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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狼行-第6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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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少南扭过头,痴痴地看着何娥华美丽的背景,他心里很清楚,也许这就是此生中最后一次见小师妹了,他的思维还在继续,胸口几处要穴麻穴却是被重重地点上,那是陆炳的所为,快得一气呵成,如风一般,甚至耿少南还来不及运气相抗,就已经给封了丹田,半分力量也发不出了,他开口想要说话,却只能听到喉头荷荷作响,原来是给制了哑穴,连说话都不可能了。
陆炳一挥手,十几个锦衣卫杀手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手持软索,把耿少南的五花大绑起来,可是耿少南因为给制了麻穴,全身上下一点感觉也没有,这些平时足以勒得他叫起来的软索,绑在身上,竟然毫无知觉。
陆炳冷冷地说道:“把这耿少南带回去,本官还有用!”
一天之后,巫山派外,一处隐秘的山林之中,星罗棋布地横着三十多个营寨,外立栅栏,内设箭楼,栅栏之外还有壕沟,与其说这是一处江湖人物的巢穴,不如说这是一处军队的营地,除了打起高高飘扬的大旗外,一切都如军营。
一处不起眼的营帐之中,耿少南已经给解了绑,盘膝坐在地上,但身上的穴道还是给制着,陆炳的点穴手法非常奇特,让他完全发不出力,又不至于血液不能流通,现在他可以行走,吃饭,出恭,一如常人,但半点力量也使不出,就象给废了武功一样,这让耿少南暗自心惊不已,在武当的时候,从没有见过这样神奇的点穴之法。这回如果不死,还真的想好好研究一下呢。
一道刺眼的阳光闪过,营帐门被掀开,陆炳一个人信步而入,耿少南厌恶地向后挪了挪地方,扭过头来,不想见这个天字第一号大特务。
陆炳微微一笑:“耿少南,看来你的气色还不错啊,这两天成了阶下囚,很快连小命都不保了,换了一般人都吃不下饭,可你还能吃能睡嘛。”
耿少南冷笑道:“死也要做个饱死鬼,再说我问心无愧,又何惧之有呢?”
陆炳哈哈一笑:“有时候我真的不太能理解你这样的小子,这么爱你的那个小师妹,为了她连命都不要了,可是她心里根本没有你,这样做,值得吗?”
耿少南冷冷地回道:“我跟我师妹,不过是师兄妹的关系,就算不是小师妹,换作我们武当任何一个师弟,我作为大师兄,都会作出同样的选择,这是我们武当弟子所特有的品质,你们锦衣卫,这些争名逐利的朝廷鹰犬,是永远不会明白和理解的。”
陆炳摇了摇头:“耿少南,不用骗我了,你对何娥华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一切,不过我现在不想和你讨论这个问题,你反正已经是将死之人,你爱谁,不爱谁,又与我何干呢?”
耿少南点了点头:“我很奇怪,你为什么把我带到巫山派这里就不走了,难道,你也对那太祖锦囊有兴趣?”
陆炳哈哈一笑:“不错,这回你真说对了,我的目标,就是那太祖锦囊。这还得需要你的帮助才行。”
耿少南冷笑道:“要我帮你?别做梦了,我们武当弟子绝对不会跟你这样的鹰犬同流合污的,你可以杀了我,但别指望我会向你屈服!”
陆炳摇了摇头:“我不是来求你帮助的,只是告诉你一声,我已经决定,把你交给巫山派的屈彩凤,以此换得他对我们锦衣卫的信任,而这,就是你耿少南在临死之前,对我们锦衣卫最大的帮助,明白了吗?”
耿少南惊得几乎要从地上跳了起来,脱口而出:“什么,陆炳,你,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把我交给屈彩凤!”
第一千七百一十七回 最后的诱惑(加更求月票订阅)
陆炳哈哈一笑,笑声中充满了得意与自负:“耿少南,你以为我捉你,就是为了送给瑞王吗?要是那样的话,我可以早早地在武当山下就下手了,又何必等你跑到这里?告诉你吧,我就是知道了你要来巫山派,所以为了省得我再把你押到这里,就特地在这里等你,拿下了你之后,我好直接把你送给屈彩凤,这可是个天大的人情啊,足以让屈彩凤答应跟我们锦衣卫合作!”
耿少南咬牙切齿地说道:“原来,原来这一切都是你计划中的事,你这样勾结屈彩凤,就不怕事情败露之后,朝廷会治你的罪?!”
