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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狼行-第6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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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名叫白堂主的,正是巫山派的飞凤堂主白玉燕,她和屈彩凤一样,从小都是给林凤仙一手调教长大,而杜七娘则是她的启蒙授业长老,算得上如师如母了,看着杜七娘给人擒住,她的心如刀绞,一听到孟彩珠的话,厉声道:“孟堂主,你胡说些什么,你是要看着七娘死吗?”
孟彩珠毕竟来得晚,虽然同为堂主,但资历与几大堂主之白玉燕完全没法相比,她连忙说道:“不,七娘,七娘当然是要救的,只是,只是我们万万不能放走了何娥华啊。”
林凤仙的眼中精光一闪,似是已经下了决心,正要出口,徐林宗却突然说道:“林寨主且慢,晚辈有话说。”
林凤仙扫了一眼徐林宗,沉声道:“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家伙,枉我徒儿这么信任你,却是误信人言,现在老娘对你的恨,绝不下于你的这个该死的师兄,你别以为老娘还会再信你说的每一个字!”
徐林宗叹了口气:“闹成现在这样,绝不是晚辈的愿望,也不是晚辈所能想到的,只是林寨主,巫山派现在内交外患,为了这次五十万两银子的事情,已经得罪了东厂,现在又被锦衣卫步步相逼,若是在这个时候,再跟我们武当起了流血冲突,那绝不是贵派的幸事啊!”
林凤仙的眼中光芒闪闪,看得出她在权衡利益得失,嘴上却是说道:“我们巫山派的事情,轮得到你一个武当弟子来操心吗?再说咱们巫山派从建立以来,无论正派邪道,官府绿林,又怕过谁来了?”
徐林宗摇了摇头,说道:“巫山派中都是巾帼英雄,女中豪杰,自然是不怕外力的,但是,没有必要的敌人,还是越少越好吧,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强,寨主说是不是呢?”
林凤仙冷冷地说道:“你是我们的朋友?你们武当会把我们当朋友?”
徐林宗正色道:“若不是朋友,那天晚上我又怎么会主动地攻击东厂,救了大寨呢?正是因为我现在知道了贵派的虚实,知道了你们不仅不是那种邪魔外道,而且还是富有爱心的好人,外界对你们只是有种种误会罢了,这些事情,我徐林宗一定会禀告师长,我想,我们武当派是绝对不会助纣为虐,帮着东厂的走狗来欺压你们的。”
林凤仙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转而语气又变得强硬起来:“可是这回何娥华偷听我们的机密在前,耿少南挟持七娘在后,我又怎么知道,你们武当的真实用意呢?现在弄成这样,若是传出去,我们巫山派还有何颜面行走于江湖?”
耿少南大声道:“林寨主,事情都由晚辈一人所起,也应该是由晚辈一人承担,只要你放了我师妹,我立即就弃剑就擒,你们巫山派要如何处置晚辈,晚辈绝没有二话。”
澄光道长的脸色一变,沉声斥道:“少南,休得胡言,为师绝对不会扔下你在这里!”
耿少南摇了摇头,看着眼中泪光闪闪,一直看着自己的何娥华,对澄光道长说道:“师父,您从小就教导弟子,男子汉大丈夫要有担当,一人做事一人当,此事因弟子而起,也应该由弟子承担责任,放心吧,两派的关系不至于不可收拾,我想林寨主也是明理之人,不至于为了泄愤就杀了弟子,彻底弄得武当和巫山派在这种时候,成了死仇。”
说到这里,耿少南的嘴角边勾起一丝笑容,喃喃地说道:“再说,只要能换回小师妹,我就心满意足了。做什么都可以。”
第一千六百六十七回 换人的意外
何娥华的嘴角边勾起了一丝笑意,尽管她全身上下,软得发不出半分力,但仍然痴痴地盯着耿少南,从小到大,她第一次感觉到了一种来自异性的温暖,那是一种可以绝对依赖的被保护的感觉,甚至是刚才徐林宗出声要换回自己时,所无法达到的那种感觉。她摇了摇头,轻轻地说道:“大师兄,不要,不要这样,你别为了我,陷入险境。”
耿少南心中一暖,他沉声道:“好了,师妹,不要多说了,我已经决定啦。师父,一会儿你带着师妹和师弟们走,我会寻机脱身的。”
澄光道长的眼中闪过一丝冷芒,他点了点头:“很好,少南,你长大了,为师很高兴,林宗,培华,我们走!”
