丈。
两侧都是毫无借力处的陡峭山崖,李沧行这一番冲天,也只到了不到二十丈的距离,便开始转而下落,他运气于右手,斩龙刀呼啸而出,一下子插进了右侧的峭壁里,就象用利刃刺入一块豆腐似的,毫不费力。
李沧行心中窃喜,看来比想象中的还要容易,却突然觉得右手一沉,身子开始迅速地下落,他突然意识到这是因为斩龙刀过于锋锐,一刀插过去后,另一侧的刀锋会继续向下划开峭壁,连
忙右手一转,在空中荡了个秋千,把向下的刃口转到上面,改由刀背向下,这才止住了下落的趋势。
李沧行松了一口气,在空中换了口气,再次全身提气,这回右足一蹬右边的崖壁,整个人如利箭出弦,向左上方弹过去,而刀也直接拔了出来,向上去了四五丈后,正好接近了左边的峭壁,李沧行再次出刀,这回他直接刀背向下,再次稳稳地插进了石壁之中。
如此这般,李沧行就以斩龙刀插入崖壁作为支撑点,在左右两面的峭壁上不停地向上飞升,每次爬个五六丈,然后在支撑点上换口气,继续进向下一段的跳跃,不知不觉中,已经上去了两百多丈,崖底变得一片云雾茫茫,什么也看不见了。
崖顶的那一线青天变得越来越近,光线也越来越亮,离着山顶已经不足五十丈了,李沧行虽然已经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所浸透,手臂也越来越酸胀,但是内息的流转依然非常流畅,完全没有任何脱力的现象。
又经过了三四次跳跃后,李沧行离崖顶已经不到二十丈了,若是换在平时,这个距离憋足了气就可以一下子跳过去,但是他已经这样跳了一个多时辰了,每次向上的距离也从最早的五六丈变成了只有两三丈,崖顶看起来触手可及,却又总是够不到。
李沧行再次一跃,蹬崖的时候不小心脚滑了一下,力量不足,这回上升的距离连一丈都没有,眼看够不到对面的崖壁就要下落,他心中大骇,连忙斩龙刀出手,“呛”地一声,刀勉强地插进了对面的崖壁,只是进去的距离不足一半,李沧行孤零零地吊在半空之中,脚却怎么也够不着另一面的崖壁。
李沧行的心里隐隐地有了一丝焦虑,不经意地向脚下看了一眼,突然觉得下面云雾弥漫,也不知道有多深。突然心中一阵发虚,菊花处(肛门)一阵收缩,一种强烈的呕吐感袭上了心头,连头也变得有些晕起来。
李沧行以前从没有在这么高的地方看过下面,这种典型的恐高症反应也是人生第一次出现,不知为何,整个人的内力也突然飞速地流失,早就酸胀难受的右臂这会儿更是全无气力,本能反应似地伸出左手,跟着一起抓住了刀柄,才没有马上掉下去,整个人就以一种非常奇怪的姿式抓着那刀柄,吊在半空中。
李沧行感觉到冷溲溲的寒风吹着自己的脸,满脸的汗水顺着自己的鬓角处滚下的感觉他也清清楚楚,他闭上眼,暗暗地念起清心诀来,灵台渐渐地变得空明,而眼前挥之不去的,却是沐兰湘眼泪汪汪,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的那张清秀脱俗的脸。
一个声音在李沧行的心里大叫:“不行,我不能死,我还要出去找我的小师妹,我绝对不能就这样放弃,李沧行,再加把劲,振作起来!”
李沧行咬了咬牙,在空中开始慢慢地荡起自己的身体,双手抓着刀柄,用力地旋转着,一边的崖壁里,碎石屑随着刀身的转动而不停地落下,这块崖壁并不笔直,而是倒斜着向下延伸,上面窄而下面宽,一旦这个洞无法撑住,那就直接要失去借力点,栽下万丈深渊了。
但李沧行现在顾不上这些,借着这个荡来荡去的势头,他大喝一声,手上发力,整个人腾空而起,右脚一踢,正中刀柄,把整把刀都踢地生生地插进崖壁之中,而人则在空中腾起三丈后,左脚向着右脚一点,空中借力,斜斜地向着一侧飘去。
李沧行鼓起全身的气劲,整个人的衣服都膨胀成了一个大皮球,借着这空气的阻力,他缓缓地下落,在落过那斩龙刀的一瞬间,伸出手去,险险地抓住了刀柄。。)
第二百八十六回回到人间
刚才这一下真是险到了极点,李沧行踢刀入崖,借势荡起,运气胀衣,抓住刀柄,这一系列动作都只在电光火石间,差之毫厘,即陷入万劫不复之境,直到手抓到刀柄的那一刻,李沧行才感觉到自己终于抓到了生的希望。
趁着手上还有劲,李沧行全身泛着金色的气劲,这回因为整个刀进了峭壁,距离上足够了,他大喝一声,右脚狠狠地一蹬石壁,整个人如同蓄足势的弹簧一样,直接向另一边飞了过去,这一下足足飞起了七八丈后,才撞上了对面的石壁,斩龙刀狠狠地插到了石壁里面,直至末柄。
李沧行这会儿完全感觉不到手臂的酸胀了,经历了刚才的生死一线,他全身上下仿佛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力量,而斩龙刀的四周也是金光四射,他也不作过多调息,就着刚才的来势,左脚一踩崖壁,再次如离弦之箭似的,射向了右边。