陆炳冷笑道:“治罪?我一切都是为了夺回太祖锦囊,这个可比查出刺杀瑞王的凶手,优先级高得多了,是皇上亲自下的令,瑞王也不能说什么,小子,我劝你还是识相点的好,到了屈彩凤那里,不要随便乱说话,要不然,你武当也会有大麻烦。”
耿少南哈哈一笑:“你把我交给屈彩凤,还指望我给你保守秘密?别做梦了,我会把你所有的阴谋都告诉屈彩凤,让她不再跟你合作,你休想得到太祖锦囊。”
陆炳微微一笑:“我如果得不到太祖锦囊,那只有退而求其次,去找武当报仇了,到时候你死了,可是你的小师妹还在,我照样可以捉了她,向瑞王交差,你今天不是拼了命要救你的小师妹吗,我倒想看看,何娥华落到了瑞王的手里,会是个怎么样的结果。”
耿少南气得心肝都在发抖,他的脸色通红,厉声道:“你别做梦了,我们武当,我们武当是朝廷钦封的,是皇上御赐的牌匾,你锦衣卫无权过问我们武当派的事,更不可以随便上山抓人!”
陆炳的眼中冷芒一闪:“可惜啊,耿少南,这次是你给了我借口,你劫持瑞王,又在南京城内劫法场,大闹东厂总部,加上上次五十万两银子的事情,足以让皇上下令搜查武当了。”
“就算皇上没有这个命令,我们锦衣卫专门追查谋逆大案,有先斩后奏之权限,别说是你小小武当,就是王府相宅,我们都照搜不误。”
“只要有瑞王和应无求等人指证,你的那个漂亮的小师妹肯定逃不过他们的眼睛,到时候非但她要入教坊司,你们整个武当都要因为谋逆而被铲除,嘿嘿,耿少南,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耿少南的头上冷汗涔涔,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陆炳放过何娥华,竟然是欲擒姑纵之毒计,他咬了咬牙,恨声道:“你别得意得太早了,武当山数千弟子,又是正道领袖,可以召集大批正道人士助战,你锦衣卫就是想攻打武当,也没这么容易。”
陆炳哈哈一笑:“耿少南,你是不是在武当呆得太久,人都傻了呢?你以为武当是什么,千军万马吗,我告诉你,武当不过是一个江湖门派而已,皇上这几十年来封了上百个道教圣地了,你以为只有武当一个有御赐匾额吗?说不定皇上早就把你们武当给忘了。”
“只要我们锦衣卫办案,各地的驻军都必须要配合,到时候别说你们武当的几千弟子,就是你们拉上少林华山峨眉一起相助,又怎么可能敌得过朝廷的千军万马呢?要是你们真的敢聚众谋反,那我们正好有理由把武当给彻底消灭,到时候你们三丰真人的百年基业,都毁于一旦了,哈哈哈哈。”
耿少南的心都在滴血,他知道自己已经一败涂地,没有任何反转的可能了,陆炳的话,就如一根根的针,刺在他的心头,他咬着嘴唇,沉声道:“是不是,是不是我答应你的条件,在巫山派保持沉默,你就不会为难武当?”
陆炳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我只需要你去作个人情,好取得跟巫山派的合作罢了,你反正无论是在瑞王那里,还是在巫山派,都难逃一死,在巫山派也许还能死得更痛快一点,屈彩凤虽然恨你入骨,但是看在徐林宗的面子上,应该不会让你死得太痛苦,否则要是在瑞王那里嘛,嘿嘿,各种你听都没听说过的酷刑,到时候都会招呼你,虽然我知道你是条铁汉,不会开口,但死之前受这么多罪,又是何苦呢?”