三人持着剑,步步后退,很快就要退出这个小圈子,而林凤仙则冷冷地说道:“想不到武当弟子中,也有这样义薄云天的好汉,也罢,就冲你这份胆色,本寨主答应你了,巫山派弟子听着,让他们走,不得加以阻拦,只留下耿少南最后和我们交换七娘。”
孟彩珠的脸色一变,急道:“寨主,千万不能让他们就这么走了,尤其是何娥华,她知道了。。。。”
林凤仙一抬手,阻止了她继续说下去,冷冷地说道:“够了,我已经考虑清楚,反正与锦衣卫的合作,早晚要公之于天下,何娥华听到了,就让这个消息提前公布好了,现在不适合再跟武当翻脸,这点徐林宗说的对。”
白玉燕的脸上闪过一丝喜色,说道:“寨主英明,徐少侠几次相助,武当派应该还是可以信赖的,并不是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这次其中还是有些误会的,还是不要把这个误会进一步扩大的好。”
林凤仙的脸色一沉:“误会?潜入我大寨,劫持七娘,这些也是误会吗?白堂主,你是不是也跟彩凤一样,给这小子的花言巧语给迷住了?”
白玉燕的脸色一变,连忙说道:“属下一时失言,请寨主明察。”
林凤仙摆了摆手,低声道:“好了,这回我们先扣住耿少南,有这个人质在手上,武当也不敢轻举妄动,我看此人对这何娥华,倒不象是普通的师兄妹之情,肯拿自己的性命来交换,只怕,八成是爱上了这小妮子了。”
何娥华就给她们制在一边,听得满脸飞红,啐了一口,说道:“你们,你们不要胡言乱语,我,我跟大师兄,我跟大师兄从来没有什么的,你们。。。。”
林凤仙哈哈一笑,似乎很高兴的样子,摆了摆手:“好了,何姑娘,有这么个傻小子想要换你,是你的福气,你们武当派小辈的事情,老娘没兴趣知道,不过,我提醒你一句,你的大师兄,你的这个肯不要命来换你的大师兄,以后就在我们手上了,你可千万不要把今天听到的事情乱说,要不然,嘿嘿,你知道我们会做什么的。彩珠,解开何姑娘的穴道,放人。”
孟彩珠还是有些不情愿,说道:“寨主,就这么放了吗,为何不让他先放了七娘?!”
林凤仙的眼中冷芒一闪:“孟堂主,你的话太多了,有本寨主在,还怕他这小子能玩什么花样吗?我们巫山派要是连个二代武当弟子都怕,那也不用在江湖上混了,放人!”
孟彩珠咬了咬牙,沉声道:“是!”她在何娥华的背后连点几下,何娥华的软麻穴自解,一下子就冲向前去,想要走到耿少南的身边。
耿少南一看到师妹已经给放了过来,心中大喜,杜七娘低声道:“耿少侠,你可以放了我了,我会去劝阻寨主的,只是要委屈你在这里呆上几天。”
耿少南点了点头,低声道:“多谢前辈相助。”他也撤下了剑,在杜七娘的背上几乎是依样画葫芦地拍了几下,杜七娘也离开了他的身前,与何娥华擦肩而过。
何娥华的眼中泪光闪闪,看着耿少南,尽是不舍之情,厚厚的小嘴唇动了动,唤道:“大师兄,你,你为什么要。。。。”
她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就在她身后,站在五丈之外的孟彩珠,眼中的凶光一闪,左手猛地一扬,三点星光,从她的手中飞出,直奔何娥华的后心。
耿少南惊呼一声:“师妹当心!”而他的动作比他的话还要快,一掌推出,直中何娥华的右肩,把她生生地向一侧推出了三步之远,而与此同时,他的虎腰猛地一扭,以避开这三点寒光。
两道寒芒从耿少南的胸腹之侧掠过,劲风切开了他身上的布衣,把肌肤之上生生地拉出了两道血痕,而最后的一点寒芒,却直接打在了他的左肩之上,耿少南只觉得左肩被什么东西象是狠狠地咬了一口,顿时就是真气不畅,骨头都象是要打断了一样,整个左臂,都无法再举起来。
何娥华先是给推出了一丈多远,还没明白发生了怎么回事,等她再看耿少南时,却发现他的左肩给生生地嵌进了一颗菩提大小的珠子,连白花花的肩骨都要露出来,她心中又惊又疼,叫道:“大师兄,你,你这是。。。。”
何娥华这一下完全没有顾及自己,甚至没有来得及看是谁偷袭的耿少南,她满心满脑一下子都是冲动,怕耿少南有任何闪失,几乎想要扑上去抱住这个男人,而孟彩珠的身形随着那三颗如意珠,悄无声息地直闪而前,也就这一瞬间的功夫,已经冲到了离何娥华不到一丈的地方,“呛啷”一声,雪亮的两把短刃出鞘,直指何娥华那细长的粉颈。
耿少南厉声道:“休伤我师妹!”