只片刻,三四个跳跃之后,李沧行终于跳上了崖顶的地面,双脚踏上硬梆梆地面的那一刹那,李沧行突然失去了全身所有的力量,软绵绵地瘫倒在地,四脚朝天地躺了下来,看着头顶的蓝天白云,一动也不想再动。
李沧行闭上了双眼,眼皮前所未有地沉重,这几百丈的攀岩,不止是体力和内力的巨大消耗,心理上的压力更是非常人所想象,这一下瘫倒在地,四肢已经没了任何的感觉,而大脑却是胀得象要炸裂一样,可是沐兰湘的影子还在他身边不停地晃着,李沧行的嘴边不觉地露出了一丝笑容。
也不知道躺了多久,李沧行再次睁开眼时,已是星光满天,他长身而起,感觉四肢好象又有了些许力量,从怀中掏出一卷被汗早就浸得透湿的黑布,把斩龙刀包好。举目四顾,这里是个荒郊野外,没有人烟,远处似乎可以听到波涛拍岸的声音。
他想起在谷底看到的碑文上说这里乃是京口附近的蒜山,也就是现在的镇江府一带,几千年来都是从江北渡江到江南的最佳渡口,自古以来就有“京口瓜洲一水间”的名句,想必进了镇江府后,再找机会巡找救出柳生雄霸的办法,却也不迟。
李沧行打定了主意。拿出几根缚带。把斩龙刀紧紧地缚在背后。举头四顾,东南方向一片灯火通明,夜色下隐隐可以看到一座城市的轮廓,想必就是那江南重镇镇江府。先想办法进城再说。
李沧行试着运了一下功,虽然一天没有吃饭,但是全身上下的气息流转却是没有问题,足以让他飞檐走壁,这会儿虽然已经入夜,城门早已经关闭,但以他的武功,即使是城高池深的南京城,也是来去自如。如履平地。
李沧行想到这里,再无疑虑,他突然很好奇,自己这一年的失踪,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找到自己。当务之急,还是先跟丐帮取得联系,然后再救起柳生雄霸,之后马上回武当,现在自己神功初成,应该有了保护小师妹的能力,不至于再怕陆炳使坏了。
李沧行施展出草上飞的轻功,双足发力,踏草而行,带着江上湿气的轻风拂过,让他心情格外地好,和柳生雄霸在谷底大眼瞪小眼地过了这一年,让他突然无比地怀念起十丈红尘来,当然,如果是和小师妹在那谷底一生厮守,那倒是件妙不可言的事,求之不得。
只用了小半个时辰,走了十几里的路,李沧行便来到了镇江城下,大明到了现在,武备松驰,城头都没有什么守兵在巡哨,几支火把有气无力地燃烧着。
李沧行轻松地一跃而起,跳上了只有三丈的城头,直上城门楼的屋顶,两个正抱着枪,在瑟瑟秋风中围着火盆取暖的守兵,只觉得眼前一花,再定睛一看,却是什么也看不到了。
“老王,刚才过去的那是什么东西?”
/》
“老李,你是不是眼花了?刚才我可什么也没看到,火盆里的灰炸了一下,正好糊到了我眼睛,你看到什么了?”
“好象有个黑影从我们眼前飞了过去,毛绒绒的,落到城楼上去了!”
“嗨,想必是大雁那种扁毛畜牲吧,天冷了,这些大雁年年都是向南飞的,有什么奇怪?”
“我还是觉得有些不象,那东西是从城下跳上来的,毛乎乎的一团,直接就飞到城门楼子的屋顶上啦。”
那个叫老王的老兵点起火把,对着城门楼子的方向照了照,没好气地把那火把一扔:“老李,你八成是站久了眼花啦,城门楼子上可是啥都没有,听老哥的,好好站岗,到了下半夜就能回家钻热被窝啦。”
老李揉了揉眼睛,自言自语地说道:“娘的,这眼睛真是越来越不好使了。”
与此同时,李沧行早已经悄无声息地下了城头,落到了城墙根儿处,刚才下落的时候,城头那两个士兵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突然意识到现在自己这副尊容,满脸大胡子,就象是个野人,而身上也是穿着兽皮,要是这样贸贸然跑到街上,只怕会给当成野人,把人都给吓走。
李沧行又突然想到自己现在身无分文,想去买件衣服也不可能,现在江湖上无论正邪,只怕很多人都在找自己,若是从离开岳阳,隐身在顺天府的钱广来府里算起,离现在已经有两年时间了,李沧行这三个字,也在江湖上消失了太久,贸然出现的话,不知道会引起多大的风波,为谨慎起见,还是先易容的好。
想到这里,李沧行突然又觉得现在自己这样子满脸胡须,活象个猎户,倒也不会给人这么容易看出本来面目,也省了易容之事。主意既定,李沧行便在这黑夜的城市里四处穿行,想要找到那些无处不在的丐帮弟子,让他们带自己找到组织。
奔过两条僻静无人的小巷后,李沧行突然看到了几个衣衫破烂,蓬头垢面的乞丐,正在街边的一处饭铺门外席地而坐,竹棍点地,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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