说到这里,陆炳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说道:“还有,你别以为何娥华回去之后就能给你搬来救兵,或者是通过徐林宗他爹,内阁次辅徐阶的关系救你出去,这些官场老滑头,一个个比猴还精,涉及这种绑架王爷,涉嫌谋逆的大罪,是避之唯恐不及的,就连武当,只怕也会想办法逐你出师门,以摆脱不利的局面。”
耿少南幽幽地叹了口气:“我早就不对能活命抱有希望了,我只是想通过这样的办法,救下我的小师妹。陆炳,不用多说了,我答应你,到了巫山派,我不会跟屈彩凤说出你的意图,只是如果你违背承诺,想要继续害武当,我耿少南就是化为厉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陆炳微微一笑:“我若是有机会得到太祖锦囊,又何必在瑞王那里跟金不换争功呢,甚至,为了不让他有机会去捉何娥华,我还会百般维护武当派呢,你放心好了。”
“不过,我还是挺可惜你,耿少南,你的武功虽然不算顶尖,但在我看来,实在是难得的武学奇才,可惜武当不给你机会学上乘武功。”
“上次在南京,我邀请你来锦衣卫,是想给你一个好机会,如果你肯来,我会让你学到比两仪剑法更好的武功,而且荣华富贵,比你那个小师妹更漂亮的绝色佳人,我也可以给你找到,怎么样,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考虑一下来我锦衣卫如何?”
耿少南的脸色变得无比地坚毅,他朗声道:“陆炳,你死了这条心吧,士可杀不可辱,我耿少南早就立誓把我的一生献给武当,献给正义,我的头可断,命可弃,要我做违背侠义的事情,除非我死了!”
陆炳的脸上闪过一丝杀意:“那你就去死吧。”
第一千七百一十八回 落入敌手(加更求月票订阅)
半天之后,日已过午,未时五刻,巫山派总舵。
屈彩凤一袭白衣,肌肤胜雪,星目红唇,而巫山派的弟子上千,个个黑衣蒙面,围满了整个广场,如临大敌地看着两百多名锦衣卫,为首一人,正是陆炳,而八个如狼似虎的锦衣卫杀手,则押着五花大绑的耿少南,所有巫山派弟子看着耿少南的眼神中,都几乎是要喷出火来,带着强烈的杀气,耿少南则是神色平静,他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这时候,也只能自安天命了。
屈彩凤看了一眼耿少南,冷笑道:“你在南京城的时候不是神得很吗?怎么,现在威风不起来了吗?”
耿少南不想与她斗嘴,扭过头,干脆不看她一眼,而陆炳则笑道:“屈寨主,这次你正式升任巫山寨主,本官还没有来得及向你祝贺呢,这回双喜临门,你应该也满意了吧。”
屈彩凤冷冷地说道:“师父不幸,才让我接任了这个寨主,而且大仇未报,何喜之有?”
陆炳微微一笑:“事情总是会有转机的,东厂可以护苗飞虎一时,却护不了他一世,再说了,耿少南这个大仇人,这回不是落到了我们的手上吗?”
一边的白玉燕冷冷地说道:“陆大人,是你们的手上,与我巫山派有何关系?”
陆炳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快,转而笑道:“现在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要不然,我陆炳何必费心费力,冒着得罪武当的危险,把耿少南拿下呢?屈寨主,你以前说过,耿少南是罗刹令追杀的对象,如果将他擒拿,那就是巫山派的朋友,可以任意向你们提出要求,对吧。”
屈彩凤的粉面上神色平静,一进盯着耿少南的脸,沉声道:“不错,当时我假扮先师时是说过这样的话,现在这话仍然有效,陆大人,这回你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我自有计较,先代表巫山派上下,感谢你们锦衣卫的恩情了。”
她说着,郑重地向陆炳一揖及腰,在武林中,这也算得上是大礼了。
陆炳勾了勾嘴角,说道:“那我们合作的事情。。。。”
屈彩凤不等陆炳说完,就抬起了手,说道:“现在家师的不幸刚刚公开,我们巫山派按理要为她守丧一年,守丧期间,闭门不出,所有合作或者是复仇之事,都要等这一年期满再说,还请见谅。”
耿少南这才明白为什么一向爱穿大红罗衫的屈彩凤,这回一身胜雪白衣了,原来是当孝服穿着的,他的心里突然松了口气,起码巫山派这一年内不会再和武当冲突了,能为门派尽最后一份力,也算是求仁得仁。
陆炳的脸色有些难看,冷冷地说道:“这么说来,我们的合作,最快也要一年之后了,是吗?”
屈彩凤点了点头:“不错,正是如此。”
陆炳不满地说道:“那本官是不是可以把耿少南这就带回去,过一年之后再交到你们手中,再谈合作呢?”