他的长剑一下子抄到了右手,一招连环夺命剑中的杀招,奔雷闪电,在这样受伤的情况下,多年的修炼,仍然让他的招数瞬间攻了出来,没有半点拖泥带水,直刺那孟彩珠的胸前要害之处,这是一招同归于尽的打法,讲的就是一个快和狠字,只有攻敌必救,才能迫使孟彩珠转身,放弃对小师妹的攻击!
孟彩珠的脸色一变,收起杀招,向左一闪,“噗”地一声,长剑入肉,耿少南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这一剑分明刺进了杜七娘的前心,透体出背,直至没柄!
第一千六百六十八回 铸成大错
所有人都没有料到事情会是这种结果,全都愣住了,尤其是耿少南,傻傻地僵在原地,肩上的剧痛都已经感觉不到,而杜七娘的血,沿着他那已经贴进她身体的剑柄,从他的手中一滴滴地流淌下来,杜七娘的一双保养得很好的玉手,紧紧地抓着耿少南持剑的手,眼中尽是无奈之色,却无愤怒。
澄光真人一下子跳到了耿少南的身边,他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人,一把抓住了耿少南另一只完好的右肩,厉声道:“少南,快走啊!”
耿少南终于回过了头,大叫道:“杜前辈,杜前辈,我不是有意的,我!”
孟彩珠的声音凄厉地响起:“姐妹们,姓耿的杀了我们的杜七娘,大家要为七娘报仇啊!”
巫山派的弟子们终于醒悟了过来,一下子都抽出了手中的兵刃,明晃晃的刀剑光芒映在耿少南的脸上,他却恍如隔世,不停地摇头,泪光闪闪地叫道:“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是!”
杜七娘咬了咬牙,突然猛地一推耿少南:“走啊,快走啊!”
澄光道长的眼中冷芒一闪,一记手刀就切在耿少南的肩颈处,耿少南马上两眼一黑,什么也看不见了,就在他失去知觉前的一瞬间,他仿佛听到林凤仙凄厉的叫喊声:“全都给我留下,一个也别想逃!”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耿绍南的眼中终于重现光明,在他睁开眼之前,何娥华身上那熟悉的,淡淡的,混合着少女清新体香的味道,钻进了他的鼻子里,他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直接就看到了何娥华那张惊喜交加的脸:“大师兄,你终于醒了!”
耿少南看到自己躺在那处秘密据点熟悉的床上,就连枕巾被褥都还是自己几天前的那些,除了何娥华满脸欢喜外,澄光道长,徐林宗和辛培华都坐在屋内,一个个神色严肃,心事重重。
澄光道长看到耿少南醒来,面沉如水,站起身,走到床前,说道:“少南,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耿少南只觉得左肩一阵剧痛,再一看,已经被包上了纱布,那种熟悉的药泥侵体的感觉,再度回来,不过他顾不上去想这些,说道:“那杜七娘,杜七娘她,现在怎么样了?”