屈彩凤的粉面一寒,沉声道:“陆大人,如果你不想和我们真心做朋友,那大可如此,你就是把他放回武当,也是你的事,只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做朋友还是当敌人,都是你的一念之间。”
陆炳的眼中光芒闪烁,显然是在权衡利弊,久久,才叹了口气,说道:“好吧,耿少南交给你,这次就当我送你们巫山派一个人情,希望到时候不要让我失望。”
他一挥手,几个锦衣卫把耿少南重重地向前一推,耿少南浑身无力,几乎给这样一推就摔倒在地,几缕少女身上的芳香飘过,随之而来的就是几把冰冷的刀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之上。
孟彩珠右手举剑,在他的脖子上架着,星眸中充满了戏谑的意味,似乎是在出当晚在南京城时在自己手下被威胁时的那口气,而她的玉腕有意无意地轻轻一抖,在耿少南的脖子上划了一道细细的口子,她冷笑道:“哎呦,我的武当大师兄,你是练马步时偷懒了吗?下盘这么不稳,可别一不小心撞死在我的剑下哦。”
此话一出,所有的巫山派弟子全都放声大笑,在她们眼里,现在苗飞虎是头号仇人,耿少南可以排第二,在杀这个仇人之前再狠狠地羞辱他一番,实在是人生快事。耿少南气得心肝都在颤抖,却是无可奈何,只能闭上了眼睛,一言不发。
屈彩凤勾了勾嘴角,对着陆炳一拱手:“陆大人,多谢了。”
陆炳点了点头,对着耿少南冷笑道:“耿少南,好自为之吧。”
他说完,一撩大黑披风,转身就走,两百多名锦衣卫士紧随其后,很快就退出了寨子,不见人影。
屈彩凤的凤目里,两道犀利的眼神落到了耿少南的身上,带着无尽的仇恨与怒火,冷笑道:“耿大师兄,你也有今天啊,真的是老天有眼!”
耿少南咬了咬牙,抬起头,平静地说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我下山办事,被陆炳偷袭,给他作了人情交给你们,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孟彩珠骂道:“哼,你这个投靠东厂的卑鄙小人,装什么英雄好汉,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在南京城的时候,你就是故意和东厂合谋设局,想要把我们巫山派的人全部引到东厂,然后伏击,还给我家少主吃了毒药,想要害她,可是你没想到吧,我家少主因祸得福,使出天狼刀法杀出重围,你的阴谋也败露了。”
耿少南脸色一变,他不知道这个谣言是如何传出的,厉声道:“胡说八道,我在南京是想要救出屈彩凤的,你这是造谣诬蔑!”
屈彩凤冷冷地说道:“造谣诬蔑?耿少南,你真当老娘眼瞎了还是心瞎了?难道在城外设局,诱我去东厂的不是你?难道在东厂大牢里,逼我吃下寒心丹,要我写出天狼刀谱的,不是你的好朋友苗飞虎和金不换夫妇?嘿嘿,你们误打误撞,让我吃寒心丹,反而逼出了我体内的潜能,把天狼刀法发挥到极致,这才有了我的脱困,你明明是怕我寻仇才逃离武当,才会落到陆炳手中,还想狡辩什么?!”
第一千七百一十九回 义正辞严(加更求月票订阅)
耿少南并不知道屈彩凤落入金不换之手后的事情,甚至不知道那天晚上她为什么会魔性大发,杀人如麻,他勾了勾嘴角,说道:“我再说一遍,我是跟苗飞虎有过共同对付你的合作协议,但我并不知道他会招来金不换,那天在南京城外的小棚里,我也不知道那几个杀手是冲着你去的,我还以为是你的巫山派手下要对付我呢。”
屈彩凤冷笑道:“耿少南,你以为你是谁?以我的武功,杀你还需要帮手吗,还需要设局吗,你太高看自己了吧。明明就是你跟东厂勾结,设了局,现在铁证如山还要狡辩,你们武当派,就是这样虚伪做作吗?”
耿少南大声道:“你有什么冲着我来就行,不要牵涉武当!告诉你,我们武当弟子都光明磊落,如果是自己的过错,绝不会否认,当日里是我失手杀了杜七娘,要拿我的命去抵,我心甘情愿,但你要是想借题发挥,找一个理由跟锦衣卫联合,去对付武当,那我就是死,也绝不答应。”
孟彩珠冷笑道:“真是好笑,你以为你是谁?耿少南,你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武当弟子,挂个大师兄的名头,也不过是个只能训练新弟子的家伙罢了,你的死活,对于武当无足轻重,别再自作多情,以为自己很重要了。”
耿少南心中一团怒火在燃烧,不知为何,从昨天被陆炳擒下,与他对话后,他的心中就开始起了波澜,无论是陆炳,还是巫山派众人,言语中对自己的轻视与不屑,溢于颜表,而这是以前自己在武当山上的时候,完全无法体会到的,也许,是自己一直以来的谦让,把所有的光芒都留给了徐林宗,突然间才发现,除了小师妹外,所有人也都是这样对比徐林宗和自己的,难道自己生来,就必须要低人一等,永远抬不起头吗?