澄光道长长叹一声:“你已经昏迷了两天了,就在昨天,我们得到了消息,杜七娘已经死了,现在林凤仙已经发下了罗刹令,全江湖范围内追杀你,持你人头,则赏银两万两,若是生擒,则给三万。”
耿少南的两眼一黑,几乎又要晕过去,何娥华连忙扶住了她,耿少南的心乱如麻,这时候也顾不得去感谢小师妹了,说道:“怎么会这样,我明明,明明是要去刺那孟彩珠,逼她放弃对师妹的攻击,怎么,怎么会伤到杜前辈!”他想到在巫山之时杜七娘对自己的帮助,这会儿痛不欲生,完全沉浸在悲伤和对于引起两派大血拼的自责之中。
澄光道长摇了摇头,说道:“当时的情况,为师看得清楚,并不是你的责任,是那个孟彩珠出手攻击,你先受了伤,然后为了保护娥华而出剑反击,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举动,只是那杜七娘大概也是看孟彩珠出剑,想要阻止,就在她身后跟了过来,正好给你这一剑刺中,她的视线给挡,看不到你这一剑,而你受伤之下又无法收手,唉,这一切,只能说是天意,天意啊。”
耿少南几乎眼泪都要流下来了:“师父,徒儿处事不当,自作聪明,不仅误杀了好人,还,还连累师门,有请师父现在就把徒儿交出去,给那巫山派,也只有弟子这一条命,才能偿还杜前辈的性命,才能避免两派的冲突。”
澄光道长脸色一沉:“糊涂!这时候怎么还说这话,是你一个人的事吗?现在事关两个门派,事关我们武当的尊严,哪是说交就能交的?现在把你交给巫山派,你这条命必不能保,我们武当也不可能善罢甘休,一定会找巫山派寻仇,哼,你自己想一死了之,就不顾你身后之事,少南,这就是你作为武当大师兄应该说的话,做的事吗?你太让为师失望了!”
澄光道长说到气处,拂袖而转,走到了窗前,一言不发。
辛培华叹了口气:“大师兄,你是怎么擒住了那杜七娘呢,真是厉害啊。可是,可是你也未免太不小心了,当时孟彩珠出手时,徐师兄和澄光师叔已经去救了,你不用出手的,我们也一直在观察着呢。”
徐林宗幽幽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次,这次我能不能找机会从中调解,不过,杜七娘是巫山派的重要人物,辅佐林凤仙几十年,情同姐妹,从这次林凤仙直接就下罗刹令,全江湖地追杀大师兄来看,她们是志在必得,恐怕,很难有转环的余地了。”
何娥华突然嚷了起来:“够了,你们一个个的就会责怪大师兄,也不想想,若不是大师兄冒死制住了杜七娘,若不是大师兄挺身而出,我们现在又怎么能站在这里说话!”
何娥华的眼中泪光闪闪,握住了耿少南的少,眼中尽是真情流露:“这次大师兄是因为我才会误杀杜七娘的,真正应该留在巫山派的,应该是我才对,如果,如果你们真的不管大师兄了,要交他出去顶罪,那我也跟着一起去,绝不会连累武当半分!”
澄光道长的脸色一沉,厉声道:“胡闹,谁说要把少南给交出去了?巫山派行事诡异乖张,就算是这次少南失手误杀杜七娘,也是那孟彩珠出手在先,不能由少南负全责,现在不管怎么说,不是可以跟巫山派说道理的时候,我们现在就返回武当,将此事告知掌门师兄,由他来定夺。”
四大弟子都神色严肃,应道:“是!”
何娥华看着耿少南,眼中水波流转,柔声道:“大师兄,这次师妹会一直陪着你的,直到此事能圆满解决,绝不分开!”
第一千六百六十九回 儿女情长
一个月后,武当后山,思过崖。
耿少南换回了一身天青色的武当高阶弟子服,戴着黑色的软布方帽,一身标准的武当大师兄的打扮,在这崖上的一处山洞里,盘腿打坐,他的双眼微闭,可是气息却是有些混乱,对于他这样的强一流高手来说,是不应该的。
回武当已经近一个月了,杜七娘之死的余波仍然在持续地发酵,尽管紫光真人已经下令,撤回江湖上行走的所有武当本派弟子,以免与巫山派起了冲突,还派黑石道长前往巫山派赔罪解释,可是巫山派林凤仙连见面的机会都没给,只派了一个看门弟子传话,说是如果武当三个月内不交出耿少南,那就会与整个武当开战,气得脾气本就不好的黑石道人直接拂袖而去,这次会面也是不欢而散。
所幸在江湖上的江南七省巫山派各分寨,这段时间还没有找武当的麻烦,而东厂的金不换,似乎也在等待着机会,在上次大举进攻巫山派惨败后,他一直隐藏不动,有情报声称金不换及东厂大批高手仍然潜伏在巫山派总舵附近,伺机而动。
耿少南眼看着全派上下,为了自己一个人而受牵连,内疚地无以复加,他的伤势很重,那孟彩珠的如意珠,非同小可,尽管耿少南有真气护体,仍然给打得骨折筋断,若非抢救及时,这条左臂几乎就废了,澄光道长看过伤势后,连称侥幸,虽然被紫光真人罚上思过崖受过,但对他来说,也是个不错的养伤之处。