耿少南咬了咬牙,沉声道:“不错,我耿少南是一个普通的武当弟子,但我的心中有侠义,有正义,我愿意为自己做的错事负责,可是你们呢,你们巫山派的人,哪个手里没有无辜人的性命,哪个手上没有沾满鲜血,你们可曾有过忏悔,可曾有过向人偿命的念头?”
屈彩凤冷冷地说道:“这个世界,是要讲究实力的,不错,我们巫山派打家劫舍,有所杀伤,在所难免,但是我们劫的,不是贪官污吏,就是鱼肉乡里的恶霸豪强,那些看家护院的走狗,只能怪自己倒霉了,如果谁觉得不满意,可以来向我们巫山派寻仇,我们若是输了,那也没有话说。”
她说到这里,顿了顿,美目之中杀机一现:“可是你耿少南不一样,你跟我们的恩怨,说白了不就是因为武当派对于我们巫山派的敌意所导致的吗?如果不是你的师门下令,让你来窥探我们巫山派的秘密,你又怎么会跟我们起了冲突,杀了七娘?”
“耿少南,我实话告诉你,你的死,只是给杜七娘偿命,至于武当派和我们巫山派的过节,远远没有结束,你别以为自己一命,就可以抵了两派恩怨了,孟堂主说的不错,你不配!”
耿少南气极反笑,仰天放声,笑声中透出无尽的沧凉与悲愤,即使是孟彩珠,白玉燕等人,听之也为之脸色一变,笑完之后,他低下了头,看着屈彩凤,双眼之中几乎要喷出火来,厉声道:“是,我耿少南确实一无是处,在江湖上也不过是个无名小卒,可是我的师弟徐林宗,却是名满江湖,人品武功皆是上品,受人敬仰,前途不可限量。但是就因为你这个妖女。。。。”
耿少南说到这里,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力量,猛地向前一步,挣开了架在他脖子上的几把刀剑,孟彩珠的剑本就一直架在他的脖子上,甚至拉出了那道血痕,血珠子一滴滴地顺着剑身流淌。
这一动,几乎要切到里面的血管,她的脸色一变,连忙手腕一松,抖开了这一剑,其他几名巫山派弟子也都怕真的就这样杀了耿少南,纷纷收剑,但仍然在耿少南的脖子上留出了四五道血痕,鲜血开始不断地从这些伤口涌出,很快就把耿少南的脖子和领口染得一片腥红。
屈彩凤也给那一声“妖女”气得花容失色,柳眉倒竖,双拳紧握,对着耿少南怒目而视,耿少南完全不在意自己脖子上的伤势与疼痛,大声说道:“你这个妖女,不知道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媚惑伎俩,引诱了我的徐师弟,让他为了你不惜背叛师门,前程眼看着就要毁掉。我们这些师兄弟不知道劝了他多少次,他就是不肯回头。不过这样也好,如果我的死,能让他认清楚你的真面目。。。。”
说到这里,屈彩凤眉头一皱,厉声道:“我的真面目是什么,你说清楚!”
耿少南哈哈一笑,双眼通红:“你的真面目?你的真面目就是一个嗜血残忍,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疯起来连自己人都可以手撕,不疯的时候也是偏执狭隘,不可理喻,为了你的一已私怨,置巫山派于巨大危险之中!”
屈彩凤咬牙切齿地说道:“那天晚上我是寒心丹毒发作,不能自控,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轮不到你教训我,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我跟锦衣卫合作,就是让门派处于危险之中了?耿少南,不要企图为了保你这条命,就东拉西扯,信口开河!”
孟彩珠附和道:“就是,少主,此人就是想要胡说八道,离间我们和锦衣卫的关系,以保他的狗命,千万不要上当!”
耿少南冷笑道:“屈彩凤,你以为锦衣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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