只是让耿少南更郁闷的是,何娥华这回好像因为徐林宗与屈彩凤的那次亲密接触,变得更加忧伤,自己刚救下她时,她那几天对自己照顾得无微不致,可是回山之后,她的心思好像又离开了自己的身上,这一个月来,耿少南甚至没有见过她一面,这让耿少南那本就不太高涨的情绪,变得更加低落了。
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大师兄,你还好吗?”耿少南的心中一动,连忙睁开了眼,只见何娥华一身紫衣,挽着高高的道姑髻,正在几百步外的山道上,向自己笑着挥手呢,她的左手挽着一个檀木食盒,显然是来给自己送饭的。
耿少南的心中一阵温暖,所有心头的不快与阴云都一散而空,也笑着挥手向小师妹致意,何娥华的莲步一点,身形一动,几十丈的高崖,对她来说如履平地,甚至不怎么用手抓那藤蔓,就飞身上来,那熟悉的,淡淡的兰花香气,又钻进了耿少南的鼻子里,对于耿少南来说,这是世界上最好的味道。。
何娥华笑着奔到了耿少南的身前,正好耿少南一个周天的运功完毕,缓缓地把双手举过头顶,再慢慢按下,一股气息从他的鼻子与嘴角,喷出,而体内的浊气从身上的每个毛孔外逸,被这山风一吹,消散无形,全身上下透出一股说不出来的畅快,舒服极了!
何娥华面带微笑,打开了这个食盒,两只大大的鸡腿,还有一碗素面露了出来,甚至,还有一小瓶酒,那女儿红的味道钻进了耿少南的鼻子里,何娥华笑道:“大师兄,看来你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呀,对不起,师妹我这阵子比较忙,一直没顾得上来看你,你看,这些都是你最喜欢吃的东西,饿坏了吧。”
耿少南的心中微微一动,他知道,这食盒里的饭菜,是徐林宗最喜欢吃的,尤其是那两只风鸡腿,更是徐师弟从小的最爱,大概,小师妹是把自己当成和徐林宗一样的了,或者,她从来没在意过自己喜欢吃什么,就象跟徐林宗在一起时,她很少会正眼看自己一下。
耿少南心念一转,本来到嘴边的话,又生生地给咽了回去,毕竟小师妹终于来看自己了,又何必给自己找不愉快,她以后终究会是徐师弟的人,在意自己未来的丈夫,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只要她能开心,幸福,自己看在眼里,又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耿少南点了点头,笑着拿起了一只鸡腿,啃了起来,一边啃,一边擦着嘴上的油:“师妹,这是你亲手做的吗?真好吃。”
何娥华笑着摇了摇头:“我哪儿会做饭呢?从小到大,都是师兄弟们做给我吃的,就是大师兄你,也不是经常会给我炖鸽子汤喝吗?这些东西,是我特意让厨房里的杂役做的,因为我知道,大师兄最喜欢吃这些。”
耿少南心中一阵酸楚,但仍然端起了那碗面条,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何娥华的眼睛中水波流传,看着耿少南,轻轻地说道:“大师兄,你慢点吃,别噎着。”
片刻之后,耿少南放下了手中的碗,把酒瓶倒转,往自己的嘴里灌进了最后一股酒泉,长出一口气,抹了抹嘴唇,笑道:“好酒,好面,好鸡腿,师妹,这是我上思过崖以来吃得最舒服的一顿了,谢谢你。”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何娥华又变得有些心事重重,如花般的笑容从她的脸上消失,她托着粉腮,看着崖外,陷入了深思,耿少南的话把她拉回了现实中,她的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这是应该的,大师兄,你开心就好。”
耿少南轻轻地叹了口气,这是这半年多来,他所熟悉的那个满怀心事,委屈重重的何娥华,自从她听到徐林宗与屈彩凤的事之后,她就经常是这样,一个人发呆,或者来找自己,就这样坐在自己身边,一言不发,然后突然起身就走。
耿少南知道这次徐林宗和屈彩凤水洞相会的事情,对她刺激又不小,他勾了勾嘴角,说道:“师妹,你是不是还在生徐师弟的气呢?”
何娥华的眼中闪过一丝慌张的神色,厚厚的小嘴唇一下子嘟了起来:“别提他,我回山后就没理他呢,他要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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